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生涯 第十章 還沒有畢業就當上了校長

  學校代理李主任職務的曹主任來到我們家,見了我笑瞇瞇的,之前我們關係就不錯,大家總是嘻嘻哈哈的,拿來一封公函,是市裡邊教育局的。我說我都不是老師了,咋還給我發公函,曹主任說不是老師了,關係也在教育局啊。我打開一看是讓我參加一個短期的校長培訓班,為期一周。一算日子明天就開學了。

  我想不去,曹主任說不去不行,反正就一周。然後曹主任告辭了。我送出去時候,才發現曹主任給我們家帶了一大筐的桃子。

  如玉捨不得我走,但是還是放我去了。

  早上8點,我來到鎮上長途車站,提著我那個印著北京師範大學的旅行包。

  等車的人很多很多,而且都是大包小包的。

  剛有了市場行為,不少人是到市裡倒賣東西的。

  車來了,大家蜂擁而上,由於我們這裡不是始發站,車上已經有些人了,我們上去後根本沒有座位,大家都是擠著,好在那些大行李要放到車頂上,所以車裡邊還算好,基本上還算都是人擠人,沒有和那些雞鴨鵝擠在一起。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擠車了,而且在北京生活了兩年,學的比較謙讓了,別人擠我,我就退讓。慢慢的我從能呼吸到新鮮空氣的窗口擠到密佈透風的車廂內部。

  我慢慢感覺到呼吸很艱難,有些難受,我想抬起手扇扇風,在抬手過程中,我的手臂碰到一團柔軟,我很熟悉的感覺,我側頭一看,是一個豐滿的女孩子,個子不高,兩個小辮子,很可愛的樣子。似乎在那裡見過。

  她沒有躲避我的手臂,只是緊緊的抓住吊環,艱難的扛著身後是兩個舉著旱煙袋的中年人。

  我的身體和她的身體正好垂直,她的頭在我的肩膀附近,我扭頭能看到她的臉,但我不扭頭她只能看到我的肩膀。

  車前部有人暈車嘔吐了,大家都往後擠,我們這裡一下子變的密不透風。人和人之間沒有一點空隙了。那個女孩子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我的側面,她的胸緊緊的擠著我的上臂,由於穿的單薄,我很清楚的感覺到了女孩子豐盈的乳房。後面兩個人身上很髒,而且煙味很大,偶爾還往地上吐痰,那女孩子為了躲他兩個恨不得把身體躲到我的體內,緊緊的擠著。

  我上臂根本動不了,我活動了下下臂和手腕,接過蹭到了女孩子的小腹。很是柔軟,我的邪念一下起來了。

  我的手向下沉了沉,手背的高度很女孩子的下腹平齊,如果車廂再擠,那女孩子的下腹就會貼到我的手背。

  我祈禱著再擠點再擠點。

  上帝被我感動了,車廂前部一個是在受不了那個嘔吐人的味道了,也哇哇的吐起來,接過把人更加往後擠了,那個女孩子的下腹緊緊的貼在我的手背上了,恥骨硬邦邦的擠壓著我的手。

  她的恥骨和兩個大腿形成的三角窪陷正好包容了我的手背。

  女孩子感覺到不妥,使勁往後擠想躲開我的手,接過剛離開就被身後人更緊的擠了回來。這下她本來緊閉著的雙腿都分開了,一條腿都擠到我身前了,我的手更緊的貼著她的下腹。

  我能感覺到女孩子下腹的溫度,比我的手背至少高3度。

  我慢慢的翻轉我的手,變成手心向外,我的兩根指頭慢慢的滑進女孩子兩腿之間,我的手緊緊的摀住了女孩子的下腹。

  女孩子已經明確的感覺到我的騷擾,拚命想擠開,但是根本動不了,她越往外使勁,會被身側身後的人更強烈的擠回來。

  我的手更加肆無忌憚了,那個年代女孩子受到侵擾根本不敢聲張的,只能躲開。

  所以我更加放肆的摸摸她的小腹,大腿,下身。然後用上臂蹭蹭她的乳房。

  我悄悄的看過去,女孩子的臉通紅,緊咬著嘴唇,也不敢看我。

  我的手指彎曲,向她的陰道口挺進,她想夾緊大腿,但一夾更明顯的感覺到我的手,然後又放開了,我更深的探過去,我的手已經感覺到了兩片大陰唇中間的凹陷。

  我能感覺到女孩子大腿的哆嗦,這應該是個沒經過人事的少女。所以這麼敏感。慢慢的我似乎能感覺到一絲潮濕,不知道是我的手汗還是女孩子的分泌物已經滲透出來。

  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個女孩子是那個旅店的接待員,是趙雨的女同事,是個女警察。

  我一下停止了動作,冷汗從屁股溝開始冒出,一直到後脖子。

  我慢慢的拿出了手,慢慢的抬起來,抓住一個吊環,我的身體也慢慢轉開,背對著那個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貼著我的背,緊緊的擠著。

  過了很久,車停了幾站,沒人下,下面的也上不來了。

  終於到了市裡的總站,大家紛紛下車,我用餘光瞟著那個女孩子。

  她似乎也在找我,我一直背對著她。由於車內光線不好,大家都穿的顏色相近的衣服(不是藍的,就是黃綠的)。她似乎也沒確定那個是車上騷擾她的人。

  我拿到了行李,迎著她走過去,她也看到了我的臉,我衝她微笑點頭。她也認出了我,我說:「你是小趙的同事,我在那個旅店看到過你。剛才看到你在車中間,我在車頭,想跟你打招呼,可是人太多了。」

  她很狐疑的看著我:「剛才你在車頭?」

  我說:「是啊,兩個人差點吐我身上。」

  她四周看看,然後有看著我說:「是嗎,人太多了,太擠了。」我能感覺到她有些懷疑我,但是在是不敢確定,所以我放心了,裝作很熱心的打聽:「你來市裡幹嗎來了,不會有任務吧。」

  女孩子說不是,來給家裡買些東西。

  然後我們一起出了車站,我還熱情的跟她揮手告別。

  我跟她向相反的方向走,我能感覺到她多次回頭看我。

  我心裡的石頭放下了,這種事情,哈哈,不抓到現場,老子過時不候了!

  很快到了教育局,到培訓中心報到,看來了的人果然都是各學校的校長書記什麼的。

  而我們這個小小的鎮屬學校,只有我一個人來。

  大家都安排的住宿,我也住下了。

  第一天上課,給我們講課的是一個50多歲的男老師,他的水平還可以,但和我在北京師範學到的就差了很遠,我聽得昏昏欲睡。周圍的其他人卻聽得津津有味。

  下午又回到教室,進來一個老師,手裡沒有拿講義,上來第一句話:那位是中學的劉校長,請站起來。我暈了,說的是我們學校啊,但我不是校長啊。我看看周圍沒人站起來,我硬著頭皮起來:「我是某某中學的劉某。」那個老師很熱情的語調說:「這位就是北京師範大學在讀的劉某,是我們這裡最高學歷的了,今天,歡迎劉某給大家講講他在北京師大學到的理論知識,大家鼓掌歡迎……」

  很熱烈的掌聲。

  我很緊張說:「我是在北師大讀書,但還沒畢業呢,我能給大家講什麼啊,這裡都是前輩。我是來學習的。」

  那個男老師說:「劉某是我們教育局破格提拔的某校的校長,他雖說還沒有畢業,但是他就讀於我的教育體系最高學府,北京師範大學。還是拔尖的學生。

  所以我們局裡已經任命他當原來工作的某某中學的校長。「

  我硬著頭皮上去,跟大家講了教育心理學的原理,給大家講了中央對教育重要性的重新認識,講了中央提出知識就是力量的理論。那個年代知識就是第一生產力的理論還沒出來。所有的校長書記聽得熱火朝天,掌聲多次打斷我的講話,我也越來越來勁,唾沫橫飛的講著我在學校學到的知識。

  很快一個下午過去了,大家意猶未盡,我實在說的嗓子都啞了,只好休息。

  大家都回宿舍去了,我被一個局幹部留下了,我被領到了一件辦公室門前。

  我抬頭一看,上面寫著局長辦公室,我愣住了,那個幹部衝我笑著說:「局長等著見你呢。」然後他就離開了。我硬著頭皮敲門,裡邊傳來一聲很幹練的女聲:「進來。」

  我推門進去,一位50多歲的女士坐著一個辦工桌後,她抬起已經散佈銀絲的腦袋,看著我:「歡迎啊,我們的大才子。」然後站起來,邁步走向我,伸手跟我握手。我感覺到很有力量,很結實的手。

  女幹部自我介紹:「我是江華,你叫我江大姐好了。」我當然知道江華的名字,是文革後我們這裡教育系統的老大,外號鐵娘子的市教育局局長。

  江局長很關心我的學習情況,仔細了問了我的各項成績,聽我匯報後很是滿意,然後有問我的生活情況,甚至還提到我的丈母娘,原來她跟我丈母娘竟然在一起下鄉勞動過,我丈母娘當時很照顧她,兩人還成了朋友。就是那次下鄉,江局長得到鐵娘子的稱號,我丈母娘也是什麼紅旗手之類的。

  關於當校長的問題,我慢慢明白了,原來局裡怕我畢業以後不回來,就先給我個大餅吃,我也老實不客氣的同意了。

  江局長很明確的說,校長也只是我歷練幾年而已,有了實際工作經驗後,會把我調到局裡,如果發展的好,她退休這個位子就是給我留著的。

  她很明確的暗示讓我很是激動,我感激涕零的表示一定好好學習,獲得優秀的畢業成績來為我們市,鎮教育系統服務。

  江局長讓下屬安排了晚飯,和局裡幾位幹部一起去吃。飯桌上大家對我都很鼓勵,江局長為我們這裡能出我這樣個高材生也激動不已,連喝了3杯白酒。那張剛毅的臉上竟然浮現了一絲嫵媚的紅色,讓其他幹部驚訝不已。

  大家都說江局長從來不沾酒,我的出現竟然讓江局長連喝3杯,酒席差不多了,大家三三兩兩的聊天,氣氛很活躍。

  我看江局長有些喝多了,靠在椅背上暈乎的樣子,趕緊出去跟服務員要了杯濃茶,端到江局長面前。

  江局長看我給她端茶也很高興,精神也來了,慢慢品著茶跟我聊起北京的生活情況。一個好像是副局長的中年男子也湊了過來,他提出一個課題,北京的中小學教育的現狀。江局長也很感興趣這個課題,就是希望能瞭解一下北京這樣大城市,中小學生教育有什麼好的方式方法,能讓我們學習借鑒的。這個課題自然交給了我。

  酒席散去,我們都往外走,我跟在江局長的屁股後頭,幾個陪同的幹部紛紛告辭,就剩下我陪著江局長往回走。

  我問局長是不是回家,江局長說心情不錯,想走一走。

  我就屁顛屁顛的跟著,找話題跟局長聊天。講一些我們鎮上的事情,北京的事情,逗得局長哈哈大笑。

  看著局長高興,我也很高興。兩人漫無目的的走著,局長說:「哎呀到了家門口了,乾脆進家裡坐坐吧,我也很高興的跟了進去。」

  局長家裡很寬敞,乾淨整潔,坐下後,局長從一個抽屜裡取出一個小盒子,說:「這是一桿高級鋼筆,送給你,鼓勵你好好學習。」然後遞到我手裡,我趕緊起身接過,在交接的過程中局長握了我的手一下,讓我很是激動。看來局長真是很看重我啊。我粉身碎骨也要報答局長。

  局長讓我坐著,給我倒了水,她說進去換身衣服,我老老實實的坐著。

  過了20多分鐘,局長從裡邊出來,很是精神的樣子,頭髮數的整整齊齊,好像還有些濕漉漉的樣子,看來剛才局長洗了澡。現在穿著件雪白的襯衫,下面是一條灰色的套裙,半高跟的黑皮鞋。

  局長說不好意思啊:「天氣熱,洗了個澡才出來,小劉啊等急了吧。」

  我趕緊說:「不急不急。」

  江局長的一身穿著打扮只有在北京才能看到,而且也要是很大的領導才有這樣的風範。江局長走到電視櫃旁邊,拿出幾盒磁帶,問我喜歡什麼音樂,我假裝大尾巴狼,說古典的好了,江局長放了一盤彩雲追月的舞曲帶,悠揚的音樂聲響起。

  局長問我會不會跳舞,我在北京學校組織過舞會,我跟大城市的同學學過幾下。我趕緊起身,按照舞會的禮儀伸手邀請局長跳舞。

  局長滿意的把手伸給我,站到我面前,我握著她的手,另一手輕輕扶著在她的腰間,她的另一隻手搭載我肩膀,我們開始旋轉。

  江局長眼睛一直注視著我,嘴角含著笑意。

  我很緊張,生怕舞步錯了,踩了局長,小心翼翼的跳著,也不敢看局長的眼睛。

  一曲舞罷,我趕緊鬆開局長腰上的手,可是局長還拉著我們握著的手,我們一起走到沙發旁坐下,局長看著我:畢竟是大城市回來的,跳的不錯,就是放不開。我點頭哈腰的說:「剛剛學會,所以不熟練。」局長問:「我跟那些北京的女同學比起來呢。」我馬屁山響的說:「她們跟局長沒法比,氣質就差遠了。」

  局長哈哈大笑,竟然抬手捏了捏握的臉頰:「小嘴真甜啊。」

  音樂又響起來,是二泉映月改編的舞曲,曲調相同,但沒有了二胡的憂傷,反倒明快悠揚。

  局長拉著我站了起來,我趕緊打起架子,陪著局長轉起來。

  轉到門口房屋燈開關的地方,局長突然伸手關了燈,屋裡一片漆黑。只有卡式錄音機上面幾個裝飾燈還亮著。我差點摔了,局長扶住了我。嘴湊到我耳邊,悄悄的說:「陪我跳個黑燈舞,總聽人家說起,我還沒跳過呢。」

  我還沒反應過來,局長的兩個胳膊已經環繞到我的脖子後面,臉也湊上來貼到我的臉上了。

  我的雙手環繞抱著局長的腰,陪著局長跟著音樂慢慢的扭動著。

  音樂停了,局長還沒有撒手,我也只好繼續摟著,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近,貼到了一起,我感覺到局長的臉離開了我,然後我的嘴就被局長的嘴吻住了。

  我配合的回吻著,局長緊緊的抱著我的脖子,一條腿抬起來盤到我的腰上,我托著她的腰,雙腿站穩。迎合著局長的壓迫。

  吻了很久,局長放開了我,拉著我的手來到沙發旁,把我按倒在沙發上,趴在我身上有開始親我。我也熱烈的親她,兩根舌頭一會在她嘴裡糾纏,一會在我嘴裡打架。

  局長的手向下滑去,單手解我的皮帶,半天解不開,我趕緊雙手打來皮帶,局長的手順利的進入,緊緊的握住了我的男根。

  局長抱著我的腦袋,向她的胸口按去,我雙手摸索的解開她的衣扣。拉下她的奶罩,含住了她的一個大奶頭。

  局長啊的一聲呻吟。手更緊的捏著我的雞巴。

  我努力的舔著吸著她的奶頭。局長渾身哆嗦著,嘴裡哼哼哈哈的呻吟著。

  局長把我的雞巴從我褲子裡掏了出來,然後上上下下的擼著,我的雞巴已經猶如鋼鐵般堅硬。

  局長拉著我的手,塞到她的裙子裡,按倒了她的陰部。

  我隔著褲衩摸著她的下體,明顯的感覺到褲衩已經濕透了。局長把裙子撩到腰部,伸手把褲衩扒到一邊,一屁股坐到我腰上,淫水氾濫的陰道吞沒了我挺立的雞巴。

  局長挺直身體,宛若騎馬一樣在我身上起伏著,不到5分鐘,她的頭使勁向後仰去,雙手緊緊拽著我的上衣,身體繃緊了。我感覺到一股宏大的熱流從她的陰道裡噴湧而出,流到我的小腹上,大腿上,屁股溝裡都是水汪汪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局長尿了我一身。我經歷過女人洩身,但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我都不確定是尿還是陰精了。

  局長軟軟的趴在我身上,頭伏在我胸前,雙手扒在我的肩膀上,嘴裡輕輕的說:「10年了,10年了……」

  我溫柔的聲音問:「江大姐什麼10年了。」局長抬起身子,捏了捏我的鼻子:「傻小子,你大姐10年多沒碰過男人了……」

  我摟著局長的腰:「可憐的大姐,那今天我好好伺候伺候您,把這10年一晚上給你補足了。」

  局長又扭了扭我的臉頰:「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我發力挺了一下腰,我的雞巴在局長的陰道裡頂了幾下,局長啊了一聲,身體有僵直了。我努力在局長的身下挺動著,雞巴每一下都能引起局長啊的叫聲。

  局長很重,我不好發力,我起身把她翻到身下,屁股掄圓了起伏,雞巴每一次都拔到局長的陰道口,然後重重的整根插入。局長啊啊的叫著,雙臂緊緊的摟著我的腰,雙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幫我使勁。

  我一開始就處於衝刺的狀態,每一下都是全力以赴,大概不到50下,局長的那股熱流又噴湧而出,這次量更大,成噴射狀,我的小腹和大腿全濕了,一股股熱流順著我的大腿流到地板上。

  局長啊啊的有節奏聲音匯成連續的啊……

  緊緊的抱著我,陰道一緊一鬆痙攣著,一陣快感湧了上來,我噴射而出,灼熱的精液澆到局長的陰道裡,我使勁一頂全根進入,我的龜頭緊緊的頂在局長的子宮口。

  局長大叫一聲,腰向上頂起,陰道口緊緊的夾住了我的根部。我突然感到她的陰道急劇收縮緊緊的抱住了我的陰莖,陰道口也緊緊的勒住了我的根部,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和吸力讓我有些緊張。

  局長突然鬆開手,雙眼泛白的癱倒在沙發上,可是陰道依然以一種跟強烈的收縮感壓迫我的雞巴。那種壓迫緊逼感更強烈了,好像要軋斷我的雞巴一樣,我想扒出來,可是紋絲不動,我挺起上身,想加大動作幅度拔出來,可是我的雞巴還是緊緊的箍在裡邊,我腿也用力,都把局長癱軟的身體帶了起來,她的屁股都離開了沙發,還是拔不出來。

  我害怕了,局長的眼睛都反白了,一隻手臂也軟軟的垂了下去。我趕緊拍打局長的臉,可一點反應也沒有,我用大拇指的指甲壓局長的人中,好半天,局長悠悠的醒來,我跟她說:「大姐,你放鬆一點,我拔出來先。」局長說好。扭了扭屁股,我使勁拔,沒想到還是一動不動。局長也急了:「拔出來拔出來。」我使勁往上用力,局長也往下用力,可是就是出不來。

  局長害怕了,她一緊張,兩條大腿繃緊了,陰道更加緊迫了,我的雞巴都被夾疼了。

  兩人都害怕了,努力半天,還是不行,我也奇怪為什麼我的雞巴還不軟。我想軟了就能滑出來了,可是我越希望軟,越堅挺。局長放鬆大腿也不行,繃緊大腿也不行。

  我的雞巴就像長到了局長的陰道裡,裡邊的水也不多了,我使勁拔得時候,局長疼的直皺眉。我也不敢使勁了。

  我們努力了半天,兩個人都累了,局長還是見過世面,冷靜下來,跟我說:「別著急,慢慢的休息一下。」我趴在局長身上,汗嘩嘩的流,局長拽過來一條沙發巾給我擦汗。

  慢慢的我們都放鬆了,下體依然緊密結合。局長捧著我的臉,抬起頭親我的嘴唇,我們有熱吻到一起。

  吻著吻著,局長突然啊了一聲,那種緊迫感瞬間消失,我的雞巴一下就出來了。局長又癱軟到沙發上。

  我趕緊低頭看我的雞巴,沒有開燈,也看不清楚,估計還算完整。

  我扶著局長慢慢的坐起來,靠著她坐下,她的頭伏在我的肩膀。我們靜靜的坐著,局長打破沉寂:「你不會看不起姐了吧。姐是在是太久了。」

  我說:「不會,姐在我心裡就想神仙一樣,我就是怕姐受委屈。」

  局長說:「姐太舒服了,你抱姐到床上去。」

  我抱起局長,送她到床上,然後兩人摟著睡去。

  早上,天亮了,我先起床,到客廳裡拿衣服,看到沙發上,地板上大片的水漬。

  我搖了頭,可憐的局長,憋太久了,鐵娘子也是女人啊。

  我去上課,局長去上班。

  晚上我們在局長家裡集合,瘋狂的戰鬥,幸運的是再也沒出現陰道痙攣的狀況。局長依然宛若噴泉一般,後來為了能有干的被褥睡覺,我們都在局長家裡的衛生間裡戰鬥。那個年代,家裡能有單獨的衛生間已經很了不起了。

  一個星期的課程很快完成了,我根本沒學到什麼東西,反而給大家上了很多課。不過得到局長的垂青,我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