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女將 第三十七回——胡太師兩路分兵,洪三娘姐妹遇難

  卻說胡達正攻青山,見了邸報,急忙把眾將招集起來議事。

  原來,邸報報的是王稟正接連破了西華關、盤山關和白虎關。

  白虎關一破,王稟正便可長驅直入,進抵西亭關和南靈關,一方面可以向南切斷御妹段靈鳳的後路,另一方面也可向北來襲自己背後,與馮慶夾擊自己。

  眾將一聽,都知道形勢不妙,你一言我一語的出主意。

  胡達思前想後,最後決定,留大將關仝和五萬人馬協防玄武關,利用玄武關城高之利,把馮慶堵在關外,自己與陶龍進北古城關口,抄近路到西亭關,出迎王稟正,設法把他趕出白虎關。

  誰知進了北古城才知道,御妹段靈鳳已經兵敗虎狼峪,如今被困在卓郡,裡無糧草,外無救兵,朝不保夕。

  胡達與陶龍一商量,決定兵分兩路,自己領一半人馬出西亭關,由北向南打,陶龍領一半人馬出南靈關,由東向西,再向北打,兩路齊攻,去救段靈鳳。

  兵貴神速,兩支大軍晝夜兼程,向卓郡而來,一場血腥的大戰在這片土地上展開了。

  卻說陶龍,率二十五萬人馬,三員大將,八員副將,出了南靈關,直奔百花城而來。

  要到卓郡,必須要由百花城到通鎮,再北上才行,通鎮無險可守,而百花城則是易守難攻,所以百花城是必經之路。

  百花城的東北有一座小城玉花州,兩城相距僅一里,中間就是一條小河和通往通鎮的大路,所以何秀英把洪家姐妹派在玉花州中,以為猗角之勢。

  那陶龍已知守城的是三員女將,並沒把她們放在眼裡,催動大軍兼程急行,不時到了城下,離城十里紮營。

  休息一日,第二天一早,點了兩千人馬,帶著三員大將和八員副將出馬,在城下列陣。

  只聽一聲炮響,百花城和玉花州里同時衝出兩支人馬,合起來也有二千人,齊在官軍的對面列陣。

  陶龍往對面一看,見旗門下有三員女將,都是十分出色的美貌佳人兒,後面只有數員副將,同自己所率隊伍相比,對面的兵馬可就有些寒酸,不覺更有輕敵之意。

  陶龍提馬上前,與何秀英敘禮已畢,話不投機,便各派將交鋒。

  何秀英這邊出副將何鳳出馬,陶龍這邊有副將柴福接戰,斗不出五合,何鳳一刀斬柴福於馬下,又有副將吳奇峰出戰,也不出五合,被何鳳斬了,陶龍大驚,看不出徐有亮身邊還有這樣將才,忙叫大將張志武出馬。

  張志武在玄武關前,曾槍挑龍在飆,武藝了得,與何鳳戰了二十幾合,也是一槍,把何鳳挑於馬下。

  何秀英一見張志武出馬,知道自己再派副將是白給,便要親自出馬,一旁洪氏姐妹搶了出來,道:「何將軍是主將,此事當由末將姐妹出馬。」

  「兩位小心了。」

  「料也無妨。」

  張志武一看對面的兩員女將,都在二十歲上下,長得十分相像。兩人都不頂盔,不貫甲,一個穿著紅色短打,紅色絹帕罩頭,手使一對流星錘,一個穿綠色短打,綠色絹帕罩頭。面白如玉,腰似弱柳,真是美貌如花,香風十里。柳眉倒豎,目含嬌嗔,真有十里的威風,百丈的煞氣。

  張志武稟手道:「兩位姑娘是要單挑麼?還是要雙戰?」

  洪三娘道:「我姐妹一向聯手,你來一人也是我們兩個,你來十人也是我們兩個。我不欺負你,且回陣去告訴陶龍,讓他給你多派幾個幫手來。」

  張志武一聽,哈哈大笑道:「你們兩個小妮子,長不滿五尺,重不過八十斤,在我眼裡就如小雞子一般,左一撈,右一撈便撈在手裡,輕輕一捏,便捏死了,哪裡用得著幫手?」說著,挺起鑌鐵點鋼槍,直取洪三娘。

  「不知死活的東西,這卻怨不得我們。」兩姐妹罵一聲,一齊打馬而來。

  等一交手,這兩員女將的兵器一長一短,一軟一硬,互相配合,揚長避短,十分默契,自己不光無法進招,還被逼得手亂腳亂,張志武才後悔剛才的托大,卻已經晚了。

  陶龍在陣中觀敵料陣,見兩女將一出手,便知道不好,才要派人去相助張志武,已經晚了,只見洪三娘的流星錘一抖,纏住了張志武的大槍,向懷中一拖,張志武急忙向回奪槍時,洪四娘已經搶入來,兩柄短槍一齊刺入他軟助,用力一挑,甩於馬下,滾了兩滾,氣絕身亡。

  陶龍疼得「啊呀」一聲,忙叫餘下的兩員大將曹東昇、卞玉出馬,兩個人一個使刀,一個使叉,雙戰洪家姐妹。四員將在那裡廝殺在一起,鬥了只有七、八合,洪四娘一槍搠在曹東昇的戶胛骨上,洪三娘的流星錘也把卞玉的護心鏡砸得粉碎,抱鞍吐血,雙雙敗下陣來。

  陶龍一見心驚,只得硬著頭皮親自上陣。

  交起手來,他發現對方的招數相互間配合得天衣無縫,除非把兩人分開,否則無法取勝。

  才這般想著,大腿上已經中了一槍,疼得他一聲大叫,撥馬便敗,洪三娘兩個在後緊追,直追入對方陣中,對方陣中的副將、偏將、牙將一齊過來攔阻,何秀英在後面怕有閃失,急命鳴金收軍,不想卻要了兩姐妹的性命。

  原來洪家姐妹並非頂尖高手,只是兩人練就的聯手武功,威力無窮。此時洪家姐妹去趕陶龍,雖然身邊圍著一群副將,但兩人聯手,卻依然可以佔些上風。可惜鑼聲一響,三娘聽到,急忙勒馬,四娘卻愣了一愣,只這一錯愕間,兩人之間拉開了三、四丈的距離。

  對方幾個副將一看,機會難得,急忙把兩個隔開,武功立刻打了折扣。

  那陶龍正在前面跑,聽見對方鳴金之聲,勒住馬回頭一看,卻見兩個女將被隔離開了,心中大喜,急忙圈馬回來,掄刀去戰離得最近的洪四娘。

  兩姐妹也知不好,拚死向一起靠攏,卻難以如願,陶龍又殺到,洪四娘不得已,只得先對付陶龍再說。

  陶龍是何等人物,他的武藝是一流中的一流,單打獨鬥之時,就是胡達也未必比他高明多少,洪四娘哪裡是對手。

  陶龍那一口刀像一座鐵籠把洪四娘死死纏住,她想逃也逃不出來,心中害怕,猛然間刀幕中露出一絲縫隙,以為是破綻,忙縱馬跳出,卻不知是計。陶龍見洪四娘向外一鑽,正把後背亮給自己,大刀順勢一掃,正砍在四娘腰上。

  那洪四娘柳腰粗只一掐,如何當得這一刀,登時斷作兩截兒,大叫一聲,上半身跌落塵埃,下坐截還在馬上,落荒而去。

  陶龍殺了洪四娘,又奔洪三娘而來,三娘見妹妹死了,心如刀攪,連連嬌叱,來斗陶龍,陶龍此時哪裡懼她,把大刀使開了,三刀兩刀,便把她的流星錘擋開,縱馬欺近身去,原來使軟兵器的最怕近身,見陶龍衝到近前,錘便使不開,忙要向外跑時,陶龍已經把刀掛住,伸手抓住她的錘索,輕輕一抖,把她的頸子纏住,然後另一手一抓,又抓住另一頭錘索,用腳在她馬鞍橋上一蹬,把馬蹬開,將洪三娘拖下馬來。

  洪三娘只覺得脖子上被錘索緊緊勒住,透不過氣來,兩隻腳亂踢,想解脫出來,卻是萬萬不能。

  何秀英在那裡看見,想來救時,只怕失了城池,壞了大事。

  她自知武功敵不過陶龍,若陶龍殺死了三娘再掩殺過來,只怕關城有失,於是急命撤軍,全部退入城中。

  陶龍故意要打擊對方的軍心,拎著洪三娘,在陣前往往來來,跑了七、八趟,洪三娘掛在戰馬的旁邊,一個柳腰緊扭,兩條長腿亂蹬,最後終於軟軟地掛在馬鞍邊不動了,就如拖著一條死狗一般。

  再說洪四娘被腰斬陣中,那馬落荒跑走,一個副將見四娘的馬好,縱馬追上來換馬,卻見四娘半截身子依然穩坐在馬上。陶龍那一刀不僅斬斷了她的柳腰,也斬斷了她的褲帶,戰裙和褲子往下一落,堆在馬鞍上,把個少女雪白的美臀盡露在外面。

  把那副將看得性致大發,把手去那腰後一推,將她骨盆向前推倒,伸手去她臀後伸進去,中指一摳,正由她的肛門摳進去,口中哈哈一笑,把她的身子提離馬鞍,褲子向下一滑,連兩條粉腿一齊露出來。

  副將並未下馬,直接在馬背上一縱,換過馬來,一邊向回跑,一邊順手把洪四娘兩隻小蠻靴去了,又把褲子徹底褪下,赤條條的,把她倒過來,兩手分別抓住她的膝蓋,向兩邊一分,現出那陰毛半掩的嫩生生的陰戶來。

  回至陣中,眾軍卒一見,齊聲喝彩。

  此時四娘的上半身躺在地上,內臟灑了一地,卻還沒死,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下半身在人家手中凌辱,羞恨難當。

  軍卒們看著四娘在那裡羞恥落淚,更加激起了他們的虐待欲,一齊去剝四娘上身的衣服。

  四娘待要反抗,怎奈下半截身子沒了,失去了根基,又流了許多血,心有餘而力不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從身上被扯掉,一雙雙手撫著自己的乳房玩弄,不由氣迷氮湧,雙目圓睜,絕氣而亡。

  陶龍此時也勒死了洪三娘,回來丟在地上,喝令號令了。

  軍卒們一擁齊上看時,只見那洪三娘癱於地上,一張俊臉憋得發青,兩個軍卒抓住她的小蠻靴,扯起來,戰裙向腰間一落,現出大紅綢褲,只見那褲襠裡已經濕透,緊貼在身上,把那玉腿和少女的私處都隱約現出來,那是在痛苦掙扎中失禁所致。

  軍兵們忙把她衣裳也剝了,卻見褲子襠裡黃色糞便糊在雪白的屁股上,臭氣薰天。

  軍卒們就在路旁林中砍了兩棵小樹來,去了樹枝,制長兩丈高的兩根高竿,把洪三娘兩腳捉住扯開,現出那嬌嫩的牝戶來,使那小樹往陰戶裡穿了,直捅到喉嚨裡,又把洪四娘的下半身也穿了陰戶,再將上半身套在上面,一齊舉著來到城下示威。

  何秀英眼睜睜看著兩姐妹在那裡受辱,卻無可奈何,強咽淚水,一邊派人去搬救兵,一面命高掛免戰牌,指揮守城。

  陶龍剛才發現何秀英撤退時已覺後悔,但也來不及了,所以便一直拎著洪三娘直到把她勒斃,號令起來,這才來城下討戰,見對方免戰高懸,忙命攻城。

  那官軍用旗竿挑著洪家姐妹的屍首,一面喊殺震天,強攻城池,何秀英同幾員副將分守百花城和玉花州,拚死拒守,雙方在這裡混戰起來。

  一連攻打了數日,官軍死傷兩萬之眾,但畢竟城中守軍人少力孤,眼看失守在即,忽然一聲炮響,來了救命之人。

  不知徐有亮到來,能否退了陶龍之兵,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