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女將 第二十回

  傳令的軍卒送來行刑的火籤,王可兒用眼睛告訴花錦屏:「挺住,嫂子先走一步了,那邊等你。」

  一個劊子手從背後伸過手來,一手一個握住了王可兒碗形的玉乳,用力一攥,女將軍立刻疼得「嗷」地一聲慘叫,迎面一個劊子手則捏住朝上挺起的一顆尖尖的乳頭,使勁一掐,女將又發出另一聲慘叫,兩人一前一後交替著又抓又攥,把王可兒弄得哀叫連連。弄了半晌,那兩個劊子手才拿起刀子,一左一右站定,每人抓住王可兒的一隻乳房,然後用刀齊著乳根慢慢地切入。他們沒有象正常行刑那樣割碎她的奶子,而是用分多次進刀的辦法將兩顆玉乳整個地切了下來,切掉兩隻乳房足足割了七八十刀。旁邊有人用一隻朱漆托盤將割下的乳房擺好,派人端著送到孫嘉的公案前。

  再下來,兩個劊子手便開始從女將雪白的肩頭、胳膊和脊背上一片一片地割了起來,每一刀都是一聲慘嚎,直割得上半身兒沒了一片好肉。然後,一旁有人用冷水一潑,將王可兒渾身的鮮血沖稀,露出下身的皮肉,這才由兩個劊子手繼續從她的兩條豐腴的長腿上割將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王可兒那兩條秀腿只剩了骨頭。劊子手把女犯兩隻纖細的足齊根切下來,也放在托盤上送到孫嘉面前,然後齊根卸掉了她的雙腿。

  劊子手的刀這才從她的肚臍處一刀捅了進去,然後橫著左一刀,右一刀,再從脊錐縫中一刀,便將王可兒的身子攔腰切斷,整個骨盆撲通一下掉在血泊中,濺得兩個劊子手渾身是血。兩人也顧不得王可兒的腸子肚子拖拖拉拉掛在半截身子下面,從地上撿起她的下半截,用水沖洗乾淨了,也放在托盤上派人給孫嘉送去,然後才把王可兒的一副內臟一件件摘下來,從台上扔下來,有人接著用鐵鉤鉤起掛在台下的一個木頭架子上,直到一顆仍然跳動著的心臟被從胸腔中摘下,受盡苦難的王可兒才嚥下最後一口氣。劊子手將她的首級割了,送給孫嘉,此時天已經擦黑了。

  花錦屏原以為以孫嘉的淫惡,應該會將她們女性特有的部位割個稀爛才肯罷休,卻不知為什麼他們把王可兒的那些地方都完整地保留下來。但不久就有了答案。殺王可兒花了幾個時辰,孫嘉早就累了,所以馬上叫人傳飯,待吃過晚飯再繼續行刑。等候送飯的時候,孫嘉走到台上,一手摸著花錦屏赤裸的胸乳,一手摳著她已經毫無秘密的陰戶,然後對她說:「想不到吧花將軍,你的弱點就是愚忠愚孝。如果當初你揮軍進城,段家老少固然活不了,可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至少也可以殺了萬歲和我報一箭之仇,決不會落到人沒救出來,仇也沒報了,自己還搭上性命的地步。等會把你殺了,我們再用你們讓驢屌肏著的屁股展示給城外的兵將看,你們死了,看誰還敢同皇上和我作對。」

  錦屏這才知道,原來保證自己最重要部位的完整是為了在曾與自己生死與共的眾將士面前繼續羞辱自己。可她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

  劊子手們吃過飯,繼續行刑,現在只剩下花錦屏一個犯人了。士兵們在周圍點起松油火把,將行刑台上照得亮如白晝。那一陣乳部的用力揉捏是少不了的,花錦屏只感到乳房被攥得撕心裂肺般地疼痛。據說是為了與王可兒的屍體分清楚,劊子手們拿來兩隻很小的鐵絲環,然後一個劊子手捏住一隻乳頭,用錐子從乳頭的根部橫著穿過去,然後將兩隻小鐵絲環穿在錐子扎透的孔中,花錦屏渾身哆嗦著,連連慘叫。

  兩個劊子手又在她前後蹲下來,她看不見,但感覺到自己的兩片陰唇被翻開,一隻手捏住了自己的陰蒂,先用力搓了兩下,一陣劇痛順著脊背直透頭頂,令她再次無法控制地慘嚎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抵禦那種痛苦似的。更大的疼痛襲來了,她看不見,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只知道有東西橫穿過了她的陰蒂,原來,他們給她的陰蒂也帶上了一隻小環。

  蹲在地上,劊子手們對花錦屏的陰部看了個清清楚楚,兩根黑乎乎的驢雞巴插在少婦誘人的洞穴中,將洞口撐得圓圓的,後面菊門上的花瓣已經完全被扯平了,看不到絲毫痕跡,她的陰毛不濃不密,恰到好處地半遮著粉嫩的肉戶,更讓人感到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如果是在別處,這些劊子手肯定不會放過她,就是現在,他們也還是盡可能慢地為她戴上鐵環,以便有更多的時間去欣賞和享用這個本來屬於一個貞烈女強人的生殖器。

  乳房再一次被男人握住了,隨後尖刀便慢慢地刺進了乳根,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忽然可以忍住些疼痛了,並且還有勇氣低下頭去看著那鋼刀切割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秀乳,刀尖先從上方劃過,又從下側割一刀,再從兩側各割一刀,每一刀只切進一分深淺,但卻讓她十分疼痛。一刀又一刀,乳房緊繃皮膚隨著刀的深入翻捲起來,使刀口顯得異常寬大,每割一刀,新的刀口中便首先顯現脂肪的淡黃色,然後血從裡面慢慢滲出,漸漸變成了紅色。也不知割了多少刀,反正她眼看著一隻乳房永遠不再屬於她的身體了。

  殺花錦屏的兩個劊子手沒有一齊動手,而是一個人干,另一個人看,並趁機休息,但可苦了花錦屏。因為她要忍受經王可兒多一倍時間的痛苦。王可兒的兩隻乳房是一齊被割掉的,她卻要割掉一隻再一隻。兩隻乳房割掉已經是半夜了,可她還不知道自己要受多少痛苦。當那鋒利的尖刀從自己的上身一下又一下劃過時,她的肌肉因痛苦而顫動,她的慘叫一次比一次無力而變得沙啞。割碎了上半身時,天又放亮了。

  照例有一個士兵把一捅水向她身上潑來,但她感到的不僅僅是冰冷,因為有人在水中放了鹽。她發出後半夜裡從未有過的一聲慘嚎,把因徹夜觀刑而累得昏昏欲睡的一群人的睡蟲給趕跑了,而她也昏了過去。

  恍惚中,又有人用水噴在了她的臉上,將她噴醒。她知道,還將有新的一輪剮割才能結束。

  在繼續行刑之前,劊子手們停下來吃早飯,同時換上另外兩個劊子手繼續他們的工作。新來的人當然要先把這曾經那樣高貴的女人的屁股好生玩兒上一陣,然後才動手割她的雙腿。刀從她的小腿割起,最後在她的大腿內側結束,又是正午了。

  隨著刀鋒切掉她的玉足,又切下她的大腿,花錦屏終於長出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一切羞辱與痛苦既將過去了。此時的她已經來慘叫的力量都沒有了,只能低聲地呻吟。

  她看見那刀從自己的肚子上捅進去,這次沒有感到太劇烈的疼痛,也許是因為疼得時間太長,神經已經變得麻木了。她眼睛看著,心裡念著:「一刀,兩刀,三刀。身子斷了,就快了。割掉腸子、割掉尿胞、割掉腰子、下面該是脾,還有肝,快了。楊坤、孫嘉,別太得意,有件事情你大概不知道,我段家並沒有被你殺絕,早晚有一天段家的子孫會替我們報仇的!好了,來摘心了,快點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