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馬城的繁華,超乎眾人的想像;走在這樣繁華的大都市中,少女們都像身在夢裡一樣。
畢竟是整個大陸上的第一大城市,女皇陛下的都城,眾多的人口、繁華的經濟都讓她們驚歎。
在大道上,時常看到有人騎著馬馳過。那些馬都沒有配上馳鞍,連籠頭都沒有,那些人就騎著裸馬大呼小叫地奔馳,就像她們在驢賽城看到過的賽驢大會一樣。
這是本城的傳統,沒人知道已經流傳了多少年,不過正是這樣的傳統,才有了這座城的名字。
看那些人興高采烈的樣子,顯然是以這樣的運動為自豪,騎著裸身的駿馬,看誰跑得快,就能得到市民們一致的掌聲和歡呼。
「真長見識,還有這樣的騎馬比賽!」
葛力福饒有興味地欣賞著這種奇特的賽馬,感覺心中一動,又有了頓悟的感覺。
他現在也有些摸到門道了。
從小巫女那裡學來的巫術,好像就是需要進行這樣的頓悟,每當看到有趣的東西,產生了新奇感,心神就會搖蕩,進入頓悟狀態,讓巫術修為大幅增長。
所以,那些巫女們才喜歡在大陸上遊歷,見識更多新鮮有趣的事物,來增長自己的修為。
他身邊的美女傭兵們的感覺都差不多,雖然修為進境有多有少,卻都在頓悟之中獲得好處。
在大街上,他們看到了許多武者、戰士,都攜帶著武器,滿街亂逛。
這個城市本來就尚武,何況現在又到了戰士大賽,來本城參加大賽的武者越來越多,把城裡的旅館都住滿了。
這一次的戰士大賽,獎勵比往屆更為豐厚。
進入前二十名的武者,即可封為騎士,擁有一個世襲的莊園,可以算作上流社會貴族中的一員。
而前三名更是直接成為擁有龐大實權的爵爺,作為一地領主,足以建立一個大家族,受到所有領民的尊敬膜拜,這簡直就是一步登天了。
有這樣豐厚的條件,整個大陸的武者都轟動起來,紛紛趕到裸馬城來參加大賽,願意匯聚到女皇旗下,為她戰鬥,消滅所有的敵人,以換取輝煌的前途。
葛力福他們因為受到了女皇手下人的關照,順利地在一家旅館中找到了空房間,而且還能直接報名參賽,連驗證資格的手續都省去了。
那些官員雖然不知道他們的來歷,卻知道女皇和他們說過話,這就不能隨便怠慢了,更沒有人敢去刁難他們。否則消息傳到女皇耳朵裡面去,誰知道會不會招來滅頂之災呢?
在繁華熱鬧的大街上,葛力福和女伴們到處閒逛,心裡卻在想著女皇所修的功法。
在認識了鐵達妮姊妹之後,他終於見識了女性的巨戰士,可是像這樣能修煉到頂峰的巨戰士,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功法真是厲害,能長高那麼多!我要是也有這本事,應該也可以恢復到原來的身高了吧?」
葛力福羨慕地暗歎一聲,又想道:「要是能弄到她修行的法訣就好了,溫妮她們也都能成為巨戰士,艾德琳王后也有希望和女皇抗衡了。不過就像這樣的法訣,一定是帝國最高機密,根本就不可能洩露出來,誰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會被滅口。」
女性也可以修煉巨戰訣,而且能修到最高階層,這一發現讓他思考著這一功法與巫術有什麼關係,並比較著她和那一次魔妮卡變身時所施展的功法的異同之處。
他第一次見到魔妮卡的時候,她就變身成為巨人,只是力量還與巨戰士有些差異,大概是用巫術的力量變身的。
從這個世界普通人的眼光來看,那時的她真的是力量通天徹地,只可惜遇到了還沒有被詛咒縮小的他,結果被一棒敲暈,蹂躪得差點死掉。
葛力福正在回憶往事,看著旁邊的小巫女暗自慨歎,突然,他的目光一凝,看到街邊小巷裡,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美貌少女,年齡比他大上一些,他一直都叫她「依蓮姊姊」,即使在他破了她的處女身後,這稱呼也沒有變過。
少女舉止妖嬈,甚至顯得有些風騷,遠遠地向他招著手,眉梢眼角,滿含春意。
緊接著,她轉身離去,像是不願意被人注意到她。
葛力福猶豫了一下,跟溫妮打了個招呼,悄悄地跟了上去。
在小巷中,有兩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擠在一起,滿臉滿身都是污垢,瘦骨嶙峋的可憐相讓人看得心中發抖。
依蓮在路過他們身邊時,丟了一塊麵包給他們,兩個小乞丐歡天喜地地搶著衝上去撿起,卻沒有發生爭鬥,反而互相謙讓著,將麵包塞給對方去吃。
他們說話的聲音,一個嘶啞,一個輕柔。容貌都被污垢遮蓋住了,只有從聲音可以聽出是一男一女,大概還是兄妹。
聽那小女孩用稚氣的聲音勸說哥哥多吃一口,葛力福心裡有些發酸,站住腳步,在口袋裡面摸了摸,希望能摸出點吃的來。
他沒有帶食物出門,也沒有在身上找到零錢,只從口袋的深處,摸出了一枚金幣。
葛力福猶豫了一下,把金幣拋給他們,說聲:「快藏好,別讓人看到了!」
他並不缺錢用,那慈愛美麗的王后陛下多次派人給他送來大量金錢,而他只拿了其中一部分帶在身上,不然行李太沉重,也不是什麼好事。
依蓮已經消失在前頭小巷的拐角處。葛力福不及和小乞丐們多說,快步從他們身邊經過,追了上去。
風騷美貌的少女繞著小巷拐了幾個彎,來到了一處不起眼的小屋中,半掩著門,倚在門邊等著葛力福。
葛力福走進了門中,被屋內的精緻陳設嚇了一跳。畢竟是子爵夫人的貼身女婢,即使是這樣掩藏身份的臨時居所也弄得這麼整潔,讓他懷疑洛娜也跟來了。
他的目光在屋中掃來掃去,尋找著她可能藏身的位置。
「不用找了,她沒有來!」侍女依蓮突然說道,隨著這微含醋意的話語,她投身入懷,帶著滿身的香氣,一具溫軟的嬌軀撲到葛力福的身上,輕舒玉臂,摟住了他。
修長柔軟的纖手,如行雲流水般向下摸去,毫不客氣地隔褲摸著他的下體,用力握住,攥得葛力福差點叫出來。
被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握著,下面傳來的感覺,又痛又爽。葛力福齜牙咧嘴地享受著,雙手予以還擊,一把握住了她柔軟挺拔的酥胸,嘟囔道:「這段日子不見,你還是這麼騷浪……到這裡來做什麼?來找我的嗎?」
依蓮舒服地悶哼一聲,顫聲嬌吟道:「也差不多。我奉了夫人的命令,到這裡尋找能夠幫我們的戰士,能遇到你是最好了!」
戰士大賽提前舉行,典雅地區的領主之位也成為了優勝者的獎品。雖然洛娜的家族自信能將外來的領主架空甚至趕走,但凡事最好早做準備,如果得到典雅地區領主位置的戰士是她們的人,那就更沒有什麼問題了。
洛娜召集和僱傭了一些戰士,讓他們到裸馬城來參加大賽,還擔心他們實力不足,就派了自己的貼身侍女來,希望能尋訪到葛力福的消息,請他參加大賽,試著奪取典雅地區的領主之位。
在大賽上,強手如林,葛力福未必能有那樣的本領奪取優勝。她也只是未雨綢繆,想要增加一點希望罷了。
那侍女本性風騷,上次和葛力福上了床,更是食髓知味,平時還裝矜持,現在看到姦夫,不由渾身發燙,連一點裝下去的心思都沒有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纖纖素手,剝光了葛力福的衣服,自己也解開了衣衫,脫得一絲不掛,露出了性感妖嬈的纖美胴體,分開美體,向著葛力福的腰上纏去。
葛力福當然也沒有什麼好拒絕的,看她兩眼水汪汪的,嬌俏可人,心裡也不禁大動,抓住她柔滑如絲的圓潤雪臀,胯部一頂,只聽這美貌的侍女姊姊悶哼一聲,兩人就此結成一體,房間之中,只剩下喘息嬌吟的聲音。
美貌侍女雙腿盤在葛力福腰上,緊緊摟住他的脖頸,將俏臉擱在他的肩上,媚眼如絲,嬌吟了幾聲,又開始說起子爵夫人的計劃,並撒嬌扭動著身子,央求他答應自己的請求。
她一邊說,一邊扭著纖腰,雪白修長的玉腿緊緊纏住他的腰部,聲音更顯柔媚,恨不得把他的魂兒都勾出來。
修長美腿中間的部位緊貼著他的胯部,嫩穴緊緊地含住男孩的大肉棒,扭動摩擦著它,蜜道嫩肉緊貼著肉棒表面,大量淫液從肉壁中滲透出來,塗滿肉棒,順著睪丸流了下去。
玉臀一聳一聳,讓嫩穴吞吐著男孩的大肉棒,穴口嫩肉大力摩擦著肉棒,兩人激烈交合,十分快活,弄得葛力福腿都有些發軟。
葛力福被她纏得受不了,只好點頭答應。反正他這次也是要參加大賽,來增強自己的實戰經驗,如果有機會的話,順手奪了那個獎勵也好,算是報答洛娜對自己的救助之恩。
他和洛娜彼此救過對方的性命,可說是過命的交情,這點小忙,能幫的話還是要幫一下。
何況那個地區到處都是優雅迷人的美女,能到那樣的美女之城當領主,想一想就覺得心裡癢癢的。
回憶著在那個城市裡看到的那麼多美貌女子,還有那絕色美麗、嫵媚溫柔、嬌滴滴可愛至極的子爵夫人,葛力福只覺心中一片火熱滾燙,再也忍耐不住,索性把她的貼身侍女推倒在小屋的床上,讓她跪伏著高高聳起雪臀,自己從後面大力撞擊著她的溫軟玉體,在暈眩迷醉的快樂之中,一時間幾乎當自己正在蹂躪征服的,是那高貴美麗的洛娜本人了。
葛力福在這裡風流快活,卻沒有想到,他把幸福建築在某些人的痛苦之上,讓他們悲憤得死去活來,恨不得一死了之。
慘遭不幸的堂璜少爺,這時候就趴在床上拿頭撞牆,痛苦得滿臉是淚,心中悔恨絕望,只想一頭撞死在牆上,免得受這無盡的折磨。
每當想起那個強悍的巨戰士還有那些美貌女傭兵,都讓他痛恨到骨子裡,做夢都想要抓到他們,把他們亂刀斬成殘廢,一點點地折磨到死!
可是那簡直就是做夢。堂璜也常常痛苦悔恨,自己當初怎麼會瞎了眼,受了一個外來修士的蠱惑,就想去逼姦那些女傭兵,結果才落到這樣的下場。
說起來被他擄掠和玩弄的少女已經不少,外來的女傭兵也有一些,從來都沒有什麼事。這一次只是運氣不好,踢到鐵板了。
一次小小的錯誤,要讓他用終生來承擔,更連累了他敬愛的父親,威嚴英勇的伯爵大人,這讓他情何以堪?
鳥裡西斯伯爵躺在不遠處的另一張病床上,臉色慘白如紙,身為一方諸侯的威嚴幾乎蕩然無存,現在都已經殘疾,也就不用裝什麼樣子了。
看著旁邊床上痛苦得用頭撞牆的愛子,鳥裡西斯伯爵老淚縱橫,心中充滿了對那些敵人的痛恨,以及對愛子的憐惜,還有恨鐵不成鋼的感慨。
如果不是他多年來一直對堂璜那麼縱容,也就不至於惹到那些厲害角色,毀了一生。每當想到這裡,鳥裡西斯伯爵就心如刀絞,心中的悔恨比堂璜還要多。
開門聲響起,一個英俊青年衝進來,瞪大眼睛看著他們,衝上去抱住他們,與他們抱頭痛哭。
這是他的長子詹伯特,一直都跟隨著叔父在外修行,好不容易回家探親,卻聽到了這樣的噩耗。
雖然父親和弟弟勉強留了一條命,能夠再見上一面,可是看到他們被人欺負成這樣,還是讓詹伯特恨得大力捶床,只想把那些仇敵抓住,在自己親人面前活活捏死,替他們報仇雪恨!
在他後面,一個滿臉鬍鬚的魁梧中年人搖頭慨歎。他是鳥裡西斯伯爵的親弟弟,也是大陸上著名的巨戰士,因為想要變得更強,一直在外修行,誰知道這次回來,竟然看到這樣的淒慘情景!
一家人抱頭痛哭,訴說離情,敘敘叨叨,把葛力福一行人欺負他們的事情始末都說清楚了。
詹伯特當然知道自己弟弟的好色本性,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一定是他去占那些女傭兵便宜,才會惹出這大禍來。
可是那些人傷到了自己的父親、兄弟,絕不能這麼輕易放過!
他的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咬牙怒道:「這群畜牲!知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我追上去,捏碎他們的骨頭,抓來給你們出氣!」
堂璜的眼中射出亮光,他深知自己叔父和哥哥的本領,只要他們肯出手,自己的大仇就有希望報了!
鳥裡西斯伯爵如死灰般的臉上也現出興奮的紅潮,飛快地道:「我派人去查了,已經收到消息,他們往裸馬城的方向趕過去,可能是去參加戰士大賽了!」
這個時候,往裸馬城方向趕去的武者大都是去參加比賽,想要爭個貴族爵位回來的;再不濟,至少也要得個高一點的名次,加入軍隊,將來也有個好前程。
魁梧中年人霍然站起,眼中殺氣凜然,寒聲喝道:「我們也去!本來就是要帶詹伯特去參加大賽的,這倒正好,兩件事可以一起辦了,如果能遇到他們,就把他們幹掉。鳥裡西斯家的榮耀,絕不容許玷污,他們欠下的債,只有用他們的血才能洗清!」
葛力福在小巷中漫步走著,手裡攬著盈盈一握的纖腰,鼻子裡嗅著醉人的馨香,回想著剛才徹底征服這名美女的情景,心中一片歡喜和快意。
美貌風騷的依蓮姊姊,嬌慵地依偎在他身上,柔若無骨的嬌軀像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這樣被他半拖半抱,無力地行走著。
她嫣紅的俏臉上滿是滿足的表情,螓首倚在了他的肩膀上面,輕輕地嬌喘低吟,時而抬起頭來,柔媚地看著他的側臉,張開櫻唇,用雪白貝齒輕輕咬在他的耳垂上面。
感覺著濕滑香舌在耳垂上輕輕舔弄,葛力福臉上有點發紅,抬頭躲閃一下,發愁地說:「別這樣,就要到外面大街上了,別讓人看到!你還是站直了,自己走路比較好吧?」
侍女依蓮嘻嘻笑了一聲,膩聲道:「不要,人家太累了,趴在你身上再歇一會嘛!」
一邊說,一邊伸出手來在他身上緩緩撫摸,貝齒咬住他的耳朵,含在櫻桃小嘴裡面,溫柔舔弄,丁香小舌向著耳孔中伸去,舔得他耳孔裡面癢酥酥的。
突然,前面發出一聲慘叫,讓葛力福吃了一驚,伸手攬住依蓮的柔軟纖腰,大步向前走去。
轉過一個拐角,眼前看到的情景令人目眥盡裂。
那兩個小乞丐被打倒在地,其中一個乞丐的腹部插著一柄尖刀,正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掙扎。
另一個小乞丐已經被嚇呆了,跪在他的身邊,雙手抖抖索索地想要去拔刀,指尖碰到了匕首,卻又使不出力氣,更不敢真的把它拔出來。
就算再無知,也能猜得出來,一旦拔出尖刀,傷者失血過多,那就真的沒救了。
在旁邊,一個滿臉痞相的年輕人笑嘻嘻地從地上撿起一枚帶血的金幣,放在嘴裡咬了一口,不顧唇上沾了血跡,興高采烈地叫喊道:「大哥,真的是純金的啊!」
三步之外,一個穿著騎士戰甲的壯漢冷冷地哼了一聲,不耐煩地道:「真是小家子氣,連乞丐的東西也搶!快點把他滅了,嚎喪嚎得讓人心煩!」
年輕人高興地答應一聲,伸手就要往那乞丐的腹部拔刀。旁邊的小乞丐哭泣著伸手去攔,卻被他一把捏住脖頸,輕鬆地丟到一邊,笑道:「這個小丫頭要不要一塊弄死?大哥喜歡的話,就帶回去,讓她夜裡服侍你!」
「住手!」
葛力福怒喝一聲,大步衝過去,離得還遠時,怒吼聲就響了起來,震得牆壁嗡嗡作響。
那年輕人嚇得手一抖,哧的一聲將尖刀拔出,鮮血從乞丐腹部狂噴出來,將他倒在一邊哭泣的妹妹噴得滿身都是。
那個年輕人倒是手腳利落,在鮮血噴來之前,就已經飛速後退,只在袖子上沾了幾滴血。
葛力福氣得滿臉通紅,大步衝上去,揮拳就砸向那個年輕的兇手。
這一對兄妹遇到這樣的災難,起因都是他那一枚金幣惹的禍。雖然也是那對兄妹沒有藏好金幣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但葛力福總也有一些責任,一想到這裡,他就氣得幾乎吐血,滿心鬱悶內疚。
這一拳虎虎生風,直奔兇手那充滿貪婪慾望的臉龐。只要砸中了,就會將他滿口牙齒砸碎,令他滿臉是血!
那名身穿重甲的壯漢眼睛一瞪,立即邁步奔來,三兩步跨到他面前,護住兇手,舉起雙拳,向前擋架。
砰的一聲悶響,葛力福的拳頭砸在精鋼戰甲的護臂上,使力之大,幾乎將它砸得凹陷下去。
一股更大的力量從那壯漢手臂上湧出,轟然撞擊在他的拳頭上。
這股大力極為強橫,一直湧到他的身上,生生將他震飛出去,轟地撞在牆壁上面,將小巷的牆壁都撞塌了!
葛力福摔倒在廢墟中,被碎裂的磚石掩埋,一時間只覺得半身酸麻,右手的骨頭像是碎掉了。
壯漢臉色變了變,也對葛力福的力量之大感覺到驚訝,掃了葛力福一眼,沉聲喝道:「斬草要除根,小子,你死了以後,就後悔你不該多管閒事吧!」
他大步向前,雙拳揮舞,戴著鐵指套的手掌上現出淡淡黑光,看上去陰森可怖。
葛力福奮力站起身來,顧不得骨痛欲裂,立即把腰一弓,化為二倍身高,伸手就向背後,抄起一截鐵棒,護在自己身前。
他倒是也想變身為四倍身高,讓力量變為原來的幾十倍,可是半邊身子的戰氣都被擊散了,一時收攏不起來,能變身二倍身高已經是極限了。
雖然現在已經變身,他卻也沒有收拾掉這個壯漢的把握。
這壯漢所修的武技有些怪異,明明沒有變身,力量卻大得驚人,身上的戰甲也極為厚重,他穿在身上卻輕鬆自如,就像絲毫感覺不到那沉重鐵甲的重量。
這樣強橫的力量,再加上厚重鋼甲的防禦力,在對戰之中,將是一個恐怖的對手!
他甚至懷疑,即使自己變身為四倍身高,憑借大了幾十倍的力量,與這個穿著重甲的壯漢戰鬥,也未必就能輕鬆打倒他。
看到他突然變身,壯漢腳步稍微一停,目光閃爍地盯著他,猶豫了一下,突然冷冷一笑:「二級巨戰士?一樣得死!」
怒吼聲從壯漢口中響起,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柄彎刀,大步向前,朝著他疾衝過來。
轟的一聲巨響,鋼棒與寒光閃閃的彎刀激烈撞擊,葛力福控制不住地倒退了幾步,渾身劇震,被那排山倒海般的巨力震得手臂酸麻,胸中氣血翻湧,十分難受。
壯漢也晃了幾晃,臉上的橫肉顫抖著,大聲獰笑:「你也是來參加戰士大賽的?死在這裡吧!」
鋼刀高高舉起,弧形的刀刃現出寒冷光芒,散發著血腥氣息,不知有多少人曾飲恨刀下,才磨練出這樣一柄懾人的凶兵。
「住手,都住手!」
一陣亂哄哄的腳步聲傳來,從小巷外面,衝進十幾個巡邏的士兵,舉起刀劍對準對峙的兩個戰士,甚至還拉開弓箭對準他們,大聲喝道:「城中禁止私鬥,違者格殺勿論!」
他們沒辦法不管。現在連巨戰士都出來了,要是這兩個實力強橫的戰士放手打起來,不知道要毀掉多少房屋,一旦驚動了女皇陛下,連他們的長官都要吃不完兜著走。
壯漢猶豫了一下,放下手中彎刀,收刀入鞘,不想和巡城士兵發生衝突。
因為是帝國首都,城中的防衛力量很強,一旦他動手襲擊巡邏士兵,就會引來更多的軍隊對他展開攻擊,那時麻煩就大了。
就算他能夠帶著手下闖出重圍,以後也不敢再來這座城市,更不用說參加大賽,爭奪貴族地位的計劃也要化為泡影了。
葛力福倒是想上去一棍打碎他的腦袋,替那個可憐的乞丐雪恨,可是現在手臂還是酸麻無力,正是心有餘力不足,也只能恨恨地瞪著他,惱得說不出話來。
在他的身後,依蓮看到這血淋淋的場面,早就嚇得花容失色,顫抖了許久,現在終於強忍住恐懼,衝出來大聲叫道:「你們快把他們抓走,他們兩個是殺人犯!」
這時候,一直躲在壯漢身後的年輕人也跳出來,放聲大叫:「什麼殺人,這是兩個流民、乞丐!死了也是應該的,誰教他們不去幹活!」
現在的局勢比較艱難,像這樣的瘦弱小乞丐就算想去工作,也找不到活幹。
不過那些巡邏士兵並不理會他們,只是大聲複述:「快點離開,不許私鬥!
否則法辦!「
年輕人撇嘴看著葛力福和依蓮,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看到了吧?像這樣的賤民根本算不得人,根本就不配到都城來,被殺了也算活該!你們兩個鄉巴佬、外地來的傻瓜,知道帝都的規矩了吧?」
依蓮渾身發抖。她一直跟在子爵夫人身邊當侍女,習慣了典雅地區殺人償命的律法,現在看到視賤民如草的帝都法規,實在是無法接受。
照這麼說來,她是一個普通的侍女,如果在帝都被人殺了,也是白死,根本就不能指望治安官和法官來替她主持公道?
一陣清脆的掌聲響起,打破了小巷中難耐的沉寂。
在巡邏士兵們的身後,站著一個身穿貴族服飾的少年,面容白淨,臉上帶著一抹讓人討厭的笑容,興高采烈地拍手大笑道:「真有趣,今天沒白出門,真的看到好戲了!」
他抹了抹笑出的眼淚,輕蔑地白了葛力福一眼,撇嘴笑道:「帝都的規矩,你們這些外省來的人是不會明白的!真可惜不能打下去了,也就是這幾天要辦戰士大賽,規矩才會嚴一點,要是平時,能看到你們打得你死我活,那才真叫刺激呢!」
葛力福臉色陰沉,冷冷地看著他。
他能感覺到,這個貴族少爺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雖然他很可能是個性輕佻,真的純粹想要看好戲,可是在他身上也有著強者的氣息,如果真的戰鬥起來,絕不會像別的貴族子弟那樣,是沒用的軟腳蝦。
重甲壯漢的臉色也不好看,和手下一起怒視著他。衣飾華麗的少年夾在雙方中間,卻毫不露出怯意,拍手大笑了一陣,舉手提議:「你們也不用瞪我了,有種的,就到戰士大賽去比上一場!在街上鬥毆會被通緝,要是到賽場上去殺人,可是會得到獎勵的!怎麼樣,有沒有膽量?」
「呸!」
壯漢狠啐了一口:「本大爺來裸馬城就是要參加大賽、拿第一名的!有什麼敢不敢?」
「那就好!」
貴族少年冷笑幾聲,目光在他和葛力福身上掃來掃去,眼中寒光一閃:「我也要參加,看你們一群鄉巴佬都怪討厭的,看我親手宰了你們!」
他拍拍手轉身就走,嘴裡嘀嘀咕咕,咬牙冷笑:「敢用狗眼瞪我?真是不知道本少爺是誰!」
重甲壯漢黑著臉,抓住滿臉痞相的年輕人向巷子外面走,臨走時怒視葛力福一眼,目光猙獰凶狠。
葛力福的手臂依然酸麻,看著那麼多士兵都舉刀劍對準自己,咬了咬牙,忍氣吞聲地收了戰氣,回復到原來的身形,低頭看著那個慘死的乞丐,心中一片黯然。
小乞丐早就斷氣了,滿身都是血,躺在血泊裡面。而那枚害他被殺的金幣,也被兇手揣在口袋裡面,一起帶走了。
他的妹妹跪在他的身邊,緊緊抱住他變冷的屍體,哭得肝腸寸斷。
葛力福站在他們面前,低頭默然無語,只有在心裡發誓:「你們放心,這件事因我而起,我也一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那些巡邏士兵看到事態平息,也都鬆了一口氣,不敢招惹這位明顯心情不好的巨戰士大人,就去搬乞丐的屍體,準備扔到城外的亂葬崗。
那個滿臉泥灰的小女孩卻捨不得哥哥,緊緊抱住他的屍體,死也不肯鬆手,哭嚎聲撕心裂肺,令人慘不忍聞。
一個士兵聽得心煩,忍不住抬手就打,怒喝道:「嚎你媽的什麼喪,想死就和他一起滾出城去,到亂葬崗被野狗吃掉!」
拳頭還沒有落下,一隻手已經伸過來,緊緊抓住他的手腕,握得手腕立即變得青黑。
士兵放聲慘叫,痛苦地抬起了頭,看到葛力福繃緊的臉,眼中正在噴射著怒火,看上去十分駭人。
其他的士兵都湧過來,抓住葛力福的胳膊,想要把他拉開。可是葛力福的手就像鐵鑄的一樣,不管他們怎麼用力,也無法撼動他的手臂。
跪在地上哭泣的小女孩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淒楚的目光令人心碎。
依蓮也看得心酸,走過去拉起了她,柔聲道:「別哭了,我來幫你把哥哥葬了,帶你去休息一下,以後的事就交給我吧!」
小女孩轉過頭,用恍惚的目光看著她,突然身子一晃,栽倒在她的懷中,暈了過去。
報名參加戰士大賽的不只葛力福,獵獸隊裡的同伴也都報名參加。不過其中有些人並不在意名次,大概很快就會棄權,回到觀眾席上,替同伴們加油助威。
不過這裡面並不包括斯泰琳,看她一臉振奮的堅毅神情,就知道她對這次大賽有多期待了。
分組比賽抽籤之後,葛力福看看自己手中的簽,再看看第一場比賽的對手,悶悶不樂地回去休息,準備第二天進行比賽。
在他的心裡,一直迴響著那個小女孩絕望的哭聲,以及她跪在墳前磕頭向哥哥告別的哀戚畫面。
依蓮實踐了她的諾言,出錢把那個乞丐好好地安葬了,而那個瘦骨嶙岣的小女孩,也被她接到自己住的旅館裡面,由她的同伴負責照看。
她和葛力福住在相鄰的兩家旅館裡,晚上閒著沒事可以相互爬窗戶,不過葛力福心情不好,根本就沒有爬過去尋歡作樂的意思,就連溫妮和伊芙她們也都被告知他打算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準備明天的戰鬥。
可他能自制,不代表別人也能像他一樣清心寡慾。到了晚上,天剛黑下來,窗子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水蛇腰的嬌美倩影從窗外爬了進來。
「怎麼又是你!」
葛力福躺在床上,心情不快地看著爬進來的風騷美貌侍女,皺眉道:「上次你還沒干夠啊?整天爬我窗戶!」
「什麼你啊你的,要叫『依蓮姊姊』。」
風騷美少女走到他身邊,伸手輕敲他的腦袋,反正已經跟他這麼熟了,彼此之間沒什麼距離。
她在隔壁旅館挑選住宿房間的時候,特意選了和他臥室相對的房間,這樣能比住在別處有更多的歡樂。
反正大家這麼熟,也用不著什麼虛禮,依蓮隨手按住葛力福,就脫起他的衣服。
葛力福本來想反抗,後來想想這樣也沒什麼意思,乾脆就把頭一仰,閉上眼睛,任由她玩弄自己純潔的身體。
很快,兩個人就光溜溜、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做起了快樂的成人遊戲。
依蓮滿臉紅暈,雪臂、粉腿緊緊地纏在這個小弟弟的身上,哼哼唧唧嬌聲大作,柔美雪臀興奮地上下聳動,啪啪地輕輕撞擊著他的胯部,快樂非常。
葛力福被她弄得虛火上升,又怕別人聽到,只好閉目運起巫力,手掐法訣,喃喃念誦咒文,讓巫術力量從體內散發出來,佈滿整個房間。
當他開啟靈眼時,能夠看到屋內充滿巫術力量,而依蓮姊姊正滿臉紅暈地仰頭尖叫,可是櫻紅嘴唇中發出的淫聲浪語,都被巫術力量緊緊纏住,最多能夠傳到十步之外,再遠就傳不出去了。
這是巫術一個小小的應用,雖然沒有攻擊力,不過在想要保持安靜的時候,還是挺有用的。
從前的那些巫女為了尋找一個安靜的環境,常常會用這一招來保持安靜。葛力福現在因為神器對靈魂的束縛,戰鬥性的巫術難以施展,但這樣的小法術還是能夠用得出來,而且還很實用,從此不怕被人偷聽了。
他正在得意地仰天微笑,享受著美貌侍女窈窕玉體帶來的快樂舒爽,突然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
站在門口的是小巫女蘿迪忒,她正手捏法訣,保持著開門的姿勢。
她是開鎖的老手,什麼樣的門鎖都擋不住她,誰想藏起東西不被她找到,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的螓首側向一邊,唇邊帶著促狹的微笑,正在向她手中緊拽著的柏妮絲循循勸誘:「不會有事的,就是開始時稍微痛一點點,然後就會很高興,那些姊姊們都是這樣的……」
那長身玉立、優雅美麗的巫女小姐,低頭含淚,修長美體都因緊張而變得僵直,絕美玉容上充滿悲傷絕望的神情,長長的睫毛輕輕撲閃,讓晶瑩珠淚大滴大滴地從美目中滾落。
蘿迪忒看得氣道:「哭什麼哭嘛,你這是為了巫女聯盟做出貢獻,將來整個聯盟都會因此而受益,成為大陸上最強的團體,把那個壞教廷連根拔除,再說我現在兩個靈魂相互獨立的問題也要解決……」
依蓮的嬌吟聲突然傳到耳中,讓她的聲音戛然而止,臉上帶著錯愕的神情轉過頭來,盯著屋中那一對赤身露體擁抱在一起、緊密聯結的少年男女。
嫵媚可愛的小蘿莉瞪大天真純潔的美目,不知所措地盯著屋中的美妙情景,玲瓏有致的蘿莉胴體僵硬得不能動彈,用夢遊般的聲音,幽幽地道:「你們……
怎麼這麼快,搶在我們前頭了?「
在她身邊,氣質優雅的美麗巫女也羞得玉顏嬌紅一片,充滿驚訝、嬌羞的目光控制不住地盯緊屋中的男女,大腦都幾乎要停止轉動。
葛力福一絲不掛地坐在床邊,赤露著健美身軀,而一名美貌少女正緊緊擁抱著他,雪白柔美的胴體緊貼在他身上,劇烈地上下聳動,仰起頭興奮地尖叫,滿臉都是快樂的紅暈,美眸中波光流轉,像是隨時都會興奮得暈過去一樣。
他們身體的下面,緊密的聯結在一起。以柏妮絲因修煉巫術而變得銳利的目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到粗大肉棒從胯間高高挺起,插到少女雪白窈窕的胴體裡面,被粉紅色的嫩穴緊緊夾住,隨著柔美雪臀劇烈地上下晃動,快速地在嫩穴中抽插,與蜜道肉壁摩擦的力量之強,即使作為旁觀者也能夠清楚的感覺到。
在他身上的少女,雪白修長的美腿緊緊盤住他的腰,仰天騷浪地尖叫著,那叫聲傳到她的耳中,讓她羞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嫩穴中不斷有淫水流淌出來,將粗大肉棒和睪丸都浸得透濕,床單也被淫水浸濕了一大塊,顯示著那少女是何等的淫蕩騷浪。
葛力福一手攬住依蓮的水蛇纖腰,一手放在她的酥胸上,握住柔軟滑膩的雪峰,手指深深地陷入到那一團柔軟之中,轉頭看著這兩位不速之客,一時也震驚得無法行動,只能保持著這樣的動作,尷尬地面對著這兩位絕色美女,臉色也因羞慚而變得通紅。
他們就這樣渾身僵硬地相互對視,震驚得無法動彈,只有葛力福身上的美貌少女,仍在興奮至極地仰起雪頸,向天發出聲嘶力竭的高亢尖叫。
屋中一片紛亂,而這屋裡的少年男女都沒有想到,在不遠處的房間裡,那健美迷人的女劍士正在好友的勸說中下定了決心,抱著決絕之意換衣洗澡,想著即將到來的狂亂之夜,在沐浴時都忍不住劇烈顫抖起來。
夜風凜冽,在街道上吹過,讓街上的行人都不禁感到寒意。
兩名身穿貴族服飾的大漢從小巷中走過,拉緊身上的衣服,口中喃喃咒罵這寒冷的天氣。
「上次我來的時候,還沒這麼冷的……」
身材魁梧的中年壯漢陰沉著臉,狠狠地啐了一口,想起被人欺負到傷殘的兄長和侄兒,心情更壞了幾分。
旁邊的年輕人臉比他更黑,目光凶狠地掃視著街上的行人,像是隨時都會衝上去砍殺他們一樣。
在這樣凶狠的目光下,小巷中本來就不多的行人更是遠遠地躲開,很快街上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叔父大人,那些該死的傢伙都躲到哪裡去了?帝都這麼大,該到哪去找他們?」
「急什麼,他們要是去參加戰士大賽,一定能夠見得到!」
中年大漢黑著臉回答,突然微微一震,「咦」了一聲,轉頭看向小巷旁的房屋。
在高高的屋頂上,坐著一名美麗女子,身上充滿高貴優雅的氣質,以及強烈至極的成熟女子動人魅力,絕美容顏帶著淡淡的哀傷。
月光從天空中灑下來,照在她的身上。月光下的美麗女子散發著無可言喻的美妙魅力,讓這對叔侄一時間不禁看得失神,恍如身在夢中。
那名中年壯漢默默地盯著她,目光漸漸轉向她服飾上面的家徽,身軀震動了一下,沉聲道:「原來是維多利亞女大公!這麼巧在帝都遇到你,難道是來找我們的嗎?」
***********************************
下期預告:戰士大賽的戰鬥漸趨激烈,葛力福一路過關斬將,擊敗殘暴的對手,最終卻遇到了極大的危機,身中奇毒,在比武台上身體僵硬,失去了戰鬥的力量。
與此同時,他的敵人已經聯合起來,準備把他引離帝都,在路上埋伏,對他進行殘酷的報復,而這復仇計劃歹毒得令他難以想像。在他的美女同伴裡,處女的數量大幅減少,導致彼此之間的關係更加複雜,葛力福也只能隨遇而安,不去想太多,將更多的精力投注在大賽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