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山莊 第二十一章 絕路!躲藏在黑暗深處

  「哈啊……哈阿……呼,呼……」胸腔裡的肺快要炸掉一樣,大腿根都因為劇烈的運動而感到疼痛,雙腳已經喪失了踩在泥土裡的真實感,就像踩在雲朵上一樣,高樹穗香依然在跑著。

  眼前的彼岸花海不停地倒退,漸漸的視線都變得模煳,脖子上掛的相機也越來越沉重,不得已,她只好把心愛的相機扔在了一邊。她不敢停下,只要停下,身後那雙可怕的眼睛就會立刻追上她,撕破她的衣服,然後把她抓去那個可怕的地方,去為了實驗生孩子。終於,她的雙腿失去了力氣,一下跪倒在花叢之中,血色的花瓣飛揚起來,落在她汗濕的頭髮上。

  「不要過來。」她哭泣著大聲喊著,身後已經聽到了花叢被腿分開的聲音。

  「別大喊大叫的,你可是被特別點名優待的女生,寺國夜一定會好好地疼你的。」背後傳來帶著笑意的陰森句子,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了她的後領。

  「不要!」穗香突然抽出了一直隨身帶著的電擊器,摁住了開關就向那隻手臂上戳了過去。

  「啊啊啊啊!」沒想到對方早就料到了一樣,鐵箍一樣的手指緊緊地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扭,穗香發出了慘厲的尖叫,手腕發出了喀的一聲。

  青山宏興奮的聽著少女的慘嚎,這種痛苦的聲音才是他的最愛,他笑瞇瞇的拖著穗香的身體往花海深處的嬰塚走去。

  扭動掙扎的穗香一直被帶到了嬰塚門外,視線正掃過被樹枝刺穿了身體掛在樹上晃動的翔子,不由得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雙腿間一陣濕熱,尿液全都流了出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我什麼都做,我什麼都做!生孩子什麼的,我都願意,嗚嗚……不要殺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媽媽,救救我……」完全崩潰的穗香一直到被摁在了墓碑上,還在淒厲的哭喊。年輕的生命還沒有能力面對死亡的陰影,和被殺比起來,付出任何東西彷彿都變成了可以接受的代價。

  「好啊,把上衣脫掉,我要看你的乳房。」宏坐在一旁的墓碑,玩著手裡電擊器的開關,那玩意還是高級貨,可以調節電量的大小來決定是電昏電傷還是電疼襲擊女性的色狼。而這樣的東西到了宏的手上,一樣也是非常好用的。

  穗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掙扎著爬起來,右手的手腕已經腫了起來,完全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但還是用左手慌張的解著衣扣,扯開了乳罩,露出了少女青春洋溢的豐實胸脯。

  「不夠大,不過形狀和顏色都還不錯。過來。」宏舔了舔嘴唇,下了指令。

  連掩蓋也不敢的,穗香抽泣著走向了宏。夜裡的風已經十分森寒,紅嫩的乳頭在涼風中很快站立了起來。主動把乳房獻給男性玩弄這種事情,穗香以前絕對不相信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死也不會,但現在她才知道,比起死亡的恐懼,只是被玩弄乳房已經是非常值得慶幸的事情。

  「嗯,果然這個年紀的女生的乳房永遠是最富有彈性的。」宏張開虎口拖住了肉球的下沿,捏了捏,感受著少女青春時代肉體的緊繃彈性。

  「怎麼樣,被男人吸吮過了嗎?這個奶頭。」把乳房捏成了扁圓的形狀,用電擊器的後端挑弄著還很鮮嫩的乳頭,宏故意這樣問著。

  「沒……沒有。」穗香羞恥的偏開了頭,顫抖著回答。

  「很好。」宏滿意的說著,把嘴巴湊了上去。

  溫暖的口腔包裹住乳房嬌嫩的前端,微妙的熱流從被吸吮的乳尖向內延伸,舌頭的粗糙表面在乳暈周圍舔舐,很快就讓那一片的肌膚都開始變得又熱又癢。

  「乳頭有感覺了嗎?」宏抬起頭,用手指揉搓著已經被吸的已經有些充血的花蕾。

  穗香難過地點了點頭,小聲說:「嗯……有了。」

  「很好,乖乖的,不要動,你的乳房要是敢後退一厘米,我就把你像那個小妞那樣掛在樹上。」宏興奮的說著,把電擊器的開關壓下,兩根金屬觸頭中間辟啪的閃動著幽藍色的電弧。

  穗香驚恐的低下了頭,看著男人把電擊器靠近了她的乳頭,她本能的想要退縮,眼前卻閃過了翔子被樹枝穿刺的血肉模煳的陰戶和嘴巴裡血淋林的木尖兒。

  「求求你……不要。」穗香哭泣著用手摀住了臉,已經連面對現實的勇氣也喪失的一乾二淨。

  「啪。」很輕很輕的一聲,一道漂亮的電弧閃著光芒貫通了少女那翹挺的乳頭,穗香敏感的胸部立刻被尖銳的劇痛所佔據,她啊的慘叫了一聲,臉色蒼白的摀住了受傷的乳房,渾身顫抖不停。

  宏緊接著把穗香摟了過來,強硬的拉開她的雙手,一口含住了被電腫了的乳頭。

  他從第一次接觸女人的乳房開始,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對這個美妙的器官的研究,刺激的方法,按揉的力道,會造成什麼樣的感覺,他甚至比很多的女人都清楚。在他舌頭靈活的玩弄下,灼痛的乳頭很快就又開始產生快感。當情慾又開始在穗香的乳房裡奔流時,他鬆開嘴,電擊器這次按在了少女乳房沉甸甸的下緣。

  「噶啊……」穗香猛地甩起了頭,明明正在性慾的巔峰遨遊的肉體突然被電擊推進疼痛的深淵,強烈的落差銼刀一樣磨損著她的神經。緊跟著又是這樣的循環,宏似乎有用不完的玩弄乳房的方法,每一次都可以輕鬆地把穗香送到高超的邊緣,接下來就是在春意盎然的肉體上選擇一處性感帶進行一次電擊。

  到了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邊緣時,穗香的感官已經徹底的錯亂,乳房敏感到只要一被玩弄,下體就開始酥麻的收縮,而這次,宏的電擊器選擇了最嬌嫩的下陰。

  當灼痛的電弧隔著內褲準確地擊打到佈滿了蜜汁的肉唇上時,穗香的腰折斷了一樣的向後仰倒,叉開的雙腿筆直的僵挺著,當電流又一次降臨,把尖銳的痛楚貫穿進腫大的陰核後,宏僅僅是用舌尖捲住穗香的乳頭舔了幾下,倒錯的快感就扯斷了少女混亂的神經線。

  穗香發出似哭非哭的奇妙呻吟,口角流下了白沫,連內褲都沒有被脫下,就達到了難以想像的高潮。

  宏滿意的把少女半裸的身體扛上了肩,逕直照著小樓那邊走去,嘴裡滿意的低語:「既然這是不用顧及實驗也可以的特殊點名者,我就不客氣了,哈哈。」

  下一個被攻擊的,是另一個被特殊點名過的女生,小林唯。一向膽小的她一直遠遠地跑到了山莊東北角最遠的花海後,蜷縮在陰沉的高牆角落裡,儘管只有彼岸花的花海沒有提供任何遮蔽的可能,但已經遠到洋館內看不清這邊的距離,加上月光是那麼昏暗,盡力的蜷縮進黑影中的唯還是覺得稍微安心了一些。

  她呆呆地盯著面前開闊的花海,不敢起來,也不敢睡去。一旦看見有人影晃動,她打算立刻鑽進花海中躺下,這樣在晚上怎麼也不會那麼容易被找到。她看到了穗香被青山宏一路追到窮途末路的情景,也看到了穗香被帶進了那恐怖的嬰塚,但她什麼也不敢做,只是繼續坐在那裡,耳朵裡隱隱聽到了穗香那淒慘的哭喊,她卻只能一動不動的躲在黑暗中。

  原本有些昏沉的腦海,在看到從東南角走來一個人影時瞬間變得清醒,唯幾乎是反射性的向前一撲,整個人趴在了血色的花海中。她從血紅色的花瓣中偷偷看了一眼,那個身影越來越近,看起來很苗條,而且……十分熟悉。

  「琴……琴美?」唯驚訝的低叫了一聲,趴在地上試圖向遠處移動身體。

  「不用費力了,唯,我知道你還是老樣子,一害怕就會躲到黑黑的角落裡。

  你背叛了我,投向了那個該死的理紗,現在,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後悔了?「琴美帶著嫵媚的微笑,逕直走向唯藏身的地方,她的手上纏著一卷蛇皮鞭,那不是情趣道具中的SM用品,而是真正的刑具。

  曾經被琴美強行玩弄的記憶又湧上了唯的腦海,她不甘心的站起來,衝著琴美大叫:「細川琴美!我明明對你說過了,我不是受虐狂!你把我綁起來,我只會覺得噁心!不是誰都像你那樣變態的!」

  「嘻嘻。」琴美捂著嘴笑了起來,然後慢慢的把手上的鞭子抻展,刷的一鞭抽在了地上,抽碎了一片血紅的花朵,「如果你不是要被那樣,我倒真想試試看能不能把你調教成被虐狂。我可是有信心讓你變成只靠繩結也能高潮的母狗。」

  唯緊緊地攥著手上的防狼噴霧,那是她最後的精神依賴,她等待著琴美走得更近,近到足夠讓她進攻的距離,嘴裡繼續的還擊著:「不管我被哪樣!我也不會變成你,你這個大變態!你和那個變態的寺國夜老師,簡直是天生一對!」

  「哦?」琴美又走近了兩步,「那還多謝誇獎了呢,能和主人成為一對,那可是付出再多代價也值得的事情。我和他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是你這種單純的傻瓜能接觸到的次元。」

  「是嗎?可我覺得你才是個傻瓜!自以為長得可愛,身材也不錯,靠賣身保命,做這麼下賤的性奴隸,簡直……簡直是天下最淫賤的女人!」

  琴美站在四五部外的距離停住,突然歎了一口氣,說:「唯,如果你想等我再近些,好用那玩意噴我一下的話,我勸你還是死心的好。」她拉住了黑黝黝的鞭梢,帶著一絲不合年齡的淫魅笑意,「你知道我為什麼當初選了新體操嗎?因為我一拿起絲帶,就會想到鞭子和繩子。這玩意挺沉的,但練習一下的話,並不比絲帶難用太多哦。」

  「呼」的一聲,唯看著眼前一條黑色的長蛇撲了過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手臂側面在「啪」的一聲之後火辣辣的疼了起來。她看向自己的胳膊,薄薄的外衣竟然被抽裂了一條痕跡,而露出的皮膚上更是凸起可怕的一條腫印。

  「咿……呀啊啊!」唯摀住了胳膊的傷口,尖叫著扭頭就跑。

  「啪」的又是一聲,背上像被火燒到了一樣疼了起來,她的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撲倒在花叢中。

  「知道嗎?」琴美微笑著走近,「我為了得到現在的資格,付出了多麼大代價,你知道嗎?」平時被她欺負的由裡,用腳踩著她的頭,讓她的舌頭來舔那隻腳。

  「啪。」唯的襪子被抽破,腳踝像被扭到了一樣紅腫起來。

  肥胖的洋子,不僅在她的肛門中射精了三四次,還用膠塞塞上,說要讓她的屁眼學會懷孕。

  「啪。」鞭梢狠狠地抽中了唯柔軟的臀部中央的位置,破開的短褲內露出了黃色的內褲色澤。

  由裡和洋子像狗一樣咬著她的乳房,牙印圍繞著紅腫的乳頭,看起來格外淒慘。

  「啪!」「啪!」「啪!」連續著三下,三道傷痕交錯著割裂了唯胸前的衣服,潔白的胸膛上血紅的印記橫亙在乳溝中央。

  她被逼著舔洋子骯髒的屁眼,替由裡騷臭的肉穴口交……

  「啪!」「啪!」兩鞭抽在了唯護著臉的手臂上,琴美也有些累了,喘息著笑了起來,「幸好,我認為是值得的。我可以在這裡把你像一隻母豬一樣用鞭子打死,而沒有人會對我說這樣不對,我可以用各種道具玩死你,也沒人會躲我躲得遠遠的!哈哈哈哈……」

  琴美的大笑帶著一絲瘋狂的味道,她笑完了,又再次揮舞起了鞭子。

  唯的身邊,被鞭子卷帶起來的血色花瓣紛紛揚揚的飛舞在空中,恰到好處的襯托出了這地獄一樣的慘狀,抓著噴霧器的手早已經無力的鬆開,連在鞭子下扭動身體的力量也越來越小。

  先是昏過了去,然後再痛醒,再昏過去,再痛醒。儘管琴美的力氣並不算太大,但那特製的帶細刺的蛇皮鞭根本不需要很大力量就可以讓人生不如死。等到唯口吐白沫,進入了再也不會痛醒的昏迷狀態中,琴美才停下了手,走到了她的身邊,用略帶慶幸的眼神向下看著唯癱軟的身體。

  「你的運氣太差了,最後欺負衫圖野川的人,都不可能有命活著離開彼岸山莊。」

  她蹲下身子,在昏迷不醒的女生耳邊得意地說:「包括你那個大野理紗,呵呵呵……」

  而這時,理紗根本不知道正在發生著什麼,但她判斷得出來,從這些女生驚慌四散的那一刻開始,這場遊戲寺國夜魅已經贏了。所區別的僅僅是贏了多少,怎麼贏而已。

  她還不想把自己也輸進去,所以她和藍並沒有按照美奈子要求的去找別的女生,甚至連綾和靜香,也以找安全的地方讓她們恢復為借口放棄在了東6室裡。

  簡化到只剩三人的隊伍,唯一的選擇就是找到逃出去的路。

  按照藍的建議,探索與洋館相通,而且離外牆十分近的嬰塚是目前最有可能的方桉。但並不能馬上行動,很明顯魅會借這個機會大肆捕獵喪失了人數優勢的傻瓜們,現在離開洋館很容易就會被人發現。

  所以他們必須找到一個可以安全的停留三到五小時的地方。按照藍的判斷,那時候第一波狩獵已經結束,又是凌晨人最容易疲倦的時候,至少能夠得到兩個小時左右相對安全的時間來尋找出口。她們選擇的是洋館背後那道通往地下的鐵門。

  「進去的話,不是到了對方的老巢出口?」美奈子有些驚訝地看著藍熟練的開著鐵門的鎖,有些擔心地說。

  「不會,因為葵就在裡面,和近籐一起。」藍輕手輕腳的把門拉開到足夠進去的程度,用手電照著,輕手輕腳地摸了進去。

  三個人都近到了黑不見光的通道中之後,藍把鐵門按原樣關好,小聲說道:「小心些,近籐多半就在這裡,不知道葵現在怎麼樣了,咱們往下走走看。」

  「等等,我好像……聽到了什麼。」理紗一把拉住了藍,側著耳朵,向通道深處聽著。

  藍也聽了聽,然後有些尷尬的把眼鏡扶正,白皙的臉頰上有些發紅,「看起來……葵確實在這裡。」

  美奈子也聽出了那是什麼聲音,氣得連手都顫抖了起來,一把奪過了藍拿著的手電,向幽深的通道下面跑了過去。

  「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啊……」不斷傳進耳朵裡,越來越清晰的,是甜美的少女呻吟,略帶著苦悶的哭泣感,以規律的節奏變化著重音。

  到了分叉的地方,聲音明顯的從右方傳來,手電的光一照過去,是一段不再向下平行向右的通道,應該是通往遠方嬰塚那裡的小樓,通道開闊平整了許多,往裡不遠開始,通道頂部還有了燈,只不過都是熄滅的狀態。

  「可惡的近籐,我一定要殺了你!」美奈子咬牙切齒地看著遠處靠著牆壁的兩個人影,手電的光已經清晰地描繪出了兩人的模樣。那個嬌小的女生有著豐滿的雙乳,那充滿躍動感的大小加上那身高,即使不用看臉也知道就是祖螺葵,那對特徵一樣的豐乳,現在正被擠壓在身體和牆壁之間,變成了扁圓的肉墊。

  而她身後的男生毫無疑問就是近籐勇介,他渾身赤裸的抱著葵的腿彎,把女體的雙腿打開到了極限,壓制在牆上,晃動著腰從後下方往上突刺著。他的臀部上挺的時候,葵就會難以忍受一樣的呻吟一聲。這樣的性交顯然已經持續了一陣子,光照在兩人的皮膚上,能清楚地看到汗水的反光。

  「你們在幹什麼!」美奈子終於壓抑不住心頭的怒火,飛快地衝了過去,手上的鐵棍碰在牆上,清脆的一連串響著。

  葵正被玩弄的腰酸腿軟,小穴中也不知道洩了多少次,迷迷濛濛地聽到了美奈子的聲音,還以為產生了幻覺,努力的扭過頭一看,才發現竟然真的是美奈子已經衝了過來!她連忙驚慌的反手去推身後的勇介,「勇介……美奈子!是美奈子!」

  但勇介這時正在第二次的發狂狀態下,雖然已經射精了一次,但神智也僅僅是稍有好轉讓動作不那麼粗暴而已,他有些迷惑的一邊繼續在葵的體內抽動,一邊問:「美奈……子?那是……什麼?」

  「是要你命的!」美奈子大喊著掄圓了鐵棍,呼的一聲向著勇介的頭就揮了過去!

  葵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失聲尖叫著用力一蹬面前的牆壁,帶著勇介一起往後倒去。鐵棍結結實實地砸在牆壁上,碎裂的水泥塊刷拉刷拉的落了一地。

  「不要、不要打他!」葵連忙爬起來,抱住美奈子的腰,「求求你不要。」

  「他強姦你,你還替他說話!你傻了嗎?」美奈子不願意用力甩開葵,不解的低叫。

  這時藍和理紗已經趕了過來,理紗一把抓住了美奈子握著鐵棍的手腕,生氣地說:「你瘋了嗎!怕別人不知道這裡有人是不是!」

  葵在美奈子的身前緊張地說:「沒有!他沒有……我、我是自願的,我本來就一直喜歡他的……」

  「你!」美奈子滿胸口的憤懣堵在了嗓子裡,手一揚就要打下去。

  這時就聽見勇介野獸一樣咆哮著撲了上來,一下把美奈子頂翻在地上,大吼著:「不許你打她!」那雙赤紅的眼睛裡佈滿了殺人的慾望。

  藍連忙叫葵:「快阻止他!」

  美奈子用力掙了一下,沒想到竟然完全掙扎不動,再想屈膝頂過去的時候,勇介的拳頭已經落了下來!

  「不要!勇介住手!」葵拚命地撲過去抓住了勇介的胳膊,把他往後拉著。

  野獸一樣的男生喘著粗氣,像是不得不屈服於馴獸師的獅子,瞪著美奈子的臉慢慢的後退。

  美奈子憤怒的站起來拿起了鐵棍,正要再往上衝,理紗突然的一個錯身站在了她的面前,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猛地一轉。

  美奈子啊的痛呼了一聲,整個人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理紗拍了拍手和裙子,平靜地說道:「現在……你是不是可以給我冷靜下來了?」

  美奈子知道這是理紗已經生氣到極點的表示,她只好壓下心裡的怒氣,看著赤裸裸地站在一起的兩人,恨恨地點了點頭。

  從來不知道理紗能這樣輕易地打倒美奈子,葵吃驚的瞪圓了眼睛,捂著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下意識的摟緊了身邊勇介的胳膊,豐滿的乳肉全壓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而知道理紗自小就在養神館修習合氣道的藍自然沒有太驚訝,過去扶起了美奈子,對著葵說:「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近籐同學要怎麼樣才能變得正常些?」

  葵紅著臉,小聲地說:「讓……讓他……那個,那個……射出來,三……三四次,就會好了……」

  藍的臉紅了紅,扯了扯理紗的衣角,說:「那就辛苦你了,呃……我們,在入口的鐵門處等你。」

  美奈子很不爽的瞪著勇介,卻還是不得不被理紗拉走。她們才走到岔口處,就聽到裡面的葵很壓抑的嗚嗚地哼了起來,很顯然,勇介又再次開始了那最原始的征服。

  「為什麼不讓我幹掉他!」美奈子一邊走,一邊惱火的用鐵棍敲著自己的掌心。

  藍小聲的回答:「那沒任何意義。你也看到了,葵已經很死心的把他當成了靠山。而且,如果葵能控制近籐,那麼對咱們來說只有好處。」

  理紗點了點頭,聽不出什麼情緒地說:「既然葵做了選擇,就讓她跟著那個男生好了。被發現的時候有這樣兩個人在,不是壞事。」

  她們在入口內不遠的地方清理出了一塊台階,靜靜的等待著。一直等了將近一個半小時,不耐煩的美奈子幾乎要去抓人的時候,黑暗的通道裡,勇介背著葵走了出來。

  葵看起來十分疲倦,但滿臉的紅潮都透著一股嬌媚的滿足。勇介的眼神清澈了許多,但在看到她們三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藍站了起來,大方的伸出了手。「近籐同學,不管願不願意,我想咱們都必須要互相幫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