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天氣很好啊!」飛機艙門才剛打開,心情興奮的莉已經急不及待地率先搶到門前,用力吸一口氣,盡情享受那室外的新鮮空氣。
三個多小時的旅程不算太長,但屈在機艙裡總會感到憋悶,我跟玲和明沒有莉那般雀躍,但也心情愉快的步出機外。說來這是我與玲自台灣以來首次把臂同游,加上亦是兩人確定情侶關係後的第一次出門旅行,感覺自然更是甜蜜。
機艙內我和玲卿卿我我,除了用餐和上廁所的短暫時間外,一路上牽著的手幾乎從沒分開,簡直可以用癡纏來形容。
下了飛機,辦過海關手續後,一行四人浩浩蕩蕩踏出機場。日本天氣很好,外面蔚藍色的晴空一片,叫人心爽,但因為九州的氣溫比我們想像中低,冷風撲臉而來的時候仍是會感到一陣寒意,加上有點乾燥,使玲和莉兩個女孩在冷空氣下鼻頭和臉頰均顯得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由於今次旅行純粹散心,我們身上所帶的行李都以輕便為主,每人揹上小背囊,輕鬆地享受這難得假期。
玲在創智工作時曾隨公司到日本公幹,而莉當日來港時也蜻蜓點水的到東京走了一轉,反而我跟明還是首次來到這個香港人熱門的旅遊國家。在日本女孩身上插旗,為國爭光曾是我倆的夢想,但在沉迷於色慾的往年,連干炮都嫌時間不夠,所以從沒有到處旅遊的雅樂。
莉出旅外地,情緒高漲,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頭,我跟玲牽手慢步,明則走在最後。我們從九州機場出發,第一站是福岡市,乘車來到下榻的酒店放下行李,便到附近商場小店一嘗當地美食,飽餐一頓後再漫無目的地隨意遊覽。
沿途兩位女孩有說有笑,看到店舖各種有趣玩意總興緻勃勃的把玩一番,至於化妝品和衫褲衣裙就更是必看之物,每每駐足逐一細看,流連忘返。
然後到了一間當地的大型時袋店,玲拉著我說:「天氣那麼冷,聰你也買件外套吧?」
「好的。」我微笑說。女友對我的關懷令我暖在心頭,但以現實來說,要保暖還是多穿衣服會實際一點。
我倆一起走到男裝部,玲拿起一件花花綠綠的外套架在我身上,我對著鏡子皺眉道:「顏色這麼鮮艷啊?」玲沒有放下,認真地打量著是否合襯:「你的衣服總是深深沉沉的,偶爾穿些有活力的不好嗎?」
我左看右看,望著那活像遊街示眾的誇張顏色,咕嚕地自言自語:「這種顏色只有明才會喜歡。」
言者無心,但聽者有意,這句不經意的說話,卻勾起了玲的心思,過往我曾跟女孩一起為她當時的男友挑過衣服,就是明生日那天,也即是玲遭遇生命裡最痛苦的日子。
玲臉色一沉,我生怕她會誤會,連忙想作解釋,玲搖搖頭說:「你沒說錯,我也知道這種衣服會比較適合明。」說著幽幽的把外套重新置回架上,繼續觀賞其它衣服。兩個人看似沒事,但接下時間說的話就明顯比剛才少了很多。
我歎一口氣,暗責自己真是禍從口出,哪壺不該提卻偏提哪壺,首天旅行就觸到玲的痛處。莉從後迎上來,看到我倆從剛才的纏綿忽然變得冷漠,好奇地問我:「姐姐怎麼都氣鼓鼓的?姐夫你做了壞事嗎?」
我斜視這諸事女生,心想這種時候你最好少說一句。然而莉也是聰明女,看到勢頭不對,立刻轉過話題說:「姐夫,我穿這件好不好看?」
莉手上拿著的是一件深棕色的及膝長裙,我這時惹怒了玲,哪有心情給莉評頭品足,沒有細看,便隨便的道:「你一個小女孩,怎麼穿得這麼老成?換件輕快點的吧!」
莉做了個鬼臉,說:「我才不要那些大紅大綠的,現在又不是在馬戲團當小丑。」這句說話聽在玲的耳中,臉色更難看了,不發一言的走在前頭,不再理睬我倆。
莉少見姐姐生氣,在我耳邊偷偷問道:「姐姐怎麼了?月事來嗎?」我閉起小女孩的嘴,不讓她再火上加油。
胡混一番,大家各自買了一點禦寒衣服後便打道回酒店,這天我們乘早機而來,奔走半日,到這時候也有倦意。五天旅程,不想在首天便累壞身子,於是趁早休息養好精神,明天才正式開始行程。
來到房間,我與玲理所當然地同進一房,沒想到莉也蹦蹦跳跳的跟了進來。「莉?」我莫名其妙的望著女孩,莉想當然的道:「有什麼不妥?早說好是三個人一起睡的嘛!」
面對莉的理直氣壯,我哭笑不得,當日就是你說要跟我倆睡,結果害得玲離家出走,好不容易把她哄回,現在你又來搞什麼事了?
莉看到我的不滿表情,嘟著嘴說:「那天不是說了嗎?你們都知道我跟明是假結婚,有夫妻之名,沒夫妻之實,又怎可以那麼吃虧跟他同睡一間房?」
聽到此話我更感無奈,雖說是假,但誰也知道你倆早已上過床,加上莉在外國長大,有著洋女生的豪邁性格,連我這個姐姐的男人也可以因為貪玩而勾引一番,今天居然會說怕吃虧?
難得外游,卻不能與我有溫馨晚上,玲的臉上也明顯流露出失望表情。唯又不能視妹妹於不顧,只有無可奈何的道:「我明白你的心情,那今晚你就睡在這裡吧!」
「好啊,還是姐姐疼我。」莉歡喜地擁抱著玲。我歎氣一聲,雖知一皇二後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但以玲的保守性格,會讓我跟她倆一起玩姐妹雙飛還真是天下奇聞,我沒法子,只有拿起自己的行李說:「那你們睡這裡,我過去跟明同房吧?」
玲同意的點點頭,莉正想開口,為免這小妮子又胡扯什麼的惹玲生氣,我慌忙離去,不作久留。
拍拍鄰房木門,明似是早預料到的一臉抱歉:「對不起,阻了你倆,莉早說了不會跟我同房。」我不以為然道:「我知道,她之前也跟我和玲說了。」
房間不算狹窄,但只有一張睡床,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總是齷齪,我跟明相視苦笑。女人,特別是聰明女人的想法,有時候並不是男人可以理解。
放下行李,明忽然笑問我:「說來我們也有很久沒聊過了,有沒有興趣喝一杯?」我沒意見的聳聳肩。玲跟莉姐妹情深,共睡一床還說可以,我男人老狗,可不想跟明抱著睡,喝點酒解解悶氣也算是不錯的提議。
酒店二樓有一間通宵營業的小酒吧,我與明點了一瓶威士忌,加點冰塊,邊喝邊聊。明說得不錯,我兩兄弟過住合作經營時,女人、工作無所不談,但自從玲的出現後,連說話次數也大大減少,今天機會難得,正好偷空聊聊男人間的閒話。
「其實我真是覺得,你跟玲是一對怪人。」兩杯下肚,明帶點醉意的說。
「什麼意思?」我替明斟著酒,不解的問道。
「就是……我曾經這樣對玲,怎麼你們還可以若無其事地跟這樣的一個人當朋友,甚至一起旅遊?」明慚愧道。
我瞭解明到此時仍內疚於當日的事,開解說:「首先發生這事時我跟玲還只是普通朋友,沒權過問你們倆之間的事。而那次對玲的傷害的確很大,但她是個了不起的女人,沒有把仇怨放在心裡,加上你又為撮合我倆做了這麼多,算是將功補過吧!」
明自嘲的說:「將功補過?我當日對玲做的事,就是再死百次也補償不了,怎麼可以說將功補過?」說著再倒一杯,一口而盡。明的情緒開始有點激動,痛苦的說:「我強迫玲跟我玩換妻,根本就等同找人輪姦她沒有分別,最後還要被放到網上。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是什麼原因,可以如此喪盡天良,對心愛的女人做出這樣的事。」
「明……」
明苦澀的說:「我知道你和玲都是好人,但我真的原諒不了自己當日的所作所為,今天居然還有面目跟你們一起旅行。說實話,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後悔,會答應莉來日本一事。」
我安慰道:「錯了的事,後悔也於事無補,現在玲一切安好,不就是最好的結果?你也不要再太多想了。」說到這裡,我把話題轉向莉的身上:「那你跟莉呢?你們真的打算離婚嗎?她也是個好女孩,你捨得放手?」
明搖頭道:「我當然知道她是個好女孩,但我們並不是你所想那種關係。」
「是嗎……」
「那我們是什麼關係了?」就在明吐著心事的時候,一把高揚的聲線響起,我倆同時錯愕地回頭,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在口邊的莉。
「嘩,天氣很好啊。」
飛機門才剛打開,心情興奮的莉已經急不及待地率先搶到門前,用力吸一口氣,盡情享受那室外的新鮮空氣。
「把東西都帶好,不要遺漏在飛機上。」玲叮囑我道。
三個多小時的旅程不算太長,但屈在機艙裡總會感到憋悶,我跟玲和明沒有莉的雀躍,可也心情愉快的步出機外,說來這是我與玲自台灣以來首次把臂同游,加上亦是兩人確定情侶關係後的第一次出門旅行,感覺自然更是甜蜜。機內我和玲卿卿我我,除用餐和上廁的短暫時間外,一路上牽著的手幾乎從沒分開,簡直可以用癡纏來形容。
下了飛機,辦過海關手續後,一行四人浩浩蕩蕩踏出機場。日本天氣很好,外面蔚藍色的晴空一片,叫人心爽,但因為九州的氣溫比我們想像中低,冷風撲臉而來的時候仍是會感到一陣寒意,加上有點乾燥,使玲和莉兩個女孩在冷空氣下鼻頭和臉頰均顯得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冷嗎?要不要多穿一件?」
「沒事,你嘴都很干啊,不要動,給你塗點潤唇膏。」
由於今次的旅行純粹散心,我們身上所帶都以輕便為主,每人揹上小背囊,輕鬆地享受這難得假期。過往玲在創智工作時曾隨公司到日本公幹,而莉當日來港時亦蜻蜓點水地到東京走了一轉,反而我跟明還是首次來到這個香港人熱門的旅遊國家。在日本女孩身上插旗,為國爭光曾是我倆的夢想,但在沉迷於色慾的往年,連干炮都嫌時間不夠,也從沒有到處旅遊的雅樂。
「你們快點啊,車開走了要等半小時呢。」
莉出旅外地,情緒高漲,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頭,我跟玲牽手慢步,明則走在最後。我們從九州機場出發,第一站是福岡市,乘車來到下榻的酒店放下行李,便到附近商場小店一嘗當地美食,飽餐一頓後再漫無目的地隨意遊覽。沿途兩位女孩有說有笑,看到店舖各種有趣玩意總興致勃勃的把玩一番,至於化妝品和衫褲衣裙就更是必看之物,每每駐足逐一細看,流連忘返。
然後到了一間當地的大型時袋店,玲拉著我說:「天氣那麼冷,聰你也買件外套吧。」
「好的。」我微笑道,女友對我的關懷令我暖在心頭,但以現實來說,要保暖還是多穿衣服會實際一點。
我倆一起走到男裝部,玲拿起一件花花綠綠的外套架在我身,我對著鏡子,皺眉道:「顏色這麼鮮艷啊?」
玲沒有放下,認真地打量是否合襯:「你的衣服總是深深沉沉的,偶爾穿些有活力的不好嗎?」
我左看右看,望著那活像遊街示眾的誇張顏色,咕嚕地自言自語:「這種顏色,只有明才會喜歡。」
言者無心,但聽者有意,這一句不經意的說話,卻勾起了玲的心,過往我曾跟女孩一起為她當時的男友挑過衣服,就是明生日那天,亦即是玲遭遇生命裡最痛苦的日子。
玲臉色一沉,我生怕她會誤會,連忙想作解釋,玲搖搖頭說:「你沒說錯,我也知道這種衣服會比較適合明。」說著幽幽地把外套重新置回架上,繼續觀賞其他衣服,兩個人看似沒事,但接下時間說的話就明顯比剛才少了很多。
我歎一口氣,暗責自己真是禍從口出,哪個壺不該提卻偏提哪個,首天旅行就觸到玲的痛處,莉從後迎上,看到我倆從剛才的纏綿忽然變得冷漠,好奇問我:「姐姐怎麼都氣鼓鼓的?姐夫你做了壞事嗎?」
我斜視這諸事女生,心想這種時候你最好少說一句,然而莉亦是聰明女,看到勢頭不對,立刻轉過話題說:「姐夫,我穿這件好不好看?」
莉手上拿著的是一件深棕色的及膝長裙,我這時惹怒了玲,哪有心情給莉評頭論足,沒有細看,便隨便的道:「你一個小女孩,怎麼穿得這麼老成?換件輕快點的吧。」
莉作個鬼臉:「我才不要那些大紅大綠的,現在又不是在馬戲團當小丑。」
這句說話聽在玲的耳中,臉色更難看了,不發一言的走在前頭,不再理睬我倆。莉少見姐姐生氣,在我耳邊偷偷問道:「姐姐怎麼了?月事來嗎?」
我閉起小女孩的嘴,不讓她再火上加油。
胡混一番,大家各自買了一點禦寒衣服後便打道回酒店,這天我們乘早機而來,奔走半日,到這時候也有倦意。五天旅程,不想在首天便累壞身子,於是趁早休息養好精神,明天才正式開始行程。
來到房間,我與玲理所當然地同進一房,沒想到莉也蹦蹦跳跳的跟了進來。
「莉?」我莫名其妙的望著女孩,莉想當然的道:「有什麼不妥?早說好是三個人睡的嘛。」
面對莉的理直氣壯,我哭笑不得,當日就是你說要跟我倆睡,結果害得玲離家出走,好不容易把她哄回,現在你又來搞什麼事了?
莉看到我的不滿表情,嘟著嘴說:「那天不是說了嗎?你們都知道我跟明是假結婚,有夫妻之名,沒夫妻之實,又怎可以那麼吃虧,跟他睡一間房?」
聽到此話我更感無奈,雖說是假,但誰也知道你倆早已上過床,加上莉在外國長大,有著洋女生的豪邁性格,連我這個姐姐的男人也可以因為貪玩而勾引一番,今天居然會說怕吃虧?
難得外游,卻不能與我有溫馨晚上,玲的臉上亦明顯流露出失望表情。唯又不能視妹妹於不顧,只有無可奈何的道:「我明白你的心情,那今晚你就睡在這裡吧。」
「好啊,還是姐姐疼我。」莉歡喜地擁抱著玲,我歎氣一聲,雖知一皇二後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但以玲的保守性格,會讓我跟她倆一起玩姐妹雙飛還真是天下奇聞,我沒法子,只有拿起自己的行李說:「那你們睡這裡,我過去跟明同房吧?」
玲同意的點點頭,莉正想開口,為免這小妮子又胡扯什麼的惹玲生氣,我慌忙離去,不作久留。
拍拍鄰房木門,明似是早預料到的一臉抱歉:「對不起,阻了你倆,莉早說了不會跟我同房。」
我不以為然的道:「我知道,她之前亦跟我和玲說了。」
房間不算狹窄,但只有一張睡床,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總是齷齪,我跟明相視苦笑。女人,特別是聰明女人的想法,有時候並不是男人可以理解。
放下行李,我歎一口氣,苦笑問明:「說來我們也有很久沒聊過了,有沒興趣喝一杯?」
明沒意見的聳聳肩,玲跟莉姐妹情深,共睡一床還說可以,我倆男人老狗,可不想跟對方抱著睡,喝點酒解解悶氣,也算是不錯提議。
酒店二樓有一間通宵營業的小酒吧,我與明點了一瓶威士忌,加點冰塊,邊喝邊聊。說來也沒察覺,我兩兄弟過住合作經營時女人與工作無所不談,但自從玲的出現後,連說話次數也大大減少,今天機會難得,正好偷空聊聊男人間的閒話。
「其實我真是覺得,你跟玲是一對怪人。」兩杯下肚,明帶點醉意的說。
「什麼意思?」我替明斟著酒,不解問道。
「就是……我曾經這樣對玲,怎麼你們還可以若無其事的,跟這樣的一個人當朋友,甚至一起旅遊?」明慚愧道。
我瞭解明到此時仍內疚於當日的事,開解說:「首先發生這事時我跟玲還只是普通朋友,沒權過問你倆之間的事,而那次對玲的傷害的確很大,但她是個了不起的女人,沒有把仇怨放在心裡,加上你又為撮合我倆做了這麼多,算是將功補過吧。」
「將功補過?」明自嘲的說:「我當日對玲做的事,就是再死百次也補償不了,怎麼可以說將功補過?」
說著再倒一杯,一口而盡,明的情緒開始有點激動,痛苦的說:「我強迫玲跟我玩換妻,根本就等同找人輪姦她沒有分別,最後還要被放到網上,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是什麼原因,可以如此喪盡天良,對心愛的女人做出這樣的事。」
「明……」
明苦澀的說:「我知道你和玲都是好人,但我真的原諒不了自己當日的所作所為,今天居然還有面目跟你們一起旅行,說實話,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後悔,會答應莉來日本一事。」
我安慰道:「錯了的事,後悔也於事無補,現在玲一切安好,不就是最好的結果?你也不要再太多了。」
說到這裡,我把話題轉向莉的身上:「那你跟莉呢?你們真的打算離婚嗎?她也是個好女孩,你會捨得放手?」
明搖頭道:「我當然知道她是個好女孩,但我們並不是你所想那種關係。」
「是嗎……」
「那我們是什麼關係了?」
就在明吐著心事的時候,一把高揚的聲線響起,我倆同時錯愕地回頭,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掛在口邊的莉。
所謂一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和明均沒料到莉會在此適時出現,不知應作何表情,女孩走上前來,像是調侃我倆的質問說:「姐姐說姐夫的內衣褲在她的背囊裡,想要拿給你,拍門又沒有人應,原來兩個男人偷偷跑來鬼混啊。」
說這話時我倆發覺玲亦跟在後面,我舉起雙手作清白狀:「不要誤會,只是聊天,沒有鬼混。」
莉悶哼著道:「男人好色去鬼混天公地道,但躲在這種地方說女孩子壞話,比鬼混更差勁耶。」
我和明相視無言,好一句天公地道,原來你對世情看得那麼通透,想來這小妮子日後的夫婿可以放心地去玩過痛快了。
我連隨著玲坐下,莉亦一屁股的坐在明的旁邊,看到桌子上的威士忌酒瓶,作了一個厭惡表情,自行點了兩杯香檳酒,玲搖手說:「我不喝酒。」
莉吃吃笑對玲說:「難得來到外地,姐姐就不要太固執嘛,喝點酒睡覺也會香一點哩。」
玲表情無辜的望著我,我想起她當日在妮的生日會上喝得呼呼大睡的那個可愛模樣,禁不住偷笑一下,玲知我所想,滿面通紅的用力捏我大腿一記。
「好了,你還未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呢?」侍應送上香檳,莉一口喝掉大半杯,輕佻問道,明滿臉尷尬,答不出話來,莉笑笑的自問自答:「你還用想,就是賓主關係嘛,我跟你假結婚去撮合姐姐和姐夫,現在功德完滿,總算沒白拿你那幾佰萬吧?」
明點點頭,苦澀的道:「對,我很感激你的幫忙。」
莉爽快地笑著搖頭:「不用道謝,那個是我好姐姐,今次算是一石二鳥囉,我有錢她有愛情,不知多完美啊。」說著把手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又多點了一杯。
「莉,不要喝太多。」玲勸著說,莉毫不擔心的笑道:「姐姐你放心,所謂香檳酒不醉人,不會有事的。」
接下來四個人都沒有再在這話題上打轉,莉心情大好,一杯又一杯的倒進肚裡,玲則輕嘗淺止,不敢喝得太多。而我和明在兩女來到後就變得鴉雀無聲,再也沒法子傾談下去。
莉喝得豪邁,但其實酒量十分有限,幾杯下肚,已經面紅紅的頭暈轉向,玲關心問候,沒想到醉醺醺的莉竟傻呼呼地大嚷道:「呀呀,好熱,身子暖烘烘的很想做愛唷。」
我們三人同時無言以對,莉瞄我一眼,又往玲那緋紅的臉上一掠,帶醉小嘴自言自語的道:「姐姐那麼小器,肯定不願意把姐夫借給我爽,嗨,畜獸,反正賺了你幾佰萬,今晚付你兩千,當一晚男妓服侍本小姐。」
明愕了一下,苦笑說:「樂意之致。」
莉看看玲那還剩餘大半杯的香檳,拍拍其肩道:「那姐姐你也快點喝完嘛,小莉今天心情好,不阻你倆親熱,你跟姐夫可以干個飽,來多少次高潮也沒人撞你房門。」
玲羞赧得耳根紅透,我為免莉繼續亂說,作了一個快喝完上房睡的眼神,但玲看在眼裡,卻活像快喝完上房干的淫相,登時扁起小嘴作責怪表情,我有口難言,只好盡快打完場,速速逃離現場。臨走時莉已經腳步浮浮,可搖曳的肢體卻份外顯得誘人,說實話她的確是一個十分風騷的女孩,如果在認識玲以前給我拾到這種女生,我想跟莉在床上一定會有連番惡鬥。
喔,只是想想,玲彷彿已經猜透我的心事,悶哼一聲的怒瞪著我,所以在女友面前真的不要對別個女人有遐想,特別那是她的姐妹,而又跟你有過親密關係的。
「那莉你早點休息吧。」
「不!今晚不幹過痛快,我怎麼也不睡!姐姐你也要好好的幹呦,待會聽不到你叫床,我過去踢你門。」
「你又亂說什麼了……」
我和玲裝著冷靜,但其實情慾早已高漲,回到房間後連門也未完全關上,已經急不及待地激情擁吻,玲雖只喝了一杯,可已面帶紅暈,映在昏暗的燈光下份外俏麗,我倆唇乾舌結的互相替對方脫光衫褲,便倚在小酒吧上直幹了起來。
「啊……啊……老公……好舒服……」
「我也是……你今天很好干……你猜……明和莉睡了沒有……」
「人家……不知道……也許……還沒有吧……」
「這種時間……還沒睡覺……會在……做什麼……」
「我不知道……你變態……我妹妹跟其他人做什麼……關你什麼事了……」
「只是關心一下嘛……她剛才喝了那麼多酒……不知道……有沒有事……」
「我才不相信你……你分明是在想……莉……和明是否仍在做……我告訴你……他們沒那麼快的……明做那種事……做很久……」
「媽的……有沒我這麼久……有沒我這麼爽……」
「呀!呀!老公……輕一點……人家給你幹死了……你最利害……你幹得小玲最爽……」
「當然了……夠爽沒有……要不要再舒服一點的……」
「舒服……好舒服唷……唷!唷!小玲要到了!老公……小玲給你幹到天上去了……」
人在外地心情也特別放開,加上再沒別人阻礙,這夜我跟玲幹過淋漓盡致,直到深夜也難捨難離,不願休息就寢。
次晨一早,我倆起床梳洗,準備新一天的行程,誰知撥下鄰房電話,卻聽明說莉昨晚喝太多酒,回房後嘔吐大作,現在仍睡得像條死豬。沒法子下只有乘著空閒跟玲再來一輪床戰,到了大約十一點才終於接到明的來電,說莉剛起床,並相約三十分鐘後一起去吃午飯。
時間無多,雞巴正插在玲小屄的我掛斷線後便加快速度草草完事,把仍在盡情享受肉棒滋潤的玲搞得有點慾求不滿,說來這小妮子性格依舊純情,但對性的渴求就明顯比剛認識時旺盛了很多,特別經過一年休養後更像是餓了很久,小屄插極不夠,有時候做完一次,口裡說壞,可那誘人大腿卻又不捨地輕輕撩著我胯間肉棒,暗示仍未吃飽,想要梅開二度,跟那清純外貌並不相稱,絕對是淫在骨子裡的好例子。
射過暢快,一起到浴室洗了個簡單的鴛鴦浴,半小時後我跟玲拍拍鄰房木門,臉上仍帶有小許酒氣的莉靦腆步出,跟在後面的明則作一個什麼也沒有發生的動作,說明昨晚女孩嘔過糊里糊塗,結果順利地省卻了嫖男妓的花費。
看到這裡我不自覺的偷望玲一眼,口裡最猛的那個原來只說不做,反而總裝著害羞的女孩卻一整晚上幹過痛快,所謂的裡表不一,莫過於此。
走到街上,大家商量著午飯如何,莉看到迎面一間壽司店,像個小孩子歡喜的嚷道:「我要吃壽司!」
我讚同道:「來日本當然不能不吃壽司了。」
但明望著我身邊的女孩說:「可是玲在早上時間不喜歡吃生冷的東西吧?」
玲臉有難色的點一點頭,我不知哪裡來的一陣醋意,彷彿不願接受明比自己更瞭解這心愛的女人,著玲道:「都快十二點了,不算早上吧?你沒問題嗎?」
玲勉強的答一聲好,我們幾個人推門而進,隨意點了幾客三文魚和吞拿魚,同時又要了四碗熱湯暖肚,玲放膽的吃了一塊,看似沒事,沒想到第二片才剛放進口,已經不適的掩起嘴巴,作嘔吐表情。
「嗚!」
明急忙拿起紙巾遞給玲,我看在眼裡,雖也為女友的不適感到擔心,但同時一陣莫名其妙的不快感亦油然而生,跟玲認識幾年,和她也吃過不少次日本料理,但就從來沒留意到她在早上是不能吃沒烹熟的食物。
最後玲只喝了一碗熱湯,飯後我再到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一點麵包給她,莉不住道歉,但玲全沒介意的笑著搖頭。
「那今天去哪裡玩啊?」
這天我們亦是全沒定行程,莉拿出旅遊指南邊看邊想,完全發揮自遊行的冒險精神,經過多番選擇,終於決定到附近的香椎花園,那裡是一個中型遊樂場,不但有各種機動遊戲,又種植了超過250種的不同花卉,正好讓我們感受處處花香的浪漫情懷。
乘搭地鐵前往,大約一小時便到達目的地,四面鮮花,逗得玲喜上眉梢,而莉童心未泯,看到那刺激的機動遊戲歡天喜地,嚷著要逐一嘗試,唯玲望著那高達1000米的雲霄飛車眉睫一皺,搖著手說:「這個太可怕,我棄權。」
「姐姐不坐太可惜了,來遊樂場不玩過山車,不就等於做愛沒高潮,很沒意思啊。」莉慫恿著道,但玲只是看著那彎彎曲曲的路軌便已經頭暈眼花,哪有膽量捱得過那2分30秒的旅程?女孩堅持不玩,莉縱多費唇舌亦未能將其打動。
我知道這種事不可勉強,正想跟玲提議讓明和莉兩人去坐,玲卻向明說:「你也不喜歡坐過山車的吧?不如由聰和莉去玩,我們在這裡等他們吧?」
「好的。」明同意的點頭,我面色一沉,不作多言,拖起莉的手轉頭就走:「就這樣決定,莉,我們去玩。」
「嗯?」莉被我拉著走,這天並非假日,排隊的人不多,不消十分鐘就輪到我倆,經過那小刻的官能刺激和高聲尖叫,我跟莉很快便玩完一次,沒料回到剛才地點,卻不見兩人蹤影。
「怎麼搞的?明明說好在這裡等,怎麼又跑了去。」我不滿的坐在石階上咕嚕著,莉知我心情欠佳,好言相勸,然而這一等就是大半個小時,才終於看到玲和明姍姍來遲的慢步回來。
望著兩人的慢條斯理,我不悅之色更顯臉上,玲完全沒有在意,滿心歡喜的向我說:「那邊有條玫瑰隧道,很浪漫的啊。」
我心想白等你半句鐘,難為你好意思說跟別個男人去了浪漫,於是帶點諷刺語氣說:「有人等,當然浪漫了。」
玲的喜悅表情瞬間變得錯愕,有些不滿的道:「我們等你們可以,你們等我們就不可以哦?」
我哼著說:「這個怎麼一樣?我跟你們是事前說好,但現在你倆是粒聲不說的跑了去,不知道我和莉會擔心的嗎?」
玲生氣道:「你擔心什麼啊?在遊樂場會發生什麼事了,怕我們私奔嗎?」
「你說說道理好不好,現在到底是誰不對?」我反問道。
「反正我和明也不知道你們會那麼快玩完,這樣坐著很無聊才去逛逛,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玲強詞奪理的道。
莉擔心我倆會演變成吵架,勸阻說:「喂,你們吵什麼了?很小事啊,不如去玩其他遊戲吧?」
玲怒氣未消,別個頭去:「我不玩,我對機動遊戲沒興趣,我跟明去看花!」
我不甘示弱說:「好吧,我和莉去玩,待會在哪裡集合?」
玲哼著道:「不用集合了,免得有人要等又生氣,晚上在酒店見吧!」
「你……」我從未見過這樣的玲,大家一起來玩居然說晚上酒店再見?我動怒說:「好的!那不如連晚飯也各自吃吧?」
玲賭氣的說:「求之不得,反正我不想再吐,不要再被強迫吃那些吞不下的東西!」
我倆吵得面紅耳熱,沒法收拾,我怒極下牽起莉的手,頭也不回的說:「那不阻你倆,再見!」
「拜拜囉!」
「你們在搞什麼啊?」直至被我拉到海盜船的機動遊戲前,莉仍未明白,到底發生了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