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鶯在超市斬獲頗豐,他們母子倆跟張麗珊像是雜貨店的小販一樣,大包大攬地往車子搬運著採購而來的物品。在車子裡趙鶯還一味地抱怨遺漏了什麼東西,而張麗珊則對癟了的錢包耿耿於懷,但是隨著車子的發動,那沮喪的心情也拋棄到了九天之外,那個男孩不時從後排的座椅湊向前,插渾打趣地說著並不幽默的笑話,把那熱烘烘的鼻息噴在張麗珊的耳邊,使她癢癢地側過去臉。
趙鶯將車開進了張麗珊的公寓,郭燁無須他母親的吩咐就忙著幫她拎起了袋子,慇勤地把她採購來的東西搬上樓。趙鶯呆在車裡沒有挪動身子的意思,只是說了聲:「讓他幫你,我就不上去了。」
他們倆個像是螞蚊搬家一樣提著瑣碎但不沉重的各種紙袋、塑料袋,兩雙手竟騰不出一隻去撳按電梯的按鈕,還是少年男孩的腦袋好使,他用手肋按住了電梯的開關,進入了電梯,在那個空無一人狹隘的空間裡,少年郭燁的一顆浮躁空虛的心因此變得柔軟濕潤起來,他的腿碰到了麗珊裙子的下擺,柔軟的微癢一擊,他聞到了她頭髮上的那種甜甜的香氣。張麗珊發現男孩的眼裡炯炯地發亮,她想背過身去,他的臉一下就湊近了她,離得竟是那麼地近,他的嘴搜索過來,在她嘴的四周摩挲,然後用舌尖抵開她的嘴唇,慢慢地深入進去。他發現她的嘴滾燙而濕潤,他再一次猛烈地鎖住了她。
亮得晃眼的燈光就在他們的頭頂,張麗珊驚懾的眼睛裡從皓亮的不銹鋼壁上,見到了他彎曲著腰時在牛仔褲裡緊繃繃的屁股,渾圓高撅充滿著性感的活力,一瞬間她的整個身子有種失重了的感覺。指示燈依次顯示著爬升的樓層,背叛了婚姻,投入了頂頭上司的懷抱,現在又跟一個少年玩著另類的遊戲,去掉一份愛情,離開一個人,丟掉一個東西,這種背棄的行為對像她這樣充滿魅力的女人,幾乎是一種慾望的本能,反雲覆雨易如反掌,從一個目標到另一個目標,盡情操練、保持活力。
一聲呤響,電梯停在張麗珊公寓的樓層,郭燁狠狠地再吮吸了一番,這才松放了自己的嘴唇,張麗珊見他厚實的嘴唇上沾附著腥紅的唇膏,樂得哧哧直笑,努著嘴向他示意,一同進了她的家裡,麗珊把東西放妥了,遞給他一張紙巾,並說:「別讓你媽給發現了,你這偷腥的貓兒。」
男孩想再做出進一步的表示時,張麗珊把他攔住了,對他說:「你媽還在等你哪。」
見他那戀戀不捨的樣子,她再說:「有空給我打電話。」說完,飛快地在一張白紙上寫下她的手機號碼,把他送出了家門。
臨別的時候,他用那雙狂熱的眼睛,用那種很特別的眼神看著張麗珊,拘謹地伸出了手,張麗珊卻伸臂對他擁抱,他似乎感到很意外,但很高興。等待著電梯時他們站在電梯門口又再熱烈地接吻,電梯到達的燈光閃爍了起來,他的一隻手撫到了她的胸上,隔著輕薄的襯衣輕捻那突起如花蕾的乳頭,另一隻手滑到她的大腿。一道強烈的燈光突然地一晃,兩扇電梯的門嘩地開啟著,幸好裡面沒有人。
張麗珊根本無瑕與這男孩的這一道曖昧的界限如何越過,從被他搔擾到有意勾引,從告別的吻到上床。但她清楚每一次,都是這男孩喚起了她深藏在心裡的某種慾望,這時她最想的是趕緊地洗個澡,渾身的毛孔裡都像分沁出一種沾液,說不出來的難受。她開始解衣松扣,這時她首先想起了自己的老公,而後又想起姚慶華,一股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兩隻大腿奇跡般的發顫。
她赤身裸體地躺放在床上,拿出了手機給姚慶華發了短信,的確是短信,很簡單就只一個字:想——。然後她就到了浴室裡,把自己洗涮了一遍,圍著毛巾出來時,放在床的手機還靜悄悄的,她有些失落、沮喪,憋悶,無聊,她想再等一會,她攤開了身子赤裸地平放在床上,幻想著此時,有一個男人推開她的門走過來,面對著她雪白的嬌軀瘋狂地強暴。手機安靜地跟她並躺著,姚慶華沒有回音,時間的針尖在她的心頭滴答跳舞,一下一下地刺痛,慢慢的,她的心就千瘡百孔了。
她打了電話給處在遠方的唐萌,她帶著哭泣向老公訴不盡相思的苦悶,一邊說著一邊流著淚水,不知說了多久,她昏沉沉地睡去了,不知什麼時候,她讓手機震動的響聲鬧醒了,姚慶華給她來了電話,說當時正在向老婆交公差,他說他確實讓她纏得脫不開身,他說好在他老婆沒留意,否則那一股子精液准在肚子裡糜爛了。張麗珊沒等他說完,就把手機關了。
第二天一早從離開家裡的那一刻,姚慶華就猛打張麗珊的電話,手機是關了家裡的電話卻無人接聽,他索性將車子開到張麗珊公寓的樓底下,在那裡待了近半個鐘頭,最後,確信她沒有在家裡,才怏怏不樂地回到中心行。他略帶疲倦一般地在他的皮轉椅上坐下,手肋靠到辦公桌上手托著額角,以致送文件進來了的下屬有些驚訝,問他要不要到醫院。
他懶得理會堆放在辦公桌上的一大疊文件,這在他以前的工作中是絕少見到的,姚慶華從沒頹廢過,在各方面他都比平常人更加強烈地要求自己,更發奮地工作、更努力地賺錢、更渴望擊敗對手,另外更喜歡追求漂亮的女人,以求某種雄性的證明。
姚慶華翻弄起桌上的文件,一邊看一邊簽字,其中一報告確實讓他有些惱火,是關於度假山村第二期的貨款的報告,許娜根本沒跟他通過氣就自作主張地把名字給簽了。他狠狠地將報告扔到了辦公桌上,最後的一頁空白處許娜兩個字飛揚跋扈。對於這個項目的貨款其實並不複雜,並不存在違規的操作或其它的風險,假如事先過來通個氣他也會同意的。他感到了他的權力正受到了許娜的挑戰,對於她的這一蔑視,姚慶華警惕地感到處在他身邊潛在的威脅。
他心中清楚最近她跟老闆楊成套得熱乎,以前還當是吃喝玩樂那些零星瑣碎雜事,現在看來,他們的關係的確不簡單了。他吩咐周小燕過來,帶齊度假村的全部帳目,一副全神貫注操弄大事的認真樣子。不一會,姚慶華就覺得眼前一亮,門裡笑盈盈地進來周小燕,她端抱著文件夾的姿勢無論什麼時候都神閒氣定,若閒庭閉花,雅致而迷人,與張麗珊的性格及氣質截然不同,反差就如一個是水一個是火。她迎著他的目光過來,把一大疊擋案堆放到了桌子上,隔得老遠站著含笑對著他。姚慶華隨手一指,嘴裡隨口說著:「你坐啊。」她依然把手插在口袋裡,她笑的時候,眼睛瞇緊了,有些妖嬈。
「怎麼樣,是不是跟我到度假山村實地考察一遍。」姚慶華指著面前的卷宗說,周小燕沒回他,拉過一張轉椅在他對面坐下,對著他揚起了笑臉。他看著周小燕笑,一雙好看的眼拉得很長,光芒越是激射,他就越是發虛。此時他的心裡燥得沒法子安靜下來,被一種奇怪的撩撥弄得坐立不安。面對著清新可人周小燕,姚慶華對許娜的怨恨和不快早已消逝無盡,事實他胯下的那東西正歡歡地勃起,躍躍欲試。
對於姚慶華沒話找話,心不在焉,暗洩的醉翁之意。周小燕心知肚明,仍是假扮天真無邪。「如果是公事,我無可推辭,假如只是玩耍,我可就謝絕了。」
她覺得自己也卑鄙,想放長線,釣大魚,或者奢望用姜太公之漁竿,不用損失什麼誘餌,便能釣上條大魚來,於是猶抱琵琶半遮面。
「那就算公事。」姚慶華說:「在辦妥公務同時,順便到那裡吃吃飯、泡泡溫泉。」
周小燕點了頭,正要離開,也沒聽見敲門,張麗珊就竄了進來,周小燕從沒見過她怒氣沖沖的樣子,平日裡很溫婉的一個人,此刻滿臉緋紅,周小燕的反應就是趕緊溜之大吉。
會計部的其他人是按科目幾人合用一個辦公室,周小燕裝模做樣的各個辦公室視察了一圈,吩咐他們她有公事要出去,然後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脫下工作服。
這時,內線的電話響了,姚慶華告訴她要緊要事,他們的計劃取消。周小燕爽朗地應著,心裡正巴不得,索性便放了自己的假。
從市場買了菜,還有一隻脫毛了的雞,她學著那些家庭主婦的樣子跟商販討價還價,那些商販像剖肉般心疼地答應了,其實在枰裡就把差價討了回來,而她卻像是揀到大便宜似的,一臉的喜氣洋洋容光煥發。回到公寓,她手忙腳亂地收拾房子,她把地擦了,灰抹了,拖鞋準備好,再把扔得到處都是的衣服放進了洗衣機,然後再到了臥室,少年林奇已名正言順地住進了她的家裡,此刻正俯趴著精赤的身子呼呼大睡著,光滑細膩的肌膚黝黑,一個渾圓緊挺的屁股性感迷人。
她走到了床前,床上一切亂七八糟的,那是他們昨晚在那上面翻滾過的證明,周小燕拍打著他的屁股笑著說:「小懶蟲,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起床。」
「行行好吧,再讓我睡一會。」少年頭埋在鬆軟的忱頭上,說出的話含糊不清,小燕再說:「你不是今天要回到校裡看看嗎?」「不了,換別的時間,我就想睡。」
他說,她只好說:「好吧,你就再睡,等我做好了飯,你可別懶在床上不起。」
周小燕就在他的跟前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連同乳罩也褪了,那對不大但尖尖的乳房得到了釋放,歡歡地顫抖著,在自己的家中,她是從不戴它的,乳罩把乳房壓迫得緊緊的,她無意間觸到了乳頭,一種輕忪的感覺衝入她的心扉,又輕輕地摸了幾下。她這樣做只是一種本能,絕並沒有誘惑林奇的意思,她眼光都不掃他一下。
拎起了一款白綢的睡衣,她有一段時間不穿它了,以前一般都是睡衣睡褲,絕不露乳溝和大腿,乳房和屁股藏得更深。但是自從林奇住進來之後,她才想起了它,這是一款進得著廳堂上得了床的睡衣,裡面是小吊帶低胸的性感裝束,套上一無領的長衫。在廚房裡,周小燕把雞放進鍋裡,剁了些薑蔥,該加什麼的佐料,周小燕並不清楚,其實她並不擅長做飯,反正她把對少年的愛全當成佐料,放到湯湯水水裡,用火慢慢地煲著,迅速地補充給他。菜餚並不豐盛,再把一些青菜揀了洗了,淘了米放進電飯煲裡。
「看看我這個老婆當得怎麼樣。」林奇穿著大褲衩,正往身上套著一件白色的體恤在屋子裡晃來晃去。「我再炒個菜,飯馬上就好了。」說這話時周小燕從客廳的沙發中起身,林奇卻一把將她摟住不放,周小燕堅決地放棄他的懷抱,到了廚房麻利地忙碌開來。
他跟到廚房,從後面攔腰圍抱她,頭埋在她的脖子裡,她不得不偏了頭,騰出更大的空間讓他活動。他用嘴左右來回地蹭,她一邊切菜一邊扭轉脖子,配合得極為流暢。他的手開始不大安份地放到了她的後腰上,輕輕地撫摸她豐腴的臀部。
周小燕只好把手伸到背後,抓住他撫摸的手說:「你攪弄得我無法集中精力。」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嗎。」「不,絕沒有這個意思。」她轉向他,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柔軟的腹部緊緊挨著他的身子:「你這麼弄我,我一下就不能自持。」
她呻吟一聲,頭向後仰,用力靠在瓷磚牆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上,他緊緊地摟住她,用自己的身體支撐住她,冽著嘴笑了說:「你就像個面娃娃一樣,沒了骨頭。」她笑嬉嬉地說:「我感到全身都酥軟了。」
「還等什麼,我們回房裡去,馬上。」他的手已經攻佔了她胸前雙峰。「幹嘛要回房裡,這裡不是很好嗎。」她發出了一陣的媚笑說。周小燕不知道她怎麼充滿了如此迫切的情慾,她像一根導火索一樣,被他點燃了,絲絲地燃燒。她的肉體在他的調弄下熔化了,他們如癡如醉地親吻著,她覺得她像一根管子,被他吸著,吹著,快要發出蘆笛那樣尖利的聲音。
他的手撥開了她的內褲,就在那地方撫弄不休,她的那裡溢出了淫液,那些蜜汁源源不斷地呼籲他進一步的行動,她將一條腿搭到了爐台上,整個身子柔韌地往後仰。他從寬敞的褲管一側掏出了那根憤怒了起來的東西,也沒脫掉她的內褲,就側著身體在那一旁斜插了進去,她萬分激動,一把勒住了這匹狂放的烈馬,隨即放肆地尖叫起來。
這個姿勢確是太彆扭了,幸虧林奇比她高出很多,那東西也夠長,他的一隻手圈住她的纖腰,一隻手從睡衣的胸前探了進去,恣弄起她晃蕩的乳房,周小燕覺得她從來沒有這麼濕潤過,她和他的每一處都吻合了,每一處的演奏都很和諧。
那樣,他們就在廚房把這事辦了,怪異的感覺使雙方都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林奇現在對於如何取悅周小燕越來越心得應手了,周小燕確是個易於滿足的女人,生活如是,在性愛上也是如此,他只須將他的那根東西沉埋進她的裡面,她就已爽快得不知身置何處魂魄飄舞了。他讓自己那東西慢吞吞做著規律的運動,不像以前那樣狂抽濫送,有時只是淺淺地呆在她那一處的口裡,用碩大的龜頭就在那花瓣的邊緣磨磨蹭蹭,周小燕就飛上天了。再將那一根直插到底,就耽擱在最底裡不動,湊上嘴唇在她的耳垂那裡輕親慢咂舔舐咬嚼,能感到她的又一波蜜液溫熱地冒湧出來,浸泡在他的龜頭上酥酥麻麻。
能夠清晰地見到她的那一處在他的抽動中張啟吞含,在那根東西的頂撐下她的肉唇更顯得肥美厚實,他的手移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順著疏稀的毛髮撫弄著她的花瓣,他掰開了她那肥厚的肉唇,加上一根手指在那花瓣的頂端摸索著,其中有一處地方悄然冒出的肉芽讓他驚奇,按壓下去那小東西就逃避到了層層的花瓣裡,他不知那是什麼,只覺得在他的逗弄下,周小燕的一個身子正顫抖不停。
沙鍋上的雞湯沸騰開了,一股香味頓時瀰漫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溢出了鍋來的一些湯汁流滲到了爐裡,跟旺旺的火舌接觸著滋滋地冒煙。周小燕用不連貫的聲音說:「鍋冒開了。」他好像樣根本就沒聽到,摟緊了她正要探出去的身子,加大了衝擊的勁道,胯間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屁股。周小燕哇哇地叫著,而爐台水與火的接觸更是熱烈,滋滋滋地一股藍煙蒸騰開了,爐裡的火光,像一朵碩大的黑心藍菊花,細長的花辮向裡拳曲著,努力地跟浸淫過來的湯汁博鬥著,她的腳腿繃得太直了,有些痙攣像是要抽筋了,但她不管不顧地依然緊持著,此刻的她就像浮在水面上,身體隨著波浪漫無目的湧動,或者她只是一艘船,被一個出色優秀的水手操縱著,乘風破浪。
火漸漸地小了,花辮子漸漸的短了,短了,快沒有了,只剩下一圈齊整的小藍牙齒,牙齒也漸漸地隱去了。周小燕急促地喘息著,吐出嘴裡的是不成腔調的呻吟,她正遭受著風浪的顛簸,風浪漸漸大了,從四面八方逼湧過來,快要將她擠碎、顛覆、淹沒,她尖叫起來,而他,像個徒步跋涉了無數山川的勇士,最後訇然倒下。爐台上的火在完全沒有熄滅之前,突然向外一撲,伸長一兩寸長的尖利的獠牙,只一剎那,就啪的一炸,化為烏有。
林奇把體內的那股子熱情播射完了之後,才發覺周小燕的一條腿僵直不能動彈,好在他是讀體育的,對運動後的肌肉痙攣或抽筋什麼略知一二,他一雙手掌拍擊著幫她放鬆捏拿,不一會,她才金雞獨立跛著一隻腿到了飯桌上,一蹭一顛的,那裡面男人的精液便撲撲地往外冒湧,一下就順著大腿流落了下來,她就什麼也不幹了,要林奇幫她盛飯,甚至要他餵著,倆人嘻嘻鬧鬧地把一頓飯吃得熱鬧了起來。
一陣急促的門呤驚響,兩人面面相覷,林奇開了門,沒想到進來的是姚慶華。
對這不速之客的突然造訪,周小燕的眼裡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她滿面潮紅地指著林奇向他介紹:「是我的表弟。」
姚慶華倒沒在意,他說他吃過了,就在這附近吃的,周小燕讓林奇倒了杯茶,繼續埋頭吃飯。「我倒沒聽過你有這一表弟。」姚慶華就在她對面坐下,身子後仰,轉過來又轉過去四處看著,顯得落落寡合,一副超然世外的模樣,她沒有接話,少年林奇的精液正在她的體內鮮活,她很慶幸姚慶華的嗅覺對於同類的精液不太靈敏。
林奇很是乖巧地說:「以前讀書,跟表姐來往少了,如今快畢業了,也空閒了很多便走得勤了些。」周小燕接過話也說:「我這表弟畢業了,沒事幹,你可得幫啊。」「好說好說。」他爽朗地應了。周小燕見他好像卸去了心頭的疑惑,這時飯也吃完了,腿也不疼了,她起身幫他的杯子再續上水。
周小燕輕薄的睡袍就在他的眼前晃動,隱約還能透過絲綢現出她的內褲,這使姚慶華的一顆心裡忽蕩了起來,穿著睡袍的她皮膚挺白的,姚慶華以前倒沒發現,大腿那地方尤其白,白得晃眼,晃得他眼花繚亂地。她的屁股在衣服裡面滾動,圓圓的,顯得很結實,滿手質感。這個媚人的女人脫了衣服肯定比穿了衣服好看,身上更比臉上好看,姚慶華恨恨地想著。周小燕好像知道這兩男人都在注意她,屁股扭得更歡,充滿了風情和誘惑,屁股裡那股神秘的快樂,更是令他們心懷鬼胎各發瑕思。
「你給找個事,幫他留在這裡。」周小燕挨近姚慶華坐下說,那股親熱的舉止讓林奇心中泛起了醋意。姚慶華搔搔頭髮說:「要說一下就找到合適的工作就難說了,不過,現在有工作跟沒工作關係不大,這市裡遍地都是錢,你說幹那不賺啊。」「你說做什麼。」周小燕心急地問,他說:「抄股啊,現在正是大好時機。」
「抄股,那有那麼多的錢。」周小燕扭過身去,他乘機扳著她的肩膀說:「別忘了,我們是干金融的,我們都說沒錢,那誰信啊。」「他不懂的。」周小燕望過林奇一眼,他撩著長腿把屁股的一角挨在電視櫃冷眼旁觀著。
「我會找人幫他的,你放心。車子就在下面,上午說過的事,走吧。」說完就要起身,周小燕很無奈地說:「總要給我點時間,要知道,女人出門是很麻煩的。」
「好的,快點吧。」他擺擺手說。
林奇的心中頓時有了股失落的感覺,他看出周小燕跟她的上司關係有些曖昧,是認識他以前的事,可她說過除了以前的老公沒有其他的男人的,但現在眼前活生生的這麼一個人,周小燕無論是撒謊,還是說真話,同樣毫無意義。剛想著,周小燕已穿戴齊整,彷彿和他第一次約會,淡掃娥眉,略施粉黛,直到自己十分滿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