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亂來!你殺了我的話,愛瑪不會原諒你的。」看著這個賤女人瑟縮發抖的模樣,讓我大呼爽快。
我毫不留情地手上用足了力來搓弄這個妖婦的豐胸,痛得她面容扭曲、大呼小叫。雖然她年近三十,但肌膚仍然嫩滑柔軟,唯獨彈性及不上愛瑪。
「我就算在這裡把你五馬分屍,你以為愛瑪會知道嗎?」我一把抓實她的乳頭,加重語氣的說。
「那你想怎樣?真的要殺我嗎?」娜拉臉色發青,再無昔日的威風。
「像你這種淫婦還用得著穿衣服嗎?」
我即時動手把她的長褲脫下來,這個狐媚的女人居然還穿紫色的三角褲,我一併也將之全脫了。
「住手!你不可以這樣的。」想不到這個淫婦居然還會臉紅。
父親和柏保狄亞給她脫衣服的次數當然不會少了去,她也不會在乎我這個男人把她脫光。但公然在大屋的走廊上,面對一身貴氣的茜拉,以及尷尬地垂頭偷瞄的小珍,肯定是她所沒有經歷過的恥辱場面。
想起往日她對我的虐待,我就氣憤難平。把她的衣服狠狠地丟出去的同時,內心決定以後就讓這賤婦光屁股做人好了。
「以這個年紀來說,保養得還不錯的。在市場上出售的話,最少有一千個金幣的價值。」茜拉這個小魔女,面對同性的裸體一點都不覺得害羞,還像挑選奴隸和畜生般在娜拉身上摸來摸去,最後似乎頗感滿意地一掌拍在隆起的圓臀上。
「你……你……你這什麼女人來的,不要在我的身上亂摸!」娜拉害羞得臉紅驚叫。看來比起男人,她更加在乎比被同性羞辱。
「八百個金幣把她賣給我。」
「不賣!」我簡單直接駁回了茜拉的提議,我不親手調教這個賤婦,難消我心頭之恨。
「一千個金幣不能再加的了。」
「不賣就是不賣!」
茜拉這個刁蠻任性的千金小姐,蠻不講理地逼著我一定要把娜拉賣給她。直到我忍耐不了發出雷霆大怒,她才做了個鬼臉帶著保鏢離去。
目前我的大事還沒處理完,我吩咐小珍拉著全裸的娜拉,暫時收押在地下室嚴加看管。
看著以往高高在上,雖是幫主情婦的身份卻以幫主夫人自居的娜拉。面對我手下們好色的視線,遮遮掩掩地躲在小珍的背後前行,粉臀富有節奏地擺動,非常容易地挑起人的情慾。
「小珍,你等一等!」
「艾利奧斯有何吩咐?」
「先把她牽回來。」牛女不解地歪著頭但還是照我的話做。
「還記得你在我頭上撒尿時的情形嗎?我這個人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恩怨分明地,現在正好我有些尿意,你給我跪在地上。」
「你……」娜拉又氣又恨,但身為階下囚,她還是無可奈何地跪了下來。
鬆開褲頭之後,我掏出了完全充血的龍根。捏著娜拉的雙頰,逼她張開嘴,然後我無所畏懼地直搗盡頭,一直去到娜拉的喉頭。
「唔唔呀呀……」娜拉難過得語不成聲。
要在這樣的興奮狀態下發射出來真不容易,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我才在這淫婦的口中一洩如注。
娜拉厭惡地大皺眉頭,口中咕嚕咕嚕地吞喝著我的黃金水,更有不少從她的口中洩漏了出來。
「咳……咳……咳咳……」當暢快地解決完之後,娜拉大聲咳嗽不已,眼中含淚怨恨地看著我。單手撐在地上,一絲不掛的肉體因害羞和憤怒而泛紅。
「艾利奧斯,看到她這個淫蕩的模樣,小珍也……」發情的小母牛拉著我的衣角暗示她的需要。
「晚上很快就會來臨的,到時我好好獎賞你。」在小珍額上香了一口,我讓滿心歡喜的她拖走了眼前赤裸的女體。
命令部下們打掃白屋的同時,我派手下百多人把愛瑪由花艇上接回來,並且與艾利亞見面了。
由於事先隱密準備工夫做得好,白鯨幫的幫主赤色風暴莉娜,只來得及率領少數精銳來攔阻。受到艾利亞的阻擾,最後無功而還,但艾利亞的秘密部隊也受到了一定的損傷。
*** *** *** ***
戰後我忙於和雷比魯計算雙方的傷亡,雖說擊潰了敵人佔領了白屋,但由於越過箭陣和陷阱時受到不少損傷,柏保狄亞一方的死、傷和被俘雖然多達千人,我方也自損八百,只能說是慘勝。可是攻下白屋不僅在聲勢上大大地打擊了柏保狄亞,更搶下了他藏於白屋內的財富,使敵人的財政瀕於崩潰。
傍晚時分我正忙於準備慶功宴之際,莫師艾一身血污氣急敗壞地趕到我的面前:「老大對不起!夫人被柏保狄亞的人搶走了。我雖然已經盡了力,但他們實在太多人,雙拳難敵四手啊。」
剎那間,我簡直如遭五雷轟頂。
「道歉又有什麼用,總動員所有人去把愛瑪搶回來,找不到人不准回來。」
我大怒的吼道。
不管我內心五內如焚,派出去多少人去追查,卻始終沒有半點音訊。向柏保狄亞其他據點派人打探,不是已經人去樓空,就是重門深鎖並聚集了大量人手來護衛。在罷工快將結束的現在,我無法不管官方的力量強行攻打。
在父親生前的書房內,我一直等待到深夜時份,卻依然沒有人能救出愛瑪。
房間內只有我和雷比魯兩個人獨對。
「老大不用多慮的,柏保狄亞是聰明人不會傷害愛瑪小姐的,只會用她來跟我們交易,把那娜拉那個女人還給她就行了。」
關心則亂,我並沒有想到這一點,心下稍安的同時卻擔心起愛瑪的貞操,就算人可以換回或許早已經受盡凌辱了。
「你派人替我送口訊給柏保狄亞,他不想我操他的女人,就不要碰愛瑪。」
我怒氣沖沖地下令,同時決定在交換人質之前,好好地調教娜拉這個賤人。
「我跟俘虜查問過,柏保狄亞事先準備了一支二百人的部隊準備在大戰的時候,找機會綁架愛瑪小姐。他在白屋被打敗了之後,就集結殘部和這批人會合,出動四百多人攻擊莫師艾等百多人的衛護隊。」
「事情都過去了,現在說還有什麼用。」
「能夠及時知道莫師艾他們的行走路線,我想會不會是有人通風報訊,而且還是層級不低的人。」
「這件事交給你調查吧!」
想到愛瑪可能會受到柏保狄亞的凌辱,我就不能放過娜拉。命令小珍將父親留在地下室內的淫具和刑具都搬到白屋的花園,並且把娜拉這賤女人牽出來。
月光下,娜拉顫抖著身體雙手遮掩著身前三點。
「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柏保狄亞綁走了愛瑪,我準備用你這個淫蕩的母親,來換回賢良淑德的女兒。」
驚懼交加的娜拉聽了心神一鬆:「嘿!現在大家都有人質在手,你不想柏保狄亞虐待我女兒的話,就對我好一點,首先替我把衣服找回來。」
這淫婦接下來竟想動手脫小珍的衣服,自然她是對付不了牛女的。
「不用急!接下來還有壞消息,壞消息就是在換人之前,我要狠狠懲治你這賤女人。」這傢伙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母親,竟然用自己的女兒來要脅我。
我取過放在架上的長鞭,隔著十尺的距離一鞭就打在那娜拉雪白嫩滑的屁股上。
留下粗長赤紅的鞭痕在乳白美臀上的同時,娜拉慘叫著趴倒地上屁股高舉。
「你這禽獸!你對我施暴的話,柏保狄亞也不會放過愛瑪的。」
「你這女人真是心如蛇蠍!」
我不再跟她多廢唇舌,亂鞭打在她豐滿妖艷的胴體上,鞭子雨點般落在羊脂白玉的肌膚上,打得縱橫交錯,留下魚網般的渾身紅痕。
娜拉這淫婦的痛苦鳴叫響徹雲霄。
「痛……啊啊……你這雜種……饒了我……啊啊……可惡……停手……啊啊啊……」
仰躺在地上的娜拉高聳的胸部急促起伏,全身佈滿了晶瑩的汗珠,雙腿間失禁湧出了大量的黃金水。
我一腳踏落在她高聳入雲的雙乳之間道:「淫婦!」
「別打了!你怎麼整治我,柏保狄亞也就會怎麼整治愛瑪。」
「小珍替我將她弄上架去。」
「是的。」
小珍在花園子內把兩根木柱交叉,弄成了一個X字型的大木架。接下來我忠實乖巧的小母牛,輕巧俐落地抱起地上的淫婦,準備將之綁到架上。
「啊!好痛,別碰的我的腰。」鞭傷部位被觸及,娜拉痛得大呼小救。
「方向不對,腳上頭下。」
小珍吐了吐舌頭表示認錯,然後迅速照我的話把娜拉這賤人綁好。
作為愛瑪的母親,娜拉的姿色真是不錯的,一身被我打得白裡透紅的肌膚,再加上香汗淋漓對嗅覺的刺激,令我非常陶醉於今次的調教之中。
可是她下體那倒三角形的黑森林實在顯得礙眼。看不順眼的我隨手就拔了一條毛下來。
「痛!」
「小珍你也摸摸看。」我引誘著小珍拉起她的一隻纖往黑森林上摸去。
「不要啦!人家蠻不好意思的。」
尷尬得滿臉緋紅的小珍,最初只是試探性地觸摸一下,接下來按實在還沾著黃金水的黑森林上。我想這是她除了茜拉外,首次接觸同性的秘部。
「好奇嗎?」
「唔!毛很濃密呢!」小珍羞赧的一笑。
「的確這樣不好觀察,我們這樣,一人一邊拔光它。」
「不可以的!」娜拉聽了又驚又懼。
小珍試拔了一條毛,痛得娜拉又再慘叫一聲。
我的小母牛幽怨感慨道:「小珍從來沒有欺負人,只有被人欺負。就算有這種機會,但是想像到痛楚加諸在自己身上時的感覺,小珍就不忍心。」
「你真是善良的丫頭。」
娜拉聽了,好不容易鬆一口氣。
然後小珍鼓起勇氣說:「但這個人不同,身為夫人的母親從前已經陷害過艾利奧斯,現在又以女兒要脅你,這種人如果還不加以懲罰真是沒有天理。」
「說得好!那我們來比賽誰拔得快,輸的人要以這裡作杯子罰飲一杯酒。」
我一說畢立即搶先拔毛。
「艾利奧斯,您好壞!」小珍不甘心被我搶先雙手齊出反擊。
娜拉立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娜拉的毛髮如雪片般飛下,不久就被拔了個精光,裸露出變得發紅的玉丘。
優勝者自然是我。
「不公平!這個女人這麼骯髒,她這裡又這麼邋遢,我怎麼忍心艾利奧斯用嘴碰她,手上自然放慢了。」
「勝負已定,就算你故意讓我,還是得要受罰。這就是黑道世界的規條,不過這裡只要洗一下就好了。」
我安慰落敗的小珍,替我去拿一瓶香檳來。
不管娜拉已經翻白眼陷入失神的狀態,我用力搖晃香檳瓶,然後拔掉塞子用高壓的液體來清洗這淫婦的花丘。
耳邊又再響起了悅耳的慘叫聲。
「嘩呀……」
我把香檳瓶倒插在娜拉的花穴上,看著香檳酒的高度逐漸往下降,把娜拉的花穴都裝滿了。
「真的要喝嗎?」小珍不依地向我求饒。
「願賭服輸。」
拔毛的傷害再加上香檳酒的刺激,娜拉在我的腳邊呻吟不絕。
這賤女人真是應有此報!
小珍最後不甘地低頭屈服,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對著娜拉的花丘舔吮吸吻。
一會兒之後,小珍抬起身舔了舔紅唇道:「全部喝掉了。」
「裡面還有的。」我指出花穴內尚有藏酒不少的事實。
「就算用吸的也吸不到啦。」小珍抓了抓頭頂示意有心無力,小母牛有時也不笨。
「我自然有妙計去解決,淫婦你給我聽清楚,用力把香檳酒迫出來,不然我就用拳頭打你的肚子,打到噴出來為止。」
娜拉聽了只好苦著臉照辦,但不管她如何用勁收縮小腹,就是逼不出一滴酒來。
「真是下身鬆弛的淫婦。」
我冷酷地把香檳瓶插進娜拉的菊穴之內。
「喔呵!」
剎那間娜拉因痛楚而使得全身像拉開的弓弦般繃緊。然後我非常作弄人地在她的小紅豆上狠狠地一彈。
「要死了!我要死了!」
淒厲慘叫響起的同時,眼前的倒裸美婦,就像噴泉般把花穴內的香檳酒噴灑出來,比起潮吹時的效果猶有過之。
「厲害!」
目擊到這麼壯觀的人體噴泉,小珍因為感動、震驚、興奮和發情而發軟坐到地上。
娜拉張口吐舌,瞼上分不清是痛楚還是喜悅,流滿了唾液也不知是否失去了知覺。
我等到很香檳瓶內的酒都灌入了娜拉的體內後,才吩咐小珍把她放下來。
「你這淫婦給我好好地聽清楚,把你的屁緊夾得緊緊的,要是讓香檳瓶掉下來了的話,我就要你跪在玻璃碎上到天亮。」
由小珍的手上接過了頸圈,我親手扣到她的頸上去,就像牽狗般牽著她在白屋的花園上散步,另一隻手則濃情蜜意地下握緊小珍的葇荑。
柔和的月光灑遍娜拉這淫蕩美女犬的全身,她在地上爬行的同時屁股搖曳生姿地擺動,特別是插在菊穴上的香檳瓶引起了人的無限遐思。
「畜生!我的命真苦。」
也許是直腸內灌滿了酒的緣故,吸收進體內後膽子大起來的娜拉淚流滿面地咒罵我們父子。
「我忍了十幾年,在那個男人的心目中連第三都排不上去。好不容易等到女兒長大,以為可以一家團聚,把財產都奪過來。結果……結果卻是這樣!」
「嗚!嗚!你父子倆都會不得好死的,特別是你竟然比你父親還狠毒,一個女人想在年老力衰之前找些錢傍身有什麼錯。」
我沒有制止娜拉對我的謾罵,這等於是對我的讚美。她罵得愈狠愈代表我的手段成功。
「罵夠了吧!接下來還有得你受的。」
我一直把娜拉牽到白屋的大門口,就這樣對著夜半無人的大街操起這個淫婦來。
對於娜拉我與其說是性慾,不如說是滿足復仇的快感。在懲罰這個淫婦的同時,我想起了父親的另一個女人艾利亞,她和娜拉實在太過不同了,父親為何會選擇兩個差異那麼大的人作情婦呢!艾利亞在床上的反應和娜拉又有何不同?
而在抽插這個淫婦時,我想起了她對我一心一意的可愛女兒。在柏保狄亞的魔掌下她會受到怎麼的折磨。
一想到這裡,我就為之心痛!
娜拉張開雙腳夾著我的腰,她的菊穴還插著一個香檳瓶,承受著我狂風暴雨的摧襲,每一次我都直搗花穴盡頭的狠命搗弄,對這賤婦是不用憐香惜玉的。
「唔!好粗好熱,就像你老爸年輕的時候。」
一面自傷自憐的哀哭,娜拉一面淫叫不絕。
聽了這話我心裡更不爽,我要超越我父親,無論在後宮的規模與質素,還是黑道事業的成就。
在混和著香檳酒和愛液的花穴內,我更狂野地用勁馳騁。
由於菊穴插有異物,使娜拉的花穴異常地收縮,超脫了歲月的洗禮直追愛瑪的緊窄程度。
「啊啊啊!好厲害,比你死鬼老爸還厲害。」
被我操到極限的娜拉哀叫著達到高潮,把香檳瓶迫了出來之餘,還把香檳酒和排泄物噴得滿地都是。
「啊呀!」耳邊傳來小珍厭惡和驚訝的尖叫。
「呼!」飽嘗獸慾後我站地身,一腳踢向躺於髒物中的娜拉身上。
「起來!還沒有完呢!」
「夠了!饒了我吧!」
「饒你?那誰饒我的妻子,你的女兒啊!賤人。」
「她不會有事的,柏保狄亞就是她的親生父親,不會對她亂來的。」娜拉哭叫著透露出這個事實。
唉!我幾乎精神崩潰,得要小珍用力扶著,才沒有震驚得跌倒。
這一對狗男女,真是太豈有此理,瞞著我老爸偷情之餘,男的還搶了我的幫會,女的陷害我入獄。可是他們生下的那條可愛美女犬愛瑪卻是我的最愛,老天未免太會作弄人了吧。
「你們這對狗男女真毒!」
「等等!那一次為何柏保狄亞會碰愛瑪。」
「是我迫他的,萬一被人知道愛瑪的生父不是你老爸,還如何能夠合法取到遺產。肥水不流別人田,反正愛瑪要嫁人,既然這樣,一家人親上加親,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