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女將 第一百八十回——曹雲龍營中送禮,王柯將校場出兵

  卻說那花榮,要曹雲龍守東界關、王柯守平嶺山口、劉武揚守定南關,自己率梅子良、黃玉坤、孟慶海並剩下的三十餘萬人馬西過東界內關,去戰徐有亮。

  王柯聽了,上前叉手道:「元帥,末將願往大雄關。」

  花榮相視良久,點頭道:「我知將軍與那徐有亮有毀家滅國之仇,也罷,就命你為一路先鋒,率五千人馬先行,逢山開道,遇水搭橋。」

  「末將遵令!」

  又點了梅子良為二路先鋒,也率五千人馬,相隔半個時辰的路。再叫黃玉坤去守平嶺山口。

  各家佈置已畢,各歸本營。

  那王柯本有太子之位,奈何王稟正被妖妃所惑,故爾天下得而復失,被徐有亮一舉打入業城,炮炸王稟正,因此與王柯有殺父之仇,如今要圍殲徐有亮,王柯哪肯人後?雖然花榮只給他五千人馬,但叫他作一路先鋒,正是求之不得,回至營中,摸拳擦掌,躍躍欲試,恨不得一步跳到大雄關,將徐有亮擒住,千刀萬剮,銼骨揚灰。

  正在那裡興奮不已,聽小校來報,說曹雲龍求見。

  曹雲龍當初與徐有亮合作,進兵來王,也與王柯有仇,雖然現在時過境遷,但畢竟心有隔閡,把眉頭一皺道:「他來作甚?」

  小校道:「我看他使人抬了一個大木箱,彷彿是來送禮的。」

  「哦,他想拉攏於我,以消以往仇隙,也罷,既然如今同殿為臣,我去迎他。」

  王柯命開了前門,親自出迎,將曹雲龍接進帳來。那曹雲龍滿臉堆笑,拉長道短,王柯終究受不得幾句好話,心中仇怨已經消了一半。

  曹雲龍又道:「曹某知先鋒官明日出兵,特來獻禮,先鋒官西去大雄,也許用得著她。」

  王柯道:「不知何物?」

  曹雲龍把手一招道:「抬進來。」

  兩個兵西將那木箱抬進,王柯看時,是個衣甲箱,便道:「我已有盔甲,何用費心。」

  曹雲龍微微一笑道:「先鋒官看了再說。」

  王柯走過去,把那箱蓋掀起看時,見箱中一個女子,精赤條條,跪於其中,兩腳上使鐵鏈拴著鐵鎖,兩手反剪了拴著,上身伏於腿上,只看見細腰美臀,肌膚賽雪。

  王柯便猜到這是鳳翎,把眼向曹雲龍一看,曹雲龍笑笑,王柯乃伸手抓了那女子頭上青絲,向上一提,那女子害疼,將上身立起看時,果是鳳翎。

  曹雲龍道:「區區薄禮,不足當先鋒官一笑?」

  王柯道:「若是珍珠、瑪瑙,或是黃白之物,末將也看不上眼,只這樁禮物,王柯倒要收下,曹千歲真是善解人意之人。」

  「既然先鋒官喜歡,曹某也就心滿意足了,曹某就此告辭,明白一早,校軍場相送。」

  曹雲龍告辭出去,王柯把鳳翎自箱中拎出,丟在榻上,把手摸著她胸道:「鳳翎,當初你與徐有亮壞我曹家江山,炸死我父,你這賤人又箭射我家胞妹,那時你是何等風光,不想你也有今日。」

  鳳翎也知落在王柯手裡,必然生不如死,她卻把柳眉一揚,杏眼圓睜道:「勝者王侯敗者賊,若不是那曹雲龍反水,只怕你們都死無葬身之地。如今被擒,要殺要剮,只管行來,鳳翎不懼。」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王柯此時把那一腔憤怒,都化作慾火,分了鳳翎兩條玉腿,露出那美妙之穴,騰身上榻,沒頭沒腦弄了半宿。

  鳳翎只把眼閉了,由他發洩。

  次日四鼓,王柯起身,披掛整齊,出帳而去,少時,有小校數人進帳,把鳳翎去了腳鐐,卻使一副鐵銬反銬了雙手,然後取飯食來餵她吃了。

  替她穿上靴子,架出帳外,按著蹲在一邊草地中方便。

  那鳳翎被擒至今,也有時日,方便之時,都有兵西看守,下處早不知被人看了幾回,也不掙扎,就地上將大小事兒都作完了,有小校抓住反銬的玉手一提,臀兒向後翹起,使草紙揩了後庭,又藉機在她穴裡掏了一把。鳳翎無聲無息,任由羞辱。

  架到營前寬闊處,只見王柯站於高台,正在看著五千先鋒營列隊。只見那一行行,一列列,十分齊整。少傾,列隊已畢,王柯轉頭看見鳳翎,向小校道:「推她上馬。」

  那邊有馬童自營門裡牽出一匹矮種戰馬,鳳翎看時,原來是自己的坐騎,馬到近前,直把鳳翎看得耳熱心跳。

  原來那馬雖然還是原來戰馬,寶鞍卻被換了,換了一個普通馬鞍,馬鞍兩邊的馬鐙去了,似馱子一般裝了兩個硬木架,在那馬鞍正中,直挺挺立著一根圓木杵,高有六、七寸,粗有一寸,頂上一個蘑菇頭,倒與男人那話兒一般無二。

  鳳翎看見,心中亂跳,將身扭動,口中亂罵。

  小校哪管許多,將鳳翎高高架起,又有兩個小校來,捉了鳳翎玉足,四仰八叉仰著抬在半空,直抬上馬背。

  鳳翎那裡掙扎,不能掙脫,被小校將腿慢慢放下,尾骨頂在木杵之上,頂得疼痛不堪,只得自己將臀兒抬起,不敢再掙,少時,感覺陰門兒挨著木杵,不敢亂動,怕那物件插錯的地方,越發難過。眾小校見對準了,將鳳翎身子立起,向下一放,那些列隊的兵丁驚呼一聲,鳳翎已坐在鞍上,那木杵齊根而入,又乾又硬,十分難過。

  小校將鳳瓴腳上戰靴脫了,裝在馬鞍上的袋裡,又使繩索把鳳翎兩腳捆在木馱架上,再把她手銬的鏈子拴在鞍後過梁之上,鳳翎便只能挺直了上身,端坐鞍上,再動彈不得。

  王柯又吊將一面白色大旗,綁於鳳翎鞍後,旗上大書:「徐有亮妃南嶺鳳翎」。

  王柯命將鳳翎推在隊前正中,兩邊有王柯部將牽馬站立。

  往常列隊之時,鳳翎也在隊前,那時她是主將,衣著光彩,風光無限;如今列隊,鳳翎也在隊前,卻是女俘,精赤條條,羞容滿面。一勝一負,便是這等差別。

  少時,王柯下了高台,到隊前上馬,馬童將鳳翎的馬韁拴在王柯馬鞍之上。

  王柯扭頭看著鳳翎,玉體艷絕,酥胸怒挺,他面上一笑,喝令上馬,一時間,眾將與騎兵齊齊上馬,向大校場而來。

  所過之處,都在準備出兵,士卒行色匆匆,然而看見馬上鳳翎,少不得駐足觀看,議論紛紛。

  不一時到了大校場,只聽裡面傳出令來,命先鋒營入內列隊。

  此時,鳳翎已被那木橛杵得自牝門兒中流出淫液,方才不覺干痛了,卻渾身汗津津的。

  大校場中,花榮與各營主將站立點將台上。看見王柯馬旁的鳳翎,連花榮也不由吃了一驚。

  列隊已畢,王柯下馬施禮,花榮與眾將下台來,賞了出征酒,然後傳令上馬出兵。

  只聽號炮連天,王柯把手一舉,被眾將校前呼後擁,出關西行。

  那鳳翎日間被捆在馬上,受那木杵凌辱,至晚便被送在各軍帳之中,被王柯的部下輪姦。那鳳翎自知不免,只盼著早一日趕到大雄,被那王柯一刀斬於馬前,以結束這無邊恥辱。

  這邊放下王柯,那邊再說徐有亮,聽得曹雲龍反水,獻出平嶺與東界關的消息,驚得險些落馬,便要傳令撤軍。

  不知徐有亮如何應對變故,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