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的少婦們 第三十二章

  臨近春節,姚慶華終於如願於償地陞遷,許娜也走馬上任。上任後的許娜大刀闊斧實行了幾項改革,把以前姚慶華的一些不合理的規距做了變動,一切工作得心應手,她的心理頓覺輕鬆自在了許多,處於悠然自得心滿意足的這種境況,自然,身上的情慾也隨之蓬勃膨脹了起來。

  從度假山村的會議回家後,許娜就再沒見到阿倫,如同一顆水珠蒸發了一般,連個影子也沒有。天氣正在逐漸地回暖,還有些異常的悶熱,因為雨一直沒有下下來,而天空卻一直灰濛濛的,難得見著好日頭,有時飄下些稀疏的雨點來,很快又沒了蹤影,天地間依舊是充滿了煩躁和抑鬱,許多人心裡詛咒,這鬼天氣,幹嗎不把雨下來!結果是老天卻充耳不聞。

  許娜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突然感到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一種模糊的慾望在促使她考慮是否應把老公召喚上床,她把臥室裡的打開,故意地在床上打電話,跟毫不相干的朋友聊天,並放聲地大笑,為了對方一句並不幽默的笑話。

  對面的書房裡依然靜默,連椅子挪動的聲音也沒有,她有些沉不住氣,披上一件粉紅色薄紗的睡衣,到了書房的門外,見老公家明還沉浸在電腦前面,她上前對他溫柔地笑,把手放到了他的後面肩膀上,輕輕地撫摸他的胸膛。他把手伸到背後,抓住她撫摸的手說:「你別分散我的注意力。」「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嗎。」她反問著他。

  他回過頭來剛想就她的這樣子斥責她,但發現她的絲綢衣服無意間撩到了大腿上面,乳白色的大腿以及兩腿間隱約的一團漆黑,這一切改變了他的主意,他能感到又一次的衝動,「不,絕沒有這個意思。」他起身轉向她,雙手摟著她的腰肢,她柔軟的腹部緊緊挨著他的身子,並放蕩地大笑著說:「我好像感到有東西頂著我。」「還等什麼,我們上床去,馬上。」她發出了一陣的媚笑。

  「幹嘛一定要到床上,這裡不是挺好的嗎?」她又一笑,把身上的睡衣一掀起,她手上的衣服巨鳥一般向他飛來。家明一面扒拉著蒙頭蓋臉的織物,一邊朝她撲了上去,她作勢逃避的樣子,卻讓他攔腰一擄,兩俱身子一齊滾落到了地毯上,許娜氣喘吁吁地脫扒著他的衣服,純羊毛的地毯像舌苔一般,酥麻麻地啃咬著他們光裸著的身子。

  他的嘴唇瘋狂地在她的身上親咂著,許娜的乳房肥碩豐滿,殷紅色的乳頭巍顫顫地抖動著充滿誘惑,他張開嘴巴緊緊地銜住了她尖硬起來了的乳頭,肆意地那裡吮舔親咂。她敏感的性地帶讓他這麼舔舐,就有一股電流猛擊般的暖流激盪全身,他忘形般地吮吸中,或許太過於沉迷,從來沒有這麼用力地狠狠一咬,許娜「哇」地慘叫一聲,身子呈反弓形地猛力向上一拱,差點兒沒有把上面的他拋下來。

  她的慘叫更加激發起他身上的野性,他在她豐滿的屁股上又是掐又是捻,還一邊說著:「叫啊,你大聲地叫喊啊。」說著,挺動著胯間那一根已經脹硬了的東西,一下就侵佔到了許娜那濕漉漉了的地方。他雙膝跪在地上,架起許娜一雙光潔的大腿,肆意地湊動腰扳,許娜杏眼圓睜,鼻子裡呼呼喘著與她玲瓏剔透的身子極不相稱的粗氣。

  他的那東西強悍而凶狠,抽插的力度狂野而有力,這和他平時的儒雅俊逸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不一會,他的全身粘膩膩地全是汗水,豆大的汗珠滴落在許娜奶酪般乳白的肌膚上,她搖頭擺尾忘情地嘶叫起來,這使他更加興奮地縱插,在聲地稱讚:「好。好。你叫啊,再叫啊,你一叫我才感到刺激。」他在她的身上插得有滋有味,因為許娜大聲地呻吟使他意識到了做為男人的雄風。

  許娜一邊做出強烈的反應一邊用手撫摸著他的胸口處,用指甲爬撓他發達的肌肉,她腿間的那一地方濕濡狼籍,她子宮裡面抽搐著,家明的那東西狂插進出時像要被吸進去似的,那陣熾熱的包裹讓他心頭一顫,他就要繳械投降了,他仰天長嘯,閉目凝神。許娜將四肢像章魚一般緊緊地纏繞著,嘴裡吭哼著:「別停下,別停。」

  家明那不爭氣的東西還是洩出了精液,感覺到許娜還沒有到高潮後,他像忠實獵犬般喘息著靜待她的赦免、放他自由的命令,但是無情的她卻不會因為他只奉獻到這種程度就給予他自由。她搖晃著他的肩膀,放聲地摧促他繼續,她已到了情濃意亂的關健時刻,而他卻總是見好就收,她的心火被逗起,直恨得牙癢癢身癢癢,但又無可奈何,家明的身體笨重地壓伏在她的身上,許娜只好強壓慾火,更加小心地曲意奉承。

  不知過去了多久,倆人赤脯著身子回到了床上,仰臥在床上的家明意識到胸口的汗快要乾淨了,他點燃煙叼在嘴上,愜意地享受著許娜的撫弄,許娜高高地撅著屁股,頭伏在他的胸膛上,一根舌尖如羽毛輕拂一般舔舐著。

  許娜的肌膚象牙般清潔光滑,儘管身材豐盈卻並不顯得雍腫笨拙,她飽滿的乳房一左一右相對十分招人喜愛,她的頭髮繚亂試擦著他的小腹,搔癢癢地讓他難受,他用手輕拂著她的頭髮,把煙霧噴在她褐色的頭髮裡,鑽進發裡的煙霧變成幾縷細流緩慢地升起,許娜更加賣力地活動著舌頭,在他的大腿內側徘徊,而他的那一根東西,像是完全沒有清醒過來似的一動不動,垂頭喪氣地讓她心如火焚,她把那根東西吞進了嘴裡,用豐滿的嘴唇套弄不休,又是磨碾又是吮吸,更把舌尖掃蕩著,他這才開始脹挺發硬。她意識到他的體力完全恢復過來,就改變姿勢再次纏住了他,她跨坐到了他的上面,自己手把著那根東西對準,沉腰落胯一下就吞嚼了進去,家明再次發狂般地迎接她。

  許娜的全身和大腦漸漸被一種快樂麻痺感所包圍,她不停地躍動著,放蕩地叫嚷著,她搖頭晃腦緊閉雙眼,因為源源奔湧而來的快感讓她粗重地喘息著,摟在一起倆人在感覺是陷入了似乎要永遠繼續下去的快樂之中,過了一會,許娜感覺了他的氣促,而裡面的那一根東西猛然一跳,她微微睜開眼睛乜斜著,見家明嘴裡吐出了泡沫,她全身發出一陣陣劇烈的痙攣,意識也模糊了起來。家明向許娜發射自己的能量後抽出身體,待到了他的喘氣平息下來後,他把雙臂忱放到了腦後,這才說:「阿倫那小子沒消息了?」「連個鬼影也不見。」許娜悠悠地回答。

  「你知道他在那?」家明翻過身來問,許娜的眼睛定定地對著一個地方,想必她會清楚阿倫的行蹤的,家明仰臥著閉上眼睛尋待能量再次聚集起來。疲勞的肉體使他們在連續的做愛中,也沒有獲得過一次以前和阿倫一起獲得到那種野莽之愛的奇妙和快活。

  隔天上班,許娜的車子剛進停車場,就見張麗珊從她的車子下來,跟著下來的還有一年輕的男子。她穿著一襲黑色的西服,狹窄的裙子下,頎長的小腿上是黑色的絲襪,鼻樑也是黑色的,架著一副黑色的眼鏡把白皙的臉遮去了一半,那年青英俊的男子對她畢恭畢敬的,想必是她屬下的職員。

  「你早,許行。」見許娜自己從車裡下來,張麗珊笑吟吟地打起了招呼。張麗珊現在自己的車子也不開了,讓行裡的小車每天接送她上下班,許娜故意冷談地點了點頭,經姚慶華的推薦,張麗珊現在接替趙鶯的辦公室主任。她感到張麗珊已今非昔比,初認識她時的那種期艾、茫然、膽怯,已推到了歲月的深處,而現在的她,渾身流露出的果斷、自信的氣息,不自覺地總是從她的眼眸裡出現。

  三人一時無語進了電梯,待到電梯升高到了許娜的樓層時,她對他們說:「你們到我辦公室來。」許娜的辦公室已經重新裝修過,比之姚慶華那夜總會包廂的豪華不同,她現在的辦公室處處顯得淡雅明亮,給人一種清新靚麗小女人溫馨般的感覺。

  「這段時間幹得怎樣。」許娜的聲音脆亮,臉上也笑得如同燦爛桃花。「累人,都是些瑣碎煩雜的事務。」張麗珊抱怨著,淡淡地說。「真不知趙鶯為何要走人,不是幹得挺好的,把這一爛灘子的事交給了我。」「你還不樂意,別得了便宜賣乖。」許娜憋不住冽開了嘴笑。卻把嫵媚的眼光在她的身上和年青男人的身遛遛地轉。

  「去你的。」張麗珊把手一揮,意思很明白就是讓許娜別胡思亂想,那男子也明白許娜的笑意,那枸促的舉止還是隨處可見。他的眼光不敢跟她接觸,偶然間的一碰,也像是犯了禁忌似的,忙不迭地躲閃開了。許娜臉上的調笑嘲諷早已不見,而換之欣欣然的亢奮。

  「姚行的車子還回來了吧,給我找個司機。」許娜從辦公桌轉過來,故意把那背影留給那男子,卻對著張麗珊用手指了指身後的男子。張麗珊心底明白了許娜的用意,卻故意裝腔作勢地說:「許行,我勸你還是用經驗豐富一些的老司機,那樣更安全。」「我要用誰還得跟你商量嗎?」許娜真的發急,那男子向許娜飛快地瞥了一眼,她覺得一股熱辣辣的暖流蕩遍全身,她把眼睛移向別處,她知道自己的臉莫名其妙地紅脹著。

  「你出去,把車子保養吧。」張麗珊對那男子說,他又對許娜瞟過一眼,猛地,一股心電感應襲了上來,她的全身一陣觸電般地痙攣。男子剛一出門,許娜便迫不及待地摟著張麗珊的肩膀問:「男孩看來不錯的,上手了吧?」

  「沒哪,剛剛發掘出來的寶貝,留著慢慢享用。」張麗珊也故作放蕩,眉飛眼舞地說。「是嗎?」許娜鬆開了她的肩膀。「我可要橫刀奪愛的了。」憋好許久,她才說出這話,張麗珊淺齒一笑:「那就要看我們誰更有魅力。」

  「讓他來給我開車。」許娜嬌蠻地說,張麗珊霍然跳起,圓睜杏眼,直愣愣地盯著許娜說:「你怎這麼地霸道。」「我是行長,你得聽我的,他也得聽我的。」

  許娜的臉上一派凜然。剛好周小燕這時也敲門進來,她們這才打住了話,周小燕一臉茫然地問:「我們行裡又來了新人了。」「是的,是姚行臨走時同意招的。」

  張麗珊一臉跟她無關的樣子。「好陽光的男孩,安排給我們會計部吧。」她說,張麗珊故意逗她,就說:「好啊,只要許行長同意。」

  「已安排了。」許娜斬釘截鐵地決定了,張麗珊朝周小燕聳了聳肩,攤開雙手,一副愛助莫能。許娜也知她故意掏亂。「你走吧。」她抬臉加重了語氣,聲調中懇求多於埋怨,她攬著張麗珊的肩膀,她的肩膀圓潤柔軟。「就這樣決定了。」

  像是一個外婆哄勸著孫女,一邊說一邊推著她的脊樑走向門外。

  整整一天,在許娜來說,漫長的這一天,似乎足以把一位風姿綽約的女子熬成白髮老婦,她等不及到下班的時間,許娜的思緒像是脫韁的野馬,一下跑得好遠,她突然想起小時候在幼兒園裡跟小朋友爭搶著布娃娃,其實她並不喜歡那呆頭呆腦的玩藝,但因為別的女孩子喜歡,她也跟著哄搶,奪過手後,她卻偷偷地毀掉了,把那布娃娃撕得遍體磷傷。

  許娜用腳蹬著辦公桌,她的短裙縮到了大腿上,她清晰地看到了在肉色的絲襪包裹下自己豐腴如阜那地方,半透明的絲織物,增加了裡面的神秘,一切歷歷在目,卻又隱隱約約,那地方高隆豐碩,還有萎靡茂盛的芳草,正從狹窄的小褲衩裡朝外散開。還有不甘寂寞的一瓣肉唇偷著敞現出來,那真是做女人的驕傲,也是造物主的思賜,光是這二指寬的肉瓣,就讓多少男人神魂顛倒流連忘返。

  一根塗著腥紅指甲油的蘭花指,慢慢沿著大腿向上面爬行,快要到達大腿頂端,指尖接觸肉瓣的一剎那,卻又停住了。她不敢再做進一步的舉動,把自己的手指夾緊大腿上,感覺到了雙膝在顫抖。一股熱流攸地從小腹處找過,她的整個身子處於半酥麻的狀態。

  邪火在她的體內黯然地竄起,她想擺脫,又覺得可惜了,她的手指再次像一條長籐,慢慢地、堅定地在她的在腿上撫摸,一寸一寸地向那敏感的區域延伸。

  她要把體內那野性充分地激發出來,那手指游動得更加肆無忌憚,邪火越燒越旺,火苗在她的體內四處漫延,終於,她緩慢而沉重地收回手指,輕輕地提起了內線電話。

  門外傳來了幾聲敲擊,許娜一下從烈焰焚身中甦醒,全身立即緊張地一縮,小閔進門的一剎那,許娜的心靈再次發生小上的地震,瞧眼前這陽光男孩,長髮飄逸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皮膚細嫩得跟女孩沒兩樣,摟抱到身上,將是怎樣的一種滋味。「小閔,你今年有二十五了吧。」許娜笑意融融地問,小閔對行裡的這些少婦們並不陌生,耳朵裡早就聽進許多她們桀敖不馴、淫蕩無恥的傳聞。「二十六了。」他回答著,察言觀色,立即從許娜秋波蕩漾的目光中窺見到了她內心熾熱的慾望。

  「讓你來替我開車,你沒意見吧。」許娜說著,從離開了座位,她繞著他的身體,從下往上打量著,那樣子,極像是生畜販子。他點著頭並不言語,這讓一貫在下屬面前頤指氣使的許娜耳目一新,許娜閱人無數,跟她有過床第之歡的男人多不勝數,但小閔雖不具備驃悍的陽剛之氣,但那種溫文爾雅層怯怯生生的靦腆,別是一種玲瓏味道。如果那些強壯的男人在她的心中是兇猛的野獸,那眼前的這位,卻更像是溫馴袖珍的寵物。玩膩了強悍的猛獸再換換口味,肯定是另樣的享受。

  她在沙發上重重地一躺,吁出了一口長氣,愜意地閉上了眼睛,躺放在沙發的許娜的身子,無疑是極具誘惑,她那雙欣長的玉腿,在絲襪的包裹下一攬無餘地展現在小閔眼前,但他沒有得到許娜進一步的默許,老老實實地站在沙發旁邊,其實他清楚許娜這樣做的日的,也知道此時他該做些什麼,但他不敢。

  「你真是不個不諳風情的小男生。」許娜閉著眼睛過了一會,還沒見他的動靜,嬌嗔地說。小閔故作茫然,許娜繼續說:「這樣就不紳士了,去,把我的拖鞋拎來。」小閔唯唯吶吶,從她的臥室裡把拖鞋拿了出來,許娜還是叨嘮不停。

  「你總不能讓我事事教你,也不怕把我累死了。」小閔不敢再裝傻了,他單膝蹲在地,抬起許娜的一隻腳,把她的高跟鞋子脫了。「這還差不多。」許娜高興的大笑,脫完了鞋子,腳踝從他的手中一滑,更加肆意地把整條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

  「襪子。」許娜的長統絲襪直抵大腿根上,她似乎不經意地撩開短裙,把一線雪白的腿根和粉紅的內褲,充分地裸露在他的面前。小閔覺得一股女人的氣息迎面撲來,緊張得半天不敢吸氣,他的臉上萬紫千紅,身上哆嗦得如同篩糠。

  見慣了對女人老練得如同職業殺手的男人,很少碰上小閔這種羞雲怯雨的年青男子,許娜一時芳心大快,她覺得他們的位置好像是顛倒了,她倒成了老於此道的嫖客,而他,卻像是初出茅廬雛妓,她可以盡情地玩弄他,而他卻在她的調教下變得成熟起來,這種刺激,真是人生中的一大快事。

  「脫絲襪要慢慢地從上往下卷。」她用甜甜的嗓音教導他,「對,要慢,別讓手上的粗皮勾住了絲襪。」小閔抖著手,剛一碰觸到她大腿頂喘上最柔軟的那部位,就趕忙地轉過頭。他覺得女人的身上好奇妙,隨便地一碰,就生電生熱,叫人從頭髮尖悸顫到腳底下。

  到底還是許娜先打熬不住,她一個魚躍從沙發中騰起了身子,雙臂猛地勾住了他的脖項,湊起嘴唇如急聚的雨點般地瘋狂親吻著他,小閔的臉「刷」地紅到了耳根,他手腳失措,不知如何放置。「站著呆著幹什麼,我是老虎嗎?能吃了你?」她伴怒地瞪了他一眼,再說:「來脫我的衣服。」

  小閔敵不過她的步步緊逼,慢慢地、笨手笨腳地替她脫衣,他先解開她裙眼的拉扣,小心地剝掉她的襯衣,看著她的那一寸一寸展現出來的雪白肌膚,他感到呼吸越來越侷促。「還有,沒脫乾淨哪。」許娜快活地哈哈地大笑著,小閔脫她內褲時連眼也不敢睜開,渾峰打著寒顫,許娜突然抓住他的手往什麼地方一按,他感到一蓬柔軟的毛叢,還有濕潤的兩瓣肉唇,他像是被蛇咬了似地驚叫一聲,一步跳開好遠和距離。

  許娜一跳就撲到了小閔的身上,緊摟著他的脖子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狂吻,小閔在她性感的紅唇空隙吐著話:「許行,你聽我說。」「我不要你說話。」情火熾烈的許娜那顧得那麼多,她把小閔掀翻在如同乒乓床的辦公桌上,手在他的腰間一陣摸索,她解開了他的褲帶,拉脫了了他褲子的拉鏈,將他一根已是脹挺了的東西把握到了手裡,她也顧不得細緻把玩,整個人躍起要辦公桌上,像是騎跨俊馬一般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的那一處地方早就濕漉漉的,很容易就將他的那東西吸納了進去,這時的許娜,更像是個春情勃發的海盜,面對著手無縛雞之力的獵物,她要在掠奪的行動飽嘗著吞嚼的快感。那根東西在她的裡面迅速地膨脹,她頓時感到了飽脹欲裂般的爽快,一種舒心悅肺般快感充斥全身,催化著她體內的野性,她變得越加有力,越加放浪,她狠狠地竄動,擠壓著,裡面有力地吮吸。這時,一陣更加緊硬的挺動,那根東西在裡面歡快地跳躍起來,她感到了滾熱的滋潤,一陣比一陣強勁的噴射,她高聲地狂叫起來,努力將自己的屁股緊緊地壓逼著那東西,像是要將他的所有都擠壓出來似的,那陣噴射持續了好久,她嗷嗷地尖叫了幾聲,像是塌了的一座山,「轟」地一下就整個跨在他汗津津的身上。辦公室的門還沒關嚴,一陣急劇的喘息在裡面響起,淹沒了外面的所有音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