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聰哥哥,你的肉棒太粗了!要操死妹妹了!」
「我也要,你不要只顧著操小欣,人們的屄也很癢啊!」
「人家真的受不了,沒有肉棒,也先給人家親一下嘛!」
週末日,對一個色狼而言是最辛勞的日子。尤其今個星期不知怎的,三個淫婦同時屄癢約我打炮,要知道我為人樂善好施,對所有炮友一視同仁,推掉那一個也不好,結果只有來個一王三後,以一支巨棒把她們都操個欲仙欲死。
然而旦旦而戈,其實也不一定是件樂事,昨天就因為操得太瘋,這個星期天我累得頭暈眼花,手腳發軟,縱然淫婦們相約再戰,我也無力奉陪。要知道隱固的精力對色狼來說是非常重要,我雖好色,但也明白應放應收的道理,否則玩壞了那寶貝巨槍,下半生真不知如何渡過。
所以這天我決定好好休息一天,固本培元。為怕被那些慾求不滿的淫娃騷擾,更把泡女用的二號和三號手電關掉,以免擾我安睡。然而在我睡得正香的時候,那假日例必不會響起的一號機卻發出鈴聲。
「這種時間會是誰啊?」被吵醒的我抱怨地望望手錶,才下午12點,這種時間打電話來擾人清夢,真不是知是人是鬼。
看看來電,發覺來電者居然是玲,我面色更差。本來對美女我是無任歡迎,但今天早定休戰,加上這個玲是個傻子,思想異於常人,只怕再下功夫也不能吃到,我不是明,不會花幾個月去泡一個妞,那不能操的女人對一個色狼來說就更是毫無意義,故此我對玲是沒半點好感的。
本想掛線,迷糊中卻按下了接聽,大歎倒楣之餘也只有硬著頭皮跟對方說話。
「你好,我是張秀玲,請問程先生在嗎?」玲十分有禮的問道,我態度惡劣的回答:「我是!」
「抱歉打擾了你,上星期我公司的楊小姐告訴我替我約了你今天到貴公司實習,約好了下午一點。」
「實習?」我莫名其妙的想了一想,眼前浮現出妮的樣子,一定是那淫娃在捉弄我,胡亂地告訴了玲什麼,晨早白白被吵醒己經十分不爽,知道被女人戲弄,更是氣憤難平,我生氣的說:「你被作弄了,她根本沒約我什麼實習。」
「是嗎?但……」對方傳來不可置信的聲線,我罵著說:「你會用腦想也知道吧,你是創智的職員,又怎會到我這種小公司去實習了?這種常理你也不懂嗎?」
「我知道,可是……」玲的聲音變得寞然,我聽了更是煩厭,也不多說便掛斷了線,唯事後仍意氣難平,遂致電妮這大淫娃責罵一番。
「呵呵,你不高興嗎?我知道你一向喜歡奶大的女人,這個玲少說也有D杯罩,不就是你最愛的類型嗎?」難得妮被我罵過狗血淋頭仍是沒有半點生氣,反倒過來輕鬆笑說。
我沒好氣說:「大奶女我是喜歡,但不能幹的就沒什麼意思了。」
妮淫笑說:「是嗎?聰少也有幹不到的女子嗎?我告訴你,這個玲的超純情的,搞不好是個處女,而她亦十分傾慕你。我特地替你約星期天就是給你機會,你跟她說今天公司不方便,轉到你家裡去教她寫程式,待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以我們美女殺手聰哥的魅力,沒可能上不到吧?而且我記得你家中有那些強力的催情煙,把那小乖乖引到你的家裡,不就為所欲為?」
我聽後想了一想,覺得也有道理,而且處女一詞又實在太過吸引,當下收起怒火,同意說:「你想得蠻周到,但你會這樣為我嗎?有什麼目的?」
妮笑說:「沒什麼,只是這個玲我也蠻喜歡的,你今天搞定了,下次3P預我一份就可以了。」
我吥了一聲,原來是男女通吃的大淫婦,不過我喜歡。
心念一轉,再次撥通玲的電話,對方聽到我說可以教她,大喜說:「謝謝你。」
「但你始終是創智的職員,去我公司不方便的,不如來我家。」我按著妮的提議說道,玲沒有考慮,什麼都說好。
告訴了她地址後我倆便掛掉了線,雖然我對玲的興趣不大,但始終是個身材上好的美人兒,送上門不吃就太可惜了,拉開褲頭檢查小弟,昨天發了5炮仍精神抖擻,要應付這小妮子應該卓卓有餘。
有炮可幹,我收拾心情洗臉刷牙,望著鏡子,感慨人算不如天算,明出盡法寶,還要演場好戲也沒法吃得到玲,卻被我不經意的便干到了,明天一定要好好寫份報告,告訴我的好兄弟他的夢中女神有多好幹。
而考慮到玲的經驗不足,淫水亦也許十分少,我不敢怠慢地準備好潤滑劑,催情液和迷魂煙等對付良家婦女的必要工具。說實在我還是喜歡淫蕩女子多一點,最少一插就出水,不用搞那麼多麻煩。
一個小時後,玲便依約來到我家,這天不用上班,玲的俏臉上沒施半分妝粉,卻更顯其清秀可人,一雙月眉嫵媚動人,臉蛋的輪廓亦屬完美,更不用說那玲瓏曲線的絕妙身材,無疑是人間極品。
面對如此上佳美女,我卻一直興趣不大,老實說連我自己亦感到奇怪,也許是因為玲的過份清純並不太合我口味,只是今天對方主動送上外賣,不吃白不吃,也只好為難一下自己。
我招待玲進屋內,女孩一臉笑盈盈的異常可愛,口中還說著星期天打擾了我不好意思,我心想你送羊入虎口,待會給我操個七暈八素,應該是我不好意思才對了。
玲向我表示,兩星期前的晚上聽了上司妮的說話,覺得十分有道理,於是接著幾天立刻報讀了晚間的電腦程式編寫課程,從頭學起。
我早知道這個叫玲的難搞,也就不敢太猴急,裝著一副仁慈嘴臉,打開電腦,回答玲一些學習和工作上的問題。對我來說玲提出的問題都只屬非常初級的階段,毫無難度可言,只是大半小時後,我就有點不耐煩了。
「這娃兒真是正經得要命,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裡,正常不到半小時就應該脫光干炮,怎麼我居然在此幹此無聊事?」我深感不忿,我這間屋曾有無數美女出入,但都總是在15分鐘內就被脫過精光,今天竟然會如此正派?忍無可忍,我決定要主動出擊,藉詞到房間拿些參考書,其實是去點起迷魂煙。雖說是迷魂煙,其實只是一種催情氣體,可以挑起女性性慾,而不會真的把其迷魂。我身為一隻色狼,可盜亦有道,決不會作出迷姦等對方產生傷害的事情,只是待會她被煙霧搞得慾火焚身,主動獻屄,就不是我的責任了。
準備好一切,我淫笑地回去客廳,只見玲一臉沮喪的垂下頭來,著我說:「我是不是很笨?」
我心想:「你當然笨!」但作為一個色中君子,還是笑著說:「不會,你只是學得不多,跟笨是沒關係的。」
接著玲向我解釋說,她在加拿大時原來是主修工商管理學,對程式編寫雖然曾有接觸,但在課餘進修,學的只屬皮毛,我好奇問:「你那麼喜歡,怎麼在學校時不好好讀了?」
玲搖著頭說:「我對編寫程式有興趣也只是近幾個月的事,而且本來讀的也不能半途而廢,加上那時候晚上要當兼職,真正學的時間不多。」
我繼續問道:「但你既然學的不是這科,怎麼又突然那麼有興趣了?工商管理的前途不是比編寫程式好多了?」
玲望著我說:「我這樣說你不要介意,其實編寫程式是我弟弟的興趣。」
「你弟弟?」
玲點頭說:「對,他一直很喜歡電腦遊戲,志願是可以編寫有趣的網上遊戲,可能受他感染吧,漸漸地我也把自己的理想轉到這一方面。」
我不明問道:「這是你弟弟的興趣,你叫他自己做就可以了嘛,為什麼要由一竅不通的你來做?」
玲深邃的眼眸閃出一絲愁緒,頓了一會才默默說:「他半年前過身了。」
我被玲那突然的說話感到錯愕,女孩滿臉哀傷,幽幽的說:「我的弟弟一年前發現患上了癌症,那時候已經接近末期,但他仍很樂觀地面對,只是世界上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普通人能改變得了,被折磨了大半年,他始終還是過不了17歲的生日。」
我沒想到玲會說出這種話,不知如何回答,只默默地繼續聽著:「而住醫院那段日子,他每天都只靠玩電腦遊戲來過日子,弟弟跟我說他真的很喜歡打遊戲,雖然他走不了路,但那些遊戲人物可以代替他穿過山谷,越過瀑布,感受到外面世界的美好。在遊戲世界中,他是一個健康的勇士,他可以收拾那些可怕的巨龍,深海的猛獸,救出美麗的公主。而他康復以後也一定要當上一個成功的程式工程師,寫出動人的遊戲,為更多在病床上過日子的孩子帶來歡樂。」
玲的說話平靜,字語間卻蘊含著無比傷痛,我不是正人君子,更不會為區區一個女人的說話動容。世界上每天發生的慘事太多了,我們根本管不了那麼多,盡情享受自己的每一天,已經是對自己人生的最大交待。故此現在女孩的說話令我感到無比刺耳,為達成弟弟的心願?你以為自己在寫言情小說嗎?我們是活於現實世界,我最討厭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也極度厭惡像玲這種以為自己是天使的女人。
「媽媽改嫁後,我雖然多了新的哥哥和妹妹,但弟弟始終與我感情最好,我希望可以替他做點他生前想做的事情。」玲眼裡沒有淚兒,清秀的臉上也沒煽情的神色,也許她早已接受了弟弟去世的事實。
我搖著頭說:「我明白了,但你要知道,遊戲程式不是像你一個這樣的初級生可以寫出來的,你這種程度即使再花十年八載,只怕也不能學會。」
玲低頭說:「我知道自己對這方面沒有天份,也知道即使怎樣盡力,也只能當一個工作裡的一枚小螺絲,但只要是可以參與,我已經感到很幸福了。」
接著玲抬起頭對我說:「對不起,我說多了,不知怎的碰著程先生你我總是很多話想說。我回來不久,可以談心事的朋友沒有幾個。」
朋友?聽著這句說話,我內心一陣發寒,我從來沒當你是朋友,我很討厭你,覺得你很煩人。今天讓你上來只是看你人長得美,身材也好,想跟你好好幹一炮。剛剛還點了迷魂煙,打算把你搞得精智不清後奸過痛快,怎麼你要說我是朋友?怎麼你要相信我?我跟你不熟,才見過幾次臉,一男一女在房間裡可以做的只有干炮,你這種蠢女人永遠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總把所有人都視作好人,實在很叫人生厭。
我思緒很紊亂,望著眼前的玲,見她在不自覺間俏臉佈上紅暈,知道迷魂煙開始見效,藉故再次離座,來到洗手間對著鏡子,警告自己一百次,我是一個色狼,是一個敗類,被我看上的女人都只有被我肉棒幹得死去活來的命運,沒有其他選擇。
但怎麼對著這個玲,我會連半點慾望也拿不出來,過往我一直奇怪對此上佳美女燃不了獸性,到這時候我才發現,我根本應付不了玲。她是一面最通透的鏡子,總叫我看到自己的醜陋。
為了去世弟弟的心願,這是多麼無聊的理由。我可以用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好人最後得到的,永遠只有悲劇,你相信我是你的朋友,但你接下來所面對的,就是被我奸過欲哭無淚!
緊握拳頭,那一陣從沒有過的情緒在心內激動,三年前為著人生努力工作,日以繼夜幹過不眠不休,最後卻落得連女友也跟別人跑了的下場。你以為努力上進,為心愛的人開創美好將來嗎?她已經急不及待地跟別人上床。我從那時開始早告訴自己好人不會有好報,男女關係十分簡單,你需我取,大家享樂就夠,事後各不相欠,誰也不會虧負了誰。我不要愛情,更不要看到所謂人間的愛!
玲的幼稚,使我無法冷靜,這幾年間我從來沒有因為女人動氣,可以幹的當然無任歡迎,不給我幹的也只是一笑置之,我發誓不會再為任何一個女人流淚。
但今天對玲那平淡的說話,卻竟叫我平伏不了心情。
吸一口氣,再次去到客廳,我跟玲說:「抱歉,我對編寫遊戲程式一竅不通,教不了你什麼,你走吧!」
玲的臉上現出錯愕,結巴巴的道:「但……」
我怒氣衝天,大罵道:「都說幫不了你,今天是星期天,不要煩著我,讓我在家中好好休息好不好?」
玲的表情一陣失落,整個身子晃了一晃,便收拾好桌子上帶來的手提電腦,著我說:「對不起,我也知道自己很厚面皮,抱歉打擾你了。」
我連一眼也不想再看見玲,送她到大門後,頭也不回地用力關上,但正想回到睡房之際,門鈴再次響起。
「又什麼事了!」我生氣地打開大門,玲一臉抱歉的對我說:「對不起,我今早打電話給你的時候好像吵醒了你,心想你大概還沒吃早餐,所以做了點三明治,如果你不嫌棄……」
接著在門縫間,玲伸進了一個半透明的食物盒。我呆著接過,玲多說兩聲打擾,便轉頭離去。
我拿著盒子,像失掉靈魂般慢步回到睡房,看著那仍散出煙霧的壺子,心裡一煩,用力把上面的煙頭淋熄。
打開蓋子拿出一片三明治放在口中,味道清淡,卻可口無比,叫人無法忘懷。
我人生中除了母親外只吃過一個女人為我造的飯,但那個曾答應會跟我一生一世的女人,最終亦捨我而去。
「你不要這樣無聊好不好?我要的是可以經常陪著我的男朋友,而不是為了什麼理想,什麼前途而一個月也不見一臉的男人,你有關心過我嗎?你有瞭解過我嗎?這段日子我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你知不知道?」
淚水一滴一滴地從眼角流下,我不知道誘出眼淚的是不再回想的往事,還是口中嘴嚼著的三明治。
抹一抹臉,穿上拖鞋就是衝出家門,來到升降機前看到正在下降的標誌,發狂般從走火後樓梯跑到大廈大堂。這時玲已離去,我直衝出去,張眼四望,終於看到女孩的背影。
衝上前去,握起她的手,我喘著氣問道:「你真的想學?三個月後,有個遊戲程式設計比賽,要不要參加?」
玲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呆住當場,頓了好一會兒才戰戰兢兢的回答:「但我什麼都不會……」
我激動地說:「我不是問你會不會,只是問你要不要參加?」
玲錯愕地望著我,四目交投,兩人的眼中都只有對方,她沒有直接回答,只點一點頭的「嗯」了一聲。
我不是好人,也不會無條件地幫助別人,對玲這種白癡女子,更是非常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