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我一定要殺了你!」牧原美奈子緊緊地咬著牙,這讓她漂亮的臉都有些扭曲,她下意識的撥弄著齊耳的短髮,眼睛看著大廳屏幕上已經空無一物的水面。
魅已經把緋鷺帶走快要十分鐘了,美奈子依然不願意把視線放到別的地方,做為唯一一個從頭到尾都沒有把視線移開過的人,她的心情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她所要保護的的人,就這樣被所有人眼睜睜地看著,被男人徹底的強暴。儘管聽不見聲音,美奈子依然可以斷定,水島緋鷺被強姦時絕望的呼號中,確實的叫過她的名字。
愛染藍找來的刀叉已經分給了所有的女生,所謂西餐的餐具,本身的鋒利度並沒有太過可以依靠的部分,但防身的話應該會有些出其不意的效果。
「大家也看到了,現在我們在這個地方,一定要謹慎小心。那些曾經不見過的女生一旦再出現,大家絕對不可以相信她們。無論她們說什麼,都不要跟她們走。」藍分發完可以找到的武器,冷靜的大聲說著。
琴美黨的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對藍的話沒有任何回應。而原本是理紗黨,卻和同伴關係十分緊張的兩個不良少女不滿的嚷嚷了起來,高一些的德永翔子把手上的煙摁滅在茶几上,大聲說:「愛染同學,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是你一個人在發號施令,你以為你是誰啊?啊?」
低一些也豐滿一些的南波惠美緊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如果聽你的話最後倒了霉,去生那個……那個什麼孩子的實驗,你要怎麼負責啊?」
兩個人不良少女穿著一樣的牛仔短褲,花紋一樣但一黃一紅的短衫,露出被刻意曬黑過的皮膚,光著腳穿著白色的運動鞋,和曬黑的臉上抹著亮粉色唇膏一樣不協調。
「既然十二個小時的時間還剩下不少,我們可要自己找路去了。」翔子很快站起來,短衫下面露出緊繃的肚皮和淺凹的肚臍,同樣跟著站起來的惠美,小腹有點贅肉,便把短衫往下扯了扯。
從緋鷺被抓後,洋館的大門就再次變得可以打開,剛才看不下去的祖螺葵已經在小林唯的陪同下出去透了透氣,所以門現在是開著的。
美奈子看那兩個傢伙往門外走去,沒好氣地說了句:「我可先告訴你們,出去後這門打不開你們回不來我可不管。」
「不用管他們。」理紗簡單的下了指令,接著看向了藍,「藍,下一步要怎麼辦?」
藍想了想,說:「現在分頭行動不是好主意,咱們剩下的六個人最好保持在一起的狀態。我想先把四周所有可以找到的通道都探索一遍。咱們時間不多,十二個小時也就是一轉眼的事情。」
「琴美那邊呢?」美奈子用拇指指了指另一邊的八個女生。
藍看過去,正對上琴美帶著敵意的視線,只好無奈地笑了笑說:「算了,咱們先找到逃出去的方法再說吧。」
美奈子一邊跟著藍走,一邊咕噥了一句:「有機會真想和那個陽村劍清打一架。」
雖然同樣在格鬥上有不錯的實力,身高也相差不遠,陽村劍清卻和美奈子是完全不同的女人。短髮削到了和男生差不多的長度,右耳的耳環也是很陽剛的男性款式,男性化的外衣裡面,胸部平坦的幾乎看不出弧度,如果不是纖細結實的腰和修長的雙腿,很難給人女性化的感覺。
有著奇妙氛圍的琴美黨中,劍清毫無疑問是絕對的次核心。
「咱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裡等著。不管誰要離開,都要叫我一起去。」劍清用兩根手指在桌面上連續敲著,下了很無理的指示,「只要等到那些臭男人忍不住來找咱們,我就把他們一個一個都打個半死。然後問出出去的路,就一切OK了。」好像覺得自己的想法很不錯,她說完還打了個響指。
細川琴美帶著很古怪的神情,好像並沒有注意劍清的話,被問到好不好的時候,也只是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比起坐在這裡想逃出去的方法,琴美似乎對那個大屏幕裡的內容更感興趣一樣。
但那屏幕上,依然是清澈透明的水面。水已經恢復了平靜,只有漂浮在裡面的女性衣物,和水面上浮著的一小團精液,見證了剛才這裡發生過的事。
魅離開那個房間後,並沒有把緋鷺帶去另一邊的實驗室,而是關在了離他的臥室很近的一間屋子裡,獨自過去了那邊。
路過片桐久美房間的時候,他開門往裡看了一眼,果然薩姆正在裡面瘋狂的插著久美的肛門,發洩著過剩的精力。
「薩姆,佐佐木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薩姆正氣喘如牛的在久美的屁眼裡翻攪,不耐煩的回答:「你自己去看吧,那個小妞情況不太好。」
久美的肛門已經被奸弄得成了一個紅腫的洞,她卻露出了一臉討好的表情,大聲的浪叫著。對某種事情的恐懼,讓她完全忘記了什麼是羞恥。
魅挑了挑眉,對那個叫久美的奴隸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關上門,逕直走進了實驗室。
靠著一列觀察儀器的牆壁上,有可以並排固定十個人的束縛裝置,最右邊的架子上,筱原千鶴雙手雙腳被大字型拉開,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身上泛起了詭異的紅暈,嘴裡不斷發出難受的呻吟,原本稍微凸起一點的小腹,現在好像吃多了一樣變得圓鼓鼓的。
瘦小的佐佐木坐在電腦屏幕前,為難的緊皺著眉,聽到魅進來的聲音,他側過頭說:「你來了。」打過了招呼,他流利的開始繼續說了下去。
「這個叫千鶴的女生情況很糟糕。刺激卵巢的藥物很好的發生了作用,受精卵也結合得很好,喏,子宮內已經有胚胎雛形產生了。但唯一的麻煩就是,你看這裡,這是剛才取到的細胞樣本,並沒有像久美那樣成功,她的局部成長速度完全還是正常人的水準。」
佐佐木把眼鏡摘下來,露出期待的笑容,「這樣看來,這個發育只需要半天到一天的魔嬰,將在成長到這麼大的時候……」他用手比了個排球左右的大小,「將母體撐破。也就是說,這次在第一階段,就失敗了。」
魅露出不悅的表情,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問:「看來刺激還是不夠強麼?」
佐佐木用淫邪的眼光掃視著千鶴的裸體,「沒錯,簡單的性刺激並不能很好的把所有官能調動起來,這次成功的部分只有卵巢而已。說實話,你並不需要對她們太溫柔,只要子宮不被破壞,供養機能運轉正常,就足以滿足咱們的需要。
你想想,那個叫久美的被你和薩姆弄到休克,青山君和川羅小姐幾乎把她玩殘,最後還不是順利的完成了實驗。只可惜第二階段……「
魅無所謂的瞥了一眼旁邊的屏幕牆,分隔成一塊塊的畫面忠實的記錄著女生們的行蹤,「沒關係,這麼多實驗體,一定會有第二階段相合的。只要有一個樣本,咱們就能找到失敗的原因了。」
佐佐木搓著他乾枯瘦削的手,吞口唾沫,「那,這個實驗體還要繼續麼?」
魅看了看了臉色慘白的千鶴,沒什麼興趣的扭轉了頭,「這個女生本來就是該死的。既然不成功,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看見佐佐木露出充滿性慾的眼神,魅小聲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只有面對孕婦才能勃起,真是再適合不過的同伴了。」
「對了,青山呢?他什麼時候才能忙完?第二階段的分析還要靠他。」
佐佐木已經脫下了長袍,和瘦小的身體完全不相稱的巨大肉棒彈跳出來,已經充分勃起的龜頭甚至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他急匆匆的回答道:「差不多了,那四個傢伙除了一個死頑固外,都已經改造完畢了。你說不需要後續應用,所以改造費了一些時間,你也知道要無副作用的破壞人的意識比較費事。要是光弄成薩姆那樣,一天就夠了。」
他說著話的同時,瘦小的身體已經壁虎一樣爬到了千鶴的身上,貪婪的吸吮著千鶴的乳頭,少女的乳頭在他的嘴唇間竟然不可思議的分泌出了略微泛黃的乳汁。匆匆吸了幾下,他就抬高腰部,把前粗後細的醜陋分身,快速的塞進了變的肥厚了一些的淫唇中間。
魅看著千鶴發出苦悶的呻吟,開始扭動漲鼓鼓的腰肢,頗為遺憾地歎了一口氣。在那魔性的嬰兒成長到害死母體的程度之前,這個可憐的少女面臨的將是佐佐木無盡的淫慾。而到達那個程度之後,對女人的肉體有著近乎殘忍慾望的青山就能得到發洩的管道了。當然,這些就和魅暫且無關了。他的注意力,已經放到了一個分畫面上。
那是隱藏在彼岸花海深處,用高高的柵欄隔開的區域,供奉滿了很小型的墓碑。
「竟然會有膽大的傢伙往嬰塚去。」魅露了出古怪的微笑,拿起了一個通訊器,摁了兩下,「青山,你在麼?」
「怎麼了?寺國夜君,你給我的期限還沒到呢。」
魅看著那兩個不良少女費力的撬著門上的大鎖,伸手摁了一個按鈕,鎖立刻打開了,「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有兩個廢棄材料往你那邊去了。那是我討厭的類型,所以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另一端回應了一聲興奮的口哨,「既然隨便怎麼樣都可以,我就不計較她們長相了。」
魅沒所謂地說:「反正對你來說,臉長的怎麼樣都沒區別。裡面有一個是你喜歡的類型,肉乎乎的,胸部也不小。」
「哇哦,我還說在我忙完之前沒有娛樂了呢。多謝了,老兄。」
「把你那個助手叫上,他的精液被改造過後,還沒用上過呢。」魅想了想,問:「對了,那兩個女生怎麼樣了?」
「放心。」那邊傳來愉快的聲音,「兩個妞兒都非常配合,改造很順利。剛才就結束了。你這兒設備這麼齊全,就算是讓我給她們移植個真雞巴,也用不了兩個小時,何況只是把假玩意兒接到神經上而已。」
「還有什麼事兒嗎?」那邊的聲音顯得有些興奮,畫面上那兩個不良少女已經進入到密密麻麻的小墓碑中間,驚訝的四下看著。「沒事兒的話,我要去了。
古拉比,我的黑寶貝,咱們出發了!「卡茲,通訊就此切斷。
魅微笑著看向嬰塚的畫面,聽著耳邊千鶴混雜著痛苦和快樂的異樣呻吟,興奮的低低說了一句。
「讓我更加愉快吧,可恨的母狗們。」
「阿嚏!」這種滿是墓碑的地方,一踏進來,兩個女生就感到渾身發冷,翔子摟著雙臂,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抱怨著說道:「惠美,你覺得這種鬼地方可能有出口嗎?咱們還是離開吧。」
惠美點了根煙狠狠吸了兩口,焦躁的四下看著,「我就是想進來看看,我怎麼知道這裡有沒有出口。要不要去那邊的樓裡看看?」
除了最南面有一棟不顯眼的二層小樓外,整個空曠的土地上,每一處都插著小小的墓碑,而四個角里,供奉著不知道在鎮壓什麼的地藏菩薩,墓碑的前面還堆放著金字塔形的整齊石子,說不出的詭異。
泥土在腳下顯得十分鬆軟,每一腳踏下都有種要陷進去的錯覺。兩個女生開始感到有些膽寒,那邊的小樓也顯得陰森森的。
翔子勉強笑了笑,做出大膽的樣子,嘴裡卻說著:「還是算了,咱們出去再找別的出口吧。」
惠美也不再逞強,晃了晃染的五顏六色的頭髮,把煙丟在地上,一腳踩滅,「好,咱們去別的地方想想辦法。」
「你說……理紗會不會生氣啊?」往門口走著,已經開始想回到學校之後事情的翔子有些後悔地問。
惠美呸的吐了口痰,往下扯了扯緊繃繃的上衣,「她要不是理事長的孫女,我才不鳥她。明明是個雜種,天天裝得像個公主。」
「可別讓美奈子聽見。不然咱們都要……咦?」翔子話沒說完,就發現了異常,剛才還開著的柵欄鐵門,現在竟然鎖上了!
「誰……誰鎖上的?」惠美也感到有些害怕,四下看著,卻什麼人都沒有,「不……不會是……幽靈吧。」
「幽靈你個頭!」翔子牙關都有些打戰,還是強撐著罵道,「這裡一個個全是小死人骨頭,有什麼好怕的!」
「不……不行,我想小便。」惠美感覺膝蓋都有些發軟,膀胱裡突然感到憋脹,尿意隨著恐懼一起冒了出來。
「干!去那個角落就地解決吧。真麻煩!」翔子摸出一根煙,抖抖嗦嗦的點上,「反正沒人,你快點。」
惠美小心翼翼地走到角里,外面是彼岸花海,蹲下的話確實不容易被看到,她猶豫了一下,往身後不遠的小樓看了一眼,這邊雖然離小樓比較近,但角落反倒成了死角,樓裡就算有人,也看不到這邊。她這才放心的把短褲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面對著地藏蹲了下來,分開了雙腿。
熱烘烘的尿液嘩啦啦地流了出來,帶走了惠美身上殘留不多的熱量,她哆嗦了兩下,掏出紙巾,往自己的屁股下面摸過去。
還沒擦上濕漉漉的陰戶,耳邊就聽見了一聲短促的慘叫。惠美連忙回過頭,就發現剛才還空無一人的墓碑群裡,突然多出了四個人。
兩個男人,兩個女人。
而那兩個女人,竟然是她們的同學……廣口洋子和須籐由裡。那兩個男人就完全沒有見過,一個是中等身材有些發福的日本人,另一個則是看起來有翔子兩倍大的黑色巨人。
那個高大的黑人正輕鬆地用一隻手拎高了翔子的雙手,另一隻手緊緊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的驚呼變成了含煳的低嚎。
更讓惠美感到後背發麻的是,那個黑人身上連一根布條也沒有,赤裸裸地露出一身突起的堅硬肌肉,和從一蓬亂草裡筆直的伸出來的巨大陰莖。
那根肉棒已經超出了惠美的認知,她去做過援助交際的那幾個男人和這跟東西一比,粗細上就像是拇指和手腕的差距。
青山宏,那個盯緊了獵物的中年男人滿意地露出了微笑,對身邊的那兩個女生說:「怎麼樣,這兩個傢伙以前是不是也欺負過你們?」
洋子和由裡同時露出憎恨的表情,點了點頭。
「你們已經學過那東西的用法了,能幫你們的藥,我也給你們注射了,下面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宏在一邊的一個墓碑上坐下,點上一根煙,笑著說道:「古拉比,這個乾巴巴的小妞歸你了,我沒興趣。」
翔子聽到身後的黑人發出了低沉的笑聲,緊接著,手腕處的巨大握力突然消失,整個人失去了牽引,沒來得及保持平衡的身體一個趔趄歪倒,要不是扶住了一邊的墓碑,一定會摔倒。雙腳剛一著地,她就毫不猶豫的往大門的方向跑去。
但才邁出一步,後領就傳來無法抗拒的勁道,她哎呀的驚叫了一聲,整個人被向後丟了出去。
「啊啊啊啊……」摔下去的時候,後腰正好枕在了一個墓碑上,翔子發出痛苦的慘叫,在地上翻滾起來。
「真抱歉,我的助手不太喜歡女人快樂的呻吟,而更喜歡聽這種慘叫。祝你好運。」宏微笑著彎下腰,把手裡的煙頭準確的摁在翔子暴露在外面的大腿上。
「嗤……」好像火上的鐵鍋被滴上了水一樣的輕微聲響,翔子大叫著滾到一邊,手緊緊的捂著大腿上的那一塊焦黑,疼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而另一邊的追逐才剛剛開始,洋子和由裡像是偷偷鍛煉過兩三年一樣,用惠美意想不到的速度逼近她。惠美慌張的提起褲子,連拉鏈也顧不得拉,就深一腳淺一腳的開始了逃亡。
她不知道那兩個自己欺負慣了的女生抓到她後會發生什麼,她也不想知道。
翔子一聲聲清晰的慘叫在她耳邊迴響,成為她邁動雙腿最大的動力。
古拉比抓住翔子的雙腳,輕易地把她頭下腳上提了起來,雙手一分,裹著少女隱秘性器的短褲就幾乎貼住了他的鼻孔。他抽了抽鼻子,像是在聞翔子股間的味道,咧了咧嘴,生硬地說了一句,「好臭,尿。」
果然,那短褲開始從中心的位置擴散開深色的濕潤印記,那顏色越擴越大,一直到布料吸滿了水份,吸收不了的尿液開始倒流下去,甚至一直流到了翔子的臉上,和眼淚鼻涕混成髒兮兮的一片。
「救命啊……我的腰好疼……放過我吧……求求你……」翔子完全沒有掙扎的能力,腰像是斷了一樣,整個下肢都已經不受控制。
她的哀求還沒結束,就轉變成了尖銳的慘呼。
古拉比張大了嘴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好像非洲的食人族一樣,隔著那條臭哄哄的短褲,狠狠地咬住了翔子的下體。整個恥丘的突起部分都被夾在了牙齒中間,儘管已經不受控制,翔子的大腿根部還是反射性的抽搐了起來。
「啊啊……疼、疼……放開……放開我!」最柔嫩的部分被咬住,讓翔子好像被獅子咬住的小鹿一樣抽搐起來。
古拉比呸的一口把嘴裡的液體吐出,又說了一句:「臭女人,臭死了。」
他緊緊摟住翔子的腰,把她的身體向上提,倒懸的頭仰起的角度恰好讓嘴巴衝著下面,和小腹成一個銳角的巨大肉棒,就正對著她的嘴。古拉比用力勒緊雙手,剛被傷到的腰發出咯吱的聲音,「臭女人,含,不然,你死了。」他用生硬的日語下令,但翔子很容易就可以聽懂。
「我做……我做……不要殺我……唔唔……嗚嗯。」她還沒說完,身體就被向下放了一些,帶著腥臭和濃重體味的肉棒直壓到唇邊,她用力把下巴張開到幾乎脫臼的程度,才勉強含住了龜頭的前端。
「嗯嗯……啾……咕啾……」迅速的用舌頭撥弄出足夠的口水,翔子忍耐著血液倒湧帶來的眩暈感,拚命地取悅著無法完全含進嘴裡的恐怖陰莖。
「呼……」古拉比舒服的出了一口氣,就這麼抱著翔子的身體站在那裡享受著口交的快樂,雙眼看向了另一邊的追逐。
追逐已經接近尾聲,洋子和由裡很輕易地就把惠美逼進了左右為難的死角。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不要過來,不然,不然我打死你們!」惠美喊叫著,撿起地上的石塊丟向洋子。
沒想到洋子竟然在空中把那石塊接在了手裡,迅速的反擲了回來。那塊足有拳頭大小的石塊以足球運動員射門時的速度結結實實地砸在了惠美胸口。
「啊!」惠美發出痛苦的尖叫,蝦米一樣蜷了下去。胸部一向是女人最柔弱的部分之一,這一下砸的她感到自己的乳頭都凹陷進去的痛。
洋子馬上衝了過去,用肥胖的身軀一下把惠美壓倒在土地上,用力扯著她的頭髮,讓她仰起臉,然後衝著由裡大聲叫道:「由裡,來吧!讓她也嘗嘗咱們得厲害。」
由裡急促的呼吸著,把手放到了裙子側面的拉練上,慢慢地拉了下去。
惠美不明白由裡在她面前脫衣服是為了什麼,臉上浮現出疑惑的表情。
另一邊的宏露出了期待的微笑,抬高手腕對著手錶一樣的通訊器說:「嘿,魅,趕快鎖定頻道不要走開,廣告時間結束了,請欣賞最新科幻AV大片。」
那邊傳來愉悅的笑聲,「讓我看看你的成果吧。怪醫BLACK。」
由裡脫下了裙子,露出了包裹著下體的內褲。那條內褲並不像尋常的女生一樣緊緊地貼在少女的蜜壺外,而是在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鼓起了巨大的一塊。
「那……那是什麼……」惠美驚恐地盯著面前的由裡,由裡慢慢地把內褲褪了下去。
隨著內褲的下沉而浮現在由裡雙腿間的,是一條向下垂落的巨大條狀物,半透明的看起來像是橡膠一樣質感的外皮裡,包裹著奇怪的精密機械和一個灌滿了白色漿液的細管,形狀完全和男人的肉棒一樣,圓柱上頂著肉菰型的龜頭。
「這是用來向你們報復的聖物。」由裡露出陶醉的表情,就好像被催眠了一樣,把雙手放在腿間,一手撫摸著那根怪棒,一手玩弄著突起在棒根部的陰核。
而那根像是從由裡身上長出來的怪棒,開始隨著她的動作和呻吟昂起了頭,變成了堅硬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