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亞實的行動力和頭腦肯勻出七成左右放在工作上,就會成為令大島薰自慚形穢的可怕女強人。
不過這個假設的前提並不存在,她的能力,只會隨著她善變隨性的心意而投注。
「你打算用什麼進攻方式呢?」
「迷姦是最容易的辦法,我這裡有安眠藥和催情藥,小由愛對你和我根本不會提防,不管你選擇哪種藥,都肯定能輕鬆得手。不過對於男人來說,這實在不是什麼能感到滿足的方式。對方既不會掙扎也不會回應,和奸屍似乎也沒什麼分別。」
「其次就是強暴。雖然小由愛整天守著保科,空閒時間都拿來應付工作和家務,但只要稍微用點手段,創造機會並不難。小由愛那麼弱不禁風,你只要不是太笨拙,應該可以輕易制服她。這方法第一次肯定能讓你非常滿足,你可是那種有輕微虐待傾向的男人。但問題是前置和後續工作。要鋪墊到她不會因此而和你翻臉,甚至是隱瞞下被強暴事實的程度,並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達成的。你出手後對她造成的心理和生理創傷,以及由此而產生的不可預測的反應,也都要慎重考慮。」
「最佳的方法當然是讓小由愛對你動心。這需要你有點耐心,保科的情況,康復的概率幾乎為零,一個正當青春年華的少婦,不論最開始又怎樣的愛,也會在病床邊一點一點消磨乾淨的。你只要能忍耐住不要衝動,徹底得到她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奈賀當然不願採用迷姦的手段,強暴雖然考慮過,但也只是一閃念而已。那他能選擇的路線,似乎只剩下了一條。
認為這樣的交流已經算是和奈賀達成了默契,從次日起,亞實就迅速的展開了行動。
她先是找了一個近乎無理的借口,把保科身邊的那個專職護理用一筆補償金打發走人,而接替那個四十多歲中年婦女的,是一個嬌小甜美的年輕女性。
奈賀開始不太理解亞實這麼做的用意,但沒幾天,他就發現那個新來的看護是個和自己的男朋友無比黏糊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亞實的授意,她表現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就那麼當著由愛的面,和男友在手機裡聊著各種令人臉紅的事情。
看到由愛面紅耳赤的樣子,她還會哈哈笑著拍向由愛的背後,說著類似「反正大家都是成年女人了這些事情你也懂得不是嗎」的話。
同時,亞實再一次輕而易舉的俘獲了由愛的心,拿出了大把時間幫由愛排遣寂寞,不過一周左右的功夫,由愛看到亞實出現的時候眼睛都彷彿要發出光來。
在亞實的安排下,奈賀大幅減少了由愛的工作量,面對由愛的疑問,他搬出了大島薰作為擋箭牌,而說謊的時候連呼吸都不會產生一絲紊亂的薰不費什麼事就讓由愛徹底相信每天分配給她的工作看似減少了數量,其實重要程度反而大幅上升,必須讓她有充足的時間和精力來認真完成。
於是,再怎麼仔細認真也能在兩小時內完結當日任務的由愛,空餘時間頓時變得豐富了許多。
除了保科的病房和由愛的臥室,二樓其餘的所有房間都被裝上了一樣的監視探頭,包括奈賀與亞實偶爾去幽會的娛樂室在內。
裝好之後,兩人還嘗試了一下一邊看著投影牆上播放的影像,一邊親自演出著裡面的情節。那種直播自己拍攝成人電影現場一樣的錯覺,讓兩個人都格外的興奮,一直在寬大的沙發上糾纏到筋疲力盡才依依不捨的收手。
而除了這些奈賀可以清楚看到的部分,在暗地裡,亞實應該還在用各種手段推動著由愛。而這些手段,只有等到結果顯現的時候,奈賀才能發覺。
比如二十多天後的一個晚上,奈賀在美玖睡下後偷偷打開了手機,連接上了監視器的信號,然後他就發現平常總是捧著硬皮精裝文藝書籍的由愛,竟然滿面羞紅的蜷縮在被褥裡看官能小說。
一看到由愛咬緊下唇,帶著羞恥卻又不捨得放開的神情閱讀那些下流文字的模樣,奈賀的褲襠就忍不住高高的隆起,幾乎把內褲都要撐破。
結果就是他像個色情狂一樣半夜摸進了亞實的臥室,捂著她的嘴巴不讓她發出會驚擾到美玖的呻吟,強暴一樣的狠狠幹了她三次。
不知不覺,奈賀自己也成為了被推動的對象。
無處不在的監視器讓他很快就瞭解了由愛身體的每一處細節,那嬌嫩纖細的女體在他眼中已經沒有一點秘密。
她的乳房不大,但是很挺,形狀也十分飽滿,微微上翹的乳頭是較深的櫻粉色,圍繞著好像還沒被人吸吮過的淺色紅暈。
她的雙腿有些骨感,不過搭配著小巧圓潤的臀部,依然構成了足夠誘人的曲線,跟腱較長的緣故,她的小腿顯得十分修美,與纖細的足踝,白嫩的腳掌連接在一起,有種優雅的美感。
她身上最出色的部分,就是那覆蓋全身的柔嫩肌膚,彷彿一進入少女時代就停止了皮膚的變化一樣,即便奈賀把視距拉到最近,用最清晰地畫面觀看,也溫潤細膩的好像一塊最上等的美玉。和他在她身邊親眼看到的部分毫無差別。
儘管機會不多,他還是成功的看到了少女最神秘的地帶。不是全貌,只是在她洗澡的時候看到了大概的模樣,比大腿根部的肌膚略微深色一些的恥丘完全還是一副青澀的構造,單薄的外唇包裹著花瓣一樣的兩片嫩肉,頂端的花苞全部隱藏在略微突起的皮膚中,再上方一些的地帶,尚未完全發育般的稀疏毛髮讓人有一種莫名的犯罪感。
當奈賀在腦海裡可以輕鬆地描繪出由愛赤身裸體的形象時,維持著平常的眼光和心態與由愛相處就變成了需要集中精神才能做好的事。
他有些苦惱的告訴亞實後,亞實帶著得逞的神情笑了起來,對他說:「現在小由愛的一切都暴露在你面前,怎麼樣,對她的想法有沒有什麼變化?」
「只是看到了她完全真實的一面而已。我沒覺得受到太大影響。」他隨口回答著,小心的隱瞞了真正的答案。
他貪婪的關注著由愛所有的行動,就連錯過的部分,也會把存儲的影像加速瀏覽一遍,這樣的觀察下,怎樣的不雅都無所遁形。
她會用小剪子處理鼻孔裡的毛;會用小鑷子把腋下仔細的清理乾淨;會在坐著看書的時候用手指玩腳趾頭;早晨醒來後會發呆三分鐘像個小傻瓜;洗澡的時候不敢用噴頭直接對準下面,只好用難看的姿勢叉開腿踩住浴缸邊緣,掬起熱水清洗股間的部分。
她當然也會挖鼻屎,也會在睡眼惺忪的時候像個邋遢鬼一樣翹著一塊塊的頭髮,她也像許多不夠豐滿的女孩子一樣有便秘的毛病,在廁所裡漲紅臉頰憋得滿頭大汗的樣子恐怕這世上除了奈賀沒人見過。
但他並沒有感到自己的慾望有一絲一毫的消退。
他本來以為會減少一些的。與美玖婚後的生活,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不再刻意維持的形象帶來了完整的瞭解,相對,也澆熄了神秘感帶來的激情。在美玖懷孕之前,兩人的性愛就已經變得溫潤綿長,轉化成了一種清酒般醇厚的境界。
而他對由愛的感覺,卻依然熾烈狂熱。他認真的思索,是不是因為由愛還不屬於他。答案卻傾向否定。
由愛對他的吸引,就像漩渦捲入物體一樣自然並無法抗拒,他即使反覆重播她最邋遢時候的模樣,小腹的深處依舊在蠢蠢欲動,對她的渴求依然超越過對公司裡任何一個美人。他甚至懷疑自己有些變態,就連看著由愛在廁所裡因為便秘而苦悶的表情,下體也會硬的難以忍受。
不知道為什麼,奈賀的心裡閃過了一絲不安。
那並非是噬夢者的能力在對他發出警示,而是屬於他自身的直覺,從潛意識的深處無力的傳達出的微弱訊號。
旗下偶像超乎尋常的大紅大紫耗費了他不少的能量,為此往美國去了一趟進餐之後,他聯繫了優香,約定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問什麼,只是突然很想見她一面——再見一見這個因為由愛而和他聯繫到一起的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