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女將 第五十四回——王惠梅禁宮殺駕,真文帝豹苑殺美

  單說段琪,正想享用王惠梅那美妙的身體,王惠梅忽然抽出一把剪刀,直刺段琪的咽喉。

  段琪吃了一驚,不知如何是好,趙蟬一把將段琪推開,那剪刀只將段琪的耳朵劃了一個豁口,卻把段琪嚇得一股熱尿濕了褲子,渾身顫抖,半天才緩過來。

  只見趙蟬把那王惠梅攔住,兩人在那裡鬥了起來。趙蟬的武藝本來不錯,兩個人堪堪可以打個平手,但王惠梅手裡有刀,趙蟬卻是赤手空拳,所以王惠梅應該佔些上風,可惜王惠梅的心思全在段琪身上,所以兩人仍然打處平手。趙蟬用眼瞥見段琪呆呆地站在一邊,忙喊道:「萬歲快快叫人。」

  段琪這才明白過來,跑去打開寢宮的房門,讓太監們去喊侍衛。

  太監們知道有了刺客,一邊有人去喊皇宮的侍衛,一邊拿了棍棒之類來到門前,喊叫著替自己壯膽,還真把那王惠梅嚇住了,看到門口的棍棒,沒敢輕易向外衝,否則她還是完全有機會逃走的。

  不一會兒,一群禁宮侍衛們來到寢宮,把王惠梅堵在裡面,再想跑就跑不了了。

  王惠梅奮力與眾侍衛搏鬥,終於寡不敵眾,被一個侍衛背後一腳踢在屁股上,一個嘴啃泥趴在地上,眾侍衛一擁齊上,把她牢牢按住,捆個結實。

  段琪此時才敢進來,叫把王惠梅拖起來,按跪在地,然後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行刺朕躬?」

  王惠梅面含憤恨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翰林院學士王克己之女王惠梅是也。昏君,你君辱臣妻,又害死我一家滿門,我恨不得食爾肉,喝爾血。可惜我學藝不精,未能報得此仇。」

  段琪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喝道:「大膽王惠梅,你不知弒君之罪要凌遲處死、滅門九族嗎?」

  「昏君,我父母何罪,遭滅門之禍?如今我已孑然一身,既被你拿住,要殺要剮,你隨便吧!」

  趙蟬道:「王惠梅,除你之外,還有何人是你同黨?」

  「如今外面三歲的孩子,都知段琪昏君無道,他們個個是我同黨,不信你能殺盡天下人。」

  段琪道:「御妻,與她嚕嗦什麼?發有司堪問詳實,剮了便是。」

  趙蟬道:「妾身不過想知道這賤人如何混進得皇宮。」

  「如此,御妻你問便了。」

  王惠梅道:「不必問,你這昏君,要各縣選派女子入宮,眾人皆不願把女兒送進宮門伴你這昏君,我便尋一王姓人家,自告奮勇,替他女兒入宮,這有何難?」

  段琪道:「御妻,她招了,發有司處置便了。」

  趙蟬道:「難道這樣好一塊美肉,萬歲捨得把她便宜了那些市井村夫。」

  「我倒忘了,正是。且留她在宮裡,餵我那些豹兒便了。」

  趙蟬叫段琪派人去查進貢王惠梅入宮的縣令,以及她冒名頂替的那個王姓人家,全數捉了,把那王家女和縣令的兩個女兒都鎖進宮來,其餘人都以同黨斬了。

  那三個女子進了宮,段琪就叫太監把她們跣剝了,捆到自己的寢宮中,段琪一槍三鳥,把三個女子一齊奸了,然後扔在豹怨之中,轉瞬化作一堆白骨。

  趙蟬又叫太監,再去選宮女來寢宮侍候萬歲,先跣剝了,然後手足捆在一塊門板的四角,抬來供段琪享用。

  反正她們被奸之後,也是要用來喂虎豹的。

  這樣一來,又查出一個刺客來,不過沒抓到。那天太監去,選了一個與王惠梅年紀差不多,容貌也十分秀美的宮女,正要剝她衣裙,卻被那女子一通拳打翻,躥上房去走了。眾侍衛聞訊,追到段琪的寢宮,那女子見對方人多,無法下手,便見機逃出宮去。段琪忙傳旨叫各州縣畫影圖形捉命女刺客。然後又查這女刺客來源,名叫馮小玉,也來自同一個縣,此時縣令一家己被抄殺,連這女子的出處也無從查起,倒免了又一個家庭的苦難。

  趙蟬忙又把王惠梅提來審問,王惠梅此時倒也不瞞,全都說了。

  原來那馮小玉是馮國忠的孫女,馮慶的堂侄女,與王惠梅兩個是一師之徒。

  兩家遭難之事,傳到山上,兩女不聽師父的勸阻,執意下山報仇。到了京城,正愁無法入宮接近段琪,偏趕上段琪在京城四下裡徵集美女,鬧得四鄉不寧,兩人便各找了一家與自己同姓又有女兒列在選美名冊上的人家,代他女兒入宮。這些人家正求之不得,所以一拍即和。

  由於是在宮裡,刀劍之物無法帶入,所以兩個都只得以作針錢用的剪刀作兵器,以圖刺殺段琪。

  王惠梅先被選中,不想失手被擒,但她沒有說出馮小玉來,希望她還能有機會,但趙蟬的辦法很陰損,完全打破了馮小玉的行刺計劃,她被迫打倒太監,運輕功找到段琪的寢宮,卻被侍衛們迫得緊急,不得不逃走,後來投奔了馮慶不提。

  趙蟬命太監們把王惠梅的衣裳剝了,捆著放在床上,親自按著她的身子,用銀針刺破了王惠梅的功門,然後叫段琪來奸。

  王惠梅仰在床上,兩腿被捆成朝天舉著,露著小小的菊花洞口和被黑毛半遮著的陰戶,被那段琪昏君肆意把玩,不由面色通紅,滿眼含淚,把段琪和趙蟬的祖宗八代罵遍了。

  但終究難逃淫辱,被那昏君照定陰戶,結結實實的一槍插入,破了她十幾年的貞節。

  奸辱已畢,段琪叫太監們把王惠梅抬著,來到豹苑,解了繩索,丟在苑中。

  此時王惠梅武功已被趙蟬用銀針廢了,除比一般女子身體靈活些外,再不能發力,也再不能飛簷走壁,坐在豹苑中,一動也不動。

  段琪與趙蟬在外面看著,想像著那些虎豹如何把她撲倒,咬住咽喉憋死,想像著她那美妙的身子如何在虎口下扭動掙扎,兩條美腿怎生亂踢,把那新破的陰戶暴露出來,又怎生被虎豹咬開肚子,掏出肚腸來吞吃,以為樂事。

  哪知那些虎豹見了王惠梅,圍攏上來,卻不去撲她,眼中也全無往日的兇惡之相,反而在她四周臥下來,有的還過去用鼻子拱她,不由大驚。

  原來這王惠梅和馮小玉自小隨師父在山裡,每日與狼蟲虎豹為伍,所以對野獸的習性十分熟悉,而時間長了,她的身上也多了些常人所沒有的讓野獸親近的氣息,所以那些虎豹見了她,並不把她當成普通的人,而是認作了自己的同類。

  趙蟬一見不好,忙叫太監把那些虎豹趕開,但這些野獸圍在王惠梅周圍,不肯走,最後趙蟬不得不親自上陣,手持火把,硬是把這些怕火的傢伙趕開一些,然後把王惠梅拎出了豹苑。

  王惠梅沒了武功,知道自己無法反抗,所以也沒有掙扎,只是面帶嘲弄,毫不屈服地看著段琪。

  段琪道:「御妻,如此怎處?」

  趙蟬道:「這賤人雖有馭虎之術,但只要把她剮作碎肉,那些虎豹便只當她是口中之食了。」

  段琪道:「正是,就依御妻之言。」

  趙蟬便叫太監們去尋些繩索圓木來,不多時拿到,趙蟬叫把圓木三根一捆,作成兩個三腳支架,又取了一根作鐵鍬把用的白臘桿來,一端削尖了,遞給段琪道:「萬歲且把這賤人穿了,好剮了她肉來飼虎。」

  段琪聽得大樂,忙接過了白臘桿來,趙嬋按住王惠梅,讓她面朝下趴在地上,依舊反綁了,自己坐在她腰裡,又把她兩腳向後拉起,露出陰戶來,使她掙扎不得。

  那段琪把白臘桿拿過來,將尖頭向王惠梅的陰戶上一頂。王惠梅知道要把她穿刺了處死,嚇得尖叫起來,不住亂罵。

  段琪把白臘桿用力向裡一捅,直捅進一尺多深,王惠梅鬼也似一陣嚎叫。趙蟬一面叫段琪繼續捅,一面把王惠梅的頭抓住長髮拉起來,讓那白臘桿自她喉嚨裡穿出。段琪繼續推動那木棍,直到兩端露出的部分長短差不多才罷。

  趙蟬站起身來,王惠梅在那裡已經然動彈不得,只是渾身亂抖。

  趙蟬把王惠梅的兩腳捆在白臘桿上,然後讓太監們把她抬起來,兩端木棍架在那兩個三腳架上。

  趙蟬叫太監取了一把牛耳尖刀遞給段琪,親自去把王惠梅翻轉過來,肚皮朝天。那王惠梅被木棍穿著,痛苦異常,目露憤恨,只不能動。

  段琪拿了刀,往她肚子上只一刀,刺入腹腔,又一割,割到恥骨上方,然後把肚皮扒開了,將裡面的心肝五臟都扯出來,掏在一隻大木盆中,王惠梅兩眼圓睜,含恨而亡。

  段琪叫把那五臟之物丟進苑中,那些虎豹果然都來搶食。

  段琪又把王惠梅乳房割了,再割下陰唇,然後翻轉來,自她美臀上割起,每割下一塊肉來,便丟在苑中,一直割得只剩骨架,這才連木棍一齊丟在苑裡,看著虎豹爭著吃乾淨了才罷。

  再說那馮小玉,逃出宮去,把段琪姦殺所貢美女之事四處傳播,一時京畿附近,百姓逃亡,內亂更劇。

  消息傳到前敵,正值七星盤龍陣被破了器陣,胡達搖首道:「我等在此拚死殺敵,只為替他守住萬里河山,怎奈豎子如此無道。先帝也,非是胡達不盡心,只是你的兒女不成器,奈何,奈何?」

  不知鳳城關下戰況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