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可以輕易毀屍滅跡的我,所謂的真相毫無疑義。誰知真相會不會是其他人偽做的,根本無法證明。
至於瓦西麗亞臨死的那番說話,的確是讓我的內心深受動搖有所不安。艾利亞有可能真的一直存心欺騙我,但更可能的是,瓦西麗亞在死前還要反咬艾利亞一口。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種話我是不信的。人類的內心有多醜惡,只要在黑道中混幾日,怎可能不清楚。
假設今日的政變失敗,我被官府逮捕。到我死之前肯定還要對卡古魯報復和反擊,把他說是政變幕後的參與者,決不放過任何害死和打擊他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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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黑太子愛德華的軍隊徹底的控制了皇宮和帝都的城牆。本來作為死敵的卡古魯格親王派的軍隊與格魯古宰相派的軍隊則在共同利益的驅動下,組成了聯軍猛攻了了三天,直到城外黑太子派系的援軍趕來支援為止。
這三天內帝都的治安處於空白的狀態,到處都是趁火打劫的情形。我和莉娜利用這次機會找了不少利益,主要都是在協助逮捕宰相派系的貪官污吏和抄家滅族時上下其手得到的金錢和美女。
三日後一切塵埃落定,黑太子愛德華繼承帝國內顛倒黑白的傳統,把被逮捕的格魯古宰相說成是政變的發動者加以處死,自己則是臨危平亂的英雄,以父皇在政變中受傷垂危的緣故,宣佈他把帝位傳給了自己,實際上則把一點傷都沒有的皇帝軟禁起來。
愛德華的確是一位英雄豪傑,深得軍心和民眾擁戴。他和那些把持朝政的貪官污吏是誓不兩立的,因此逃出帝都的其他皇子,已經獲得各地的地方大員支持招兵買馬準備反擊,帝國全面內戰一觸即發。
我的岳父卡古魯親王則和愛德華的軍隊暫時休戰,靜待適合自己效忠的對象和介入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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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登基為帝的愛德華居中調停下,我和茜拉與他的父親卡古魯再次見面。地點則在帝都的城牆之上。
腳下還有之前幾天的戰亂中造成,還沒有洗乾淨的血跡。
身穿銀光閃閃盔甲的卡古魯迎風而立威風凜凜,真有點氣吞天下的氣概。
「我還是想不通,你是怎樣說服愛德華的。政變這件事風險太大,雖然現在成功了,帝位得來並不名正言順,也給予其他人叛亂的機會。」
「就算他什麼也不做,你和格魯古也不會讓他安心做王帝的。這一點大家都知道。這個帝國從上到下都已經腐爛了,就算他坐上了王位,也不可能靠自己的少數軍隊治理天下。沒有官僚會真心支持他,他就是想改革,發下去的政令也會被陽奉陰違和扭曲執行。
在他的努力下,王朝的滅亡或許會延遲幾十年,終歸天下都要大亂的,屆時你這個國家棟樑的親王,就會在群雄並起和外國侵攻下,選擇適合的對象投靠,成為下一個王朝的立國功臣。為了國家的長治久安計,與其等待大亂在自己死後最終爆發,不如以武力重新建國,順便清除你這個自開國就無法擺平、勢大難制的隱憂。「
卡古魯無奈的苦笑道:「看來我真是太平日子過久了,太過習慣和格魯古這種人在朝庭上玩陰謀詭計,忘記了戰場上的熱血,低估了年輕人的冒險精神。」
「不過你們有沒有想過,單是我一個人在帝國內就執掌了三分之一的兵力,等你的靠山愛德華被打敗?等他倒台了,屆時你會有怎樣的收場。」
「這點我早就計算好了。軍隊不是靠人多的,那種只會欺負良民的烏合之眾再多也沒效用。這個國家中真正能打仗的軍隊除了你的三分之一,就只有愛德華手下四分之一的新軍。再說你可以勾結外國,愛德華陛下為什麼不可以,不管怎麼打,誰勝誰負都好,三、五年內勝負難定,最少要打個十年、二十年才會有最終的結果。
有那麼長的時間給我販賣奴隸、武器、私酒和妓女,足夠我把我的幫派勢力擴展到外國去了,就算將來愛德華陛下真的打敗了,我就出國繼續去當我的黑道幫主。「
卡古魯對我為之另眼相看,以讚賞的眼光說道:「那就讓我期待當你的幫派壯大之後真的會發展到遍及大陸諸國,我們有再次交手的機會。不過讓我勸你小心一點,高處不勝寒。黑道當然需要有官府在後台,但是你未免太過於介入朝政了,而且當你不斷向上爬的時候,下面的人也會覬覦你現在的位置。」
最後卡古魯主動抱著一直不願意和他說話的茜拉道:「今後爸爸不能保護你了,你自己要千萬小心。我可不想自己的女兒會比自己早過世,好好保重!我們的壽命比人類長,不論是橫死還是享盡天年,等艾利奧斯死後回來爸爸身邊。」
茜拉終於忍耐不住,眼帶淚光的說道:「請父親您原諒我的任性。」
「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我們是好戰和熱愛追求物慾的種族,屬於妖精族的異數。你選擇艾利奧斯證明你已長大了,再不是能夠隨我這個父親擺佈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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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卡古魯分別之後不出三個月,帝國的大規模內戰就開始了。
這是一個發財的機會,為軍隊提供軍妓,武器的製造和販賣,俘虜的奴隸貿易,以及情報消息、走私和運送軍需品。
登基為愛德華四世的新任皇帝需要我的黑道幫派去支持他,我也需要他的權力。不過伴君如伴虎,以現在的情勢,我不可能再背叛他去投靠另一股勢力。如果他什麼時候認為我權勢太大,由有利變成有害的存在,那可就不妙了。
新的皇帝上台自然需要一個新的皇后,出乎我意料的,愛德華四世選擇了瑪麗娜·奧伯特作他正式的妻子成為自己的皇后。由於我公開調校瑪麗娜的事,帝都內一直有對她的風評並不好的傳言,原本我預計愛德華四世最多也只會任命她作妃子,沒想到竟然是王后。
不過瑪麗娜並不是在宮廷內作裝飾品的王后,而是在丈夫出征在外時,負責留守和支配帝都的重要支柱。而她也有能力在需要時率領一支軍隊,獨當一面的征戰四方。
無可避免的,在愛德華四世出征的期間,我以被加封為貴族和表面上作為商人的身份,前往皇宮謁見這位有勇有謀的皇后。
瑪麗娜選擇在林木茂盛的御花園接見我,而且身邊還只有有限的幾個宮女。
母儀天下的她既不像從前作治安官時渾身甲冑,亦不是被我囚在地下室的時候般赤身露體,身上穿著以金色刺繡作裝飾的雪白長裙,一副雍容華貴的裝扮,讓我看得目瞪口呆。
「你們都退下吧!我要單獨接見艾利奧斯·拉夫朗子爵。」
等宮女們都施禮退下之後,我才由跪下改為站直說道:「你不會是想陷害我吧!我們這樣孤男寡女的見面,皇帝會起而疑心的。」
「你在害怕我嗎?」
「只是想保持慎重一點,我先給你這個月份的解藥。」
「現時陛下讓我鎮守後方掌管朝政,自己專心征戰的事。其實你只要利用我身上的淫毒就可以威逼控制我操掌朝政,但是你卻沒有這樣做,沒想到你會是對權力這樣淡薄的人。」
瑪麗娜隔著褲子在撫摸我的龍根,一臉挑逗和誘惑的表情。我從沒看過她這個模樣,這不是我所熟悉的瑪麗娜,不是英姿颯爽的治安官,也不是飽受性虐的女囚。
「你變了!果然是絕對的權力使人絕對的腐化嗎?」
風情萬種的瑪麗娜,她臉上的熱情逐漸冷卻下來,臉上罩上一股寒霜。
「由你這種無惡不作的人說這種話,不覺得是一個笑話嗎?」
「我們還是談正經事好了,你是皇帝的皇后,我是他的臣下,各自有各自的工作。」不管愛德華四世知不知道我們以前的事,要是讓他知道我現在還和瑪麗娜有什麼關係,他不殺掉我才怪。
「皇帝陛下從來沒有寵幸過我,原本我以為他是厭棄我是被你玩弄過的殘花敗柳。」
瑪麗娜幽幽的抱怨,而我的臉上則在冒出冷汗。
「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別想否認啊!我只有你一個男人。你想陛下會怎樣想。」瑪麗娜在我耳邊親暱的說,她身上的香氣撲面而來。
可是我卻全身在冒冷汗。
「我一直愛慕著陛下,從他還是太子之時候起就深愛著他,而他對我一直謹守禮法,也沒表明自己的愛意,在我成為他的人之前,你捷足先登強姦了我,對此或許陛下還可以忍耐。但是你把有身孕的我送回陛下身邊,而且還用淫毒控制我的身體,你的不臣之心早己昭然若揭。」
我不應該把瑪麗娜放回去的,不忍心辣手摧花,現在就吃到苦果了,可是已無從補救。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皇帝真的全都知道嗎?如果是的話,照理我早該被捉拿了。還能活著進宮嗎?」
「大膽!聖明的陛下早就知道一切了,還不跪下認罪。」
我無可奈可的再次單膝跪下,心中滿是不服與不信。
「這是陛下給你的私人信件,看完後就將之撕碎吞下肚。」瑪麗娜由胸前的華服中抽出一張火漆封口的信給我。
我翻來覆去地、一遍又一遍地閱讀著信的內容,確認是愛德華四世的筆跡無誤。不過筆跡這種東西還是可以偽冒的,不可全信。
信的內容是說自己身體抱恙,加上軍務煩忙,拜託我代為安慰與照顧自己的妻子。並且暗示作為丈夫的他雖然默許我的行話,可是萬一事情敗露,為了維護國體,那時就非得殺死我不可。
這封信是真的還是假的呢!真的話有何用意,假的話又有何用意。我反覆思量著其中的奧妙。
「愛德華四世陛下原來喜歡男人,而且還是接受的一方。」我握著信驚訝的說道。
瑪麗娜難以置信的把信搶過來,飛快地閱讀著信中的內容,然後,生氣的說道:「你真是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污蔑皇帝陛下。」
接下來她大概才想起信中的內容,全身好像精力盡失的軟癱在地道:「陛下怎會寫這種信?沒有可能的。」
我從沒有聽聞過愛德華四世喜歡男人的傳聞,可是他不近女色的作法,已經到了像一個修道士般的高清境界,實在讓人奇怪和覺得不合常理。再加上他早年在戰爭中負傷,很可能真的不能人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既然他和瑪麗娜的夫妻關係是有名無實的,用自己的名義上妻子來拉攏我也不出奇。事實上,還存在著拉攏我以外的其他人的可能,皇家內的關係一向都是外表端莊威嚴實則淫亂無恥的。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這封信是假的,瑪麗娜偽造出來欺騙我的,她剛才所有反應都是演戲的。我雖然用淫毒控制她,可是我一直擔心王宮內的御醫會開發出解藥來。再說以她現在的權力之大,完全可以摧毀我的幫派,把我所愛的女人們捉來當人質。這如果不是一個名正言順用來除掉我的陷阱,就是一個用來騙來與她再續前緣的桃色陷阱。
我利用瑪麗娜分神的機會,把她抱起身強吻在嬌嫩的嘴唇上。
「唔……痛……你……你竟然咬我……」我擦拭著被瑪麗娜咬破正在冒血的嘴唇,不顧她反抗強行伸手進她的裙下試探她的反應。
「你這傢伙把我害到這種田地,還想怎樣。」瑪麗娜這個堂堂的一國之母,雙手捏著我的喉嚨。
而我在石榴裙下的手掌,越過粉嫩光滑的大腿,撫摸在稍為有點粗糙的森林表面,上面稍為有點濕氣,而我確信這絕對不是因為汗水的緣故。
「被我剃光的地方現在已長出了毛髮,而且還濕了呢!」快要被捏得窒息的我,故作嘲諷的笑道。
「你這個惡魔!我應該殺了你的。你要把我的人生破壞到何種程度才滿足,你這個該死的黑道頭子。」瑪麗娜羞怒交加,鬆開了捏緊我頸項的雙手,星眸上淌下兩行清淚。
「和皇帝偷情的男人是誰,可以告訴我嗎?這是未來應該好好巴結的人,我應該早作準備。」瑪麗娜突然間放鬆了手,臉上的仇恨表情被哀傷所取代。
「為什麼陛下不愛我,而要選擇地位低下的侍從武官來愛。就算我曾經被你沾污了,我的美貌仍然勝過絕大多數的庸姿俗粉,還是能助他平定天下的女人。
為什麼不選我要選一個男人。「
「你還不明白嗎?原因就是因為你是女人啊!我們敬愛的皇帝陛下不是想要插人,而是想要被人插。誰叫你沒有這個東西。」我拍一拍自己的褲襠。
瑪麗娜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且身體備受我的開發,早就不是一般的性愛所能夠滿足的。就算她憎恨我的人,也不可能憎恨我的技巧。
皇帝一定需要繼承自己王位的子嗣,就算自己是同性戀,是無法愛自己的妻子的人,一樣可以單純的為生育而上床。但如果自己真的不能人道,那選擇適合的人來配種也是正常的選擇。我似乎就是一個適合的人選,而且我的真正身份是見不得光,習慣在黑暗中活動,慣於保守秘密,從前更曾經和瑪麗娜有過關係的人。
「其實你很想念我的吧!不然也不會一見到我就濕了。深宮寂寞一定很痛苦的了,再說你的身體也不是單純的自慰就能夠滿足的。」我開始動手去解現在身為皇后的瑪麗娜的衣服。
瑪麗娜的眼中就像看不到我,抬起右手向著天空向上蒼抱怨道:「神啊!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不能得到陛下的愛,只能有眼前這個腦中只有肉慾的禽獸。」
「你就這麼喜歡王上嗎?」明明不是自己心中愛,只是蹂躪玩弄的女奴,我仍然心生強烈的妒意。
「是啊!他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可是我們所敬愛的陛下,這裡卻完全不能和我相比。別說要比我長一倍粗一倍了,他連舉起也不可能。」我解開褲襠,抽出昂揚的龍根。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何況我是偷王帝的老婆。幹這種違背道德與法律的犯禁之事,對我來說這可是最好的調情手段了。
我一口氣撕開了瑪麗娜胸前的衣衫,使那對正在晃動的聖母峰裸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