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奇說罷,將刀一揮,手下眾將一齊衝來。你看徐有亮與鳳家四將全然不懼,一陣砍殺,官軍死傷無數,又把龐奇手下的兵將殺了不少,龐奇見勢不妙,回馬便走,四女將在後緊追不捨,幸虧有三關總兵替他攔擋一陣,這才僥倖逃了性命。徐有亮領人追出二十餘里,這才圈馬回來,趕上一家老小,進了南嶺。
一行人先到南嶺第一處關卡黃龍洞歇馬,徐有亮命人把家小先送回蠻洞,交蠻王關照,自己同四房妻妾並張圭留在黃龍洞,商議如何救徐承祖父子脫險。
鳳翎闖了禍,低著頭只在那裡流淚,張圭道:「事已至此,四郡主不必悲傷,事情尚有回轉之處。」
「舅父請說。」有亮忙道。
「這三關中,除了鎮南關的胡其海外,其餘兩位都與你父有舊交,今日在陣上,也不見他們真心與四位郡主廝殺,可見他們對令尊謀反之事也心存疑慮,不如我修兩封書信,派人送到兩關,請兩位總兵代為周全。另修書一封給胡達胡太師,派個得力之人送到太師府,邱侍衛也一同前往,就作個證明。在滿朝文武中,只有胡太師是位忠臣,也只有他能在皇上面前替老爺進言。再派人跟隨龐奇的人,打聽令尊的情況,隨時回報。另外,咱們也要加緊練兵,以防那老賊再生惡念,派兵來剿。」
「如此甚好,就依舅父之言。」
卻說徐有亮依著張圭之計,一邊差人給兩關總兵送信,一邊派手下親信家將徐志勤前往京城,邱九龍念著徐承祖當年救命之恩,某冒風險,與徐志勤一同前往。
先說徐志勤與邱九龍兩個到了京城,直奔胡達府上送信,到了那裡才知道,原來胡太師已久不在京城。
原來自段喬起,趙薦賣官酬爵,吏制混亂,天下到處是髒官,致使饑民四起,盜匪橫行,胡達不得不親掛帥印,四處平息,已有近兩年不曾回得京城,不然宮中也不會鬧成這樣。
胡達妻吳氏甚是賢惠,聽說是徐家派來的下書人,問明了情況,便留在府中,一邊差人去給胡師送信不提。
兩人在胡府度日如年,求太師府的人四處打聽消息,未幾,有消息說,徐承祖父子已然被誅,徐後並兩宮娘娘也在冷宮賜死。
兩人打聽得消息確切,徐志勤將邱九龍留在胡家,候胡太師回來好給徐家鳴冤,自己急忙收拾東西,回轉南嶺報信。
原來龐奇敗回軍鎮,急忙叫三關總兵調兵進剿。鎮南關總兵胡其海指望藉機加官進爵,極力贊成,平南關與定南關總兵卻表示反對,說是對南嶺路地形不熟,貿然進兵恐怕吃虧。
龐奇看出兩人對徐家謀反心懷疑慮,不願同流同污,便與胡其海領鎮南關的人馬出兵南嶺,才進山,便遭蠻兵阻擊,方知南嶺路途凶險,易守難攻,轉了數日,好不容易才轉出山來。
無奈,兩人回到軍鎮,龐奇叫胡其海守住軍鎮,一面派人進京飛報王飛廉,一面親自帶人去追徐承祖。
再說四個奸賊,見了龐奇的牒報吃驚不小,急忙商議如何處置。
趙薦道:「一不作,二不休。若此事被皇上得知,我們也是個死。不如將錯就錯,假造聖旨把徐承祖就於路上殺了,再把三宮也除了滅口,以後皇上就是知道了,也只得啞子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四賊都覺得只有如此,便一面派人給龐奇送信,叫他在路上殺死徐承祖父子,一面進宮去見昏君。
此時趙蟬也裝作病情好轉,與那段琪纏綿在一起,段琪一心只在趙蟬身上,也不管三宮冤是不冤,先封了趙蟬為後,遷入後宮之中,每日只將那趙蟬的身子扭來扳去,玩那擒拿遊戲,玩兒得慾望大張,便摟在宮裡行雲布雨。
四賊見了段琪,只說徐家父子勾結蠻王鳳同謀反,殺了大將黃克已,請旨定奪。段琪聽了,嚇得顏色更變,忙問如之奈何。
王飛廉道:「那徐承祖父子久有反心,此番若不是徐氏心生妒意陷害皇后娘娘,只怕他還會蜇伏待機。依臣之見,不如派三關之兵圍剿南嶺,就將徐承祖父子與鳳同一鼓成擒。」
「一切都由卿家作主。只是那徐氏招了不曾?」
「萬歲,且莫管她招是不招,就只她父兄謀反一事,便可將其誅殺,何用再問,再說,臣等已有黃姜二妃的口供,也足證其罪,依臣之見,就免了吧。」
段琪接過黃姜兩妃的供狀一看,見寫的是徐後害趙蟬之事兩人只是知情,並未參與。但自己知情不舉,對不起皇上,願領重罰。段琪自己全無主見,一見有了人證,便發道旨意,叫胡升把三宮押入冷宮賜死。
那兩宮的供辭又是自哪裡來的呢?原來在四賊商議捉拿徐承祖之後,又把兩宮各審了一堂,將兩宮貴妃拶了幾拶,痛不欲生。依著胡升之計,把兩妃與徐後隔離開來單獨關押,胡升夜探大牢,私見兩宮,對兩人陳以利害。
胡升暗示兩宮,陷害徐後是皇上的主意,只因徐父有謀反之意,如果兩宮出面指證徐後,皇上可饒她們不死。
兩宮本來就心懷鬼胎,一聽胡升之言,急忙答應,待升堂之時,按照胡升教給她們的話把一切都推在徐後身上。
徐後那裡還在盼著父親來替她申冤,哪知徐承祖也是自身難保。
四賊自段琪處討得聖旨,一邊派人飛馬去給龐奇送信,就在路上把了承祖父子斬了,割下首領送到京中,一邊把三宮交給胡升帶回皇宮,押往冷宮處死。
且說龐奇追上囚車,正也趕上京裡旨意下來,就地殺了徐承祖父子,然後回到軍鎮準備進攻南嶺蠻洞。
再說胡升,帶十幾個侍衛和太監把三宮自德王府押出,回到皇宮,一直解到冷宮關押。
三宮身上的刑傷此時已經好了,不過面容憔悴,甚是可憐。
等侍衛們走了,胡升便把冷宮的太監總管劉玉找來,叫他準備東西將三宮賜死。
劉玉一聽要殺三宮,心中暗自高興,為什麼?雖然這些太監都是不全之人,但那時人們還不太瞭解睪丸的作用,所以去勢之時,只是割了陰莖,叫他們不能人事,卻並不妨礙他們有男人的慾望。
這些太監們整天同美貌的后妃宮女們在一切,心中麻癢難耐,也只能在被窩兒裡自己發洩一番,只有對犯錯的宮女或后妃們執行刑責和賜死之時才得有機會親近她們的身體,更不用說三宮本是皇上的禁臠。
等一切都準備好了,胡升這才同劉玉領著十幾個冷宮的太監進來,對著三宮宣讀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聖上旨意下。查,前皇后徐氏,因妒成恨,投毒害人,謀殺皇嗣,罪不容誅,且其父徐承祖、其兄徐有德、徐有亮圖謀造反,亦當誅連,本該凌遲處死,念汝自侍奉朕躬以來,尚無大過,著賜全屍。前貴妃黃氏、姜氏,明知徐氏投毒,知情不舉,致皇嗣被害,罪不容生,一併賜死,欽此。」
「臣妾領旨謝恩。」三宮一聽,立時癱倒在地。
「三位娘娘,有聖旨在此,請恕奴才們無理了。」胡升道,轉頭命眾太監:「小的們,侍候三位娘娘更衣。」
小太監們答應一聲,立刻擺開木桶,灌上溫水,然後請三位娘娘沐浴。
這后妃是皇上的妻妾,死後艷屍橫陳,其狀甚艷,而於凌遲之時,還要割剮私處,自然不能讓外人看見,而宮女又膽小不能行刑,所以只得由太監們擔當。
在皇上眼裡,太監們根本不能算人,誰知他們只是不能人事,男人的慾望卻一個不少。
三宮都不是處女,且於德王府過堂時,已經被太監們打過屁股,所以不那麼羞澀,慢慢脫了身上褐衣,赤條條的坐進木桶淨身,等待受刑。
太監們又取了數領大席鋪於地上,又取了三床錦袱鋪於席上。三宮死時並不穿衣,只用錦袱裹了,裝於棺木之中,然後拉到郊外皇宮專用的墳場上掩埋。
三宮沐浴已畢,小太監們取白巾給她們披在身上,自行擦拭乾淨了,然後跪在錦袱之上叩謝皇恩,再一個個處死。
胡升看著徐後道:「娘娘請了。」
「大總管要如何處置本宮?」徐後此時也想開了,看著胡升。
「娘娘是主謀之人,自然是用白綾了。」
「如此請大總管助我。」
「理當效勞。」其實胡升本來也很樂意效勞的。
胡升叫小太監搬了一個高凳來放在一大塊沒有鋪袱子的蓆子上,然後自己站到上面,親自把白綾拴在樑上,試過了高度,這才到徐後身後。請徐後站起來,自己拿出一條黃色的短繩子,把徐後的雙手捆在背後,雙眼只往徐後雪白的屁股上看。
徐後面如土色,跟著胡升來到那高凳下面,胡升又拿了兩條黃絲繩來,蹲在地上,把徐氏的膝蓋和腳踝並緊捆住,讓她掙扎不得。然後站起來,左手一摟徐氏的柳腰,右手便伸在她的屁股下面一托,把個徐氏托上凳子,直把徐氏和黃、姜二妃羞得粉面通紅。
徐後此時已顧不得羞恥,再說,在她心裡,那羞恥已經不屬於她而屬於皇上,自己的女人叫別的男人去摸,該羞的不是他卻是哪個?
胡升不管那麼多,有機會享受皇后的屁股那才是真的。他又搬了個凳子自己站上去,替徐後把白綾子套在脖子上,然後跳下來,問道:「可曾準備好了麼?奴才們請娘娘歸天。」
眾太監一齊跪下,齊叫:「請娘娘歸天。」
那徐後雖然知道此次難免一死,卻終是自己下不得手,閉上眼睛,下了數次決心,終究還是沒有把腳下的凳子蹬倒。
胡升是跪在徐後身邊的,見徐後遲遲下得得手,便道:「胡升請娘娘恕罪。」站起來一腳把那凳子蹬開了。
兩宮貴妃嚇得啊呀一聲。只見徐後吊在空中,左右搖晃著,先是試圖搖頭,但白綾將她緊緊勒住,臉色開始發紫,眼睛凸出,狀極痛若,接著她便全身扭動起來,活像一條掛在釣竿上的魚,那一從濃黑細軟的恥毛在雪白的身子中間時隱時現,圓圓的屁股扭來扭去,十分香艷,真看得眾太監兩眼發直。
徐後在樑上扭著,熱乎乎的尿液順著兩條玉腿流下來,黃色的糞便也從兩個屁股蛋兒中間擠出來,臭味兒充滿了屋子。直扭了一刻有餘,方才慢慢停下來,兩隻腳慢慢繃緊,隨後又鬆馳下來,不再動了。
不知兩宮貴妃如何死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