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龍蕩魔 第三冊 第一章 將錯就錯扮太子

  蝶舞公主回到地牢,向小魚兒轉訴她所聽到飛龍幫的計劃。

  小魚兒聞言,不禁冷笑道:「原來主謀是蠻國王妃,這就難怪飛龍幫能迅速掌握二太子行蹤,其用心之惡毒,也就不言可喻了。」

  蝶舞公主見他反應冷淡,更是氣得跳腳,叫道:「誰管你主謀是誰?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竟敢毛遂自薦,妄想嫁你為妻,以逞她圖謀后妃寶座的私心,難道你一點也不生氣?」

  「你放心好了,這個女人雖然工於心計,這一次卻要陰溝裡翻船,保證她得不償失。」

  蝶舞公主欣喜笑道:「就是嘛,像她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你一定不會要她的,是不是?」

  「誰說的?」

  蝶舞公主一楞道:「咦!你不是要她得不償失嗎?不就是不要她的意思?」

  「你誤會我的話了。我的意思是說,她自以為聰明過人,妄想以美色誘我。等事後她明白上當,知道我不是太子之尊,一定會後悔莫及。我只要想到,她不甘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表情,心中就開心不已。」

  「什麼?這麼說的話,你還是要她了。」

  「當然。這是她自己送上門,已經到口的天鵝肉,不吃白不吃,吃了又不會變白癡,我有什麼好怕的。」

  蝶舞公主聞言;,更是氣得破口大罵,道:「我不要!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我不准她進施家的大門。」

  「哎呀!你心急什麼嘛。人家才不希罕成為施家媳婦,她真正想嫁的人,是你二哥建明太子。換句話說,她只想當你二嫂,並不想跟你姊妹相稱,你可不要表錯情了。」

  「哼!憑她也配當我皇嫂,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否則只好等下輩子,看她有沒有這麼好的命。」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杞人憂天?」

  蝶舞公主罵的痛快,總算稍洩心頭妒火,卻又得理不饒人的瞪眼道:「可是她以為你是我二哥,正準備對你投懷送抱,你又怎麼說?」

  小魚兒故作無奈狀,道:「如今我是階下之囚,她想要怎麼做,我又有什麼能耐阻止?」

  「什麼!難道你想裝聾作啞,故意讓她自投羅網,造成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

  「反正我又不吃虧,有什麼妤擔心的。」

  「你……可惡,難道你不怕後患無窮?」

  「未來的事難以預料,現在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

  蝶舞公主氣苦道:「難道沒有其他辦法可想?」

  「辦法倒有一個。」

  「什麼法子?你快說。」

  「除非你想借她之體還陽。」

  「我不要,土匪頭子的女兒,怎配得上本公主金枝玉葉的身份。」

  「既然如此,你何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此事,也許會好過些。」

  「我……什麼便宜都讓你佔盡,我實在不甘心。」

  小魚兒大為尷尬,道:「這切還不是全拜你姨娘所賜,你可不要亂冤枉好人。」

  蝶舞公主這才想起始作俑者,果然是蠻國王妃,不禁愁上眉頭,道:「你說母后被劫持至蠻國為人質,不知她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應該不會吧?畢竟母后是蠻國王妃的親姊妹,蠻王應該會對她有所禮遇才對,否則在宮中就可以殺人滅屍,何必大費周章將她送至關外。」

  蝶舞公主芳心稍安,卻放心不下地道:「魚哥,等你安全脫困之後,我們一起出關救出母后好不好?」

  小魚兒不忍見她失望,便點頭答應下來。

  蝶舞公主這才破涕為笑,一掃多日來的陰霾。

  突見牢房潛入俏麗的美少女,迅速地擊斃守衛,立刻輕盈地潛至牢門,將門打開道:「快走!」

  小魚兒早知她是黃雅琴,見她如此做作,不禁心中暗笑,卻佯作不知,道:「你是……」

  「先脫離險地再說。」

  「可是我穴道受制,無法自由行動。」

  黃雅琴全身一震,只見她略微猶豫一陣,便彎腰將小魚兒背起,立即施展輕功飛掠而去。

  接連避開幾處暗啃,終於順利逃出賊窟,盡往深山叢林躲藏,似乎是想避開追兵的跟蹤,一路上不敢稍停。

  儘管黃雅琴輕功不差,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先天體質較弱。更何況身上背著一個大男人,經過半盞茶工夫的飛掠,早已累得她嬌喘噓噓,全身酸軟無力。

  誰知道小魚兒早已從蝶舞公主口中,得知她的「陰」謀,他也樂的「趁虛而入」,以便佔她便宜。

  尤其剛才趴僕在她背上,隨著她的身法縱躍,兩人不僅有肌膚之親,藉著磨擦傳來的陣陣快感,更是一大刺激。

  原本就不懷好意的小魚兒,更是樂的混水「摸」魚,兩隻手不但不老實,不停地在她的嬌軀上下其手,不知何時竟結結實實地,緊握住她的雙峰不放。

  一陣酥癢酸麻,黃雅琴又羞又怒,忍不住喝道:「你在幹什麼?」

  「我……手酸死了,快要抱不住……」

  黃雅琴這才明白誤會了他,自己何嘗不是快累垮了?她立刻將他放下,迅速轉過身子,總算脫離了他的「魔掌」。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請問尊姓芳名?」

  「我叫黃雅琴,公子呢?」

  小魚兒心中暗罵:「少假仙。」

  「我叫施小魚。」

  黃雅琴心中暗笑:「你以為用假名就可以騙過我嗎?我早就知道你是二太子了。如果不是因為如此,儘管你長的清秀可愛,本姑娘還沒有興趣救你呢。」

  小魚兒突然悶哼一聲,狀似痛苦的皺眉不已。

  黃雅琴關切問道:「公子怎麼了?」

  「我的穴道受制過久,全身突然痛苦難當。」

  黃雅琴連忙運功為他解穴,並且體貼的按摩活血。

  這一來由她採取主動,搓揉磨擦他的身體,隨著血路的活絡,男性的體溫熏人,不禁令她心慌意亂起來。

  「公子……你……好點沒……」

  「還沒……腹部好難受……再用力點……」

  黃雅琴如受催眠般,不自主地聽從他的指引,纖掌由胸部緩緩移向腹部……

  「對……再下面一點……再下……」

  黃雅琴突然跳了起來,如遭蛇吻般抽回雙手,面紅耳赤地低頭不語。

  小魚兒趁機將她撲倒在地,並且緊緊抱住她,雙手不斷地對她展開襲擊。

  黃雅琴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上下正遭到前所未有的侵犯,令她既難受又舒暢,既想大聲喝阻,又恨不得他再繼續輕薄。

  小魚兒一見她既不吭聲、又不反抗的默默忍受,更是色膽包天地開始幫她寬衣解帶起來……

  黃雅琴只覺胸前一涼,低頭一看,才發現肚兜已被掀去,被他丟棄一旁,除了一件褻褲遮羞之外,幾乎形同被剝皮的赤裸羔羊。

  「不要……」

  可惜為時已晚,他的愛撫輕柔,直接觸摸到她既敏感又需要的神經。尤其透過掌心傳來火燙滾熱的感覺,更讓她感到舒暢與滿足,欲罷不能地渴求你的慰藉。

  眼看她春心蕩漾,意亂情迷的媚態,小魚兒立刻把握住機會,迫不及待地闖關而入,直接命中在心。

  一陣撕裂痛楚傳來,黃雅琴忍不住慘叫一聲。

  一口氣尚未喘過來,就已被他源源不斷,毫不保留的猛攻,搞的她嬌喘噓噓,上氣不接下氣。

  小魚兒卻不管這些,盡情地享受她的處女肉體,在她身上不停地興風作浪,翻雲覆雨……

  剛開始她還掙扎抗拒,經過小魚兒一陣熱情的擁抱親吻,全身上下的撫摸按摩,她終於被他徹底征服,熱情地迎合他的深入……

  她讓小魚兒攻城掠地,引敵深入,直搗黃龍……

  他如脫韁野馬般,盡情馳騁原野,過關斬將……

  潮來潮往,她終於禁不住陣陣快感,全身酥軟無力地呻吟不已。

  此刻小魚兒也是欲罷不能,本能地乘風破浪,盡情地摧殘蹂躪……

  黃雅琴早已死去活來不知多少回?只能虛脫地喘息,無助地呻吟。

  兩人捨生忘死地赤身肉搏,抵死纏綿著……

  她終於達到激情的高峰,長長一聲悲鳴,徹底的崩潰了。

  小魚兒卻趁機最深最深地插入,死死地抵住陰門之口,如狂蜂浪蝶般,盡情地花蕊採蜜,竊取陰元。

  不知過了多久,小魚兒首先醒來。

  他一見黃雅琴一度春風之後,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甜睡不醒,連忙取過衫裙為她蓋上。

  「哼,你可真會憐香惜玉呀。」

  小魚兒一見蝶舞公主氣紅著臉,對他冷嘲暗諷,不禁苦笑道:「這是她早就預謀引誘我的,我只是被動入她『圈套』,公主可別冤枉好人。」

  「哼!分別是你貪圖美色,故意自投『羅網』,趁機白佔她的便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這也是給她一次教訓,讓她明白害人之心不可有,從此痛改前非,改過向善成為一個好人,豈不是功德一件。」

  「放屁!」

  「咦!公主怎麼出口成『髒』?」

  「你少故顧左右而言他。她的清白身子被你佔去,還要回過頭來感謝你不成?」

  小魚兒臉色一紅,有點慚愧地道:「那倒不用。」

  「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要這麼做?」

  「我只是想藉此取得她的信任,趁機滲入他們的組織,再設法破壞瓦解他們,以免他們坐大危及武林安全。」

  「什麼?這麼說的話,你還想繼續和這妖女鬼混了,是不是?」

  「不錯,我這麼做也是不得已的,希望公主能夠見諒。」

  蝶舞公主早已妒火中燒,根本聽不進他的解釋,破口大罵道:「你少用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以掩飾你見不得人的私心。我真是看錯你了,一直以為你是個有情有義的大丈夫,沒想到你和這妖女一樣,都是……不要瞼。」

  話畢,她悲憤地轉身而去。

  小魚兒無論如何呼喚,都無法令她回心轉意,他只好嫵奈的搖頭歎息。

  經此一來,他已經無心再等黃雅琴自動醒來,便動手將她救醒。

  黃雅琴呻吟一聲醒來,只覺得全身酥軟無比,忍不住白他一眼,嗔道:「都是你……」

  「這怎能完全怪我,分明是你……」

  黃雅琴大羞叫道:「不准你說。」

  「好吧,不說就不說。」

  她整裝完畢,強忍嬌羞的道:「魚哥,小妹的清白貞操已經獻給你了,你可不准始亂終棄,否則小妹做鬼也不會原諒你的。」

  小魚兒心中暗罵:「分明是你想當太子妃想瘋了,反而把責任賴在我頭上,只要我不叫破身份,不打醒你太子妃的白日夢,你才捨不得死呢?」

  「琴妹放心,小兄一定負責到底,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黃雅琴一見狡計得逞,心中狂喜不已,忍不住眉開眼笑道:「既然我們已經有夫妻之實,魚哥便該隨我返家,當面稟明雙親,以便商議提親事宜。」

  小魚兒正想趁機混入她的組織,立刻欣然答應。

  「太好了,小妹家住岳陽城的芙蓉山莊,我們直接由老河口坐船南下,這樣可以節省三日路程,魚哥認為如何?」

  「你怎麼說都好,小兄一切聽從指示。」

  情郎體貼,黃雅琴更是滿心歡喜,兩人一路上便甜蜜的急趕,不久便趕到老河口,包了一條船順流而下。

  雖然黃雅琴急欲返回岳陽城,可是小魚兒偏要與她作對。只要經過景色宜人的地方,總會要求遊玩一番,逼得她不得下答應,只好暗中派人加強戒護,以免橫生枝節破壞了她的好事。

  這麼一來,反而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就在第三天夜晚,正當兩人再一次縱情狂歡之際,船上突然殺聲震天,顯然戰況極為激烈。

  黃雅琴立刻變色而起,顧不得尋歡作樂,連忙整裝拔劍衝出。

  小魚兒隨後趕到,佯作驚慌的拉住她道:「怎麼回事?難道是那班匪徒追來了?」

  黃雅琴一見動手雙方打的火熱,知道擔心的事終究發生了,又氣又急地道:「應該是吧?你還是快點躲入船內,以免被他們認出來……小心!」

  一名蒼發老者突然揮刀攻來,凌厲無匹的刀氣,遠在丈外,便感到一股雄厚的壓力襲來,可見來人功力極高。

  黃雅琴顧不得小魚兒,連忙嬌叱一聲,劍出如電般,化作滿天星芒全力反攻。

  小魚兒一點也不為這場兇殺場面所驚,反而悠閒的觀看著兩人捨生忘死的搏鬥。

  「喂!你不趁著妖女無法分身之際,趕快逃走,難道你想找死呀?」

  小魚兒抬頭一看,果見船樑上吊著一名俏麗少女,正一臉焦急地看著他。

  小魚兒一楞,還來不及反應,就見她飛掠而下,拉著他的手,催促道:「快走!」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小魚兒就是不忍心拒絕,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她拉走,上了她的快艇如飛而去。

  不久,小船便靠了岸,俏麗少女便拉著他奔跑了一陣子,不久發現附近一棵樹上綁著一匹白馬。

  俏麗少女二話不說,拉著小魚兒坐上馬背,立刻縱馬狂奔,速度之快,簡直就像御風飛行。

  小魚兒雖然出身武林盟,任何奇技異能幾乎都有學過,可是馬上工夫,就是沒有碰過。

  只因武林盟主怕他碰上天山派的人,一直嚴禁他步出大門一步,自然沒有機會騎馬了。

  所以,他一坐上馬背,便緊張的緊抱著俏麗少女不放,深怕摔下馬來。

  俏麗少女柳眉一皺,一見他驚惶的狼狽神情,不禁「噗哧!」一笑,知道他不是故意輕薄,便不再怪罪於他,專心的馭馬飛馳,以便盡早脫離險地。

  等到小魚兒適應過來,想及俏麗少女的嘲笑,不禁心中有氣,便頑皮的蠕動雙手,有意無意地碰觸她的少女禁區。

  俏麗少女只感覺全身像螞蟻在爬,令她渾身不自在,忍不住叱喝:「你不要亂動好不好?」

  突如其來的叱責,讓小魚兒嚇了一跳,正好馬兒一顛,雙手一鬆,他立刻重心不穩,向旁邊歪倒,忍不住驚叫出聲。

  由於兩人是腹背緊貼,她立刻感受到他的不穩,本能地伸手捉住他,道:「抱好。」

  小魚兒驚魂甫定,兩手立刻抱緊,也許是湊巧吧,兩掌恰好就捧住她的雙峰上。

  馬兒在晃動,人也跟著晃動,手也隨之晃動,這就自然而然地搓揉磨擦起來。

  少女的胸部本就敏感,可憐的俏麗少女怕他跌下馬去,不敢再喝令要他放手,就只好咬牙忍受著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覺。

  小魚兒見狀,更是得寸進尺,運用指間頑皮地,在她的乳頭搓揉不已,只逗的俏麗少女一陣昏眩,腦中一片空白。

  漸漸地不知何時,小魚兒的雙手竟侵入她的內衣,鑽入她的肚兜,結結實實地緊握住她的一對蓓蕾。

  她全身猛地一顫,從未有過的銷魂快感,令她如醉如迷,心中不住祈求著:「快給我……讓我死吧……」

  正當她意亂情迷之際,馬兒突然一顛,雙手再也控制不住韁繩,手一鬆,人便飛了出去。

  小魚兒大吃一驚,連忙掠出將她抱住,有驚無險地降落在草坪上。

  俏麗少女似乎不知道身陷危機,發覺被人抱起,立刻反身緊抱小魚兒不放,嬌喘噓噓地摸索他的全身,顯然春心已動,一發不可收拾。

  小魚兒軍事重地被襲,立刻引發狂風暴雨,掀起了狂濤巨浪。

  俏麗少女宛如大海中的一葉孤舟,承受著他的無情摧殘,幾番生死掙扎,幾番死去活來。

  她只覺得體內一團熊熊慾火,左衝右突,急欲渲洩不可。那種無名的,既痛苦又快慰的感受,令她不自主地顫抖、抽搐、悲慘呻吟不已。

  小魚兒的反應更是激情,除了沖剎,就是衝剌……

  他本能地緊抱著她的豐滿胴體,不斷地掃庭犁穴,不斷地攻城掠地……

  俏麗少女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只能無助地輾轉呻吟,欲拒還迎地扭擺掙扎。

  潮來潮往,她終於忍不住哀鳴一聲,全身劇烈顫抖,一股陰精從陰門狂瀉而出。

  小魚兒仍然不停地衝鋒陷陣,如狂蜂浪蝶般,貪心不足的趁機採花盜蜜。

  春風一度,俏麗少女終於由激情的慾海中,清醒過來。

  她睜眼一看小魚兒仍在侵犯自己,不禁臉色大變,連忙掙扎叫道:「求求你……放開我……」

  小魚兒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加緊攻勢,挺動著長槍大戟,長驅直入,次次直搗黃龍,回回問津桃源。

  她嚶嚀一聲,不但掙脫不開,反而被他重新挑起欲焰,身不由己的迎合起來。

  在他綿綿不絕的狂抽猛插下,她忽然驚懼著自己很快又要被他征服。不禁悲歎一聲,放棄抵抗掙扎,隨著他的鐵騎馳騁,放蕩形骸地迎合不已。

  終於,她再一次嘗到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被他再次突破重圍,再次傾洩如注。

  正當她陷入半昏半醒之際,一股奇異的滾熱洪流,由下體直注入她的精關,溫潤甘美,令她全身舒暢無比。

  小魚兒一不小心,把「傳家之寶」遺漏在她身上,不但不心疼,反而感到愧疚不已。

  「姑娘!很對不起,我實在是……」

  俏麗少女悲泣道:「你欺侮我……」

  小魚兒見她一副哀哀欲絕的神情,更是不知所措,突然急中生智,語出驚人道:「姑娘!如你不棄的話,請嫁給我吧。」

  俏麗少女大吃一驚,不但停住悲泣,反而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他。

  「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魚兒只求能先度過眼前難關,根本來不及思考後果,連忙詛咒發誓道:「如果我有半點虛假,願受天打雷……」

  俏麗少女連忙掩住他的嘴巴,急道:「別說了,我相信你就是……」

  小魚兒鬆了一口氣,心中直念阿彌陀佛。

  「娘子,敢問芳名如何稱呼?」

  俏麗少女羞的臉紅耳赤,白了他一眼,嗔道:「死相,誰准你如此叫的?」

  小魚兒見她嬌羞不勝,忍不住愛憐地擁她入懷,哈哈大笑道:「你要嫁的人是我,我愛的人是你,你當然是我的娘子了。」

  俏麗少女聞言,頓感滿心甜蜜,依偎在他懷中,嬌羞不勝地道:「嗯!你叫我娘子,我非常樂於接受,可是這種親蜜的稱謂,應屬閨房隱私。如果用於公開場合,實在太羞煞人了。」

  「既然如此。在公開場合,為夫又該如何稱呼?」

  「我叫江芷若,家父是峨嵋公子江人傑。」

  小魚兒不禁叫苦連天,忖道:「我的天呀!命運實在太作弄人了。天下間女人何其多?老天偏偏讓我碰上峨嵋派的人,如果讓苛薄的後母知道,我佔了她侄女的便宜,她不氣的跳腳找我算帳才怪?」

  江芷若發現他臉色不對,不由得擔心吊膽,道:「有什麼不對嗎?你的神色非常怪異。」

  小魚兒哭笑不得,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芷若難掩興奮,道:「我知道你是二太子,我們就是為了救你,家父才不惜大動干戈攻船……」

  「哈哈,你果然是太子殿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左側叢林,應聲閃出一名天仙化人的美貌少女。

  兩人大吃一驚,慌慌張張地起身著裝。

  江芷若本待叱責,一見貌美如花的美少女,立刻羞愧的低下頭來。

  孔夫子曰:「食色性也。」

  小魚兒既不是木頭人,也不是柳下惠,自然難免情不自禁的為她傾倒。

  可是他一見美少女無視於兩人的赤身裸體,面不改色的坦然態度,毫無少女的嬌羞,不禁心生反感。

  「你是何人?找我們有什麼事?」

  美少女楞了一下,對小魚兒的反應大感意外。

  凡是見識過她的美貌,從未有任何男人不為她傾心,甚至有人為她爭風吃醋,造成不小的傷亡。

  可是小魚兒卻對她的傲人美色,完全無動於衷,無視於她的存在,她不禁又是驚訝,又是憤怒。

  「你對本姑娘最好客氣一點,惹火了本姑娘,就算你貴為太子,本姑娘也會讓你吃足苦頭。」

  小魚兒見她冷若寒霜的語氣,心頭頓感一股無形壓力,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只好歎了口氣,放軟語氣道:「好吧,請問姑娘找我們有何貴幹?」

  美少女這才滿意的傲然笑道:「你就是飛龍幫與峨嵋派,急欲搶奪的太子殿下?」

  小魚兒知道她也是為了太子而來,此刻他如果否認的話,只怕她不會相信。

  「我如果說我不是,恐怕你也不會相信吧?」

  美少女冷笑道:「不錯!算你聰明。」

  「好吧,既是這樣我只好承認。」

  「你承認就好,從現在起你就是本姑娘的人質,所以你最好乖乖地跟我走。」

  江芷若終於忍不住叫道:「你憑什麼?」

  美少女突然出掌,快如閃電般,將江芷若整個人擊飛出去。

  小魚兒大吃一驚,料不到她的武功如此之高,竟能遠在丈外就將江正若擊傷,連在二芳的他都來不及救援。

  只見江芷若神色痛苦難當,全身直打冷顫,令他大為不忍,忍不住怒喝道:「你這人怎麼莫名其妙就出手打人?你說!你究竟用什麼歹毒武功暗算,還不快點交出解藥來?」

  美少女見小魚兒袒護江芷若,心中竟莫名其妙的嫉妒起來,不禁冷笑道:「你這位太子倒是一個多情種嘛,真是難得,本姑娘如果不交出解藥來,你又能怎麼樣?」

  小魚兒自忖武功不是她的對手,如果她鐵了心不交出解藥,還真拿她沒有辦法。

  可是小魚兒也不是省油的燈,心中電閃便有了主意,道:「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而來,如果我死了,以你的孤傲個性,這恐怕不是一件很光采的事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姑娘並沒有威脅要殺你呀。」

  「我的意思是說,你如果不交出解藥救她的話,我寧願陪她一起等死。」

  美少女聞言,臉色乍變,道:「你說什麼?為了這個賤人,你寧願為她而死,也不肯跟我走?」

  「不錯。」

  美少女更是爐火中燒,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叫道:「你有膽就試試看?」

  小魚兒將心一橫,立刻冷傲道:「雖然你的武功高強,舉手投足就可以輕鬆殺人,可是對於一心尋死之人,恐怕也無可奈何。」

  「你……你敢以死來威脅我?」

  「我並沒有威脅你,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要人還是屍體,全憑你的決定。」

  這句話的口氣軟了不少,對於高傲的美少女而言,等於是個下台階。可是被威脅的情況,也是不爭的事實,對美少女孤傲的芳心,已經造成了傷害。

  以美少女的脾氣,真想一掌把他給殺了,可是她心中也明白,太子殿下對她的重要性。

  幾經思考,她終於不得不低頭,氣得她抓起一瓶解藥丟出,便轉過身去,以免被小魚兒發現,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

  「怎麼服用?」

  「服一粒就夠了,多吃了一粒,小心她內臟爆裂而亡。」

  小魚兒聽她語帶哽咽,抬頭一看,只見她的背影顫動,顯然正在強忍悲傷,不禁心中一軟,感到無比內疚。

  江芷若服下解藥不久,果然痛苦大減,顯然是解藥生效了。

  「可以走了吧?」

  「好吧。」

  江芷若心中大急,道:「太子殿下不要管我,你自己一個人先逃,我留下來為你斷後。」

  小魚兒大為感動,連忙安慰道:「你安心留下來療傷,我不會有事的。」

  局勢如此,江芷若知道無可挽回,轉對美少女怒道:「這一掌之仇,我江芷若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你有膽量的話,可敢留下姓名?」

  美少女哈哈狂笑道:「有志氣,只要你不怕死的話,隨時歡迎你來找我報仇。你記住了,本姑娘的名字叫獨孤倩華。」

  「你姓獨孤?難道你來自幽冥教?」

  「不錯。」

  此言一出,不僅江芷若感到震驚,就連小魚兒也是無比驚訝,忖道:「原來她是幽冥教的人,難怪武功如此之高,連我都自歎不如。怪不得爺爺會如臨大敵般,急召七大派掌門共商對策,顯然幽冥教確有過人之處。」

  他轉念又想:「爺爺既然沒有暴露出我的真實身份,一定是運用一石二鳥之計。一方面是為了保護我的生命安全,另一方面也可轉移敵方注意,暗中護送二太子安返京城。既是如此,我就將計就計,繼續假冒太子身份,趁機混入幽冥教,找機會暗中瓦解他們的組織,也可除去爺爺的心腹大患。」

  獨孤倩華一見小魚兒吃驚的神情,不禁得意起來,道:「你要的解藥,本姑娘已經履行了,現在你總可以走了吧?」

  小魚兒點頭道:「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言而無信,隨便你要到那裡,我都聽你的就是。」

  獨孤倩華非常滿意他的答覆,像女王似的傲然轉身而去。

  看著兩人逐漸消逝的身影,江芷若頓感彷徨無助,忍不住伏地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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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冥數。

  對於獨孤倩華單人獨力完成任務,立刻獲得幽冥教全體上下,一致的讚賞與肯定。

  使得獨孤倩華不僅滿足了虛榮心,也更加的不可一世。

  已經接任教主寶座的修羅公子,高興之餘,立刻調升獨孤倩華為總巡察之職。

  並且安排慶功宴,大肆的慶祝一番。

  「各位弟兄,今天真是本教有史以來,最值得高興慶祝的一天,你們可知道是為什麼?」

  「因為我們捉到了太子殿下。」

  「不錯!可是太子殿下是本教的貴賓,所以應該說『請』才對,不能用『捉』這個字眼。」

  「是!我們請到了太子殿下。」

  「很好,如今江湖各派不惜大動干戈,為的就是爭奪太子殿下。因為人人都知道,皇上有意立二太子為儲君,也就是未來的皇帝。凡是家中有女初長成的人,無不設法將女兒許配太子殿下,便可成為未來的皇后,從此榮華富貴,必將指日可待。」

  「教主莫非有意將二小姐許配給太子殿下?」

  「不錯!本教主擁有皇親國戚的身份,便可以掌控官方勢力,不但可以壓制武林盟七大門派的氣焰,更可以進一步打擊他們,讓武林盟瓦解,成為江湖上的歷史名詞。」

  眾人間言,無不興高采烈的齊聲歡呼。

  獨孤倩華聽到這裡,心中頓時五味雜陳矛盾不已。

  尤其看見旁邊的美少女,滿臉羞紅的神情,更叫她悔恨不已,心想:「為什麼?論才貌?論武功?倩玉都遜我多多,而且太子殿下又是我捉回來的,她憑什麼坐享其成?難道只因為她是教主千金,就可以高人一等,事事獨佔鱉頭嗎?我不甘心,太子殿下應該是我的人才對,皇后寶座也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從我手中搶走……」

  當她心中正在天人交戰之際,修羅公子已經注意到她的異樣神色,心中一震,連忙轉移話題,道:「華兒!二妹閉關潛修神功,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出關?」

  獨孤倩華定神道:「娘未曾告知出關的確定日子,依進度判斷,出關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哼!這些武林盟的走狗真是命長,既然二妹暫時無法出關,殺父之仇也只好延後報復了。」

  一名赤面老者突然站起,道:「教主!本座十分贊成報仇之事,但我們應該謀定而後動。我們不動則已,一旦發動攻擊,務求命中敵人要害,一舉擊潰武林盟,使其毫無翻身餘地。」

  「何堂主所言極是,現在七派掌門集結,實力空前雄厚。吾等確實不可輕敵,以免重蹈先父後轍,只待本教主力,我二妹九陰魔女順利出關,便是七大門派滅亡的大限到了。」

  「教主雄才大略,本教在教主的領導之下,必能超越金陵王與武林盟,達成雄霸天下的豐功偉業。」

  修羅公子狂笑道:「本教主相信雄霸天下的日子,確實已經不遠了。在此之前,吾等必須先將玉兒和太子的婚事搞定,才算是踏出成功的第一步。」

  另一名黑面老者不甘寂寞,搶著道:「教主!本座以為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就將這對新人送做堆。只要生米煮成熟飯,我們就不怕太子心生反悔,也就沒有夜長夢多的顧慮了。」

  「哈哈,李堂主這一番建言,真是深得吾心,本教主正打算這麼做呢。」

  眾人立刻一陣歡呼,氣氛顯得十分熱烈。

  獨孤倩華臉色大變,卻強忍不發一語。

  獨孤倩玉羞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找洞躲起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怯生生地道:「爹!這麼做的話,如果引起太子的反感,等他安全返回京城,萬一他翻臉不認帳,女兒豈不是……」

  修羅公子一愣道:「你的顧慮也對,依你之見應該如何處理?」

  「女兒認為太子歷經劫難,此刻的心情一定惶恐不安,何不等他定下心神再作打算。女兒正好利用這段時間,進一步與太子培養感情。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相信太子一定會被女兒的柔情感動,婚事自然水到渠成。」

  「可是如此一來,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

  「婚姻乃是終身大事,豈能急在一時。更何況事關本教興衰大計,豈能草率行事,萬一惹惱太子殿下,對本教將百害而無一利。」

  修羅公子沉思一陣,便點頭答應道:「你的顧慮也對,太子的事就完全交由你作主,如果有任何需要的話,你儘管向爹提出,爹一定會全力支持。」

  「謝謝爹的成全。」

  一旁的中年美婦,正是修羅公子的元配夫人,「九尾妖狐」邵艷麗。

  她雖然未曾表示反對,明眼人卻心中有數,知道她與二夫人關盼盼早有心結,對於獨孤倩玉的婚事,自然不會太關心。

  因為修羅公子不顧她的反對,趁她返回娘家待產之際,偷偷迎娶關盼盼進門,而且婚禮之盛大,比她當年進門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讓九尾妖狐無法釋懷的,就是關盼盼的名分,雖是二夫人的頭銜,卻受到全教上下極高的評價。

  原因無他,那就是修羅公子對關盼盼極為寵愛,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

  所以,幽冥教上下部視關盼盼才是正宗的教主夫人。

  任憑九尾妖狐如何不甘,仍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所幸她為修羅公子生了個兒子,托了母以子貴的福,總算維持住元配夫人的頭銜。雖然輸了裡子,卻保住面子,保住岌岌可危的婚姻。

  正因如此,九尾妖狐對關盼盼更是恨入骨髓。

  當眾人正在興高采烈為獨孤倩玉祝福之際,她卻注意到獨孤倩華的異樣神色,心中一動,突發驚人之語,道:「同樣是獨孤家的女兒,為什麼非要倩玉不可?倩華的條件不是更符合嗎?」

  此言一出,頓時語驚四坐。熱烈的氣氛,宛如被澆冷水一般,立刻變的鴉雀無聲。

  雖然獨孤倩玉也是貌美如花的俏佳人。可是獨孤倩華卻更高一品,她的美就像不食人間煙火,宛如精雕細琢的珍貴藝術品,像是不小心降落人間的仙女,令人沉迷不可自拔。

  可是,這些心裡面的實話,卻沒有人敢提起。

  修羅公子臉色一變,語氣嚴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如果聽不清楚,我可以講的更明白一點。我認為倩華更適合當太子妃,將來母儀天下的人選,也非她莫屬。」

  「你的意思是說,倩玉不配當太子妃?」

  「我沒這麼說,你如果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你……我知道你對盼妹心懷怨恨,才會遷怒玉兒,故意拆她的台,你如此做法豈是為人長輩的行為?」

  「你還不是存有私心?只因倩玉是你的親生女兒,就可以不顧你侄女心中的感受,連一點機會也不給她,這對倩華實在太不公平了。」

  「你少挑撥離間,倩華並沒有表示意願,怎能說為處理不公?」

  「這種羞於啟齒的終身大事,你叫她一個女兒家如何說出口?更何況婚姻大事,大部分由父母作主,依我看你最好等二妹出關再說,否則後果之嚴重,你該心中有數。」

  修羅公子臉色大變,頓時啞口無言。

  獨孤倩華兩姊妹臉色數變,對於兩人為自己的婚事,引發口角爭辯,心中更是五味雜陳,不知如何是好。

  何堂王連忙打圓場,道:「稟教主,本座有個建議,或可解決這個難題。」

  「你說。」

  「所謂姻緣天注定,就算是當今皇上,也不敢假冒月下老人,亂定鴛鴦譜。更何況太子殿下究竟會喜歡誰?我們也不知道。既然這樣的話,何不讓兩位姑娘公平競爭,由太子殿下自由選擇,問題便可迎刀而解。」

  修羅公子沉雲不語,他確實存有私心,想將機會留給女兒。可是九尾妖狐當面點破,就不能再一意孤行,否則引發內部爭端不說,恐怕妹妹九陰魔女也饒不了他。

  李堂主哈哈大笑道:「這個辦法實在爛透了,不僅無法解決問題,而且只是把問題拖的更久,爭端反而會更嚴重。」

  何堂主怒道:「李進財!你想找死是不是?」

  李堂主冷笑道:「怎麼?你的話什麼時候變成聖旨了?別人都不可以有其他的意見?別以為你的『三刀追魂』名號嚇人,李某的『閃電飛刀』也不見得怕你。」

  修羅公子不耐道:「你們別吵了。也許李堂主另有高見也說不定,先聽聽看他的意見,才能決定他的批評是否過分?」

  三刀追魂見修羅公子主持公道,便忍氣道:「你有什麼屁就快放,如果說不出一個道理來,本座不必用到三刀,一刀就可以送你上西天。」

  閃電飛刀冷哼一聲,不理會他的挑釁,自信滿滿地道:「自古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前例不少,教主何不讓兩位姑娘共侍太子,將來分居東、西二宮,不分大小共掌後宮。如此一來,姊妹倆不傷和氣,又可以為家族爭光,豈不是兩全其美。」

  此話一出,立刻獲得眾人的讚賞。

  修羅公子也欣然同意,道:「好,李堂王這辦法實在太好了,我們就這麼決定。」

  因為他知道,一旦兩女公平競爭的話,獨孤倩玉的才貌,絕對不是獨孤倩華的對手。

  唯有讓兩女共侍太子殿下,才是皆大歡喜的圓滿結局。

  九尾妖狐也滿意地笑道:「這確實是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兩姊妹分為東、西二宮,以後就不怕太子變心,另找別的狐狸精來與自己爭寵。又可以不傷姊妹和氣,解決目前的難題,這真是太好了。」

  修羅公子見她說著話,邊瞄著自己,知道她在指桑罵槐,暗中嘲諷自己。雖然心中有氣,卻不敢再招惹她不快,以免又惹出事端,反而讓自己下不了台。

  事情的發展變化多端,像洗三溫暖一樣,忽冷忽熱。兩女的心情隨之起伏,乍喜乍憂,最後總算圓滿以喜劇收場,她們忘忑不安的心情,才算獲得疏解,充滿幸福甜蜜的滋味。

  至於小魚兒完全不知幽冥教曾為他這個假太子,差一點引起家庭紛爭。

  只是奇怪獨孤倩華這位冰山美人,一夜之間態度竟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再對他冷言冷語。反而像小鳥依人般,溫柔體貼,令他怦然心動不已。

  而且身邊多了一位美少女陪侍,知道她叫獨孤倩玉,是獨孤倩華的表妹,不時用一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他,令他全身不自在。

  「這豈是對待人質的行為?」

  小魚兒心中犯疑,便決定查出原因,以免中了圈套,反而拖累武林盟,那就大事不妙了。

  更何況師父朱庭華曾經向他捉過,師母關盼盼已為他生下一女。雖然不知道名字,但他再三交代托付,要他盡快修成煉魂大法,設法救她們母女脫離賊窩。

  所以,對於兩女的柔情攻勢,他表面欣然接受,不分彼此,一視同仁。暗中卻另懷鬼眙,趁著陪兩女到處遊覽之便,對幽冥教的成員及環境,做了一番徹底的偵察。

  包括修羅公子在內,所有人看見她們相處融洽,感情進展十分迅速,都非常的高興,認定榮華富貴的好日子,已經不遠指日可待了。

  任誰也看不出,這一龍雙鳳表面上感情彌篤,如膠似漆。實際上卻是各懷目的,各有所圖,真心誠意的成分,恐怕極為有限。

  好不容易到了第三天深夜,小魚兒終於決定展開行動,趁著夜深人靜之際,施展通靈大法,使元神出竅無所忌憚的漫遊幽冥教壇。

  突然,他聽到一些奇異的聲息。

  像是有人在痛苦呻吟,夾雜著粗濁、急促的喘息聲。

  小魚兒不禁怦然心動,他太熟悉這種引人遐思的靡靡之音。

  循著那聲音接近……在一間錦繡的閣樓內,正好看見一對中年男女,正演出一幕令人心跳加速的活春宮。

  只見兩人捨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小魚兒看的得臉紅心跳,正打算退出之際,忽然發現窗外有人窺探,轉出一瞧,卻發現是一名中年美婦。

  「該死的獨孤無忌,明明雙方約定好的,單日歸她,雙日歸我。只因五天前的口角,你竟自毀承諾,一連五天讓我獨守空閨。既然你對我不仁,就別怪我日後不義,憑我九尾妖狐的美色,還怕找不到比你好的男人?現在我就去找你的死對頭,設計誘惑玉劍書生,讓你知道綠帽子好戴不好受的滋味。」

  話畢,九尾妖狐負氣轉身離去。

  小魚兒大吃一驚,本想暗中跟去,卻為房中的一番對話所吸引而留下來。

  「教主!聽說二妹的九陰魔功已經練成,近日就將出關,對武林盟展開攻擊,以報殺父之仇?」

  修羅公子發洩完獸慾,可謂身心俱爽,聞言笑道:「不錯!自從得知七派掌門戰敗閉關潛修,為了預防萬一,二妹才決定進一步淬煉九陰魔功,以便徹底瓦解武林盟的威信。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只要二妹功成出關,就是白道的末日到了。」

  「可是黑白兩道一旦決裂,江湖必定動盪不安,朝廷絕不會坐視不管。如此一來,倩玉和倩華的婚事,難道不會受到波及,皇上可能不會批准她們入宮為妃,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

  「這層顧慮我也考慮過了,雖然她們的進展順利,感情培養迅速。可是仍嫌太慢,所以我已經交代玉兒,明晚就讓他們圓房。一旦生米煮成熟飯,她們就可以跟隨太子返京,在展開報復行動之前,先完成她們的終身大事。」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只是你刻意隱瞞倩華的婚事,一旦二妹出關之後,如果有異議的話,恐怕會引起她的不滿,到時候豈不是節外生枝。」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她的九陰魔功愈是接近大成,愈是不容分心。更何況我看倩華那丫頭,早已對太子動了春心,可說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二妹要怪罪也賴不到我的身上。」

  關盼盼對他如此工於心計,真是心中凜凜,儘管恨他入骨,卻不敢稍露不滿。僅能以半真半假的口吻,嗔道:「想不到你連自己的親妹妹,都如此算計,我真擔心有朝一日,你是否也會把我給出賣了。」

  修羅公子轉身親熱的抱住她的胴體,哈哈大笑道:「你直管放一百二十個心,這輩子我只真心愛你一人,甚至不惜為你犧牲生命。除非你變心背叛我另找其他男人,否則我怎忍心傷害你?」

  「哼!你少甜言蜜語灌我迷湯,我怎麼知道你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哈哈!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我只要說出一件事,你就會明白我對你的愛,可比大海還要深了。」

  「什麼事情如此神秘?你快說?」

  「當年你被迫在青樓賣身,我雖然無力違抗爹的命令,卻設法阻止了尋芳客的淫心。在你賣笑期間,凡是與你有過肌膚之親的人,都已經被我暗中處死,僅有少數的人因身份特殊,讓他們逃過一劫。由此就可以證明,我對你的愛極深,甚至不借為你殺人,免得那些人胡說八道,破壞了你的名節。」

  關盼盼暗吃一驚,想不到他手段如此凶殘,竟不惜為她殺人。心中不僅同情無辜遇害之人,只為了一夕狂歡,竟白白斷送寶貴的生命。同時暗自慶幸,心上人朱庭華竟能逃過一劫,保住性命存活至今。

  修羅公子不知她的想法,依然得意洋洋地道:「現在連爹都死了,當年受爹袒護的人,已經失去保護傘,也該是收拾這些漏網之魚的時候了。」

  關盼盼驚恐道:「你準備對他們下毒手?」

  「不錯!包括開封胡、劉兩家在內的奸商,以為送爹奇珍異寶,就可以逃得性命。卻不知閻王注定三更死,絕不留人過五更的道理,只要我獨孤無忌活著一天,他們就休想高枕無憂。」

  關盼盼心中大急,不禁為朱庭華的生命安危擔心不已。

  修羅公子突然語氣嚴厲的道:「其中最讓我痛恨的,就是玉劍書生章烈華。他雖然沒有佔到你的便宜,可是他身為白道俠士,又是武林盟主之子,竟敢逛青樓意圖對你染指,實在不配當白道的正人君子。只要我有一口氣在,絕對不放過他這個偽君子,如今連同殺父之仇,新仇舊恨正好一次解決。」

  小魚兒心中暗罵:「你想殺我爹,還不是要靠九陰魔女幫你打前鋒,憑你的武功豈是我爹對手?而且你的大老婆,已經準備倒貼我爹,送你一頂綠帽子戴,我爹總算沒有吃虧。」

  今夜探得的消息,可說相當豐富,等於對幽冥教的復仇計劃,幾乎有了概略的瞭解。

  翌日,當兩女再一次邀他出遊時,他不但欣然同意,而且在吟詩作樂之間,不時對她們拉拉小手,摟摟小蠻腰,簡直就像熱戀中的情侶。

  對於小魚兒親密的舉動,兩女先是有點錯愕,接著便驚喜的欣然接受。

  小魚兒一見兩女嬌羞不勝的神情,也情不自禁地怦然心動,忍不住道:「小兄有個提議,不知兩位妹子意下如何?」

  獨孤倩華強忍羞怯道:「你說說看?」

  「多日朝夕相處,小兄發現自己對你們愛意日深,如果兩位妹子不棄的話,趁著今天風和日麗,我們就在此地,以天地為證,私下將我們的終身大事訂下來如何?」

  獨孤倩玉深知自己才貌不如表姊,雖然父母已經同意兩女共侍一夫。可是決定權在太子身上,她怕太子看不上自己。所以這些日子的相處,她一直是患得患失,深怕是空歡喜一場。因此,她的心理壓力極大,幾乎夜夜作惡夢,精神也快要崩潰了。因此,她幾乎是出自本能的叫道:「好呀!」

  話畢,她才猛地警覺此舉不妥,再發現二人驚訝的表情,更是羞愧不已,頓時臉紅心跳低頭不語。

  獨孤倩華畢竟比較自信,又驚又喜道:「既然你要私訂終身,不知可備有交換信物?」

  小魚兒苦笑道:「你也知道我歷經劫難,身邊怎會有貴重信物呢?雖然身上有一塊貼身玉珮,可是無論給誰,對另一個人也不好交代。而且你們姊妹情深,我預備送你們一對相同的寶物,才能顯示出我對你們的感情是不分彼此。」

  兩女聞言,非常感動,便異口同聲道:「只要太子有這一份心就夠了,我們才不稀罕世俗之物。」

  「既然如此,小兄倒是有一個變通的方法。」

  「什麼變通的方法?你說。」

  「沒有信物為證,禮俗不全則名分難定。既然這樣的說,我們何不暫時捨棄夫妻名分,先以夫妻之實取代?」

  任誰也知道,他的意思是想先有超友誼的肉體關係,以夫妻之實,取代夫妻之名。

  只見兩女都低下了頭,臉紅耳赤不敢作聲。

  小魚兒早知修羅公子的陰謀,就算他不主動提出要求,今夜兩女也會自動對他投懷送抱。

  此刻見及兩女羞澀的神情,那裡還不明白?

  他卻存心作弄的佯裝不知,苦著臉道:「你們都不說話,那是不同意我的要求了?」

  兩女同時急道:「誰不同意了?你別亂想……」

  忽見小魚兒竊笑的表情,恍悟上了惡當,羞得她們嬌嗔不已:「你好壞……」

  兩女羞愧難當,藉著槌打掩飾,卻又不捨得太用力,宛如雨點般,輕輕巧巧的落在身上?既銷魂又舒暢。

  小魚兒哈哈一笑,忽然將兩女撲倒在地,左擁右抱,手忙腳亂,才一會兒工夫,已將兩女剝的赤裸精光。

  獨孤倩玉早已被他挑逗的意亂情迷,猛覺胸口一涼,才發現自己就像一隻白羊般,白玉無瑕的玲瓏胴體,已毫不保留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她羞叫一聲,雙手抱胸,整個身子蜷曲的像蛹一樣,極為香艷刺激。

  獨孤倩華聞聲而醒,一眼瞥見他的「雄壯威武」,不禁羞懼的顫聲,道:「你……你想……」

  「對!我要『一炮雙響』、『一箭雙鵰』……」

  只見他緊壓在獨孤倩華的嬌軀上,揮起長戈,問津桃源。

  獨孤倩華一開始含羞忍痛,任他長驅直入,衝鋒陷陣。直到水到渠成,終於苦盡甘來,隨著波濤洶湧,不停地乘風破浪……

  她畢竟是蓬門初開,被他這一番猛烈馳騁,衝擊的全身虛脫,忍不住輾轉呻吟,扭擺掙扎……

  小魚兒一面揮戈挺進,直搗黃龍。另一面雙手不斷地在獨孤倩玉身上遊山玩水,不停地尋幽訪勝。

  獨孤倩玉耳朵聽著,不斷傳來男歡女愛的靡靡之音,早已意亂情迷。再加上全身上下,正遭受一雙魔爪的侵襲,不停地挑逗她每一根神經。

  緊繃的情緒,終於徹底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欲焰高亢,激情的需索……

  「給我……我要……」

  所幸獨孤倩華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早已死去活來,終於哀鳴一聲,被他一舉突破精關,處女陰元傾瀉而出。

  小魚兒立刻轉移陣地,重新趴在獨孤倩玉身上,揮動大軍,強渡關山……

  獨孤倩玉頓感充實滿足,面對他排山倒海的猛攻,反而受用的粉腿大張。像是努力要撤開重重障礙,歡迎大軍的長驅直入,讓他直搗核心,任他予取予求。

  小魚兒更是欲罷不能,如狂蜂浪蝶般,不斷地花蕊採蜜,不停地攻城掠地……

  他,如脫韁野馬,盡情地馳騁縱橫……

  她,如深閨怨婦,盡興地扭擺呻吟……

  兩人捨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纏綿著,戰況空前慘烈,難分難解。

  幾番生死掙扎,幾番死去活來。

  獨孤倩玉終於無力承歡,被他殺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她再也忍不住悲鳴呻吟,珍守十五年的處女陰元,終於一瀉如注。

  小魚兒趁勝追擊……終於,「傳家之寶」終究忍不住破門而出,結束這一場巫山雲雨的大戰。

  一度春風之後的獨孤倩華,全身癱軟無力,爛泥似地躺在一旁喘息不已。

  忽見小魚兒向她走來,嚇得她連忙哀求道:「夠了夠了,請你饒了我吧。」

  小魚兒微微一笑,溫柔地舊地重遊,毫不吝嗇地普降甘霖,佈施雨露。

  獨孤倩華只覺得一股暖流注入體內,溫潤甘美,令她全身舒暢,精神百倍。

  她才恍悟到心上人體貼,藉著雨露均沾,表達他對兩女無私的愛,公正公平,不偏袒、不偏私。

  心中一陣感激,藕臂環抱小魚兒,激動的獻出初吻。

  濃情蜜意,盡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