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夜宴 第15章

  「嗯——」

  臥室裡發出一聲痛楚的悶哼。

  冷艷的公爵夫人此時被捆住手腳,身無寸縷地仰臥在地毯上。狩魔人粗糙的大手掰住她圓潤的美膝,用力向兩邊分開。艷婦雪白的大腿被掰成一字,腿根柔韌的筋腱繃緊,兩腿間迷人的陰戶被扯得張開,露出裡面紅膩的蜜肉。

  解除了公爵夫人的威脅後,佐治再無顧忌,他褪出衣褲,露出多毛的身體,重重壓在美婦柔軟的肉體上,龜頭頂住滑膩的肉穴,用力挺入。

  公爵夫人揚起柔頸,塞著銜口球的小嘴發出含糊的痛叫,兩隻肥碩乳球也因為疼痛而收緊,乳頭高高翹起。

  狩魔人擰住公爵夫的圓乳,毫不憐惜地捏弄著。對他而言,女巫只是一種美麗而危險的動物,一旦制服她,就可以盡情蹂躪她們,而不必有任何愧疚。這是上帝對他工作的獎賞,她們美麗的肉體在被烈火焚燒之前,可以被他任意享用。

  玩弄被俘虜的女巫,是狩魔人樂趣所在,但呂希婭跟在身邊會有許多不便,因此佐治誇大了城堡的危險,讓呂希婭去召集援手,自己先來享用這個高傲而美艷的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順從地挺動身體,迎合著狩魔人的抽送,好讓他插得更深,更能享受自己陰道的銷魂滋味。現在她所能憑借的,只有自己的肉體。

  肉棒在滑膩的肉穴裡穿梭,柔嫩的肉壁緊緊包裹著龜頭,在上面無微不至地磨擦著,傳來令人心醉的快感。佐治對自己的獵物非常滿意,他一邊插弄,一邊笑著說:「夫人,您的技巧非常好。」

  公爵夫人嬌媚地挺起陰阜,收緊下體。那只蜜穴宛如柔膩的小嘴緊緊吸住陽具,抽送間發出嘰嘰的膩響。

  佐治坐起來,摟住了那具雪嫩的玉體貼在自己濃毛滿佈的胸口。公爵夫人被扎得皺起眉頭,但還是乖乖伏在狩魔人身上,分開雙膝,跨坐在他腰間,聳動身體。

  佐治靠在床邊,一手枕在腦後,一手在艷婦光潔的肉體上遊走,盡情摸弄著她高貴的身體。公爵夫人趴在他胸前,豐滿滑嫩的乳球在堅硬的體毛上磨擦,不多時便磨得發紅。兩隻紅嫩的乳頭在濃密的毛髮裡跳動,宛如兩粒正在打磨的紅寶石,愈發紅亮。

  她兩隻小腿向上翹起,腳踝與手腕被繩索捆成一團。正擋住雪白的圓臀。敞開的腿縫間,一根粗黑的陽具筆直挺起,正插在溢汁的蜜穴裡。紅嫩的穴口上下滑動,柔媚地套弄著粗長的肉棒。透明的蜜汁從綻開的艷唇上滴下,將肉棒塗抹得又黑又亮。

  佐治忽然覺得肩後一涼,立刻拽住公爵夫人的秀髮,將她拽得向後仰去。公爵夫人眼裡流露出難堪的羞色,原來是那只銜口球壓住了她的舌頭,使她無法吞嚥,口水無法控制地從銜口球上的洞口流出,長長拖在唇下。

  佐治笑著握住她的纖腰,像抱著一隻玩偶般,用她迷人的肉穴套弄著陽具。

  公爵夫人的口水淌到胸前,兩隻白光光的乳球上下跳動,蕩出層層疊疊的波光。股間紅艷的蜜穴被插得翻開,濕淋淋汁液四濺。肥軟的陰阜撞在狩魔人堅硬的小腹上,彷彿熟透的漿果一樣不住變形,被頂得啪啪作響。

  佐治越插越快,最後把公爵夫人壓在地毯上,抱住她的屁股一輪猛干,把艷婦幹得兩眼翻白,像昏死一樣渾身癱軟,口水從銜口球裡流個不停。

  佐治手指陷入雪白的臀肉,用力挺動幾下之後,身體一緊,毫無顧忌地把精液射進公爵夫人體內。

  公爵夫人跪坐在床上,佐治把腳塞到她兩腿之間,享受她大腿根部的光滑,然後取下她的銜口球,笑著說:「您的陰道非常讓人愉快,尊貴的夫人。」

  「請不要叫我夫人,」公爵夫人嚥了口唾液,低喘著說:「我叫泰莉雅,您聽話的女奴。」

  「是嗎?」佐治抬起腳趾。

  泰莉雅乖巧地挪動著圓臀,將腳趾納入蜜穴,柔順地套弄起來。

  「你為什麼來到城堡?」

  「因為我甥女,嘉汀納。我是她唯一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我擔心伯爵的堂弟會謀奪她應得的遺產……」

  「德萊奧?你以為他有這個智慧嗎?」佐治嘲弄地勾起腳趾,攪弄著公爵夫人滑膩的陰道。

  「告訴我,你是怎樣殺死了羅伊絲小姐?」

  泰莉雅震驚地瞪大美目,「我為什麼要殺她?她是被魔鬼奪走了生命。」

  「正確,她是被你這個魔鬼奪走了生命。你來到城堡,無非是因為伯爵龐大的遺產。由於你沉迷於巫術和煉金術,早已花光了公爵遺留下來的財產。你希望嘉汀納夫人能獲得這筆遺產,為此不惜殺死所有礙事的人。」

  「可是嘉汀納失蹤了。她只獲得了百份之三的遺產。」

  佐治凝視著面前的艷婦,「我很懷疑她的失蹤與你有關,但沒有證據。」

  「她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她好,我不會傷害她的。」

  「嗯,這一點我可以相信你。」

  「謝謝您,我的主人。」泰莉雅說。

  「但出乎每個人的意料,伯爵最後把大部分遺產都留給了德萊奧。這位富有的單身漢立刻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其中就有你,和羅伊絲小姐。」

  「你沒想到羅伊絲小姐會那麼聰明,只用了一天就成功的勾引了德萊奧。出於嫉恨和對她成為德萊奧夫人的擔心,你在德萊奧離開之後,立即潛入羅伊絲小姐的房間。」

  公爵夫人坐在佐治腳上,緊張地盯著他的嘴巴。

  「你用麻醉藥物迷倒了羅伊絲小姐,即使事後你打開窗戶,藥物的味道也沒有散盡,以至於後來進入房間的男爵變得昏昏沉沉,沒有立即發現羅伊絲小姐的死亡。」

  公爵夫人身體變得僵硬。

  「沒錯,那些傷口和血跡模擬得非常巧妙。剛開始我還以為是狼人,如果我不是發現了這個……」佐治拿出一件漂亮的飾物,那是一枚珍珠和萊茵石製成胸針。

  泰莉雅勉強動了動唇角,「我的主人……」

  佐治握住她的乳房,利針穿透乳暈,泰莉雅痛得雙目含淚,也不敢閃避,等他鬆開手,那枚胸針就留在了公爵夫人赤裸的雪乳上。

  「痛嗎?」

  泰莉雅點點頭。

  佐治彈了彈胸針,一縷殷紅的血跡從乳暈流出,沿著乳球的曲線,淌在雪白的肌膚上。「比起羅伊絲小姐所受的痛苦,這只是微不足道的。」

  他從床邊的被褥下,拿出一件銀亮的事物。那是一支手臂長短的銀管,頂端切成銳角,打磨鋒利,露出中空的管身。

  佐治用銀管頂住公爵夫人下體,拔弄著她嬌嫩的陰唇。

  「下面還用我說嗎?」

  「不,我的主人……」

  由於擔心年輕漂亮的女家庭教師迷倒德萊奧,公爵夫人立即採取行動,潛入她的臥室。公爵夫人把銀管插進昏迷的羅伊絲小姐體內,放出她的血液,灑在牆壁上,造成姦殺的慘相。然後又用銀管鋒利的刃口剜去她的乳房上部,做出被野獸噬咬的傷痕,將線索指向凶殘而又神秘的狼人。

  為避免死者臉上的神情暴露昏迷的真相,她砍下羅伊絲小姐的頭顱,連同乳房的碎肉扔出窗外。

  打開窗戶時,她聽到外面有振翅的聲音,由於對自己惡行的恐懼,公爵夫人顧不得再仔細處理,就匆忙離開了現場。

  「我的主人,您的女奴對您是完全坦白的。」泰莉雅聳動著香乳,用迷人的聲音說。

  窗外是深不見底的懸崖,下面有一條湍急的深澗,頭顱扔到那裡,根本無法尋獲。可能嘉汀納也……佐治搖了搖頭,他不相信嘉汀納會失足掉進懸崖。

  「那麼德萊奧呢?」

  泰莉婭猶豫了一下,說:「是一劑愛情的魔方。七片橡樹葉、一對蝙蝠的翅膀、一點蜂蜜和無花果中提煉的油脂。」

  「是爐子正在熬製的藥物嗎?」

  「是的,我親愛的主人。」

  「然後呢?」

  泰莉雅挺起小腹,亮出陰阜上金黃的陰毛,低聲說:「還有三根燒成灰的陰毛。喝下誰的毛髮,那個人就會對誰一往情深。」

  佐治挑起眉頭,「我聽說這配方還有一個神奇的效果。」

  泰莉雅笑容僵在臉上,半晌才說:「您說得不錯,我的主人。如果把兩個人的陰毛混在一起,喝下愛情魔藥的人,就會與另一個人生死相連。」

  泰莉雅敞開了雙腿,鋒利的砍刀在她柔美的股間上遊走,金色的陰毛沙沙掉落,露出雪白的陰阜。

  失去毛髮遮掩的下體愈發明艷,紅白相間的玉戶鮮美無比。佐治在她光禿禿的玉股上摸了一把,然後拔下三根陰毛,與公爵夫人纖軟的陰毛放一起。

  陰毛在火焰裡化為灰燼,融入棕色的藥水。公爵夫人乞憐地抬起眼,終於還是拿起茶杯,乖乖喝下了摻入自己和主人陰毛的藥水。

  從今往後,她的生命就與這個冷酷的狩魔人連在一起,無論她是否情願,都永遠無法叛離,只有死亡才能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