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7日,下午。
房間內,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小燈泡,我和鳳舞、廉越三個人坐在沙發上,盯著面前茶几上放著的筆記本,上面正在播放著一段段不堪入目的畫面,幾條赤裸的肉蟲糾纏著在床上攪和在一起,淫蕩飢渴的喘息呻吟刺激著我的耳膜。
說到底,陳言還是有辦法的,居然真的幫我從公安局裡把我的移動硬盤給找了出來,將裡面的內容完整的拷貝了一份設法交給了我。想想也真是覺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有時候警察破案真不知道是怎麼破的,這件事弄來弄去居然這些視頻文件成了關鍵性的線索,而這些線索就一直被放在公安局內竟然無人問津,甚至連有人看都沒去看過一眼,到了最後竟然又落回到了我的手裡。我對這些警察的工作態度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同時也為自己感到十分的慶幸。
當然也不能怪人家,想當初我渾身是血的從屋裡跑出來,凶器上有我的指紋,我又有足夠的殺人動機,幾方設計我之下被警察當成是首要嫌疑人也算理所當然。人家光顧著到處抓我了,其他的當然不會多想。
但是現在我卻在和一個警察合作,甚至這個警察都被我給說服了,我有種夢幻般不真實地感覺。不知道陳言有沒有看這些東西,十有八九是她也給自己留了一份。但是她能看出裡面的名堂來麼?她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張安?甚至我都不敢相信這警妞真的被我說服了,儘管那兩個職業殺手肯定讓她瞭解到這件事情背後的內幕遠比她想像的要複雜危險,但是我卻發覺別看她表面像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其實她的內心裡面有股不同尋常的強勁。
她肯定認為再大的難題憑借警察的力量最終也能搞定,我幾乎敢肯定她是這麼想的。人家是為共產黨的專政機關打工的,有這種自信很正常。但是顯然她沒把我們給透漏出去,否則就憑我們這落腳的地方恐怕早就有警察找上門來了。
但是越是沒事發生,我越覺得心裡沒底。因為這有些不正常,也算不上不正常,只是我自己覺得有些心驚肉跳。
其實現在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信任了我,還是在放長線釣大魚。但是我只能暫時把寶押在她的身上。如果真的是她準備放長線釣大魚,那我也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畢竟這些視頻對她來說也不是秘密了。
但是我還是有些心存僥倖,就憑她一個小警察,又不是公安局長,能調動組織多少力量來釣魚?就算她家裡有背景,畢竟那級別那資歷在那兒擺著呢,凡事兒也得按規矩來。公安局不比別的衙門,要是都仗著有背景就想亂來,那是要出大亂子的。
陳言看樣子也就是個新警察,公安局也不是為她家開的吧。況且能在局裡工作的人,哪個沒點背景?當年林彪的兒子林立果在空軍裡面說一不二,行使實際指揮權,那主要是要看他老爹是何等人物。陳言這麼一個菜鳥若真的有能力在警局裡組織起自己的力量,那他們家的背景估計至少是要通到省裡面的。而且還要看下面的人服不服這個菜鳥。
以前只聽說她家裡有人在政法委當書記,沒聽說過哪路神仙在省裡公幹。所以我傾向於(或者說是希望)陳言就是簡單的被我給說服了,幫我們遮掩了過去。或許她暫時不打算干涉我們的行動,但是她心裡肯定打著自己的算盤。
或許她到底還是給張安透了消息,這一切都是張安的安排。他應該有能力這樣做,但是問題是他會不會這樣做。這不是電影電視劇動不動警察就安排嚴密的計劃放長線釣大魚,我在現實中見過的警察辦案根本就是有線索立刻出動,甭管是不是冤枉的先把人抓住再說。
「眼睛累了,你們喝水不喝?」經過不知道多長時間,終於有人支撐不住了。廉越揉摘下眼鏡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打了個哈欠說著。
其實我也累,由於不知道真正的線索在哪兒,所以我們每一段視頻都不敢錯過。連快進都不能,只能一秒一秒的看下去,唯恐錯過了某一句話或者某個畫面,鳳舞還拿了個本子,將每一句對話每一個場景都抄了下來,其中覺得有可能有別的意思的場面作了重點標記。但是每個視頻都有一兩個小時,看到現在連續不停的盯著顯示器七八個小時,眼睛酸澀的難受。
她們倆還無所謂,我就出了生理上的難受還有心理上的難堪。我和兩個女人一起看我老婆和別的男人在床上性交淫亂的鏡頭,對話到目前為止差不多都是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有時候我看得簡直都抬不起頭來,心裡感覺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而她們倆人廉越有時候還好像有些不好意思,鳳舞卻是跟沒事人一樣看得津津有味。她們倆都是和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但是有些事情不到萬不得已,尤其是這些隱私,我還真是不想讓她們知道,感覺有損我男人的尊嚴。
只不過在鳳舞面前,我的尊嚴早已喪盡。沒有她救我,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幾回了。而且這位前特工的神經就和我們這些普通人不一樣,被訓練的堅韌無比,看著這些鏡頭臉不紅心不跳,似乎是在看一群動物在交配。
「幫我拿一瓶。」我對廉越應了一聲,養身靠在背後的沙發上。鳳舞將畫面暫停,回頭看著我,嘴角帶著平時慣常的那種嘲諷的笑意。
「你老婆挺開放的啊,要不是我和你做過愛,我還以為是不是你的性功能有什麼問題滿足不了你老婆呢。」
這話簡直令我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要是換了別人,我早就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了。但是面對鳳舞,一來我沒有和女人動手的習慣,二來我肯定打不過她。
我臉色難看的盯著她,她還是那樣的不在意,問道:「你難道平時都一點沒發覺過,你老婆這麼飢渴,一次和兩三個男人玩,性慾肯定比較旺盛,女人在外面有了別的男人,回來之後肯定會有些跡象的。尤其是在床上,不是變得對你沒興趣就是變得更敏感,有時候一些姿勢體位反應都會不同,你就一點都沒感覺出來?」
「你想說我是個被人帶了綠帽子的睜眼瞎,不妨明說好了。」我現在有股衝動,真想把面前這筆記本給砸了,把這幾個男人從畫面裡揪出來,把他們的雞巴砸爛搗碎剁成肉泥踩成碎末然後一把火燒個乾淨。
「靠!你生什麼氣啊?我這是正兒八經的問你呢。我發覺有時候你的反應比較遲鈍,有些事情明明你該察覺得到你就是察覺不到。別忘了咱們現在是在幹什麼,隨時隨地都會有危險,而且前面究竟有些什麼在等著咱們還不知道。不保持十分的警惕和敏感弄不好就會出事,你要是再這麼糊了巴塗的,遲早連累別人你懂嗎?」
「我和你不一樣……難道你在事先不知情沒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能察覺得到。
哦,我忘了,你受過訓練嘛,那麼說,你的訓練內容裡面還有這一項嘍。跟男人上床的時候還要趁機察探他是否有什麼反常?「
「有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那你們訓練這種東西都對誰使啊?難道對外國人?還是對自己人?」
「朝鮮那種地方,人與人之間都是互相監視的。各個情報安全機構之間也是在互相監視的。尤其是我們這些出過國,見識過資產階級腐化生活的人,身邊都不知道有多少監視你的眼睛。我們身邊的愛人,都不知道是不是上級特意安排滲透進你生活裡的人。而同時我們也受命監視著別人。有時候上級首長下來視察工作,我們也會被安排個偽裝的身份作為特別陪同人員,要在床上滿足那些人,藉機刺探首長們都在想什麼。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叛逃嗎?就是因為我和我的旅參謀長在床上的時候,察覺他的狀態有些反常,我才及時察覺到大事不妙的。」
「還有這種事?你那只是感覺而已,就不怕搞錯了嗎?」
「在我們那兒,只要感覺有哪裡會出問題,就肯定會出問題。等到事態明顯化了,那就一切都晚了。」鳳舞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滄桑,像我們這種生活在改革開放和平年代裡的人,很難想像得到仍以階級鬥爭為主要國策的朝鮮那種地方生存的壓力。
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那你能不能看得出,我老婆的態度,和這些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她真的對這些男人動了情嗎?還是……還是就是……」
「你想聽實話?」鳳舞的眼神讓人捉摸不定,似乎帶著嘲諷、幸災樂禍、憐憫,或許還有些別的東西。
「你能看得出來麼?」
「哼哼,當然能,你老婆對這幾個男人是肉慾方面比較多,情慾方面不是沒有,但是主要還是一些異樣的刺激佔了上風。可以看出來你老婆經過幾次之後已經完全適應了,甚至說有些迷上了這些和別的男人的偷情性愛的刺激,後來她已經是在主動地尋求刺激。這種刺激大多都是屬於生理上的範圍。所以我說你老婆的性慾比較旺盛,但是是否動了情,可能有一些,但是沒辦法和你比。你擔心的不就是這些嗎?」
「真的?你……沒看錯吧?」我的心裡似乎好過了一些,彷彿撈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假的。我騙你的,其實我什麼都沒看出來。」鳳舞的嘴角一撇,「你現在操心這個有什麼用?綠帽子都給你帶牢了,再琢磨這些有什麼屁用?跟別人上床了就是上床了,你不在意就不在意,在意就在意,搞這些阿Q精神有意思嗎?你能改變得了這個事實嗎?你現在還有這個閒心呢?真是搞不懂你。」
「你!你懂什麼?這種事是人看見了就不會好過。我真懷疑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你看見你愛的人和別人上床,我就不信你會這麼輕鬆。」
「你在這兒發什麼羊巔瘋啊你?你老婆和別人上床怎麼了?你不是也一樣嗎?你自己又好到哪兒去了?你和我,和她做愛的時候那瘋勁兒我看比你老婆也不差。裝什麼正人君子呢你?那時候你怎麼不想著你老婆呢?」
「你!」我的火一下上來了,「你住嘴!」不由自主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這怪不得我,她每句話都在嗆我的肺管子,俗話說就是泥人還有三分土脾氣。
結果我剛抓住她的胳膊,鳳舞猛地左手一壓我的手腕,右手一轉一別,一個反擒拿就掙脫開了,想反壓制我,我猛地抽手,她把胳膊一輪就把我的手給揮開了。然後好像猛虎撲食一樣一把卡住我的脖子,兩條腿壓在我的腿上,我整個人被她按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她居高臨下瞪著我,眼睛裡像有兩團炭火在燒。她的胸口在起伏,我能感到她鼻子裡噴在我臉上的熱氣,我們互相盯著,甚至能互相聽到對方的心跳。
廉越此刻正好拿著兩瓶水進來,看到我們這般情景,一下怔住了。
我沒說話,鳳舞也沒從我身上下來。我們都從對方那裡感覺到了某些東西,鳳舞鼻子裡的呼吸猛的變得粗重,一雙鳳目燃燒著慾望,好像一頭發情的雌豹,猛地伏下,張嘴就含住了我的嘴唇,舌頭在我的牙關上亂頂,將我的嘴唇塗滿她的唾液。
她的手在我的身上亂摸,現在是7月份,天氣非常熱,儘管屋裡有空調,但是我們穿得都很單薄。她的手迅速掀開我的短袖襯衣,雙腿分開騎在我的小腹上。她穿的是一條女式的緊身西裝長褲,隔著那層薄博的布料,我能感到她大腿內側的熱度。
我的手本來被她壓著,現在抬起來兜住她的屁股,隔著褲子猛力揉摸她的豐臀。我發覺她裡面好像沒穿內褲,或者穿的是丁字褲,因為她的臀部的曲線摸的是那樣圓滑。
她好像喜歡我這樣粗暴的動作,她和我從來都是狂野放浪的風格。她的嘴壓在我的嘴上,舌頭在我的口腔裡攪動一陣,和我的舌頭互相絞纏,弄得我滿嘴分泌的都是口水唾液。然後兩人混合的唾液又互相嚥下,她的牙齒還咬我的嘴唇,咬的還挺用力。我也反咬她,但是她的嘴唇卻移開了,濕滑的舌頭舔過我的鼻子臉頰然後直到耳朵脖頸,我的臉上卻全是她的唾液濕印。
我的下面褲子裡已經硬的不行,用下半身思考大概就是男人天性,剛才她還在毫不留情的嘲諷我,現在我卻忘了乾淨,滿腦子只想和她性交。
她感受到了我勃起的硬度,喉嚨裡發出一陣放蕩的低笑,雙手按住我赤裸的胸膛往下一路撫摸,同時身體下縮,舌頭滑過我的脖子,臉趴在我的胸口上,牙齒咬著我的乳頭。同時粗野的扯著我的皮帶,三兩下就給扯開了,扒著褲沿往下一拉,裡面一團熱氣冒出,勃起的陰莖掙脫束縛彈了出來,隨即被她抓在手裡,緩慢而用力的擼動著,每次都把包皮扯到底部,完全把龜頭露出來為止,而她的手指還在靈巧的刺激著我的肉溝。
我激動的將手猛揉她的屁股,手指隔著薄褲摳弄她的股間敏感處,肉棒被她弄得有點疼,尤其是她擼動的力量過大了,扯得我的包皮挺疼的。但是卻勃的更硬了,強烈的想翹起來,但是卻被她攥在手裡壓著,使我感覺到難受。
趴在我胸口磨蹭了一會兒,她又往下出溜。我的手按著她的頭往下壓,她的兩團乳房壓在我的男根上,沉甸甸的壓著擠蹭了幾下,然後舌頭沿著我的陰莖根部舔了上來,接著她的嘴就含住了我的龜頭,舌頭用力的擠著嗦著,我感覺我在她的嘴裡又膨脹了一些,快感如電流般傳遍神經,向我的睪丸囤積。
我仰起頭,背部繃直了,腹部的肌肉也繃緊了。這時我的手被人拿起,廉越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蹲在我的旁邊,抓著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鳳舞看到了廉越的舉動,但是依舊含著我的陰莖上下嗦弄著。同時手指撫弄著我的睪丸,另一隻手指在悄悄的按壓著我的肛門,每按一下我的陰莖根部就會猛勃一下。我不安的扭動著屁股,只想把整條陰莖全都塞進她的喉嚨裡,然後把精液全都灌滿她體內所有的空間。
廉越在這邊也是嬌喘呻吟,讓我摸夠了她的胸,直接把我的塞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她穿的是短裙,裡面已經是一片熱騰騰的潮濕。我的手被她夾的很緊,於是手指盡量的蠕動,鑽開她內褲的邊緣,直接探進了裡面去,一直探到那濕潤的肉縫裡面,那裡濕得厲害,廉越的屁股扭了扭,直接俯下臉狂吻我的嘴唇。
那邊鳳舞直接把我的褲子扯到了腿彎處,飛快的退下自己的褲子。連高跟鞋也沒脫,直接騎到了我的胯部,用手扶著我的陰莖,頂在自己的肉縫裡面。然後屁股一沉,整條肉棒直接一吞到底。我的龜頭擠開裡面濕滑溫熱的嫩肉黏膜,直接頂到了最裡面。
這一下擠壓的程度更緊密了,我爽的開始自覺的扭動,鳳舞仰起頭一聲長歎似的呻吟,然後就開始強有力的顛動自己的身體。
而廉越也不約而同的直接跨坐在我的臉上,粘濕的陰戶直接坐在了我的臉上。
我的手抱著她的大腿,伸舌頭亂舔亂吸,她把上衣解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拚命扭動著腰,磨蹭著下面敏感的地方,似乎恨不得我的舌頭也變成一根棒子鑽進她的陰道裡面。
今天兩個女人都發情了,看了那麼長時間的性交自拍,我又和她們曾經有過,所以兩個人全都放開自己了。
我則用力的向上頂著,每頂一下鳳舞就用力夾緊,她這回似乎特別激動,只顧扭動著屁股,讓陰莖在她體內攪動著,拚命的磨啊磨,似乎只想盡快達到高潮。而我由於讓她控制了節奏,只能被動的順從她,導致我的快感累積的比較慢一些。
我被廉越壓得有些呼吸困難。她裡面流出的水弄得我滿臉都是,我怕她控制不住尿到我的臉上,於是將她推開,然後直起身子努力坐起來,一把攬住鳳舞的腰。
鳳舞扭動的正起勁,直接勾住我的脖子,用力把我的頭往她的胸口上按。我猛力向上挺動,借助沙發墊的彈力猛烈的衝擊,鳳舞被我的動作晃得坐不穩,身體向後倒去。我順勢抱著她直接站了起來,用手抄住她的雙腿,讓她整個人吊在我的身上,從下面甩動著腰部,藉著她來回顛動的勢子向上猛干。
後面廉越又粘過來了,兩團赤裸的乳房貼上了我的後背,雙手技巧的撫摸著我的兩肋。後來幾乎全身都貼了上來,用浪的發膩的呻吟聲刺激著我的聽覺神經。
我感覺頭腦陣陣發熱,直接將鳳舞的身子放下把她壓在沙發上,她的雙腳上還穿著到膝蓋的黑色半截薄絲襪和黑色尖頭高跟鞋,除此之外全部赤裸。我將她的腿彎抄住,用力下壓,是她的腿分開到極限,臉在她包裹著絲襪的小腿肚上磨蹭著舔弄著,下面居高臨下好像砸夯一樣猛力下搗。
鳳舞最喜歡我這樣強力的侵犯,每一次都頂到最裡面,每頂一下她就開始哆嗦。只見她咬著牙,閉著眼睛,全身的肌肉開始繃緊,顯然是快到高潮了。
我想放慢速度卻不可能,鳳舞的體內一陣陣的痙攣,夾的特別緊。我連頂了十幾下,鳳舞突然高聲叫了出來,全身一下一下的哆嗦,底下大量的水滲了出來。胳膊用力之大幾乎要把我的脖子給摟斷,我咬緊牙閉著眼睛苦忍著不動,她底下的勁變得特別大,那種痙攣持續不斷,足足過了有將近一分鐘,她才全身散架一樣鬆開了手,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躺在沙發上,眼角眉梢帶著那種強烈高潮之後的幸福滿足神態。
等她完全消停下來,我將還沒射精的陰莖從她的體內拔出來,然後將廉越拉到她的身前,讓她跪趴在鳳舞的身上,我從後面直接捅了進去。
廉越的腰急促的向後挺,好像久旱逢甘露一樣迎合著我的頂撞。甘美的被填滿的快感傳遍她傳神的神經,她的兩團乳房垂下來,正好壓在鳳舞高聳的胸部上,被我撞擊著身體前後有節奏的搖動,乳房和乳房之間摩擦著。
肚子裡的火越燒越旺,我快速的搖動著腰部,盡量大範圍的摩擦她裡面的嫩肉。
她的身體也比上次敏感的多,扭動著屁股向後面撞。我感覺我堅持不了多久了,索性也不忍了,瘋狂的掐著她的腰拚命往裡面頂。她被我撞得都快要趴到鳳舞的身上,肉穴裡大量的液體被抽動的帶了出來,甩得沙發上和我身上到處都是。
「哦……哦……我快來了……」
廉越的呻吟聲非常高亢,屁股撅得高高的被我牢牢抱住,撞擊的啪啪作響。
我咬著牙吸著氣,感覺脖子上的筋都繃起來了,只想快點射精。
鳳舞這時在下面張嘴含住了廉越的乳頭,一隻手伸到下面去揉弄廉越的那粒肉珠。廉越的身體禁不住的哆嗦,突然一下夾緊了,拚命把我的陰莖往裡面吸。
然後背弓了起來,咬著嘴唇開始一下一下的痙攣,那力量使得十足,我也閉著眼忍著強烈的射精慾望,任她拚命的磨,然後大量的淫蜜分泌出來,等她的高潮勁過去後,全都流出了出來。
等她喘息的趴在鳳舞身上之後,我慢慢的退出脹硬粘濕的陰莖,只見上面青色的血管都暴起著,塗滿散發著腥味的透明粘液,直接來到兩個女人的臉跟前,鳳舞的手輕輕的握住,剛一握我就受不了了,只擼動了幾下濃稠白濁的粘液就像子彈一樣噴射而出,直接射在了鳳舞的臉上,塗滿了白花花的一片。
鳳舞的舌頭伸了出來,淫蕩的表情就像日本的AV女優,廉越的臉也湊了過來,好像這是世間難得的美味。我的精液就這麼一股一股的噴射而出,全都濺在她們的臉上、頭髮上、脖子上、衣服上;伴隨著淫靡的氣味,形成了一幅強烈官能刺激的畫面。
我的力氣好像被淘盡了,當最後一滴精液也被擠出來之後,我的腿不由自主地軟了,直接倒在了兩個女人的身上,看著天花板,只是喘氣……
*** *** *** ***
「爽了?」鳳舞抽著煙,衣服胡亂披著,洗過了臉,下面只穿著一條紅色性感內褲,芊芊玉指夾著根煙,好像在吸事後煙的樣子。
「一點也不爽。」我也是只穿了一條內褲,斜著眼睛看著她。慾火消退之後,我的頭腦有些冷靜了。
「我只是最近壓力有些大需要減壓,就是這樣而已。」
「彼此彼此。我也是看了你老婆的自拍秀,有些上火,需要找男人瀉火,就是這樣嘍。」鳳舞一臉嘲笑,模仿我的語氣。
但是我提不起來勁不爽,只是說道:「那你早說啊,外面民工多的是,你需要的話給你找個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鳳舞罕有的沒有反唇相譏,只是不屑的一笑。
我感覺有些自討沒趣,也就不再吭聲。站起來把褲子穿上,然後拿起礦泉水一仰脖灌下半瓶去。
「如果真的找到你老婆的線索了,你怎麼辦?」
「找她去啊?」
「我是說找到了你怎麼辦?」
「找她問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再然後呢?」
「什麼再然後?」
「我是說這件事了結之後,你和你老婆怎麼辦?」
我一下愣住了,說真的我還真沒想過這問題。或者說我下意識的避免去想,因為我知道我是沒有答案的。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們倆還想一起生活嗎?你們能過得下去嗎?」
「我不知道。」
「你能不在乎她以前和那幾個男人的事?」
「我……這關你什麼事?」
「就算你能過得去,你老婆自己也未必能過得去。」
「到時候再說吧……你有病啊你?!沒完了是吧?」
「別激動哦,我只是看著尊夫人在床上給你戴綠帽子時的浪勁兒有感而發而已,想研究一下你們倆人之間的奇特關係。你不想說就算了。」
鳳舞說完就繼續剛才的工作了,畫面又開活動起來。
而我的心思卻漸漸的從那裡離去,眼睛雖然盯著畫面,但是上面演的是什麼我根本沒心思看。我只是在想剛才鳳舞說的話,如果這件事了結之後,我和汪慧究竟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
還能在一起生活嗎?這真的是我想要的嗎?這是她想要的嗎?現在我和她之間到底還算不算夫妻關係?
她還愛我嗎?
……我,還愛她嗎?
不知過了多時間,我竟然不知不覺地迷糊起來了,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鳳舞推了我一把,我一個激靈坐起來了。再看鳳舞凝視著屏幕,說道:「這個地方你知不知道是哪兒?」
我再看,卻見這不知道是哪一段視頻,但是卻是沒見過的室外場景。前幾次見到的都是在室內類似賓館之類的地方,但這次似乎是在野外,而且是在車上拍的,鏡頭對著窗外,外面的景色儘是青山秀水翠蔭花香,還有馬路邊的建築物房舍,快速的向鏡頭後面閃去,看時間好像是五一長假的時候拍的,車輛還在行駛之中。
「不知道,沒見過。」我看起來倒是不像是A市市區,好像是在某處郊區,而且周圍的風景相當不錯,這裡肯定不是A市,因為A市周圍沒有這樣的風景山色。
「快到了吧?還有多遠啊?」畫外音是個女人,我一聽就聽出來了,汪慧。
「已經進縣裡了,這裡連郊區都算不上,得往前過了縣城再往前走。怎麼樣?我帶你來的地方不錯吧。」傳來畫外音,是個男人,我猜是老劉,他說話帶一點南方的口音。
鏡頭轉過來,顯然拍攝者是在後面坐著的,前面的駕駛座上就只有一個男人,只能看清楚後面,但是聽聲音絕對是老劉,而且看身形也像。這次只有他們兩個人,想來是背著另外兩人出來單獨幽會的。
畫面有些搖動,汪慧的聲音繼續:「路怎麼這麼爛?」
「鄉下地方嘛,路肯定不能跟市區裡面比。再說這裡山這麼多,修路比較難修。你別光看路,主要是看風景,風景怎麼樣?」
「這裡風景很好啊。」鏡頭又轉向車外,拍攝者顯然是汪慧。
「那當然了,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我只會滿足你。」男人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挑逗和淫蕩,語帶雙關。
「老王賣瓜吧你。你也就是在床上撒撒瘋,還有什麼值得自誇的?」
「能在床上滿足你還不夠啊,你最大的慾望不就是這樣嗎?除了我還有誰能滿足你?你老公?還是書記?小馬?你想要的時候只有我能隨時隨地滿足你。」
老劉的話帶著一種得意地自信,似乎還有種將汪慧視為胯下俘虜的意思。
「吹吧你。」
「誰吹啊?咱們倆誰給誰吹啊?是誰說的特喜歡那種被我塞滿的感覺,其他男人都給不了你。這話是誰說的。」
「我不知道誰說的,反正不是我說的。」
「哼哼哼,行,你嘴硬吧。待會兒你來事兒了別來求我。」
「不求你就不求你,怎麼啦。外面男人多的是。」
「你存心的是吧?非得叫我現在在車上整你一次你才聽話是不是?」
「來呀,你只要不怕翻車你就來。外面人那麼多,你想讓人免費參觀我是沒意見。」汪慧的聲音顯然是充滿了挑逗,鏡頭又移往外面,只見外面好像是路過某個鎮一樣,正在通過一條破舊的馬路,馬路兩邊都是小攤市場,還有三四層的那種樓房門面,車外面人很多。車的速度慢了下來。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想讓人參觀對我來說也沒什麼損失啊。」老劉的聲音又傳來,但是沒有停車。
「那你說對誰有損失?」
「對你老公嘍,他老婆免費讓別人參觀,你說誰的損失最大?」
「你有病啊你……」鏡頭猛然下沉傾斜,顯然是汪慧把DV給放下了,聽她的語氣相當不悅,「你他媽是閒著沒事了發什麼嘴賤……」汪慧似乎生氣了,但是接著DV給關了,下面的沒錄上。
接著畫面一閃,重新打開的時候卻是鏡頭已經滾到了一邊,畫面上有兩條赤裸的腿絞纏在一起,比較粗的是男人的腿,顯然是在車內的座椅上。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清晰可聞,男人的腳蹬著下面,使勁向前頂撞,女人的黑色絲襪美腿則盤在男人的屁股上,可以看清楚兩人下半身的輪廓,但是因為角度問題看不到上半身。
男人的腿在有節奏的蹬著,晃著,向前做著挺進的動作。而女人的腿則時緊時松的磨蹭著男人赤裸的肌肉,最後好像沒勁了似的垂了下來,搭在男人的大腿上。
或許是由於車內空間狹小的關係,兩人貼得很緊,幾乎是抱做一團。但是從緊貼的陰影處依然能夠時隱時現的看到一截肉棒的影子,不斷的隨著兩人的動作深深陷入女人的體內。汪慧的呻吟聲更像是哼哼,是很用力很亢奮的那種音節。
男人的動作隨之加大,晃的鏡頭都有些不穩,畫面也隨劇烈搖晃。
搖晃了一陣突然兩人沒了聲息,兩條腿都不動了。可能是車外面有人經過,他們不知道把車停到哪裡了,但是還是能聽到遠處的車聲喇叭聲,似乎這裡是離公路不遠。
這兩人已經到了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的地步了。我已經知道了汪慧比我想像中的要放蕩的多,但是依舊沒想到她能淫蕩到這個地步。
過了一會兒,似乎傳來兩人的低語,聽不清楚。鳳舞把聲音調到最大,才聽明白汪慧在問那人過去了沒;老劉說過去了。汪慧說別弄了,要穿衣服。老劉說我還沒出來呢。汪慧說你發生神經病啊,說在這兒還真在這兒,你把我當什麼了?老劉說還不是你剛才說的,在這兒弄多刺激。
然後汪慧似乎要起來但是被按住了,她的腿掙扎了兩下就放棄了,然後老劉的腿又開始用勁蹬,那種進出肉穴的水聲又開始了,兩條腿又纏在了一起。
然後一隻手拿起了那個DV鏡頭,劇烈的晃了幾下之後對準了正面,只見汪慧被壓在坐墊上,衣服半敞開著凌亂無比,裡面的乳罩被拉下,一隻手正揉捏著她的乳房。男人一定頂動一邊喘息著笑,但是由於不能直起來身子,這種姿勢一會就累了。只能是把DV往旁邊一擱,胡亂調整個角度,就又繼續。
男人完全壓在汪慧身上,汪慧的手穿過他的腋下緊摟著他的後背,限於空間無法伸展的腿只有蜷著勾著他的大腿和腰。男人好像蟲子蠕動一樣喘息著挺動,臉埋在汪慧的脖子裡,動作變得十分激烈。
結果晃得太狠DV的鏡頭又給晃偏了,直接到了下去。只能看見一小點起伏的後背和衣服,其餘的只能聽見聲音。
最終老劉好像便秘者終於成功排泄出來一樣舒爽的出了一口氣,然後聲音漸落。又停了一會兒,一隻手拿起了DV,只見汪慧正在穿衣服,頭髮凌亂,同時還拿一張衛生紙擦著嘴。然後鏡頭一轉,一隻疲軟的雞巴出現,上面還粘有絲絲粘液。
「真雞巴爽,感覺這一炮打的特別過癮,我射的夠多吧。」
汪慧把絲襪上的褶皺弄平,順好裙子。沒說話,老劉把DV放在一邊,然後坐回到駕駛的位置,說:「以後咱們倆多試試在車上做愛,沒想到這麼過癮。」
然後汪慧把DV拿了過去,然後畫面就沒了,顯然是給關掉了。
再接下來,是一段車外的鏡頭,顯然還是汪慧拍的。四處都是山坡土路,周圍的建築好像舊社會的那種地主農家院落,不遠處是聳立的青山翠琳鳥語花香,還有潺潺的清澈溪流,和煦的陽光,景致優美,鏡頭所及的周圍有不少車和人形同遊客,熱鬧熙攘。
這是一片山莊村落,大概是某個體驗農家風情的度假村。不過周圍的風景確實相當不錯。
老劉在前面走,汪慧在後面一邊拍一邊跟著,後來老劉摧汪慧快點,然後就沒了。
接下來是在一片樹林裡,大概是山裡的某個半山坡上,這回主角變成了汪慧。鏡頭一直追著她,她看著這鏡頭似嗔又笑,轉過頭去向前走,到一棵大樹前停下。靠著大樹擺了個POSE。
鏡頭往旁邊掃,可以看到不遠處就有遊人經過,只不過這裡似乎在樹叢的遮掩下看不太真切。
「咱們在這兒做一次吧。」說話這是老劉。
「你發神經啊,沒看見周圍有人。」汪慧有些緊張的看了看四周。但是老劉已經在地上開始鋪布墊了。
「你真來呀。這蟲子多死了,這不會有蛇吧。哎,你看上面,上面那個院子裡有人,他們正好能看見咱們。」汪慧似乎在尋找借口似的到處東指西指,然後往上看突然一指。
「在哪兒呢?」然後鏡頭向上抬,就看見斜上面半山坡不遠處正好有個地主大院,有兩個男的正好在那說話,儘管都是側站的,但是從他們的角度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這裡。鏡頭在他們身上停留了一兩秒鐘,然後垂了下來。接著下來就切換成了帳篷裡面的情景。
這顯然是老劉採取的措施,為了防止頭頂上有人偷窺,而且帳篷還是叢林迷彩的,真是準備充分。
DV的拍攝角度只能看到身體的部分,手腳絞纏,肉體澌摩。亢奮的喘息和呻吟,還有帳篷摩擦發出的聲音。被壓在下面的女體雙腳纏著男人的屁股,男人在她身上接著肉體的彈性蠕動著,女人的聲音時斷時續,被壓得很低。
「呼……呼……這裡不會有蛇吧……」汪慧喘息著低語。
「沒事兒,我的蛇正在往你的逼裡面鑽呢。」老劉正在興頭上,夾雜著親嘴的嘖嘖聲。開始大動,汪慧立刻說不出話來了,只是低聲的「哦哦」不絕於耳,還伴隨著肉體撞擊拍擊的悶響,雙腿時松時緊。
然後DV又被調整了角度,變成了上半身。老劉將汪慧按在下面,身體有節奏的向前衝頂,汪慧閉著眼睛,摟著他的脖子。臉上神態嫵媚淫蕩,風情萬種。
持續了十幾分鐘,一直是這個姿勢。然後老劉一閉眼,咬著牙使勁頂了兩下,怒目橫眉的開始哆嗦。哆嗦了十幾下之後就趴在汪慧的身上直喘氣,而汪慧則是仍在扭動,大聲的喘氣兒,最後好像觸了電一樣也開始發僵,繃了十幾秒鐘也軟了下來,顯然是達到高潮了。
「你餓不餓?」老劉說話。
「有點餓了。」
「那咱回去吧,在這兒的農家菜風味挺不錯的,很補的。」然後是一陣淅淅嗦嗦穿衣服的聲音,然後這段視頻就此結束。
「這是什麼地方?看樣子像是山區裡的某個度假村一樣。不會就是這兒吧。」
「我覺得很有可能。」鳳舞似乎皺著眉頭在想些什麼,旁邊的廉越則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咱們還是把所有的都看完吧。先從最後一個看起吧。
我估計最後一個最有問題。「
打開最後一個視頻,前面的還是一些性交的鏡頭。但是看到最後卻出來了問題。
汪慧將某這鏡頭藏在了似乎是電視機的後面,然後藏好。看日期竟是我在B市偷手提箱的那一天,然後她又退回去左看右看,似乎在確定沒有破綻。然後又拿了個DV在床頭擺好,然後坐回床上等。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老劉從外面進來。汪慧拿起DV過去正要拍的時候,老劉讓她把DV關掉,說有話要跟她說。
王會變得好像很緊張,關掉了DV,目前的畫面都是那個隱藏的鏡頭拍攝的。
「那件事怎麼樣?能成嗎?」汪慧問。
「差不多了,我跟上家已經聯繫好了。等一弄成,你的八十萬就會給你,到時候你們家的債也就能還了。」
「那我現在怎麼辦?在這兒等著?」
「不用,我跟你說,明天把書記約來,書記還拿著那個呢,到時候你拿到那個之後就不用管了。你先帶著那個去上次咱們去的那個地方躲一下,我會和你聯繫的。這也是保險起見,防止那幫人黑吃黑,沒那個他們也別想知道那些真實數據。等咱們錢到手了,我再通知你把那個帶來,總之你按我說的做就行了。聽懂了沒?」
「我知道了。」
「哎對了,你回家之後把你以前拍的那些……你把上次咱們去那兒的那段視頻刪掉,不能讓別人知道你的行蹤懂嗎。其他的可以留著,沒準還能要挾一下書記,說不定以後對咱們還有用。」
「好,我回去就刪。」
「那行,今天就先這樣吧。其他的事情你等我電話。」說著老劉就出去了。
然後等他走了之後,汪慧先到門前往外面看了看。然後好像在想什麼似的想了一會兒,就把那個隱藏好的攝像取了出來,然後就到此結束。
「你這錄像是什麼時候拷的?」
「在這之後了,第二天我回家之後才發現的。」
「那你老婆倒還不是對老劉言聽計從啊,看來她回去後並沒有立即刪除。我看你老婆十有八九對老劉也是懷著一定的戒心的,她肯定已經知道自己這種行為是什麼性質,不是普通的犯罪。所以我猜她偷偷錄這段視頻也是一種防衛的本能所使吧。」
「只不過最後她到底還是把那些東西給刪了,否則警察早就發現了。」
「她又不是真正的專業人士,她偷錄這些東西多半她自己也不知道能發揮什麼作用。那時候人緊張之下有些什麼荒誕的舉動也不足為奇,畢竟她是個普通女人,在這種危險的事情裡她不想完全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總想自己留一手,這是人的正常反應。」
「那應該是在我之後給刪掉的……」我想起她和老劉、書記一同進樓的情景,然後我就去找A先生。這兩邊的事應該是同時發生的。
但是老劉和書記卻死在我家裡,難道是汪慧殺了他們,自己跑了?
不可能,那兩人死狀奇慘,兇手殘忍到變態的程度,那不是汪慧一個女人能幹出來的,我瞭解汪慧,她沒那個本事。
或者是在我走了之後,汪慧聽老劉的安排也走了。然後老劉和書記在屋裡被殺,那就是說有第三個人也就是殺手來了,把他們擺平了之後專等我回來。
「我明白了,剛才老劉提到有某樣東西在你老婆手中,顯然這東西很重要。
被他當作護身符,我覺得很可能和那些機密數據有關,也就是說箱子裡的內容離開那樣東西將無法發揮作用,現在那東西在你老婆的手中。「鳳舞的眼睛開始放光。
「所以這麼多人都在找她!」我也明白了。
「箱子可能還在外面漂著,具體在誰哪兒不知道,但是只要找到了你老婆手裡的那關鍵性的東西,順籐摸瓜咱們就能知道到底是誰拿著箱子。」
鳳舞的臉色終於開始興奮起來,那眼神就像賊貓看見了臭魚。
「趕緊把剛才那段再放一遍,看看那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事不宜遲,咱們得在其他人之前先找到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