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水島同學會死掉的吧。那樣的東西,竟然完全進去了。」畫面中巨大的假陽具完全的插入到緋鷺體內,僅留下一個把手露在外面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八個女生中終於有人忍不住開了口。
說話的是和水島緋鷺私下關係還算不錯的朝美楓,因為一直想要發掘緋鷺和自己一起做平面模特而打過一陣交道。只不過對於楓那雙修長勻稱的美腿感到嫉妒的緋鷺最後也沒有答應。
有時別人的東西總是好的,朝美楓就不止一次的表示她更羨慕緋鷺那一雙充滿活力和彈性的大腿。
所以看到那雙蜜色的大腿內側抽搐起來的時候,楓紅著臉在心裡感到嫉妒,嫉妒起了那個可以盡情玩弄這樣美麗肉體的佐井野川羅。
一直一言不發看著的細川琴美突然地站了起來,紅著臉看了身邊的前田綾一眼,拍了拍她的腿,小聲說:「綾,陪我一起上廁所。」
陽村劍清馬上接著說道:「小琴美,只有你們兩個是不行的。不如……」
她還沒來得及毛遂自薦,琴美已經轉向了另一邊的柴前靜香,「靜香,那你也一起來吧。三個人一起我才會安心一些。」說完,琴美對著劍清露出了令人無法抵抗的可愛笑臉。
劍清只好撥了撥頭髮,聳了聳肩:「好吧,你們三個去吧。不要太久哦,我會擔心。」
琴美微笑著說:「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會耽擱一下,你放心,最多一個小時我就回來。」
劍清「噢」了一聲算是回答,沒注意到身邊的野上綠子正對著她的背影露出了古怪的笑意,像是在嘲弄一個對常識一無所知的人。
廁所在東側走廊的盡頭,雖然是公用,卻和臥室裡那些衛生間一樣是很私人化的設計,洗手台和花灑都很齊全的浴室就在三個隔間的旁邊,看來是給額外的客人預備的衛浴設施。
跟著琴美過去的兩個女生,綾的長相只能算是清秀,身材也是中規中矩的國三學生的模樣,但就是這種感覺反而讓她在穿著學生制服的時候格外有學生的韻味,如果去做援助交際,一定是怪叔叔們最喜歡的對象,而她也確實總是穿著制服,連出來旅行的這次,身上依然是過膝的百褶裙加上水手服這個無可救藥的搭配。
相比起來靜香看起來更加賞心悅目一些,雖然是單眼皮,但配上恰到好處的五官,正好構成了非常古典的模樣,身材有些偏瘦所以不太適合和服,否則的話挽上髮髻就是可以冒充畫魂的嫻靜少女。
兩人都帶著有些微妙的神情,綾是一種略帶忐忑的羞澀,而靜香則是有些恐懼的無奈。只有前面的琴美,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眼睛裡閃動著興奮的光芒。就像是飢餓了幾天的旅人,被食物的香氣所引誘時的神情。
「進來啊,在門外呆著做什麼。」琴美看著呆在外面躊躇著不願意進門的靜香,溫柔地說道。
靜香不易察覺的瑟縮了一下,但還是怯懦地走進了廁所中。
「喀嗒」的一聲,廁所門被很乾脆的反鎖上,琴美慢慢走到了洗手台邊,雙手一撐坐了上去,完全沒有憋著尿意的緊張感,輕鬆地把上身向後仰,微笑著小聲說:「難怪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那個老師,果然是和本性有關的呢。」
綾走到琴美面前蹲了下來,很自然的捧住了琴美嬌小秀氣的腳,輕柔的把黑色的小皮靴脫了下來,低下頭,十分熟練的吻在了琴美腳背的絲襪上。
「我就知道綾一直都是最乖的。不像綠子那個天生的變態,一興奮起來就吵著要我打她,一點都不聽話。」
綾聽著琴美的話,臉上的神情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張開嘴巴一根根的仔細的吻著琴美的腳趾。
靜香呆呆地站在一邊,像是看到早已預料的場景,卻依然露出害怕的表情。
「來,靜香,替我脫掉絲襪,不然都要被綾弄濕了。」琴美抬起圓潤纖細的小腿,把另一隻腳對著靜香的方向。
靜香低下頭,一副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以半個腳掌的距離為單位的,慢慢挪到了琴美身邊,伸出手向下脫她的過膝絲襪。膝蓋上方裙子的下方那一截白皙的,被武籐夏美叫做「絕對領域」的部分開始擴大,直到露出圓潤的膝蓋,才一氣剝落到從腳掌脫離。
綾立刻抓過了這只赤裸的玉足,喘息著放進了嘴裡。
琴美享受著腳上穿來的一陣陣酥癢,呻吟著說:「綾你真是越來越懂事了,當初你可是被我脫掉內褲都會難過的哭出來的壞孩子呢。」
綾用舌頭勾含著琴美粉潤的拇趾,恭敬地回答:「以前……以前綾不懂事,以後不會了。琴美女王,綾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靜香已經脫掉了另一隻絲襪,拿著兩條襪子愣在一邊。
「別像個凋像一樣待在那兒,靜香,來讓我看你的裸體吧。」琴美把視線轉向靜香,眼裡閃動著嗜虐的光芒,似乎到了這個時候,她才露出她可愛美少女面紗下的真實。
靜香把襪子放在洗手台上,咬著下唇低下了頭,顫抖的雙手慢慢的解開了上衣。外衣,襯衣,胸罩,裙子,褲襪,皮鞋,一直到內褲,雖然動作看起來並不快,靜香卻用了兩分鐘就讓身體完全的裸露出來。一隻小手難堪的摀住了股間,儘管是在女生面前,靜香一樣會感到臉頰變得火燙。
有著性感的鎖骨,嬌小的乳房下沿也能看到肋骨的痕跡,胯部的位置,清晰的腹股溝延伸到稀疏的草叢兩側,和充滿古典韻味的五官相稱的嬌弱肉體,有著能輕易激起男性獸性的楚楚可憐。
「明明叫你用那個吸盤好好的每天晚上吸,怎麼你的胸部還是沒有變大?你到底有沒有在好好的做啊?」琴美拍開了靜香橫在胸前的胳膊,直接捏住了嫩紅色的乳頭,不滿的說著。
靜香的臉幾乎紅到了耳根,很小聲的回答:「我……我有,有做。」
琴美露出捉弄人的笑容,手指擰住靜香的乳頭開始旋轉,「那看來你一定是做著做著就有了感覺,然後就不得不手淫,結果半途而廢了是麼。」
「嗚……沒……沒有啦。」靜香的乳頭傳來敏銳的刺痛,她開始不自覺地向後縮胸,但已經被特意調教過的肉體在魅的藥效下更有反應,雙腿夾緊的時候,已經可以感到溫熱的蜜汁從陰部流了出來。
「哇哦。」琴美誇張地叫了一聲,「竟然都流到了大腿上了麼,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真是值得我來愛護的女孩。」
琴美抓住了靜香的手腕,把手向緊閉的雙腿中間壓去,「來吧,靜香,我喜歡看你自慰的樣子。快點做吧,你也很想舒服一下的吧。」
靜香吞了口口水,體內的搔癢確實有些難以忍受,而且……已經不是第一次在琴美面前做羞恥的事情,已經有了自暴自棄似的服從感,她張開細長的大腿,把手指向裡摸索進去,熟練地找到了花瓣頂端的嫩肉,用指尖壓住,開始溫柔的撫摩,嘴裡立刻吐出甜美的氣息,「唔唔……唔啊……」
從看到川羅拿起鞭子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興奮,現在琴美的身體更是變得火熱起來,內褲已經被濕透了一塊,她抽回了綾嘴裡的腳,雙腿張開把身體向後倒,抬高了臀部把內褲拉了下去,露出了濕淋淋的性器。
那裡還完全具有少女的粉嫩光澤,肉瓣的結構十分單純,顏色也很淺,但頂端的嫩芽卻有著發達的形狀,足足有小指指尖一般的大小,包裹在肉粉色的外皮中,一看便是還沒有過男性經驗卻從別的渠道找到過極致快樂的少女器官。恥丘的毛髮刻意的修整過,僅僅留下了小小的一撮。
綾帶著迷濛的眼神趴在洗手台前,扶著琴美肉感的大腿,把嘴巴湊向了那充滿蜜汁的花園。
滑溜溜的舌頭一碰觸到紅潤的陰核,琴美就舒暢的挺起了腰,雙腿緊緊地夾住了綾的頭,把她的脖頸用腿纏住。
雙手改為捧住琴美的臀部,綾不顧窒息的危險,把臉埋得更加深入,舌頭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嗯嗯……綾,用力……用力點……啊啊……對,就是那裡。」琴美開始拱挺著雪白的臀部,那滾圓而充滿彈性的屁股是她最有自信的部位,此刻正因為官能的快意而向內收緊。
被琴美的呻吟感染,靜香的手指也越來越用力,動得越來越快,陰核上傳來幾乎要融化一樣的快感,雙腿漸漸失去力氣,她逐漸坐在了冰涼的瓷磚上,雙腿淫蕩的打開到極限,另一隻手也開始加入進來,手指刺進了濕潤的花瓣中,攪拌著佈滿愛液的膣口。
「靜香,我說可以之前,不許你擅自達到高潮!」琴美突然的下達了不可理喻的命令,靜香發出羔羊一樣的嗚咽,手指的動作不自覺地放慢下來,但官能的火焰反而燃燒的更加熾熱,即使是手指單純的在陰核上摩擦,也能推著她的肉體走向高潮的峰頂。
知道靜香正到了極樂的臨界點,琴美勾起了一絲邪惡的微笑,伸出垂在那邊的玉足,腳趾用力的夾住了靜香的乳頭。
集中注意力在下體的靜香已經站在了懸崖的邊緣,乳頭驟然傳來的刺痛反射性的引發被調教出的性感,像是被重重地推了一把一樣,靜香發出絞緊的纖細呻吟,身體緊緊的縮成一團,達到了高潮。
幾乎緊隨其後的,琴美也在綾的口交服侍下瞇起了眼睛,迎來了一次令她渾身顫抖的解放。
「靜香,你果然還是不夠聽話呢。」琴美眼睛裡閃過貓一樣的光芒,用腳撥弄著靜香的頭髮。
還在高潮的餘韻中喘息的靜香緊張的回答:「我、我不是有意的。真的。」
「你已經淫蕩到不用故意就可以洩出來的地步了麼?」琴美繼續說著下流的句子,臉蛋因為興奮而變得通紅。
「我……我……」無法辯解剛才的愉悅,靜香恥辱的低下頭,對自己敏感的肉體感到悔恨。
琴美想像著剛才屏幕中的鞭子,那粗大的假陽具,那些一圈圈的繩子,黏滑的蜜汁又開始分泌,她蹲在了洗手台上,分開了膝蓋,說:「靜香,現在是非常時期,我不會很過分的懲罰你的。來,你知道該做什麼。對麼?」
靜香抬起了頭,看到琴美的姿勢後立刻露出了噁心的表情。
「快點,我要是憋不住了,你一會兒就只能洗個澡了。」琴美舔著豐潤的下唇,開始放鬆下體的肌肉。
一旦被尿到身上,再怎麼隱瞞也是會被其他人看出破綻,靜香驚恐的爬了起來,眼看那張開的裂縫中,肉粉色的尿道口逐漸濕潤起來,連忙張大了嘴巴,湊到了琴美的胯下。
「唔……出……出來了……」琴美仰起頭,小便從她白嫩的股間化作金黃的水箭,直射進靜香的嘴裡。
「咕咚咕咚」的努力吞嚥,依然有尿液從嘴角溢了出來,等到琴美尿完的時候,靜香的鎖骨附近都有了尿液的味道。
靜香屈辱的低下頭,抽泣著站了起來,在另一段的洗手台接水清洗著身體。
琴美的慾望暫時算是平息了下來,但心中卻還是感到確實的空虛,這種沒有什麼意思的虐待根本無法滿足她內心最深處的飢渴,即使是家裡那些偷偷買來的道具,比起真正的SM也還差的很遠。
有足夠的奴隸可以凌辱,卻沒有足夠的技術和裝備,這是琴美一直感到焦躁的缺憾。
這種遺憾的感覺,在看到了一身性感皮衣有滿地有趣的道具可用的佐井野川羅之後,變得更加強烈。
為什麼不是我?我明明也可以做得到的……琴美不甘心的想著,甚至開始幻想起她和魅一面做愛一邊抽打身邊的奴隸的場景。比如那個緋鷺……想到緋鷺跪在面前舔自己陰部的樣子,琴美就感到豐滿的胸部一陣發脹。
「琴美女王……咱們可以回去了麼?」綾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站在了一邊問道。靜香也洗去了臉上的淚痕和身上的尿騷味,正在穿最後的外套。
琴美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直接把內褲扔進一邊的垃圾桶裡,只穿上了襪子。
她其實很喜歡赤裸的下體直接接觸到空氣的感覺。
回到大廳後,畫面又切回到了千鶴那邊,單調的痛苦女體已經無法吸引任何人的視線,大家都心事重重的開始考慮各自的事情。
天色徹底昏暗下來之後,大野理紗等五個人才回到了洋館,儘管都努力的維持著平靜,但從高樹穗香和小林唯絕望的要哭出來的臉上,可以清楚的明白沒有找到任何出路。
在晚飯的問題上雙方很順利的達成了合作,一直是獨居的美奈子、理紗、琴美和楓都有不錯的廚藝,藍更是有媲美大廚的技術,只是對廚房似乎感到十分厭煩,而那個大餐廳旁邊的奢華廚房內,也有充足的食料,應該是有人中間來過,那十套高檔一些的餐具已經不見了。
「藍,你說他們會不會在食物裡動什麼手腳?咱們可以放心吃麼?」美奈子一邊熟練地給土豆削皮,一邊隨口問。
藍露出有些自嘲的微笑,敏銳的她已經發覺了身體的某些變化,「真的動了的話,現在開始絕食也已經來不及了不是麼。」
味道十分鮮美的料理並沒有把女生們的注意力成功拉回到餐桌上,僅僅是來旅行的第二天,她們就只剩下了十三個人……這個和斷頭台的階梯一致的不吉利數字。
而旁邊那無處不在的投射屏,也是她們無法集中精神的主要原因。儘管努力的告誡自己埋頭吃飯不要看不要聽,女生們還是時不時的會因為好奇而抬頭看一眼。
魅並沒有出現在畫面上,川羅也沒有,想必他們還在那間空曠的屋子裡,對著無助的緋鷺做各種淫蕩羞恥的事情。
青山和佐佐木穿著白色的大褂,興致勃勃的在手術台兩側忙碌著。手術台上是被用巧妙的手法麻醉了的優月,她的頭還可以動,神智也非常清楚,只有從脖頸往下的部分,完全的失去了行動能力,但對於痛楚和刺激卻依然有反應。
也正是因為還保留著知覺,她才會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哭號和破碎的哀求。
一根好像輸液用的針連拖著長長的軟管,管子另一端連接在昏黃色的藥液容器上,青山很小心的捏著針尾部的柄,把針尖對準了乳頭中央的部分,很慢很慢的紮了進去。
優月的雙腿在膝蓋以下的部分捆緊,拴在手術台兩側,羞恥的秘部完全敞開在佐佐木面前。鴨舌器撐開了優月的陰道,像婦檢一樣露出了內部粉嫩的肉壁,佐佐木用乾瘦的手穩穩地握住一個巨大的針管,對準陰道上壁靠近膣口的位置,把針頭毫不猶豫的刺入。
兩個乳頭上都被插入了針頭,最敏感的媚肉也被注射著不知名的藥物,優月的頸側浮起了青筋,連嘴唇都已經咬破,劇痛中,強烈的麻癢開始從被注射的三點擴散,乳房越來越漲,變得好像發育過程中所有的難過都集中在了現在一樣。
一管藥液全部推進陰道壁內之後,佐佐木拿過了一個沒有針頭的普通針管,裡面裝滿了白色半透明的精液一樣的東西。
優月想到千鶴的慘狀,立刻大聲的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放進來……求求你……別……」
佐佐木慢條斯理的把針管湊近敞開的肉洞,慢慢把前端刺入最深處紅腫的子宮口內,一邊往裡推,一邊嘶啞的笑著說:「你放心,你的身份是奶牛,這些只是用來欺騙你的身體的小把戲而已。只要寺國夜不往你的裡面注射東西,薩姆和古拉比沒有往你的裡面射過精,你就不會變成那個小母豬的樣子。」
佐佐木嘴裡的小母豬……千鶴已經奄奄一息一副昏死過去的樣子,從她的下體不斷的有血和淡黃色的濃漿流出來。她的身體瘦了很多,乳房也乾癟了下來,只有密佈著青筋的巨大肚皮還在脹大。古拉比在一邊充滿慾望地看著千鶴,那並不是男性色慾的眼光,而是飢餓的豺狼露出的、充滿食慾的眼神。
青山把兩個管子接好後,在紮著針頭的乳頭上玩弄起來,聽著優月悅耳的慘叫,對古拉比說:「古拉比,耐心點。一會兒這隻小母豬就不行了,讓佐佐木記錄好最後的數據,你就可以開飯了。」
古拉比對著千鶴的乳房抽了抽鼻子,抓起了一邊捏在手裡,咧開嘴巴點了點頭,然後用肥厚的嘴唇開始吸吮著千鶴的乳汁。
千鶴只是呻吟了一下,並沒有醒來,她的意識似乎已經墜入地獄的最深層。
在千鶴的固定架旁,並排綁著三個女生。南波惠美的身上什麼也沒有穿,屁眼裡還插一根粗大的黃瓜,前面血紅色的腫脹陰戶裡,一個巨大的按摩棒在不停攪動,她嘴裡塞著破爛的內褲,唔唔依依的哭著。
山田家的雙胞胎衣服還是和被抓時候一樣,僅僅是綁在那裡,看到這些恐怖的場景,膽小的妹妹芳子已經暈了過去,姐姐雖然比妹妹堅強一些,也閉起了眼睛在耳朵裡迴響的呻吟哭喊中瑟瑟發抖。
這樣的影像之前,沒有誰有胃口好好地吃飯,美奈子第一個推開了盤子,暴躁的把手上的餐刀丟向屏幕。金屬和鋼化玻璃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給我個機會,我一定殺掉他們!一個不剩!都殺掉!坐牢也好死刑也好我都認了!」美奈子握緊了拳頭,變成青白色的手指在桌上微微的顫抖著。
劍清也有些生氣地盯著畫面裡的男人,「難得我和你意見有一次相同。殺他們的時候,請讓我來幫忙吧!」
察覺到兩個團體間壁壘的消融,藍提醒一樣地看了看理紗,理紗會意地點了點頭,看向了琴美。
但琴美沒有任何回應,甚至根本沒有注意到餐桌周圍發生的事情,她面前的飯也沒有吃下多少,好像一直在思考著什麼一樣。
「我們已經主動地尋找過可能的出口,沒有任何結果。所以我的建議是,在安全的場所,做好一些必要的準備等待對方的主動出擊。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這個大廳是最適合的地方,可以容得下我們十三人休息,周圍的監視器也是並不難破壞的設計。我和美奈子會去盡可能的破壞掉這建築裡的監視器,為了安全,不管發生什麼事,希望大家都不要有人單獨離開這裡,最少也要保證兩個人結伴,並且不要進入兩邊走廊的任何房間。臥室裡如果還有什麼物品需要拿下來的,大家一起上去拿,能拿多少拿多少,有什麼可以用作武器的也一併拿下來。我希望接下來的時間裡,咱們能暫時的合作,為了逃出這個鬼地方而一起努力一次。」
藍用一貫平靜的語調姑且算是宣佈了兩邊女生們的合作,被將近半天的視頻影像折磨的女生們自然也沒有什麼抗議的聲音,這種時候只要有人出來領導,就一定會有人跟著行動,迷亂的民眾是最容易引領的羔羊,任何時候都是如此。
作為琴美黨的核心人物,劍清很乾脆地站了起來,晃了晃並不粗壯卻有力的胳膊,「愛染同學,我知道你腦子好用,想辦法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待會兒去找個趁手的東西,需要揍人的時候,儘管叫我。」
睡前的時間很快在藍的調度下飛快的過去,迅速的拆掉了所有能拆掉的監視器後,藍和美奈子也安全的回到了大廳,十三個人聚集在一起,上到了二樓的臥室,把所有人的東西全部拿了下來,連同十三人份的被褥。
沙發和礙事的茶几被挪開後,大廳就成了這些驚慌的女生暫時能安定下來的場所。不到九點,疲憊的靜香就第一個睡著了,理紗分配好了值班的順序後,除了第一個值班的小林唯,其餘人都鑽進了被子裡。
沒有人有談話的心情,儘管大廳裡的那塊屏幕已經用被褥掛在釘子上完全的蓋住,音源也被藍從四周找到破壞,但烙印在心底的印象,和對那些落入魔爪的女生命運的猜測,以及對未來的恐慌,都足以讓人在被子裡不斷地發抖。
到了十一點第二次換班的時候,真正睡著了的也只有靜香、藍、理紗和劍清四個人而已。一直到零點的鐘聲迴盪起來的時候,大廳裡才只剩下了勻稱的呼吸聲。
這看似安穩的睡眠,一直持續到凌晨五點半的時候。本該在凌晨四點從琴美那裡接班的劍清足足多睡一個半小時才在異樣的感覺中醒來,她四下看了一圈,冷汗立刻佈滿了後背。
「琴美!小琴美!不要開玩笑,你去哪兒了?出來!」
所有屬於琴美的東西,和她的人一起,都消失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