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之心 第三十章 阿生餓虎出籠,曼娜巧施妙計

  1

  汽車走的是條土路,起伏蜿蜒,當拖拉機迎面而過時,便揚起漫大的塵土,蒙住了視線,路邊是茶林和稻田,柏樹總是孤零零的,在視野中停留很長時間才消失。劉星宇專注地開著車,旁邊的饒有興致的四處張望,一副巨大的眼鏡遮住了她的半張臉,看不出臉的表情。

  後座的曼娜開口問:「星宇,你帶的手續齊全嗎?」

  「放心,都帶著。昨天到局裡辦這假釋的批件,局長還不時地問我,你們是什麼關係,連市長都過問了。」星宇說。

  曼娜的臉上一派欣然,她說:「星宇,看來你又能邁出一大步了。」

  「媽媽真偏心,不知阿生出來了,你讓她幹什麼?」愛雲不滿的嘟囔著。

  過了一段崎嶇不平的山路,很快便見到了監獄的崗亭和鐵絲網,星宇把車停在一處蔭涼的地方,正午過後的陽光靜靜地照著,監獄裡除了他們這些新來的,沒有別人。高牆上方是黛色的山影,由於天氣晴朗,邊緣分明,連縈繞不絕的白色霧氣都清晰可見。

  星宇很快地把該辦的事都辦了,便有一個矮胖的警察領著他們,他一直沒有回頭,似乎確信他們是跟在背後,老老實實地走著。走到院子深處的一個巷口,他拐進去了,前邊是一扇鐵門,他摸出鑰匙開門,裡面是一個天井,天井的三面是密密的房間。

  矮胖的個子的警察大聲地喊著一個號,他穿著警服,沒有戴帽子。曼娜透過他的肩膀,見到了蹲在天井蔭涼一角的阿生。他正在撥草,頭上扣了一頂草帽,壓得很低,帽簷的暗影完全遮住了他的臉,見到了他們一行,阿生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他上下仔細地打量了愛雲一下,極微妙地笑了一笑。又把眼睛定定地鎖在曼娜身上,嘴角不難察覺咧開,過去的豐富多彩的日子似又回到了眼前,照耀了他目下暗淡的情景。

  在給阿生辦理離獄手續時遇了些小麻煩,星宇與獄警交涉得似乎不那麼順利雙方態度都很急躁和不耐。當星宇續繼交涉時,阿生在辦公室前徘徊,帶了勃勃的怒意,好像一頭困獸。

  曼娜上去按住了他的肩,她輕聲地說:「不怕的,我們的手續齊備。」

  阿生的眼裡有了些閃亮的東西,他很是感激的笑笑。

  待了一會,星宇才把手續辦完,他對曼娜說:「這裡的人辦事真固執。」

  「快走吧,這鳥不拉糞的地方,我也煩透了。」

  急爭急地上車,愛雲見阿生還拎著他在監獄裡的行李,她說:「你還帶這些幹什麼。還不把它扔了。」

  阿生上車時還猶豫不決,這輛凱迪拉克裡面的裝潢太豪華了,以致使他手足無措地。星宇對著曼娜暗自發笑,曼娜拿手推掇他一下將他制住。星宇輕鬆的把鑰匙插進去然後發動汽車,發動機發出柔和的轟鳴聲,曼娜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在無雨而乾燥的日子裡,塵土便煙霧般地湧起,擋住了後窗,汽車在雨後乾涸了的車轍上顛簸,搖搖晃晃。走到半途中,見有一條坑溝從山上落下,清流的山泉嘩嘩地從高處流落,愛雲在後排喊著停下。

  她從挎包拿出一套衣服,對阿生說:「你快把身上洗淨了,換過衣服。」

  曼娜也跟著下車,就在遠處看著,周圍的風景也已漠然,低矮的茶林一望無際,顯得荒涼,柏樹總是孤獨地一株兩株,久久停留在視線中。懶懶地看著頭上的太陽閃耀光刺,看著愛雲走到溝邊雙手掬水再讓水從指縫漏下,銀亮亮如撒珍珠。

  水裡落著阿生的影子,他撩水洗起全身,像要把一切都洗掉去。他全身都暴露著飽和的男人特徵,而且還夾著他那一股令人生畏的原始野蠻。在愛雲的幫助下,阿生換過了一件嶄新的體恤和牛仔褲,好久沒有穿著束身緊體的牛仔褲讓他不適似的,曼娜見著他胯間那兒豐隆的一堆。

  愛雲想在阿生跟前逞能,她乞求著星宇讓她開車。星宇讓她纏得沒辦法,只好答應了,但他說這段路較為險窄,他得在她的旁邊幫忙看著。這樣,阿生就只好在後排跟曼娜坐在一起了。

  曼娜剛要上車的時候,眼光碰到了他,阿生的眼睛緊緊鎖定她,別的什麼彷彿都不在他的眼裡,他嘗試轉移目光卻無法做到。盯著那雙幽幽的眼睛,她的眼睛變得更加深邃,他說不出話來,只是點點頭。感覺口乾舌燥,舌頭似乎腫了起來,就像陽具又開始膨脹起來一樣,阿生感覺身體開始顫抖,他試圖自己打開車門,但他的手卻哆嗦起來。

  剛一上車,阿生再一次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汗味和一股說不清的味道。曼娜把頭輕柔的依在靠墊上,閉上眼睛,伸直雙腿一直伸向前排座位那邊的角落,當她這樣做的時候,她的裙子再一次高高的扯到她的大腿上,她脫去鞋子拋到地墊上。

  阿生低頭一看,她身前的外套已從胸前脫落了,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更深處,她的奶頭清晰可見。那對奶頭軟塌塌的在她的乳房上耷拉著,沒有顯露出一絲性慾。

  車子一路搖晃,把曼娜搖晃得昏昏欲睡,她的腦袋開始傾斜,經車子一陣顛顫,差一點滑落。她驚醒過來,把頭再次擺好,又閉上了雙眼。阿生看著不忍,把一條胳膊架到了她的腦袋後面。

  久了,她腦袋的重量開始讓他的右臂麻木起來,所以他抬起胳膊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腋窩下。她呻吟著讓自己盡可能的舒服些,他把胳膊放在座椅後面,可是發現這樣很吃力,他慢慢讓手臂滑下來,放在她的身體上,她摸起來非常溫暖。

  她保持那個姿勢待了一會,然後換了姿勢,她扭動著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座位橫躺著,她蜷曲起雙腿擺出胎兒的姿勢,阿生的手就放在她暴露在外的屁股上。

  曼娜的頭從他的腋窩滑下來,輕柔的放在他的右腿上,阿生這時的陽具立刻變得像鐵一樣堅硬,他耗盡所有的力氣來保持他的右腿不搖來晃去,屏住呼吸。

  曼娜其實是醒了的,她只是不敢動彈,只想著越快回到城裡,她就能越快擺脫這種窘境。前面的愛雲幾次差點把車開到路旁的溝裡,星宇全神貫注地把著她的手。

  而阿生的手越來越放肆起來,他的手最終摸到他期望的目標,輕輕的在曼娜屁股的外廓撫摸著,曼娜促不安的把屁股扭動,向後頂回他的手,他用手按了又按,繞過屁股捂到了她裹在內褲裡的陰戶,可以感觸到一層非常柔軟的絨毛覆蓋在她的小腹。

  他雙手捧著她的屁股用力慢慢的抬起來,曼娜似乎有一聲輕柔的呻吟,阿生可以感覺到她的兩腿分開了一些,陰戶伸展開來。他把手指深深的伸進曼娜的內褲,盡其所能的往裡探究著。當他這樣做的時候,曼娜的腹部一挺陰戶頂向他的手指,他撥弄著她濕潤了的肉唇,在上面摩擦著。

  2

  阿生就住到了曼娜的家裡,愛雲提心吊膽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時期,後來漸漸地就放心了。看來阿生對她的不貞並未察覺,有時面對吳為,她也能談定自若。

  甚至,關於他們的姦情,也漸漸地忘卻了。即使實在閒著他們相處在一起,談起來也都當作已經過去了的舊事。

  吳為有時在無人的時候,也會在她的身上揣摸一把,愛雲也沒反感,沒有顧忌沒有對他大喊大叫,只是她對他說:「阿生都回來了,不行的。」

  愛雲不是一個沉湎過去的人,所以,這並沒有激起她的反感,僅只是有一點似曾相識的情景,一閃而過了。吳為也寬容地忍讓著,就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的一樣。從那後即使他們單獨在一起時,也能平和地相處了。

  剛從牢獄裡出來的阿生性慾就特別旺盛,而愛雲滿懷著深重的憐憫和歉意,頻繁地挑逗著他,在那些日子裡他們兩人的臉色一樣的枯黃憔悴,顯示出種種縱慾的痕跡。

  那天的早晨曼娜就不該那麼早地起床,樓底下廚房有一股燒焦了的異味,那股異味從後天井傳到了曼娜的床上,而愛雲他們竟無察覺。不容曼娜細想,她光著腳丫就從樓上急咚咚跑下來,煮粥的高壓鍋已經燒焦了。曼娜熄了火把那鍋淋上水,頓時廚房裡蒸氣瀰漫一片白霧。

  響聲驚動了阿生,他也急著跑了出來,曼娜抱怨著吳為忘了關滅爐火就走,見阿生的目光賊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亂瞄,猛然才想起她只穿著輕薄的睡衣,在早晨的陽光中通體透明。

  她想趕緊離開,但赤膊著上身的阿生將她緊緊地摟住,她的身體在他的懷裡扭動,小聲地警告他:「我要喊了,愛雲。」

  「你儘管喊,信不信我當著她的面用強。」阿生耍弄起無賴。

  這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控制不住自己,那根直挺挺的陽具對著她的屁股摩擦著,而曼娜只好停止了她的掙扎。

  「噢……哦,你快點放開我。」她說:「如果你放開我的話,也許我們能做點有趣的事。」

  「決不。」他說,不知不覺的對著她的屁股向前拱起:「來吧。我們不是曾經玩得挺高興的嗎。」

  他的手在她光滑的大腿內側悄悄爬行著,直到摸到她的內褲,他可以感覺到那織物上面的潮濕。

  他用手指把她的內褲推往一邊,摸索著她陰戶的裂縫,他找到了它然後把他的手插了進去。曼娜只是微微動了一下,他的手指觸摸到她陰道裡滑膩的淫液,這時他的陽具又像鐵棒一樣硬了。

  「阿生,求求你,愛雲就要起床了。」轉瞬之間,她的聲音從潑婦的嘶喊化為斑鳩一樣的咕咕唧唧的聲音。

  「你聽我說,等愛雲出去,你再上樓,我等你。」曼娜只能妥脅,她的聲音輕柔顫動,充滿了誘惑力。

  「說好了,你可不能騙我。」阿生忪開了她,對著她的背影說,她的睡袍沒繫腰帶,每往前走一步,絲質的睡袍就飄揚了起不,她纖細的腰和碩大的屁股,修長光潔的大腿和鑲著蕾絲的小內褲都歷歷在目。回到房間裡驚天動地喊叫著讓愛雲起床。

  阿生進入曼娜臥室之前,曼娜一直躺在床上。阿生見到了肉體橫陳的一個身子,我的媽呀,他心中暗自驚叫,他的心幾乎要跳到他的嗓子眼了。

  睡衣是那麼透明,還不如什麼都不穿呢。兩根細細的吊帶勉強將她那沉甸甸的乳房兜住。這時,他瞇起眼睛一看,能夠剛好辨認出,紅色的小奶頭從輕薄的衣料中顯露出來。

  她的乳房沉甸甸、圓滾滾的,比愛雲的大多了,擠壓著衣物。她的乳頭像兩顆紫色的葡萄,在她乳白的乳房上突頂出來。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兩條大腿最上端透明的睡衣裙擺。它是那麼短,太短了。當他的目光色咪咪的看著睡衣的褶邊時,他看到了下面顯露出來的濃密蓬亂的黑色陰毛!他開始呻吟起來。

  曼娜饒有興致的觀察著他的狼狽相,但當他喉急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時,裸露出他健碩的肌肉,她的目光低垂凝視著他大腿頂端,逗留在他那隆起的一堆。

  他的手抓住寬大褲衩的下擺猛地往下拉脫的動作,驚醒了她的呆呆出神。她感覺面紅耳熱,當她看著他的時候喉嚨裡有點發癢。

  「把門關了。」曼娜說。

  「關了,連外面的門也上了鎖。」他向前挪近些,和她說話,但是他滿耳朵裡都是熱血沸騰的聲音,淹沒了她的話語。他爬上了床靠近她,碰了碰她,他的腦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亂。

  「你輕些,你弄疼我了,我要你溫柔地待我。」她說,阿生停止了在她的乳房揉搓著的手。

  她慢慢的舔著她的嘴唇,她濕漉漉的舌頭閃閃發光:「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我不想傷害到了愛雲。」曼娜真的那樣想的,她知道屈從了這個蠻橫凶悍的女婿,如同刀尖跳舞一般那樣危險。

  而阿生卻不管這些,撲在她的身上,來不及調情,陽具堅硬地頂插進去。曼娜有些不適,她的手頂放在他的腹部,屁股不安地扭擺。他的陽具就從她的體內脫落,他用勁地把手伸到她的背後,往上扯脫著她的睡袍,猛地在她光滑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曼娜尖叫一聲,試圖掙脫開,而他把她緊緊地控制住,他的手掌雨點一般地落到她渾圓的屁股上,這使曼娜覺得有些痛,雪白的屁股已有些發紅,但是更多的是伴隨著疼痛和侮辱出現的更加誘人的感覺,一種使人酥酥發麻的愉悅,很快地這種美妙的感覺傳遍了她的體內,直到她的內心深處。

  阿生非常溫柔地扯脫了她的內褲,又將她兩瓣肉唇分開,因為情慾已被他撩起,曼娜的肉唇在發熱發燙,就要燃燒起來。她的陰蒂已探出頭兒,尖挺著如同吐出的蛇信,由於急切的需要而顫抖著。

  他將陽具架放到了她的陰道口上,上下地磨蕩了幾個,而後奮身一挺龜頭就鑽進了她盈盈欲滴的陰道裡。曼娜呻吟著,將屁股抬高起來湊近了他,以讓他能更加深入地進入她的身體。一切的疼痛和憤怒全拋到了腦後,曼娜不再掙扎,而是將自己熾熱的情慾傳遞給了他。他已氣喘吁吁地在她的身上忙個不停,不時沒忘記著拍打她的屁股,一記記響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著自己。

  曼娜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試圖挑動起他更加劇烈的動作,他的陽具在她的陰道裡滑進滑出,曼娜幻想著自己是森林裡弱小無助的小動物,被一隻咆哮著的強大野獸騎坐在身上,那野獸的陽具插進了她已經發燙的陰道裡,而且插入時竟沒有一絲一毫虛假的溫柔。

  3

  阿生跟豹哥的恩怨還沒有結束,豹哥在得知阿生已經出獄之後。傳過話來,阿生已讓他顏面全無,一定要阿生擺一桌子酒席,紅綢包些禮金當眾向他陪禮。

  阿生並不理睬他,他又讓他手底下的小弟到愛雲的店裡搗亂,放出話來說阿生如若不敢見他,讓愛雲陪他唱歌喝酒也行。

  愛雲氣鼓鼓地回家說了,阿生鐵青著臉要尋他拚命,讓曼娜斥喝住了。吳為倒是一副息事寧人的腔調,他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頂多就是多花些錢。」

  曼娜可不依,她說:「馬善被騎人善被欺,這次依了他,不定還有下次再下次。」

  現在的曼娜已今非昔比,靠上袁木這棵大樹,在這城市裡不敢說任所欲為,但也決不是隨便就任人宰割軟腳蟹。她吩咐愛雲開車送她到袁木公司,自從那天跟袁木吃飯在包廂裡纏蜷了一回,曼娜又陪他上了一次酒店。

  一進酒店高級的套間,曼娜就要踢去腳上的白色高跟鞋,讓袁木阻止了,他說就是喜歡女人穿著高跟鞋子。曼娜將身上的裙子扣子解了,她想她的裸體已被他蹂躝了一次,頂多就是賣給他再一回就是了,然而,袁木不那樣。他說一定要讓他親自來。

  袁木微笑著,因為他知道,這個風韻出眾的女人著實讓他興奮。他又一次湊近曼娜,手裡抓住她短裙上的腰帶,開始緩緩脫下她的短裙,曼娜扭動腰身協助著,她的裙子緩緩落下來,把她的豐臀徐徐展露給他。緩慢的,他一點點的脫下她的裙子,直到裙子脫離她的身體,他任它垂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腳上。

  他在給她脫內褲時,更是小心翼翼溫存輕柔,當那窄小的黑色內褲被他攥在手心時,他將絲質的內褲團做一團,然後放到鼻子底下瘋狂地嗅著,曼娜發現他的手突然顫抖起來,眼睛裡迸射出濕潤而幸福的光芒。他看著她兩腿之間的那一叢濃密的毛髮,輕輕的將手指伸過去,曼娜抬起一隻腿,從裙子裡抽出來,用另一隻腳,踢開它。

  她叉開雙腳,讓他的手毫不費力的尋找到她兩瓣肥厚的肉唇。慢慢的、輕輕的,他用手撫摸著她的肉唇,可以感覺到從裡面散發出暖洋洋的熱氣,他發現了她的肉唇微微地啟翕著,他用兩要把手指分開了它,用中指在那兒撥弄了一回,縫隙僅夠他把一隻手指放進去。

  曼娜呻吟著,他感到她的陰道濕潤了,他從她的陰道抽出手指,開始揉摸她的肉蒂,曼娜叉開膝蓋,稍稍下蹲些,以便她可以享受自己正感受到的越來越多的快感,她呻吟著開始晃動屁股,感到她的身體在他的觸摸下起了反應。

  把曼娜剝了個渾身赤裸,袁木這才緊擁她柔軟的身子上了床,在床上袁木就更不像是一個身家豐厚大富大貴的名人了。儘管他的臉上泛起不均勻的紅暈,紅暈甚至爬上了他裸露的脖頸和肩胛處。

  曼娜聽見他濁重的喘息聲,他用下巴示意曼娜躺下去。曼娜平癱在厚實的席夢思上一動不動,他十分從容地跪到了她的兩腿中間,曼娜躺下去之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忙活了。他讓曼娜自己把手放在腿上,盡量遠的叉開兩腳,然後緩緩的讓她的手滑下來,直到她自己握住腳踝。

  袁木對曼娜能夠理解他的這個意圖很是滿意,他嘴裡哼嘰了幾聲,曼娜不知道他到底在哼嘰什麼。這時,袁木頭昏目眩地凝視著曼娜這個淫蕩的姿勢,她圓嘟嘟的屁股高懸在空中,她溫暖濕潤的陰戶從兩腿間向下凸出來,陰毛看上去那麼柔軟,肉唇似乎被連帶的綻放出來,渴望著被男人的嘴來刺激。

  他用一根手指觸摸著她的兩瓣肉唇,用手指輕輕撥開,她的陰道已慢十分濕熱,曼娜又發出一聲嬌憨的呻吟,把個小腹挺湊起來,渴望著他能把手指塞得更深些。

  「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她張口結舌地說。聲音聽著像是在懇求他。

  「為我大張開你的陰戶,曼娜」他告訴她:「用你的手掰來你的陰唇,讓我品嚐你一頓。」

  曼娜很是乖巧地聽話,她鬆開腳踝,把手放到兩腿之間的上面,把手伸向陰戶,用她的拇指和食指,抓住她的陰唇,用力掰開那兩瓣肉唇,他凝視著讓淫水濡濕了的,粉紅色的肉唇。

  她的陰道口微微張開,為他的舌頭提供了一個停靠的平台,他把臉放在她兩腿之間,伸出舌頭來,把它放在洞口慢慢的開始舔著曼娜柔嫩的肉唇。曼娜迎著他的舌頭更加往後的翹起她的陰戶,幾乎想用她陰道口的肉唇抓住它,他有片刻停止了吮吸,注視著她的屁股前後輕微的搖動。

  袁木的雙手抱緊她的大腿,把臉深深的探進去,用鼻子埋在她的屁股溝裡,讓他的嘴和舌頭盡情的享用著。曼娜已是春水泛溢陰毛那兒一片狼藉,他品嚐著如此美味。

  當他舔舐她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用鼻子摩擦著她的肉蒂。他感覺曼娜的呻吟熾熱了起來,朝他推擠著,開始用力搖擺她的屁股,她用右手手指摩擦著陰蒂,伸出左手撐放到了床上,支撐著身體,他感到曼娜的大腿根部開始抽搐起來,她呻吟得更大聲了,幾乎是在尖叫,她的呼吸變得更深更快,當她的高潮臨近時,她的上身開始上下顛簸起來,她的屁股在他的臉上,上下運動著,他一邊用更快的速度摩擦著她的肉蒂。

  曼娜感到了高潮的來臨,這固然不是做愛,可以說,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逗弄,他只是莫名其妙地巴結著她,伺候著她。曼娜就覺得自己很賤。她好幾次都想停止下來了,然而,那種愉悅的快感是一個歹毒的東西,不是你想停就停得下來的。這樣的感覺曼娜和其他的男人做愛的時候反而沒有過。曼娜一邊動作一邊罵著自己,她這個女人實在是下賤得到了家了。

  然後他們又一齊到了浴室,在寬大的浴池裡戲水作樂,他替曼娜拭擦後背,用海綿在她的背上搓揉。曼娜的後背看起來像是曾被一隻九尾貓蹂躪過的樣子。

  那姿態在他看來真他媽的夠刺激,要是再來一次真刀真槍的話,不定是怎樣一種滋味。

  曼娜對著他的腹股溝旋轉著屁股:「你還沒有插進我的裡面過,我還沒感受到你在我體內射出來呢!哦,我太想體驗一下了,感受你的陽具在我體內痙攣著顫抖著,噴射出熱乎乎的精液。這是我最喜歡的事情。」

  他用淒涼的眼神注視著曼娜,他說話的口齒含糊不清。他絕望地想到這一切也許都是無意,他日漸衰弱的身體對此無法抗拒。

  曼娜看著他俯臥在浴缸的身體,那個身體白得令人憎厭,像女人般的肥厚多肉的臀部微微撅起,肛門處呲出幾根彎曲的黑毛。

  曼娜的手輕輕觸摸他的鬆軟缺乏彈性的皮膚,皮下是棉花絮形狀的脂肪和暗藍的血管。曼娜有種種灼熱的慾望。

  4

  所有的事一到袁木跟前就變得小事一樁,袁木將曼娜接到了他的書房裡,說是書房,一本書也沒有。更確切的說,是他裝潢得奢華的飲茶的地方。裡面擺設得古撲典雅,有明代的梨木雕花屏風、清朝的黃楊桌椅,更有一張烏黑的不知那朝那代的桑枝眠床,四周鑲著鏡子。

  她看見曼娜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那是一款黑色無袖露肩連衣裙,她看過標牌,好像是很名貴的一個品牌,她穿在身上感覺非常得體,將她的曲線襯托的更加窈窕。

  女秘書一見到曼娜,就表現出不可掩飾的敵對,眼裡燃著嫉妒的怒火。袁木沒覺得,曼娜以女性特有的敏銳感覺到了。她故意在袁木面前支喚著她,又當著她的面跟袁木親妮狎玩。

  女秘書很是厭煩而又不得不聽從她的呼喚,她剛把一碟糕點送進去,曼娜剛好背轉過身,她看見她後背衣裙的拉鏈敞開著,一直露到差不多屁股那兒。她後背裸露的肌膚十分光滑,就像象牙一般溫潤,她顯然沒帶乳罩。

  袁木走過去,捏住拉鎖頭,手掌貼在她的肌膚上,曼娜咯咯嬌笑起來,她低下頭輕聲的說:「袁董……要是你不想被別人發現的話,最好別那樣,我會失態的……」

  袁木回到了座位上,他扭過頭來,看見在桌子下面,出現一雙迷人的肉腳,那雙美足蹬在一雙透明的高根鞋上,塗成紅色的腳趾蓋令人垂涎欲滴,粉嫩的玉趾蠕動著,像是在和他打著招呼。

  曼娜發覺了他眼裡閃動的慾火,她把腳收攏了,她嬌聲地說:「人家還沒說正事呢。」

  「你說。」他端坐著,眼卻沒從桌子底下抬起。

  曼娜便添油加醋把豹哥要脅阿生又嚇唬愛雲的事說了,袁木聽著毫不動容,只是輕描談寫地說:「我以為是何方神聖,竟是個不成氣候的流氓,你把他約出來,不用我出面的,我找個人去見他,一定把他嚇得屁滾尿流的。」

  曼娜將信將疑,但她再說:「不行,我要親自見他。」

  「你要見他做甚?」袁木把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

  曼娜堅定地說:「我要親自會會他。」

  「那好,你一起去吧。」袁木說著,就把女秘書召來,他說:「你讓老王查查,那個叫阿豹的流氓,立即讓他來見我。」

  女秘書點頭稱是,不忘了狠狠地盯了曼娜一眼,曼娜看到了,反倒把一雙腳連同鞋子架入到了袁木的大腿上,受到曼娜的鼓勵,他把住了她的一隻腳,曼娜的鞋是那種新款的高跟涼鞋,沒穿襪子,她粉紅色的腳趾蓋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好像亮晶晶的寶石一樣,深深的吸引著他。

  他的手沿著她光滑的小腿一直摸到曼娜的腳,他撫摸著她美麗的腳踝,她的腳踵盈盈可握,他試著要把她的鞋子脫下來,曼娜合作的把腳從涼鞋裡褪出來,搭在鞋面上,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腳心向上滑動著,她的腳心極富肉感,他忍不住輕輕搔撓了幾下。

  曼娜見他已是激動了起來,也就更加輕佻放蕩地把一雙大腿張開,這時,他已是跪到了她椅子的前面,順著她潔白豐腴的大腿看上去,扭動著的曼娜使得她的內褲衩扯進大腿的肉縫裡,窄小的黑色內褲沒有勒進去很深,可是凹陷的很明顯,她的周邊造成的兩個肉丘光滑而平坦。曼娜感到了他一陣粗喘如牛的呼吸。

  他的手指繼續向上移動,摸到了她的腳趾,他捻動著她美麗的顆顆玉趾,曼娜善解人意的把那隻腳翹起來,他看到那粉色的腳趾蓋發出誘人的光澤,他低下頭把鼻子湊過去輕輕嗅著,那成熟女人的味道讓他慾火難耐,這時他做出了一個曼娜意想不到的動作,他張開他的嘴唇將那些肉嫩的腳趾含在嘴裡,吸吮一番。

  秘書剛好進來,目睹了眼前這淫蕩的場面,她進退不是,只好求助地把目光對住了曼娜,曼娜這時的身子正在椅子上扭擺不止,那陣搔癢讓她嘴裡發出了狂肆的大笑。

  見女秘書那副震驚的樣子,她這才拍拍袁木的肩膀,將他從地面上攙扶了起來。

  袁木見了女秘書,有些蘊怒地發問:「什麼事?」

  「老王把阿豹給帶來了。」女秘書怯怯地說。

  袁木說:「帶他進來。」

  曼娜趕緊地整了整那身繚亂不堪的裙子。

  「豹哥,你來了。」袁木皮笑肉不笑的招呼著。

  曼娜見豹哥剃著個小平頭,一隻偌大的頭顱後腦刮得青光光的。

  他上前說:「不敢,不敢,袁老闆。」

  「你不是好有能耐的嗎?」袁木問:「你知道我找你什麼事?」

  「我知,我知,袁老闆,那不能怨我。江心島的沙土以前都是我運載的,這次,他們來搶這個地盤,我不是迫不得以的。」豹哥極快的審辯著。

  袁木聲色俱厲地說:「那是另一回事。」

  豹哥懵然地把眼光投向曼娜,他的喉結在急促地抖動,似乎有所領悟。

  「你不是想要找阿生尋仇嗎?」袁木走近他,冷笑著說。

  豹哥的臉上發白。

  「你知道阿生是什麼人?愛雲又是什麼人?」袁木把手按在他的肩上問。

  「不知,確實不知。」豹哥的話有些不連貫了。

  「你又看看她是誰?」袁木朝曼娜那邊一指,大聲地說:「光是愛雲的事,我就可以將你碎屍萬段,你還沒完沒了,好啊,你有本事衝我來。」

  袁木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往外一推,其實也沒多大的力氣,豹哥卻連著後退幾步,曼娜知道他在袁木面前已完全服軟了。

  「你信不信,我一句話,你就在這城市呆不下去?」袁木不依不饒。

  豹哥已語無倫次,他說:「我信我信,你老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我倒想,不知她願不願意?」袁木回到座位說。

  曼娜知道他是把這個面子留給她的,又見豹哥剛才進來時跛著一條腿,眼下讓袁木收拾得服服貼貼。於是,她轉怒為笑,她說:「其實我只是將這事了結,以前的事就翻過了不再說。」

  「謝謝。」豹哥連連點頭。

  曼娜又說:「你有什麼難處可以找我,如若缺錢你說一聲。」

  「不敢不敢。」豹哥擺擺手說。見眼前這女人風韻猶存體態窈窕,想看又不敢,站著腳下如生了根似的。

  曼娜見狀,開口說:「江心島的沙土,你有能力就承包去了,這點我可以替袁老闆做主。」

  「真的這樣,我謝了。」

  袁木有些不解,本來是想狠狠地把他教訓一頓,哪想到曼娜竟是婦人之見,對付這等窮凶極惡的人物,你不拿點痛打落水狗的架子,不定過後又會生出怎樣的禍端。

  豹哥剛一走,他就埋怨曼娜,曼娜卻是嫣然一笑,她說道:「我自有我的主意。」

  說完,朝那烏黑的桑枝床上一躺,袁木見她酥胸半露,兩條玉腿大展,手不由自主滑上她的乳房輕輕的捏著。

  他說:「你真的聞起來挺香的。」

  曼娜承認道:「怎麼樣?感覺不錯吧?」

  她說道:「我的嘴會讓你感覺到更好的。哦,親親我吧!」

  她轉過頭,明亮的眼睛裡放出誘惑的光芒,努著紅紅的嘴唇吸引他去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