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曼娜在少華的公寓裡待到了很晚,晚飯時他們喝了一點紅酒,曼娜的臉在酒精的刺激下紅暈繚繞,一雙美麗的眼睛春光灩漾。曼娜看著有些微醉了,少華讓她到臥室躺一會,曼娜就赤裸地被擺放在鏡子映照著的床上,床罩是花團簇錦的那一種,躺上她雪白的身體視覺上有攝人魂魄的誘惑。
少華就趴在她的身上,一根舌頭從下往上從上往下舔舐親嘬忙個不停,曼娜雪白的肌膚上留下著他的唾沫,後來他到了無法忍受的那一刻,忍不住囁著嘴唇在她大腿內側最為白皙的地方狠狠地吮吸一下,曼娜唉喲一聲,彷彿是叫痛的樣子。
那一次少華表現得特別慇勤,哪裡的鋪墊都做到位了,不僅親吻了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位置。還用一條絲質的圍巾輕輕的將她的雙手繫在床頭上,然後,又用另一條圍巾把她的眼睛蒙住,少華拿起一根長長的羽毛,這是他取圍巾時一起帶過來的。
他用柔軟的羽毛去挑逗她張開的大腿內側,他看見緊捆住雙手的曼娜美妙的裸體在床上侷促不安地蜷動。
他先用羽毛在她濕潤了的肉唇輕拂挑逗幾下,然後用手指捻動羽毛的桿莖,用其尖端刺癢肉唇頂喘浮現而出的肉蒂,接著用柔軟的羽面順著小腹往上輕輕的滑撫。他的另一隻玩弄著她的乳房,將豐滿如山的肉球擠壓到了他的面顏。
接著又將羽毛點戳著她兩瓣肉唇的四周那些敏感區域,他那付耐心細緻的樣子就像女人在繡花似的,真可謂功夫做足做細。
曼娜讓他搔弄得渾身發癢酥麻,翻蠕著口裡還是呵呵直笑,他竟嫌不夠,不知拿來的布團塞住了她的嘴巴,她的大腿被他按住不能動彈,她的小嘴又被他的布條勒塞住說不出話來,只好用鼻子嘰哼著。
她感覺好像被電觸到了似的,一波波電流從她的身上襲過,直穿過她大腦的中樞神經。這是令人難以忍受的折磨,但是卻又非常的爽快。在毫無徵兆的一個時候,他的陽具戳進了曼娜陰道,那時候曼娜沒有半點的準備,只覺得堅硬的陽具一頂就滑進了她的裡面。
當曼娜感覺到男人的那根陽具是那麼地強悍在她濕漉漉的陰道裡進出時,她不能再忍受下去。她的還能活動的手指緊抓住床單,她挺動著腰湊動屁股迎合他的衝擊。「啊……啊……啊……」她大聲叫道,一陣強烈的高潮震顫著迅速地襲過她身體。
如同是開了閘的洪水激流洶湧,一波波舒爽快慰迅速地淹沒了她。「快點,再快點。」
曼娜呻吟叫道,這時一次高潮剛剛平息下來,另一次高潮又起。她的頭在一陣陣的眩暈,身體在顫抖。她被表哥少華搞得高潮迭起,接下來的事情她只記得她在他懷裡醒來,她舒爽得暈了過去。
那天夜裡曼娜快近半夜才回的家,吳為早已回家就在床上呼呼大睡,這讓曼娜如釋重負也不用多費些口舌,她踱著腳尖進了衛生間洗漱,見到大腿內側讓少華吮吸著的一塊瘀血印跡,想著表哥如此這般地癡迷她的身體,心頭一陣和風輕拂似的舒坦,帶著極為滿足的心態躺到了床上。
曼娜從那一刻一直睡到隔天的中午。曼娜起床的時候樓底下的廚房一陣乒乒乓乓的鍋碗盤碟碰撞,發出了嘈雜的聲響。她記起今天好像是週末,週末的時候家裡總是熱鬧的,兩個女兒都回家。
曼娜進了愛華的房屋中愛華也剛正起床,她的頭髮散亂在頸後,全身都散發出被窩的混雜氣味。她穿著一件真絲的粉紅色睡衣,背影看起來就像是大提琴般的曲折,曼娜感到她的屁股越發碩大豐滿了。
她走近女兒的身邊。愛華專心致志地捋了捋自己的頭髮,十分無聊地拿著眉筆和口紅,在她的小臉上妝。
這麼多年以來曼娜第一次這樣靠近和仔細地打量女兒,愛華的臉不只是白,而是白裡透紅光滑照人,細膩的肌膚上面好像抹上層粉似的。她就坐在梳妝台前面靜若秋水,但所有的動作彷彿牽扯著曼娜某一處余痛。
曼娜沉默無語。
愛華同樣沉默無語,她開始換過睡衣,她褪掉身上的睡衣時,彷彿曼娜不存在了似的,旁若無人似的那樣隨意,她翹著小拇指,慢吞吞地扭乳罩上的紐扣。
隨著手腕的轉動,她的手指像風中的植物那樣舒展開來了,搖曳起來了,那種風情似乎超呼了她的年齡,有一種成熟女人的味道。
愛華的身子已經顯得豐滿,兩顆乳房高聳顫抖,從脖頸到肩膀的線條是那麼地柔和,那纖細彎曲的腰肢柔軟,隆起的腹部也給人一種豐盈的感覺,還有飽滿渾圓的屁股,能感覺到男人的存在,這樣具有魅力的線條單靠女人自身是決不可能創造出來的,只有經過男人的加工,才能完成這項偉大的工程。
曼娜這時見到她的肩胛那兒、屁股和大腿上有幾處紫紅的銅錢大小的痕跡,曼娜一看就知道是拿唇舌拚命吮嘬出來的。
「愛華,你身上的那些瘀印上怎麼回事?」讓母親這麼一問,愛華的心裡不禁一陣發慌,她急忙撈起一件裙子,遮住了雪白的一個身子,她說:「我也不知道,是風疹吧。」
「不是風疹,是男人幹的好事吧。」曼娜只覺得渾身的熱氣像一蓬火似的,轟的一聲,都奔到頭上來,把臉漲得通紅,一陣陣的眼前發黑。
「媽,不要說了,我有男朋友也不奇怪。」愛華把裙子穿上,回頭對著曼娜說。
「愛華,我不反對你交男朋友,但要合適結婚的。」曼娜語重心深般地教誨她。
愛華已把身上弄得光鮮艷麗,她說:「媽,你就不要管吧。我要出去了。」
望著愛華花枝招展地出門,曼娜心底不禁泛起了一陣酸味,表哥少華跟女兒的混亂性史和暴戾舉動給了曼娜一個措手不及,一個晴空霹靂。女兒在轉眼之間一下子就陌生了,成了她面前的無底深淵。
午飯的餐桌上她一直悶悶不樂,緊皺著眉尖撥弄著碟裡的菜苗,也不挾著上嘴,就這麼撥弄著。這使她增添了一股慵懶、風騷和破罐子破摔的無聊氣息。
吳為讓她弄得心神不定惶惶不安,一時想著他輸了那麼多錢讓曼娜發覺了,一時想著愛雲偷食禁果懷上身孕的事讓她知道了,反正他也埋頭碗裡的米飯,把那一桌子他精心煮制的菜餚冷落了。
「沒想到,她都這麼早就跡戀愛了。」曼娜心不在焉地自言自語,又再說:「現在這世道也奇怪,街上的男女一對對都那麼地小。」
吳為以為愛雲的事讓她知道了,就說:「女兒是大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有人追。」
「但也得找個適合的,能結婚生子白頭諧老的,我可不想讓女兒鮮花一樣插在牛糞上。」
「阿生我看很合適的。」吳為說。
曼娜橫眼一瞪:「那個阿生?」
「愛雲的男朋友。」吳為說。
曼娜大驚失色,她說:「我是說愛華。」
「我以為你在說愛雲?」吳為額上滲出些汗珠,曼娜追問道:「愛雲也有男朋友了?」吳為知道再也隱瞞不下了,就把愛雲的懷孕了的事一一說出。
2
曼娜的家裡亂套了。她草草地結束了午飯,讓吳為收拾著餐桌,曼娜昏沉沉地回到了樓上,她巡視著中的陳設和器皿。越看越覺得是那麼地陳舊,它們都默默地呆在原來的位置上,等待生活,或等待塵封。
家裡很安靜,近乎闃寂,但極像是混亂之前的一種凝聚。對曼娜來說,愛雲的懷孕是一記悶棍,讓人聽不見她喊疼,然而,她身上的絕望氣息足以抵得上遍體鱗傷與鮮血淋淋。
曼娜躺回到了床上,整整地一個下午曼娜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她決定要對愛雲興師問罪。
曼娜在床上已經審訊過一百遍了,她悲憤激昂地自說自話,自問自答。
她想好好的躺一躺,口乾得難受,胸裡窩著的那團暖氣,一直在翻騰,散也散不去,全身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懶,她坐了起來,仔細的聽著,有一點隱痛從她心窩裡慢慢地爬了出來,漸漸擴大,變成了一陣輕微的顫抖,抖,抖得全身都開始發癢發麻,淚水突地擠進了她的眼眶裡,愈湧愈多,從她眼角流了下來。
她從樓上下來,家裡空蕩蕩的了無人影,她躺到沙發上,悄然無聲,內心獨白卻語無倫次。不知過了多久她醒過來,發現她的嗓子啞掉了。她的嗓子在這無聲地宣洩中居然啞掉了。等到日落的時候曼娜才冷靜下來,將所有的問題歸結為幾條。她一定要讓愛雲站在她的對面,逐條逐條加以回答的。
愛雲回家時的表情稱得上凜然。不堪一擊,卻又有一種古怪的凜然。愛雲推開門,發現了母親曼娜衣衫零亂樣子鬆散無力,呈現出睡壞了的格局,但眉梢的毛尖上卻透出一股寒氣。氣氛驟然嚴峻了,愛雲想躲避過這沉悶的氣氛,當她一腳剛要踏進房屋時。
「你過來,我問你?」曼娜的沙啞嗓門使她的衝動顯得力不從心,聽上去有一種哀傷和絕望的聲響效果。
「媽,什麼事?」愛雲顯得緊張。
「你交了男友了?」愛雲站在她的跟前,平靜地說:「是的。」
曼娜大聲吼道:「你們睡過了?把肚子弄大了?」一發力氣嗓子裡反而失語了,只有氣息流動的聲音,像身體在漏氣,很滑稽,卻又揪心。
愛雲撫弄著身上的衣衫,話回得卻分外莊重:「是的。」
「我說,你小小的年紀,你懂得男人嗎?你就知道他愛你?」
曼娜苦口婆心地說,「是的,他很愛我。」
愛雲小聲地回她。「你想怎麼樣?」
曼娜強壓心間那窩火問,「我要嫁給他,把孩子生下來。」愛雲汪著眼淚,眼珠子在淚花的背後交替打量她的母親。淚珠子一飄一飄的,要掉,又不敢掉。
「不行。」曼娜厲聲地大叫著。
她看見女兒死命的用雙手把她那並沒隆起的肚子護住,一臉抽搐著,白得像張紙一樣。曼娜不由得怔住了:「你聽我說,你還年輕,還不到婚嫁的時候,把孩子弄掉了。」
「我不。」愛雲掘強地說。她站在愛雲面前,默默的端詳著她,她看見愛雲那雙眼睛凶光閃閃,竟充滿了怨毒,好像一隻小母雞準備和偷它雞蛋的人拚命了似的。
她愛上了他了,曼娜暗暗歎息著,要是這個小婊子真的愛上了那個小王八,那就沒法了。這起還沒嘗過人生三昧的小娼婦們,憑你說爛了舌頭,她們未必聽得入耳。
曼娜突然覺得一腔怒火給勾了起來,這種沒耳性的小婊子,自然是讓人家吃的了。
她倒不是為著女兒的失去貞操可惜,她是為著她這麼不懂事,這麼大好的時光就把自己花在那個男人的身上並且在為他生子,實在氣不忿。
曼娜站起來,她的臉變得猙獰可怖了,愛雲也心虛,勉強地問道:「你要怎樣。」
她一步步朝她走來,有一把椅子攔住了道,曼娜一腳踢翻了,椅子「匡」地一聲重重地摔落在地板上,發出一聲巨響,那聲音不但刺耳而且驚心。
她實在氣忿不過,唰地打了愛雲一個耳光,這下打得不輕,連曼娜自己也覺得震動而且眩暈,她怔住了,愛雲也怔住了。
她本能地抬起手,想在面頰上摸摸,那隻手卻停住了在半空中,就這樣紅著半邊臉,只管呆呆地站在那裡,曼娜見了,也不知怎麼地,想起自己從小到大對這一雙愛女,從沒動過手打她們一下,今天這無名火氣竟如些的大。
愛雲劈手將飯桌上的一隻碗拿起來往地下一扔,裡面的米湯流了一地,碗也破了,她揀起一塊鋒利的瓷片,惡恨恨地說:「你不要過來。」
說著,把那瓷片對準了自己手腕的動脈。曼娜默然半晌,俯下身用紙擦了擦腳上濺著的米湯,終於說:「好啊,你如今長大了,長本事了,知道要威脅人,有本事你就不進這個家。」
說著,就扶起地上的椅子,支撐著站起來。她慢慢地上前,愛雲一步步地倒退,卻被她一把拉住了不放,一剎那兩人扭做了一團,愛雲手裡還抓著那半塊瓷片,像刀鋒一樣的銳利。
曼娜也有些害怕,喃喃地說:「我說,你把手裡的東西扔了。」
「你放開我。」愛雲並不上當,曼娜只好放開了她。
「你們兩個,都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曼娜老羞成怒,她越說聲音越高,說到這裡,不知不覺眼睛裡竟流出淚來。
女兒的執著和堅定的模樣讓她心碎,讓她體會到無力回天與無所適從。曼娜望著自己的腳背,一言不發,彷彿被一層茸茸的羽毛裹緊了,很輕,但是怎麼撣都撣不走,怎麼吹都吹不散,就那麼無序,就那麼紛亂。她掩面而泣,哭得那麼地傷心悲痛欲絕。
「滾,滾,你們都滾,滾得遠遠的,都別讓我見了。」
愛雲便冷笑一聲說:「好好,你真能說得出口。」她也沒等試擦掉眼淚,橫著身子就往外面走。
曼娜上前只扯著她的一隻胳膊,兩個人便又掙扎起來,愛雲嚷嚷道:「是你說的,你還不讓我走?」
曼娜也不答話,只管死死地扯住他,愛雲狠命一摔摔開了,曼娜只覺得一個身子虛飄飄的被她一甩,連著退了兩步,然後一跌跌出多遠,坐到了地上,一隻手正撳在那只破碗的碎片上,不禁噯喲一聲。愛雲倒已經嘎吱嘎吱踏著碎了的瓷片走了出去,把大門狠狠地一摔便揚長而去。
曼娜手上拉了個大口子,血涔涔地流下來,她把手拿起來看看,又見愛雲頭也不回就走,更覺得一陣的淒惶,她靠到門上,無力地啜泣起來了。
3
愛華那麼早就到達是少華始抖不及的,日近中午時他還沒起,昨晚跟曼娜顛狂了差不多半夜,弄得他精疲力竭。
床上還殘留著曼娜的餘香體味,床單上還有遺留著的她身上的汗跡淫漬。偏偏愛華就到了,他怕讓她起疑,就從床上猛地躍起,摟住她一個嬌軟的身子壓到了床上。
「啊」愛華誇張地尖叫起來,伴裝膽怯地一下子把臉避開,但是他這時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的嘴唇壓了下去,趁著她動作停頓的一瞬間,牢牢地吻住了她豐滿的雙唇。總算把柔軟的舌頭擒獲了。
這時他的嘴唇覆蓋在愛華的嘴巴上,但愛華像是堅守陣地似的緊緊地閉著雙唇。但是他並不焦急,他享受了一會兒豐滿雙唇柔軟的觸覺,接著輕輕地左右移動著嘴唇,愛華才緩緩地張開了嘴。他溫柔地將舌送進她的口中,觸到了少女羞怯的縮到裡面的舌尖。
隨著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轉動舌尖,愛華開始也慢慢開始吐舌去迎合。事到如今,她似乎不會再抵抗了。閉上雙眼,任由他親吻,他手臂又緊摟了一下,愛華溫軟的身體一個翻滾一下子貼在了他胸前。
顯然,愛華早就有所準備,穿著看起來十分簡單,因為她抬起手拽掉了她頭頂上束髮用的別針,抖落開她濃密的長髮,這樣它們就披散在她肩上。
愛華身上的衣服亂了,絲質的連衣裙肩上的吊帶滑落了一邊,能見到一隻豐碩了的乳房半隱半現的,她被他的舌尖挑逗得如癡如醉,仔細地體味著這個年近半百男人真實的觸覺,心中溢滿了無限的滿足。
他悄悄離開她的香唇,在她嬌嫩的臉頰上一路濕漉漉地爬行,終於在她耳邊細語:「好一個成熟嬌媚的身體……」此刻愛華縮了縮脖子,然後輕輕地左右搖頭。
乍看上去,似乎是在躲避他舌頭的追求,其實是耳邊的酥癢使她受不了。
愛華嬌憨的舉止又激發了他一腔大男人的柔情,他更加緊緊地摟抱著她。
少華覺得到了時候,如今的愛華沒有剛開始經歷性慾時的困惑和羞怯,少女的偽裝已經褪去,這時她的身上開始緊緊地依偎起他,把手伸到他的胸前,在那並不發達的胸肌上徘徊。彼此的雙唇追逐著對方,雙方的舌頭熱烈絞纏在一起。
愛華壓著他的面頰靠著枕頭,然後弓起後背,那種感覺是不可名狀的好,他的身體在她的兩腿之間被挾持著,太奇怪也太棒了。那種感覺像是曾經和曼娜在一起,可是身上的嬌軀卻輕盈得多,而且他覺得這小姑娘的羞澀純真比那半老徐娘風騷奔放又更能挑逗男人的熱情,因為這時他見著愛華那雙光遛遛的大腿是那麼地白皙,因為這是愛華而不是曼娜。
他把手撩高了她的裙裾,發現愛華不著內褲,那兩腿間的陰毛早就濕潤,他一陣歡呼:「愛華,你怎不穿內褲?」
「我等不及脫掉。」愛華喘息著,正說著,他就鬆開了摟抱著她的雙臂,把嘴移向了掀開了衣領的一邊乳房湊去。他先是用手把弄愛撫整個乳房,再伸出中指輕觸挺立起來的乳頭,接著用舌頭環繞在那飽滿的乳峰上。
一陣舒心悅肺般的快感電流穿擊似的迴盪在愛華的體內,她微閉住雙眼放鬆著身心。
他的舌尖繼續爬行在她的乳峰四周,開始是輕柔的,隨即變得放肆。同時他把右手慢慢地穿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伸向那一叢靡靡如芳草覆蓋般的地方,他張開手指撥弄著草叢,而後又來到了女人最為隱秘的肉唇所在,又輕柔地將花瓣向兩邊分開。
像他這個年齡的男人不像年輕男子那樣猴急匆忙,他們玩弄起女人來手法獨到不急不躁,顯得更加從容,慢慢地愛華的體內那股飢渴似慾望升騰起來了,渾身的血液如同煮沸了似的,她開始喘息起來。
「唉……」那的聲音好像是從胸腔深處發出,燃燒起來的慾火使她的身體蜷曲起來,兩條雪白的大腿如剪刀似的張開閉翕,他突然坐起身來,將身上她一個輕盈的身體放倒,把頭埋向她的兩腿中間,能感到他的臉鼻湊近她那隱秘的兩腿中間。
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確實把愛華嚇了一跳。她甜美的呻吟突然中斷,她突然傻傻地睜大著眼睛,好像還沒有察覺他真實的企圖。
他自始至終一言不發,繼續把頭從她的腹部滑向大腿內側,在接近那豐隆如阜的肉瓣時,愛華總算明白了他的意圖似的:「噢,不要。」
這時才慌張起來的愛華已經無處可逃了,他的嘴唇已經觸到她那叢芳草中。
他用雙手把我企圖躲避的下半身固定按住。
正要分開她雙腿的時候,「不行!」愛華聲嘶力竭地叫嚷。
她的聲音尖厲刻薄,而且帶著驚慌失措般器腔,把少華嚇了一跳,也許以為她是一從沒有經歷過這種淫穢把玩的稚兒?確實少華是這樣認為的,而且更加激發了他想讓這小女領略此中歡愉滋味的野心。
他拚命將面部貼近,而愛華用力閉絞雙腿,他的雙手繼續想要分開她,隨著兩人的使勁的較量讓身體擰來擰去,就這樣反覆了數次之後,愛華的反抗忽然變得軟弱無力起來。
她雙腿剛一鬆懈,少華便抓住這一瞬間,迅速用臉分開了雙腿,終於觸到了她的敏感的兩瓣肉唇。他的雙唇緊緊地依附在經過千辛萬苦才達到的芳草叢中,他的舌尖緩緩地左右徘徊上下觸舐,隨著她從喉嚨深處「啊」的一聲呻吟,愛華僵硬緊繃的身體迅速變得鬆軟下來。
她心中的慾望是無可掩飾的,在他的舌頭辛勤的耕耘中,繼續用舌溫柔地愛撫,愛華的肉瓣迅速地濡濕了,那隱秘的肉蒂甦醒般突了出來,不久開始發芽膨脹。
現在的她,不只是想抵禦他的進攻,反而變得極為貪婪的,把自己那一處女人隱秘的肉唇拚命往他的嘴上湊。那粒隱藏在肉瓣裡的肉蒂,在他的舌尖愛撫和逗弄下,宛若一朵鮮紅的花兒,綻放開來。
「停下,請你停下來……」他的逗弄已超出了愛華忍耐的範圍,她的身體以及最敏感的地方已經確確實實燃燒起來。
「哎……住手!」她發出了哀求。
然而,他充耳不聞,而且那伸長了的舌尖如同是一個著魔似的,愛華越是哀求,它越是攻擊、挑逗著花蕊,那股在她體內四處遊蕩的激流一下就凝聚到了小腹下處,不一會兒就迎來了最為爽快噴射。
「我不行了……」在喊出這句的時候,愛華的軀體好像電流穿過般痙攣、反弓起來,那股體內的陰精痛快淋漓激射,他埋在兩腿之間的面孔受到了衝擊。
4
愛華這時發覺自己的身上那兩瓣肉唇在蠢蠢欲動。眼前的這個男人,儘管年歲已經不小了,但他挑逗女人的那種稔熟手法和專心致志的樣子,看著並不讓人討厭,她渾身發軟地依在他的身體,不顧少女的羞怯伸手緊握住了他那根堅硬起來的陽具,她的眼睛一直不離地看著把握在她手掌裡探出的龜頭。
她輕輕的將臉貼在他的大腿上,盯看著他圓溜溜光滑的龜頭,瞅著瞅著,她為它堅挺和碩大看得入了神。
她的手掌慢慢的攤開,用手指甲沿著陽具底部粗壯的肉筋由下而上摸去。愛華以前從沒有真正的仔細看過男人的陽具。
她驚訝的看著一大滴腺液從龜頭頂端湧出來,它慢慢的向下流動。她用手指截住往下流淌的腺液,她感覺他的龜頭好熱。這時腺液流淌到她的手指上。她將手慢慢收回,拉拽出一條很長很細的透亮的亮線出來。她將手指放倒她的嘴唇邊伸出舌頭舔了它一下。亮線從她的手指轉移到她的舌頭上。
愛華仰起頭,見少華衝著給她一個鼓勵似的微笑,她大膽舔起他的陽具,好像它是一個美味的冰激凌蛋卷。她側著腦袋如癡似醉一般地舔弄著,她的裙子堆聚在她的大腿上,使得她赤裸的屁股徹底地暴露出來。
少華的手撫弄著她的濕潤了的肉唇,她搖擺著渾圓的屁股躲閃著。
少華翻身將她放倒,他挺動著那根已是堅硬的陽具,緩慢地到來了她繁茂的芳草叢中,愛華不再做無畏的抵抗。不止這樣,還自作主張地把一雙玉腿展開,彷彿也在期待兩個人的結合。
他只是在濕潤了的花瓣挑逗一番,而後就拭擦著那凸起的肉蒂,接著彷彿又置之不理,愛華的心頭頓時有一種上不去下不來的感覺。
那顆心彷彿讓人懸放到了半空。
她侷促不安地擺動著屁股,「我想要你了。」
愛華小聲地哀求著他,在坦白自己慾望的同時雙腳緊勾住他的屁股,讓那處隆起的地方緊緊地貼住了他。剛才那陣突如其來的口唇舔舐,已經挑起了她的慾火,此時做為女人那處隱秘的陰戶充盈著情慾的液汁。
「愛華,你已經情慾氾濫了。」他像是給自己找個借口,那根陽具才挑翻了肥厚的肉唇繼續推進,愛華的那飽滿的兩瓣肉唇正如他想像的那樣,濕潤且充滿了灼熱。
他奮力一挑,那根陽具整根埋沒進了她的體內,愛華的屁股一湊主動地微挺腰部配合,然後緊緊地包裹住了堅硬的那陽具。
「啊……」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那一陣飽漲的堅實的感覺讓她的心有了著落。
愛華的陰道淫液氾濫熱情似火,裡面的肉壁波浪般翻捲上來。
「太棒了。」隨著他抽插的頻率漸漸地加快,她一邊感歎,一邊湊動著屁股扭轉著纖腰配合著他的衝刺。
在愛華的鼓勵下他越發地得意,把那一根陽具舞動得上下翻飛,而且不再是一味抽送進出,而是不斷刺激玩弄起花樣來,時而在她最為敏感的上端磨蕩,時而又重重地砸落,狠狠地在裡面緊抵著,那根陽具起落抽送從容地反覆進退。
愛華已逐漸地適應了他的節奏,每當那陣溫柔的快感像波浪般地席捲而來的時候,她的呻吟會變得急促高吭。而當潮水退去時,她又會嬌弱地喘息,發出長長的甜美的歎息。
這時的少華就像是個出色的樂隊指揮,而愛華則是他麾下的演奏者,指揮家嫻熟的手法加上演奏者深情款款的演繹,在他的指引著她的情慾朝著樂曲的高潮一步步迫近,而愛華的激情也在一步步地凝聚,醞釀那輝煌燦爛的迸發。
他們如同天造地設的一對,如癡如醉般地沉浸在情慾的演出中,朝著最後的高潮一步一步、非常堅實地向上攀登。
能感到少華那根東西在她體內的膨脹,他緊閉住了雙眼,她見到了他臉頰上抖動的肌肉,他所有的感覺好像已集中在下腹的那一根陽具之上,在他的深深抵壓下,愛華那裡面讓一頓酥麻的快感迷惑住了,她癡迷於這麻麻的使人渾身發軟的感覺,那一陣酥麻由一點向全身擴展帶著魔鬼般的沖沒涮,她不禁自己拱起了身體,拚命地把那豐隆的一處湊向他。
就這樣,愛華的身體彎拱而起,那隆起如墳的那一處宛若一具獻給他的祭品般奉獻在空中,而他那根烏黑的張牙舞爪般的陽具像利劍一樣從下邊刺穿肉唇最敏感部位,那瞬間,她全身激烈地顫抖起來。
「啊、哎,啊……」這是一個女人從雲端被推下地獄深淵的叫喊,被這個墜落的仙女所誘惑,他也一口氣完成了從天上墜入地下的發洩。
少華在她陰道裡的陽具愈來愈軟,他的氣力,已經漸漸不支,當他拚命的想再挺動已力不從心了。
少華只好奮力地在她的裡面狠狠地頂撞了幾下,倏地一下就滑倒下來,陽具也隨著從愛華有肉唇滑了出來,捎帶出一股濃稠的白色汁液,流滲在愛華雪白的大腿上,她發出一陣挑逗的孟浪的笑聲。
他們也不顧身上被精液、唾液、汗水粘滿了每個毛孔,就這樣默默不語地靜躺著,少華的手撫弄著她腿間那濡濕了的陰毛,讓淫液沾濕了的陰毛糾纏著一綹綹地,不知怎的,少華一摸到她這些濃密的毛髮就不禁想起曼娜同樣地柔軟濃密絨毛來。
少華不禁問道:「愛華,我對你所知甚少,不知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
「我只有一個妹妹,我們是同胞姐妹。」愛華說,困惑地仰起臉。
「你的父母是做什麼的?」少華問,
「我爸,無所事事成天閒逛著,我媽開了服裝店。對了,步行街那間粉紅店面就是我媽開的。」她說道,根本沒注意到少華撫弄她身體的手停住了,也沒見到他的臉上充滿了驚詫的神情。
「你媽叫什麼名字?」少華的聲音帶著恐慌,而愛華沒察覺到,她說:「我媽姓蔣,叫曼娜。」
這時,彷彿有人用拳頭猛地在他的腦袋上猛擊一下,少華的手離開了愛華豐腴的身體,他緊握著拳,手指甲摳進了掌心,一陣刺痛鑽入他的心房,他咬著牙齒,下巴頦不停的抖動著。
眼前一陣霧障,朦朧間現出了一個身影,朝他愈逼愈近,他感到一陣強烈的昏眩,好像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一縷細微,極熟悉的聲音,邪邪的呼喚他道:「表哥,我是曼娜!」那個穿著華麗服式的身軀從他身旁搖曳著走了過去,高跟鞋沉篤的踏在水泥地上,臀部的地方箍得發出了一團白色的亮光,少華陡然覺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猛地把愛華從他的懷間推出,朝著衛生間踉蹌的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