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如玉從相識到結婚速度比較快,時間很短。跟那麼多其他女人更是按倒直接插入,所以跟孫同學才真正體會到什麼是戀愛。戀愛的感覺原來那麼美好。
美好的讓人覺得世界都消失了,眼裡只有這份情感。
孫同學從小家教很嚴格,也是第一次體會到男女之情,壓抑了22年的春心被我無意的一吻打動了,一發不可收拾。
所有同學都盼著畢業,只有我們生怕這一時刻來臨。
那年北京的春天來的很早,柳樹發芽了,灰黑的柳條上竟然讓人驚喜的看到了星星點點的綠意。運河早早的解凍了。
人們迫不及待的脫掉了厚重的冬衣,男男女女們都換上能展示身材的春裝。
廬山戀的熱映讓青年人明白了可以這樣活著。讓年輕人明白了戀愛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我們是第一屆的畢業生,不少同學都是在文革期間農村生活的城裡人,其中很多都跟下鄉時候當地的青年結婚了,畢業大家都能留城市,離婚潮暗暗湧動。
孫同學從來沒有催過我,也沒有提過這個事情。
我倆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默默的攥著我的手,好像手一鬆我就會飛走一樣。
我害怕跟她分開,哪怕是每個夜晚送她回女生寢室,我都心裡很酸痛。一直痛到第二天見到她。
三月底了,突然來了一股寒流,地凍天寒,人們忙不迭的把收拾好的冬裝有拿了出來。
已經長成蓓蕾的柳葉牙全部很委屈的凍死。紛紛咒罵著上了天氣的當然後一個一個鬱悶的掉落了。
我和孫同學走在校園裡,已經沒有什麼課程可以上了,大家做些課題就答辯了。所以我們能安心的討論人生理想以及愛情。
迎面來了一個同學,就是那個人高馬大健步如飛的安徽女同學,遞給孫同學一個大信封。孫同學納悶的打開了信封,裡邊竟然是一封通知書,通知孫同學被某某大學的核物理系招收為研究生了。
我很納悶:「你參加了考研?我咋不知道?」
孫同學說:「這個不是考的,是部隊子弟內部招收的,有軍校的性質,我的理科成績好,家庭背景,政治身份決定了他們招收我讀這個研究生。不是誰學習好就一定能去讀這個研究生。」
我很奇怪:「那你可以讀個好專業啊,核物理有啥意思,那麼高難度,那麼枯燥。」
孫同學笑了一下,以後你就明白了。我也沒有再問什麼問題。
孫同學天天跟我膩在一起。她問起了我跟錢老師,江局長以及小雨,殷平母女等等所有人的事情,我都毫無隱瞞的給她講了。我以為她聽了會吃醋,沒想到她竟然津津有味的聽著,還時不時的打聽一些細節。我只好用語言給她做性啟蒙教育。
我們最親熱的舉動就擁抱,接吻。擁抱更多些,兩個人都明白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抱在一起都想八爪魚一樣,都捨不得分開。
一天,她跟我說要離開學校,到祖國西部地區一趟,我沒有問為啥,她就走了,整整一個月才回來。回來以後她變的有些深沉,經常一個人發呆,我問她問題也不是馬上回答,甚至要我問一兩次才有反應。
畢業的日子真的快到了,我和孫同學在一個初夏的夜晚漫步在校園裡,孫同學穿了一件潔白的連衣裙。(她是學生裡穿裙子比較早的一個)褐色的半根皮鞋顯得她修長的身體更加舒展。
她拉著我的手,腳頑皮的踩在馬路牙子上,馬路牙子很窄,她兩隻腳前後交叉的走,就像後來的模特走的貓步。這個走法充分展示了她優美的身材,修長的大腿。不少人都側目相看,我能有這樣個女生陪伴,感覺非常的驕傲。
天黑的也比較晚了,9點多了,操場還是很多人,情侶居多,我們也是其中的一對。
到了10點,天黑了,操場上全是一對一對的,相互擁抱的,接吻的,大家都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因為大家都在體會愛情的甜蜜。
孫同學拉我來到給我治療小弟弟的長椅上,我們都認出了這個地方,相視一笑,相互依偎的坐在長椅上。
孫同學側頭問我:「你那天那麼厲害,就說了一個字,我就徹底投降了。我後來想起來覺得你文學水平一定很高。」
我撓撓頭皮:「我說啥了,還一個字就讓你投降。」
孫同學嬌羞的低下頭:「你當時直不愣瞪得說了一個字:『脫。』我當時腳都軟了,就想按你說的脫光光的給你看。」
我似乎有點印象,我裝的一臉正經:「我有那麼壞麼?」
孫同學打了我一下:「你是最壞的一個傢伙。」
孫同學問我還記得那個旅社麼。我點點頭當然記得。
孫同學把嘴巴湊到我耳邊用甜的能流出蜜的聲音問我:「你丫還想去麼?」
我被她甜的腦子都空了:「你說啥就是啥。」
孫同學拉著我站了起來,我們邁著輕快的腳步直奔校外,到了旅社,分開兩個房間,到了樓上,看看樓道無人,相擁著直接就進了一間。
周圍沒有別人了,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嘴唇緊緊的貼著對方的嘴唇,舌頭也糾纏在一起,口水相互交換著,我感覺到她的舌頭是那麼香甜,我吮吸著,恨不得把她舌頭吸到肚子裡。
可能我的動作太大,弄疼了她,她皺了皺眉頭,更緊的扒在我身上。一條腿也纏繞在我腿上。
孫同學推開了我,自己平躺在床上,看著我,媚眼如絲,笑釅如花。
她把手放在頭後枕著,全身都放鬆了。然後踩掉一隻鞋,晃晃腳,那個鞋就飛到一邊,然後光腳踩掉另一隻鞋,晃晃腳也飛掉那隻。
兩隻雪白嬌嫩的小腳在我面前調皮的晃蕩著,日光燈下,兩隻腳看上去晶瑩剔透,我撲上去抓住一隻,放在鼻端聞聞,沒有臭味,只有淡淡的皮鞋的皮革味道。
孫同學腳被我抓住,實在是癢得難受,嬌笑著扭動身體。長裙滑了下去,雪白細嫩的大腿漏了出來。我直勾勾的看著她的大腿,口水慢慢流出嘴角。
孫同學看我一臉的淫蕩,用空閒的腳輕輕的踢了踢我:「你說呀,你倒是說呀,別老看啊。」
我有些迷糊,看看她:「你讓我說啥?」
孫同學看著我,臉紅得快成了蘋果,她嬌滴滴聲音從嘴裡飄了出來:「就那個字麼,就那個字呀。」
我恍然大悟:「脫!」
孫同學又踢我一腳:「笨蛋,才明白,罰你給我脫。」
我戀戀不捨的放下她的腳,咬牙切齒的走到她身側坐下。
伸手解開她的衣扣,她胸前那一抹雪白映現出來。
我又解開一個,淡淡淺淺的乳溝和雪白的內衣也都展示無遺。
我解開最下面一個,平坦的小腹也出現在我眼前,我把臉貼在她胸前,聽著她的心跳。噗通噗通速度超快,估計過了100下。
她把手放在我頭上,撫摸我的頭髮,慢慢的動作,讓我感覺到似乎回到媽媽的懷裡,我心裡反到平復下來了,堅硬的雞巴也鬆弛了。我真希望這溫暖柔軟的小手能一直撫摸著我。
孫同學伸手拿過她的小包包,從包裡取出了一條雪白的絲巾,衝我晃晃,然後鋪在床上,然後她站起身來,站在床上,慢慢的把一條手臂從袖子裡褪出來,然後另外一條手臂。
然後極慢的速度脫掉連衣裙上半截,蹲低身體,脫掉了裙子。然後坐在了絲巾上,雙手向後解開了文胸的扣子,脫掉了文胸,雙手交叉緊抱在胸前,擋在了兩個雪白的乳房。兩條腿盤著,雪白的內褲作為最後的防線遮擋了迷人的下腹。
孫同學用幾乎讓人聽不見的聲音說:「最後的你脫。然後伸展身體,平躺在絲巾上,雙手依然擋在胸前。雙目緊閉。」
我俯下身,慢慢的把她的手從胸口拉開,一對潔白的,有著淡淡絨毛的乳房展現出來,兩顆小小的淺紅的乳頭挺立著,奶頭周圍能看清楚淡淡的血管,我張開血盆大嘴,含住了一顆。
孫同學渾身顫抖,嘴裡輕輕的啊了一聲,雙手緊緊握拳放在身側,兩條腿繃直伸展開來。
我吐出她的奶頭,沾滿我口水的奶頭已經變成紅色,燈光下宛如瑪瑙一般,我輕輕的拉起她內褲的皮筋,她順從的輕輕抬起屁股,我把她內褲慢慢褪下。
她雪白的小腹急劇起伏著,內褲往下走,淡淡數十根有些褐色的陰毛露了出來,她趾骨很高,一條細細的凹陷在恥骨下方。兩條修長的大腿緊閉著。內褲到了膝蓋位置,她彎了彎腿,任由我把內褲完全褪下。
我接著在兩秒內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小弟弟高昂著,緊貼我小腹。
我拉起孫同學的手,放在我的雞巴上,孫同學反手握住了它,閉著眼睛,嘴角全是笑意:「你全身我最熟悉的就是它。」
我也笑了,你們好久沒見面了,你還不看它一眼。孫同學微微抬起頭,側了側臉,微微睜開眼快速瞟了我的雞巴一眼,然後迅速閉上,嘴裡說:「討厭,還是那麼難看。」然後她的手開始輕輕的揉動我的雞巴,動作那麼輕盈,溫柔,我的雞巴更加挺立了,龜頭滲出晶瑩的淚水。
孫同學輕輕的拉動我雞巴,似乎鼓勵我開始。我慢慢的俯身到她的臉旁,低頭吻著她的唇,她配合的張開嘴,任由我的舌頭侵入。孫同學手開始加快了在我雞巴上滑動的速度。我都有些想發射了,深吸一口氣,忍住衝動。
我離開她的唇,看著的鎖骨很有意思,微微有些斜,上面的脖子和下面的胸部都急劇起伏著,我伸舌頭舔著她一根鎖骨,她癢癢的歪著脖子,聳聳肩。我有含住一個奶頭,口腔裡舌頭快速舔著噙在嘴裡的奶頭,孫同學皺著眉頭,渾身哆嗦。我的舌頭劃過她一根根清晰的肋骨,向內到達她的肚臍。我舔著她深陷的肚臍,孫同學閉著眼嬌笑著,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
我的嘴到達她的小腹,那幾根稀疏的陰毛全被我的口水沾濕,我掠過她的小溝,舔著她的大腿,膝蓋,筆直的小腿,我蹲在了她的腳前,捧起一隻柔嫩的小腳,含住了她的最小的兩根腳趾,孫同學已經忍不住了,笑出聲來,眼皮也哆嗦著就是不睜開,她另外一隻腳輕輕的抬起,柔軟的腳底貼到我挺立的雞巴上,輕輕踏著踩著我的雞巴。
孫同學閉著眼睛,我看著她:「你的身體是全國地圖,我的舌頭是徐霞客,已經全國漫遊一遍了,你渾身上下都是我的了。」
孫同學笑著點點頭。
(沒想到我當年的一句玩笑話給30年後的一項桑拿服務起了名字)
她的腿的動作讓我看到了她的小B,還是完整的一條小溝,不算小溝,只能是一道淺淺的凹陷,兩片小小的柔軟的小陰唇微微探出頭來,向兩邊分開。
我輕輕的抓住她的兩個腳腕,兜住她的足跟,左右分開她挺直的雙腿,她意識到她的小B完全展露在我面前,她輕輕的呀了一聲,雙手摀住了下腹,然後又嬌羞的鬆開手緊緊的摀住自己的臉,嘴裡嘟囔著:「不許看,壞蛋,不許看。」
我把她的雙腿推彎,放在兩側,她的下體充分展示,我俯下頭,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著兩片小小的陰唇。
孫同學被我的襲擊刺激的渾身一激靈,雙腿想伸直,可是被我握住腳踝,她的動作變成了抬起小腹,這下她的下身更完整的展現了給我,我的舌頭侵入那道淺溝,找到了桃園洞口。
我在洞口舔弄著,向上滑動找到了尿口,也舔了幾下,癢的孫同學屁股左右搖擺,再向上,舔到了她的小豆豆,孫同學又呀了一聲,雙手從臉上滑下來,緊緊抓住枕頭,然後又很快鬆開並伸直手臂,緊緊的抓住床單撕扯著。
我離開她的小豆豆,側過頭含住她一邊的小陰唇,她的小陰唇似乎延展性很強,我吸了很長到嘴裡,然後鬆開,它立刻縮回那道淺溝,只露可愛的小腦袋。
我扭過頭含住另外一邊,吸到嘴裡,那麼柔滑細嫩,似乎像化了一樣在我從我嘴裡溜了出去,藏貓貓一樣躲了回去。
我起身伏在孫同學身上,龜頭貼到了溝邊,然後接著口水的潤滑潛入溝底,我挺動小腹,龜頭沿著淺溝上下滑動,孫同學緊張的繃緊身體,雙目使勁閉著,眉頭皺著,微張的小嘴裡,兩排雪白的牙齒緊咬著,我知道她在等那一下撕裂,我的龜頭沉到洞口,她更緊張了,腦袋微微開始搖擺,像是在表示拒絕。
我微微一使勁,龜頭挺了進去,孫同學啊的叫了一聲,右手使勁打了我肩膀一下,淚水也噴湧出來,我趕緊停止動作,緊張的注視著她。她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小眉毛小眼睛擠在一起,小鼻子也向上皺著。我看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孫同學穩定了一會,微微睜開眼,透過淚光看著我:「比想像的還疼。說完她自己也樂了。」
我被她的笑容鼓勵了,又加了點力量,龜頭全進去了。
孫同學腦袋歪到一邊,雙手握緊床單,咬牙堅持著。
我的雞巴慢慢的滑入,知道整根進去。
孫同學似乎不是那麼疼了,雙手抱著我的肩膀,我低頭吻著她,我慢慢的向外拉動我的雞巴,似乎帶到了她的傷口,她又啊了一下,雙手的指甲都掐住了我背上的肌肉。
我趕緊減慢速度,雞巴慢慢的滑出,只剩龜頭在內,我又壓下下腹,雞巴再次挺進,孫同學吐出憋著的一口氣,這次我進入的相對容易,我不敢插的太深,進入一半就緩慢的拔出,然後再進入,再拔出。我的動作小心謹慎,我的心思也集中在不要再傷到她這一點上,我沒有體會到太大的快感,而是滿心的憐惜。
孫同學又開始撫摸我的頭髮,似乎在給我鼓勵,我一點點的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幅度。
孫同學的表情很是複雜,似乎有快樂,似乎很痛苦,我雞巴上的濕熱的感覺慢慢加強,我也閉上了眼開始體會探求。
孫同學開始了似有似無的呻吟,她的呻吟跟別人都不一樣,只重複著一種聲音,一呀,一呀,我抬頭看看她,她閉著眼睛,嘴裡隨著我的起伏:「一呀,一呀,一呀。」
我問她:「沒有二麼,幹嘛總是一呀。」
孫同學愣了一下,睜眼看我在調笑。輕輕的打我一下,然後又閉上眼開始:「一呀,一呀。」
我屁股起伏著,嘴裡喊著:「二呀,二呀,二呀。」
孫同學笑著敲打我的肩膀,我微微的加了加力,她馬上忘了我的調笑,歪著頭,閉著眼,雙手抱著胸前,嘴裡開始:「一呀,一呀,一呀……」
在孫同學永遠到不了二的數數聲中,我終於發射了。孫同學感覺到了,雙手緊緊抱在胸前,頭往後仰,渾身繃緊了,嘴裡發出:「一一一一呀呀呀。」
我緊緊的抱住了她,她感覺到我伏在她懷裡,也伸手緊緊的抱住了我。宛若母親一般撫摸著我的頭髮。不知抱了多久,誰都沒有說話,我實在怕壓壞她,而且我的手臂也麻了,我慢慢的撐起身體,我的雞巴也開始慢慢的往外滑,孫同學又把手抱在胸前,頭仰到枕頭後邊了,嘴裡:「一一一。」當我完全拔出來時,她才發出了:「呀。」我躺倒在她的身側,她也放鬆了身體,我們依偎著躺著。
四個眼睛看著天花板,兩人都在回味剛才的感覺。
孫同學歪過腦袋看著我:「你舒服麼?」
我扭頭看著她:「舒服,你呢?」
孫同學沒有直接回答我,扭頭接著看天花板,嘴裡說:「幸福……」
我趴起身,把她攬到我懷裡,我要給你一輩子幸福。
孫同學明亮的眼睛看著我:「你已經給了我一輩子的幸福了……」
我沒太明白,看著她,目光帶著詢問。
孫同學閉了一下眼,然後直視著我:「明天我就要離開學校了,我要提前到甘肅報到。」
我被驚呆了,一下找不到語言了。哆哆嗦嗦的問:「那你畢業咋辦?」
孫同學依然閉著眼:「畢業答辯我已經做了,畢業證他們會寄到我新學校去的。」
我徹底傻掉了,想了想,傻乎乎的問:「你丫跟老子開玩笑把?」
孫同學看我髒話都出來,知道我急眼了,睜開眼看著我:「我要去一個特殊的學校,目前不能告訴你,只能告訴你在甘肅。你自己要好好的畢業,先回去工作。」
我當時就哭了,抓著她的手:「你告訴我,你在嚇唬我,你在開玩笑。」
孫同學也起身抱著我:「不是玩笑,是真的,我現在才跟你說是怕你難過,所以現在才告訴你。」
我號啕大哭,像個孩子一樣。
孫同學也止不住淚水,摟著我的腦袋:「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想離開,可是我不能破壞你的家庭,我只能離開……」
我終於明白了孫同學的心思,我當時死了心思都有,站起來長嘯一聲,然後癱軟在床邊的椅子上。
孫同學起身想抱我,可是下身傳來一陣劇痛,啊了一聲躺了回去,我趕緊起來抱著她,她扶著床邊慢慢站起來,屁股後面掛著那塊絲巾,鮮血和體液干了把絲巾粘到屁股上了。我伸手慢慢的扯下絲巾,看著上面的血痕和污漬。
孫同學笑著跟我說:「我能給你的都給你了,你能給我的也都給我了。」
她接過絲巾,整理齊,疊成一個小方塊交到我手裡。
我接過絲巾,貼在胸口,問孫同學:「我給你啥了,我啥都沒給你。我要照顧你,照顧你一輩子。我不要沒有你。」
孫同學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你已經給我了一個男人的愛,給我留下了一個孩子。我不能嫁給你,但我要有你的孩子。我自己把他養大,我這輩子都會幸福的。剛才我也說了,你已經給了我一輩子的幸福。不管我走到哪裡,想起今天,我都會幸福的。」
我渾身突然感到冰冷,我有些頭暈,雙腿沒勁,我退後慢慢的坐在椅子上。
孫同學告訴我,如果她留在北京,爹媽一定要她嫁人的,所以她離開北京去西部的一個研究所學習工作,爹媽就不能管她。
我問她:「為什麼不嫁人。」
孫同學看著我:「你覺得我還能愛上別人麼,我從小發的誓一定要遵守。」
我徹底崩潰,完全的無計可施。
孫同學去洗手間做了些清潔,我光屁股坐在椅子上,一直自以為是的我終於明白了世界上有很多我無法控制的事情。
我內心裡吶喊,我要改變這個世界!
孫同學穿好衣服,走到我面前,我抬頭看她,她也看著我,她捧起我的臉,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輕的拭去我臉上的淚水。她用兩個拇指撫摸我眉毛,似乎想撫平我緊鎖的眉頭,我依然皺著腦門,她把兩個拇指放到嘴裡沾了沾口水,又慢慢的拂過我的眉毛,我的眉頭平展了,眉角也被她的口水沾濕捋順,她微笑的看著我:「劍眉入鬢,這才是我驕傲的男人。」然後她猛然鬆開我,轉身揚長而去……
我癡癡的坐在椅子上,手裡緊緊握著那一方絲巾。
我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知道第二天中午,被服務員的敲門聲驚醒。
我回到了學校。
我已經完全是個傻子了,孫同學帶走我孩子沒有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她帶走了我的靈魂……
我畢業了。回到了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