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岳父臉上的表情卻是出奇地和藹,他笑呵呵地對著我們說:「小芳不讓我碰她,以後我還是跟你們擠擠吧。」
我一怔,跟我們擠擠?難道是三個人睡在一起?我用困惑的目光看著懷裡的岳母,她的臉也紅了,小聲地笑罵:「這個老東西,越來越出格了……」
床上有兩套被褥,那本來是岳父和岳母的,我來後,只鑽岳母的被窩,岳父的被窩就閒置在一旁。這時候,岳父已經不由分說地上床了,自己鋪好被褥,一邊脫衣服,一邊衝我訕笑道:「小勇,你別在意啊,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就當我沒在這兒一樣。」
岳父第一次對我如此和顏悅色,可他說出來的話卻叫我哭笑不得,我不知該怎麼接話,尷尬地看著他。
岳父對我笑了笑,神色間竟帶有幾分頑皮,像個老小孩一樣。他自顧自地鑽進被窩,美美地出了一口氣。
兩個被窩,三個人,岳母無形中佔了居中的位置,她縮在我的懷裡,在她的背後,是她的合法丈夫。
三個人都沒話說,氣氛一下子就陷入了尷尬,這樣的情況下,我哪裡還有心情跟岳母做愛?岳母也是一動也不動,她不敢回身,好像怕面對自己的丈夫。倒是岳父很坦然,沒多久就發出了呼嚕聲。
我知道岳父也聽從了醫生的警告,才不去騷擾方芳——可他這麼做,置我於何地?我可沒有膽量當著他的面操他的老婆,他是不是成心給我添堵?
好不容易才睡著,半夜卻被一陣熟悉的聲音所驚醒,被窩裡空蕩蕩的,岳母不見了。旁邊響起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混雜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我努力地睜大眼睛向旁邊望去,隱隱約約地看見旁邊的被窩正劇烈地抖動,看來岳母已經跑到了另外的那個被窩裡,跟岳父操得正歡。
只聽岳父發狠的聲音:「你個老騷屄,跟你女婿過得挺滋潤啊!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操你?」
岳母也不甘示弱:「嫌我老,還回你那屋去找你的小騷屄啊!誰讓你過來的?這時候知道吃醋了,早幹什麼去了?沒錯,我女婿天天晚上都操我,氣死你個老王八蛋!」
我沒想到岳母敢這麼強硬地跟岳父頂嘴,正暗自擔心,卻聽岳父不怒反樂:「嘿嘿,這麼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咱倆就誰也別笑話誰了。哎,給我說說,我跟小勇,誰操得你更舒服?」
岳母的口氣也軟了下來:「問這個幹什麼?一個男人一個味兒,沒法比。」
「哎,我有個主意,咱把小勇叫醒,我倆一塊兒操你,怎麼樣?」岳父調笑道。
「去你個老不正經的,你們一個我都應付不了,兩個一起來,想把我玩死啊!」話雖這麼說,但岳母的口氣裡卻聽不出什麼拒絕的意味,倒好像她也躍躍欲試。
「我跟你打賭,小勇現在不但醒了,還正偷看咱倆操屄哩……不信你看。」岳父忽然拉亮電燈,發現我果然正睜著眼睛看著他們,得意地哈哈大笑。
岳父剛才的動作太快,我想轉身裝睡已經來不及了,一下子定格在那裡,這個樣子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岳母扭頭看見我的樣子,也忍俊不禁地撲哧一聲樂了。但她馬上又忸怩起來,對著我期期艾艾地說:「小勇,是他非拽我過去,我……」
岳父笑道:「是不是你覺得冷落了女婿心裡不落忍啊,這好辦,你讓他過來,咱仨一塊兒玩不就行了!」嘴裡說著,動作可一點兒都沒停頓,節奏鮮明地抽插著身下的女人。
岳母被幹得身子直晃悠,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真的朝我招了招手,輕聲說:「你過來吧……」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也太荒唐了吧!我的身子一動也沒動。
岳父等了一會兒,看我沒動靜,竟然搬著岳母的身子挪到我身邊,一邊接著操弄,一邊笑瞇瞇地對我說:「離你近點兒,讓你看個飽!」
岳母的手伸進了我的被窩,逕直探到我的胯下,攥住了我的雞巴,笑道:「都這麼硬了……咯咯……」
岳父也笑了:「那你給他弄弄唄。」
岳母便一邊迎合著身上岳父的操弄,一邊用柔柔的小手攥住我的雞巴套弄,還時不時地用手指撥動我的卵蛋兒。
此情此景,刺激得我全身火燒火燎的,胯下的雞巴愈發地漲硬了。
岳父身子猛然繃緊,屁股一下一下地抽搐,然後翻身下來,對我說:「該你了,給你丈母娘刷刷鍋。」
我不假思索地就騰身而上,將早就憋得不行的大雞巴一下子頂進了岳母的陰道裡,裡面濕黏黏的,好像有許多的漿糊,我忽然意識到那是岳父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怪不得他叫我「刷鍋」。要換平時,別的男人的精液只會讓我噁心,可現在卻讓我覺得分外刺激。我大力地抽插起來,岳母也陶醉地抱緊了我,全然不顧旁邊岳父在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這樣的情景實在是萬分刺激,我堅持了沒一會兒就射精了。我翻身下來,躺回了自己的被窩,聽到岳父在笑話我:「不行啊,小子,還得練……」
他們夫妻倆摟在一起睡了,我也迷迷糊糊地一會兒就睡著了。
早晨醒來,發現岳母又回到我的懷裡了,我往旁邊一看,那個被窩空了,岳父不見蹤影。
岳母也醒了,不好意思地說:「死鬼出去了,咱倆再睡會兒吧。」
我看著懷裡的岳母,心想,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從那以後,我們三個就天天晚上睡在一起,我被他們引逗得也越來越放得開,我們經常是三個人一起玩,花樣也越來越多。
岳父對我的態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笑瞇瞇的,說話非常和氣,倒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慢慢的,我發現岳父其實也有可愛的一面,他笑起來的樣子很和善,跟他發怒時候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反差。而且他有時候說出來的話還挺逗樂的。有一次他拍著我的肩膀叫了我一聲「小兄弟」把我弄楞了,他卻笑道:「叫你『小兄弟』也沒什麼不對啊,」湊到我耳邊低聲說,「咱倆晚上弄一個女人,是不是跟兄弟一樣啊?」說完就哈哈笑著走了。我也被他逗樂了,覺得他有時候還真像個孩子。
我沒事的時候喜歡到汽車站旁邊的書攤上閒逛,慢慢的就跟幾個書老闆混熟了,他們向我推銷了好多地下出版物,大都是一些黃色小說。這些書看得我很入迷,我經常被書中的描寫刺激得不行,很想在岳母身上試試。
岳母倒是很善解人意,在床上願意配合我的要求,但要想讓她口交,必須先把雞巴洗乾淨,不然她就死活不幹。我和岳父喜出望外,自然是滿口答應,於是,床上經常會出現這樣的美景:岳母屄裡插著一根雞巴,嘴裡含著一根雞巴,三個人都爽得不行……
後來,我發現,岳母喜歡給我口交,不怎麼喜歡吃岳父的雞巴。後來岳母偷偷告訴我,還是我的雞巴味道好,岳父的雞巴洗得再乾淨也有一種不好的味道,她不喜歡。
岳母還說,我的雞巴年輕,長得也好看,顏色鮮亮,肉質細嫩,讓人看了就想吃;而岳父的老雞巴黑不溜秋的,讓她倒胃口。
我第一次在岳母的口中射精時,把她噁心得夠嗆,趕緊吐了出來。後來就習慣了,她可以含住精液呆會兒再吐,卻說什麼也不肯咽到肚裡去。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地過去,在我結婚六個多月的時候,方芳在醫院產下一個男嬰。
全家人輪流在醫院陪床,倒是岳父精神頭兒最好,主動要求多在醫院陪護,於是每晚岳父都在醫院度過,他卻絲毫沒有怨言,反而跟揀到寶似的。
我跟岳母重回二人世界,卻感覺做愛時少了激情,我暗暗詫異,難道玩慣了三人行,正常的男女交歡倒讓我失去了興趣?
沒幾天,方芳就出院回家了,岳父給這個男孩起了個名字叫方繼宗。
產婦離不開人,晚上更得有人伺候,而且給嬰兒換尿布的活也很折磨人,讓人夜裡難得睡一個好覺。
我跟岳母白天還得上班,夜裡睡不了覺可不行,於是晚上陪方芳的重任便落在了岳父身上。他倒是很樂意,盡心盡責地悉心照顧著那母子倆。
方芳快出滿月了,一天,岳父一臉壞笑地偷偷跟我說:「小芳出了滿月就能玩了,到時候咱一家四口在一起玩,怎麼樣?」
看著岳父那一臉垂涎欲滴的色相,我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出乎我的意料,也越來越荒唐,可我卻不想改變,甚至有一些期待……於是我附和地微微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方芳心裡是怎麼想的,自從那晚我睡到了丈母娘的屋裡,我跟她的話就越來越少,我不知道我倆之間的感情現在是個什麼狀態。在這個家裡,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定位好像都出了問題,我和岳母、岳父和方芳更像是兩對夫妻,而我和岳父,竟然有點像是兄弟……
初為人父,我卻沒什麼高興的感覺,那個男嬰不是我的種,讓我對他很難產生什麼感情。同事們紛紛向我賀喜,關係近點的還取笑我趕時髦「先上車後補票」,結婚才半年就當爹,我也就默認了。不管怎麼說,家醜不能外揚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孩子滿月了,方芳也能下床走動了,白天她已經能照顧自己和孩子了,只是晚上還需要人陪,岳父毫無怨言地繼續在她的屋裡過夜。
一天晚上,岳父吃晚飯時不知為什麼很興奮,喝了不少的酒。自從方芳生孩子到現在這一個多月,岳父為了照顧母嬰,很自律地沒有喝過酒,今天看到曙光在前,便放鬆了,一解多日的酒癮。
方芳看見了很不高興,說今晚不要他陪了,讓我陪。
岳父也不在意,喝完酒就醉醺醺地出去了。
當晚我就睡在了方芳的屋裡,很晚也沒見岳父回來,心想他回來了自會去岳母房裡,就坦然入睡了。而岳母認為岳父回來會去方芳屋裡,也沒在意,自己睡了。就這樣,岳父失蹤了一夜,我們居然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來去單位上班了,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是派出所打來的,讓我去一趟。
我嚇了一大跳,想了想自己也沒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啊,難道是在汽車站買過幾本違禁黃書讓警察知道了?
惴惴不安地來到派出所,發現岳母竟然也在那裡,眼睛都哭紅了,警察告訴我,我的岳父出事了。
原來昨天晚上有個女子來派出所報案,說她在城外遇到一個酒鬼想強姦她,她拚命反抗,穿著高跟鞋往那男人襠部使勁踹了幾腳,見那男人在地上疼得打滾,嚇壞了,讓警察快去看看吧,說完就趕緊走了。警察趕到那女子說的地方一看,在樹林裡發現了岳父的屍體,他的褲子已經褪到了膝蓋,下身一片血肉模糊,陰囊被踢破,睪丸都碎了……
警察也說,這女子下手也太狠了,我岳父罪不至死。可那女子沒有留下記錄,人海茫茫,還真難找到她了。接待那女子的警察說,她當時裹著頭巾,戴著墨鏡,長什麼樣都沒看清楚,更是難以破案。
最後,派出所的結論是,這事我們恐怕只能是認倒霉了,把岳父的屍體領回去埋了就算了;他們對外也不公佈這個案子,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我攙著身子發軟的岳母回到家,方芳聽我把事情說完,一下子癱倒在地。
岳父的後事幾乎都是我張羅的,我對外聲稱岳父是突發腦溢血死在了家裡。照相館和園林局也過來兩個人幫了點忙,而岳母和方芳卻指望不上,方芳要麼是兩眼發直,跟丟了魂似的,要麼就對著小繼宗掉眼淚;而岳母更讓我頭疼,她就跟魯迅筆下的祥林嫂一樣,一逮著機會就拉著我說我岳父死得冤,讓我去派出所催警察破案,抓住那個女子槍斃。我開始還支支吾吾地敷衍她,後來就煩了,不搭理她。我心想,人已經死了,就是警察真的抓住那女子又能怎麼樣?可我們自己去把事情弄大,就丟人丟大發了……
那幾天可把我給忙壞了,既要料理岳父的喪事,又要照顧家裡的那兩個生活暫時不能自理的女人,還得照看那個嗷嗷待哺的兒子,都快虛脫了。好在林局長和照相館的馮館長很通情達理,到我家看到這種情況,說單位那邊請我儘管放心,什麼時候處理完家裡的事情什麼時候再去上班,單位照常給我和岳母、妻子記全勤。我擔心林局長另找臨時工頂替岳母打掃衛生,林局長一瞪眼:「讓他們自己幹,一個個天天閒得屁眼兒疼,打掃衛生又累不死他們,你就放心吧。」
總算讓岳父入土為安,我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那些年對土葬管得不嚴,要放在後來就只能火化了裝進骨灰盒了。
家裡的情況也逐漸好轉了,兩個女人也從傷痛中一點點地走出來,方芳為了兒子強打精神,已經能幫著料理家務;岳母也平靜了許多,雖然晚上還能聽到她在隔壁輾轉反側、長吁短歎。
我常思考這兩個女人跟老方頭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岳母嘴上對丈夫沒有一句好話,好像恨不得他早點成為真的「死鬼」,可那夜在床上卻拋下我躺在了他身下宛轉承歡;丈夫的離去對她的精神帶來了幾乎致命的打擊,她在派出所哭紅雙眼、無法站立可不是裝出來的……她對丈夫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感情啊,她紅杏出牆,卻對丈夫的亂倫行為放任甚至縱容!她對我好像一心一意,在丈夫面前卻又百依百順……我真的摸不透這個女人。
方芳跟父親的亂倫我起初認為她是被迫的,老方頭開始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家庭暴君。可父親的離去卻讓她失魂落魄、幾乎無法自持,彷彿天塌地陷。難道老方頭的死對她不是一種解脫?她跟我結婚,卻仍同父親保持關係,她對我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子,我跟她父親在她的感情世界裡孰輕孰重?我想得頭都疼了,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家裡少了一個人,但生活總得繼續。我每晚都在方芳房裡睡,順便照顧她和孩子。
有一天夜裡,大雨傾盆,電閃雷鳴,方芳被驚醒,縮進了我的懷裡。
房門突然打開了,岳母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身上穿著單薄的衣服,說話的聲音都發顫:「我在那屋害怕,能讓我在這屋擠擠嗎?」
我用徵詢的目光看著方芳,她輕輕地點點頭,離開我的懷抱回到了自己的被窩。
岳母慌忙關上屋門,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床邊,三兩下脫光衣服就鑽進了我的被窩,拱進了我的懷裡,嘴唇哆嗦著說:「那死鬼又回來了,就在我那屋的椅子上坐著,盯著我看,嚇死我了。」
我憐惜地將她緊緊摟住,輕聲安慰她:「你別胡思亂想,自己嚇唬自己了,這世上哪有鬼?肯定是你看花眼了。」
「可我看到椅子上有個人影,肯定是那死鬼!小勇,我不敢回那屋了,就讓我在這屋睡吧,沒有你陪我,我……好害怕。」
岳母看來是真嚇壞了,身子直打顫,一臉驚恐的表情,兩隻胳膊把我抱得死死的。
方芳在一旁也勸道:「媽,就算是有鬼,爸爸也不會來害咱們。你想呀,咱們誰也沒對不起他,他要找人報仇,也應該去找那個害死他的女人……媽,你別擔心,以後就在這屋跟我們一起睡吧,有小勇在,咱倆都不怕了。」
「你……你爹也來找過你?」岳母在我懷裡吃驚地抬起頭,詫異地問方芳。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的心裡好亂,要是小勇不在我身邊,我……我也害怕。」說著,方芳也鑽進我的被窩,從背後摟住了我。
一種從沒有過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現在是這個家庭的頂樑柱了,是這兩個女人的唯一依靠,我從沒感覺到自己有這麼重要。
被窩裡很擠,可三個人都沒有怨言,緊緊地摟成一團,彷彿融成了一體。
岳母在我的懷裡焦躁地扭動,臉越來越紅,嬌喘著小聲說:「勇,我心裡憋得慌,你……愛愛我吧。」小手遲疑著向我的胯下摸去。
我也好長時間沒做愛了,兩個女人一前一後地貼著我,早已經點燃了我的慾火,陰莖早就豎了起來,頂在了岳母的胯間。
可方芳就在我身後,當著她的面操她媽,她會怎麼想?我遲疑著……
這時候,方芳在我身後推了我一把,嬌羞地說:「你去吧,我……」頓了一下,才又接著說,「我沒事兒。」
我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不再猶豫,騰身而上,將岳母壓在了我身下。
岳母滿足地呼了一口氣,手便探到胯下找到我的雞巴,將它請進了她的陰部洞府……
我溫柔地抽送,岳母的陰道火熱,淫液急速地分泌,弄得我倆交合的部位粘糊糊的。她焦躁地扭動著身子,兩隻胳膊使勁地摟著我的後背,暗示我動作再快些,力道再重些……
但我卻有顧慮,方芳就躺在我倆身旁,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們,我又怎能肆無忌憚?
可我沒想到,方芳湊到她的母親身邊,伸手去摸她母親的奶子……這個動作刺激了我,既然這樣了,也不必再假惺惺地裝模作樣了,我開始卯足了勁兒,大力地抽插起來。
岳母馬上發出了淫蕩的呻喚:「小芳,用勁兒揉媽的奶子!小勇,對,用力,使勁兒操我……哦,真過癮啊,操死我算了……」
方芳將身子貼得更緊,摟住了岳母,小手大力地揉搓著岳母的一對大奶子,嘴唇貼在岳母的耳邊呢喃道:「媽,你……得勁兒不?」
「得勁兒!小芳,好閨女,你真是媽的好閨女……小勇,你別停,就這樣幹我,哦……得勁兒死了!對,就這樣弄,真深啊!都鑽到我的肚子裡了,我的好男人。」岳母忘乎所以地大叫。
「媽,你可真不要臉,小勇是我的男人,怎麼成你的了?」方芳在她母親的耳朵邊小聲地調笑她。
「媽就不要臉了,媽就搶你的男人了,你能把你媽怎麼著吧?」岳母的倔脾氣又上來了,毫不示弱地還擊。
「怎麼著?我能把自己的親媽怎麼著?你要搶,我只好讓給你了……小勇,以後你就歸咱媽了,你願意不願意?」方芳抬頭俏皮地問我。
我無言以對,裝作沒聽見,埋頭大幹。
「這可是你說的哦!以後小勇就是我的男人了,你要再想用,就是偷我的男人……」岳母得理不饒人。
「好呀,我就喜歡偷你的男人!」
「你個小騷屄,比我還不要臉,你這話說得倒也沒錯,你爹不就讓你偷到手了麼!」
這個時候提起岳父,提起他們那不可告人的醜事,就不怕影響情緒,不怕傷害我的心理?可這兩個女人渾然不覺,還在不停地鬥嘴,真不知道她倆是怎麼想的。
「唉,以後咱倆就剩小勇一個男人了……」方芳歎了口氣,摟緊了岳母。
「你身子現在恢復得怎麼樣?要是饞得慌,讓小勇也弄弄你?」岳母一邊迎合著我的抽插,一邊對女兒表達著關愛。
「我也不知道,好長時間沒弄了,還真有點兒……想了。」方芳有些不好意思。
「那小勇你快點兒,別讓你媳婦等急了……」
——真是個偉大的母親啊!
我不敢怠慢,奮力地衝刺著……在岳母的嗷嗷淫叫聲中,我終於射出了壓抑很久的精液。
我抽出雞巴,岳母立即起身用嘴含住了我射精後萎軟的雞巴,一邊嘬弄,一邊對我說:「我給你舔乾淨,你快點兒硬起來去幹小芳,我想看!」
我沒想到岳母全然不顧我雞巴上殘留的精液和淫水,要擱以前,雞巴不洗乾淨休想放到她嘴裡。
我的雞巴迅速勃起,岳母滿意地吐出我的雞巴,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點兒去吧。」
方芳已經躺好,嬌羞地閉上了眼睛。
我趴在方芳身上,將雞巴送進了她的陰道裡,那裡早已是淫水充盈,飢渴難耐了。
心裡不由得感慨,半年多了,這片在法律上本應屬於我的領地被岳父一直霸佔著,使得我跟方芳的關係無形中疏遠了不少。現在,我又回來了,親愛的「小妹妹」,你還好嗎?歡迎我嗎?
我小心翼翼地抽插著,動作都有些生疏了,好像生怕方芳不高興似的。
岳母饒有興趣地湊近,用手摸著女兒的奶子,輕笑道:「嘖嘖,小芳,你這奶子可真不小,比媽的大多了……呦,奶水噴出來了,讓媽吃兩口……小勇,你快點兒動啊,還讓小芳主動求你啊?她要是受不了會跟你說的,真是的……」
我如聞綸音,動作逐漸地加快,方芳也忍不住發出了淫浪的呻吟。
因為是第二次,我持續的時間明顯地長久了,擔心久曠的方芳受不了我的大力撻伐,我又移師到岳母身上……
這一夜,我們三個相擁在一起,幸福地酣然入睡了。
沒想到這次的淫亂居然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驅散了家裡的陰霾,三個人的心情都明顯地好轉了,生活重回正常的軌道。
過了幾天,我跟岳母就上班去了,方芳繼續在家帶孩子。每晚,我們三個都睡在一起,隨著方芳身體狀況越來越好,我夜裡的「工作強度」也越來越大,有時候我都感覺難以滿足這兩個總也吃不飽的女人了。
孩子半歲了,已經有了自己的喜怒哀樂。我發現,他跟我不親,喜歡讓方芳抱著,岳母抱一會兒也行——可只要我一抱他,馬上就哇哇大哭,好像我會傷害他似的。
一天上午,我正在辦公室無聊地坐著,忽然,姐姐推門進來了。
我很驚訝,姐姐從來都沒有找過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她第一次來縣城。
姐姐關上門,走到我身邊,低著頭不敢看我,捏著衣角,小聲說:「小勇,姐姐……懷孕了,你陪我去做流產吧,我一個人……害怕。」
「啊?」我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