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希望自己這次能猜準。沒想到……嘖嘖,你還真在這裡喝悶酒。」
穿著真絲睡衣直接推門走進來,在這家中從來沒有敲門習慣的,也就只有亞實而已。
二樓原本供亞實玩樂的那間大屋子,藉著這次裝修的機會改建成了寬敞的娛樂室。奈賀就坐在正對投影牆的寬大沙發上,端著喝了半杯的紅酒,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你這次可猜錯了。」奈賀聳了聳肩,露出了輕鬆地微笑,「我雖然在這裡但並不是在喝悶酒。美玖睡下了,我還有一點興奮,睡不著就來這裡打發打發時間。」
「是嗎?」亞實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檯球桌邊,隨手把黑色的8號拿起來,丟進左邊的中袋,跟著雙手一撐,坐在了檯球桌邊,「這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總是讓你能猜到一切,不也很沒意思嘛。」奈賀抿了一口杯裡的酒漿,笑瞇瞇的說,「再說,我為什麼要喝悶酒?」
亞實眨了眨眼,跟著笑了起來,「比起剛認識的時候,你還真是變化了很多啊。喜歡的女孩子嫁給這樣的弟弟,比起嫁給別的男人要好的多。以前的你,可絕不會有這種想法。」
「人本來就是會變的。」
奈賀意有所知的看著亞實,「你不是也變了很多。」
「有嗎?」亞實聳了聳肩,抄起一根球桿橫在大腿上用手掌摩梭著說,「不過……我倒並不討厭這種變化。我喜歡姐姐的心情還是一樣。額外多一種期待,其實也挺不錯。」
不可否認,亞實依舊是奈賀身邊最美貌的女性,單是看著她蜜色的手掌充滿曖昧氣息的在球桿的粗大一端來回撫摸,就讓他的下腹一陣發緊。她也的確是個天才,根本不用費心,就能掌握挑逗男人的技巧。
「你來只是為了看我喝悶酒?」奈賀斜眼看著他,投影牆上播放的電影恰好演到了激情的片段,女主角身陷數名壯漢之間,衣服被撕得粉碎,雪白的雙腿在畫面中央不斷地扭動,略帶嬌媚氣息的驚叫迴盪在寬敞的屋內。
「當然不是,只是為了看你喝悶酒,我為什麼要鎖門?」亞實吃吃笑著,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金屬製的小玩意,走向了和投影儀連接的電腦,「我來是要送你一件小禮物。好讓你在你弟弟的新婚之夜不至於太過鬱悶。不過現在看來,好像真的成了額外的小贈品了。」
「真的是好禮物的話,即使我不鬱悶,也應該能讓我開心一下不是嗎。」奈賀把酒杯放到茶几上,雙腿架在在桌面伸展,略有期待的看著被關掉電影播放的投影牆。
「不好說。」亞實擺弄著電腦,用微妙的口氣回答,「如果是一般的猥瑣男人,一定會開心的蹦起來。現在的你,我也說不好,看了之後,突然發怒把我趕出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好吧,如果你想勾起我的好奇心,那你已成功了。不管你要讓我看什麼,開始吧。」
亞實站起來,在那個小東西上按了兩下,投影牆先是變成一片藍色,跟著閃了兩下,開始播放接入的訊號。
那不是很清楚的畫面,奈賀不必仔細看也看的出來,是針孔監視器即時採集的影響,亞實手上有不少這類東西,看來即使她有所改變,也並沒清理掉這些道具。
畫面上是一件並不太大,但收拾得十分整齊的房間,被褥已經從壁櫥裡掏了出來,整齊的鋪在榻榻米上,但並沒有人在那裡睡著。
這是由愛的房間。
從靠近窗戶的衣架上掛著的還沒收拾起來的婚紗,奈賀輕易地判斷出結果,他皺了皺眉,盯著亞實,正想開口,就看到亞實又在接收器上按了兩下,畫面跟著切換到了剛才房間的隔壁,也就是保科的臥室。
維生機械在盡責的工作,保科依然像死去一樣安靜的躺在那裡,輔助呼吸的管子插入他的鼻孔。由愛就在他身邊,穿著一身亮紅色的和服,握著保科的手,端正的坐在保科的被褥旁邊,溫柔的注視著他。
她似乎在說著什麼,不過亞實安放的那種盜攝器材似乎沒有錄音的功能,只能看到她紅潤的嘴唇在微微的張合。
「這就是你給我的禮物?」奈賀不自覺地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也變得有些緊繃。
亞實走到他的身邊坐下,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收起來。」
「呃……也不是不喜歡。」奈賀摸了摸下巴,並不否認自己對這偷偷的窺視感到期待。
「這可是不會被主人關掉的監視器,而且,只屬於你。」亞實看著他微笑起來,把一個小巧的遙控器遞到他手上,「那個接收器和這個配套,你可以在不超過五百米的距離內用任何一台電腦觀看現在的視角。如果你要求的話,我甚至可以在二樓的浴室裡也裝上一台。」
「你在想什麼?」奈賀謹慎的扭過頭,狐疑的看著她。
亞實精緻美艷的混血面孔上難得的露出坦誠的感覺,「我原本可是處心積慮要讓由愛離開這裡,越快嫁給保科越好。你知道嗎,他們找的公寓都是我托人介紹給他們的,比市場價可是低了至少一半。」
「可惜失敗了,而且還是因為我惹來的後患,才造成現在這種令我惱火的局面。」
亞實端起奈賀放在桌上的酒杯,壓著他喝過的地方抿了一口,扯了扯衣擺蓋住翹起的大腿,接著說,「現在要把她趕出去已經不可能了,不用說你,我姐姐也不會答應。坦白說,雖然你比我想像中進入狀況的要早,但我真的預料到你遲早會意識到,由愛留在這裡,其實比嫁給別人對你更有利。」
「你說的對。」奈賀點了點頭,對亞實他並不想隱瞞自己的意圖,「只要保科一直是這種狀態,我遲早能找到遂願的機會。由愛本來就很信賴我,以後,對我的依賴也只會越來越多。」
「那樣,不是會更加難以下手嗎?以你的性格。」亞實嬌媚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帶著一絲微妙的期待。
「不,我說了,人是會變的。」奈賀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腰後,眼睛卻在看著播放的影像。
由愛不知道在考慮著什麼,想了一會兒之後,她起身走到床頭,把監視器關掉,跟著坐回被褥邊,臉頰泛起一陣羞澀的紅暈。她彎下腰,小心的用雙手撐在保科身體的兩側,避開了鼻孔裡延伸出來的軟管,將紅潤誘人的雙唇,輕輕的印在了保科的唇上。
儘管知道他們一定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奈賀還是壓抑不住從心底升起的妒火。
「看樣子,咱們的小由愛似乎在認真的想要完成他們的新婚之夜呢。」亞實低聲笑了起來,蜷起雙腿用睡衣罩住了自己的身體,整個人縮在了沙發上,靠在奈賀的身邊。
奈賀攬住她,用力捏住了她的腰側。那裡透著經過鍛煉的肌肉特有的韌性,既滑嫩又彈手,大多數男人摸到這樣的腰肢,都一定會忍不住順著那美妙的曲線摸索,要麼向上攀爬迷人的雙峰,要麼向下玩弄緊俏的圓臀。
可奈賀的注意力還在面前的影像上,他的眼珠幾乎失去了轉動的功能,死死的鎖定著由愛嬌小的身軀。
不知道到底是不想讓自己的新婚之夜虛度,還是覺得這種法子能起到刺激病體的作用,由愛結束了親吻後,把頂燈關掉打開了檯燈,側躺到了保科的身邊,帶著堅決而羞澀的神情,輕輕拉開了和服的腰帶。
她並沒有穿胸罩,領口向兩邊打開後,潔白而美好的乳房幾乎奪去了奈賀的呼吸。
亞實的監視器雖然沒有採集聲音的功能,採集到的影像卻意想不到的清晰。
粉色的乳暈,櫻花苞一樣的乳頭,渾圓白皙的乳峰……奈賀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拿起遙控器試驗了一下功能後,將畫面放大,一直到連乳房根部胸口肌膚的淡青脈絡都能看清才肯罷休。
由愛當然不會僅僅是要把胸部亮給睜不開眼的保科,她深呼吸了幾次,連脖頸與胸口的交界處都因為羞恥而泛紅,接著,她握著保科的手臂,抬起他無力的手掌,放在了那酥軟飽滿的胸膛上。
她搖晃著保科的手臂,閉上雙眼喃喃的說著什麼,大概是一些表達思念或是試圖喚醒丈夫的情話吧。
保科的手指沒有任何力度,隨著由愛的搖動,軟綿綿的手指在軟綿綿的乳房上軟綿綿的挪動,那根本不能算是愛撫,只是一個手掌形狀的肉塊,在徒勞的移動而已。
可奈賀看得很清楚,滑動的手指縫隙中,那櫻粉色的嬌小蓓蕾,還是顫巍巍的膨脹起來。
肉棒堅硬到難以忍耐的地步,奈賀的呼吸變得急促,他抬起腰,將睡褲和內褲一起脫到膝蓋,跟著抓住了亞實的手臂,引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胯下。
「亞實,快,拜託你。」他盯著影像中由愛變幻著形狀的美麗乳房,有些嘶啞的說道。
亞實小心的藏起得逞的滿意微笑,斜靠在他的腿上,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聽話的套弄起來。
揉搓胸部當然不會讓保科就這樣簡單的醒來,由愛動了一會兒後,帶著有些苦悶的表情睜開了眼睛,沮喪的鬆開了手。她擦了擦有些濕潤的眼角,看了一眼保科的胯下,即使沒有撩開薄薄的被子,也很輕易地看出,那裡根本沒任何膨脹後器官存在的跡象。
她好像還不死心,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半跪在保科的身邊,抓著他的手臂,把那手掌,送進了和服的下擺之間。
奈賀的眼睛幾乎瞪到了極限,分開的衣擺露出由愛白嫩渾圓的大腿,那裡有些瘦削,但依然保持著誘人的曲線,滿含青春的彈力,保科的手,就伸進了這樣的雙腿中央。
他忍不住按住了亞實的後腦,往自己的胯下壓去。
亞實舔了舔嘴唇,順從的弓起後背,像一隻貪婪的小貓,探出紅嫩的舌頭,輕輕覆上奈賀高昂的男根。
「唔……」奈賀舒暢的呻吟出來,身體被細嫩味蕾的摩擦迅速的取悅。
與他的亢奮截然相反,保科的手只能帶給由愛無盡的挫敗。她用雙腿夾住保科的手臂,咬著嘴唇前後移動著臀部,和服被她的動作晃亂,裸露出了更多的肌膚,她用自己的手撫摸裸露的地方,像是把那想像成保科的手一樣溫柔的愛撫。
似乎連自慰的方法也不懂,折騰了二十多分鐘的少女無力的坐在榻榻米上,身上的汗水閃閃發亮,她的丈夫依舊無力的躺在那裡,就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愣愣的坐在那裡,過了一會兒,她抬手理了理頭髮,起身整了整衣服,將腰帶重新綁好。
她恢復了端正的坐姿,安靜的坐在那兒看著保科,漆黑的眸中,一會兒裝滿了祈望,一會兒盛滿了悲傷。
又坐了十幾分鐘,她起身走到床頭,把監視器重新打開,對著傳聲器交代了兩句什麼,緩緩走回了她睡覺的內間。
也許她終於切實的感到,她的婚姻在保科康復之前,就只是這樣虛無的一場悲劇。
奈賀按動遙控器,畫面切換到了另一邊,由愛因為有些沮喪而垮下的雙肩恰好出現在視野中。
畫面上的她小步走到了鋪好的被褥邊上,一圈圈解開了腰帶,一層層脫掉了和服。在細微的地方異樣嚴謹的她和服下面理所當然的沒有傳任何內衣,裡襯在雪白的雙足周圍墜落成皺巴巴的一團後,那苗條的身軀就變得一絲不掛。
「呃……」奈賀死死地盯著那柔潤雪嫩的美妙背影,亞實一點點帶給他的快感終於積蓄到極限,隨著充滿歡愉的悶哼,完全沒入亞實口腔的粗大肉具劇烈的跳動起來。
而亞實並沒有躲開,她的雙眼閃動著喜悅的光芒,嘴唇緊緊夾著搏動的性器根部,收緊的面頰用力的吸吮。
在靈活的舌頭巧妙地刺激下,男根垂死掙扎一樣的彈了兩下,把最後的存量也擠了出來。
她微笑著抬起身體,用食指輕輕刮下嘴角溢出的白漿,在奈賀終於扭轉過來的目光中,放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