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8日早上6點半,D縣下屬某鄉。
夏天天亮得早,此時黑夜已經完全過去了,街道上已經不少人在行走。我開著車,順著路慢慢向前開,看著周圍的建築。
典型的中國鄉鎮,周圍的建築物很少有高於四層的,街道兩旁都是農民們自己蓋的門面房,各種各樣的小商店,不過有的還沒開門。馬路邊有些攤販起的早,支開攤販賣日用雜物。雖然不像城市裡那樣充滿現代化的氣息,但是卻也給人一種純樸的鄉土感覺。
「在哪兒?」後面,鳳舞問道。
那兩個男人被打得好像豬頭一樣,臉腫著佈滿傷痕。手被反綁蜷縮在鳳舞旁邊。哆裡哆嗦的說道:「就在前面,從……前面那個口進去。」
前面好像是一個市場的入口,夾在兩棟樓房子之間有一個入口。看裡面好像是一個農貿市場的樣子。有成排水泥砌成的檯子和搭好的棚子。地上沒有經過打掃,滿地的垃圾雜物。一圈門面房形成圍牆,把市場整個封閉起來。裡面只有幾個攤位有人在擺弄東西。
鳳舞先下了車,從側面繞了過去,大概是先看看地形看有沒有後門之類的。
我把車開進去,問道:「老賀在哪兒?怎麼找他?」
「呃……不知道,現在他可能不在……」
我停下車,回身照那小子頭上狠狠來了一下。「你他媽別給我耍花樣,不說實話就把你的嘴給你豁開。快說,老賀在哪兒?」
「我們,我們平時都是開到那裡。你看那門現在關著呢,來得太早了說不定裡面沒人。」
「你放屁,你他媽晚上還給他送人呢?現在沒人了?」我看了看,那裡似乎是一個胡同,不知道通向哪裡,就在這個市場的一個角落裡。但是胡同口有道鐵門,是緊閉的。
我把車開過去,下車查看,卻見鐵門是從裡面上了鐵栓的,這說明裡面有人。
「你認識裡面的人吧,叫他們把門打開!」
「他們不會開的,這是老賀定的規矩。只有拉人來的時候先要電話通知才會有人開門,平時根本不允許隨便來。」
「少雞巴廢話!你最好叫裡面的人把門打開,否則的話我就宰了你。」寒光閃閃的匕首貼上了其中一人的脖子,我對另一個人說道:「你過去把門叫開,否則我就捅死他!」
那小子嚇的體如篩糠,拚命哀求我手下留情,叫他的同夥快去叫門。另一人無奈,只得下車,左右看了看,慢慢地走到門前。我用力敲門,敲了半天,才聽到裡面有人走過來的聲音。
「誰呀!」聲音中帶著警惕,帶著一些地方的口音。
「我,趙林,開開門來。」叫趙林的傢伙嘴都被打爛了,臉也腫著,勉強把話說得清楚一些。但是仍然帶著一點含糊的聲音。
「趙林,你來幹啥?」門並沒有開。
「我剛才來過來送貨的時候忘了東西在這兒了,你開開門我進去找找。」
「你忘了啥?」
「我的摩托車鑰匙好像掉到這兒了。」
裡面的人說道:「你等等。」然後走了,過了會兒過來把門打開了。「你快點找!等會兒老大回來……」結果話沒說完,門剛開了條縫,我猛地一撞門就把門給撞開了,使勁擠了進去。
門後是個挺敦實的矮個子,突然見有人闖進來嚇了一大跳,猛地一哆嗦向後一退,接著意識到事情不對,拚命頂住門,想把我推出去。我的半個身子已經擠了進來,拚命用力往裡擠門,同時大喊:「不許動,警察!」胡亂狠狠一腳就往前跺,直接跺在了那小子的大腿上。
大概是做賊心虛,那小子一聽是警察,手先軟了。推門的勁也弱了,被我一腳踹在大腿上,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我趁機破門而入。他似乎喪失了抵抗的勇氣,扭頭就跑。
「媽逼站住!」我罵著在後面追,那小子沒命的竄進胡同,我也是急了眼,也沒減速就追了進去,剛拐過拐角就看到人影一閃,一個東西迎面砸來。我衝得過猛,躲避不及,只是身子拚命一閃,同時舉胳膊去擋,結果一下沒全擋住,我胳膊上的肌肉被刮得生疼,左臉上重重挨了一下。
這一下把我砸的仰面摔倒,左臉疼的要命,似乎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努力剛想爬起來,右肋又挨了一腳。接著剛才那偷襲我的槍托對著我沒頭沒臉的亂砸。
我拚命掙扎,抱著頭亂滾,最後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居高臨下對準了我的腦袋。
我看清楚了,持槍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壯漢,留著半寸,神色緊張而猙獰,眼中迸射著殺氣。手中是一枝黑社會常見的那種鋸短了管的五連發。
「不許動,敢動就打死你!」壯漢拿槍逼住我,又示意周圍的幾個人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老大,他說他是警察……」應門的那個低個兒戰戰兢兢的說道。這壯漢冷笑:「狗屁,他要是警察能就來這幾個人麼?早就把這地方給包圍了。警察會沒有槍?剛才早就看清楚了,就來了這一輛車,周圍沒有別的人。你究竟是幹什麼的?」
門外傳來了嘈雜的喊聲,很快又沉寂下來。我們的車開了進來,廉越也被人抓住了,被從車裡拖出來的時候,嚇的滿臉是淚。
「你們誰是老賀。」我閉著一隻眼,因為好像腫了,左眼感覺睜不開了。
「你究竟是幹嘛的?我知道你不是警察,你找老賀究竟想幹什麼?」我和廉越兩人被帶到了一間空房子裡,地上鋪著幾張骯髒的竹涼席。
「你們誰是老賀?是你吧?」剛才那個低個兒管持槍的壯漢叫老大,應該就是他不錯。
「你是誰?」壯漢將五連發扛在肩膀上,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人絕對是個狠角色,這個傢伙就是人販子黑社會的頭目。這時旁邊的一個人過來,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壯漢笑了。
「原來是來找女人的啊。」旁邊眾人的臉色都緩解了下來,這幫人長期幹這個,肯定免不了會遇上被拐賣人口的家屬找上門來這種事兒,估計已經有經驗了。
這時外面的門一開,一個青年男人走了進來,看樣子最多也就三十多歲,白淨面皮,帶著一付金絲眼鏡,頭髮梳得挺整齊,白襯衣黑西服,衣著筆挺,很有點白領精英的氣質。
「老大,這小子是來找人的,昨天晚上……今天凌晨送來的那個女人據說是他的老婆。」
「他是怎麼找到咱們這兒來的?」
「說是昨天晚上偶然碰見咱們兩個送貨的司機,讓他給識破了身份……」壯漢簡要說了一遍,那青年男人看著我點了點頭。我有些驚訝了,原本以為這些惡棍的老大肯定是一個滿臉凶相的壯漢,要不然怎麼能鎮的住這些人,沒想到居然竟是一個文質彬彬的男青年。
「你就是老賀?」
「幸會,我就是老賀。」老賀笑瞇瞇的蹲下,說道:「你挺能耐的啊,竟然能找到這裡來。不簡單,我還是頭一次碰見你這樣的人。聽說你找我?」
「把我老婆放了,這事兒咱們就算兩清了。要不然……」我瞪著眼睛,感覺脖子上的筋都繃了起來。
「要不然怎麼樣?叫警察來抓我?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了,怎麼去報警?」老賀依然在笑。
「我來之前已經報警了!」
「是嗎,但是我不相信。否則警察絕對不會讓你這個無辜市民孤身前來送死的。信不信我現在在這殺了你,再找地方一埋,根本沒人會知道。這裡郊區的荒山多的是。埋個把人根本就跟玩兒的一樣。你別不信,我們幹這行的早就把良心給扔一邊去了。我不能讓我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這個市場因為你泡湯了。」說著一招手,旁邊過來倆人從後面就把鐵絲勒到我的脖子上了。
「你別以為我是一個人來的,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我能找到這兒,我的人也能找到這兒。」我心想鳳舞怎麼還不出現。
「哦,我聽說了,你還有個女朋友挺能打的,她在哪兒?」老賀笑了笑,「有些客戶就喜歡調教這種野馬,等我把她調教得聽話了,又能打又耐操的美女性奴,一定有人願意出高價的。」
「哼哼,她回去叫人去了。」
「你別裝了,能叫來人你們也不會就這麼幾個人就跑來硬闖。不管了,反正她肯定還會露面的,她再能打這兒這麼多男的難道還弄不住她?」老賀點了根煙,抽了一口,悠然吐了個煙圈。
「聽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你是不是從A市來的?」
「是又怎麼樣?」
「行,是條漢子,有點本事。能一路追查到這兒來,警察要是有你這樣的本事就好了。你是怎麼查到這兒的?」
「這不用你管,你最好現在就放人,否則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哼哼,你不用嘴硬。你老婆獨自一人在那度假村裡躲了一個多星期,現在又不是旅遊季節,很少有人來這兒一住這麼長時間的。我看是不是你們家裡出了什麼事了吧,是不是你老婆出來躲什麼事兒的?而且身邊還沒有男人跟著,一個人跑到這外地來……」
說到這兒,老賀突然想通了什麼似的一拍大腿:「靠,該不會你老婆就是為了躲你吧?否則你這麼緊張你老婆,沒理由不跟她在一起。」
「我老婆在哪兒?」
「你老婆當然在我手上,不過我憑啥給你呢?你老婆長得挺性感的,我想在床上搞起來的滋味一定不錯。量你也沒什麼能耐去報警,你老婆這麼偷偷摸摸的,肯定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兒。」
「你不用瞎猜,我們沒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倒是你們這裡一旦曝了光,恐怕你們都沒什麼好日子過吧。警察不會放過你們,那些被你們拐賣的人的親戚朋友也不會放過你們。」
「哦,我是瞎猜的,那麼說你老婆的行蹤你原本是知道的嘍?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她具體是住在什麼地方?而你連D縣怎麼走都不知道,還敢說事先對你老婆的行蹤知情嗎?我明白了,敢情你們之間真的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吧。」
「你少廢話,一句話,你究竟放不放人?」
「我不放人又怎麼樣?你一個外地人,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你是道兒上混的,在這裡我叫你死也得死。」
老賀這個人眼光真得很厲害,看人看得相當準,同時也很有頭腦,是個難纏的角色。我心中發急,現在只能靠鳳舞了,不知道她這會兒究竟跑哪兒去了?
「你老婆長的挺漂亮的啊。那跟你一起來的這兩個女的又是什麼人,難道是你的二奶三奶?」老賀饒有興致的微笑,「好吧,別的不說了。我看你也是道兒上混的,我也不想那把事做絕。我是做生意的,你老婆現在是我手上的商品,你要可以,拿錢來買吧。這樣的貨色,一口價十萬,你拿錢我就放人。」
「錢好說,你先把我老婆帶來,我要看她受沒受傷。」
「好。」說著老賀一擺手,旁邊一個人上來給我的嘴巴上貼了一張膠布,頭上蒙了一個黑頭罩,眼前一抹黑的我被從地上拽起來,架著向前走。
不知走到了什麼地方,聽到開門聲。然後我被按著肩膀坐在地上。
「你要幹什麼……」我聽見了驚恐的女人聲音,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我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但是我的嘴被封著,發不出聲音。我不知道汪慧是不是看見了我,從體型上不知道她能不能認的出我來。
「幹什麼?干你唄。你聽著,你這種爛貨我見得多了,別跟我面前裝貞節。
說,你偷偷躲在明陽山莊,是不是背著你老公和別的男人偷情去的?說。「
「我……不是……」汪慧的聲音帶著驚恐哭腔,沒說幾個字就聽見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少給我打馬虎眼,說,是不是?敢說謊話我叫外面的弟兄輪姦你,然後活埋了你!」老賀的聲音凶狠冷酷,而且其中還帶著一絲得意。我知道他這是故意在說給我聽的,好羞辱我,可是我現在看不見,不知道汪慧的情況怎麼樣。
「是,是,我是和男人約會的……」汪慧顯然也明白了老賀的意思,大概為了不再挨打,只好順著他的意思說。
「淫蕩的騷貨,你有幾個姦夫?」
「我……」
「說!」老賀又開始大聲吼,汪慧嚇的一聲驚叫,哭叫著說:「我有三個…
…三個。「
「三個?靠,你還真他媽是個浪貨呢。」老賀的聲音頗為意外,「是不是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必須三個男人同時來干你,才能把我幹爽了?是不是?」
「是,我喜歡男人幹我,要不然我滿足不了。」
「你還真他媽的騷呢,那你老公是不是滿足不了你?你特別喜歡給他戴綠帽子。」
「……是……」
「是什麼是?什麼是?」
「我喜歡給我老公戴綠帽子……」汪慧的聲音哆裡哆嗦。
「哼哼哼,哈哈哈哈……」老賀得意地笑了起來。似乎在嘲弄我,大概汪慧並沒有認出我來,就算認出來了,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沒辦法違抗老賀的意思。
「知道這個人是誰嗎?」老賀可能在指著我。
「不知……道……」汪慧話都說不利索了。可能根本就沒敢正眼看我。
「這個人是來找人的,他的老婆被我給弄到手了。結果他找到這兒來了。來了也沒用,我這兒這麼多人,有刀有槍,我怕誰?這片地方就是我說了算,什麼政府、公安局那套表面的玩意兒全都不好使。等會兒我就殺了他,然後車拉出去找個地方放火一燒,連灰都不剩。」
汪慧嚇得哭了起來。
「你放心,你是我的搖錢樹,只要你聽我的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明白了?」
「求求你……求你……」
「好了,我知道了。現在你把我當成是你的姦夫,挑逗我,滿足我。說你想吃我的精子,說你想讓我搞你的屁眼。」
「我……我想吃你的精子,想你搞我的屁眼。」汪慧的聲音依舊帶著驚恐。
「一點專業精神也沒有,淫蕩點。」
汪慧此時根本進入不了狀態,害怕都還來不及呢,哪能淫蕩的起來,老賀翻來覆去叫她重複了幾遍都不能令他滿意。
「真是的,就你這樣的去買逼,早給客人打出來了。算了,給我舔。舔直了求我幹你的肉逼,說你下面流水了想讓男人來幹。」老賀的聲音帶著喪氣,但是聽他說的竟然是想真的在我面前姦污汪慧,我一下明白了。剛才他所說的話都是假的,他根本沒打算讓我那錢贖人。
或許他根本就打算看能不能再從我身上敲一筆,無論能不能敲出來,人他肯定是不會放的,或許他根本就沒打算活著讓我們離開。
怒火衝上了我的腦門,我感覺我的腦袋都要被沸騰的血給燒炸了。
我拚命想站起來,但是被人按的死死的。後來索性把我捆到了個什麼東西上令我掙扎不脫。接著就聽見一陣陣粘嗒嗒的吮吸聲傳來,明顯是有人在唆什麼東西。然後老賀的舒服的呻吟聲令我的胸口陣陣發悶。
「哦……爽,口活兒不錯啊,真不愧是有經驗的淫蕩人妻。用舌尖舔我的蛋,哦……
對……就是這樣……哦……爽……「
「嗚……嗚……」這是汪慧發出的聲音,被堵住了嘴上不來氣。
「真他媽爽,是不是成天給你的那幾個姦夫口交練出來了,哎,對了你給你老公口交過沒?嗯?」
「哦……沒有。」
「真是個騷貨,給你的姦夫口交就不給你老公做,你老公知道一定要嫉妒的氣死了。」
又是一陣舔唆的聲音傳來。
「我的雞巴大不大?」老賀得意的聲音。
「大……」
「比你老公的大不大?」
「大……」
「大多少?」
「大可多……」
老賀笑了,笑得似乎非常開心。而我此刻只是喘氣,我知道生氣是沒用的,我的只能把怒火強壓在心底。我發誓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親手把這個惡貫滿盈的王八蛋徹底撕碎。
「那想不想讓我這根大雞巴操到你的逼肉裡面去?」
「想……」
「想什麼?說的騷點。」
「……我想你這根大雞巴操我的肉逼……」汪慧的聲音中帶著無奈和恐懼,卻在強裝著淫蕩的嬌媚腔調。
「好,既然你這麼騷,我就勉為其難滿足你一下。」
說著一陣席席索索的聲音,汪慧小聲驚叫了一聲,問道:「這是什麼?」
「咱們玩個刺激的,等會你就知道了。把這個吃下去。」
我不知道老賀給汪慧吃了什麼,但是聽見了杯子放下和喝水的聲音。
「等會兒你就知道爽了。」老賀的話音由遠及近,顯然是湊到了我的跟前。
「等會我會讓你看場好戲的,我早就知道你根本沒打算拿錢贖人對吧。咱們想到一塊去了,我也沒打算放人。等會兒我會把你的那個女人一起帶過來,玩個雙飛給你看看。我會把你老婆的逼裡射滿我的精子,讓你到死也帶著我送的綠帽子。」
老賀的聲音很低,但是我聽得一清二楚。
汪慧的呻吟聲開始變得急促,還有老賀不時發出的淫笑聲,我坐在地上毫無辦法。
頭套突然被人給脫掉了,我眨了兩下眼睛。卻見是老賀給我脫掉的,只見這屋裡比剛才那間要大一些,燈光明亮。老賀在一旁手裡抓著廉越的胳膊,只見她是一絲不掛被反綁著,好像SM那種龜甲縛的捆綁方式,一條繩子勒進了她下面的肉縫裡面。滿面潮紅和汗水,嘴巴上被勒了一道紅繩子,嗚嗚直叫。大概是嘴巴酸了,口水一直流到了下巴上。
而對面的床上,一具赤裸白皙的女體正在扭動。
就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珠幾乎要定住了。
終於……找到你了!當我開始找你的時候,我實在是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汪慧被一條黑色的絲帶蒙著眼睛,微張的紅唇中發出急促的喘息,雙腿緊緊併攏在一起扭動著,手撫摸著自己的身子,揉搓著乳房,一身亮津津的汗光,明顯是發情的樣子。剛才老賀讓她吃的東西大概有問題。
我想喊,但是嘴巴被膠布封著喊不出來。汪慧大概看不見是我,依舊在床上扭動呻吟著。
「你看,你老婆都飢渴成這樣了,求著我操她的肉逼,我一向樂於助人,沒辦法拒絕啊。話說回來,誰讓你這個當丈夫的滿足不了自己的女人呢?逼得人家只能找別的男人幫忙,你趁這工夫一定要好好檢討一下自己。」
我瞪著他,我相信如果目光有溫度的話,我現在就已經把他燒成灰了。
「哼哼,你瞪我也沒用。現在我就玩玩這兩個女人給你看看。」
老賀說著拉著廉越到了床邊,把她往床上一推。然後強行分開我妻子的大腿內側,用手在裡面摸了一把淫笑著說道:「流這麼多水,是不是癢的難受?」接著竟然又把臉湊了進去,汪慧好像受到驚嚇一樣下意識的要把腿夾住,結果把他的頭夾在了胯下,令他下面的動作更加加劇。
老賀也是光著身子,下面的肉莖完全勃起,往上一翹一翹的。
「浪貨,真他媽騷,受不了了,你的大雞巴姦夫來操你的肉逼了。」老賀把臉從汪慧的兩腿間抬起來,只見他的嘴角有些不明的粘液。然後向上爬,用身子撐開汪慧的雙腿令她無法合攏,爬到地方之後,一手扒著她的肩膀頭,一隻手在下面扶著肉莖調整角度,龜頭頂進了肉縫之後,咬著牙還磨了兩下。
誰知汪慧猛的一吸氣,屁股往下一挫,雙腿一下纏上了老賀的腰,老賀不由自主地往前一衝,整條直硬的肉莖完全被吞進了汪慧的體內。
「哦……哦……爽……頂到裡面了……」
我的心像是給劍尖刺穿了,被雷擊了一樣腦子裡整個兒嗡了一下,眼前一陣發黑,整個人不由自主地一陣眩暈。
我這才明白什麼叫哀莫大於心死,我現在就有點覺得我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老賀被汪慧的主動進攻弄得極為舒爽,不由得抱緊了我妻子的身子,屁股開始篩動。身子也緊緊貼著汪慧的肉體,衝擊退卻,肉對肉的摩擦。
「哦……哦……哦……」
汪慧的雙手緊摟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後背,或許是因為強烈的快感,指甲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紅印。她的肌膚因為興奮而呈現艷麗的玫瑰色,口中發出了壓抑已久的亢奮呻吟。
此時的她已經屈服於慾望和恐懼,不在乎正在侵犯她的男人是誰了。雙腳緊纏著男人的後背,扭動著屁股迎合著老賀的侵犯。
「哦……真他媽爽……淫婦……屁股給我扭起來。」
老賀亢奮的緊緊壓著汪慧的身體,把臉埋在我妻子的脖子裡面,拚命舔吸著她的脖頸。雙手向下扒著她的大腿根部,好像豬一樣蠕動著哼哼著。堅挺的肉莖時隱時現,發出濕濕的水聲,還有大量的粘液隨著陰囊拍擊著充血的陰唇而四下飛濺。
我坐在那兒,看著這面前醜陋的一幕,整個人都有些木了。屈辱憤怒已經耗盡了我所有的力氣,我現在的心中只有濃濃的沉悶,悶的我胸膛都要爆炸了。
這樣的屈辱加諸在我的身上,我卻什麼都做不了,我還活著幹什麼。
「要……哦……要來了……哦……哦……」
汪慧的呻吟聲陡然高亢了起來,也許剛才吃下去的春藥此時藥力開始發作,讓她的身體變得敏感了。她用力摟緊老賀的背,好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他的身體,下體不住的蠕動,似乎是想用力勒緊入侵的肉莖,而拚命的摩擦著體內的敏感點。
老賀則是大聲的喘氣,死命將身子拚命往裡頂,一動不動任我妻子在他的身下蠕動。
很快汪慧的呻吟變成了尖叫,隨後又成了哀鳴,她的身體開始一下一下的抽搐,全身的肌肉繃緊發硬。用力搖晃著腦袋,秀髮飛散著遮滿了她的臉孔。支持了大約二十幾秒之後便撐不住勁軟了下去,被老賀壓著直喘粗氣。
「這麼快就高潮了?我還沒出來呢。」
老賀面帶得意的淫笑,依舊壓著我妻子的肉體。好像捨不得從這樣動人的肉體上爬起來一樣,又開始一下一下的蠕動。可能是性藥的藥力還沒有過去,汪慧顯得依然情緒高漲。不一會兒就又開始淫蕩的呻吟。
「真他媽浪啊,胃口真大。」
老賀爬起來,直著身子,抱起來汪我妻子的兩條腿扛在肩膀上。同時讓廉越過來跪坐在汪慧的臉上,汪慧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向上舔,廉越身體被綁著,只能像條蟲子一樣的扭動。而老賀的雙手則伸過去揉住了她的乳房,
廉越無法躲閃,只能任她的雙手在自己的胸前肆虐。很快在老賀的揉搓下,她的乳頭竟然也聳立了起來,看起來老賀竟是個玩女人的高手。
汪慧依舊扭動著腰肢和屁股,吸吞著老賀肉莖的活動。那種水濕的活塞運動聲聽起來十分刺耳。我想閉上眼睛,但是我卻連低下頭的力氣都沒有,我感覺我現在就像神經麻木了一樣,看著這三條絞纏在一起肉體不停的活動。
「哦……哦……」
老賀舒爽的喘息著,將廉越推倒。然後兜著汪慧的腰起來,自己躺在床上,讓汪慧騎在自己的胯間盡情的扭動,肉莖深深的頂在女體的陰道內,填滿了每一處空間。汪慧甚至不願意讓肉莖離開自己,就那麼蒙著眼騎在他的身上,興奮的扭動著,讓肉莖在自己的體內攪動。
「騷貨,我和你老公比,誰更能讓你爽?」
「你……哦……哦……你最好,我喜歡和你搞,搞攔我的肉逼吧。」汪慧語無倫次,只顧拚命的顛動著身體。
「騷貨……哦……干死你。」
老賀開始用力向上挺,汪慧的身體似乎比上次更加的敏感,高潮很快又來了。
直接騎在他的身上弓直了脊背,仰著頭夾緊了肌肉,大量的淫蜜從兩人的結合處滲了出來。哆嗦了一陣後趴在了老賀的胸膛上。
「又不行了?呼……騷貨……被人強姦還這麼容易高潮……」
老賀直接將汪慧提了起來,翻過身子,抓著她的屁股讓她跪趴在床上,從後面猛烈的沖頂著她的陰部,每撞擊一下她的屁股就讓她的身體猛地前傾一下。不停用手掌擊著那滿是汗光的豐臀,啪啪的清脆響聲充滿淫靡的意味,不一會兒汪慧的屁股就給拍紅了。汪慧不停的哆嗦,頭拚命的向後仰著,秀髮飛揚。
很快,高潮了兩次的汪慧體力就支撐不住了,老賀索性把廉越拉過來壓在了她的身子底下,讓兩個女人面對面疊趴在一起,他從後面往裡面插。兩個女人的陰戶擠在一起,淫水交織,老賀的肉莖在四片肉唇堆積之中摩擦著見縫就插。
「噢……哦……」
終於,老賀的喘息聲也開始急促起來了。他猛地抱起我妻子的屁股,整條濕滑的肉莖完全捅了進去,奮力的抽動,全身的皮膚漲的發紅,臉上汗珠滾滾。汪慧的反應幾乎癲狂,拚命的扭動著身軀,呻吟聲又開始變調,似乎又要高潮了。
「騷貨……呼……呼……呼……」
老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要麼就是咬著牙,看得出在極力的忍耐。猛的頂了幾十下之後,他突然一把拉下了蒙在我妻子眼睛上的黑色眼罩,強行抓著她的臉扭向我這邊。同時用力箍住她的腰以防她脫離自己的身體,猛力向下壓,和她身子下面的廉越從上下兩方將汪慧牢牢的擠在中間。
「看看這是誰!」
老賀將汪慧的臉扭向我這邊,汪慧的眼神是那種病態的迷離亢奮,顯然藥勁兒還沒過去。但是就在她看了我幾秒鐘之後,突然身子觸電似的一抖,眼睛猛地睜大了,臉上那種淫蕩亢奮的表情化作了難以置信的震驚和恐慌。
「啊……不……不要……放開我……不要……」
在突如其來的衝擊之下,汪慧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或許根本就沒想過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只是下意識的想要立刻擺脫身後的男人,她拚命的想向前爬,向兩邊滾,但是腰被老賀緊緊的箍住,那根剛才令她高潮迭起的肉莖還滿滿的擠在她的體內,無論如何也擺脫不出去。而老賀則趁此機會猛力的向裡面頂。
「你老公是來救你的,剛才你讓我插你的逼肉的過程他全都在這兒看著呢,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和別的男人通姦的感覺是不是很刺激啊?」
老賀淫笑著快速篩動著屁股,睪丸甩動怕打著皮肉發出沉悶的脆響,汪慧被夾在兩人的中間動彈不得。只是拚命的掙扎,面容痛苦的扭曲著,閉著眼胡亂搖頭哭喊著:「不……不要看……老公不要……求求你……別看……別看!」
「在自己丈夫的面前和別的男人通姦到高潮,你真是個淫蕩的蕩婦,來!屁股再扭得快點,讓我把精子都射進去……」
老賀壓著汪慧的背,喘著粗氣用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刺激羞辱著我和汪慧,發起最後的衝刺,汪慧淫蕩快樂的呻吟變成了痛苦瘋狂的悲鳴,似乎已經從性藥挑起的性慾中清醒過來,羞恥刺激著她的神經,大概此刻她從背後男人的侵犯中感受到的只是痛苦和折磨,但是精神刺激導致的生理上的反應卻還是老實的。
「哦……勒緊了……被自己的丈夫看著通姦讓你感覺到這麼刺激嗎……哦…
…太緊了……好爽……射了……射了……「
汪慧帶著哭音淒厲的嘶喊了出來,全身打擺子一樣瘋狂的抖動起來。而老賀則是拼盡全力向前一頂,同時怒目橫眉做仰天長歎狀,身體開始做有節奏的哆嗦,屁股則不由自主地向前蠕動不停,足足過了大約一分鐘左右的時間,才癱軟了下來趴在汪慧的背上不停的喘息。
而我妻子則是好像整個人麻木了一樣,面無表情的趴在那兒。
過了好久,老賀猜心滿意足的從我妻子的身子裡退出來,隨著肉莖的拔出,陰道裡面帶出了一股濃濃的白色粘水流了出來,足以看得出老賀在裡面射精的量之多。
「呼……好爽……你老婆在床上真騷,以後調教好了肯定是一等一的性奴隸。
你看,這裡面都是我的精子。在你老婆的陰道裡面,我剛才是頂著射的,說不定都射到子宮裡面了……「
老賀好像展示一樣扒開我妻子的大腿給我看,只見兩腿之間已經是一片狼藉,粘液塗滿了陰毛,還有精液在往外流。
「靠,別浪費了……」老賀用手刮下流出的精液,慢慢的塗在我妻子的臉上。
汪慧的臉上仍是一臉的木然,好像一具喪失了靈魂的軀殼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瞧,你老婆現在已經被我征服了……」老賀好像介紹戰利品一樣臉上充滿了滿足和得意。將疲軟的肉莖在汪慧的兩腿之間弄了弄,粘了些不知道是尿還是精液的液體,然後湊到了我妻子的嘴邊,低聲命令道:「母狗,快點用你的舌頭把我的雞巴舔乾淨。」
汪慧好像一個機器人一樣,眼神空洞。老賀威脅道:「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你要是想活就乖乖的服侍我。」
「別,不,我舔,我舔……」汪慧好像神經質一樣機械的服從著命令,慢慢的用手捧起老賀的睪丸和肉莖,把嘴湊了過去。
我的心感覺已經空了,無力的看著汪慧慢慢的把那根醜陋的肉莖含進了嘴裡。
老賀得意的笑著,大概這種羞辱別的人變態慾望得到滿足使他開心;大概征服了這樣的成熟美人妻令他感到快慰;所以他任汪慧舔弄著他的生殖器,眼睛卻看著我,那種表情充滿了嘲笑和示威。
所以他並沒有看到胯下汪慧表情的變化。
就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汪慧那死灰般的眼神中突然爆發了異常瘋狂的猙獰,就像一頭發瘋的母獸一樣,雙手突然抱住了老賀的腰,猛地張嘴把老賀胯下的那整團生殖器全都咬進了嘴裡,然後拚力猛嚼,往旁邊猛扯。
我的耳朵裡清晰地聽到了皮肉被扯裂的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老賀哪想到這個被自己搞得已經精神崩潰的女人竟然突然發了瘋,胯下撕心裂肺的劇痛頓時讓他疼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好像觸電了一樣蹦起來多高,口中發出的慘痛狂嗥甚至都沒了人動靜。他拚命的撕扯著汪慧的頭髮要把她給拉開,但是汪慧則像發了瘋一樣死不鬆口,血沫子順著她的嘴角往外飛濺,嘴裡的那團臭肉幾乎要被她給嚼爛了。
我被這一幕給驚呆了,等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就像掙扎著起來,但是被綁的太結實。床上的廉越也趁機用肩膀猛撞老賀,老賀仰面摔倒,汪慧也帶著趴倒在他身上。只見她的嘴上全都是血,老賀的陰莖和睪丸都快被她扯下來了。
「啊!!!!你媽了個逼鬆開!啊!!!我考你媽啊!!!」
老賀疼得都快精神錯亂了,嘴裡語無倫次的狂喊,眼淚都出來了。瘋狂的揮手對著汪慧的頭亂打亂扯,把汪慧的頭髮都給扯掉了不少。這是屋外面的人聽見了動靜,全都一擁而入。看見這情景也都嚇呆了,七手八腳的上來抓著汪慧狂扯猛拽。
一聲可怕的撕裂聲響起,汪慧的頭最終被拉的離開了老賀的胯下,但是伴隨著的是洶湧的鮮血,床上地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片,老賀慘叫一聲,當場昏死過去。
他的胯下只剩下了一片血肉模糊的創口和一條半掛著的肉皮,他的生殖器到底是被汪慧的牙齒給生生的扯了下來。
汪慧張嘴把扯下來的肉團噦了出來,伴隨的還有劇烈的嘔吐,就好像剛才在嘴裡是什麼污穢的東西一樣。此時的她滿臉是血,神色猙獰,嘴角似乎還沾著幾根陰毛。
「老大,老大……」這些人都慌了神了,從沒見過這麼烈的女人。他們老大玩過的女人上百號,多難弄的女人都被他調教得服服帖帖,沒想到今天竟然翻了船。
「你媽的!」原先那個持槍的壯漢一巴掌把汪慧打倒在地,「臭婊子,我他媽活劈了你!」
剛說完,門外突然飛進一個東西,在地上突然爆炸了,大量的淡黃色濃煙滾滾而出。我看清楚了那是催淚瓦斯彈,接著這些男人一個個全都被這刺激性的濃煙包圍,狂咳不止。我也一樣,喉嚨腫痛,眼睛刺痛,幾乎要把五臟六肺都給咳出來。
有人想奪門而逃,但是門外響起了消音器特有的沉悶槍聲。這種催淚瓦斯的效力很強,還有催眠的效果,很快我就感到我的力量在漸漸的消逝……
我在昏過去的最後一刻看到的是頭戴防毒面具的鳳舞拎著手槍從煙霧中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