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拉這個臭表子,我在獄中就聽說父親死後她和柏保狄亞搞上了。如今在女兒的婚禮上一身珠光寶氣的打扮,穿著妖艷的紅色長裙騷胸半露,掛著一大串俗氣的珍珠頸飾,風騷放蕩臉泛桃花。把我陷害入獄後大概夜夜春宵滿足得很吧。
見我破門而入,她滿臉錯愕的站起來,驚呼道:「這怎麼可能!快把他拿下來。」
身穿端整新郎禮服的柏保狄亞,一瞬間也失去了他臨危不亂的從容,張大口說不出話來。
在我眼前久別重逢的愛瑪,身上是潔白的新娘裙,白若新雪縫滿雅致的荷葉邊,落地之後還有三尺有多,頭上蓋著通花的頭紗,俏臉若隱若現。
聽到我把門打破的聲音,她把身體轉過來面向我。
長裙在柳腰之間收窄,巧妙地襯托得她的嬌小雙乳,做成了應有尺寸之外的豐滿和乳溝,肩膀和粉頸裸露,雪膚光滑柔嫩如昔。
愛瑪滿臉淒酸陰鬱的表情,雙頰消瘦得讓人看了心痛。而在和我的眼神接觸之後,她驚喜得抬手遮掩輕張的檀口,苦澀的表情為之融化,喜極而泣的說道:「哥哥!我終於等到你來接我了,我差點以為不會有這一天的。」
「委屈你了!」我的心情同樣地激動,好幾次在生死關頭,都是愛瑪支持著我才能活過來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橫越教堂向愛瑪走去。而她也不理身邊的柏保狄亞,朝我的方向走來。
「走到哪裡去,給我回來。」柏保狄亞手一伸捉回了愛瑪。
「放開我!你這個壞蛋!」
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抱在懷中,我心頭火起,快步向前衝過去。
娜拉這臭婊子大呼小叫著要幫眾捉著我,有幾個人離席而起擋在我面前。
「混帳!你們幾個不識死字怎寫的,不懂得大小尊卑之分嗎?竟敢攔阻身為幫主的我。」
我手中狼牙棒無情地出手,將他們打翻在地,一口氣衝到柏保狄亞的前面。
一時之間保護幫主之聲大起,幫眾們爭相湧出分別包圍著我和柏保狄亞。
爛船還有三斤釘,我父親的餘威猶在。柏保狄亞雖然手握大權,極力清除異己,但人心難測始終不可能全數清除消滅忠於先父的人。況且艾利亞替我暗中拉攏不滿柏保狄亞的異見者,也不是全無功效的。
願意保護我的人只及保護柏保狄亞的四分之一,而且都是年紀較大體格沒有那麼壯健的一群。
「少爺,我們等你很久了!請你帶領我們收拾這個叛徒。」
我身邊群情洶湧,人人都想利用這個機會一雪前恥。
雙方的手下先是高聲喝罵,繼而互相推撞,眼看馬上就會大打出手。我心中燃起熊熊的復仇烈心,想報仇的心情比誰都還要急切,可是形勢比人強,在這裡大打出手,對我方大大不利。
「收聲!論輩分幾時輪到你們說話,柏保狄亞你說是不是。」我高舉雙手制止人群騷動。
「艾利奧斯少爺所言甚是。」
「請容我稟告,自從少爺被逮捕下獄。幫中群龍無首,其他幫派步步進逼。
危難之中小人不才得到大家推舉成為新幫主,幫中大小事務都由我執掌。「這個偽君子還在裝模作樣。
「有勞你了。既然我已經出獄,就不用你繼續代理幫主的工作。」
「我恐怕少爺你有所誤會了,我不是代理幫主之位,而是拉夫朗幫第三代的正式幫主。幫主之位的繼承茲事體大,當然得由幫眾共同推舉。少爺若想取回幫主之位,我們另擇一個吉日大家進行公推如何?」
「這件事容後再說,你先放開愛瑪,她是我的人。」他嘴上說得頭頭是道,公推我會有可能獲勝嗎?
「這個我可辦不到,夫人已經許配小姐給我。」柏保狄亞大搖其頭,把愛瑪捉得更緊。
「哥哥!救我。」愛瑪聲淚俱下哭道,焦急地想返回我身邊。
「長兄為父,愛瑪的婚姻我才有最後的話事權。我可不答應你娶她,放開我的愛瑪。不然,你也可以等她自行決定要跟誰!」我一聲冷笑嘲諷他這迫婚的傢伙。
柏保狄亞面色一黑,除了用強之外,他不管怎樣舌燦蓮花,也沒理由留下愛瑪。
「你這個強姦犯!喜歡亂倫的變態,有什麼資格管我的女兒。」娜拉躲在柏保狄亞身後插嘴。
「你這個賤貨,我現在不斬開你數截,已是你三生有幸。」我使出在監獄中苦練得來的武術,手一揚射出一柄柳葉刀,穿過對峙的雙方人馬,劃過翔空射向娜拉的雙腿之間。
娜拉在做父親的情婦之前,也是幫中的頭目之一,雖然近年好逸惡勞身手退化,但還是讓她閃了開去。
「啊呀!殺人了。殺人兇手,幫主快救我。」臭婊子嚇得跌倒地上,雙腿發軟,看著差點射中她雙腿之間的柳葉刀,黃金色的尿液由裙下滲透而出,娜拉面色蒼白、惶恐地大叫救命。
柏保狄亞在混亂中一個分神,給愛瑪從懷中衝了出去。
雖然事起倉促,我可沒有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挺身上前手一圈,就把愛瑪冰肌肉骨的胴體抱在懷中,一手高舉狼牙棒遙指著想把她奪回去的柏保狄亞。
「哥哥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愛瑪眼帶淚光,小鳥依人地伏在我懷中。
她消瘦憔悴了不少,面上清減得多,連腰肢也變得更為苗條。
「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分開我們的。」緊抱著愛瑪,我感到仿如隔世,因為我的失誤,差點兩個人永遠不能再見。
柏保狄亞面對這種情形,可不打算給我們時間親熱。打了一個眼色示意給手下,他們就紛紛抄起教堂內的椅子作武器,向我方殺過來。
接下來雙方間爆發了毫無秩序的大混戰,半空滿是被擲出去的椅子,敵我之間或是徒手搏鬥,或以椅腳作武器,賓客們則慌亂地由個別門口和窗口逃出。
「柏保狄亞!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下毒殺害我父親,又和娜拉這個臭婊子串謀陷害我入獄,我早晚會除掉你這個叛徒的。兄弟們今日先行暫且撤退!」
黑道中人表面上非常講義氣,叛徒是人人都看不起的,所以我利用這個機會反過來於冤枉柏保狄亞毒殺害我父親,打擊他的聲勢並且使自己在爭奪幫主之位的鬥爭中擁有道義上的優勢。
利用形勢大亂的這個機會,我以狼牙棒開路,搶先衝出教堂外,隨意搶奪了一架馬車,就揮動馬鞭便啟程迅速逃去。而愛瑪則興奮地抱著我,緊緊癡纏著不願再分開。
附近教堂林立,景色清幽翠綠仿如人間仙境。隨著馬匹放蹄疾跑,馬車把互相追逐的敵我雙方遠遠擺脫在後。
「我差點以為會失去你。」等形勢稍為穩定下來,我心痛的用手撫在愛瑪的香軟玉背上。
「我也一樣,差點以為只能在天國和哥哥見面了。」愛瑪半喜半憂,語氣激動。
「我不准你再有自殺這種愚蠢念頭,你死了的話,我下半輩子能快活得起來嗎?你把毒藥藏在哪裡了?」
「只要有哥哥在身邊,我就不會再想死的。」愛瑪放軟自己的身體,倚靠在我的肩上。
之後她抬起螓手,張開嬌艷的紅唇,吐出一直含在口中的毒藥。
這個癡情的小妮子!我輕吻在她的香唇上,用口把毒藥奪過來,遠遠地吐出去。
「哥哥,我們就這樣離開帝都,到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其他地方周遊列國,欣賞自然、賣藝為生。我懂得跳舞,也會彈琴,不用擔心生活問題的。」
愛瑪以嚮往和憧憬的口吻,一面說一面作沉思狀,幻想著美好的未來。
「你這傻丫頭!我堂堂一個大男人,怎能讓你工作來養活我。何況窮山惡水的地方有什麼好去的,我最喜歡這個充滿罪惡、人慾橫流,只要有權力和財富什麼也辦得到的帝都。接下來解決柏保狄亞和你可惡的母親,我重掌幫主之位,你我二人回到白屋,展開幸福的新生活。」
愛瑪真是小女孩心性,我身為男子漢豈能甘於平凡、退隱田園的生活,我想都沒想過。這種沒有出息的人生,留給那些平凡的廢人好了。
或許是沒有料想到,兩人之間對未來的出路有如此大的差距。愛瑪臉上掛上愁容,幽幽地說:「哥哥!我不想你像父親一樣,在黑道中今日不知明日事的生活,還隨時會被官兵逮捕,被別的幫派暗殺。你就不能為我著想嗎?兩個人生活只要滿足,貧窮一點又有什麼所謂!」
「你真是不懂生活艱難的大小姐!以為擁有愛情就滿足地過貧窮生活很浪漫嗎?我告訴你,沒有麵包飽肚的日子一天也難捱。我已經受夠了這種苦,我才不要你下半輩子要過這種日子。」
想到以往三餐溫飽也成問題,那簡直是一種地獄,我怎麼能和愛瑪再忍受下去?
男主外女主內,在這一方面我是很傳統的。在我們兩人之間,只能是愛瑪接受和服從。黑道中人的女人,都必須默默忍受。
「等將來穩定下來,我們每年去幾次旅行。二個人一起遊山玩水!」對愁眉苦臉的愛瑪,我只能以甜言蜜語和承諾來安慰。
略一猶豫後,愛瑪嚅囁著道:「但是……留在帝都的話!會有很多閒言閒語的,而且母親就是母親,可以請哥哥不要傷害媽媽嗎?」
聽到這番話,我如遭雷殛,變得沒有了主意。關於娜拉那個賤人的事,我是不會放過她的,就算愛瑪勸說也不行,不過只要不讓愛瑪知道我怎樣收拾那個賤人就可以了。
問題是針對我們兩個人的流言蜚語。雖然我們真的沒有血緣關係,但在世人眼中我們始終是兄妹。要封著世人悠悠之口,根本是無可能的。我真的要離開帝都,到別處發展嗎?
當我為之苦惱而無言以對時,後方逐漸響起了馬蹄聲。
由一望無際的平原上往後望,可以見到數騎飛馳而至。此時此際除了追兵我想不出別的可能,馬車是不可能快過馬匹的。
比起未來的煩惱,還是先解決眼前的難題重要。我和愛瑪下車,然後在馬匹背上重重打了幾鞭,使馬車繼續向大路前進後,二人徒步向路邊的小教堂走去,教堂外還有小量馬車和馬匹,看來內部正在舉行婚禮。
愛瑪一身盛裝的新娘禮服,我再大膽也無法冒充賓客的,總不能要愛瑪把衣服脫光的。繞著教堂走了一圈,我撬開了地庫的門,二個人躲藏進去。
進入教堂之來,我左右搜尋終於選了一間非常不起眼的,狹窄得不得了的雜物室躲進去。
一直默默聽從我吩咐的愛瑪,現在和我幾乎是肌膚相貼。這陳舊的教堂,就連雜物室也有破洞,可以看到大廳中正在舉行的儀式。
「哥哥,愛瑪很不安,會不會被人發現我們的。」
「放心!這裡有這麼多教堂,柏保狄亞的手下能搜得了多少間。就算被人抓到,我護著你再殺出去。」我豪氣干雲的回答。
看著愛瑪瑟縮發抖的不安模樣,聽著大廳中一對新人在交換戒指,我想起了自己所準備的禮物。
急忙由身上找出來對愛瑪道:「在監獄裡我利用工場的設備,偷偷打做了這枚鐵戒指。你想要多大的鑽石,遲一些我找人鑲嵌上去。」
「哥哥……」不知怎的,愛瑪不但沒有變得開心,反而淚眼汪汪的滴下了淚珠。
「怎麼突然哭起來!你覺得委屈嗎?是我不好。過幾天,我給你找一顆大鑽石,要找雞蛋大小的好嗎?」面對妹妹的哭聲,我竟然變得手足無措。
「不是這樣的!贊石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哥你愛我嗎?」
「愛!當然愛了。」
我把愛瑪抱得更緊,雙手分別放在她的纖腰和香臀上。
愛瑪用柏保狄亞給她的戒指來和我交換,喜極而泣的說:「如果哥哥你不願意離開帝都我會忍耐的。最多我平常不上街就是了。這樣就不用聽到別人刻薄歹毒的言辭。」
「是我讓你受苦了!」
這時外面的儀式已經進行到一對新人接吻。
而在密室之內,愛瑪身上的少女香氣撲鼻而來,再加上肌膚相貼的誘惑。而我又已經日夜思念她好幾月。
被人追殺的危機感,反而更刺激起我的性慾。
密室之內男有情女有意,我順從了本能的慾望,掀高愛瑪的新娘裙,開始愛撫她滑如凝脂的美腿香臀。
同時把頭低下來,亂吻在愛瑪的香肩、粉頸與乳房之上。
「不行!怎麼可以在教堂內做這種事的。」
愛瑪雖然不是信徒,可是她的理智和矜持卻不能容許我這麼荒唐的行為。
「儀式結束之後的接吻,不就是誓言的證明嗎?我們來個更進一步。」
「哥哥……」愛瑪羞急得怒聲低叫。
「你不愛我嗎?抑或你忘記了。在法庭上內請求我調教你的事。」
「當然愛了。可是……這種事……這種事,會讓人察覺到的。」
「你忍耐一會兒,不叫出聲就可以了。」
羞急畏怯的愛瑪,面泛桃紅不絕地由破洞中窺望著外面的情形,生怕別人知道我們兩個在做什麼。
我實在是個離經叛道的變態,面對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在神聖的教堂內,還未干我就已經興奮得無以復加。
在監獄內除了跟茜拉那一次,我只能拜託手掌上的五位姑娘為自己解決。如今所愛的人在懷抱,要我坐懷不亂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況且我本就是愛好冒險的人,於是更加變本加厲地,挑逗和愛撫愛瑪。
「唔……不要啦……」
愛瑪越是羞澀地堅拒,纖手半推半就地阻止我,我就越發興奮。
身處狹窄的空間內,愛瑪穿的又是不方便活動的新娘禮服,要脫下可說是無從入手。
所以我非常直截了當地,採取破壞這套可恨禮服的行動。原本這就是柏保狄亞強迫愛瑪所穿的,就像動物爭奪地盤一樣,我亢奮的破壞新娘裙奪回屬於我的愛瑪。
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的愛瑪又驚又羞地急叫:「不要!
哥哥若是把這件裙子弄壞了,我豈不是會衣不蔽體,一會兒叫我怎麼見人。「
「我也捨不得讓人家看你的裸體,稍後我脫自己的上衣給你,下半身就一絲不掛好了。反正足夠遮掩你的屁股蛋的!」我輕咬著愛瑪的耳珠,呵之以熱氣吹之以冷氣。
「哥哥你欺負人!」愛瑪急得眼圈一紅。
「那你不想和我做愛嗎?」
愛瑪大概沒有想到,我會問題得如此直接大膽的。
她螓首低垂羞澀的輕咬紅唇,答案早呼之欲出。
我一鼓作氣,把愛瑪上身的衣服不論內外,全都撕成了破布片掉在地上。使妹妹一身嫩滑勝比絲綢,象牙白的肌膚展現在我面前。
我雙手自由自在地,觸摸在愛瑪的身體上,特別是玲瓏浮突的雙乳,以及鮮嫩粉紅色的一對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