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跟周小燕乘著列車,他們走得太急促了,只好隨著大批擁擠的民工上了硬座車廂。周小燕就著行李廂在廁所門前足足坐了四個小時,那些上廁的男人一邊解著褲襠一邊用淫猥的眼睛瞄著她時,讓她極為難堪。
林奇不知動用了什麼手段,終於補到了軟臥車廂的票,遠遠的向她揚了揚手,她在人隙中穿梭著,後邊拖著笨重的行李總讓她覺得難以穿越,絆絆碰碰地艱難挪動。有時,高聳著的乳房竟在陌生男人的後背上擠壓撞擊,終於跟林奇會合了。
她小鳥依人般地投向他的懷中,並在他的耳邊悄聲地說:「有個威濕鬼摸了我的屁股。」林奇從後面一看,她白色的牛仔褲,在屁股那裡印著一個骯髒的手印。
「誰讓你那麼與眾不同。」林奇調侃著說:「換我也會揣摸一把的。」「你敢。」
周小燕橫眉瞪眼。林奇盯著她的眼睛,好一會才笑出聲來,周小燕覺得,離開了繁華都市的林奇變得輕鬆自在了,有種如魚得水的感覺。
軟臥車廂裡燈影昏暗,人聲嘈雜,周小燕在軟綿綿的臥鋪舒服地伸直了身子,林奇從後面鄭重地抱住了她,她偏過頭來,他們的舌尖潮濕而柔軟地糾纏到了一塊,他的身體顫抖著,胯間那根東西粗硬地頂在她的屁股溝,令她心動。周小燕喜歡他的那種充滿青春狂放的勁頭,帶著夢魘一樣的氣息,他們親吻得如癡如醉,跌進了一個不甚真實的迷亂之淵,外面的嘈雜、煩心的事離他們而去,有種瞬間的安靜。
下了火車又換乘了長途客車,流離顛簸了幾個小時才到了林奇的家鄉,一個遠在省尾國角的小魚村。像是刻意安排了一樣,林奇的大哥騎踏著一輛人力三輪車到車站接他們,林奇將她拉上三輪子車,周小燕對這種交通工具感到興味盎然,他對她指點著周圍的建築,他大哥也來了精神,不時插讓幾句。周小燕的艷麗顯然出乎他的意抖,不時地從前面回過頭,目不暇接一般對著她。
也不在他們家裡逗留,大哥直接把三輪子踏到了海灘上,黃昏的海灘有幾個漁家小孩在遠處飛快在奔跑,像幾隻小沙球,天空上,毫無熱力的太陽像個不經意的擺設,天空底下的海灘,海水從渾濁的黃綠色變成渾灰色,海風不時吹來涼爽而鹹澀的氣息。
早就準備好了的小艇停放在沙灘,大哥一邊解著纜繩一邊指著遠端的一個島嶼說:「都給你們準備好了。」周小燕脫去了鞋子,挽高了褲管,赤足踏放在柔軟的沙灘上,試圖通過淺灘上艇。大哥冽著嘴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說:「你就是把褲子脫了,屁股也會讓海水浸著的。」招呼林奇過來:「把你媳婦背上去。」
兄弟倆都把衣服脫得只剩下褲衩,林奇把周小燕扛放到了肩膀上,一步步朝著齊腰的水裡走,周小燕問道:「也不建個碼頭?」「碼頭那邊人多眼雜,不敢去的。」大哥一次次地搬弄著他們的行李。小艇很快地就把他們送到島嶼上,繞過海灣,是一大片網箱,用些塑料的浮桶捆紮著,一個緊挨一個連成一大片。那是他們家的海水養殖場。林奇對著那邊劃了一個大圈說:「那就是我們的領地。」
「看來不錯,真是名符其實的避風港。」周小燕也高興著說。小艇靠到了魚排,大哥忙著搬運行李。
他們的鐵皮小屋就建在海灘上面,有一片低矮的小叢林,屋子裡一切生活設施應有盡有。在他們床頭的壁上竟有一個紅紙剪的雙喜,顯然林奇早就通知了家裡。周小燕憑著窗戶朝外望,海面是安靜而別有風味的。
她的腦袋斜歪著,手托著面腮,那樣子極像是深閨中的怨婦。幾隻海鳥拍著瘦瘦的羽翅長聲叫著,那小艇在她的視野裡後褪著,縮小而消失,她不禁有一種清新如洗般的感覺,不管怎樣,都市的塵埃喧囂都已遠逝,就像船尾那一大片急旋的渾濁的水面慢慢消失。
林奇回到她的身後,身上只是那件浸濕透了的褲衩,能感受到那濕漉漉的蒸氣一陣陣傳來。周小燕憑欄遠眺的姿勢太誘惑了,一條軟綿綿的纖腰塌陷,倒把個屁股襯托得更加豐碩圓滿,兩條如錐般的長腿,一條後蹬著繃得筆直,別一條鬆軟地彎屈著。林奇的手不禁貪婪地撫弄著她的屁股,甚至將她的牛仔褲解掉了,這只又濕又熱的手猛然間探進了她的小腹處,這使她驚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本能地夾緊得兩條腿,但手還是沒能抽出來,她緊緊地拉著褲腰,林奇威嚴的手壓得她的纖手發抖而不敢妄動,剩下的一隻手無論如何也沒法把拉鏈鎖好。
「大白天的,你做啥哪?」周小燕埋怨著說,林奇淫猥地笑著:「在這兒,你就是脫光了身子也沒人瞧見的。」他的淫意歷歷在目,褲衩間那東西已膨大隆起了一堆,一下就把周小燕的長褲脫了。她轉過身見他正向她投來甜甜的微笑,她就放鬆了雙手任他胡作非為,林奇已脫掉自己濕了的褲衩,那根東西一下就耀武揚威豎起來了,周小燕挪了挪腳步,將纏在腳踝的長褲踢去,上身只穿一件紅色的寬鬆的絲上衣,別的什麼都沒穿,她伸長了腰肢,用豐滿的屁股向他擺了擺,發出誘人的笑聲。
他從她的背後挑插了進去,強大的衝擊力使本來雙肘架在窗台的周小燕猝不及防,身子猛地向前踉蹌,她雙手緊抓住窗台的鐵欄杆。而他卻毫不憐憫地像一架不知疲憊的機器,風馳電掣地插送起來。周小燕搖擺著雪白的屁股迎湊著,嘴裡助興般地哼嘰著無詞的腔調,漸漸地,她抓在窗台的手越來越緊,身上的汗珠越來越密,慢慢地,她的雙足在痙攣,顫抖著軟弱乏力,整個身子就要倒落,但她還是頑強地挺立著,繼續保持著這讓她歡悅的姿勢。
周小燕從來沒這樣真實地體會到,她的慾望是如此的強烈,四周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這個地方、這個時刻,他們彼此都像是為了對方而存在,都在對方的身上發現了自己,她渾身輕快,放縱著自己到了一個令她收不攏的程度。
林奇好像遠還沒達到高潮,那根東西依然堅硬地插放在她的裡面,周小燕的身子漸漸地支持不住了,她擺脫開了他的糾纏,就那樣赤裸著下體從屋裡跑出去。
他在後面喊道:「你怎跑了,我還沒射哪。」周小燕在屋子外面活動著發麻的雙腳,踏著夕輝薄暮,身披萬道霞光,面迎著陣陣海風,遠眺蔚藍的大海,把自己沉浸在暖洋洋的溫馨和寧靜之中,心緒也覺得如同洗浴過了一樣,變得柔和清爽起來。
林奇將做好了的晚飯端到魚排上,一條大龍蝦清蒸後泛著誘人的紅色,張牙舞爪地躺放在盤裡,周小燕胃口大開,迫不及待地用手扯撕,沾上薑汁陳醋送往嘴裡,把些汁液點點滴滴地灑落在襯衫上。林奇開了一瓶白酒,他對周小燕說:「你應學會喝這酒,海邊的人都喝這個。」她端起酒杯,一大口喝了一半,如火如刀的液體,好像要把她的整條喉管都割破了似的,她也半天才緩過氣來。
「為什麼?」她眼波橫斜懵懵地問,林奇也喝上一口,說:「島上濕寒。」
「太難喝了。」周小燕說著,雙腳在海水中拍打著,濺起了很大的浪花,有一些濺到了林奇的臉上,他見她赤裸的花瓣在雙腿間若隱若現,那一叢稀疏的茸毛也沾上海水,有水珠在上面晶亮地閃爍。
林奇一臉醉態雙眼充血,眼前儘是周小燕的影子,赤裸裸地晃動著。那條龍蝦大部份都讓她消滅了,這時她在那網箱中間的獨木橋上,金雞獨立一般地走動,別一隻腳橫伸著,大張著雙臂搖搖晃晃盡量保持著身子的平衡。林奇站起身來,看著她如在平衡木上表演體操動作一般,便故意把身體來回上下晃動,把那根杉木搖曳起來,終於周小燕撲通掉進了網箱裡。
一俱雪白的身子跌進了網箱中,把裡面攪得魚浮蝦跳,周小燕浮出水面,雙手高舉著誇張地叫喊救命,好像一隻快活的小鳥,吱啾著在藍天上飛翔。林奇伸出手把她從水中拽了起來,一離開水面,她就興奮地張開四肢,一個人如盤樹的籐條緊纏到了他的身上,林奇托住她的屁股,那根東西準確地戳進她迷人的洞穴中,周小燕的粉拳如雨點般地擂打著他的胸膛,他把她的身子拋擲著,隨著身子的竄動,周小燕感到了那根發硬的東西越來越深入地頂撞著,一陣酸麻伴著歡樂在她的體內蕩漾,肚子裡的酒精也趕著興風作浪,她的腦袋有些昏眩。
她的雙臂緊箍著林奇的脖頸,身子忽上忽下升騰降落,把條纖細的腰肢搖曳得如疾風中的柳枝,變幻出騷媚蝕骨般的風情。林奇到底支持不住了,儘管他的那根東西依然堅挺著,但他的雙腳卻長時期的支持著她的身子,有些發麻。他一屁股地跌坐下,把還在美滋滋地躥跳的她卸落,她心有不甘向地脫離了他,然後,把自己的身子平攤著,躺在漂浮著的浮筒上。
塑料的浮筒在海水的沖涮中左右晃蕩,僅能容著一人的空間讓林奇沒有立錐之地,他只能覆住她的身子,兩個人重疊著,她的雙腿自然地高攀在他的腰間,那根東西像是長眼了似的,又再一次插進了她的裡面。沐浴在藍天白雲之間,身下就是滾騰的海水,那劇烈晃動的浮筒驚擾了裡面的魚兒,不時有大魚跳出水面,激起一陣漣漪濺濕了他們,有陣陣涼爽的海風吹來而來,把他們身上的的濕漬拂干。
林奇表現出少有的強悍和持久的能力,他好像沒有頹敗的跡象,那根東西像小強盜一樣,在她濡濕的花蕊中肆意的衝撞,周小燕一次次攀上快樂的高峰,又一次次地跌落下來,她快活的呻吟慢慢變成淒厲的尖呼,最後,竟聲嘶力竭如同哭泣一樣嚎叫。她的肉唇充血地肥厚了起來,裡面陣陣痙攣的收縮讓林奇的抽動感到澀滯,碩大的龜頭磨擦著尖突出來的肉蒂,引發了她身上陣陣哆嗦,她覺得有些力不從心,整個身心疲倦就要昏沉下去,只是機械地不時吐出一聲輕弱的哼哼。
林奇見她本來一張紅霞繚繞的臉漸漸地發青發白,那雙好看的眼睛翻著白眼眼珠呆滯著,手足無力搭拉著身上冷汗暴出,他的心頭一顫不知所措,慌亂間那根東西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緊抵在她的裡面,把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她嬌弱無力的說:「傻了啊,快射出來。」他的心一鬆,那根東西也跟著快速地插動,突然間,只覺得龜頭一陣滾燙,一股濃稠的液汁從她的深處如泉水一般冒湧而出,迅速地濡濕著他的龜頭,這時他不敢怠慢,將那東西緊緊在頂插住,心神一馳精液泉噴一般猛烈飆射。周小燕大張著嘴,好像要喊叫什麼卻突然停住了,她的手緊緊挽著他的臂膊,尖利的指甲深深地掐進他的肌肉裡。
好像有無窮無盡的能量,林奇在她的裡面狂飆怒射,周小燕四肢僵硬地迎接著他的噴發,她的臉上漸漸地有了紅暈,她的陰壁抽搐著,吸納著他滾熱的精液,恍惚間,她的身體彷彿無比輕軟地飄蕩起來,她顫抖著陷入愉悅歡快的自我放逐間。「你弄死我了。」直到身體的騰騰熱氣散盡,雲蒸霞蔚般的燦爛美景退隱,彼此精疲力竭,周小燕才有閒工夫悠悠地嬌嗔著說。
到了這時,天已完全昏暗了,他們變換了位置重疊望著開空,天空的星星真多,從東南到西北,橫斜過玻璃一般的明淨,這在城市裡要根本看不到的,也許是城市的燈火繁盛,搶了自然的美麗。
他們在了無人煙的海島上恍然隔世盡情地享受兩人世界,每隔幾天,大哥就會帶來一些日常用品和生活必需品,他們兄弟倆的身裁差不多,臉上也像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一樣,只是大哥看起來成熟了些,身子的骨架也壯實了些。有時,也會帶著那些海鮮批發商過來選購。到那時,島上就熱鬧了,那些粗魯的男人肆無忌憚地用本地話評判著周小燕,並用赤裸裸的眼光毫不隱飾地在她的身上掃瞄。
現在周小燕已沒有在城市那樣白皙,光裸著的膀子像是鍍上了一層銅色,穿著也跟當地的魚家女沒有兩樣,印花的藍布褂子,寬褲管的短褲剛剛及膝,有時頭上還戴著竹笠。但難以掩飾的是她那修長挺撥的身子,豐碩飽滿的屁股和尖尖翹翹的奶子。她跟那些人討價還價,有時也為了枰星上的斤兩跟人爭個面紅耳赤。
那些人也像是存心跟她過不去,故意逗她,用當地話跟她軟綿綿的腔調辯駁,完了哈哈地大笑。
日子過得篤實而愜意,高興時可以大聲無所顧忌地笑,可以喝酒,喝得醉與不醉都可以隨時罵人。每天,她都能接觸到新的人新的事物,在這地方,人與人之間的地位一般高,權力與權力一樣大,除了生意上的機密,跟他們都能無話不談。不必擔心說了那個的壞話,就會失去一份陞遷的機會,也無需刻意地去巴結那個人,就為爭取他能逢人給你說好話。她可以半夜不睡,也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起床。不必擔心有錢沒錢,錢多了也沒太大的用處,精神的天地比在都市更加廣寬,你是個性的主人,想要釋放什麼寶貝,就拿出什麼寶貝。
走在沙灘上,玉宇澄清魚火灰暗,只有清涼如水的海風,無聲無息地拂過他們的身體,面對這靄氣氤氳、九衢澄靜的世界,遠處的魚排上,林奇正往網箱裡播灑飼料,周小燕提著竹籃把做好了的晚飯送到魚排來,只見他一個背影嘩嘩地往海裡撒尿,一道白色的弧線射出好遠。
「好啊,還撒了泡尿餵魚。」她大聲地喊著,林奇受到了驚嚇,一下子那如箭疾射的尿斷了,那根東西也搭拉地軟了,林奇伴裝發怒地埋怨著:「你存心嚇人是嗎?這東西都讓你嚇癟了。」「那怎辦,我的寶貝不會這樣完了吧。」周小燕更顯得可憐兮兮。「罰你用嘴。」林奇說著,用手指了指那東西。她的臉不禁漲得通紅,好在夜色剛臨,紅霞纏繞著的臉色得以掩蓋過去。她做出無可奈何的樣子,就蹲下身子用口將那東西含住。
周小燕這時發現他的那根東西竟如此巨大,那頭兒光滑就像是碩大的磨菇,飽脹地撐在她的嘴裡,弄得腮幫生疼。她的心頭一揪,下體不禁癢癢地掠過一陣酥麻,周小燕的心情變得淫蕩了起來,她停下了吮吸,眼裡閃出調皮的火花。
「你弄疼我了。」說著,身子一軟,就仰臥到了沙灘上,林奇見她的後背躺在沙地上,兩條腿卻屈膝懸掛,那誘人的姿勢再明白不過,也就跟著在她跟前跪下,臉埋進了她的兩條擴張的大腿中間,他扒掉了她的褲子,用舌頭在她肥厚的肉唇上來回舔弄。
她的那地方濡濕了,她的腰肢也在不安地扭擺著,林奇笑著不說話,掙起了身子用手扳住她的腳踝,那根東西如發怒了的巨蟒一般,高昂著頭顱顫抖著游進了她的體內。她熱烈地回應著,把個渾圓的屁股高高地拋起,掙動著上身吻他的胸脯、他的脖子、他的嘴唇。
天上有一兩顆星星,若有若無地閃著亮點,在柔軟的沙粒上,他們的身子翻滾著,以從末有過的新奇和亢奮,放縱著他們洶湧的慾望。「真想就這樣一直躺下去。」周小燕喃喃念著,喘息著。她的兩瓣肉唇卑賤而直率張啟著、閉合著、吮吸著,在他的抽插中領略著奇妙的溫情。他的那東西粗獷而野蠻,像是黑夜裡振奮的猛獸,重重地撞擊著她。沙粒一點點塌陷、渲溢,他們的身子糾纏著、掙扎著,四週一片靜寂,只有風和樹影,夜色無助而迷亂。
周小燕的高潮如約所至,當林奇的那東西在裡面歡歡地跳躍時,她也在一段長時間的醞釀後得以暴發,歡樂是如此的迅猛,以至她的靈魂像是輕飄飄地飛揚了,只留著一個心不在焉的軀殼。他們靜靜地躺著,周小燕不知什麼時候,林奇珍異寶的東西離開了她的肉體,一場讓人興奮得忘乎所以的激情結束了,她的腦子裡有種輕鬆過後的空白,空蕩蕩地,收不回來。
周圍的一切都是黑黝黝的,黑暗比白天的陽光好些,不刺眼、讓人心安。直至感到身上有濕漉漉的露水,氣溫開始了下降時,周小燕才掙扎起身子,林奇還不擺休地按壓住她,她再掙起,光著腳在沙灘上奔跑、旋轉,風把她的頭髮呼拉拉地揚起,充滿了動感,林奇在後面追著她,她高聲地叫嚷著:「強姦了,有人要強姦我。」清新空氣和一覽無餘的海面讓她開懷地大笑著,林奇滿頭大汗地追逐著她,一把拉住了她的腳脖子,等他們氣喘吁吁地跌倒在沙灘上,林奇摟住了她的身子,仔細地拍掉她頭髮和臉上的沙粒,他們互相親吻著,用無窮的創造力和想像力,一次次淹沒在膨脹如海的情慾裡,直至把各自的身體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