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四隊的主將把所擒所斬對方女將獻上,有亮為著鳳儀之死,顧不上她們,只叫先把靜月號令了,其餘三將暫由擒獲之人看管。
洪三娘與洪四娘忙把靜月的首級交給中軍小校去號令,等出帳去一看,靜月的無頭屍首已經分著兩腿吊在旗竿之上,原來她部下那些士卒早把靜月的屍體拖回來,跣剝乾淨了吊上去號令。
洪氏二女也無奈何,只得眼睜睜看著那美妙道姑分著兩腿,露著女人的地方任人圍觀。
等鳳儀安葬了,有亮才叫把三個女俘押到大帳。
三女知道此番難保清白,反綁著手,閉目不語。
有亮為著鳳儀之死,怒火填胸,見了那幾員女將,連勸她們降的話都不說,把眼一瞪,喝道:「盡數號令了。」
這邊曹化站在玉鳳嬌身後,雙手拿著她,聽得有亮之言,忙道:「洞主,先前曾答應末將……」
有亮道:「我說號令了,不曾說如何號令,你等只要叫她們無顏見她祖宗便是,不必問我。」
「得令!」曹化應一聲,伸手把那玉鳳嬌抓著,向外便拖。
玉鳳嬌掙扎著不肯走,但哪裡掙得過曹化,到底被拖了出去。
那邊史文龍和花鳳也把林鳳舞捉出帳外,追上曹化道:「曹將軍,你待怎生處置她?」
曹化道:「先時我被他們擒住,都是這小賤人出的主意羞辱於我,還親手弄我那話兒,彼時我曾發誓,若擒到她,便叫她舔俺的寶貝。」
「此番曹將軍終於得雪前恥,只是要小心哦。」
曹化知他們所說的小心是什麼,便道:「我自省得。」把玉鳳嬌抓著,返回自己營盤。
到得自己的軍帳,曹化命小校把本營的副將,還有那日破陣時幫忙的洞主都請到帳中,共有十數人,都來湊熱鬧。
曹化坐在自己的將軍座上,把玉鳳嬌仰面放在桌案上,那玉鳳嬌自己知不免,直挺挺地躺著,也不掙扎。
曹化把一隻手放在她胸上,另一隻手放在她小腹下,道一聲:「賤人,你也有今日?」
一個男人所受到的羞辱只是一時的,但當他報復到女人身上時,便成了對方終身的恥辱,這是完全不對稱的。
玉鳳嬌把眼緊緊閉上,淚水從眼角流出,心中為當初羞辱曹化之事深悔不已,她並沒有想過,即使她沒有羞辱過曹化,會不會就保住了貞節之軀呢?
曹化畢竟是男人,不怕別的,就怕眼淚,看見玉鳳嬌一哭,心下便軟,不過再一看四周的眾洞主,那饒過她的想法又打消了:「玉鳳嬌,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看在你如今有悔過之意,我給你個機會,你若願意投降,我便去向徐洞主求情,饒你這遭,如若不然,眼淚也救你不得。」
玉鳳嬌害怕受辱,但更不願意投降,所以她雖然心中動了動念頭,最終卻沒有走出這一步,只是哭著大罵道:「曹化,你這匹夫,你奸吧,我決不投降!」
「那便怨我不得了。」
曹化言語未落,伸在她小腹下的手已經輕輕摳了一把,把她嚇得大叫一聲,四下的眾洞主一齊大笑,把玉鳳嬌的喊聲給笑回去了,心裡想:「我不能讓他們看笑話。」
心裡雖然這樣想,卻無法抵擋對曹化那雙手的懼怕,渾身哆嗦著,眼睛怯生生地只往曹化那放在小乳兒上的大手看。
看著那手移到自己的頸項之處,捏住紐子,輕輕一拈,便解開了,又連捻了幾捻,上身小衣已經解開,現出裡面一件大紅抹胸來。
曹化把放在她襠中的手也拿過來,兩隻手一齊在她脖子上摸,一齊向那抹胸的邊緣滑過,玉鳳嬌無論怎樣控制自己,也無法阻擋住自己那恐懼的尖叫,引來洞主們的一陣陣嘲弄的大笑!
玉鳳嬌的抹胸被慢慢解開,從裡面跳出一對小茶碗一般的小乳來,曹化用手指輕輕一彈那粉紅的奶頭兒,悚悚亂顫,十分誘人,曹化將兩隻手去握住那乳,輕輕搖動,慢慢摩挲,再以手指輕捻那一對紅瑪瑙珠,玉鳳嬌只感到一陣麻癢自乳上直透到腦後,不由「哦」了一聲。
「這小浪蹄子看似三貞九烈,誰知才摸摸乳兒,便如此騷起來,大致那段靈鳳不過如此。」
曹化一邊說,一邊更起勁兒地捻起來,那玉鳳嬌心中知道自己的表現不好,但身體卻不聽招呼,不住地亂顫,亂掙,嗓子裡的聲音也控制不住,不由又急得哭了起來。
曹化把她戲弄了一陣,這才把她的下裳和鞋襪都去了,露出那黑漆漆的陰毛來,又把手自她的兩腿間伸進去,那玉鳳嬌用力夾緊了雙腿,但曹化比她的力氣大得多,很容易便突破了她的兩腿關,直抵要害。
鳳嬌用盡全力支持著,終於還是累得沒了力氣,精神上的支住完全倒塌了,兩腿一撇,軟軟地躺在那裡不動了。
曹化見她屈服,便把她一條腿拉起來,扛在自己的肩頭,見她那陰唇上面,一列短而細的陰毛直立著一直延伸到最後,兩側的陰毛向對面傾斜,好像刀槍陣一樣,恰好擋在中間的肉縫上方,十分奇特,眾洞主一陣驚歎。
看著自己面前美妙的女將胴體,曹化過於興奮,用手把她陰唇一分,現出那美妙寶穴來,自己褪了衣服便要上,那邊有個洞主道:「將軍忘了先時的誓約了?」
曹化一聽,方才恍然道:「多蒙提醒,險然忘了,卻不叫人恥笑。」說著,便把自己那黑乎乎的大傢伙挺挺的向玉鳳嬌的玉面而去。
玉鳳嬌此時也記起,當初自己用手捋他寶貝,他曾發誓要讓自己去舔的事來。彼時摸那東西好奇,而且是在羞辱對方,只覺那東西大得醜陋,此時卻是驚恐異常,緊閉朱唇,亂搖臻首。
又有洞主提醒道:「困獸猶鬥,將軍小心。」
曹化道:「省得。」乃以手擒住她頭,輕輕一掰,竟將她下頜弄脫了臼,張著個嘴亂喊,只閉不攏。
玉鳳嬌此時才知落在人家手中,那報復有多可怕。只見那東西杵過來,又粗又硬,古時人洗澡不多,軍人更是難得有機會去洗,那東西上面黑乎乎儘是黑泥,還帶著撲鼻的臭味兒,未曾弄她,已是把她薰得乾嘔起來。
「小心,莫叫她嗆死了。」
曹化忙把玉鳳嬌的長髮抓住,只一拎便拎到桌邊,側過頭來,全吐在地上,等她吐得只剩了膽汗,自己一挺身,那東西便塞入她檀口之中。
鳳嬌只感到那東西一下子便塞滿了自己的嘴,一直捅到嗓子眼兒裡,捅得她一陣噁心,渾身都痙攣起來,彼時一個洞主正站在她兩腿間,見那小穴與肛門十分誘人,抑制不住自己,忙掏出自己的東西,往那蜜穴之中只一戳便齊根戳入,兩頭兒一堵,玉鳳嬌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只知道十分難過,只想要逃卻逃不脫。
曹化插在她嘴裡,一時興奮得仰天長嘯,「撲插撲插」亂搗起來,也不管她被捅得亂嘔,淚眼婆娑。
其餘洞主也不示弱,一個把陽具插在她屁眼兒裡,別的人則動起手來,在玉鳳嬌嬌嫩的身子上亂摸。
鬧了有一個多時辰,曹化等人才都發洩完了,把下巴給她推上去,然後曹化拎著她,出得帳來,交與手下親兵。
到了第二天早晨,曹化去中軍點名過卯已畢,回到自己的軍帳,叫把玉鳳嬌押來。
各位,這當兵的是十分辛苦的,離家多少年不回去不說,營中也沒有女人,現在遇上個機會,哪能放過。而且士兵們人多,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前戲,也不講究什麼九淺一深,都是掏出槍來便開火,竿竿到底,一氣幹完。你想一宿的時間,把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交給他們能有好兒嗎?等把玉鳳嬌抬來一看,軟得來腦袋都抬不起來了。
曹化也不在乎,一手把她拎起來,直奔中軍營的轅門,到了轅門前一看,林鳳舞和靜休比玉鳳嬌也好不到那裡去,兩個女將同樣是一絲不掛,那林鳳舞嬌柔的玉體被當兵的用嘴唇吮得一塊一塊的發紫。
因為靜休是中了箭才被捉的,箭簇釘在骨頭裡,根本就沒有起下來,所以身體虛弱,哪裡受得了士卒們整夜折磨,所以已經是個死人。
曹化對史文龍和花鳳道:「這小賤人哭了許多,我想她已經悔了,看在她心中知過的份上,曹化如今給她個痛快。」
史文龍也點頭道:「曹兄所言極是,不如就此斬了罷。」
曹化把玉鳳嬌的頭髮抓著,將她的頭扭向自己道:「本將叫你死個痛快,你看如何?」
玉鳳嬌以為怎麼也會把自己砍上百八十刀才讓死呢,聽了曹化兩個的話,不由心中感激,卻不說話。
曹化從她臉上看出了感激,心裡對當初的受辱的仇恨也就差不多都釋放出來了,也就不那麼狠了。忙自腰間抽出腰刀來,左手拎著也背後的繩子,右手持刀放在她頸子上,鳳嬌把眼兒一閉,曹化用力一勒,把一顆美妙玉首割落在塵埃。
那邊史文龍也斬了林鳳舞,就只有花鳳不需要動手。
將三員女將的屍首掛於旗竿之上,號令了一日,第二天,有亮傳令全軍,拔營起寨,自平嶺出來,已在關裡,距朱雀關三百餘里。
有亮為什麼不多休兵幾日?原來探馬來報,說段靈鳳出得山去,與棄守朱雀關的龐奇合兵一處,打算退入最近的西亭關。王稟正知道消息,已經先一步切斷了她與西亭關的聯繫,正準備將其聚殲。
有亮一聽,這是個大好機會,事不宜遲,忙令大軍速速出山從後面去兜段靈鳳的屁股,以便堵住段靈鳳去南靈關的通路,與王稟正一起合圍段靈鳳。
經過兩天急行軍,終於到達了預定的地點通鎮,探馬報說:「段靈鳳大軍在卓郡紮營,聽說洞主出兵,已親率大軍向通鎮回兵。」
通鎮是要道,四通八達,段靈鳳派了大將許興佔了這裡,以為退身之計。如今聽說徐有亮奔通鎮,急忙回援。
有亮知通鎮的重要性,便派了曹化前去鎮外討戰,命史文龍和花鳳兩人替他觀敵料陣。
許興見曹化討戰,立刻出馬臨敵,兩人言語不和,打在一處。
不知誰勝誰敗,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