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風月劍 第二章 明珠之光掃陰霾

  「姐姐,魯陽王所部,雖然號稱三十萬大軍,但除了本部的四五萬兵馬外,其他的都是從澀谷諸部借來的。那些人騎射俱佳,驍勇彪悍,但打仗卻是打勝不打敗!所以,你這次出征,只要能在前面迎頭痛擊,其必然潰敗。到時候,別說他們給貴喜賣命,就是不反搶貴喜以保證自己不損失就是好事了。」皇帝已經下旨,大將軍海明珠領兵二十萬征剿反賊魯陽王貴喜,為壯聲勢,特准其以元帥儀仗出征!

  其她人都不用奔波勞碌,只有海明珠一人辛苦,張奇峰心裡也覺得歉疚,所以,特意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單獨寵愛了一夜,最後還是她怕第二天出征丟醜,叫來了柳蟬兒和張美玉母女幫忙,才承接住了張奇峰的雨露!有意的在柳蟬兒和母親張美玉身上發洩狂暴的慾火,最終,張奇峰將自己的真陽射入了海明珠的子宮,雖然被燙得魂飛魄散,但海明珠還是落下幸福的淚珠!抱著身材越發挺拔健美的義姐,張奇峰說不出的喜愛,看著即將出征的玉人,被自己殺伐得哭爹喊娘,香汗淋漓如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他好一陣歉疚。唯有一邊愛撫,一邊叮囑,說著自己都覺得囉嗦的話。

  「你真的打算迎娶母親她們?」海明珠還沒有完全恢復,素手撫摸著張奇峰堅實的胸膛,眼睛卻失神的看著旁邊。「是,」張奇峰問她道:「姐姐不高興?」問完他有些後悔,哪個女人在自己男人要明媒正娶迎入別的女人時,會高興呢?」唉……你這個冤家啊!」海明珠喃喃的說道:「記得當初貴喜給他兒子提親嗎?你說你要娶我,弄得魯陽王和永安王翻了臉,那時候我真高興,真的……」海明珠將臉貼上了張奇峰的胸口,眼淚無聲的流淌下來。「後來,我知道蟬兒對你的意思,她為了你也差點把自己的命搭上,當時我就想,要是她願意,我就願意跟她一起服侍你。」她忽然笑了笑,「雖然當時就知道,你的女人肯定少不了,可我卻還以為你會先娶我呢。雖然母親跟你……最親,可我想,你應該不能,不能,娶母親……」

  「姐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張奇峰溫柔的封住了海明珠的嘴,二人纏綿好一會兒才放開。「你,蟬兒,我也會娶,只是母親已經有了我的孩子,我不能……」「我明白,你以為我吃母親的醋了?」海明珠有些無力的笑道:「傻弟弟,我吃誰的醋也不會吃母親的!」「唉,」說著她有輕歎了一聲,「我確實是心裡覺得委屈,如果不是有後來發生的這些事情,如果不是跟老王爺反目,如果不說皇帝逼人太甚,你可能還是會做你的世子,不會被當做擋箭牌的傳承王位。那樣,你和母親就是再親,我想,也不會不顧一切的要大張旗鼓的婚娶。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不吃醋,但確實也覺得委屈。」說著,她突然抓了抓張奇峰那條已經老實下來的雞巴,「便宜了你這小子!」

  張奇峰還要說點什麼安慰,海明珠卻捏住他的嘴,說道:「閉嘴吧,讓我睡一會兒,我可不想睜不開眼的出征!」張奇峰被她說得訕訕的一笑,也不再言語,摟著她躺在柳蟬兒和張美玉母女之間睡去,這個時候,他們不再需要任何言語!不知是不是為了給海明珠一個好兆頭,她出征,天氣晴空萬里,偶有幾朵雲彩點綴在藍天上,海明珠一身燦銀鯉躍化龍甲,陽光照耀下,奪人眼目!輕風吹過,火紅的披風徐徐飄起,烈烈聲響,更顯得海明珠風姿颯颯!張奇峰作為宣旨使者,給海明珠送上壯行酒後,說道:「姐姐,速去速回,回來我直接用八抬大轎,把你從闊疆關迎回家裡!」聲音不算小,可周圍鑼鼓喧天的,也只有在他面前的海明珠聽了個真切。

  「你就是說得好聽!」這種情況下,海明珠也只有嬌嗔著白了他一眼,說道:「要是你說話不算話,我直接就去找布林格爾!給你戴個帽子!」「呃……」張奇峰苦笑道:「那要是這樣,我只有親自去關外,連你帶布林格爾的娘一起搶回來!讓他敢動我老婆的心思!」「搶布林格爾的娘?你什麼時候對他娘也動心思了?魯陽王妃好像不是艷名遠播吧?」張奇峰「狠狠」地說道:「奶奶的,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上了他娘,做他老子,順帶著給他老子一頂帽子戴!」看他說得「惡狠狠」海明珠啐了他一句:「呸!好好的娶母帥吧,叫姐姐比叫母親已經佔便宜了!」三聲炮響,海明珠領兵出征,張奇峰掏出她遞給自己的絲帕聞了聞,眉頭皺了皺,隨即美滋滋的笑了起來。原來,海明珠遞給他的絲帕,是海明珠的騎馬汗巾!昨晚纏綿之時,海明珠不知怎麼的,竟然咬在了嘴裡,被張奇峰誤以為是絲帕,還用來擦拭二人私處劇烈戰後的穢物!後來海明珠發現是自己的騎馬汗巾,不由得大窘,任憑張奇峰軟磨硬泡,就是不肯送給他!剛才海明珠情緒激動,雖然控制住卻還是落下幾滴淚珠,怕讓人看見,掏出絲帕裝作擦拭汗水來掩飾。張奇峰想安慰,又不知怎麼說,怕說錯了倒是讓她控制不住,沒想到海明珠將絲帕塞到張奇峰懷裡。

  當時沒反應過來,現在聞了一下,腥臊味道還在,那些精斑印痕也沒有洗掉,這才想起,海明珠竟然將擦拭過二人私處的騎馬汗巾當絲帕用,還塞給了自己,真是不知道自己這個姐姐是怎麼想的了。

  喧天的鑼鼓聲,跟隨著出征的隊伍出了城,按照規制,要出了外城,代表出征大軍的五千士兵和大部隊會合後,送出三里,才能收回禮樂隊。說到底,就是要個排場,帝國朝代更替,似乎唯一沒變的特點就是講排場!收起絲帕,張奇峰臉上那和煦的笑容逐漸消退,越來越冷!「走吧,咱們去看看我的父王想怎麼跟我談!」撥轉坐騎,帶著十三女衛,還有櫻子等鬼忍直奔禁軍教練場,兵馬台,觀軍樓。在那裡,他的那個「英明睿智」的父王張嘯林,正在等著他「迷途知返」呢!

  相較於往常,張奇峰習慣性的會讓櫻子等隱去身形,雖然忍者的隱術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意義不大,但畢竟對大多數人有效,張奇峰的舉動實在是讓人感覺到有些意外!不過,張嘯林雖然意外,卻也沒往心裡去,他手裡有兩個憑仗,一個是好處,一個是威脅,他自認都拿捏到了自己這個獨子的「軟當」!禁軍教練場,是禁軍們會操,演練的主要場所,也是每次武舉殿試的場所!帝國以武立國,一直非常重視國人武功,按照祖制,每次武舉殿試,皇帝也要親自到現場來觀看,以示文武並重!可皇帝乃千金之體,萬金之軀,容不得閃失。於是,就在將官指揮士兵,觀看演練時的兵馬台上,又修了一座觀軍樓!以便讓皇帝和同來的王公大臣們休息。帶著女衛和櫻子等七個鬼忍上了樓,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映入張奇峰眼簾,正是他的父親,張嘯林!

  多日不見,張嘯林的背影還是沒怎麼變化,聽兒子上樓,張嘯林轉過身,樣貌也還是沒怎麼便,可只看他眼神中那得意,自以為是的神色,張奇峰心中對他僅剩的父子血脈親情也蕩然無存!自以為是,自私自利,平日裡教自己,成大事者,必要體恤下情,與臣屬同心同德,這些漂亮話在遇到真正危險時,都一下甩得一乾二淨!「你來了。」張嘯林得意的神情根本掩飾不住,他本來就有極大的把握,兒子逃不出自己的掌握,雖然只是看了兒子一眼,他立即覺得自己吃定了這個毛頭小子!「是,不知父親有什麼事情要談?」張奇峰不想廢話,直接問他來意。「你與你母親的事情,孤已經知道,唉!家門不幸,怎麼出了你這麼個逆子?孤自己也是失察,竟然娶了那個賤人,以至有了這麼多恥辱之事,真恨不得殺了她!」

  「哼,別廢話了!」張奇峰冷冷的說道:「父親平日裡什麼德行兒子都是親眼所見,歷歷在目,不敢有忘!不必在此大言不慚什麼仁義道德,父親有事就明說,兒子還有事情,沒工夫耽誤!」「你!!!」張嘯林臉上瞬間火辣辣的,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吃定了的逆子,竟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但他還是說道:「哼!好!既然說到這個份兒上,那我就明說了!你這個逆子雖然不孝,可到底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所以,對於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將手裡兵權交給我,你還是永安王世子,日後我登上大寶,你就是皇太子!」說到這裡,張嘯林看張奇峰目不轉睛的,但很快他就有些失望,因為張奇峰沒有一絲心動的樣子。他只有咬牙再下「猛料」道:「若是你能迷途知返,你和那賤人的事情我也可以不再提!她做出如此敗壞門風的事情,我必須休了她,到時候是讓她覓地隱居還是換個身份,你實在願意迎娶進門也可以!」說完,又看著張奇峰,可張奇峰還是沒有服軟的意思。

  張嘯林怒了,他斜著眼,冷聲道:「如果你不知悔改,雖然孤不想父子反目,可真要是為了家族大事,卻也不是狠不下心!」看他怡然自得的神態,張奇峰實在不明白,自己這個父親,早年也是精明人,可現在怎麼糊塗到這個地步?這些東西自己為什麼不自己去拿,偏偏要用自己的實力給他,然後再讓他交給自己?想到這裡,他忽然笑了,笑得極為無奈!「哈哈哈哈哈哈……父親不是一般的有意思啊!真是有意思,這幾十年來,兒子剛知道,父親竟然這麼有意思啊,哈哈哈哈……」「孤如何有意思?你不是想糊弄孤吧?」張嘯林怒道:「快說!孤也沒時間耽誤!」

  「父親,我手握百萬雄兵,都是天下精銳!江南各省均已經是我的天下,西陲北疆也都是我的領地,連麗句,也是唯我之命是從!父親以為我要什麼不能夠得到?或者說,我憑什麼需要將這些交給父親,然後等父親再打賞我?」張奇峰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說道:「父親所說的,不是狠不下心,兒子雖然不清楚具體,可若是父親以為憑幾個倭奴忍者就能對付兒子,這實在是兒戲!」說著,他一揮手,一片金光打出,星星點點,瞬間擊中牆角,「哦!啊!」呼痛聲傳來,幾個忍者現身,他們都受了傷,著實狼狽的可以!也就是同時,一直站在張奇峰身後的露娜突然拔劍躍出,一劍砍向張嘯林身後,「堂啷!」一聲大響,火花四濺,一個黑衣勁裝的蒙面人被迫現身,連著退了四五步,才勉強站住,顯然,剛才的一下硬拚,他吃虧了!露娜動手的同時,櫻子等也突然隱身,房間裡發出「叮叮噹噹」兵器碰撞的聲音,偶爾見到刀劍硬碰的火星,很快,櫻子等再次現身,而同時現身的還有幾個黑衣勁裝的忍者,他們的裝束與櫻子等的最大區別在於,上衣是鑽身的,而不是如櫻子等鬼忍門下那樣,側面開襟。

  「就憑這麼幾個天忍,父親就想大義滅親,未免太兒戲了吧?」張奇峰正要再說,忽然,後面冷風襲來,他下意識的向旁邊一躍,「堂……」一聲撕裂人耳膜的金屬交擊聲傳來,安妮揮舞手斧,硬生生的和背後偷襲他的黑衣人拼了一下,黑衣人被彈開,安妮也沒有追擊而是警戒著對方!「看不出,竟然還是個上忍!」「哼!」張嘯林道:「這是天忍門下第一高手,上杉知信!這裡已經被包圍,你以為你還能逃得出去?」「父親可知?無論天忍鬼忍,其忍術根源皆在中原隱術!敢來祖宗面前班門弄斧,不是找死是什麼?」張奇峰冷笑道:「父親就是包圍這裡也無妨,不知父親能說動多少叛軍?兒子為了防止父親衝動,做出錯事,早已讓奇巒調御林軍至外城戒備,內城防務由內外八衛負責。那些叛軍不來便罷,來了就別想再回去!」

  「櫻子!去給我宰了這個狗屁知信!」張奇峰一聲令下,櫻子應聲而出,直撲上杉知信,其她幾個鬼忍也再次隱身。相對的,幾個天忍也隱去了身形,雖然張奇峰等知道兩路世仇的忍者們在如何激烈的拚殺,可在普通人看來,此時觀軍樓裡的景象說不出的詭異!只有兵器碰撞發出的聲響,卻看不見有誰在打鬥!張奇峰悠然的坐在椅子上,露娜等女衛侍立在其周圍,張嘯林卻沒有了剛才的自信滿滿,他也開始擔心自己的計劃是不是有什麼漏洞來!忽然,張嘯林驚出一身冷汗,此時自己身邊一個護衛都沒有,張奇峰身邊那十三個女侍衛的厲害他可是知道的,如果張奇峰讓女侍衛來對付自己,自己豈能反抗?

  表面上張嘯林還是不動聲色,暗中觀察四周,特別是看自己收買的御林軍是不是來了!他認為自己做得不動聲色,可張奇峰卻都看在眼裡,只是根本沒有理會!曾幾何時,自己對父親可以說是十分崇拜,更因為和母親做了亂倫通姦之事,而每次見到父親時,總有一種愧疚,覺得對不起父親。但現在,他對於眼前這個父親,充滿了不屑,連最後的一絲父子親情,也蕩然無存!「父親在等什麼?難不成父親到現在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手段不忍心使用出來嗎?」張奇峰冷言冷語的擠兌張嘯林,張嘯林卻只是一臉怒容,並沒有反唇相譏!在他看來,這個不孝逆子根本是想擾亂自己的心神,怕自己再使出什麼手段對付他!

  忽然,張嘯林眼睛一亮,從窗口掃到外面,一隊御林軍已經抵達了觀軍樓下,開始將整個兵馬台包圍。「哼,孽障!如此不知悔改,休怪孤王無情!」說完,張嘯林縱身躍出窗子,落到兵馬台上,他點了一腳欄杆,又躍下兵馬台,到了御林軍前!「王爺,卑職率本部兩萬雄獅,前來相助,請王爺下令吧!」藍鵬是原御林軍統帥,大將軍藍富的族侄,不過,一直不怎麼受藍富喜歡,所以,就是混個龍驤校,無所事事!藍富兵敗後,他是原御林軍將領中,最早向張奇峰宣誓效忠的之一,不是看好張奇峰,而是對他來說,跟張奇峰與跟隨藍富區別不大,反正自己也沒受到族叔多少照顧……

  原本到了張奇峰麾下,藍鵬也沒有什麼具體打算,對於他來說,無所事事,每個月混個二十個銀幣,生活也算有富餘就挺好。可隨著張奇峰整編軍隊,御林軍中很多都被裁撤,他和他的部下沒有被裁撤,但卻被劃到了負責頂替昔日巡城步兵衙門的位置上,說白了就是成了看街的。地位上的落差很大,每月餉銀的數量也是明顯下降,雖然還頂著龍驤校的銜級,可每月十個銀幣卻是真真實實的少了,還是少了一半!這哪裡是什麼御林軍?分明就是地方上的巡街步兵!也正是因為有這一個根本原因,在張嘯林的使者去說服他時,幾乎沒有費多大力氣,只是給了五百金幣,並許諾事成後,封他為御林軍大將軍,他就將胸脯拍得「彭,彭」響!

  看著「雄壯」的兵馬,張嘯林頓覺大事已定,只是他卻忽視了一個問題,這「兩萬雄兵」如何能進入到教練場?這裡最多才容納三千步兵操練啊!張奇峰沒有理會父親越窗而出的壯舉!張家本就是武功得爵位,族中子弟自幼就會修習武功,鑽研兵法,當然,不一定有很高的武功。張嘯林武功也談不上多高,但習武多年,也算是手腳靈便。只是這觀軍樓的窗戶到兵馬台上,並沒有多高,但兵馬台卻是個近兩丈高的平台,以張嘯林之能躍下,沒有傷筋動骨已經是萬幸,可看他的樣子竟然根本沒有受傷似的,不能不說是奇事一件!張奇峰此時的注意力都在觀軍樓中,雙方的打鬥都已經到了最後時刻,頃刻間就會分出上下來!

  果然,不多時,先是朋子明子姐妹二人戰勝了兩個天忍,將一個一刀劈開了胸膛,另一個,更是被明子生生砍掉了腦袋!接著,小葉等也陸續取勝,最後,只剩下櫻子和那個上杉知信沒有分出勝負了!

  上杉知信是天忍中數得上的高手,在倭國地位十分尊崇!自從鬼忍投效張奇峰後,倭國國主開始傾向於鬼忍,雖然在倭國,國主的實際權力並不大,主要是掌控各地的大小諸侯說了算,但鑒於國主在倭國百姓心中的地位,影響力還是不能小覷的!作為倭國忍者最大的兩個流派,天忍和鬼忍爭鬥了百餘年,本來在最近幾十年的全力運籌下,天忍已經有了壓過鬼忍的態勢,卻不想又逐漸被拉平!為此,天忍眾首領考慮再三之下,派遣了門人到中土來,輔佐和張奇峰敵對的勢力,以圖擊敗張奇峰,而消除在倭國的不利局面。

  以上杉知信之能,在鬼忍中,能夠與之對抗的高手也不多,而以天忍眾首領的眼光看來,這樣的高手,中土武林更加不會有!而上杉知信自己也這麼認為,至少在與櫻子對陣前是這麼想的。上杉知信是上忍,這一點從他衣服邊緣的織金邊就能看出,但櫻子更加吃驚的是,對於這個上忍展示出來的實力,她竟然一點都不驚奇,因為她自問自己也可以做到,甚至還可以做得更利落!剛到中土時,櫻子只是剛剛步入中忍境界,其她幾個同門境界更加不如她。當時柳蟬兒與她對陣,她可以估計出來的,柳蟬兒的實力應該是到了中忍頂峰,很可能已經接近上忍。但隨著張奇峰在中原征戰這麼久,自己實力增加是肯定的,只是沒有想到,竟然能夠到了這個地步!平時都是與同門切磋,或者與柳蟬兒,甚至女侍衛們比鬥,都是固定的對手,自己在進步對手也在進步,所以,一直對自己的境界感覺得不是特別清晰!所以,直到跟這個天忍高手對上,她才清楚地知道自己境界的進展!

  櫻子不會不清楚,自己能這麼快達到如斯境界,跟張奇峰臨幸自己時,用的採補和修心法肯定有直接關係!她和上杉知信激鬥了幾十個回合,上杉知信是老牌的上忍高手,又是男子,氣力上本就比身為女人的櫻子強一些,所以,每當二人硬拚時,櫻子都有些吃虧。但櫻子身法輕靈,在與柳蟬兒等交手切磋時,也相互傳授了一些絕技招數,所以,二人總體上還是沒有分出高低來!「櫻子,快點結果了他!還有事情要做呢!」張奇峰隨意的說了一句話,對於櫻子就是死命令!上杉知信久戰櫻子不下,本就一肚子怒氣,被他這麼一激,更加的暴怒,出手就是殺招,沒下都是竭盡全力!好歹也是天忍頂尖高手之一,到了中土,先是讓那個西陸女人一劍生生劈得現身,接著,又是跟這麼個鬼忍中後起打了這麼半天,卻還是佔不到一頂點便宜,如何能沒脾氣?

  上杉用的倭刀是柄寶刀,沾染了無數倭國高手的熱血!平時用起來就是陰風森森的,在上杉知信全力催發下,更加的殺氣四溢!不過,他含怒出手,雖然力道更大,但露出的破綻也就更多!久戰不下,上杉知信忽然身體側轉,如側立的轉輪一樣,身體猛轉,手中的妖刀直上直下的連續不斷砍向櫻子!這是他成名絕技,鬼輪斬!死在上杉知信這一絕技下的高手不計其數,可櫻子卻怡然不懼,嬌喝一聲以攔腰刀護身,一邊抵擋一邊退卻,二人兵器碰撞,火星四濺,響聲不斷!上杉知信力盡勢窮,雙腳落地,收回長刀。但就在同時,櫻子卻順勢反擊!一連九斬,每一下都直取上杉知信要害,上杉知信只有左遮右擋,上下掩護,勉強抵抗!凡是凌厲的殺招,越是威力大,越有破綻產生。一般情況下,一是在出招前一瞬間,會為了有衝擊的距離,而放緩一下攻勢。另一個就是招式用盡後,收招的一瞬間,由於剛剛全力攻出去,所以,出招人的思想會有短暫的空隙。

  櫻子就是看準了上杉知信的空當,得理不饒人,趁著其瞬間的懈怠,鬼忍殺招連環九斬殺出,逼得上杉知信手忙腳亂。突然,上杉知信一刀向上撩起,卻撩了個空,原來,櫻子九斬過後沒有繼續出手。可在上杉知信發愣的一瞬間,櫻子長刀正面力劈,被上杉知信架住,同時,一股冰涼刺入了上杉知信肋下!不敢相信,但明晃晃的一把短刀就是插在了自己胸口,上杉知信瞪著櫻子,後者卻是一臉鄙夷的說道:「就憑你的本事,也敢來跟主人作對?」

  沒想到自己會被這麼一個「弱」女子用刀逼在喉嚨上!上杉知信臉上陰晴不定的變換數次,突然,他一瞪眼,手裡不知如何變出一枚黑色圓球,向地上一扔,「彭!」刺鼻嗆人的白煙升起,上杉知信在原地消失,但接著幾聲清脆刺耳的金屬碰撞聲傳來,跟著就是幾聲怒吼。聲音過去,房子裡再次變得安靜,煙霧也已經被吹散,只見,上杉知信倒在窗前地上,胸口在向外汩汩冒血,人則沒了氣息,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房頂!在他屍體旁邊,高大的安妮一手短劍一手短斧,冷冰冰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只是從額頭頂上,流下一道血珠,劃過白皙的肌膚,顯出她剛才也受了點傷!

  「哼,這麼點道行也敢猖狂!」張奇峰走到窗前,摟住安妮的大屁股,用力捏了一下,安妮「嗯……主人……」一聲嬌哼,險些軟倒在他懷裡。「給我弟發信號,該來的都來了!」「突突突!」三顆火流星飛上天空,「彭!」前兩顆只是飛上去,第三個飛到最高點時,爆炸開來,聲音傳遍了整個京城!張奇巒早就披掛整齊,見信號發來,一攏獨角獸韁繩,一揮鎏金鏜,大喝一聲:「眾將聽令,此番平叛,凡抵抗者,殺無赦!」當先一個衝出了軍營,向著教練場殺來!

  「張奇峰,我兩萬大軍已經將這裡包圍,你若是識相,就自裁吧!免得我們動手,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屍!」藍鵬趾高氣揚的騎著龍馬獸耀武揚威,張嘯林一聲不吭的,在他身後,有御林軍保護著。其實,不是張嘯林不想說話,而是他跳下來時摔傷了腳,雖然經過處理,但還是疼得說不出話來!「藍鵬啊,你這個廢物也有今天!當初在你叔叔手下都沒有混上匹龍馬獸,如今也騎上了,可喜可賀啊!」沒想到張奇峰敢揭自己痛處,藍鵬立時掛不住了,說道:「張奇峰,別廢話,你與母亂倫通姦,又違抗父命,乃是十惡不赦之罪!今天我就是要來將你治罪伏法,以正王法威嚴的!」「可也要看你是不是有這個能耐!」張奇峰鄙夷的說道:「你不服氣,將你和你手下這些御林軍裁撤,改為巡城步兵。可殊不知,就憑你們的本事,連個巡城步兵,本王其實都不想用!若非看你們可憐,連這個混吃等死的飯碗都不會給你們!」

  「張奇峰,你少囉嗦!想拖延時間?眾軍聽令,擒殺張奇峰者,賞千金,封萬戶侯!」藍鵬大吼一聲,「給我殺啊!」「嗖,嗖,嗖!」破空聲響,幾支羽箭射向張奇峰所處的窗口,張奇峰淡定的後退,關上窗戶。在眾女衛和女忍保護下,出了觀軍樓,繞到了兵馬台大旗桿下。「他要跑!快衝上去!」本來就在奮力想衝開大門,登上兵馬台的叛軍們,更加拚命的撞門,而還有的士兵,索性找來雲梯,從外面直接往上爬!「藍鵬啊,你真是不知死啊!」「張奇峰,你才不知死!眼看那大門就要被打破了,你還敢猖狂?」藍鵬不明白,可是他身邊有的機靈點的已經明白了!此時就算只有幾千叛軍,可幾千人的喊殺聲竟然蓋不過張奇峰一人的聲音,這張奇峰的功力有多深厚?而且,京城裡就這麼大地方,這麼大的喊殺聲,御林軍也罷,內外八衛也罷,能聽不到?那可都是張奇峰的人馬,等趕來了,自己這幾千人夠人家塞牙縫的?

  「藍鵬小兒,敢犯上作亂,真是不想活了?」張奇巒的聲音,如晴天霹靂,炸在了叛軍裡!好容易爬上兵馬台,沒有被女衛士們的雷矛炸到的叛軍們,聽到這個聲音,竟然有人嚇得直接從雲梯上掉下來。張奇巒在統領御林軍之初,很多人都不服氣,認為他就是個憨子!能夠成為大將軍,就是因為張奇峰的緣故!可他先是在演武時殺獅斃虎,又在操練時同時擊敗御林軍中八個軍頭,等到擊破定南王的伏兵,接應張奇峰返京時,更加的讓這些御林軍從心裡產生了敬畏。本來為了富貴,又想著自己的遭遇落差太大,才腦袋一熱,拼著命的想搏一把的叛軍們,一下子傻了眼。可張奇巒卻不理他們的害怕,催動獨角獸,舞動閃著金光的鎏金鏜,如殺神般,領兵衝殺過來!

  「王爺,你不是說,還有高人相助嗎?怎麼還不來啊?」藍鵬慌了,看著橫衝直撞的張奇巒,他手心裡都是汗!「放心,我的高手援軍正在趕來,再有半柱香的工夫也就該到了!」看他說得淡定,藍鵬一咬牙,大喝一聲道:「都給我頂上去!一會兒援軍就到了!」說罷,揮舞著大桿刀,迎上了張奇巒。看他迎上張奇巒,張嘯林不動聲色的調轉坐騎,退到靠邊一點的位置,然後下了龍馬獸,徒步向外擠。哪裡有什麼高手援軍?張奇峰的兵已經將整個京師控制得裡三層外三層,別說是人,就是隻兔子,想進來也不容易!藍鵬不可能是張奇巒的對手,否則也不會被派到巡街去。

  看他騎著龍馬獸迎上自己,張奇巒也大喝一聲:「藍鵬小兒,受死吧!」鎏金鏜摟頭蓋頂直拍而下,攜風帶雨,如飛火流星般打向藍鵬。藍鵬知道來勢兇猛,可本來二人功夫相差就很多,此時又是一個殺氣騰騰,一個心虛氣浮,無可奈何下,他唯有雙臂握緊刀桿,向著斜上方,用力一挺。「開!」「喀嚓!」「噗!」一連串響聲後,藍鵬刀桿被拍折,順勢而下的鎏金鏜砸在斗大的腦袋上,立時紅的,白的,花的,四分五裂,如同開了個染坊!「藍鵬已死,降者不殺,逆者殺無赦!」張奇巒的暴喝聲遠遠傳開,雖在兩邊上萬人的廝殺中,依舊清晰的飄入每個人的耳中。

  「啪嗒」不知是誰第一個放下了武器,接著,第二個,第三個……越來越多的叛軍將手裡的武器放下,也放棄了抵抗。「走吧,這裡不用本王!」張奇峰笑著向張奇巒招了招手,帶著一眾女衛離開了教練場!

  京師裡已經全城戒備,表面上是海明珠出征,擔心有叛賊進京作亂。但就剛才教練場上那震天的廝殺聲,周邊百姓多有耳聞,除非想找死,不然,誰也不會主動出門去看這樣的熱鬧!張奇峰帶著眾女,直奔王府而去。張奇峰心裡說不出是高興還是憤怒!一直沒有蹤跡的父親終於露面,但父子相見卻是這樣的結果,而且,面對已經和自己成為不死不休局面的父親,竟然溜走,後面肯定還會有麻煩。其實也不是他疏忽,雖然說跟張嘯林反目,可到底是自己的親爹,讓他下殺手固然是難,就是讓他給露娜,櫻子等下命令出手,也張不開嘴!曾幾何時,自己極為崇敬,並因為和母親之事,萬分歉疚的父親,竟然變得如此模樣,張奇峰心裡也確實不輕鬆!

  忽然,他心裡一緊,抬頭看時,發現已經到了當年自己被玄陰派伏擊的地方!那天,如果不是表妹拚死來救,恐怕自己就真交待了!可不知為什麼,今天路過這裡,竟然有心悸的感覺,難道還有人會伏擊自己?正思索間,他耳朵裡聽到一陣異響,露娜也幾乎同時大喝一聲:「什麼人!?」左手架起盾牌,右手直接一個雷矛,拋向旁邊民房。「轟!」房子被雷矛炸塌了一半,幾個藏身房頂的人摔了下來,卻沒有動靜,不知死活。這時,其她女衛也紛紛抽出盾牌,雷矛不停的拋向周圍民房,爆炸聲不絕於耳!很快,伏擊者便無法藏身,一下子從四周湧了出來。看眾人圍護之下,走出兩個人,一個是定南王秦守仁,另一個就是剛剛逃脫的自己的父親張嘯林!

  「孽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這邊給你準備下的高手,各個都不弱於那幾個倭子國忍者,沒有後手,老夫豈能輕易見你?」張嘯林此時早沒了從容淡定,一臉的凶相,惡狠狠的樣子恨不得要吃了張奇峰!「張奇峰,別說死的不明白,這些死士,一半是我定南王府的死士,一半是你爹的手下死士!我們已經約好,只要殺了你,將來共掌天下,你自行了斷能得個痛快,否則,別說有你好果子吃!」張奇峰怒極反笑:「哈哈哈哈,果然是仗義,殺了我你們共掌天下!只是我不明白,就憑你們這些廢物,怎麼殺得了我?」他突然一指張嘯林,「張嘯林!剛才我放你逃走,你若是就此隱姓埋名,我也就放你一馬,好歹父子一場,我又娶了你老婆我的親娘,不想對你趕盡殺絕!可你竟然這麼不知好歹,今天就別怪我無情!」「你!!你這個,你這個逆子!」張嘯林的臉也氣白了!「秦守仁,你有工夫在這裡大言不慚,我也不好瞞你!你跟嚴珍麒成親多年,卻一直不敢碰她,這實在是暴殄天物!所以,我就替你也娶了她,別說,她的初次還真不錯,被我騎的時候,叫得那叫一個歡!明年這個時候,她給我生的孩子就該能出來曬太陽了!你給她找的那個便宜兒子秦沖,已經先你一步去見了閻王,你一會兒就去追,父子一起上路,也互相解解悶!」

  秦守仁也被氣得臉色數變,但還沒有來得及發話,張奇峰一揮手,大喝一聲道:「給我殺光這幫不知死的東西!」話一出口,露娜等人的雷矛就飛射而出,遍地開花!那些死士雖然忠於主人,不懼生死,但雷矛這樣西陸高手的武技,卻是見所未見。眼看著一個雷矛下去,立時炸飛炸倒一片,張嘯林和秦守仁不由得慌了神。但事到臨頭,退已經無法可退,唯有拼一下。張奇峰的女衛們雖然神勇,可終究人少,本著蟻多啃死象的道理,用人填也要把張奇峰填死!可露娜等人又豈是那麼輕易讓他們靠人數優勢比下去的?一個個身材高大的女衛士,揮舞著戰斧,重劍,殺入人群,虎入羊群般,擋者披靡!

  最讓兩位失勢王爺揪心的是,露娜和安妮二人還正在向自己這邊殺過來,難道要擒賊擒王先對付自己?他們一邊後退,一邊讓死士們上前,就在這時,一聲梆子響,又有一隊人馬殺來,看服飾是內外八衛中的人馬,但當先一人卻是德忠王祖壽!祖壽怒目瞪著張奇峰,大喝一聲道:「張奇峰,內外八衛均以歸順本王,你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呸!你拉攏了幾個八衛中的廢材,就號稱八衛都歸順了你,當天下人都是傻子了?你的天閹不是天生,是讓青鳳做了手腳的,你知道嗎?」張奇峰的話無疑在狠抽祖壽的臉,他如何不知道是誰暗算的自己?可張奇峰還不滿足,繼續道:「小姨司青鳳已經是我的房中人了,她的二十五萬鐵騎就是她的陪嫁!你有什麼資格跟老子爭?」祖壽再也控制不住,怒吼道:「殺了張奇峰,賞萬金,子孫賞國公!」雖然被祖壽拉來的內外八衛只是很少一部分,但也有千人之眾,一下子殺入陣中,露娜等壓力立時大了起來!

  眼看著她們被層層擠壓回來,張奇峰卻沒著急,這麼大的動靜,用不了多會兒,京裡駐軍就該有所反應,到時候,這些人的末日也就到了!果然,一陣大規模的雷矛如疾風暴雨的拋入了圍攻的人群中,都在一門心思的圍攻,怎麼會想到背後有人襲擊?但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卻也已經晚了,數不清的身材同樣高大的西陸女人,正殺氣騰騰的衝過來!「是庫斯卡婭女兵!」有見識的人突然大吼一聲,本來被炸得七葷八素的死士和叛軍們一下子失了方寸,雖然這些女戰士以前在東土只是傳聞其戰力強悍,而真正戰力卻沒人見過。但這次她們到江南同麒麟軍大戰,連破重步兵和木盾兵的威勢,卻讓她們一下子聲名鵲起,能將麒麟軍最強悍的兵種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樣的戰士誰敢惹?本來就是靠一時血氣之勇強攻的人們,瞬間沒了底氣,在女戰士們瘋狂的雷矛雨中,土崩瓦解!

  看著抱頭鼠竄的眾人,張奇峰面無表情的低聲向旁邊嘀咕幾句,然後便在眾女衛的保護下返回了王府!

  「王爺,今日可是清理乾淨京師了?」看張奇峰回府,軒轅朗微笑著說道:「雖然父子反目可惜可歎,但能掃除陰霾,卻也當可喜可賀!」張奇峰歎了口氣,說道:「先生所言甚是!但只怕陰霾並未全部掃盡!」他將遇到的情況說了一下,軒轅朗想了想,說道:「主公,現在主公最大的隱患已經只有宮裡一處,只要處置了皇帝僅有的爪牙,大事就已經確定,只看時間而已!」張奇峰沒有再說什麼,軒轅朗也沒有打攪他,自顧自的出去,安排王府內外的事情。張奇峰表情逐漸變得陰冷,他猛地攥緊了拳頭,按在桌子上!

  已經是定更天,按照規矩,皇宮大內燈火已經減半,可皇帝晚間辦公的東花廳卻還是燈火通明,外面裡三層外三層的都是大內侍衛,這些侍衛也是皇帝在京師甚至整個帝國僅有的親信兵力了!「他真是這麼說的?」聽了趙平功的奏報,隆盛帝一臉陰沉之色,一旁的良郡王江平說道:「陛下,此事千真萬確,臣雖然沒有親去,可也派了心腹高手到附近查看,永安王確實當著他父親,還有定南王,德忠王三人的面,說了迎娶三位王妃做妻室的話!三王聯手,總有四五千兵馬,可硬是被永安王擊敗。定南王,德忠王都被當場擒住,張嘯林逃了,卻不知所蹤。不過,看樣子,就是逃得性命,也是再難有作為!」

  隆盛帝還是沒有說話,一邊捻著鬍鬚,一邊沉思。趙平功和江平都以為他在想張奇峰如此大膽,如此肆無忌憚,除了因為有了絕對兵力外,是不是已經有了謀逆之心?可隆盛帝心裡在琢磨的卻是,張奇峰娶自己生母,娶自己小姨,那麼作為二姨的司美鳳,他會不會放過?當然,最終也返回到趙平功等人的思路上,他會不會要謀反?」賢貴妃回宮了嗎?」司美鳳在和姐姐司天鳳,還有嚴珍麒一起,與張奇峰;盤腸大戰後,被張奇峰以省親為借口,直接迎回到了永安王府。當時隆盛帝雖然覺得不對,但一時沒想明白,此時他終於醒悟。「回陛下,娘娘一直在永安王府省親,聽回宮的宮人說,娘娘和王妃不捨分離,所以,暫不回宮。」「這個賤人!」這樣的答覆無疑印證了自己的猜測,隆盛帝忍不住罵了出來。無論是身旁的內侍還是趙平功,江平,都是隆盛帝的親信,他們都是深通宮中禁忌和做官之道,臉上都是一副淡然表情,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這些似的。隆盛帝壓住了怒火,想了想,說道:「恐怕永安王是對王位還不滿意啊!」

  「陛下,此時此刻,永安王坐擁天下精銳,他的反心既然已經暴露,那必然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當早下決斷才可以!」江平道:「臣以為,有兩策可供吾皇選擇!第一為險招,就是捨去一切,與永安王生死一搏!成功則天下安定,失敗則萬劫不復!」隆盛帝眉頭顫了顫,江平又說道:「第二為緩招!就是任憑永安王之作為,至於他日後會如何對待皇上,則只有看他是何等心性了……」「皇上,第一策乃你死我活之局,成功希望渺茫。第二策乃是純粹的聽天由命!縱然能保住性命,怕是也要忍辱負重。臣等受吾皇大恩,無論如何也會誓死追隨,但此乃關係國運之事,還要吾皇聖斷!」趙平功說完,向隆盛帝跪下,磕頭在地。江平也跟著跪下,磕頭後並不起身。

  「愛卿等都是朕的股肱之臣,縱天下人皆附逆,有卿等在朕身邊,朕心亦慰也!」隆盛帝歎了口氣,「唉,第二策等於將祖宗基業拱手他人,縱有富貴榮華可保,苟且偷生又與死何異?可縱然朕將生死置之度外,如今無兵無將,又如何能夠與永安王拚死一搏呢?」「陛下!」趙平功抬起頭,竟然已經是淚流滿面,江平也同時抬起頭,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只要陛下有此心,臣有一計,或可有奇效!」隆盛帝來了精神,「愛卿快說。」「陛下,永安王府雖然人丁單薄,但張奇峰還有個兄弟啊!」看趙平功臉上露出陰險得意的笑容,隆盛帝眼睛一亮,說道:「你是說大將軍?若是朕封大將軍為永安王,則二十萬御林軍,十六萬內外衛,就可為朕所用!」

  「這個恐怕不成……」聽皇帝如此異想天開一廂情願,江平已經顧不上禮儀,說道:「聽聞大將軍自幼極為崇拜永安王,而且,他對永安王從來都是言聽計從,所以,讓他為了王位跟永安王相爭,怕是不成。」隆盛帝眉頭又皺起,趙平功接口道:「臣以為,可直接冊封大將軍為親王,和永安王平起平坐!所謂二雄不並立!只要大將軍能與永安王平起平坐,短時間肯定無礙,但時間久了,心中難免會有變化,屆時,兄弟間起了間隙,皇上撥亂反正的機會也就來了。」「不止如此,大將軍自幼習慣了仰視永安王,但永安王卻未必會習慣他跟自己同等爵位!皇上晉封大將軍,以永安王的深沉性格來說,怕是會立即想到其與皇上有什麼約定!弄不好,很快就會反目!就算不反目,怕是也要暫緩叛逆,而先解決隱患了吧?」聽了二人的話,隆盛帝心裡頓時覺得豁然開朗,可他卻沒有想過,張奇巒會不會接受這個冊封?或者說,張奇峰會不會更加迅速的動手,以免日久生變?

  「另外,雖然三王與永安王相爭,已經敗北,但在關外,卻還有人在與永安王抗衡啊!」聽趙平功這麼一說,隆盛帝點點頭,道:「雖然貴喜叛逆在先,可若是能平定永安王這個心腹大患,則皇上完全可以赦免其前罪啊!」「貴喜在外面牽制,內則是大將軍與之相抗,」江平也說道:「皇上何愁江山不定?」「朕明日就傳旨,晉封大將軍為……安寧親王!食邑同定南王!」就在隆盛帝躊躇滿志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也悄悄進入到了皇宮。

  東宮也是燈火通明,兩個貴婦正在密談著。

  「娘娘,聽下面人說,那賤人當日出宮,是被宮人們架著上的轎子,還有傳說,打掃她寢殿的宮人,在她走後,光被褥就洗了四五條,連地毯都刷了!」說話的是安妃宜蓮,而她能叫娘娘的,也只能是江皇后!「哼,那賤人,她姐姐跟親自通姦亂倫,她還能好到哪裡去?」皇后不忿的說道:「本宮早就聽人說起過,那逆賊去探望那賤人時,都會將宮人遣出,這還能有什麼好事?更有時,就是宮人們站在院子外面,也能聽見裡面那不知羞恥的浪叫!」「她現在住在永安王府不回宮,這實在不成體統!而且,要是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有她在宮裡做個人質,逆賊不是也能有所顧忌不是?」宜蓮說道:「臣妾看來,不如娘娘直接下旨,召那賤人回宮!這時候,逆賊的準備該還沒有做好,也不敢真的抗旨。只要能把她弄進宮,一切還不都是娘娘您說了算?只要能熬到太子登基,別說後宮就是天下大事,也全憑娘娘做主啊!」

  「有道理,本宮即刻下旨,讓那個賤人滾回來!」江皇后道:「來人!」殿門推開,外面有人走了進來。「娘娘有何吩咐?」江皇后道:「傳本宮懿旨……大膽,你是何人!敢擅闖後宮?」「本王張奇峰,二位娘娘不正聊本王熱鬧呢嗎?」江皇后和安妃只想著如何對付司美鳳,張奇峰進來,她們竟然沒發現這個「宮人」身材高大不說,更加是一身勁裝,還用斗篷遮身!但這身打扮實在是太過突兀,以至於江皇后剛說半句話就醒悟過來。露出真容的張奇峰,一臉的冷笑,安妃宜蓮大驚失色,「有刺客,來人啊!啊!」她剛叫兩聲,就覺得背後一緊,一下子叫不出聲音來。張奇峰形如鬼魅的到了她身旁,如同夾個小孩一樣,將宜蓮夾在腋下,接著又是一閃身,到了也是花容失色的江皇后身前。「你……你……來人啊,有刺客!」江皇后大叫大嚷,張奇峰卻並沒有制止,等她喊得有些氣力不濟了,說道:「不喜歡聒噪,才封了她的啞穴,宮中侍衛大部分都已經被本王控制,娘娘叫來又能如何?」

  「你……你要做什麼?」張奇峰步步緊逼,江皇后坐在鳳榻上卻是退無可退,她面色慘白,汗珠不住的滲出,落下……「既然娘娘說本王要行刺,那本王也就只好如娘所願,好好刺一下娘娘!倒是要看看,身為一國之母,娘娘與尋常女子比起來,有何特殊之處!」江皇后沒有明白他所說的「好好刺一下」是用什麼「凶器」刺!但就算是明白,也肯定不會心甘情願的,等著那殘忍的刺殺!下意識的,江皇后身體後移,一下子挪到鳳榻靠裡面位置,張奇峰也不以為意,淫笑著,將夾了半天的宜蓮信手扔到旁邊,抬腳準備上床。江皇后大驚失色,她不假思索的抬腳就踢,可剛踢起來,就覺得腳踝一疼,被張奇峰生生抓住!這下這位貴婦更慌了,直接用另一隻腳再踢,同樣,被張奇峰另一隻手抓住,兩隻腳都動彈不得!

  「想不到皇后娘娘的玉足如此白皙,嗯……」張奇峰拉到鼻子下聞了聞,道:「清香撲鼻,不錯,不錯!」「你……你放開我,啊,來人啊,放開我……」江皇后害怕極了,奮力掙扎,但無奈就是掙脫不開張奇峰那如鐵鉗一般的魔爪!忽地她一翻身,想要爬向更裡面,可雙腳被抓,翻身後雙腿交叉著,更加使不上力氣,任憑雙臂奮力掙扎,也還是無濟於事。「刺啦!」張奇峰將皇后向懷裡一拉,瞬間放開那對玉足,卻同時抓住皇后的鳳袍,用力一撕,直接撕成兩半!皇后更加驚慌,想要逃走,可張奇峰根本不可能給她機會,幾下工夫,兩隻手一起開動,就將皇后剝了個精光,除了偶有一兩根布條還纏在白皙的身體上外,無論是肉顛顛的豪乳,還是幽深烏黑的私處,都徹底暴露在了空氣裡!

  「哇……張奇峰,你個狗賊,啊……」江皇后還要罵,突然一股鑽心的感覺直衝上來,菊花,蜜穴同時遭到了襲擊,讓她驚呼一聲,說不出話來。「今日狗賊就要看看你這個國母的騷屄裡,有什麼乾坤!」張奇峰獰笑著,手上用力,大拇指深深捅入菊花,中指則探入前面蜜穴中,二指相扣,僅隔著一層膜,形成環形!「哇!」江皇后雙手抱住張奇峰的手腕,雙腳亂蹬,奮力掙扎,可如同蜻蜓撼石柱一樣,根本動彈不得!「呃……」突然間,張奇峰的手指變得奇熱無比,一股熱流在手指間流竄,他用上了催發女人情慾的秘技極樂環!極樂環直接對女人性慾之源發揮作用,縱然是石女天生,也會招架不住。江皇后乃是大家閨秀,自幼養尊處優,雖然學過侍奉男人之術,卻何曾見過這樣的陣仗?沒多會兒便淫水橫流一片泥濘,嘴裡更是發出各種不堪的「咿咿呀呀」聲!

  倒在一旁的宜蓮看呆了!皇后江氏,一向以端莊高貴示人,雖然從相貌上說,不算美艷絕倫,但那種雍容之態卻是無時無刻不在彰顯著她身份的尊崇!可眼前的江氏,哪裡有一絲華貴之氣?赤裸裸的白皙肉身,雖然有些豐贅,可更加讓人看了,有富態美之感!只是,身體左右擺動,扭捏,嘴裡哼著不知是苦是樂的無字真經,簡直就是一隻發情求歡的母獸!「給我……呃,我,啊……」皇后滿臉通紅,豆粒大的汗珠一滴滴落下,不知何時,兩條白皙豐潤的大腿,已經纏上了張奇峰腰際,並且上下摩擦,乞求他的賜予!「娘娘要什麼?」張奇峰明知故問,同時突然抽出兩根作怪的手指,捏了捏,濃稠的愛液拉出的絲並不斷開,直接垂下來!

  作怪的手指抽出,皇后下面一陣空虛,同時,慾火也瞬間減退了一些,清醒過來後,想到自己剛才的醜態,張奇峰還顯示自己的成果,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看她四肢大開,無力的躺著喘氣,張奇峰放肆的脫掉自己的衣服,說道:「娘娘自視甚高,可卻在微臣手上要死要活,難不成娘娘更加下賤?」皇后那雙玉腿剛被他放下一會兒,又被他拉起,「你……放開,我,我,誅你九族!」呼吸還沒緩過來,皇后的恫嚇更加顯得色厲內荏,張奇峰將皇后雙腿向兩邊一分,將已經殺氣騰騰的大雞巴對著還在往外滲出蜜汁的肉縫,奮力搗了下去!「哇……」第一次被這麼粗大的雞巴肏入,饒是皇后已經生育過,又是跟皇帝行房多年,有相當經驗,也還是疼得冒汗,慘叫出來。

  張奇峰是盡全力肏進去的,本來他以為皇后這樣的深宮熟婦,年紀大了,又生育過,且不像母親等那樣修煉過內功心法,必然是殘花敗柳。他本錢雄厚,也就不在乎這些,即便只是名義上的天下第一女人,也夠刺激的!但沒想到的是,剛一接戰,皇后陰道壁的嫩肉便從四面八方包圍上來,將那張牙舞爪凶態畢露的大雞巴裹得嚴嚴實實。哪裡是殘花敗柳?分明就是嫩蕊嬌花啊!這還不算,剛剛抽送兩下,張奇峰就驚奇的發現,皇后的陰道壁居然是密密實實的一圈一圈褶皺組成,雞巴侵入後,一層層的陰道壁如同做著一次次按摩一樣,傳說中的寶穴「層巒疊嶂」?」想不到居然是個名器?」大喜之下,張奇峰不理皇后是否受得了,雄腰爆挺,如打樁般,將大雞巴一下下送入連皇帝都沒有進入過的領域!「哇,啊,痛,啊!」皇后慘叫連連,張奇峰卻被刺激得春情勃發,完全不顧她的死活,大雞巴虎虎有聲的出入著,將滑膩的愛液不住的從蜜穴中擠出,帶出,皇后肉嘟嘟的屁股上,很快就被沾滿,晶瑩剔透的愛液,從肉臀上,慢慢滑落,不疾不徐的,著實誘人。

  「啊……啊……頂死了,穿了,啊……哇……」皇后慘叫連連,聲音直透房頂,張奇峰依舊凶悍的姦淫著她,只是換了姿勢,放開了雙腿,雙手從臀下抄過,握住皇后那肉感的腰肢,一下下的,配合著雞巴的刺入而將皇后的雪臀上提,一邊刺入得更深!平心而論,皇后的身體比之司天鳳等要差不少!司天鳳,嚴珍麒等都不到四十,而江皇后卻已經四十開外。而作為一國之母,她成日裡又是養尊處優,最多也就是練練健體的功夫,活動一下筋骨。所以,身上的肉遠比張奇峰其她女人鬆軟,特別是腹部,更是有明顯的小肚腩。但正是因為如此,江皇后的身體比起其她女人來,舒服的多,張奇峰印象中,也就是二嬸王美娘可以與之一拼!

  相對於身材高大的母親等眾女來說,江皇后身材只能算是中等,比表妹柳蟬兒還要矮一些,江家雖然也是世家,卻是文官出身,不同於武將世家的後人都是那麼高大威猛。偏偏她這麼個身材,卻又十分豐滿,所以,當張奇峰強力侵入時,簡直就是獅子搏兔,威猛霸道的自我感覺是在同母親等高大女性做愛時很難有的!張奇峰緊緊的抱住身下玉人,放肆的親吻,放肆的將大雞巴在她蜜穴裡出入,堂堂的一國之母,被他肏得呼天喚地,可他還是不解氣,雙腳奮力的後蹬,死命的將大雞巴插入到皇后蜜穴中更深的地方!他那大雞巴足有尺把長,江皇后身材嬌小無法全部吞入,可張奇峰卻沒有絲毫的體諒,每次肏入都重重的將龜頭撞在花芯上,碾得皇后「哇哇」怪叫。撤出時又將大部分都抽出,只留一個龜頭卡在裡面,瞬間的抽出足以將皇后蜜穴中的嫩肉全部粘連出來!

  江皇后感覺他那條大雞巴就向是一柄大錘,一下下擊在自己花芯,將自己整個人都要擊碎了!偶爾,那恐怖的大龜頭會碾開花芯,侵入到子宮裡,更是讓自己痛死的同時也美死!就這樣,在地獄與天堂之間,皇后漸漸地迷失,她的神智越來越模糊,當快感在自己丹田中越積越多,終於不被痛感壓制時,就會如閃電般直鑽入自己百會,讓自己無恥的洩身!洩身後的片刻清醒使得皇后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紮下去,可張奇峰卻不給她羞愧的時間,很快就會再次將她姦淫得高潮迭起,洩身不斷!足有將近一個時辰後,在張奇峰鍥而不捨的追擊下,江皇后臉上再次顯出詭異的潮紅,雙腿又不由自主的纏上張奇峰的雄腰,已經喊啞了的嗓子,再次發出「呵,呵」的聲音,她又要高潮!張奇峰的慾火也發洩得基本乾淨,便不再逞強,大雞巴奮力搗了幾十下後,皇后「啊……」的一聲長鳴,如被扔到火炭上一般,身體亂蹦亂跳,企圖叫張奇峰彈下來。張奇峰奮起神勇,大雞巴更加狂暴的肏動,很快,皇后螓首狂搖一通後,向旁邊一歪,失神的沒有了動靜。冰涼的陰精噴射出的不多,卻正好淋在張奇峰那張大的馬眼上,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覺,瞬間鑽上了張奇峰心田,他怪叫著,在江皇后體內爆發了!

  射出的精液是那麼熱,那麼多,那麼有力,如神龍吐珠般,一記記打在江皇后穴心裡,燙得她尖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呼……」抽身而出的張奇峰,看著被自己生生肏暈的皇后,說不出的興奮,他轉頭看向旁邊的宜蓮。和他眼神對視,宜蓮嚇得「哦」的叫出聲來,「你,你要做……什麼?」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自保,剛才張奇峰姦淫皇后的凶悍,已經生生印在她的腦海裡,說不出的害怕!「我做什麼?你說我做什麼?」張奇峰笑容瞬間變得極為陰鷙,宜蓮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你這個賤人!憑你也敢罵我姨娘?還敢謀劃她?看我饒得了你!」宜蓮只是嘴能說話,手腳還是無法動彈,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張奇峰將自己剝得精光。忽然,她發現一個嚇人的問題,張奇峰那條剛剛經過巨戰的雞巴,雖然已經是徹底發洩過,可只這麼一會兒工夫,竟然又晃晃悠悠站了起來!

  「賤人!你侄兒布林格爾那個廢物,竟然妄想我的女人已經該死,你又要害我的女人,更是罪上加罪!」張奇峰分開宜蓮的雙腿,用力向上一番,將她身體對折過來。接著,便出手解開了宜蓮身上的穴道,宜蓮手腳剛一能活動,便開始掙扎,可別說她已經被封閉穴道這麼久,四肢還在麻木,就是不麻木又如何能是張奇峰的對手?」放開我,畜生!你,你不怕報應嗎?」宜蓮用力的推張奇峰,可卻是粉臀更加上抬,將陰毛覆蓋下的蜜穴,還有後面同樣為陰毛覆蓋的菊花暴露得更加徹底。「報應?我為自己的女人報仇,有什麼要報應的?」看到她那長滿陰毛的菊花穴,張奇峰忽然露出愜意的淫笑,「你這個破爛貨,用你前面爛穴來陪罪也太便宜了你!我要取了你的落紅,才能饒了你!」

  「落紅?」宜蓮不明白他所指為何,但自己被他罵成是破爛貨,卻真是奇恥大辱!「張奇峰,你這狗賊不要欺人太甚!你娘有落紅留給你啊?」「啪!」清脆的響聲,張奇峰給了她屁股一巴掌,瞬間,雪白的屁股就映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啊……」張奇峰冷笑道:「你前面沒有落紅,可我看你屁眼倒是還算緊湊,應該所用不多,許是有落紅可以采啊!」說話間,張奇峰那大若拳頭的龜頭已經頂到了宜蓮的菊花上,隱隱有破門而入之勢,宜蓮嚇得花容失色,嬌軀亂扭,卻根本掙不開。「張奇峰,你,你這個畜生,你敢……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她說「你敢」但也知道對方沒什麼不敢的!張奇峰獰笑道:「做鬼?那你就先死吧!」壓住宜蓮雙腿,握住亂抖的腰肢,大雞巴奮力向下一戳!「嘩……」被張奇峰以內力灌入,漲得堅硬巨大的雞巴,殘忍的破開了宜蓮的菊花穴,任憑菊花穴百般獨擋,依舊不為所動的,直搗而入!

  宜蓮臉色煞白,劇烈的疼痛讓她練罵都罵不出來,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隨著身體的掙扎,四散飛揚。不過張奇峰的雞巴實在太過巨大,饒是他奮起神力的一擊,也只插入進一小半到宜蓮的屁眼裡。緊窄的屁眼,遠比前面蜜穴狹小,那緊緊包裹的感覺,讓張奇峰如同大腳上穿了一隻小鞋一般,說不出的舒服,卻也說不出的憋屈!剎那間,張奇峰的狂性被再度激發,他不理宜蓮死活,大抽大拉,大刀闊斧的肏動起來,生生掙裂了宜蓮那嬌小的菊花蕊,鮮血流了出來!皇后的寢殿裡,再次傳出淒慘的叫聲,雖然得到了宜蓮的落紅,但張奇峰並沒有放過她,而是更加變本加厲的,姦淫著身下這個敢跟自己作對的女人!

  宜蓮開始還慘叫掙扎,但後來,也沒了掙扎的力氣。當張奇峰最終心滿意足的在她後庭爆發時,除了被熱精燙得手舞足蹈外,宜蓮也再沒有其他動作,失神的大口喘著氣,似乎隨時都會暈倒!

  將雞巴上的污濁在宜蓮身體上蹭了蹭,張奇峰大大咧咧的站起身,說道:「想不到你這個爛貨,屁眼居然還沒有被開過!也好,也不枉本王辛苦開墾一番!」說完,他突然抓住宜蓮和旁邊皇后的頭髮,也不穿衣服,扯著就下了床,連拖帶拽的到了宮門口。「你……你要……做什麼……」皇后被疼醒,虛弱的問他,被這副模樣弄到自己寢殿門口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宜蓮雖然也被疼醒,可還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有張了兩下嘴卻沒有出聲。「讓人們都看看,母儀天下的皇后,和堂堂的安妃的真容到底是什麼樣!」說著張奇峰一腳踢開殿門,將二女拖了出去,信手撂在台階上。天剛濛濛亮,兩具白花花的美肉從台階上滾下來,格外顯眼,那些殿外守護的侍衛,都是張奇峰調派來的自己的人,看到這樣的情景不由得血脈憤張,就差點撲上去!剛才張奇峰在殿裡和二女鏖戰,根本沒有設置結界,那風雨聲如雷貫耳,本身就讓那些侍衛們心馳神搖意志不穩,如今再有這樣的情景,豈不是要人命?

  穿戴整齊的張奇峰,志得意滿的離開了皇宮,皇帝的后妃都被自己上了,還採了一個菊花,一個結結實實的綠帽子先給皇帝戴上,心中的憋悶也就散去許多!看著初升的朝霞,他一下子想起出征的海明珠,這個時候,自己這個姐姐妻子,會不會也在想念自己呢?

  海明珠打了個噴嚏,案頭的燭火已經熄滅,天已經亮起來。「自己竟然趴在帥案上就睡著了……自己為了他不辭辛苦的征戰,他這會兒又在哪個女人懷裡呢?」想到征戰,海明珠臉上溫柔之色瞬間消失,又變得堅毅果敢!清晨,整軍號吹響,中軍帳擂鼓聚將,海明珠端坐在帥案後,正襟危坐威風凜凜分明一尊女戰神!「稟報大將軍,聽說我軍前來,魯陽王貴喜派次子柯祿東財領兵三萬,進抵呼楞家城,長子布林格爾率精銳十萬在其後初旦城,魯陽王和澀谷諸部十頭人,領剩下十餘萬兵馬,在其老家和賈無凜,乾盛公兩軍對峙。」「柯祿東財除了貪花好色並無本事,還不如布林格爾那個草包好歹有幾分蠻力呢!」

  果然不出海明珠所料,三萬守軍,城高池深的呼楞家城,只一日便被打破,柯祿東財死於亂軍之中,守軍死傷大半,餘下者近半數投降,剩下一半左右拿了遣散銀子回了老家。為了抵禦海明珠的大軍,布林格爾在距離初旦城六十里處的香葉河谷地開始,一連擺下六座軍陣,每處或五千或一萬軍士守護。知道海明珠勢大,他想先磨掉其銳氣,然後在伺機決一死戰。但他還是小看了海明珠的強悍,一路行來,連破六座軍陣,只用了三天,二十萬大軍便抵達了初旦城下,看著海明珠那美艷卻冷峻的容顏,布林格爾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兒。自己一個堂堂親王世子,主動向她這麼一個罪臣之女示好,卻只換來一通羞辱。自己為了證明自己,才到關外抵禦外敵入侵,可又被暗算,乃至功敗垂成。如今,她又出現在自己面前,更是直接以敵人的身份來跟自己對陣,真是造化弄人啊!

  「明珠將軍,久違了!」布林格爾一身獸頭連環鎖子甲,金光燦燦,在陽光照射下,讓人難以直視。他抱拳向海明珠行禮,說道:「今日之事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本太子也不說廢話,只問將軍一句,將軍可願意做本太子正妃?若是願意,則本太子登基後,卿必是皇后無疑。」「哼,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做清秋大夢嗎?」海明珠一臉的不客氣,說道:「說你是草包,你覺得是侮辱了你,可你說說,你現在如何不是草包?」海明珠的銀甲也是寶甲,陣陣銀光,絲毫不比布林格爾的金甲落下風!「你兵力本就不足,若是趁我軍未到,集中兵力,拚死與賈,乾二軍決一死戰,或有一絲勝算。勝了,則可以解決後患,更為自己贏得迴旋餘地。即便是留少量兵力拖住賈乾二軍,集中主力搶到虎山關跟我決戰,也說得過去,總之是先解決了一路。可你非但分兵抵禦,還又分出一個前部來獨守孤城,更耗費大量兵馬列陣與我廝殺,如今,你手裡還能有多少兵馬供你糟蹋?」

  布林格爾一向自認為是知兵的,如今自己的安排都被海明珠罵得一文不值,雙方兵將都看在眼裡,這讓他臉上如何掛得住?」海明珠,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必要擒下你這個賤人不可!」他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可海明珠卻是輕蔑的一笑,說道:「就憑你?納命來吧!」一聲嬌喝,銀槍一指,一直躲在門旗中的兩萬弓弩手突然現身,連珠弩齊發,漫天箭雨瞬間向布林格爾軍撲了過去。布林格爾軍中大部分都是澀谷諸部借來的兵馬,這些蠻人衝鋒陷陣固然勇猛,可從來都是講究以攻對攻,根本沒有防禦連珠弩的辦法。偶有幾個拿著獸皮盾的舉起來抵禦,但也是一下子就被射穿,射成刺蝟!布林格爾一邊撥打箭矢,一邊大聲喝令,可數萬兵馬一下子亂了,又有誰能聽他的話?情急之下,布林格爾的凶性被激發,他大吼一聲,揮舞著狼牙棒,一招泰山壓頂,向海明珠直擊了下去!面對這樣威猛的招式,海明珠毫不畏懼,看準時機,銀槍一撥,就將勢大力沉的一擊撥開化解。槍桿貼著狼牙棒向上一撩,逼得布林格爾撤手躲避,竟然連狼牙棒都打落了。

  不過布林格爾也是強悍,他撥轉坐騎,一彎腰,就抄起戳在地上的兵器,轉了個身,又和海明珠戰在了一起。二人一個力大過人,強悍威猛,一個靈巧無雙,心思細膩。你使個烏龍探海,我來個雄獅搏兔,你寒槍一抹,我巨棒一掄,一時間殺得難解難分,不分高下!從上午殺到中午,又從中午殺到日落,二人還在拚殺。布林格爾的兵,已經被殺得差不多了,或死或亡,也有被俘的,海明珠手下將領們有空閒的則來關注二人的拚殺。雖然布林格爾威猛依舊,但出手時已經收短了動作幅度,分明是氣力不支。而海明珠則和開始時一樣,依舊有攻有守的,但卻已經是攻多守少!

  突然,海明珠一連幾槍,殺得布林格爾手忙腳亂的,但布林格爾卻是心中一喜。原來,海明珠的槍雖然快捷,卻沒有什麼力道,比之開始時可謂天差地別,原來她也已經沒了氣力,也是在強撐啊!布林格爾一下子來了精神,動作再次強悍威猛起來。海明珠一連幾輪突擊,都難以奈何敵人,一不留神還和對方硬拚了一下,驚慌下,她一槍點開布林格爾的距離,轉過坐騎就跑,布林格爾大吼一聲:「哪裡走!」催動坐騎來追。似乎連坐騎都受到了主人影響,眼看著海明珠的坐騎越跑越慢,最終被布林格爾追上,狼牙棒高高舉起,驚得海明珠屬下將領們紛紛催動龍馬獸,要上來助戰。但為時已晚,眼看著布林格爾勢大力沉的一招砸下,海明珠的坐騎突然加速,布林格爾掄了空,就在他要調整姿勢時,海明珠猛然回身,手中銀槍一下刺入布林格爾咽喉,「滋……」熱血噴出,布林格爾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的一切,自己明明佔據優勢,在追擊,怎麼就被一槍刺在咽喉呢?

  「廢物,你不知道我爹最擅長的絕技就是回馬槍嗎?」看著布林格爾不甘的眼睛,海明珠鄙夷的雙臂用力向上一挑,布林格爾那碩大的身軀,連同鎧甲,竟然被她挑飛,從頭頂飛到身後,重重的落在地上,激起好大一片塵土。「砍下腦袋送回京師奏凱!」

  同樣一個消息,分別傳到京師和貴喜帳下,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情景!京師裡不管皇帝到底心中是怎麼想的,面子上總是歡天喜地的慶賀,並下旨,冊封海明珠為明珠耀月大將軍!賞千金,一眾將士皆有賞賜。貴喜聽聞自己愛子一個死於亂軍,一個更是被戰場殺死,還割了首級,當場暈了過去。但他醒來後卻是發誓要與海明珠周旋到底,直到給自己的孩子復仇!當然,除了他自己,誰也不信他有這個能力。陸續的,那些澀谷各部的首領們紛紛帶兵離開了貴喜,堂堂的魯陽王,終日借酒消愁,離他報仇的目標越來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