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愛女 第9章

  自從去醫院檢查出秀秀身體沒問題後,劉強就懷疑是自己出了問題,到省城大醫院一檢查,醫生說他的精子活力不足,不能使女人懷孕。而且他這種病在不孕症中是最難醫治的,到現在還沒有治癒的案例。他這種情況連人工授精都不行,基本上斷了劉強的一切希望。

  劉強也曾遍訪名醫、試過很多偏方,但毫無效果,秀秀的肚子還是平平的。儘管這並不影響性生活的質量,但這輩子劉強是沒辦法擁有自己的後代了。

  劉強為此焦急萬分——這種事傳出去比戴了綠帽子還丟人。他開始想瞞著,希望有奇跡出現,等他徹底絕望的時候,才狠下心來告訴了秀秀。

  秀秀很傷心,說婆婆老拿這事埋怨她,她可真是有冤無法說,只能替自己的男人背黑鍋。

  但就為無法生育而離婚,兩個人都不情願,在感情上兩個人還是不捨得對方。抱養一個吧,花錢暫且不說,到哪去找那麼合適的?而且這事也變相地洩露了劉強不能生育的隱私。換個角度講,抱個孩子,秀秀這輩子就做不了真正的母親;劉強也覺得抱來的孩子再好,也親不到心裡。

  最後,兩個人做出了一個大膽而又荒唐的決定:借種!

  找誰借種呢?劉強第一個就想到了我,因為他對我很放心,我的外在條件他也很滿意。跟秀秀一商量,她也願意,說我有文化,長得又好,基因肯定不錯,生下來的孩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這事必須得兩廂情願,我只有一個條件,就是這件事只能是咱們三個人知道,無論如何不能向第四個人透漏一點風聲。當然,我會給你營養費,這個孩子將來跟你沒關係。這事過後,你就當它從來沒有發生過……你看行嗎?」

  這件事聽得我目瞪口呆,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男人——他還是我印象中那個豪爽大方、做事果敢的純爺們嗎?

  看我不說話,劉強一咬牙,低下頭說:「如果你不願意,就當我沒說,你可得給我保密,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我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吃力地說道:「劉強,這事……我可以幫你。」

  「真的?」劉強猛的抬起頭,望著我,艱澀地說:「謝謝你。」

  劉強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把賓館的鑰匙,遞給我說:「這是你宿舍後面的縣糖煙酒公司招待所的房門鑰匙,302房,秀秀在房裡。你現在去吧,我都跟她說好了,我……就在這裡等你吧。」

  我心情複雜地接過鑰匙,沒有說話,開門出去了。聽到身後劉強的關門聲,我不知道他現在心裡是什麼滋味,自己的老婆讓別的男人上,雖然是自己的好朋友,雖然是為了他的後代香火……他難道會心裡平靜如常?

  站在招待所302房門前,我的心「怦怦」直跳,腦海裡浮現出秀秀那前挺後撅的肉感嬌軀、她初次見我時那大方的樣子和多情的眼神,「小勇哥哥,你好,我常聽強哥說起你,今天總算見到你了。」她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彷彿還在耳邊。

  現在屋裡的秀秀是什麼樣子?我一邊想,一邊打開了房門。

  秀秀低著頭坐在床邊,見我進來,瞟了一眼,又將頭低了下去,臉上飛起一片紅霞。

  我將門鎖好,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秀秀向旁邊一側身,好像想離我遠一點兒,隨即又停住,身子反而向我這邊微微的傾斜,頭更深地埋了下去。

  我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就輕輕地攬住了她。秀秀身子一顫,但沒有掙脫。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好燙啊!用手將她的臉輕輕地搬轉過來,然後湊過去吻住了她的嘴唇……秀秀「唔」了一聲就跟我吻在了一起。

  我溫柔地將她的衣服解脫,又脫光了自己,輕輕地趴在了秀秀那豐腴健美的胴體上……

  秀秀一聲不吭,眼睛瞇了起來,遲疑著摟緊了身上的我。

  她這種欲拒還迎的樣子更加刺激了我,我挺著漲硬的大雞巴對準了她的屄眼兒,卻感覺那裡還是干卜卜的……看來秀秀還沒有進入狀態。

  我也不急,一邊親吻著她的嘴唇,一邊揉搓著她的一對豪乳,她那一對肥碩的大奶子摸起來手感極好,像兩隻裝滿溫水的大氣球,溫暖滑膩……

  在我持續的愛撫下,秀秀輕啊了一聲,張開了嘴唇,接受了我舌頭的入侵。她的口腔裡熱氣氤氳,卻又滋潤、香甜,我的舌頭追逐著她那條肥厚粉嫩的香舌,吸吮著她那美味的唾液。

  秀秀的身子開始輕扭起來,我敏感地覺察出她的陰洞裡滲出了絲絲的愛液,不再遲疑,將大雞巴緩緩地頂了進去。

  秀秀「嗯啊」的一聲輕喊,便使勁兒地摟緊了我。

  我開始溫柔地抽送,逐漸加大力度,秀秀的眼睛時睜時閉,眼神朦朧地看我一眼又羞澀地閉上,不一會兒又好奇地睜開……

  這是我好朋友的妻子,她的丈夫曾是我的姐夫。我心裡忽然有了一種變態的想法,劉強,你知道嗎?姐姐現在是我的愛人,你幹過她,就要用自己的妻子來還債……

  越想越興奮,我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手裡不停地揉捏著秀秀那對大奶子,雞巴快速地進出著她的陰部通道……秀秀被我幹得大聲浪叫,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爽……

  當一股股的精液有力地掃射到秀秀的陰道深處,她的身子還在激烈地起伏著,但她隨後就清醒了一些,輕輕地推開我,嘴裡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你快點兒走吧。」

  我一愣,頓時有一種挫敗感,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罪惡感,羞慚地起身穿衣,倉皇離開了。

  回到我的單身宿舍,開門進去我嚇了一大跳,劉強滿臉煩躁,正在猛吸著香煙,地上扔了一地的煙頭。見我進來,劉強勉強地對我笑了笑,故作輕鬆地問:「好了?」

  他的這個樣子讓我心裡也很不好受,尷尬地點了點頭。

  劉強立即起身,說了一聲「辛苦你了」就急匆匆地走了。

  等他出門後,我才發現床上放了五百元錢,我立即明白了,這就是他所說的那個「營養費」,趕緊拿起錢去追他,發現他早已蹤影不見了。

  我疲憊地回辦公室,在走廊上就碰到了一個同事一臉焦急地拉住我說:「你去哪了?剛才你老婆打電話來說你丈母娘出事了,你快去縣醫院吧!」

  等我一路飛奔地趕到醫院,岳母正在搶救。方芳守在急救室門外,見我進來抽泣著說:「你到哪去了,你同事到處找不到你。」

  我找不出好的借口,索性避而不答,反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今天岳母在上班的路上被車撞了,送到醫院時已經昏迷不醒,等方芳得到消息趕到醫院,已經在急救室了。撞她的是一個年輕小伙子,駕照是買來的,跟別人學了兩天就上路了,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馬路殺手,小伙子將我岳母送到醫院辦完手續就去交管局接受調查了。

  我不由得心裡感歎,人的生命為什麼如此脆弱?眨眼間,幾小時前還跟你有說有笑的人現在卻生死難料。她還不到五十歲,隔輩人還沒長大,還沒怎麼享過福,難道就此終了此生?我們活著的人是不是應該更加珍惜生命呢?

  等了好久,醫生從急救室出來告訴我們,經過搶救,岳母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我一看表,「呀」的一聲,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到了接孩子的時間了。

  方芳也想起來了,讓我趕緊去,她在醫院守著。我一摸口袋,發現鑰匙找不到了,我焦急地跟方芳一說,她有些惱火,但還是將自己的一串鑰匙遞給了我,催我快點兒去。

  孩子們在校門口已經等得著急了,我把他們帶回家簡單給他們做了點飯,自己卻沒有心情吃。

  下午我把他倆送到學校,去醫院的路上看到一個修鎖配鑰匙的攤點,忽然心裡一動,便把方芳那串鑰匙裡我沒有的那幾把各配了一把,貼身藏好。這幾把鑰匙裡肯定有方芳的那個櫃子和抽屜的鑰匙,我一直對此充滿了好奇,今天能有此良機,我自然不肯錯過。

  到醫院見到方芳,她還在急救室門外等我,接我手裡鑰匙的時候刻意盯了我一眼,我不動聲色地問她中午吃飯了沒有。方芳一臉淒容,搖搖頭,我說給她買點吃的,她又搖了搖頭。

  傍晚,岳母從急救室轉到了重症病房,她仍處在昏迷狀態。肇事的小伙子過來,態度非常好,說他叫賴雲峰,家是山西的,離我們這裡一百多公里,這次開著奔馳越野車來我們這個縣級市自駕游,沒成想出了這事。他向我們誠懇地道歉,給我們留下兩萬元錢,讓我們先用著,他回一趟家,會盡快趕回來。

  我知道自從我們縣改市後,新來的市長大抓經濟,開發了幾個旅遊景區,吸引了不少外地遊客,連我老家都成了特色的旅遊區,村裡人受益匪淺。可我們恐怕連做夢都不會想到,旅遊熱居然會給岳母帶來如此致命的傷害……

  醫生讓我們回家,說有護士照顧,我們也幫不上忙。

  兩個孩子晚上回到家,看不到姥姥,很奇怪。我跟他們說了實情,繼宗臉上的悲傷神情一閃而過,鑽到自己房間裡去了。媛媛卻小嘴一撇,跑到媽媽懷裡哭了起來,惹得方芳也跟著抹起眼淚……

  第二天我和方芳趕到醫院時,岳母已經醒過來了,只是兩眼呆滯,見誰都不說話。醫生說我岳母這種情況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即使預後比較理想,恐怕也會失憶。

  過了幾天,岳母的身體狀況奇跡般地好轉,已經能吃流食,在護士的攙扶下也能下床走動。賴雲峰過來,說他回家聯繫好了一個療養院,跟我們商量等過些日子將我岳母接過去,由他負責後續治療,並照顧岳母的生活。

  我和方芳覺得這小伙子雖然姓賴,人可真不賴,考慮得很周到。畢竟我和方芳都有工作,還得照顧孩子,沒有時間和精力來好好照顧岳母。

  又過了半個月,岳母的病情已經穩定了,能自己吃飯、走路、上廁所。只是還不認人,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的什麼人,看來真是失憶了。

  我們帶著她坐著賴雲峰的車去了山西,當然司機不是他,車也換了,是一輛別克商務。

  到那裡一看,非常滿意:這是一個溫泉度假村裡的療養院,環境好,硬件設施很先進,住的大部分都是高官富豪。我心生疑竇,果然問出了這個度假村和療養院都是賴家的產業,賴雲峰的父親是一個煤老闆,家裡經濟條件不是一般的好。

  賴雲峰請我們放心,他安排了專職的護士照顧我的岳母,也聯繫好了醫院和大夫,會定期送我岳母去檢查治療的。

  我們離開的時候,賴雲峰再三致歉,說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影響,給了我們三萬元的賠償,問我們還有什麼要求。

  我和方芳都不是那種見錢眼開、見利忘義的人,覺得人家這樣做已經仁至義盡了,就沒再說什麼。

  賴雲峰安排車將我和方芳送回去後,生活就又繼續了。

  雖然每晚仍是我跟袁媛睡,方芳跟兒子睡,但我發覺岳母不在了,我跟妻子都有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彼此間多了些關心和愛護,感情居然越來越近……

  劉強又到我的辦公室來找我,臉上愁雲密佈,我會意地將他帶到我的宿舍。

  原來,秀秀這月的例假又來了。上次的授精沒有達到效果,他們夫妻倆也很著急,去醫院咨詢了一下,大夫給他們做了輔導,幫他們算好了排卵期,還叮囑說,男女做那事的時候有激情才能增加受孕的可能。

  劉強猶猶豫豫地跟我商量,這次能不能多陪陪秀秀,最好在一起呆兩天,晚上一起過夜。這次他不在這裡等了,先回家,等秀秀完事了自己回去。

  我心裡也願意這樣,上次匆匆忙忙的,好像是在完成一項任務,甚至有點像是在嫖妓,讓我感覺很彆扭。如果多在一起呆會兒,培養一下感情,滋味肯定很美妙。

  可怎麼跟方芳說呢?我和劉強都犯愁。

  最後,還是決定對方芳說老家有急事,我必須趕回去——至於怎麼圓謊,只能是回頭再說了。

  劉強將鑰匙給我,說還是上次那個房間。我將他上次留給我的那五百元錢還給他,他竟然又羞又惱,非讓我收下,說我不收性質就變了。我理解他的顧慮,只好收下了。

  給方芳打了電話,她雖然有點不高興,但也沒說什麼,只是叮囑我辦完事早點回來。

  劉強自己走了,走的時候,對我欲言又止,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這次見到秀秀,我倆都比上次自然多了。我發現秀秀上身穿了一件粉紅的襯衣,下身是一條潔白的長裙,這身衣服好像是新買的,比上次她那身衣服漂亮多了;秀秀的臉上也淡淡地化了妝,嘴唇上也明顯塗過口紅。

  秀秀對我展顏一笑,張了張嘴,好像想說什麼,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我察言觀色,馬上明白了,溫柔地對她說:「你還是叫我『小勇哥哥』吧,我喜歡你第一次見我時的那個稱呼。」

  「小勇……哥哥,真不好意思,又得麻煩你了……」秀秀還是有些不自然,滿面羞紅。

  「沒關係,你這事我一定幫到底……你現在是排卵期嗎?」

  「嗯,就這兩天吧。」秀秀害臊地低下了頭。

  我來到她的身邊,將她輕輕地攬住,秀秀乖順地偎到了我的懷裡。

  「秀秀,我想知道,你喜歡我嗎?」我知道這個問題不該問,但還是忍不住。

  秀秀低頭不語,好半天才說:「如果不是因為劉強,我也不會和你這樣……你不要想太多,那樣對你、對劉強,還有我,都不好……」

  我知道她心裡的顧慮,點了點頭:「我明白。我只是希望咱倆在一起的時候,拋開顧慮,什麼都別想,這樣咱倆的心情會好一些。」

  秀秀想了想,抬頭對我溫柔地說道:「我也明白,其實,如果不是跟你,我也不會同意的……說心裡話,我還是很喜歡你的。」

  我心裡頓時高興起來,說話也隨之有些輕佻:「秀秀,讓我親你一下。」

  秀秀將臉轉向我,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嘟起了嘴唇。我迎了上去,和她情意綿綿地親吻在了一起。

  這次親吻,秀秀也很投入,她那柔軟滑膩的香舌主動追逐我的舌頭,口腔裡香甜的唾液大量地分泌,小嘴「唔唔」地嬌哼著噴出熱辣辣的氣息。我吮著她的嘴唇,嘬著她的舌頭,吃著她的香唾,跟她抵死纏綿著,將她溫柔地放在了床上……

  我的大手摸到了她的胸前,那裡鼓聳著兩座肉峰,將襯衣的紐扣幾乎崩開。我小心地解開了她的上衣,發現她這次居然戴了性感的大紅蕾絲胸罩,是前扣的,跟上次她戴的那個很普通的乳罩截然不同。我眼前頓時一亮,淫興高漲,手有些顫抖地解開了乳罩的扣子,一對碩大無朋的大乳掙脫了束縛,彈跳出來,顫悠悠地袒露在我面前,挑戰著我的忍耐極限。

  我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左乳,感受著溫暖滑膩的肉感,張嘴含住了右邊的乳房,輕柔地嘬舔著那顆金絲小棗一樣的乳頭……秀秀身子難耐地扭動,嬌喘聲漸漸地大了起來。

  「秀秀,你的乳房真大!」我不由得慨歎。

  「嗯……你喜歡麼?」秀秀嬌羞地閉著眼睛問。

  「很喜歡。你怎麼長了這麼大的一對乳房?」我挑逗著。

  秀秀睜開眼睛,看著我愛不釋手的樣子,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笑意,喃喃地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它就長這麼大了。男人老喜歡看我的胸脯,總找機會佔我的便宜,弄得我很煩,可也沒法子。」

  我想起關於秀秀的那些傳言,現在再聽秀秀說話的語氣,我感覺她其實是為之自豪的。

  秀秀撲閃著她那一雙大眼睛,忽然笑問:「你媳婦的乳房不大嗎?」

  「還算可以,不過跟你比就差遠了。」我不免有些遺憾。

  「嘻……那你現在可以好好地玩個夠。」

  這一番對話更像是情侶之間的調情,秀秀的緊張和侷促慢慢地消散,我倆的距離明顯地拉近了……我很滿意,將手伸向秀秀的裙子裡面,摸到了她內褲的凹陷處,感覺那裡已經濕潤了,熱得燙人。

  「別……」秀秀頓時羞臊得閉上了眼睛,卻沒有阻止我的動作。

  我撩起了她的白裙,果然,秀秀的內褲也是大紅蕾絲花邊的,跟乳罩是一套,看牌子上的英文,應該價值不菲。我忽然想到,秀秀這一身打扮從裡到外都是很用心的,難道就是為了我,為了醫生那一句「有激情才能增加受孕的可能」嗎?

  秀秀自己脫掉了長裙,又配合我將屁股抬高,方便我脫下她的內褲,我湊過去仔細地看著眼前的女性隱秘之處。

  秀秀的陰阜高隆,濃密的陰毛從臍下一直延伸到了肛門後面,烏烏匝匝的,遮掩著陰部的洞口兒。她的陰唇很肥厚,現在已經充血腫脹,俏然挺立起來。中間的陰縫兒細長,微微地翕張著,滲出晶亮的愛液,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我猛嗅了幾下秀秀胯間的熱騷氣息,感覺這真是天下最好的催情劑,忍不住伸嘴去舔吻她的羞處,品嚐她的浪水淫汁。秀秀一聲驚叫,雙手猛推我的腦袋:「別……那裡髒……快點兒上來吧。」

  我伏在她的身上,將漲挺的陰莖頂在秀秀胯間的洞口,一邊輕輕地研磨,一邊深情地問她:「想我嗎?」

  秀秀低低地嗯了一聲。

  我把雞巴向她的屄眼裡頂進,壞笑著繼續問道:「那你想它嗎?」

  秀秀抿了抿嘴,沒有吭聲。

  我也不再逗她,猛地將雞巴捅進去,秀秀一聲浪哼,一下子就摟緊了我。

  她的陰道裡很燙很滑膩,我抽插得很舒爽。弄了一會兒,我躺下來,讓她上來。秀秀白了我一眼,沒說什麼,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扶住我的大雞巴,對準了自己的秘處,塞了進去。她扭動了一下屁股,感覺擺正位置了就開始一上一下地套弄起來……

  秀秀弄了一會兒就說累了,翻身下來示意我還上去。

  我提槍上馬,再次奮戰疆場,直至馬累人乏,才將自己的精華注入了秀秀的身體裡面。

  秀秀馬上將我推開,自己將雙腿蜷起,使屁股抬高,靜靜地等待著我的精液流進她的子宮。

  中午我去外面買了外賣,和秀秀在我的宿舍裡一起吃過午飯,我下午去了趟單位,給同事打了個招呼就又去外面採購了一些速食食品,才回到宿舍。

  當晚,我和秀秀睡在了一起。夜裡自然要「加班」,在我的擺弄下,我和秀秀又玩了幾種姿勢。

  也許是脫離不了動物的本能吧,我比較喜歡「狗交式」,這樣的姿勢讓我感覺一切盡在掌握中。秀秀卻覺得這個姿勢很羞恥,不過她還是順從了我,只是在我大力抽插時說我桶得太深,她受不了。

  我一邊幹她,一邊撫摸著她那豐碩滾圓的大屁股蛋子,感覺秀秀的屁股真是不錯——不但又圓又大,而且很結實、很翹、很挺。

  第二天,我和秀秀一天沒出屋,調會兒情,做會兒愛,倒像是一對新婚夫妻。

  雖然秀秀的魔鬼身材很肉感,雖然她脹鼓鼓的身子很惹火,可我也不是鐵打的身子骨兒,這樣超強度的體力勞動讓我也有些吃不消了。到了下午,我的雞巴終於忍無可忍地罷工了。

  看到秀秀眼裡的不捨神情,我也知道今日分別,再見很難……我奮起餘勇,準備來一次告別演出。

  我將不爭氣的「小弟弟」送到秀秀的嘴邊,秀秀看了我一眼,紅著臉把它含了進去。

  看來秀秀不是第一次口交,她的技巧很不錯,嘬舔吮含樣樣賣力,總算將我的「小弟弟」哄高興了,再次昂首挺胸地站立起來。

  這次做愛的質量可想而知,生理上的快感已經所剩無幾,只能靠心理支撐了。看來什麼事情還是應該有個度啊,我在不到兩天的時間裡做愛的次數比我以前一個星期都多,這樣的超負荷勞動,恐怕要好幾天才能恢復過來了。

  秀秀將我最後射到她體內的幾滴精液收集起來,穿好衣服跟我依依惜別。我想送送她,她不肯,摟著我深情地親吻了一番,逕自走了。

  回到家,方芳看我臉色很不好,關心地問我老家的事是不是很麻煩。

  我搖了搖頭,沒有吭聲,方芳張了張嘴,也沒再說什麼。

  晚上睡覺時我發現媛媛穿了一個白色的小內褲。媛媛羞紅著小臉說,這是媽媽剛給她買的,說她都十歲了,不能總光著屁股跟爸爸睡了。

  我還是保持著裸睡的習慣,媛媛也不以為忤,小手有時也會碰到我的陰莖,也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但這件小小的內褲成了我們父女之間的一個屏障,提示著我,儘管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仍是男女有別。

  忽然發現女兒進入了發育期,她的乳房開始微隆,慢慢地挺出了一個小肉錐,粉嫩嫩地鼓凸著……可是媛媛不讓我碰,晚上睡覺時就弓著背,不肯和我緊貼了。我曾成功偷襲過那兩個小山包,那細嫩緊致的肉感真是銷魂。可媛媛很不高興,撅著小嘴背過身子不理我。我也不為己甚,心裡卻很癢癢,如果將那花骨朵含進嘴裡品咂,又該是什麼滋味……

  女兒的下身我以前見得多了,可自從她穿上褲衩睡覺後,反而讓我更加好奇,半夜趁媛媛睡熟後,我打開燈,撩起她內褲的一角窺視,女兒的陰阜已見豐隆,上面長出了幾根細細的絨毛,兩片大陰唇脹鼓鼓的向中間夾緊,將陰道口擠成了「一線天」,陰唇上方的陰蒂還像一顆小嫩芽,想要破土而出……我有一種掰開來看看裡面的衝動,可我不敢,怕動作大了將女兒驚醒,那樣媛媛真的生氣了就不好收場了。

  女兒從童年進入了少女階段,可我卻覺得她在我身邊的時間變成了倒計時。將來誰是媛媛的終生伴侶,誰會抱得美人歸?

  忽然想起老家不知誰說過一句俚語:「閨女養得再好,也是別的男人的一盤菜」,話糙理不糙啊。想了想,竟有種心痛的感覺。

  媛媛雖然學習不行,可她有舞蹈方面的天賦,被學校老師推薦到了少年藝校,參加了幾次比賽,居然都拿到了名次。

  都說音樂和舞蹈是相通的,我發現媛媛的節奏感很好,唱歌總能合拍,雖然嗓音稚嫩,可誰敢說她將來不會成為歌壇天後呢?

  在單位接到劉強的電話:「秀秀懷上了,」頓了頓,「謝謝你。」

  我嗯了一聲,不知該說什麼好,那邊已經放下了電話。

  我心裡居然有些失落,跟秀秀的情緣就這麼兩次便結束了?

  兒子從初一就開始迷上了電腦,我擔心影響學習,對方芳警告了好幾次,可她就是太縱容孩子。而我這個當爸爸的想跟繼宗深談一次,卻找不到機會,因為即使現在他放了暑假,也是白天不著家,不是去網吧,就是去電子市場,很晚才回來。他的課外書幾乎都是電腦方面的,我大概翻了一下,軟件和硬件方面的都有。開學後,他就上初二了,這樣下去,學習怎麼辦?我真有點擔憂。

  方芳得意地對我說,小賴給的三萬元,她全投到了股市上,現在已經賺了五千多了。我卻提醒她說,炒股就像賭博,開始總會給你點兒甜頭,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方芳不以為然,我也就沒有深勸。

  果然,半年後,她買的幾隻股票就給套牢了,方芳欲哭無淚,我也就沒有落井下石,反而勸她別太往心裡去。

  一天,方芳帶著兒子找我,說兒子給電腦雜誌投的稿被採用了,給了八十多元的稿費。我看了看那篇文章,作者果然是方繼宗,寫得很深奧,我也看不懂。兒子纏著我說要買一台電腦,我問需要多少錢,兒子說他自己攢,大概要四千元,我有點兒猶豫,可方芳很支持,就同意了。

  兒子的電腦剛買回家,我和方芳住的小區就要拆遷,房產商按1.5倍的面積給我們置換新房,位置偏遠一些,是一個新建的小區,名字叫「春江花園」。本以為這下子可以換成三間的了,沒想到現在的房子都建得大,我們六十多平米的房子置換成98平米的居然是兩室兩廳——當然,如果你加錢也可以換大面積的,而且按內部價,比對外出售的價錢便宜不少。

  我和方芳商量後,一咬牙,拿出家裡的積蓄,又讓方芳從股市上割肉拿回一萬多元,還借了單位同事一萬元,置換了一套139平米的三室兩廳兩衛的大房子。

  然後是裝修,買傢俱,又欠了一屁股債,裝修款只給了人家一少半。

  搬家後,我和方芳佔了主臥,兒子和女兒一人一間。但晚上睡覺的時候,方芳還是經常去兒子的房間睡,我也就跑到女兒房間裡。

  媛媛初中上的是六中,這是個藝術類的學校,媛媛因為舞蹈方面的天賦,被選中了。我和方芳都很高興,女孩子嘛,學藝術總比變成書獃子強。雖然說學費貴一些,我們也認了。

  方芳還告訴了我一個很重要的事情,縣照相館承包出去了,前幾天一個中年人帶著一個小伙子過來,已經把事情都談妥了。那個小伙子叫趙建軍,馬上大學畢業了,好像學的專業就是攝影,將來就是這個照相館的經理。原來照相館的幾個職工本來是要全部遣散的,可那小伙子跟他爸說需要一個老職工熟悉情況,有利於交接,就把方芳留下了。

  方芳說,這些天照相館正在裝修,小趙讓她過兩天陪他去省城買一些照相器材。

  我沒有多想,點頭答應了。

  方芳在省城至少要三天,我終於有機會看到方芳櫃子和抽屜裡的秘密了。當我用顫抖的手開鎖的時候,忽然有一種打開潘多拉魔盒的感覺。

  這裡面究竟藏了多少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