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二天晚上,我臨睡前又問起原委,妻子才說:「小趙是有事相求,他不敢當面跟你說,怕你不答應……」
「有話你就說嘛。」我心想,連老婆都讓你搞大肚子了,我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趙經理總不至於要我的命吧?
「是這樣,你聽了別生氣……」妻子一邊說,一邊打量我,彷彿我一個臉色,就能把她到嘴邊的話嚇縮回去。
「嗯,我什麼怪事沒聽過,還會生氣?」我盡量保持平靜。
「那好,我告訴你吧,是這樣的,小趙他想玩玩媛媛……」
這是個難忘的夜晚,我已無法用筆墨來描述自己的心情。興奮?惱怒?嫉妒?好像有千百種感情交織在心中,難以形容。
——他玩了我老婆,還要玩我女兒!我一直下不了狠心為女兒開苞,卻讓一個外人捷足先登……
「女人早晚都要過這一關,小趙人不錯,對咱家又這麼好,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給了小趙……」妻子還在勸說我,「他送給媛媛的禮物你還不知道吧,是一隻女式勞力士鑽石金錶,聽小趙說還是限量版的,價值十幾萬呢,媛媛捨不得戴,珍藏起來了,連我都輕易不讓看一眼。」
一星期後,我想通了。因為趙經理答應給劉強的工廠投資35萬,而且分紅我跟他一人一半。這樣的誘惑我想沒有人能拒絕,何況我在園林局這些年基本上都是混日子,早就有了自己幹事業的打算……
——可是用女兒的貞操去換我的起步資金,卻讓我倍受良心、道德和情感的折磨……但最後,還是男人的野心佔了上風。
這天夜裡,我和妻子再度商量的結果,我讓步了:「好吧,既然這樣……不過,你得問媛媛自己同不同意。」
「這你放心吧,由我來辦。」妻子鬆了口氣,馬上下保證。
「如果孩子不樂意,你千萬別逼她。」
「當然,難道她不是我女兒呀!」
「還有……」
「還有啥?」
「嗯……」
「怎麼你也這樣子了?」
「我想,看看……」我硬是厚著臉皮說出這句話,不過即便我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把它全說出來。好在妻子已明白我的意思。
「沒問題,影樓裡啥都有,我跟小趙說,他准答應。」
事情就這樣定了。方芳說小趙打算在媛媛十四週歲生日那天為媛媛開苞,我才想起來再過三天就到媛媛生日了。
連續三天,我都看見妻子一吃完飯就拉著女兒進房內,大約是在開導她。每次都講兩三個小時。有時母女倆在房裡爭吵起來,有時又鴉雀無聲。
第四天上午,方芳一早起來就把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後趙經理一個電話打來,母女倆就出去了。
這一去就到第二天中午才回來。
女兒臉色有點蒼白,但精神尚好,進了門頭低低的,看也不敢看我,一臉羞澀,逕直進了臥房把門關上。
「怎樣了?」我問妻子。
方芳把我拉進房,從包裡掏出一盒錄像帶遞給我:「拿去看吧,我先去洗個澡,累死我了。」
等她洗完,穿著浴衣一邊擦頭髮一邊回到臥室,我還躺在床上。
「怎麼了?還沒看,還是看完了?」
「沒你的解說,看起來有什麼意思?」我苦笑著,打開錄像機。
妻子笑著吻了我一下,上床躺在我身邊,和我一起看。
錄像一開頭是趙經理在調機器,終於,畫面定格在小趙臥室的那張大床上,非常清晰。看來小趙的設備性能很好,床單的花紋都纖毫畢現。
有女人說笑聲,我妻子和女兒進來了。母女倆都穿著吊帶連衣裙,戴著太陽帽,進來就坐在床上。
「怎麼樣,今天玩得開心吧?」趙經理問。
方芳看看女兒,女兒用帽子扇著風,笑著點點頭。
「還不謝謝叔叔?」妻子拍著女兒嗔怪地說。
「謝謝趙叔叔。」少女的聲音又嬌又媚。
聊了一會兒,小趙說:「天熱,洗個澡吧。」
然後三人推讓幾句,女兒起身去洗澡了。
女兒一走,方芳和趙經理就竊竊私語,小趙指了指鏡頭,方芳起身湊到鏡前看看又坐回小趙的身旁,笑著打了他一下,兩人在床上調笑起來。
看到這裡,我扭頭問妻子:「小趙把錄像機藏哪裡了,不會被媛媛發現吧?」
「就放在正對著大床的櫃子上的一個紙箱子裡,那紙箱本身就有一個圓洞,正好露出鏡頭。要不是小趙提示我,連我都沒發現,媛媛當然更不會知道了。」
我長舒一口氣:「你們剛才說什麼?」
「小趙說為了讓你觀賞到最佳效果,他可是動了不少心思,讓我好好地獎賞他。我說我把媛媛這麼一個黃花大閨女都送給你了,你還要什麼獎賞?他就笑著說讓我一會兒主動點兒,熱情點兒,起到模範帶頭作用。」
我略帶遺憾地說:「畫面很清楚,就是聲音有點小,美中不足吧。」
她笑著推了我一把,我重新開始看錄像。
見錄像中妻子悄悄站起身,一會兒拿了堆衣服回來,小趙走出畫面把它藏了起來。
「那是媛媛的衣服,小趙藏到衣櫃裡了。」妻子解釋道,我這才明白她是去偷女兒的衣服。
趙經理掏出硬翹翹的陽具,對我妻子小聲說了句什麼,方芳嬌嗔著打他,兩人摟在一起親嘴。小趙把我妻子的頭往他胯下按,方芳看了看鏡頭,似乎不好意思,但還是低頭含了趙經理的雞巴吸吮起來。
「小趙讓我給他臨陣磨槍,等會兒好派大用場。我知道你會看到,有點兒害羞,可又不願掃他的興,所以……」
看到趙經理舒服地享受著我妻子給他口交,我不禁哼了一聲。
這時,畫外傳來女兒的聲音:「媽,我的衣服呢?」
兩人忙分開,妻子大聲回答,大意是天氣熱,不用穿衣了。
女兒大約很害羞,不肯出來,趙經理和方芳商量一陣,兩人起身走了,畫面好長時間沒了人影。
「我們進去和媛媛一起洗。」妻子又解說,「小趙挺著大雞巴闖進去的時候,嚇得媛媛大叫一聲就往外跑,還是我把女兒摟住了……三個人一起洗澡的時候,小趙的手可不老實了,把我們娘兒倆全身都摸遍了。」
「哦?」我收回目光,看著妻子,仔細聽她說。畫面雖沒人,但女兒的尖叫聲、笑罵聲,妻子的勸導聲,趙經理的安撫聲不時傳出來。
大約十分鐘後,一個赤裸裸的少女衝進畫面,在一個男人的追逐下,咯咯笑著跳上了床。那男的當然是趙經理,少女就是我女兒媛媛。
女兒上了床就用被子捲住身體縮到了床角,一臉警惕地看著欲行不軌的男人。趙經理也沒用強,屁股坐在床沿上,一邊說俏皮話,一邊伸手到被子裡掏幾下拍幾下的,每次都引來女兒的笑罵。
一會兒,我妻子也一絲不掛地出來了,拿著條大毛巾,一邊絞頭髮,一邊站在床邊微笑地看著情人調戲女兒。
這時女兒摟著被單縮到牆角,小趙好像要放棄的樣子,歎口氣,無奈地笑笑,轉臉招手,要我妻子上床。
方芳上床坐下,小趙把她摟進懷裡,兩人抱在一起就開始親吻愛撫,女兒則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吻了幾下,小趙靠著枕頭躺下,方芳跪伏在他兩腿間,高高趐起屁股。由於她的屁股擋住了鏡頭,我看不大清楚細節,不過從她頭部的起伏來看,應該是為小趙口交。
隨後,方芳面向鏡頭,像狗一樣趴在床上,在女兒目光注視下,讓小趙舔她的私處,不時發出淫蕩的呻吟。
接下來,兩人面對面跪在床上擁吻。趙經理慢慢扶著方芳躺好,伏在她身上繼續親吻,一隻手開始在她的胴體上撫摸起來。
此時方芳的陰部對著鏡頭,我清楚地看見趙經理那玩慣相機的修長手指,在我妻子的陰戶內摳插,不一會兒,那裡就水汪汪的了……
小趙的身體慢慢挪到我妻子身上,可以看到他結實的屁股和碩大的睪丸。很快,他微微抬了抬下體,用手摸索了一下陰莖,對準位置,插了進去……
「你注意看媛媛的腿。」妻子小聲對我說。我這才把目光從兩人身上移到坐在旁邊的媛媛,只見女兒的動作有點兒神經質,兩腿不時伸縮開合。
「發情了,嘻……」妻子輕輕笑著說。
「你這個做媽的,把女兒都教壞了。」我說。
「嚇!看你說的,你也沒少教吧?」
「好啦好啦,開個玩笑而已。」見妻子有點兒惱羞成怒的樣子,我趕緊投降。
不知何時,兩人坐了起來,伸手去拉女兒……女兒低著頭,縮著手,迴避著。
兩個狗男女站了起來,一左一右蹲在女兒身邊,妻子的陰戶還滴答著淫水,小趙的陰莖也是硬挺挺地翹著……兩個姦夫淫婦又是勸又是哄又是拉,終於把女兒的被單扯掉。
女兒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身子瑟縮成一團,目光閃躲,不敢看面前的兩個成年人。可我發現女兒的目光卻時不時地偷偷瞄一眼趙經理胯間的凶器,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恐懼,但同時也有一點點的好奇,甚至是……渴望。
趙經理先是把我那尚未成年的女兒抱在懷裡親吻,女兒像被餓狼捕獲的小綿羊,沒怎麼頑強抵抗,花骨朵兒般的小嘴就淪陷了……我妻子則在一邊柔聲安慰著,輕輕撫摸女兒的大腿,讓她放鬆。
過了一會兒,方芳拍拍小趙,要他松嘴;然後把女兒抱在懷裡,哄了幾句,拿開女兒護住酥胸的雙手,讓小趙吸吮女兒那才拳頭大的小奶子。小趙笑著說了句什麼,妻子對我解釋道:「他說媛媛的奶子嫩得像玫瑰花瓣。」
女兒靠在母親懷裡,皺著眉,閉著眼,身體僵硬。
小趙吃完我女兒的奶,嘴就一路向下……女兒忍不住哼了幾聲,動了動,方芳忙抱緊她,柔聲勸解。
女兒閉目不語,方芳和小趙不時相視而笑,說幾句話,氣氛輕鬆愉快。
這時方芳用腳勾開女兒的大腿,仰面躺下。小趙笑著說了些什麼,雙手扶住我女兒的膝頭,慢慢分開。女兒又動,方芳又安慰,小趙也撫摸著她的大腿安慰,等她不動了,小趙開始吻她的大腿。
方芳將手伸到女兒的私處摸了一把,一皺眉,沖小趙說道:「這樣子不行,媛媛那裡還幹幹的,你給她舔舔吧……」
方芳端起女兒的身子,兩手托著女兒的大腿,像大人把嬰兒撒尿一樣,將我們的親生女兒的羞處徹底袒露在姦夫面前。小趙爬過去,像狗一樣伸出舌頭舔我女兒的小嫩屄……媛媛開始還扭動掙扎,慢慢的就不動了,小嘴裡的嬌喘聲越來越大。
方芳放開女兒,媛媛象昏過去似的躺在床上,任人擺弄。
小趙望望方芳,方芳點點頭,小趙就壓到我女兒身上。和我那十四歲的女兒相比,他身軀顯得龐大,不得不弓起腰來吻她,這令我看清他的陰莖正試著插我女兒毛未長齊的陰戶。
一會兒小趙抬頭說:「還是不太濕,恐怕不好進去……」
方芳起身到床頭櫃裡找出支牙膏似的東西,到兩人身後擺弄了一陣說:「可以了。」
然後小趙又開始試探,但還是不行。也許是因為緊張,他的陰莖總也對不准……
方芳就趴到小趙的背上,兩手伸到他胯下,引導他的陽具對準我女兒的陰道入口。趙經理屁股上的肌肉繃緊,粗大漲硬的陰莖就在我妻子的扶持下一點點地頂進了我女兒未經人事的屄眼兒裡……
女兒忽然淒慘地叫了一聲,然後掙扎起來。小趙忙停止動作,柔聲安慰著。
方芳也爬到前面,抱住女兒的頭,親吻著女兒的臉蛋兒、嘴唇,還用手撫摸女兒嬌俏的嫩乳,溫柔地安撫經受破瓜之痛的女兒。
好一陣子,女兒緊張得弓起來的身體才慢慢放鬆下來。
趙經理的陰莖插入一半就緩緩地往回抽,能看得出來陰莖沾染了絲絲血跡。
媛媛的身子繃緊,大腿也僵直著,臉上的表情好像欲哭無淚。
趙經理也很緊張,後背上汗珠滾滾,他小心翼翼地抽插著身下含苞待放的少女。
隨著時間的推移,媛媛也漸漸適應了男人的玩弄,身子慢慢地放鬆了。趙經理的動作也逐漸地加快,力度和幅度也隨之加大,我能聽到女兒小嘴裡發出的嬌吟……
這時錄像帶忽然結束了。
「唉……」我意猶未盡地歎口氣躺下。
「我們都沒注意到帶子完了,後來又玩了十幾分鐘,小趙在媛媛裡面射了精,我們又抱著媛媛去了浴室給她清理身子,洗完澡才一起睡了……」妻子解釋。
我把那盤妻子幫助情人姦污女兒的錄像帶收好,妻子卻又從包裡拿出一條床單,我發現正是錄像上的那條,上面有新鮮的血斑,看得我驚心動魄。妻子說:「這是媛媛的紀念物,我幫她收好吧。」就鎖進了我們的寶櫃裡。
第二天上午,趙經理就問我的賬號,我把情況給劉強說了,又把劉強提供的賬號給了小趙。沒多久,劉強就打來電話說錢已到帳,讓我盡快回老家商量具體事宜。
我中午就趕到了老家,母親和姐姐都在,兩個女人眼裡濃濃的情意讓我心醉如癡。
一家人吃午飯時,我把事情跟她們說了,母親讚許地點頭,覺得兒子有出息了;姐姐更興奮,看我的眼神裡飽含崇拜。我心裡暗自得意,發誓將來要讓自己的女人都過上好日子。
姐姐忽然問我:「你們缺人嗎?我在旅遊管理處幹得沒什麼意思,早想換個地方了。能跟你干當然是最好的了,小勇,你們不會不要我吧?」
我沖姐姐調皮地一笑:「放心吧,你想跟我『干』沒問題,用人的權利我還是有的,不要誰也不能不要我的小梅吧!」
姐姐吃驚地看著我,又瞟了一眼母親,佯怒道:「好啊,小勇,還沒當老闆就脾氣見長了?敢跟我這樣說話!」說著就扭住了我的耳朵。
母親笑呵呵地看著我們胡鬧,也不勸阻。
我故意誇張地大叫:「救命啊,謀殺親夫啦!」
其實姐姐並沒有用力,在母親面前她還是不敢太放肆,哼了一聲,鬆開了手。
飯後,我去了劉強家,不僅秀秀在家,袁大頭也來了,這讓我略感意外。
袁大頭五十多歲,頭髮染得烏黑發亮,一身名牌西服穿在身上卻讓人覺得很彆扭,尤其是那條紅色的斜紋領帶系得歪歪扭扭、不倫不類的,活脫脫一個農村暴發戶。
三個人在桌旁落座,秀秀給我們倒茶,我發現她低著頭,眼神躲躲閃閃地不敢看人。
劉強看了看我,又瞅了一眼袁大頭,高興地說:「今天叫大家來,商量一下大事。現在已經萬事具備,我準備盡快去把手續辦下來。在這之前,有些事情需要協商。首先,就是公司名稱,你們看叫什麼名字好?」
袁大頭呵呵一笑:「這我不懂,你倆有文化,你們定吧。」說著,竟然色迷迷地在秀秀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秀秀的臉馬上紅了,頭垂得更低,放下茶壺,扭身出去了。
我發現劉強臉色一變,瞪了袁大頭一眼,卻沒說什麼。
袁大頭卻並不在意,眼神還在追隨著秀秀離去的背影。我心裡也有些不舒服,覺得這老傢伙也太放肆了,當著人家老公和我這個外人的面竟然敢這樣,難道忘了那次劉強追著他打的教訓?
劉強眼睛看著我:「小勇,你說說。」
我想了一下,說:「要不就叫『食為天有限責任公司』吧,民以食為天,我們做的是食品行業,又是股份制,將來發展壯大了,這個名字還能適用——要是叫什麼食品廠就顯得小氣了。而且食為天,也說明我們重視產品質量,提供的是綠色食品,安全、健康、營養,我們將這些看得比天還重。」
劉強聽了大聲叫好,袁大頭也頻頻點頭。
劉強說,按照出資份額,公司的法人和董事長是我,趙經理、袁大頭、劉強是董事,劉強兼任總經理。
我和袁大頭點頭同意,劉強說他來起草公司章程,盡快去辦註冊登記等手續。
我說我姐也想加入,劉強沉吟不語。袁大頭卻很興奮,兩眼放光,連說沒問題。
這反而使我心生警惕,對袁大頭頓起厭惡之情。
劉強思索良久,對我說:「你姐是很能幹,可總不能讓她當個普通工人吧?現在我們缺的是財會和技術人員,我正在物色,不行就去別的廠裡挖人……你姐的事情容我再想想。」
劉強的話說得很在理,我點頭同意了。
又商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快吃晚飯的時候我告辭了。出門時,發現秀秀站在院子裡,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看了我一眼,趕緊低下頭去。
我心生疑竇,覺得秀秀的神態很不正常,卻猜不出發生了什麼事。
回到家裡,發現只有母親一個人在家,飯菜也做好,擺在了桌子上。我很納悶,問母親:「小梅呢?」
「又去你大姨家看云云了。」母親看著我,皺了皺眉,「你讓她又和劉強湊一塊兒了,就不擔心他倆又好了?」
我卻很坦然:「當初離婚是我姐提出來的,我想不至於吧。」
「你別忘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以前可是小梅對不起劉強啊……」
我將母親摟在懷裡,親暱地說:「我知道娘是心疼我,我會妥善安排的。」
母親在我懷裡扭了一下,微嗔道:「小壞蛋,又想幹嘛,不吃飯了?」
「我想吃你。」我也調笑道。
母親卻不依:「不行,先吃飯,不然哪有力氣?」
母親撒嬌弄癡的小兒女情態讓我怦然心動,看來愛情的魔力能把一個人徹底改變啊。
吃飯時我也不老實,跟母親打情罵俏的,異常親暱。沒等飯吃完,就急不可耐地將她抱上了床。
母親吃吃地嬌笑著,卻也任憑我胡鬧,母子在床上顛鸞倒鳳地纏綿在了一起。
母親是一個很懂得性愛享受的人,她的身體也很敏感,下身的水兒也很多,陰道雖有些鬆弛,但溫熱滑膩的感覺還是很讓我心醉。
我時而溫柔,時而用力,陰莖在母親的陰道裡如魚得水,恣情歡暢……母親總是任我擺佈,最多是在我力度大時輕輕地皺皺眉,卻並不言語,生怕掃了我的興。
母親不喜歡叫床,即使我再賣力,也只是「嗯…嗯…」地小聲呻吟,我覺得不盡興,就在她耳邊說道:「娘,你叫大聲點兒,我喜歡聽。」
母親臉頰緋紅,喃喃道:「怪羞人的,我……嗯……叫不出口。」
「娘,兒子操得你舒服嗎?」
「嗯……舒服……哦……」
「那你喜歡兒子操你嗎?」
「小壞蛋……你說呢?」母親不以為忤,笑著反問了我一句。
「娘,小梅要是今天不回來,我摟著你睡一夜好不好?」
「那敢情好!其實女人真的離不開男人,晚上自己鑽冷被窩的滋味真是很難捱啊,你要是能陪娘睡一晚上,那可真是讓娘享福了。」
「我不在的時候,都是小梅陪你睡吧?」
「唉,兩個女人在一塊兒睡,也就是比自己睡強一點兒……還是你這樣的男人好,火力壯,摟著舒服……」
「那今晚就算小梅回來了,我半夜等她睡熟了就過來陪你睡,好不好?」
「好是好,可要是讓小梅發現了,娘這老臉往哪兒擱?」
「要不然就乾脆挑明了吧,咱們三個晚上一起睡,都不冷清……」
「你可別亂來,小梅不會同意的……」母親的口氣裡飽含無奈。
「那假如小梅同意了呢?」我趁熱打鐵。
「嘻嘻,你個小壞蛋……別光顧說話了,用點兒勁,娘裡面好癢啊!」
儘管只是話語試探,卻挑動了母親的慾火,我發現她的陰腔裡淫肉收縮,大量的浪水兒急速地分泌……於是不再多言,掄起大肉棒開始狂抽猛插。
母親十分受用,終於開始放聲淫叫:「好你個小勇啊……真會弄……這麼大的勁兒,要把你娘操死了……死就死吧,為了我兒……哦……娘豁出去了……」
母親的淫聲浪語刺激得我精蟲上腦,陣陣快感一波波強勁地襲來,我也大聲叫道:「娘,你真是一個好女人,兒子愛死你了……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屄裡面……」
「射吧,射進去吧……哦……娘剛來完例假,不怕……哦……好多……好燙……好舒服……我的好兒子,我的好男人……娘也稀罕死你了……」
射精後的我卻不怎麼疲憊,趴在娘的身上,親暱地吻了她一下後,在她耳邊膩聲說道:「娘,你剛才說我是你的好男人,我真高興,以後兒子會好好地照顧你,『孝順」你……「
母親臉上紅潮未退,嬌羞地說:「唉,作孽啊,你要不是我親生的該多好……」
「就是因為是親生的才更好,母子連心,血脈相承,有這種感情才是最幸福、最美滿的。」
「小壞蛋,你可真能說,還一套一套的,娘可說不過你……還是趕緊起來穿衣服吧,也不知道小梅啥時候回來,讓她看見了可就壞事了。」
我和母親剛穿好衣服,姐姐就推門進來了,把我和母親嚇了一跳。
「小梅……你吃過飯了嗎?」母親很緊張,說話也口吃起來。
「吃過了……我累了,先回屋睡了。」姐姐低著頭,也不看我們一眼,扭頭去了隔壁。
我和母親對視一眼,母親搖搖頭,眼神有些慌亂;我也是忐忑不安,剛才姐姐進來之前怎麼就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呢?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呢?
我去了隔壁,見姐姐已經脫了衣服鑽進被窩睡覺了。我也趕緊脫衣上床,擠進姐姐的被窩,輕輕地喚她:「姐……小梅……」
姐姐背對著我,卻不肯轉身,小聲說:「我累了,你也早點兒睡吧。」
聽姐姐說話的口氣很正常,我更捉摸不透她的想法,有心跟她做愛哄哄她,可剛射精的陰莖現在處在休眠期,這時候去騷擾姐姐,豈不是自討沒趣,欲蓋彌彰嗎?
我躺在床上,滿腦子胡思亂想,好久才睡著。
半夜醒來,聽到姐姐發出細細的鼾聲,我知道她已經睡熟了,想起母親的話,我大著膽子穿衣起床出門,躡手躡腳地進了母親的房間。
摸到母親的床上,我悄悄地鑽進了她的被窩,將母親摟在了懷裡。
母親身子一哆嗦,羞急地衝我低聲說:「你瘋了,半夜跑過來,讓小梅發現了怎麼辦?」
「沒事兒,我來的時候她已經睡得死死的了,她向來是一覺到天亮的,我陪你睡會兒再回去。」
「唉,你的膽子越來越大,弄得娘心驚肉跳的……」母親埋怨著我,卻伸手將我緊緊地摟住。
母親的懷抱真是溫暖啊,我好像雞雛鑽進了老母雞的翅膀底下,香甜地睡著了。
天快亮的時候,母親搖醒了我,衝我說道:「快點兒回去吧,別等小梅醒了,就糟糕了。唉……你個小冤家,弄得好像娘偷男人似的……」
我戀戀不捨母親的熱身子,調笑道:「娘,你可不算偷,我是你生出來的,本來就是你的——要說偷,也是別的女人偷你的男人。」
母親被我逗樂了,啐道:「什麼歪理?好像咱倆相好還是應當應份的啦……好啦,娘知道你對我好,可娘也不想跟自家閨女搶男人,你還是趕快走吧……」
我穿好衣服,臨走時在娘的嘴唇上「叭」的親了一口。娘衝我一笑,眼裡濃濃的愛意讓我心神俱醉。
回到隔壁,我忽然發現姐姐睡覺的姿勢變成了仰臥,而且她的鼾聲沒有了。
我暗叫不妙,潛到床前,輕手輕腳地脫衣上床,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姐姐閉著眼睛,沒有動靜,好像是睡得很香。
我也不敢吭聲,心想姐姐發現我半夜失蹤沒有?如果發現了,她卻不挑破這事,難道她認可我和母親的關係了?如果她認可了,那我能不能更進一步,一家人親上加親呢?
胡思亂想著,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
等我醒來,天已經大亮了。我發現姐姐已經不見了,趕緊起床去母親的房間,看到母親也起來了,正在梳頭。
「娘,小梅出門了?」
「嗯,我聽到門響,她走了一會兒了,大概是上班去了。」
我愣怔著,不知道姐姐為什麼這麼早就走了。
「你夜裡過來,小梅沒發現吧?」母親也覺得不對勁兒。
「沒……沒發現。我回去的時候,她還睡得很熟。」我趕緊否認,以免母親擔心。
「那就好,以後還是小心些,別再胡鬧了。」
我心神不定,不過也知道姐姐不會有什麼意外,就告辭了母親,回到了市裡。
趙經理帶著小蘭去了省城,妻子連著幾天都呆在家裡,兒子這幾天也都在家吃晚飯。方芳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吃完飯就瞟兒子,兒子一叫,她就扭捏一陣,然後跟兒子進房。
「今晚做什麼好事?」第一天我問她。
「還不就是摳摳摸摸……」她說,「你這兒子真是壞透了。」
「什麼我兒子?是你兒子才對!」我反駁。
妻子臉一紅,也不爭辯,自去睡了。
但我心想,恐怕不只是摳摳摸摸這麼簡單吧,現在這對母子已經是乾柴烈火,只差一點火星就著了。
第二天母子倆進房不到一小時,妻子就跑回來了。
「怎麼啦?」我躺在床上看報紙,奇怪地問。
妻子衣衫凌亂,鬢髮蓬鬆,兩頰通紅,絞著睡袍低頭不語。良久,才趴在我身邊吶吶地說:「你也不管管他……」
「哦?他怎麼了?」我心裡怦怦劇跳,知道好戲馬上要開演了,卻故意裝糊塗。
「他,他想……」
「想啥?」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他想搞我,怎麼辦?」妻子壓低聲音說。
「哦?你願不願意呢?」我促狹地笑問。
「當然不願意了……死相!」妻子咬著牙戳了我腦門子一下。
看她滿臉嬌羞的樣子,我暗自好笑,到這個節骨眼了,還跟我裝蒜!
「媽!」兒子在外面叫。
「叫你呢。」我推推妻子,明顯是在慫恿她。
「不去!」妻子嘟著嘴,好像在跟我賭氣。
一會兒,兒子進來了,很不自在地看著我。
「找你媽有事?」我問。
「嗯。」兒子低頭說。
「去吧。」我又推推妻子。
「不去!」她生氣地一甩手。
「去嘛!」兒子上來拉了。
他娘的龜兒子也真夠大膽的!我抖抖報紙,不再說話。
妻子終於半推半就地被拉走了,臨走還打了我一拳,恨恨地道:「我恨死你了!」
然後在兒子的抱持下,一步一蹭地走了。
聽到關門聲,我的心就飛到天外去了,手裡拿著報紙,整整一個小時沒看進去一個字。
隔壁兒子房間咚地響了一下,我豎起耳朵,卻什麼也聽不到了。一會兒又聽到妻子嬌吟聲,側耳細聽時,又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