我才不跟她客氣,故作不在乎地舔掉的同時,把姆指伸進了玉壁之間。
好緊!簡直把姆指夾得不能移動。
「啊呀……」
胴體微微顫抖的茜拉除了雙目中燃燒著的怒火,驚駭得停止了所有的反抗。
「怎樣?高高在上的貴族千金,被一個污糟邋遢的囚犯如此對待。感到屈辱嗎?還是在小牛牛的注視下,開始感到興奮呢!」
「你去死吧!」
茜拉恨聲怒喊的同時,螓首往我額上撞去。可惜卻給我輕巧俐落的閃過了。
把她制服在床上後,我注視著她的胸前起起伏伏,一身曲線玲瓏曼妙,我想她外表強裝平靜,實質內心害怕已極。
我心頭裡掠過,昨晚發生的情形,便道:「珍,你的主人是不是時常罵你淫婦的!」
「是……是的……」我背後傳來害羞的聲音,大概小珍從沒見過她主人如此軟弱無力、玉體橫陳的暴露樣子。
「她是怎樣形容男人的。」
「男人都是自大、好色、貪婪、愚蠢……一點用都沒有的東西,生物中的渣滓。」
身為一個男人,我真是聽得心中發火。
於是我更進一步,把茜拉的下半身向上舉起,像一柄掉轉的弓,再把她雙腿左右分開,裸露出緊窄粉紅的鮮嫩菊穴。真的像菊花般色澤鮮艷。
「你在做什麼啊!你這個變態。」
茜拉驚怒羞澀夾集,雙腿在半空亂蹬。
而我則用牙咬在她的小屁股蛋上,盡情地教訓這個看不起男人的女修羅,她真的是冰肌玉骨,咬感又軟又滑。
「痛……痛啊……」
「不要再咬了!你這變態。」
全身軟垂下來的茜拉,眼帶淚光那裡還有平日視男人如糞土的一絲威風。
我更加作弄地,把一隻中指插入她的菊穴內。
一時間茜拉全身顫抖,紅唇輕啟發出一陣淫聲浪語的喘息。
之後我才把她恢復成正常的坐姿,不過是兩腿大開的向著小珍,然後再好好地替她戴好有著帝國標誌的軍帽。
我敢用性命打賭,茜拉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處女,而這樣一個處女,菊穴內放了一根大男人的手指。不管她如何心高氣傲,都發作不出平日的狠勁。
事實上,我也從沒有見過她如此羞澀柔順的模樣。
「有什麼感覺呀!被自己飼養的寵物,看到了這一副無恥淫蕩的樣子。」
小珍眼也不眨地看著她的主人,雙腿不絕地交疊,大概已經在動情。不愧是受到主人嚴格調教的小母牛。
「那一個人淫蕩呀!你憑什麼這樣說。」眼泛淚光的茜拉氣極反駁,淚珠盈眶的她要不是強忍淚意,早已奪目而出。
「不承認嗎?」
我在菊穴內的手指,開始輕輕地旋轉。同時另一隻手,直搗桃花源的頂端,撥開茜拉的花瓣把她的小紅豆,捏在我的手指之間。
剎那之間茜拉像觸電似地全身一震,發出一聲放浪的喘息呻吟。
被自己疼愛且喜歡欺負的小母牛,看到如此不堪入目的樣子。豈能不羞慚,而這就會加速心跳和血液循環,換言之肉體就會更敏感,愛液也更易滲出!
這個倔強的女黑妖精,緊閉雙目咬緊貝齒,忍耐著我手指強迫給她帶來的快感浪濤,雖然她不願屈服仍在垂死掙扎,但臉頰酡紅似有醉意的面容,以及鼻子中傳來的低哼卻表明反抗也是徒勞無功的。
等愛撫得差不多了,我的手指下探輕扣她的玉門關,關口收閉狹窄,仍然上面卻浮著一層玉露,清亮透明,黏稠溫熱。
任你千般不願,還不是屈服在我手下!
我舉起沾滿羊脂甘露的手道:「被卑微的寵物看到自己的淫蕩表現,而有了反應的人,還有什麼可以辯解的。」
我把手指放到茜拉的香軟檀口前,想要迫她舔掉自己的愛液。
「你……你……」
老羞成怒的她,己無法否認現時身體切切實實的反應。
她們主人和寵物之間,因為我的關係,完全顛倒了雙方間的地位,兩女互相用動情後的尷尬表情在看著對方。
「啊呀……」
不甘受辱的茜拉,驟然間咬在我的手指上。就是沾著她愛液的其中一隻。
十指痛歸心,況且她受辱後出盡全力反擊,雖然男子漢流血不流淚,我也痛得大皺眉頭。
黑道中人一直奉行一報還一報。她既然敢咬我,我也不讓她好受,放在菊穴內的中指,內外夾攻大力發挖。如此嬌嫩部位受到重擊,茜拉一個弱質女子,如何消受得了,立時放開了口。
即管如此,我手指上還留著一口牙齒印。
「賤人!是你先想害我的。若不是我身手好早有準備,現在就算還有命都已被你的手下打得半死了。如今我不過干你一炮,又不是要宰要殺,已經是天大的優惠。」
我拉扯著茜拉的銀白髮絲,把她整個人拉高一尺,雙手左右開弓各賞了她一巴掌。
「啪!啪!」
「不要!請不要傷害主人,她……」身旁傳來牛女求情的焦急聲音。
「嗚……」到此地步茜拉淚如泉湧,不止威風掃盡,簡直比受虐的女奴還要楚楚可憐。
饒是如此,她也不是放聲哇哇大哭。而是竭力強忍淚水,想壓止自己無法自制的哭泣。
「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但別把我想得太過軟弱,我就當作是被一頭生滋狗給咬了一口。就算沒有了處女之身,也不過是一塊薄膜罷了。今日的事我會好好記著的!你給我等著,艾利奧斯。」
發表了這番自我安慰的宣言之後,茜拉整個人軟癱下來,就像在說要宰要殺悉隨尊便。
除了眼神依舊倔強之外,茜拉全身都恢復了女性該有的柔弱姿態。
而她身上的黑色軍帽和軍裝,配上幾近全裸的胴體,更加能夠滿足我的征服豪情和佔有慾。
辛苦努力終於到了回報的時候。
大概每個女同性戀者的床邊,都有一堆各種不同款式的淫具。尤其是以西拉和小珍的主人和寵物關係,道具更是多不勝數。
在這當中我挑了一根用魔法自然啟動的,特大號滿佈凸起的偽具,在茜拉的粉腿之間一陣擦拭,好沾滿她的淫汁。
我心想茜拉一定以為,她雙腿間的偽具是我威武不凡的小弟。整個人有如一頭羔羊似地顫抖。
「你……你……不要……怎會那麼的大……呀啊……」
然後我就開始尋幽探秘,把偽具往菊穴送進去,這麼一件大號的東西,就連自己也懷疑,能否順利送進去。
「喔呵……」
茜拉忍耐不住地大叫出來,她銀牙咬碎的苦痛表情真迷人。
「你……你走錯地方了。好痛啊……快拔出去……」
「為了讓你保著處女之身,我只好佔有你的後庭了。識趣的話就給我乖乖地放鬆屁股,要知到現在我才是主人。你只有兩個選擇,不情不願地接受,和知情識趣地接受,前者的話我保證你有受不盡的苦,嘿嘿!」
嘴上雖然不肯回答閉口苦忍,但這名貴族的黑妖精小姐,倒懂得趨利避害。
張口不住地在深呼吸,把全身都軟垂下來,好讓我的偽具,進入她的後庭中。
「怎樣?有這麼一根大東西放進去,滋味如何?」
「痛得想死。」
此時目擊這一切發生的小珍,已經雙腿發軟坐在地上,雙目神光煥發,看著我侵犯她主人的後庭。
「覺得屈辱嗎?」
「明知故問。」
沒有親耳聽過,不會明白她不甘心和害羞的程度,那種想把我撕碎卻又無能為力的憤恨。
應有此報!不過我不會就這樣滿足的。
如果說有什麼,比起一個高傲看不起人的美女,屈辱地交出她的後庭給自己還要愉快的話。就是用真正的傢伙,明刀明槍地同時攻陷她的正門。
當偽具順利進入之後,我用手指撐開茜拉的玉門關,用我橫掃六合的龍根一鼓作氣地突入。
「你……卑鄙……不講信用……」
前後二穴同時受襲,茜拉發出如泣似訴震天巨響的呻吟哀呼。
黑妖精的處女,本來就已非比尋常的緊窄,如今內裡雖然早成澤國,也只是僅僅能夠使用。再配合上由後庭傳來的震動,加上她自身的掙扎。
簡直是給我的小弟,來一個直達靈魂深處的全身按摩。那種流過全身的快感浪潮,真是澎湃得驚人。
「呼!好緊,不愧是處女。」
突破處女之身後,我感到一股冰涼的液體,流過小弟的四周,想必是茜拉的處女之血。一冷一熱的溫差,再配合超緊窄的壓迫,真是讓人爽快到魂飛天外。
「我還真不知道,黑妖精、貴族是喜歡講信用的。我不過跟你們學習而已,你又有跟我講過信用嗎?」
我一方面馳疾有序地進出於花穴不斷,另一方面把茜拉的軍裝掀高,裸露出她玉光緻緻的粉嫩背部。在上面一陣磨蹭後,把手伸到她胸前,在她堅挺彈性十足的乳房上愛撫。
「現在,監獄長大人,你有什麼感覺?」
「說呀!」
「有……你那軟軟的一根,連一頭小母雞也別想滿足。又軟又短……」
明明哀呼聲不絕,還隱隱開始夾雜有快感的囈語,這名死不認輸的黑妖精,卻膽敢侮辱我的小弟。
「好!我就看看滿足你,有沒有比滿足一頭小雞容易。」
我使出狠勁,不止加快了進退的速度,還開始旋轉斜刺,同時也搞撥著偽具的末端,使其向四方八面滾動。
「唔……啊啊啊……不……」
「不什麼?快說。」
我忍耐著快感,與不斷冒升的射擊衝動。茜拉的那裡實在緊窄嫩滑得緊,包裹得我像進入了天界。
「死、死也不說!」聲音昂揚中帶著苦痛與快意。
「那麼就干到你死為止。」
我變換著姿勢,更加綿密地加快進攻節奏。
痛苦的呻吟,漸漸轉換成哀喜交集,嫵媚放蕩的浪叫。
「不要!我不要因臭男人碰而有一點點的快感。嗚!」
「有什麼出奇的!虐待狂通常也是被虐待狂,你表面上討厭男人。其實是怕被男人揭穿你的真面目,你其實比起自己飼養的牛族少女,是個更加喜歡被虐待的變態。被珍看到我們兩個在做,比平時更加愉快淋漓吧,被虐狂兼暴露狂的雙重變態!男人的雄風,勝過女人的手指和舌頭。你最喜歡的不是折磨珍,而是成為被寵物折磨的更低等的雌獸。」
我毫無論據的胡說八道,總之就是要侮辱茜拉,從身心兩個方向夾攻、重創她。
直到她在一連串的「不要」嬌媚哀喘中,全身拉緊收縮如弓弦,處於高潮的臨界點。
我也已經快要到達無法抑制的射擊關頭,配合著茜拉花穴的高頻收縮,我把我的大炮拔出來,把她翻轉朝著她的面頰和軍服下裸露出的酥胸,把白色的液體子彈朝她全力掃射。
徹底玷污這個盛氣凌人的黑妖精美女,我一掃多日來積在胸中的悶氣。
儂纖合度的嬌軀上,佈滿乳白的精液,茜拉羞憤交加的苦悶神情,真是叫我說不出的暢快。
而且正好有一部分的精液黏在她的香艷紅唇上,使她不能不吐出丁香小舌,舔掉精液才能開口說話。
「我一定要你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帶著叫人深寒的怨氣,茜拉咬牙切齒的道。
「還不服氣嗎?」
想到茜拉之前盛氣凌人的樣子,我毫無必要再對她寬容。把她身上的餘下的帽子和軍服全都脫去,赤裸裸地一絲不掛。
「你還想怎樣?」茜拉又羞又惱地望著我。
「很簡單!不服就干到你服。」
這一次,我茜拉按倒在床上,粉背向天就像母狗一般的姿勢,從後方插入進去。
處女之血混和著我的陽精以及黑妖精少女的愛液,使我輕鬆自如地再次進入狹窄的花穴。
儘管茜拉在我身下掙扎不斷,以她弱不禁風的身體怎奈何得了我。一遍又一遍地直搗黃龍,馳騁到花穴的盡頭,退出後又再進攻。
茜拉銀牙咬碎的忍耐我的蹂躪,而她所飼養的小母牛,則眼神興奮地注目著她主人受辱的樣子,雙腿間已經濕成了一片。
禁受不起我的連續進攻,茜拉珠唇輕啟,吐出求饒的喘息聲。
而我則不留情地加快進出花穴的活塞運動,直到這位驕傲的貴族千金筋疲力竭,我才在內裡爆發。
白濁灼熱的陽精,填滿了黑妖精的蜜穴。
盡情地宣洩完之後,我重新恢復了冷靜。並沒有馬上把小珍這一道甜點一併吃下去。反正之後有的是時間,先做正經事要緊。
一面穿上衣服,任由茜拉在床上無力地以怨恨的眼神詛咒。我心想有了茜拉這皇牌,出獄根本不成問題。首先要把魯比老、莫斯艾,以及我在獄中招收的部下一起弄出去,並且找出艾利亞的義父。接下來奪回愛瑪和向柏保狄亞及娜拉這對狗男女開戰。
既然身在茜拉的辦公室,我當然要好好搜查一番,不只掠奪戰利品,更重要的是找一找有沒有可以要脅他們父女的文件。作為大貴族的卡古魯家,必定有不少不能見人的黑幕。
首先我拿起了剛才由茜手上搶來的戒指,即使這是呼叫救兵的道具,有人質在手我也沒有好怕的。主要是我懷疑這戒指,有可能是特殊的武器。對現在的我來說正好適合。
「不……不可以碰那只戒指的……」茜拉花容失色驚惶地說,纖手無力地舉起。
我自然不會聽她的,小心地把戒指上的機關打開。
剎那之間戒指向著前方放出耀眼的紅色光芒,同時傳來一陣奔牛節祭典的音樂。
這武器究竟有什麼作用?
當我沉思之際,身旁傳來茜拉解恨的笑聲。
「愚蠢的賤民,上當了嗎?膽敢侮辱我。給我把他虐殺悼!記著是虐殺,別簡簡單單弄死了。」
她的話才剛說完,另一方就傳來布匹撕裂的聲音。
我把臉轉過去的時候,所看到是一向柔弱笨拙的小珍雙目變得像血一般紅,頭上蜷曲的黃色雙角,顏色轉為赤紅變得筆直,身上散發著驚人的鬥氣和殺意,簡直像換了另外一個人似地。
掙脫捆綁著雙手的紗帳,就像一頭脫困而出的凶暴猛獸,小珍左腳一蹬,整個人凌空飛起,一個美若天仙的旋轉,使她黑色的莊重女僕長裙飄然而起。裙下春光若隱若現,右腳勁度十足地朝我踢來。
千鈞一髮之際,我舉起左臂硬接她這一腳之威。
猶如暴風仿若巨浪,我難以想像一個如此嬌滴滴的獸人美少女,可以踢出有如奔雷的一腳。
左臂一麻,我整個人被踢飛出去,好不容易才立腳站穩。
太大意了!
沒想到小珍除了唯命是從的女僕,乖巧柔順的寵物,還有武技驚人的保鏢這第三個身份。而那枚戒就是喚醒她潛能的關鍵。
平時膽小怕事,缺少自信的湖水藍雙眼,閃動著充滿赤色光芒的冷漠殺氣。
身體蹲低步伐快若疾風,銳利的雙角閃動著寒光,就像一頭殺氣騰騰的蠻牛直衝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