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餐廳可能有密道的地方,愛染藍都仔細的檢查過了。她有信心認為,除了大廳之外,這裡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東4室離餐廳之間只隔了一個東2室,即使有人從那裡出來,隔壁的她們也一定能聽到。
一推開餐廳大門,藍就知道自己的疏忽在哪裡了,她的後背一陣發涼,莫名地流了一層冷汗。因為眼前發生的事實在讓人不能相信是人做出來的。
廚房灶具的上方半米遠的高度,有一個很艱難才能容下一人通過的風道,原本那風道外罩著一指粗的鐵柵,而現在那鐵柵已經扭曲變形,僅剩下一個螺絲還連在牆壁上,歪到了一邊。
敞開的風口已經看不清裡面的情形,因為有一個正在不停掙扎的女體塞在裡面,外面僅剩下了兩條被同伴抓住的腿,像拔河一樣在同裡面的力量抗衡。
「理紗,藍,要怎麼辦啊?」小林唯被嚇得小臉煞白,說話都磕磕巴巴的,「柴前……正在、在做菜,突、突然從牆裡出來了半個人,抓著她就往裡拖!」
柴前靜香是陽村劍清喜歡的女生,也因此才能在琴美黨中找到一席之地,並不知道靜香和琴美暗地裡關係的劍清看到這個情形,立刻衝了上去抱住了靜香一條纖細的腿,雙腳用力的蹬住牆壁向後拉扯。
「嗚……救、救我……」管道裡傳來靜香恐懼的聲音。美奈子也跑了上去,替下了已經快要沒力氣的朝美楓。
兩個最有力氣的女生一起加油的時候,裡面的力量似乎也感到了困難,靜香的腰部,慢慢地從風口退了出來。
「加油啊!」在一旁幫不上忙的女生開始緊張的替兩人鼓勁。
藍跑到風口邊,向著裡面叫道:「柴前同學,用你的餐刀和叉子,刺他!不管裡面是什麼在襲擊你,狠狠地刺他!」
「嗚……嗯!」裡面傳來帶著哭腔的聲音,隔了幾秒,管道中傳出了野獸一樣的一聲嘶吼,那聲音聽起來真的不像人類發出來的,嚇得一旁的高樹穗香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這一下似乎明顯有了效果,靜香的身體又被拖出來了一部分,已經可以看到胸部的下沿。
「嗷……」突然,管道裡面傳來一聲可怕的嚎叫,緊跟著,巨大的力道猛地從靜香的身體上傳來。劍清啊的驚叫了一聲,手被扯脫,只剩一人的美奈子竟然整個被拖到了牆邊,人貼住了風口四周的牆壁,一手撐住了風口的邊沿,另一手還努力的抓著已經被拖進去的靜香的腳。
「可惡……不能……叫你得逞。」美奈子不甘心的咬著牙說,但從她的臉色和汗水已經可以看出,她已經到了胳膊快要脫臼的程度。
「嗷啊啊……」不像人聲的嚎叫又再一次響起,美奈子痛苦地叫了一聲,然後一拳捶響了牆壁,「該死啊啊啊!」
藍努力平穩住顫抖的雙手,平順了急促的呼吸,說:「四、四樓!」
「什麼四樓?」劍清雙手緊緊捏住了藍的肩膀,緊張的問著。
藍被捏的雙肩要碎掉一樣,臉色發白說不出話。一邊的理紗一把扯開劍清,帶著些怒氣說:「四樓!昨晚看這裡的基礎結構圖的時候你不是也在嗎?一樓餐廳的通風管道和四樓的娛樂室是相通的,而且完全獨立,這管子裡的怪物要麼變成煙從頂上的出口飄出去,要麼就只能從娛樂室那裡的出口下來!」
「對……對不起!」劍清尷尬的對著藍道了聲歉,轉身衝了出去。
理紗掃視了一圈,說:「走,都上去,誰也不要單獨留在這裡!」
「我……我們留在大廳不行麼……」膽小的那幾個顯然不願離開自以為安全的地方,但被美奈子一瞪,也只好氣喘吁吁的開始爬樓梯。
四樓的東側盡頭是和餐廳大小類似的活動室,裡面擺著兩張檯球桌,和與電視配套的一系列娛樂產品。藍和美奈子第一次上來的時候曾試圖打開門在裡面拿一些可以做武器的東西,比如檯球桿。但因為那鎖太過難開最後只好作罷。
這次為了救人,即使難開,也不得不盡最大努力了。
看樣子管道裡的靜香移動的並不快,所有女生都趕到了門外,隔著門上的玻璃向裡看的的時候,屋內還安安靜靜空無一人。
藍摸出了細長的發卡,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珠,立刻抓住了門上的大鎖忙碌起來。
上次來的時候這鎖芯還銹的驚人,沒想到這次很輕鬆地就插了進去,看來最近一定被打開過。
藍的心裡一寬,手指捏緊了發卡在裡面試探著旋轉撬動,然後讓美奈子扶住鎖頭,掏出了一根細細的鐵絲從另一側伸了進去。
喀的一聲,鎖彈開到了兩側,藍舒了口氣,把鎖拿了下來,伸手就去推門。
沒想到,那門只是微微晃了一晃,發出了喀拉一聲,就無法再打開半分。
「有人用東西別住了門……」藍看了一眼美奈子,向後退開。
美奈子深深吸了口氣,擺好了架勢,嗨的大喝了一聲,一腳踢向了門縫的位置!
「光」的一聲,門向裡張開了一條縫,但接著再度閉合。看樣子,是被鐵棍之類的東西從裡面閂上了。如果只是插銷,這一腳絕對可以把那些沒用的螺絲踢得七零八落。
「該死!這要怎麼進去!」
門上的窗戶只有頭那麼大,還被鐵柵分割成了半個拳頭大小的格子,即使打破玻璃,也很難把手伸進去夠到下面的東西。
「快……愛染同學,拜託你。快想想別的辦法!」劍清焦急的推著大門,無奈的催促。
這時,屋子裡的天花板上,原本就被卸下了護網的那個一米見方的空洞裡,突然掉下了一隻小皮鞋。
「靜……靜香!是你在上面嗎!」
呼喚很快得到了回應,是驚慌失措又感到無比恐懼的顫抖聲音,「救我……
拜託誰來救我……啊啊啊……不要……放開我!嗚嗚……「
「到……到底是什麼在裡面!」美奈子看著那個空洞,雙手緊緊地握拳。
「啊!」一聲短促的尖叫,那空洞裡突然的垂下了兩條腿。那是靜香的腿,一隻腳上還穿著鞋,兩條纖細的腿上,今天新換的絲襪已經被死的破破爛爛,破洞裂口裡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膚。那兩條腿在洞口懸著,不停地來回踢動。裡面靜香的嘴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上了一樣,嗚嗚嗯嗯的發不出聲音。
「該死!」知道裡面絕對不會發生什麼好事,美奈子脫下了外衣裹在了拳頭上,一拳打碎了小窗的玻璃,把手硬往狹小的窗格裡擠進去。
緊跟著,裡面傳出了靜香驚訝的叫聲:「櫻……櫻井?為……為什麼……」
驚呼馬上又被堵住,這次明顯可以聽得出,靜香的嘴巴是被強行吻住了。
櫻井彰?他為什麼會在這裡?理紗也有些吃驚,不解的看向了藍。
「唔……唔唔……」
懸在空中的雙腿突然的曲起,光著的腳用力的蹬著洞壁,緊跟著,洞口裡落下了被扯斷的胸罩,和被撕裂的上衣。
胳膊上擦出了一道道血痕,美奈子依然試圖把手向下伸。理紗拉著藍走向了一邊,竊竊私語也不知在說些什麼。而其餘的女生,包括劍清在內,都呆呆地看著這色情而詭異的一幕。
「不……不要啊!」靜香的驚叫聲中,那雙腿晃動著又被拉了上去。沒幾秒的時間,一條皺成一團的內褲從上面掉了下來。
「櫻井!有種的就下來單對單!像隻老鼠一樣躲在洞裡算什麼本事!」儘管知道這個櫻井彰絕對不是正常的那個被欺負的軟弱男生,美奈子依然憤怒的向裡面挑釁著。
裡面傳出來,卻只有野獸一樣的粗重喘息和靜香越來越淒慘的悲鳴。
「啊啊……」靜香的尖叫突然的拔高,緊跟著一片黑髮垂了下來,竟是她的上身懸在了空中。雖然看不到正面,但從背後可以清楚地看到靜香的雙手被自己的外衣在背後反綁,而上身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別的任何遮蔽物。
「救我……救救我……」靜香費力的揚起了頭,淒楚地看著門外的眾人。
緊接著,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嘴裡絕望的呻吟著:「不、不可以……嗚……
好痛,求求你,不要進來了……啊啊!啊啊啊!「她整個人晃了兩下,就像是被什麼力量從身後頂了兩次,然後就開始規律的搖晃起來。
不用猜也知道,不知道變成了什麼樣子的彰此刻正在那陰暗骯髒的管道裡,緊緊地抓著靜香的下半身,在她的花蕊裡拚命地抽插著。
被倒吊的女體感到頭部一陣陣轟鳴,充血的腦海讓被侵犯的肉洞的感覺變得格外清晰,雖然處女被琴美的手指奪走,但第一次接納男人性器的肉壺還是會感到劇烈的脹痛。
「可惡!就差一點了……」已經把整個左手劃得滿是血痕的美奈子看著靜香搖晃的身體,不甘心的低吼,但手指尖偏偏就是摸不到門裡的東西。
靜香垂在下面的身體,膚色已經因為血液逆流加上被激烈的侵犯而變得紅潤起來,痛苦的呻吟中也漸漸摻雜進了困惑的吐息。被粗大的肉具蹂躪的花芯,本能的開始分泌保護性的愛液。當摩擦攪拌都變得順暢起來的時候,肉壺中的敏感帶開始在衝擊下擴散出快感的電流。
「嗚嗚……不要,身體……身體好熱,要壞掉了……」背幾乎晃動到要撞上天花板的程度,在如此猛烈的姦淫下,靜香卻還是被喚醒了體內的淫慾。
搔癢的子宮頸被結結實實的撞擊,本來就是被開發過的女體背棄了心中的抗拒,沉陷到官能的漩渦中,「哈啊……哈啊……嗯嗯!不……不行,撞、撞到子宮了。啊、啊、嗯啊啊……」
僅從聲音就能聽出靜香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她身體的晃動突兀的停下來,她愣了一下,驚叫了一聲又被拉了上去。
「嗚嗯!咕唔……」這次嘴裡被塞進的,恐怕是男人的性器,因為很快就聽到靜香發出了喉嚨被侵犯的乾嘔聲。
像是在邊沿滑脫了一樣,靜香的雙腿猛地掉落了下來,凌空蹬著,晃動的雪白股間,可以清楚地看到紅腫的蜜穴裡還在流下血絲。手指沒能完全破乾淨的處女,被粗大的肉棒徹底碾碎。
裡面的力量突然的撤掉,靜香像是魚一樣在洞口那裡撲騰了兩下,尖叫著掉了下來,正摔在下方的檯球桌上,痛苦的蜷縮成一團滾來滾去的女體,蹭滿了髒兮兮的泥灰,嘴巴裡咳出大量的精液。
隨後,又一個人跳了下來,赤裸的身上滿是突起的發達肌肉,一絲不掛的陽剛身體中央,粗大的肉棒高高地揚起,沒有一點變軟的跡象。
如果不是五官沒有什麼變化,門外的女生絕對不會相信這是那個被怎麼欺負也只會回家裹著被子放聲大哭的櫻井彰!
他臉上的表情十分駭人,沒有一點人類的感覺,倒像是一隻猙獰的惡狼,血紅的雙眼掃視了一下門外的女生,舔了舔嘴唇,蹲了下去,示威一樣的把靜香拉到了懷裡,五根手指攥住了靜香的乳房,想要陷進那乳肉裡面一樣的用力。
「嗚!好、痛!」靜香身後的外衣鬆脫,解脫出來的雙手拚命的拍打著彰,卻被鐵疙瘩一樣的肌肉震的發疼。
把整個乳房捏的發腫,彰才意猶未盡的鬆開手,跳下了檯球桌,拉著靜香的身體讓她的下半身垂在了桌下,從背後按住她的腰,另一手扶住了肉棒。
「嗚嗚……」粗糙的檯球桌布摩擦著紅腫的乳頭,靜香無力的趴在桌上,等待著肉棒的進入。剛才的高潮被那樣中斷,肉紅的蜜穴依然酸麻得難以忍受。
但這次彰的目標,是另一處緊窄的洞穴。沾滿了愛液喝口水的肉棒就像抹了油一樣的滑溜,他把龜頭的尖端壓在了肛門外的面,靜香還沒來得及用力夾緊,他就整個人往前一壓,巨大的肉棒凶狠的貫穿了嬌嫩的直腸。
「噶啊啊……」慘叫的靜香翻起了白眼,雙手在檯球桌上亂抓亂撓,屁股上立刻泛起了一層油汗,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裂、裂開了……會死的,啊啊啊……會死掉!」靜香發出尖銳的哀鳴,初次被侵犯的肛門就遇到了超越常人的大小,柔軟的菊蕾已經受了傷,血象處女膜破裂一樣順著大腿流了下去。
抱緊靜香的臀部,彰用力搖晃著下體,龜頭每一次都拉到帶著肛門附近的肌肉鼓起,才用力的再次插入。靜香哭的連嗓子都有些嘶啞,腸壁好像要被那根肉棒掏出來一樣的難過。
一直在眾人的面前瘋狂的玩弄了靜香的屁眼將近十分鐘,彰才滿意的把肉棒拔了出來,揪住靜香汗濕的頭髮把陽具塞進了她的嘴裡,開始一抖一抖的射精。
幾乎失去意識的靜香本能把嘴裡的東西吞嚥了下去,嘴角還殘留著肉棒帶來的黃色粘液。
但噩夢一樣的場景還沒有結束。射精後的彰回到靜香的身後,從球袋裡掏出了一個檯球,獰笑著蹲了下去,扒開了靜香的肉穴。
「呃……」感受到的非同一般的壓力,靜香逐漸恢復了意識,但身體已經無力逃開,只有繼續絕望的哀求,「櫻井君……我知道錯了,我向你道歉,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求你……不要放那個進來……求求你……」
彰露出了嘲弄的微笑,手開始在檯球後用力。
冰涼的石頭質感緊緊壓在了濕滑的肉洞外,靜香害怕的試圖向前爬去,要卻被彰緊緊地拉住。
檯球那種大小想要進入女人的洞穴確實不太容易,加上有了快感的肉洞比起平常還要更緊一些,彰試了兩次,檯球依然沒有任何能進去的跡象,他氣惱的怪叫了一聲,抬高上臂用盡全力往裡塞。
靜香猛地抬起了上身,張大了嘴,卻喊不出任何聲音,一雙眼睛瞪的死圓,眼淚流個不停。
那顆檯球,就那麼硬被塞進了靜香的下體中。嬌嫩的肉洞被撐開成血紅的顏色,連褶皺都消失了的粘膜變得好像隨時都會從哪裡裂開一樣。
第二個的進入,比第一個就要容易得多,已經被撐開的膣口完全無法阻止第二顆檯球,第一顆檯球被頂進更深處的位置時,生產一樣的劇痛讓靜香陷入了半昏厥的狀態。
第三顆檯球被塞進去的時候,靜香腦中繃緊到極限的弦,終於斷掉。她軟軟的趴在了桌上,失禁的尿液開始在大腿上奔流。
門外的女生已經有一多半哭了起來,離開了門的位置不忍心再看。美奈子也抽回了血淋林的手臂,靠在門邊的牆上,無力地看著地面。
她們只有等,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被蹂躪,等待著淫虐結束的時間。
彰還沒有完全滿足,他看了一會兒被撐成一個血洞的少女陰部,又把肉棒插進了靜香的肛門中,一直姦淫到靜香的屁眼裡灌滿了他的精液。
彰看著悲憤的那些女生,臉上露出了報復的得意神情,隨手拿起了一根檯球桿,把大頭對準了昏迷的靜香的肛門,狠狠地插了進去。
翹起的尾巴一樣豎著的檯球桿,讓靜香在昏迷中也發出了意識不清的慘叫。
最後欣賞了一遍自己的傑作,赤身裸體的櫻井彰走到了窗戶的位置,打開窗戶看了看外面,縱身跳了出去,像一隻大壁虎一樣,向上爬走了。
半個多小時後,靜香才在同伴的呼喚下悠悠醒轉,已經乾澀在體內的檯球和球桿都只要一動就痛得渾身發軟,她只好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樣困難的挪動到門口,用盡全身力氣,拉下了門上別著的粗長鋼棍。
接著,身心俱疲的少女就再次昏了過去。
「近籐勇介在,櫻井彰也在。那麼很大可能,松原准和二之宮一成也會在。
如果他們都變成了剛那種怪物,不需要寺國夜魅出手,咱們的處境就已經危險到了極點。「
把靜香抬回了一樓大廳,餐廳風口的內部通道用摔碎的盤子鋪滿,安排好人小心點準備吃的,藍叫上了美奈子和劍清,從三樓的實驗室找到了簡單的醫療器具,一邊處理著靜香的傷口,一邊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沒有人回答,但美奈子和劍清同時握緊了各自手中的鐵棍。
如果櫻井彰現在出現,她們兩人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敲碎他的腦袋。
「拿些油來。」看見藍用手指試探著去挖靜香下體的檯球,裡面的嫩肉卻已經乾涸後黏在了球上,加上撐的毫無縫隙,根本毫無辦法,理紗立刻轉身對著正端著簡單的飯菜過來的小林唯下令。
「啊……」儘管在肛門附近灌了足夠的油,檯球桿拔出來的時候,靜香還是緊緊地攥住了被單,額頭抵著地面發出了痛苦的慘叫。拔出異物的肛穴一副失去彈性的模樣,血紅的肉輪僅僅縮小了一圈,就保持住了能看清腸壁的大小。
雖然知道靜香十分痛苦,藍還是不得不繼續把油小心翼翼的倒進了靜香的下體,然後慢慢地用力壓著她的小腹。
最外面的檯球很輕易地就滑脫了出來,「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但無論怎麼按壓,裡面那兩個卻說什麼也擠不出來了。
「柴前同學,我……知道你很疼,但你能不能忍耐一下,向外擠擠看。」理紗難得地露出溫柔的表情,撫摸著靜香沾滿冷汗的臉頰。
靜香委屈地點了點頭,抽了抽鼻子,咬緊了牙關開始試圖用下身的肌肉向外推出那兩個檯球。
怕自己的手指把檯球推的向裡,藍收回了手,用這方面並不豐富的知識努力指導著靜香往外排出異物。
女性陰道的肌肉並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更何況靜香又剛剛受了那樣殘酷的折磨,用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把第二顆檯球從紅腫的肉洞裡「生」了出來。
等到靜香費盡全力的把最後一顆檯球擠出體外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大亮了。
聽到了檯球落地的聲音,體內的滯脹感終於消失了,靜香脫力的癱倒在被褥上,渾身大汗淋漓僅剩下了呼吸的力氣。一旁幫忙的藍和理紗擦了擦額頭的汗,長長地出了口氣。
「看來被動防禦的狀態下,還是需要再多小心一些才行。」理紗看著藍,有些擔憂地說。
藍苦笑著抬頭看著天花板,「再怎麼小心,咱們的極限也就是這樣了。從一開始這就是個陷阱。我想那個軟弱無能的杉圖野川看到咱們現在這副狼狽樣子,一定十分開心吧。」
理紗嫌惡地哼了一聲,好像對杉圖野川這個名字連聽到也覺得噁心一樣。
美奈子吃了幾個飯團,顯得有了些精神,過來有些疑惑的問藍:「藍,你說說,為什麼寺國夜那個混球會提到杉圖野川啊?他到底是什麼人?」
「大概……是父親這樣的存在吧。」藍眨了眨眼,把眼鏡向上推了推,很認真的回答。
「不……不會吧?」對杉圖野川的死可以說有直接責任的美奈子臉色有些發白,「這種沒根據的玩笑,可不能亂開的。」
藍搖了搖頭,瘦弱的身體顯得有些無力,「開始我也只是猜測,現在已經有八成把握可以斷定。不過我猜他兒子的死只是個誘因,他需要人來做這些實驗,不巧,我們撞上了他的槍口而已。」
美奈子不甘心的追問:「可是,他明明叫做寺國夜魅的不是嗎?他不姓衫圖啊?」
藍轉身從背囊裡抽出了一張紙,那是個寫得十分潦草的什麼申請書的底稿,她遞給了美奈子,指著其中最下面的一行。
「茲由原曼珠沙華特別行動實驗負責人,衫圖河原於20XX年X月X日申請。」
美奈子顯然沒有明白,摸了摸頭,誠實的表示出疑惑。
藍接著解釋道:「這字跡,和寺國夜魅的字跡基本一致。衫圖河原,應該就是杉圖野川父親的名字。」
理紗的臉上也露出了有些了悟的神情,這麼來看,千鶴和翔子的死並不一定是對方隨意的行為,對杉圖野川做過的過分事情這裡人人有份,但在他自殺前的那一次,參與者只有六個人……筱原千鶴、德永翔子、小林唯、高樹穗香、牧原美奈子和每一次都會在場的大野理紗。
這就是南波惠美還活著在接受實驗,而德永翔子已經變成了嬰塚中的死屍的原因嗎?
想到這樣的事情,理紗一直穩定的眼神變得有些慌亂。
她畢竟,也只是一個國中三年級的女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