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玲莉 第28章

  時間飛快,從莉的婚禮算起,轉眼又過了四個月。

  那一天早上,我心情大好。經過一個月的走訪,終於在昨天簽定買賣合約。雖說只是跟銀行的分期貸款,但總算是即將擁有屬於自己的辦工寫字樓,加上四小花又答允回巢幫我,大有重整旗鼓的衝勁。而為答謝她們,今次我們以合股形式一起經營,四位女孩各佔十巴仙的股份,加上玲的加入,公司五女一男,算得上是香艷旖旎。

  人說女人多,意見亦多,然則幾位紅顏知己都是可以信賴的人兒,我有信心大家可以和平共處,為著共同的目標奮力前進。

  至於明,在籌劃的時候我亦曾邀請他加入,但被他溫言婉拒。原因他在外公出版社的工作日上軌道,對該方面的興趣亦愈見濃厚,不想分心他處。

  看見往年好友熱衷工作,我欣喜之餘,亦鞭策自已也要一同努力,以答謝身邊那愛我的人。

  望一望鐘,快到八點,這天假日,我跟玲難得清閒,約好探望小聰的時間又尚早,可以多在床上偷懶一會。

  望著安躺熟睡的玲,隨著陽光射入,散在枕前的秀髮呈啡,粉臉微紅,夢中那小嘴半張,傻呼呼的煞是可愛,忍不住想偷吻一口,可嘴巴正剛接近,女孩已經張開兩眼,以指尖蓋著小唇,不給我親。

  「早晨。」我柔聲說道,玲亦向我說了聲早,我正想繼續剛才的晨光一吻,玲卻面紅紅的道:「沒刷牙啊。」

  「沒關係。」我搖頭笑著,玲平日的飲食習慣甚好,少肉多菜,腸胃暢爽,即使早上起來亦不會有難聞口氣。可女孩仍是立刻從床頭的小瓶裡,取出兩顆口香糖放入口中。

  我不滿的教訓道:「莉不是說過,不會害怕在愛人面前,露出難為情的一面嗎?」

  玲一面咬嚼,一面責難我說:「你在歪曲她的意思。」

  我撲上前去,繼續發著牢騷道:「好吧,就當這個不算,但到現在,我還是覺得你十分不誠實。」

  玲吐出口香糖,以紙巾包好放進垃圾箱,反問我:「我有什麼不誠實了?」

  我把手從被窩伸進,熟練地落在女孩右邊胸脯的中心點位置,隔起睡衣搓揉中間那可愛小櫻桃:「就是我每次問你,哪一種姿勢舒服,你都總不肯答我。」

  玲一聽滿面羞紅,難為情的說:「哪有人問這種的?」

  「應該是每個人都問啊,莉不是說要打開心中城府,把所有事都好好溝通的嗎?」我藉著莉的說話,沒想到玲卻哼著嘴說:「又是莉,你開口閉口都是說我妹妹,很喜歡她嗎?」

  我一時語塞,剛才得意忘形,居然忘記了「再善良的女人也會妒嫉」這男女交往的人生大道理。

  玲沒有放過我,繼續咬得死死的問道:「你上次說你曾跟莉做過那種事,不會是真的吧?」

  來了!當日為了決心所有事都不再隱瞞玲,我開誠佈公,把跟莉那兩個荒唐晚上都老實地告訴了她,當時她已經原諒了我一次,沒想到這時候又秋後算帳,舊事重提。

  我沒答話,玲知道當日我不是跟她開玩笑,生氣地把床上的軟枕擲向我:「你好過份,明知那個是我妹妹,也跟她做那種事?」

  我連隨解釋道:「真的不關我事,是莉強來的,你就知道她的性格。」

  玲更氣了,敲打著我說:「你即是說我妹妹強姦你?你是男人,那裡不翹起來,怎能逼得到你做?」

  我躲著玲的拳風,無奈的道:「我沒騙你,不信你可以問莉拿錄影帶看,就知道當時情況。」

  玲聽了瞪大雙眼:「錄影帶?你們做了還算了,竟然還拍影片?你想氣死我啊?」

  「慘了!」

  我愈說愈糟,一頭大汗:「你那次明明原諒了我的嘛,怎麼又來小器?」

  玲揮著拳頭,半哭的道:「我是小器啊,難怪你總是聽莉的話,她說什麼都有道理,而我就小器,又愛面子,那你去跟她一起好了!」

  「怎麼搞的?」我左閃右避,心想這也不是辦法,橫豎早晚要作個解決,痛也要忍一次吧,乘著玲那胡亂揮出的拳路,找緊機會把臉迎上,剛好碰的一聲直打到鼻頭之上。

  「呀!」

  玲力氣不大,但所謂巧力無情,這一拳衝過正著,兩條鼻血迅速直湧而出,玲沒想到居然會打中,登時驚慌大叫,我從床頭拿起紙巾掩著鼻孔,玲慌張問道:「你沒事嗎?」

  我笑笑說道:「我沒事,不用擔心。我做了那樣的事,受打亦是應該的。」

  玲看到我沒大礙,小嘴一嘟,哼著說:「你不要以為受我一拳,我就會原諒你。」

  我陪笑道:「我也原諒不了自己,所以就給我用一生時間去補償你吧。」

  玲不理我,背過去說:「我才不受這一套。」

  我瞭解女友性格,知道又過了一關,嘻皮笑臉的問道:「對了,你剛才說男人那裡不翹起,就逼不到他做,我聽不懂那裡是指什麼地方。」

  玲回過頭來,傻傻的跟我說明:「你這麼笨呀,就是說你的雞……」

  然後看到我色迷迷的望著自己,發覺又著了我的道兒,大聲羞著叫:「你要人家說什麼了!」

  我掩著鼻子說:「不要打,血仍在流!」

  玲停下手來,嘟著小嘴:「不跟你說了,都在捉弄人。」

  我笑嘻嘻的從後擁上去:「誰敢捉弄老婆,你不生氣,我就最高興了。」

  「口甜舌滑。」玲不跟我胡鬧,我纏著她背,住前親吻她臉龐一下,玲沒有反抗,回過頭來,讓兩片嘴唇柔柔合上。

  親過清晨一吻,我倆心情愉快,玲又跟我商量道:「還有啊,前幾天莉說的下星期去日本旅行,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去了。」

  「為什麼?」我不明問著:「你那時候不是很高興的嗎?」

  然後又說:「難道還是介意明也一起去?」

  玲搖搖頭:「不是,因為莉昨天跟我說,那裡有露天溫泉,說要跟我一起泡浴。」

  我仍是不明:「那有什麼問題?」

  玲羞著大叫:「那裡是男女同浴的啊!」

  我晃一晃腦,還是想不出有什麼不妥,莉跟我雖然只打過兩炮,但其身材到現在仍歷歷在目。而玲跟明嘛,兩人縱已分手,可上過那麼多次床,應該十分熟悉對方的身體吧?那還有什麼好尷尬的?

  玲看到我在沉思,猜到我的心意,立刻滿面通紅的以手掩著我嘴,半帶生氣的警告我說:「不准說!也不准想!」

  我舉手作投降狀:「沒有想!什麼也沒有想!」

  莉早前跟我們說,由於當時要騙過玲和家人是去日本留學,故此從加拿大乘飛機來港途中路經東京時,她順道走了一轉,目的是開通一個當地的電話號碼,再以漫遊方式轉到香港,以免從地區號碼被發現自己其實是身處何方。

  我讚歎莉的心思細密,而由於當時莉跟電話公司只簽了一年合約,將於下月到期,因此莉必須要再到日本一趟,否則所用的電話將會失效。

  就此事我們曾跟女孩商量,說當時一切都只是為了引玲回來,現在真相大白,沒必要再作此事,但莉表示始終不想讓父母知道自己假婚一事,打算再多瞞一陣,直到跟明辦妥離婚手續後,就會獨個回到加拿大去。

  聽到莉沒打算跟明在一起,我心感可惜,但亦尊重她的決定,畢竟兩人的結合本來就是另有目的,他們本身沒有感情基礎,性格亦各有所異,我總不能要兩個不相愛的人勉強在一起。

  然而明表示難得機會,加上莉又快要回去加拿大,不如就順便一起到日本旅行,反正我的寫字樓新屋入伙,裝修佈置也需要一段時間,正好乘著此空閒出外旅遊,否則開業後百事繁忙,未必一定能有此雅樂。

  「但連機票也買好了,不去可惜,你不想一起浸浴,我倆分時段去就可以了嘛。」我安撫著說,玲想想也對,就不再說什麼。

  這時候我看著半倚床上的玲,輕薄睡衣上勾出兩團乳肉的圓渾形狀,白晢大腿從褲管伸出,兩條粉嫩小腿則屈曲起來,左右交疊,好一個美人睡醒的嬌憨模樣,雖無裸露,卻性感誘人。

  如此美境,挑起我胸內慾火,我再次撲到床上,喉乾舌結地說道:「老婆,翹了。」

  「翹什麼?」

  玲不明問道,我以動作代替說話,一手提起她的小手,落在自已那勃起的肉棒上。

  玲滿面緋紅,罵了一句:「壞蛋!」

  「壞蛋!」

  玲口中罵著,可小手卻沒停下,繼續乖巧地在我的褲管隆起之處細細撫摸,纖纖指頭探索到充血的龜頭位置,又集中地在上面打圈轉動,手法玲瓏,剛柔適中,雖然隔著衣物,仍使我感到陣陣酥麻。

  「爽!」

  隔靴搔癢,卻別有另一種快感,我舒服得輕歎連連,看看身旁的玲,只見她俏臉通紅,手在摸著我重要器官的同時,頭卻別向遠處,似是羞於直視那曾多次進入自己體內的肉棒。

  說實話這些年裡我跟玲做過無數次愛,這根肉棒不要說是摸,就是吃在口中和操進小屄都熟稔無比了,怎麼還會害羞?可玲的表現又不像是在我面前故作矜持,而是發自內心的難為羞澀。我看在眼裡,心種一陣快樂,感慨世上真有如此純真女孩,亦更自覺在往後日子要好好愛惜。

  然而男人本來就是一種無恥的生物,我這邊說得大義凜然,可本身就是最愛戲弄玲的一個壞人。看到玲面紅紅的替我搓著雞巴,我淫笑的問道:「老婆,你怎麼總集中摸這裡?」

  「摸龜頭不是最舒服的嗎?」玲率直的答道,我滿意點頭:「日子有功,我親愛的小玲玲終於可以把龜頭這個詞語念得朗朗上口了。」

  玲知我逗她,生氣地縮起愛撫著的手,死也不肯給我再摸。我吃吃一笑,來個反客為主,一雙祿山之爪沒放過機會地在其豐滿的胸脯上放肆揉玩。玲在加拿大時患上的憂鬱症,回港後雖未至不藥而癒,但因為心情愉悅和每天運動,最近已完全無須服藥,而且晚上睡得甚好,亦再沒情緒緊張等症狀,看到病情已無大礙。

  而同時經過四個月的飲食催谷,原本消瘦的身軀亦回復與我分手前的正常體重。最神奇的是肉都長在奶子上,一雙前陣子小了一個碼的巨乳又再次飽滿起來,堅挺圓渾,令人歎為觀止。

  「真的好大,奶是還是肉嘟嘟的最好手感。」

  我愛不惜手地玩著那一對豪乳,興奮之時,更由下而上,從睡衣腰間的空隙潛入,直接揉搓那兩隻飽滿的酥胸。這件睡衣是我由我替玲挑選,當時的藉口是圖案可愛,顏色艷麗,實質是看中那寬闊的腰部設計,方便我可以隨時竊玩那一對軟玉。

  由於玲的乳房太大,從領口是絕難把手伸進,只有由下盤強攻。猶幸女孩的腰夠纖細,被奶子撐起的睡衣跟小腹有足夠空間,可以任我四圍遊蕩。

  「嗯……很癢啊……」那一雙小巧的乳頭異常敏感,稍一搓弄,已經完全勃起,挺硬的像兩顆果汁軟糖。玲氣喘連連,哀求著說:「不要……這樣衣服會變形的……」

  的確其身上的睡衣雖然質料柔軟,但如此把手強行塞在那最高聳的地方,是十分容易令布料扯壞。玲性格節儉,又甚喜歡印在睡衣上面的卡通人物,我當然亦不可隨便浪費。

  領著衣服底邊從上一拉,打算替玲脫去衣服,而玲亦配合地舉高雙手,方便我能夠脫得順利。

  可當正褪到一半的時候,隨著窗外陽光射入,女孩的身體映照得完美動人,皮膚幼細到幾乎看不到毛孔。一雙淡紅的乳頭高翹,嬌嫩的小肚顯得份外雪白,兩條膝蓋互碰的長腿更是滑嫩嫩的相當誘人。

  我吞一下唾液,望著那包裹在褲子裡的屁股圓渾可愛,按不住心中慾望,頓時轉變策略,停下脫衣的手,改為替玲脫褲。沿著腰身向下一拖,把睡褲連同內褲一同褪下,拉至足踝後拋到床上,讓玲的整個下半身光溜溜的不掛一絲。

  「聰,你做什麼?」

  此時玲的上衣正好套在頭顱和提起的雙臂之上,女孩爭脫不了,只有胡亂踢腳。那一束小巧的烏黑毛髮在晨光映照下閃著光芒,加上她的反抗扭動,中間兩片肉唇若隱若現,看得我情慾高漲,不能自制。奮力掰開兩條大腿,直視著那女生的神秘花園。

  「聰,不要!」

  玲羞著大叫,我當然不作理會,頭埋在雙腿之間,一陣女兒芳香攻鼻而至,眼前裂縫間點點濕潤,我本能地伸出舌頭,直接落在那洞口之上。

  「不要!那裡沒洗,你不要親!」

  一陣舌尖溫熱湧至,玲知道發生何事,拚命哀求嚷道。我心想你性格保守,平日不洗澡就總不給我親,即使跪地央求,也不肯給我品嚐其原汁原味,如今大好機會,自然不可錯過。

  舌頭熟練地向左右一撥,翻開兩片唇兒,舔弄中間寶地,鼻前陣陣香氣,舌上滴滴清純,我貪婪地吸食著那甜美汁液,每口都有如甘露。

  而最有趣的是玲那邊半哭求饒,可這邊的淫水卻滔滔不絕從內而至,流過不停,令我知道她口裡說不,其實亦極為興奮。

  「玲,你的水很香,很好吃!」

  舔得高興,舌尖用力一伸,更以直搗黃龍之勢強佔禁地,緊窄通道被滑膩愛液完全淹沒,方便我在當中自由出入,我替女人吃屄技巧精純,舌頭靈巧無比,玲被我親得嘖嘖作響。一波一波的電流由陰屄而至,直把她刺激得酥軟無力,反抗了好一會兒,女孩便放軟身子,多次想合上的大腿亦軟綿綿的向兩邊張開,好讓我可以好好地飽嘗她的美味。

  「嘖嘖,太好吃了!」

  我施展往年苦練的獨門招數,又吸又吮,舌頭時鑽時親,把疊疊複雜的肉壁舔得不住抽搐,細水長流。然後看到玲仍未能爭脫,想著這樣被衣服套著,裡面一定甚為悶熱,於是攀前替其解開束縛,把衣服拉起。

  我本以為玲必定會動氣的罵我兩句,沒想到她俏臉紅潤,眼有淚光,一副可憐兮兮的。我擔心她是否被衣服侷昏,正想道歉之際,她卻撲上前來,直吻我嘴。

  兩隻舌頭甜蜜地糾纏了好一陣子,玲激動的替扒下身上衣服,吻我耳朵,親我乳頭,來到陰莖之上,更毫不猶疑地把整個龜頭含住,盡情吸吮,不住以舌尖舔弄馬眼,沿著肉莖底部而下,連一向不願放在口裡的陰囊亦親過徹底。

  我從未看過如此猴急的玲,享受之餘,也以行動作為報答,一個翻身,我倆同躺睡床,玲胯在我的身上,以六九姿勢,互相慰藉著對方的性器。

  「嗦嗦……」

  此刻我倆全身赤裸,在一番激烈的挑逗下汗水猛流,散落在仍帶著兩人體溫的睡床之上,那一股股溫暖的熱暖自龜頭湧至,眼前那半張的陰戶亦隨著我舌頭和手指的輪流進入而不斷滴下淫水,我知道大家的情緒都非常高漲,大有一插而快的衝動,輕輕抱起玲的纖腰,換成男上女下,可玲卻不肯放下我的雞巴,牢牢捉起根部,繼續賣力地吸吮著整支肉棒。

  「嗦嗦……嗦嗦……」

  我站在睡床之上,而玲則撅起屁股,跪在我跟前吃得起勁,只見她左手握著雞巴一面吹奏,右手則夾在雙腿之間自行摸索,淫穢得有如別人。

  「喂,你不會是想吹爆你老公吧?我以前好歹是個浪子,經驗豐富,不會那麼輕易給你制服。」我看到玲沒有停下,心想她竟會有如此妙想天開的想法,取笑的道。

  沒料到玲吐出我的肉棒,楚楚可憐的抬頭望著我說:「好哥哥……我想試試射在臉上的感覺啊……」

  天,我這個純情女友,竟然會主動要求色情片中最高境界的「顏射」!?

  自玲發生影片被上載慘事後,為免觸景傷情,我從不敢讓她觀看色情影片,沒想到她居然對此亦有體會。

  然而更意外的不只如此,玲蹶著小嘴,羞澀的放開手上肉棒,換成以乳溝夾起,開始在兩乳之間輕輕挪動,小嘴則再次在龜頭上前後吸吮。

  「連鮮奶夾肉棒你都會?」

  我的肉棒受到全方位的環回立體按摩,美妙得無法言喻。玲的巨乳又大又軟,本來就是用作夾棍的最佳工具,只是女友性格害羞,一向不肯應承。今天情調大好,主動放下矜持為我服務,令我感動得快要滴下淚來。

  「太……太舒服了……」

  我發出歡愉之聲,那一前一後的推動,軟綿綿像勾去心房,我興奮得快要到達爆炸境界,到了高潮即將到臨之際,玲再次吐出龜頭,並且放開雙乳,勃起的陽具頓時在半空彈跳,她以舌尖快速地逗著馬眼,插在自己小屄的手指亦愈動愈快,眼神咽嗚的說:「老公,人家好舒服啊,我要你射給我。」

  這一句最淫蕩的話,由一個最清純的女人口中說出,破壞力簡直達到地動山河,肉莖隨著舌頭的跳動在半空中晃來晃去,忽然又被舌頭捲住,用力吸吮,那刺激令我不能自制,怒吼一聲,狠狠的濃精射出。

  玲在我發射的一剎那醒目地吐出雞巴,閉起雙眼,挨上前來迎著我的發射,只見大量精液從馬眼瘋狂射出,有如天上煙火,都直噴在女孩的粉臉之上。

  「嗚!嗚!」

  熱漿燙臉,玲發出滿足的表情。那個星期女孩的例假剛過,我倆已有好幾天沒有房事,貯起的精液藏量足夠,射極不完,玲的臉蛋鼻頭被我射過一塌糊塗,甚至連秀髮亦不能倖免。

  「唷!唷!」

  到了尾聲,玲更把半張的小嘴俯前,再次一口把我的肉棒含住,嗦嗦吸吮,誓要不浪費一點一滴。

  「爽!爽呀!」

  直至一滴不剩的全部射完,玲才緩緩地張開雙眼,神情挑逗的舔舔臉上精液:「呀,都射在臉上了,好暖啊,都是老公的精液。」

  我高潮剛過,本以為可以稍作休息,玲卻誘惑的道:「老公,我好興奮唷,小屄好癢,要你幹我。」

  說著,玲緩緩坐在床上,分開雙腿,露出那濕淋淋的誘人小屄。

  我認識玲有四年,才第一次聽她口中說出干我一詞,頓時不自然起來。玲知我心中所思,羞著臉說:「你不是說不要隱瞞自己的嗎?你是我老公,我不會再害怕在你面前表露自己的了。」

  我聽後一陣感動,拿起床前紙巾替玲抹去臉上精液,親了小嘴一記,柔聲道:「這就乖了,你的屄癢嗎?」

  玲撒著嬌道:「癢唷,要老公插插。」

  「好吧。」我滿意的點頭。扶正姿態,把射精過後仍有七分硬的大雞巴插進濕漉漉的小屄裡。

  「呀!好硬啊!老公,好舒服。」玲全身繃緊地享受我的進入,我笑笑說:「剛剛射完一次,還不是太有勁,你等我一下,插順了就會更加硬。」

  「我知道,老公你最強了,那天干了我三次,還是那麼猛的,插入一點,人家舒服死了。」玲閉起雙眼,罕有地舒發出自己的感受,我心情興奮,猛力地抽動著肉棒,強烈的快感加上激動的心情,雞巴迅速恢復百份百的戰鬥力,直把玲操得淫叫連連。

  「老公……老公……輕一點。……人家要被你干壞了……好舒服……好爽唷……」玲的吟呻愈叫愈猛,猶如被我一環又一環地突破她的羞恥之心,坦率地流露著快樂的感受。

  我操得起勁,更把她整個人抱起,換成女上男下,玲坐在我的胯上,小屄賣力套弄,操得碰碰作響,臉上更展露出陶醉表情:「好舒服……裡面都被你撐開了……不行了……這樣插得好深唷……」

  那一對豐盈奶子上下跳動,晶瑩的水珠在交合處水花飛濺,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淫水,玲進入忘形境界,盡情地發著淫蕩的叫床聲。

  「老公……好舒服……到……人家要到了……呀呀……我要高潮了!」

  「你盡量爽吧,我剛剛射了一次,現在可以支撐很久的,你想要多少高潮都沒問題。」我猛力向上頂撞,信心十足的說。

  「好……好啊……我要好多好多次……我要老公給我最爽的……」

  然而在這最激憤的這時,忽然卡擦一聲,房間的木門被推開。手上拿著薯片吃著的莉若無其事的道:「咦?大清早就在開飯啊?」

  「嗯?」滿頭是汗的玲正騎在我的身上,正面對著門口,一對大奶垂著,雙腿像只小青蛙的張得老開,整個被肉棒插著的小屄亦在莉的面前纖毫畢現。

  我倆的動作瞬間停住,莉輕鬆地把薯片放進口中,不以為意的道:「姐姐你不用理我,繼續爽吧,我剛才在外面聽到你叫要高潮了,這樣憋著不好的。」

  玲原本通紅的臉更上一層樓,直望著那親愛的妹妹不懂反應,難得莉絲毫沒有尷尬,一面咬嚼薯片,反問我倆:「你們不好意思嗎?要不要我先出去迴避一下?」

  我搖頭歎息,心想既然聽到玲在叫床,你就最少等她爽完才進來嘛,而且我不介意你下場參戰,但你那位好姐姐難得放開自己,卻都被你搞垮了。

  三人對峙了好一段時間,玲才高呼的慘叫一聲。

  「嘩呀!!」

  我十分後悔,後悔沒有在當日強行收回莉的鎖匙,同時亦歎氣,玲在往後的一個月裡,都應該不肯再跟我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