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風月劍 第二部 帝國動盪倭奴亂 第一章 東南事起四夷反

  新年終於到了,永安王府上下一派祥和的過年氣氛,但張奇峰卻不在府中。

  他此時正和母親司天鳳,義姐海明珠還有表妹柳蟬一起,走在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積雪的路上,一行人正要去京師最大的東蓮寺去進香呢。其實,無論張奇峰還是司天鳳等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們無疑是要找個借口,離開眾人的視線,去享受那無拘無束的禁忌之樂了。

  這幾天張奇峰是忙壞了,他既要安撫表妹柳蟬兒,又要哄著義姐海明珠,當然,也不能將母親司天鳳冷落了,雖然是忙了個不亦樂乎,但總算是有了些成績柳蟬兒終於和海明珠說話了。

  儘管關係還顯得有些冷淡,但總是可以一起待著了,反正她們的關係一直也沒熱過。

  為了不引人矚目,他們沒有騎龍馬獸,只是騎了普通的駿馬,帝國的國力強盛,一般的富戶雖然養不起龍馬獸,但駿馬還是沒問題的。不過,看著他們男的高大英武,女的美艷逼人,還是引得不少人駐足。無奈之下,只好由四個跟隨司天鳳母子進京的親衛鳳翔衛在前面催馬開路,又有四個鳳翔衛殿後,一路奔馳,出得城來才放緩了腳步。

  「真是的,怎麼如今的百姓這麼沒見過世面?什麼都好奇!」柳蟬兒小嘴一撅生氣的嘟囔著,她本想跟張奇峰多親近親近,可卻被迫催馬狂奔,早就沒了興致。

  「好了蟬兒,東蓮寺不遠,我們一會兒就到了,別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壞了興致,啊!」張奇峰笑嘻嘻的勸著柳蟬,他策馬貼到了表妹身邊,那支怪手已經堂而皇之的伸到其大氅裡,直接探入了柳蟬的衣襟。

  「不要嘛……表哥……讓人看見……」柳蟬兒嘴上推脫,可那嗲嗲的嬌聲卻更像是在引誘。而她的身體更是有趣,如同一條蛇一樣,漸漸軟了下來,靠在了張奇峰那寬厚的肩頭。

  這也難怪,張奇峰此時正在柳蟬兒肉穴上撥弄如彈琴一般,柳蟬兒乃是剛剛食髓知味的女人,怎麼受得了他的挑逗?張奇峰滿不在乎的說道:「怕什麼?又沒有外人,日後都是你們的姐妹,看見的機會還能少嗎?」柳蟬兒被羞得垂頭不語,她已經知道了張奇峰連自己親娘都弄上了床,雖然並沒有排斥心理,但終究有些不好意思。

  可旁邊的海明珠卻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是呀,機會多得是,而且姐妹們會越來越多呢!」張奇峰心裡有愧,面對海明珠那酸酸的挖苦也只好訕笑兩聲,卻不敢接嘴。

  但海明珠接下來的話卻著實出乎他的預料:「你若是真要有一番作為,女人肯定不會少的,只盼你日後不要喜新厭舊就成。」她看張奇峰的表情知道他心裡也是感動,便又補了一句道:「這也是娘親姐姐的意思!」

  說到這裡,張奇峰回頭看看一直默默跟在後面的司天鳳,一提韁繩,放慢了馬的速度,跟司天鳳並排而行,說道:「孩兒若是有負娘親,還有姐姐和表妹,日後必死於刀尖之下……」

  他還沒有說完,司天鳳便神色有些慌張的伸手摀住他的嘴,罵道:「胡亂說什麼?誰還能不信你的話嗎?」說著還瞪了張奇峰一眼,但那眼神裡沒有絲毫的憤怒,倒是顯得十分誘人!

  他一把抓住司天鳳那如白玉雕琢而成,絲毫看不出殺人如麻的手,放在嘴上親了親說道:「孩兒不是薄情寡性之人,娘親知道的!」說完,摟過司天鳳又親了一下。

  「呸!」司天鳳臉上一紅,雖然跟隨的八個衛士都是她心腹保鏢,但當著他們的面與兒子如此親密終究有些不好意思。她罵道:「什麼不是薄情寡性之人?

  誰知道日後你會不會帶回個妖精狐媚的來!「

  張奇峰也變得嬉皮笑臉的說:「就是弄來個妖精也要叫娘親婆婆姐姐!」

  司天鳳沒有理他,突然給了坐騎一鞭子,催馬朝前面樹林裡跑了過去,海明珠和柳蟬兒竟然也默契的催馬追趕著跑了。張奇峰笑著對八個衛士說道:「兄弟們不用太辛苦,一會兒我們東蓮寺見吧!」說完不等他們回話就去追趕那幾個女人了,這八個衛士也果真是沒有追隨,而是直接繞道朝東蓮寺去了。

  下下停停的雪再次飄起,而且雪片越來越大,蒼茫間一男三女追逐著嬉鬧著轉瞬間,他們跑進了樹林,直跑到樹林中一片稍稍寬闊的地方才停下來。

  「就這裡吧!」張奇峰抱著剛剛追上的柳蟬兒,對也已經勒住馬的司天鳳海明珠說道:「正好可以邊欣賞雪景邊玩兒,也算是附庸風雅了!」

  「呸,就是嘴上討巧!」海明珠一邊下馬,一邊罵道:「每次欺負人都那麼狠,真是要命!」說著,她將自己的馬和柳蟬的馬一起拴在了樹上,而司天鳳也將自己和張奇峰的馬拴在另一棵樹上,地上的積雪已經很厚了,司天鳳看看積雪說道。

  「蟬兒,那就從你開始吧!」張奇峰說得很溫柔,可柳蟬兒卻是十分不好意思,不為別的,她是第一次跟張奇峰在荒郊野外幹這調調,比不得司天鳳和海明珠,早在西陲軍中就跟他嘗試過不知多少種環境了。

  「聽……聽表哥的……」柳蟬費了半天力氣才說出這麼一句,卻已經紅到耳朵根了。

  張奇峰看了心裡更是愛煞,他親了柳蟬一下,將其放在大氅上,轉頭對司天鳳和海明珠說道:「娘親和姐姐稍等,一會兒我就好好疼你們!」說完,笑嘻嘻的幫柳蟬脫起衣服來。

  司天鳳笑罵道:「小沒良心的,明明是欺負人,還說便宜話!」同時卻和海明珠一起,幫著張奇峰除將身上的衣衫一層層脫下來。此時乃是隆冬季節,好在幾人都是功力精深之輩,所以穿的衣服並不是很多,不一會兒,不僅張奇峰和柳蟬兒坦誠相待,連司天鳳和海明珠也都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了!

  柳蟬如一隻待宰的小羊羔一樣,乖乖的伏在地上,將雖不碩大卻渾圓有形的雪臀高高撅起,如進獻供品一樣送到張奇峰面前,任由他品嚐。

  張奇峰雙手掰開那緊實的臀肉,看到那鮮艷可愛的肉縫,真是令人饞涎欲滴娘親司天鳳的肉穴,由於年紀及被自己開發時間長了的原因,顏色已經是很深的褐色。姐姐海明珠的肉穴雖然也很鮮艷,但她常年征戰騎在馬背上,所以兩片守護御道的陰唇十分發達有力,將那裡保護的嚴嚴實實。

  柳蟬兒則因為是剛剛破身的原因所以,她的肉穴是粉嘟嘟的,雖然常年習武以至於陰唇也很有力,但卻不像海明珠的那麼顯得強硬!

  「啊……」柳蟬兒一聲驚叫,她感到一股熱氣突然的闖入到自己蜜穴,而菊花蕊上一陣騷動,竟是張奇峰看的眼饞一下子親上柳蟬兒的陰阜,朝裡面哈氣了他的鼻子自然而然的頂上了那粉嫩的菊花,柳蟬兒那經受過這等陣勢?她被張奇峰挑逗了幾下就求饒不止。

  「表哥……啊……不行,不要……啊……那裡髒的……」她的雪臀一陣擺動似是躲避張奇峰的攻擊,可偏偏她閃避的幅度又不大,完全在張奇峰的控制範圍內。

  張奇峰明白她是怕自己不高興,所以才不敢真躲的,心中湧起一股熱流。

  「別動。」張奇峰沉聲道,柳蟬兒嚇得當即不敢再動,他卻又安慰著說道:「我喜歡的!」伸出搗亂的舌頭,舌尖搜刮起柳蟬的菊花來!柳蟬哪裡受過這陣勢?但又不願攪了張奇峰的興致,她苦苦忍耐這令人心悸的刺激,菊穴不停的收縮,雖然看得出是在努力控制,但也絕非可以輕易控制的了。

  「表哥,不要……不要……我……我受不了……」柳蟬兒輕聲告饒,可張奇峰又是好惹的?他不理表妹的哀求,反而加緊了攻勢,時快時慢,時緊時松,一連串的攻擊下來,柳蟬兒已經潰不成軍,蜜穴裡湧出的愛液如斷了線的珠子,滴滴答答的落在貂皮大氅上,要不是貂皮不吸水,怕是早就被陰濕了。可也正是因為貂皮不沁水,那些愛液在上面滾來滾去,不一會兒就形成了一道水流,順著地勢流淌下去。

  看到柳蟬兒雪白的屁股已經是粉嘟嘟的,張奇峰知道火候差不多到了!

  他放過了表妹那可憐的菊穴,跪立起身體,將大雞吧對在了那粉紅誘人,質感滑膩的肉縫上!「嘿……」一聲低沉的吼聲,張奇峰熊腰向前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硬擠開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殺氣騰騰的侵入了表妹溫暖濕潤的肉穴裡!

  「啊……嗯……」柳蟬兒被張奇峰開墾的時間太短,雖然這幾天來她沒少受到張奇峰的愛撫,可在她遇到表哥如此雄壯威武的大雞吧時,儘管有充足的愛液潤滑,可緊湊的御道還是有些難以適應,在異物入侵時立即採取收縮防守策略,將空間收到最小妄圖阻止對方的進攻,但卻更加強化了大雞吧對自己陰道壁的刺激,使得感激更加強烈清晰了!

  「表哥……好大呀……」雖然沒有了當日的破瓜之苦,但那年輕炙熱的陰道在遇到張奇峰這駭人的巨物入侵時,還是有些難以抵擋。

  「表妹,喜歡嗎?」張奇峰一邊緩緩的將大雞吧送入進去,一邊和柳蟬兒說著話,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只是希望這樣可以分散一些柳蟬的注意力,讓她輕鬆一些。當然,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依舊是有力的衝刺著!

  粗碩的大雞吧搜刮著柳蟬兒的陰道壁,尖凸的肉稜將陰道壁刮得敏感異常,每次張奇峰深入都會將柳蟬兒弄得顫抖不止,她那富有活力的子宮不停的釋放出膩滑的愛液,漸漸的填補了大雞吧與陰道壁之間的空隙,張奇峰的動作也隨之流暢,但也更加迅猛,更加熱烈了!

  「辟辟啪啪!」二人肉肉相碰的聲音在寧靜的樹林裡飄揚,飛濺的淫液落在地上,瞬間即被雪地吞沒,有些落在近處,落在貂裘上的沒有被吸收,便順著裘皮滾落,在天寒地凍的空氣中,很快就成了冰珠,晶瑩剔透可愛之極!

  突然,張奇峰感到身後一暖,兩坨軟肉貼了上來,而緊接著,下面又有了異樣,原來,自己大雞吧下的陰囊被人吞噬了!他不用看也知道,是娘親和義姐受不了眼前的香艷,主動靠上來了。

  「弟弟,你……你怎麼喜新厭舊,怎麼有了表妹就忘了姐姐了?」海明珠一邊膩聲埋怨著自己這個讓人傷心的弟弟,一邊用自己那對圓潤富有彈性的肉團給他的背部做著按摩,只是如此一來,張奇峰還沒怎麼樣,倒是把她自己的慾火給撩撥的更加高漲,自己胯下已經是濕乎乎,滑膩膩的完全準備好迎接王杖的駕臨了!

  「嗯……恩……」司天鳳在兒子胯下舔弄著他的那個同樣碩大的肉袋,雖然嘴裡佔著而不能說話,但卻是極力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生怕將自己忘了似的!

  張奇峰衝刺了百十下後,柳蟬兒只感到一陣發飄,自己心跳越來越快,整個人如同騰雲駕霧似的,漸漸的離開了地面,飛向了空中,直達雲霄之上!她的心跳快到不能再快,突然,一個急停,柳蟬兒繃直的身體軟了下來,她竟然暈過去了!張奇峰感到自己的大雞吧被迎頭潑了一盆冷水,正在享受之時突然感覺到了異樣,這才發現表妹暈過去了。

  「真是沒用,這麼不禁干!」他無奈的搖搖頭,放過了表妹,隨手就將母親和義姐抓到了身前放下,隨手拍了拍二人屁股,二人駕輕就熟的將大屁股俏生生的撅起,並排的擺放在張奇峰面前。

  「弟弟,你是先弄我的,還是先弄娘親姐姐的?」海明珠說的放浪無形,與在戰場上冷靜沉著的她真是天差地遠!司天鳳不忿的將大屁股朝海明珠的雪臀碰了碰,說道:「怎麼?小浪蹄子,剛現在就不服氣了?」

  張奇峰將兩個肉臀抱在懷裡,一邊親了一下說道:「都不要爭,今天都餵飽你們!」他話鋒一轉說道:「不過,哪天不是把你們肏得呼天喊地的求饒?這麼爭嘴一會兒看你們誰先不成!」

  海明珠眼睛一轉,忙說道:「是是是,哪天我不是要求娘親姐姐救命了?好娘親,不要跟女兒妹妹生氣,一會兒少不得要娘親多承擔些呢!」

  司天鳳心裡自然清楚海明珠的小算盤,她也不點破,說道:「這還差不多,不然一會兒就是他肏死你也不管了!」張奇峰的大雞吧還在一個勁的猛跳,顯然柳蟬兒只是一道開胃菜,只是誘發了他的慾望而已。

  他操起大雞吧,對準海明珠的蜜穴一個前衝,逕直的將大雞吧衝入了進去!

  「哦……弟弟……你……你又大了……」嘴裡驚呼著,海明珠卻同時將大屁股朝後猛頂,恨不得將張奇峰的分身全部吞進去似的!張奇峰握住她的細腰,捨生忘死的衝殺突擊,司天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躺倒在海明珠面前,雙腿分開的幾乎成了一字型,將飽滿得如同肉包子一樣的陰阜送到了海明珠面前!

  海明珠隨即雙臂一軟,整個人伏在司天鳳胯間,張嘴親向了司天鳳的幽深密處,伸出口內丁香,開始對司天鳳的九幽福地展開了試探性的攻擊。

  被義女甜得不能自已,司天鳳美艷的身軀如同一條白皙的大蛇,在皚皚白雪的背景下,輾轉扭動。海明珠的雙手已經抱住了她的大屁股,死活不放過自己可憐的義母!其實,海明珠自己這時候也不好過,張奇峰的大雞吧如同沖城用的沖車,堅硬巨大,他如同搗蒜似的在自己陰道裡搗動,將自己的淫液搾出一波又一波,以至於自己有了將要被搾乾的感覺!

  「呀……啊……好……太好了……」司天鳳的浪叫聲直衝雲霄,在寂靜的樹林裡飄蕩久久,可她絲毫不以為意,在她看來,兒子的一切都是自己給的,那麼兒子用自己生給他的雞巴回到自己身體裡來孝順自己也是應該的了。

  現在,她雖然是在義女的舔弄下高潮迭起,但她清楚這只是大戲開場前的墊戲,從義女愈發沒有規律的動作上可以看出,她已經被兒子肏得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已經快要到崩潰時刻了!

  海明珠連續高潮了四五次,突然一聲長鳴,張奇峰加快了進攻的節奏,大龜頭一陣狠搗,將海明珠的頭暈目眩,陰關撞得搖搖欲墜,而她本人更是被這強悍的攻擊打得眼冒金星。

  終於,在張奇峰轟擊了百十下後,海明珠陰關轟然崩潰,穠熱的元陰洶湧而出,沖刷著已經泥濘不堪的陰道,張奇峰毫不客氣的全部吸收了過來!看著臉色由潮紅變得有些慘白的海明珠,張奇峰心裡也十分不忍,他放過海明珠,用外袍將她包裹上,放倒在一旁。

  其實,以三女的功力而言,這種寒冷的天氣對她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可與剛才柳蟬兒不同,海明珠沒有練過採補的功夫,雖然張奇峰只是將她高潮時自然瀉出的元陰吸收而沒有過度採伐,但她終究是受了損傷,所以,柳蟬兒暈過去後,張奇峰並沒有怎麼在意,倒是她暈倒後,卻連忙給她包裹上以防止寒氣入侵了!

  「發什麼愣?」正當張奇峰看著義姐和表妹昏睡的樣子有些發呆的時候,司天鳳那明顯帶有醋意的聲音響起。「沒良心的小子,看著她們年輕就不喜歡老娘了,是吧!」說完,還飛了張奇峰一眼!

  張奇峰表情立刻換成一副色迷迷的嘴臉,道:「娘親說的是哪裡話?孩兒豈是不識好歹的人?娘親這麼花容月貌,又哪裡是表妹她們能比嗎?」

  說著,抱過司天鳳就是一陣亂親,那條討厭的舌頭擠開司天鳳牙關,勾出了那誘人的丁香,不顧司天鳳是否同意就肆意品嚐起來!司天鳳本來有些氣惱他對自己冷落,但也明白他喜歡最後多跟自己做幾次,實際上她就是心裡覺得有些讓自己等得太久了而已。所以,在反抗了幾下無效後,她的心也就漸漸軟了下來,不再排斥兒子的所作所為了!

  面對已經是自己男人的兒子,司天鳳雖然是鳳舞九天的大元帥,但又如何能硬的起來?張奇峰也知道母親只是在自己面前會耍耍小孩子脾氣,所以,他也是極力討好,生怕母親覺得受到了自己的冷落!

  「娘親,還生氣嗎?」張奇峰放過了司天鳳那櫻桃小嘴,壞笑著問道:「可是相信孩兒對娘親的愛有多深了?」

  司天鳳心裡甜滋滋的,嘴上卻兀自硬道:「沒有!就會花言巧語,誰信?」

  張奇峰故意驚訝道:「難怪娘親生氣,敢是覺得孩兒光說不練了!」

  他恍然大悟的將雙臂從司天鳳臀下穿過,死死的箍住司天鳳那與高聳的巨乳和渾圓碩大的大屁股反差極大的細腰,輕輕向前一送身體,就將大雞吧揮師抵達了母親那桃源仙洞的洞口處,純粹是兵諫威脅!若是在戰場上,司天鳳最不怕的就是對手以大兵壓境相威脅,但現在自己是在親生兒子的身下,被親生兒子的大雞吧抵在了洞口,她不由得有些退縮了。

  可她心裡又有些期盼,期盼著那一刻,欲仙欲死,心都要跳出來的感覺!

  張奇峰的進攻開始了,他雙臂向身體收回,大雞吧卻向前猛衝,堅硬的龜頭輕鬆的擠開母親的陰道,碾開子宮口的花芯,肆虐在孕育養育過自己的子宮裡!

  他的大雞吧是那麼堅挺粗壯,以至於雖然被他臨幸了不知多少次了,可當再次侵入時,司天鳳還是會擔心自己被分成兩半!可她不能退縮,因為已經是箭在弦上的張奇峰也不會允許她退縮,即便她是張奇峰的親生母親!

  「啊……哈……呀……」司天鳳叫聲一浪高過一浪,連林子裡棲息的鳥雀都被驚得四散奔逃,這大約就是鳥王鳳凰的一鳴之力吧!

  「娘親……娘……孩兒……孩兒愛死你了……呀……你的洞子裡面又動了,又開始吸孩兒了……」張奇峰一邊猛衝猛打,一邊氣喘吁吁的逗著母親,看著平日裡高傲冷艷的母親被自己肏得臻首亂擺,烏黑發亮的光可鑒人的秀髮更是隨風飛舞,他心裡真有種橫掃宇內捨我其誰的感覺!

  「冤……冤家……你……你肏死我……我了……呀……」司天鳳雖然被兒子控制著蠻腰,但雙腿還是亂蹬亂踢,這完全是身體在強烈刺激之下,失去控制所致。

  當張奇峰雙腿朝後猛蹬,將身后土地蹬出兩個土坑,大雞吧凶悍絕倫的肏進娘親的蜜穴,怒吼著發出一股股穠熱的陽精時,司天鳳已經是高潮了七八次!兒子一邊野蠻的吸允著自己曾經哺育過他,但沒有哺育多久的乳房,一邊暴跳著將子孫精射進自己子宮時,她被燙得眼冒金星,陰關再次洞開,渾厚的元陰夾雜著內力如潮湧出,當然,其去路已經被兒子的大雞吧堵死,只有任憑兒子敞開精關吸收個乾淨了!

  張奇峰射精後並沒有立刻將大雞吧拔出,他依舊沉浸在母親陰道壁地震般震顫帶給他的如蹬天堂的感覺裡,他真想賴在這裡不走了,事實上他很後悔自己為什麼出生,為什麼不永遠住在母親那溫柔的子宮裡!所以,為了彌補這個缺憾,他決定讓自己的孩子也到自己曾經居住生活過的地方孕育,他的大雞吧堵在從子宮到陰道的全部空間裡,除了少量被擠壓而從大雞吧與陰道壁縫隙逃逸出去的精液外,沒有一絲一毫可以溜出來的!

  直到他感覺到母親體溫已經降下來,逐漸趨於正常,而母親的臉上潮紅也開始褪去時,才戀戀不捨的抽出分身。給母親蓋好後,自己穿戴整齊,這時,柳蟬兒已經醒了,她紅著臉說道:「表哥,先給舅媽穿上衣服吧,不然一會兒寒邪入侵會傷身體的。」

  沒想到柳蟬兒能這麼快醒轉,張奇峰有些奇怪,可聯想到她乃是修煉採補武功的,心裡也就恍然,說道:「好,那你也先穿好吧!一會兒我們還要去東蓮寺呢!」

  於是,二人又分別幫昏睡著的司天鳳和海明珠穿好衣服,牽過馬匹,張奇峰便要一手一個抱著她們上馬。

  「等等。」柳蟬兒阻止道:「你不是想帶著舅媽和海姐姐乘一匹馬吧?」

  張奇峰以為她是有些吃醋了就解釋道:「她們還沒有醒過來,可我們要趕快走,所以只好這樣了!」

  柳蟬兒聽出張奇峰的意思,她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的……表哥,你……

  這馬兒比不得龍馬獸,帶不了三人的……「

  這下倒是讓張奇峰有些不好意思了,柳蟬兒根本沒有吃醋的意思,倒是自己想的窄了!於是,他將海明珠放在柳蟬懷裡,讓她們二人共乘一騎,而母親司天鳳則是由自己抱著,緩緩上路了。

  到了東蓮寺的山門外,司天鳳和海明珠已經醒轉,都是獨自在騎著馬。雖然看上去有些萎靡,但眼神裡卻都是滿足之色!可他們卻發現一點異常,就是,八個鳳翔衛站在路邊等著自己,而並沒有按照約定到山門外等候。

  「怎麼回事?」司天鳳恢復了冷峻的面孔,「怎麼沒有到山門外等著呀?」

  「回稟鳳帥。」八人中的隊長,李傑跪在司天鳳面前稟報道:「剛才兵部傳來急報,請鳳帥和海將軍速速去兵部,有緊急軍情!」他又補充了一句道:「小人想,軍情緊急,所以,就打算和兄弟們分頭去尋鳳帥,可剛到山下就遇到了,並非是有意抗命,請鳳帥責罰!」

  司天鳳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快回兵部,如非十萬火急兵部絕不會這麼急著叫本帥回去!」

  「正是。」李傑說道:「聽傳令兵說,他們還要去找琪帥,並問屬下小鳳帥是否與您在一起,看來是十萬火急了!」聽他這麼一說,司天鳳立時想起什麼。

  她看向海明珠,海明珠也是突然醒悟,又轉頭對張奇峰道:「我們……我們應當趕快回去!」語氣一下子又變得溫柔起來。

  張奇峰這時也琢磨出一些端倪,說道:「好,刻不容緩,那就回去吧!」聲音中竟然有意思難以控制的興奮!

  「峰兒,你說,兵部急招到底是為了什麼?」司天鳳駕輕就熟的騎馬飛奔,她微笑著問著愛子。

  「如果孩兒猜的不錯,恐怕是四夷有所動作了!」張奇峰滿是不屑的說道:「如果當初麗句能夠等到他們一起動手,應當不是現在被滅國的結果了,可真不明白,為什麼那個麗句王就這麼沉不住氣!」

  司天鳳又看看海明珠,海明珠也不等她問,就說道:「其實,也許麗句犯境時也是有所準備的,說不準這次兵部急招就與他們有關,不過,就如峰弟所說,不是麗句太沉不住氣,就是他們動作太慢了!」

  柳蟬兒一言不發,她本來就不擅長這些,但她看舅媽的眼神就知道,表哥說的肯定有道理,心裡也就甜滋滋的。司天鳳沒有再說什麼,她知道,自己的愛子真的不是那種只會在床上耀武揚威,下了床就什麼都不會的紈褲子弟,最起碼的眼光眼力是不錯的!

  他們正在朝兵部飛奔的路上,在帝國東南,一個沿海的小漁村裡,一場慘烈的屠殺正在進行著。

  滾滾濃煙直衝九天,似是帶著被殘殺的百姓的冤魂,久久不願散去。本來平靜的村落卻是殺聲慘叫聲,響成一片,整整一個村子,而且是個有近千口人的大村子,此時已經沒有多少活口。滿地都是殘缺不全的屍體,猛然看了還以為是來了什麼野獸,但細看之下就會發現,那些屍首的手足雖然不全,但在傷口處都是整整齊齊的樣子,分明是由利刃切割造成的。

  在村子裡最寬敞的空地上,一個身材不高,髮型怪異的人,正揮舞著長刀,對僅剩下的村民耀武揚威著!

  「我們是德川大將軍的家臣,從現在開始,你們這裡就是德川大將軍的領地你們都是大將軍的奴僕了!」一個似乎是頭領但同樣個子不高的人在怪叫,聽他們口音十分生硬,剩下的村民心裡十分沒底。

  這時,一個老者突然發話道:「什麼德川大將軍,不就是你們倭奴人的首領嗎?我們一個州府的府兵都比你們那個將軍兵馬多,你們憑什麼來帝國撒野!」

  看到有人知道自己底細,而且還充滿了不屑,那頭領不由得惱怒道:「你,混賬!」拔出腰間長刀,「膽敢侮辱我家大將軍,殺!」一刀砍下,刀鋒自左肩至右胯,在老者身前劃過,白光閃處,老者被開膛破肚,他雙眼圓睜怒視著對方這個人形野獸,不甘的倒下,鮮血,甚至體內臟器都流了出來!

  「這就是侮辱大將軍的下場!」殺人的頭領將凶器收起,而他身邊一個一襲灰褐色長衫,臉上帶著面紗的人諂媚的說道:「大人刀法真是天下無雙,佩服佩服!」雖然他的口音也是很怪異,不像本地人,但與那些個強盜的口音卻也不相同。

  看著眼前的一切,他那暴露在黑紗外面的眼睛卻閃著凶光,似乎有千百重的恨要發洩出來似的!

  溫暖的海風吹來,讓人身上暖洋洋的,本來這是個好天氣,但看著眼前的這些殘垣斷壁,和橫七豎八倒在地上,不少都身手異處的屍體,任誰看了都是心情沉重!

  「這幫倭島的畜生!」梓放恨恨的罵道:「不將他們碎屍萬段,我枉自為人啊!」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甲都扣進了手掌的肉裡,滲出了絲絲血跡!

  「這幫惡賊來去無蹤,我們趕到時他們早就跑了,而附近的官兵又都是些只會欺負百姓的兵痞,真是……」

  梓放身邊的一個麗人也是一臉的憤怒與無奈,「君上不必太過動怒,妾身看來,他們雖然凶狠,但卻總是只騷擾臨海的百姓,足見其心中沒底,不敢深入內地。」她思索著說:「另外他們的巢穴一定就在不遠處,只要找到他們的巢穴,我們就可以將其一網打盡,至少可以讓他們在近海島嶼立足不住,也就沒有多大威脅了!」

  「夫人之言不錯!」原來這個麗人正是安國君梓放的夫人,李馨梅!梓放說道:「雖然這幫倭奴行蹤不定,但他們登陸時全部都是小舢板之類的,決不可能從太遠的地方過來。最近收到騷擾的村落相互間距離也都不遠,對,我們先去找縣令,讓他先將臨海百姓撤到內陸,然後再派水師在附近海面搜索倭奴藏身之處啊!」

  梓放是安國君,帝國爵位從親王以下,最低為男爵,而「君」這個爵位比較特殊,並不是固定一個品級。

  最高的「國君」其地位相當於侯爵,而下還有府君,縣君和亭君,分別相當於,伯爵,子爵和男爵。

  梓放祖上乃是當地豪強,「澀谷亂夏」時,曾經資助過帝國軍隊,立有大功隆盛皇帝登基後,為了表示感謝,特封其為國君。梓放家地處古安國,所以稱為安國君!

  梓放祖上一直是經商為業,多年的沉積到了梓放這一代上,已經隱然有帝國第一富豪之態,可謂富可敵國了!雖然梓放只是世襲的爵位而沒有做官,但他時刻關注著天下事。最近一段時間裡,臨海的幾個縣陸續遭到了倭奴海盜的襲擊,雖然以前一直有倭奴海盜到沿海一帶劫掠,但這次卻和以往有些不同,無論參與襲擊的海盜人數,還是海盜襲擊的縱深,都遠遠超過了以前。

  除了一直有海患的夏州,安海洲外,甚至連北方的平東州,永興州也受到了侵犯。當然,最嚴重的還是夏州和安海州,夏州的倭奴進犯最遠處居然深入內地六百里,安海洲雖然沒有被攻入內地深處,但幾乎沿海二百里以內的地方全部都處在了倭奴的攻擊範圍之內!

  「不過,要我看,倭奴們還是有眼線,不然,他們在這裡肆虐了這麼長時間竟然只和我們遇到過兩次?而且還都是我們將將趕到,再稍晚一些就連他們影子都抓不著了。」梓放眉頭檸在了一起。

  而他的夫人,李馨梅也說道:「而且,這次他們在夏州敢深入六百里,雖然只是一次偷襲,但如此膽識,足見他們中間有會用頭腦之人,這也是和以前不同的!」

  梓放心情更加沉重,他想了一會兒,說道:「下個月,夏州,玉州華州,的賦稅銀兩就要送往京師了,我想,那些個倭奴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定會乘機打劫的!」

  「我們可以藉機痛擊他們,雖不能將其徹底剿滅,但至少可以殲滅他們大部分主力,可以解除他們對帝國的威脅!」李馨梅的想法跟梓放不謀而合。

  梓放微笑著點點頭,但隨即又有些躊躇說道:「不過……他們的兵力不多,所以,不會對南三州的稅銀全部打劫的,一定會選擇其一。可到底會選哪一個州呢?」

  李馨梅坐在太師椅上,玉指輕輕的點著朱唇,嘴裡叨咕著:「照理說,夏州他們活動最猖獗,所以,打劫夏州也最輕車熟路。可正因為如此,夏州的稅銀此次一定會有大隊人馬護送,倭奴雖然凶狠,但押送稅銀的一定是第三軍團的兵馬按照往年來看,至少有萬軍相護送,那麼倭奴是沒能力打劫的。」

  梓放點點頭,接口道:「至於華州,一來位置靠西,路途較遠,二來也是最關鍵的,華州乃是定南王的食邑,大元帥嚴珍琪的麒麟軍正是在那裡鎮守著,每次護送的兵馬雖然不超過三千,但名震天下的麒麟軍絕不是他幾個倭奴敢騷擾的啊。」

  說到這裡,夫婦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只有玉州了!」

  李馨梅搖了搖頭,說道:「雖然玉州是第三軍團的防地,可交蠻人打不到那裡。而本地又沒有什麼匪患,這幾年就是派正規軍押運也就是幾百人,今年若還是如此,倭奴必定會打劫那裡的!」

  梓放「啪」的一下拍案而起道:「正是!」他有些焦急的在屋子裡踱來踱去道:「前幾年倭奴兵力不多,雖然押運兵只有幾百人卻也夠了,而按照今年倭奴匪勢之盛,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襲擊過玉州,可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正在準備突擊一下,一下子打起稅銀這網大魚呢?」

  「要立刻給玉州刺史送信去!」李馨梅說道:「不過,那董刺史生性貪婪,要他盤剝百姓他花樣百出,可真要他辦正事他就是廢物一個了!要不是他爹是皇上表舅,他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殺了!」

  「這樣,我再給王將軍寫封信,讓他看看能否多派些兵馬,我想,只要押運兵馬超過一千,那麼倭奴也不會不顧忌的!」說著,梓放便開始動手寫信,不一刻寫好後立刻差人給王子安和董刺史送了去。

  「其實,要是各個州縣的守備兵馬也如那幾個主戰兵團,哪怕只有他們一半的戰力,我想,倭奴也不至於如此猖獗!」目送兩個家人騎著矯健的龍馬獸遠去的背影,李馨梅發自內心的感歎。「可要讓咱們這些湊數的兵士有那些主力兵團的戰力也確實有些過分。」

  梓放不知氣的還是無奈的笑道:「一個兵佔了三個兵的名額,那些空頭的餉銀就被官老爺們抽走,而青壯都不會想當這等爛兵,能夠留下的自然都是些老弱病殘,全是在混吃等死的,哎……」

  李馨梅賢淑的來到他身後,雙手搭在他肩頭輕輕一按,梓放知道其意,便順從的坐下,雙眼微閉安心的享受起嬌妻的按摩來!

  忽然,梓放抓住李馨梅的纖纖素手,神情有些曖昧的說道:「知道嗎,最近你的身材越發的好了!」說完後,梓放訕笑著站起身,目露淫光的看著美艷的妻子!

  李馨梅被他看得心裡一跳,扭捏的說道:「你……你這幾天這麼累了,還是還是休息一下吧……」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發起燙來。

  梓放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們成親這麼多年,卻一直沒有一男半女的,努力一下豈不是應當應分?」

  李馨梅神色有些黯然,低著頭,如同犯錯了的小女孩似的說道:「都是妾身不好,不中用,沒能給夫君……」

  她抬起頭說道:「夫君,不如……不如……你再納個妾吧!」

  她安慰似的說:「就要個身體結實的姑娘,也好,也好……」雖然她努力控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眼淚流了出來!其實梓放如何不知道自家之事?他自幼體弱多病,後來,家裡給他請了名師,讓他習武強身,雖然總是保住了性命沒有夭折,但武功卻沒有什麼出息不說,就是身體也只能說勉強健康!

  李馨梅的父親與梓放的父親是生死之交,二人自幼定親,而李馨梅又是生得美艷動人,所以,梓放和她感情很好。而且,二人的房事可以說是很勤的,在剛成親的一段時間裡,二人幾乎是每日三四次,非要梓放渾身無力四肢酸軟不可!

  但就是如此,二人在成婚後的兩三年裡竟然是顆粒無收,李馨梅的肚子絲毫沒有動靜不算,反倒是將梓放的身體累垮了。

  梓放家中乃是數代單傳,梓放的母親開始勸梓放納妾,李馨梅雖然心裡難過可無奈自己肚子實在是不爭氣,也只有昧著良心勸夫君再找新歡。後來,有一遊方道士路過梓放家,梓放家佈施了不少米糧,那道士直言梓放面相少子嗣,需要憑機緣。而來給梓放看病的名醫們也都說梓放身體孱弱,元陽不足以至於難以種玉成功。

  也就是這樣,梓放和家人才知道乃是自己的問題以至於沒有子嗣,而李馨梅則是被冤枉了!此乃家醜,所以,梓放和家人都對李馨梅隱瞞了這一切,當然,那道士本就是四海雲遊飄忽不定,而且出家人也不會拿這種事情來招搖,那些大夫也都是知道分寸,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亂說的。

  正因為如此,當李馨梅勸梓放納妾以便有機會延續子嗣時,梓放心裡苦笑,他只有無奈的說:「這種傷感情的話不要再說了!此生我只有你一個夫人,必無其她,記住了!」李馨梅以為夫君是對自己情深意切,感動之下撲到他那溫暖的懷裡,抽泣起來!

  只是她這時候看不到梓放的眼神,如果看了一定會大吃一驚,那絕不是她平時所看到的溫文爾雅的梓放,而是一隻受了傷,準備拚死撕裂眼前獵物的猛獸!

  「啊……吼……」梓放再也控制不住,他猛地將懷裡玉人朝外一推,雙手緊緊的抓住李馨梅的雙肩,雙眼赤紅的看著被自己突如其來的舉動嚇著的妻子!李馨梅還是頭一次看到夫君這麼張狂,她雖然覺得害怕卻也只是感到心跳加速,本來就十分高挺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讓梓放看了覺得有些暈眩!

  「來……我們傳宗接代吧!」梓放怒吼一聲,雙手一下將李馨梅的衣服撕成兩半,將那副絕好的身體顯露了出來,而李馨梅也順從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那疾風暴雨的到來!再沒有平日裡的斯文,梓放將嬌妻放到八仙桌上,扯開自己的褲子將早就暴怒勃起的雞巴對準了李馨梅那雖然被開發了很久,卻還是鮮嫩誘人的肉縫,也不管她是否準備好了,便迫不及待的衝殺了進去!

  「呃……」李馨梅只感覺到下身一陣撕裂的疼痛,如同被烙鐵在灼燒一般,但她在發出慘叫的一剎那生生憋住了叫喊,因為在她心裡自己的天職就是要給夫家傳宗接代,那麼現在自己所做的事情就是分內之事了。她不能叫喊,因為她怕那樣會讓夫君認為自己心有不滿,會認為自己不盡心了!

  梓放的雞巴雖然不小,但絕不是宏偉的家什,所以,在開始突然襲擊過後,李馨梅的蜜穴很快分泌了大量的淫液,潤滑了的陰道也開始適應這熟悉的闖入者了!

  李馨梅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懷上丈夫的孩子,給夫家延續香火!漸漸的,她覺得自己人雖然在這裡,心卻已經飛到九霄雲外,而她雙腿間站著的梓放也開始加快了自己耕耘的速度,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梓放已經是氣喘如牛,他呼喝幾聲後,便用力的將雞巴朝李馨梅陰道裡一送,大股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進了李馨梅的陰道裡,在裡面瘋狂的肆虐著。

  但梓放清楚,只怕自己射了這麼多子孫精進去也沒用,因為用大夫還有道士的話講,自己元陽不足,就是射精也是死精沒有生氣,很難讓讓女人受孕成功!

  他喘息了一陣,便抽出已經萎縮成一點點的雞巴,也不理李馨梅便轉身朝內室去了。只是苦了李馨梅,她正在雲端飛行時,突然丈夫撤了力道一下子將她重重的摔倒地面上,心裡如同被噎了一塊石頭一樣難受。可她沒有絲毫的怨言,賢惠得起身,收拾一下自己身上的狼藉後,便趕快穿好衣服,吩咐丫鬟準備熱水給夫君洗澡了!

  梓放心裡覺得憋屈,但又不能對妻子明言,李馨梅對他那溫柔的呵護卻更加的讓他難以消受。

  「夫君,妾身倒是有個主意,或者可以解決倭奴行蹤的問題!」既是轉移注意力,又可以幫丈夫解決煩惱,李馨梅說道:「既然我們沒有把握調動官軍去保護稅銀,那麼我們何不假扮押運稅銀的隊伍,引倭奴來打劫,這樣不就可以按照我們設計的將他們一網打盡嗎?」

  本來心事重重的梓放聽她一說,立時來了精神!說道:「不錯,不過,若是直接說稅銀的話,恐怕倭奴未必會上當,如果他們真的安排了眼線,那麼就一定會打探清楚,要瞞過他們需要費很大力氣。」他考慮了一下,說道:「反正也是招他們上當,不如索性就對外說,我們擔心家裡遭受倭奴騷擾,將大批資產北遷至內陸如何?」

  李馨梅一想也是不錯,說道:「妙!這樣比起偽裝押運稅銀來容易的多,到底是打理自家的事情,而且以安國君家的家境來說,足以吸引倭奴來襲了!」看著嬌妻對自己如此推崇,梓放也有些飄飄然,雖然他不是那沽名釣譽之輩,但恭維的話是誰都愛聽的!

  此時,在京師向南的馳道上,張奇峰和柳蟬兒一起騎著雄健的龍馬獸,在三百御林軍的保護下正在去往夏州的路上行進。

  「表哥!」柳蟬問道:「你說為什麼這次周邊這些蠻夷會一起動手?」

  張奇峰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要我看應當是與麗句有關!」

  他說道:「麗句不會不知道自己的實力不足以抗衡帝國,所以,一定會聯絡多家外援,只有他們一起動手才能真正給帝國以威脅。」

  可他似乎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只是這麗句國主怎麼這樣沉不住氣?要是等到現在,各方兵馬都全力應付其他邊患了,以麗句和帝國的關係,邊境上的防備一定會很鬆懈。到時候他再偷襲豈不是更好?若是再上奏折,主動幫帝國破敵,那樣連進兵帝國國土都名正言順了!」

  他又搖了搖頭說道:「不明白,不明白呀!」柳蟬看他高深莫測的樣子,眼睛裡只有崇拜,但想起自己要有段時間不能回家和家人在一起,心裡也是一陣失落!

  「蟬兒?」張奇峰看著柳蟬:「你是第一次出遠門吧?」

  柳蟬點點頭,說道:「是,不過也不算。」她補充著:「以前也和母親還有舅母她們出來過,可那都是到外省遊玩,這一次可是第一次辦正事呢!」

  張奇峰說道:「沒事,不用擔心,過幾天就適應了!」

  他的心思回到當年剛到母親軍中,乘機姦淫了母親時的情景,說道:「當年我第一次離家遠行就是去西陲,雖然和母親享受了魚水之歡,但我卻也很想家。

  也正是在那時我才明白,母親領兵在外有多麼辛苦!「

  他感歎了一聲說道:「父王這次讓我南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爭取南方幾個州的控制權,而定南王想要秦沖南下也應當是同樣的目的,布林格爾奉旨統兵五萬出虎山關,幫助關外的兩個兵團抵禦那些蠻夷的入侵,看得出,咱們四家都認為帝國要完了,所以拚命的往自己手裡增加籌碼!」

  他話鋒隨即一轉說道:「可我看當日皇帝在安排人手時卻是考慮周詳,雖然沒有多少出彩的舉動,但卻也是中規中矩,絲毫沒有昏聵的樣子,看來他在危急時刻還是可以清醒的!」

  柳蟬插嘴道:「可……表哥,這麼一來,我們不是……」

  張奇峰又是輕蔑的一笑說道:「不要擔心!」他一把將柳蟬抱過,放到自己坐騎上安慰道:「皇帝就算是完全清醒了也晚了!此次危機過後,按照最激進的估計,帝國國土四分之三以上都會被四家控制,而張家和秦家會控制大多數,另外兩家會控制一少部分。只是……」

  看他躊躇,柳蟬問道:「不過什麼?你怕皇帝會和四家翻臉?」

  張奇峰搖搖頭說道:「那倒不是!我是擔心小姨的動向,雖然她和祖壽的關係一直緊張,但終究是夫妻一場。而且,若是她本人也有什麼野心,那麼德忠王府的勢力還可以作為她很好的助理的!」

  「那表哥你去把她降服不就好了?」柳蟬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看張奇峰有些詫異的看著自己,還以為他有什麼不明白便補充道:「大舅母那麼威風凜凜,明珠姐姐也是巾幗鬚眉,她們不都被你降服了?小姨雖然也是一方統帥,可總不見得比舅母和明珠姐姐還不好對付吧?」

  張奇峰臉上竟然難得的一紅,當然只是一瞬間,原來,他以為柳蟬兒這麼說是看出自己對小姨有不良企圖呢!他狠狠的親了柳蟬兒一下說道:「傻丫頭,你以為什麼事情都可以靠床上解決呀?」柳蟬被他說得不好意思,突然,張奇峰催動坐騎,神駿的龍馬獸立時狂奔了起來。

  跟在張奇峰身後的御林軍並沒有立即跟上,因為他們雖然劃歸御林軍了,但原本就是這次跟隨張奇峰母子回京的火鳳軍兵士,皇帝只是讓他們三百人保護張奇峰安全而劃歸御林軍好管轄而已。

  他們清楚張奇峰如此疾馳是有事要做,所以非但沒有跟上,反而故意放慢了一些行進步伐,張奇峰需要時間和空間來做一些不想讓他們看到的事情,這一點他們還是明白的!

  在京師,司天鳳和海明珠也騎上坐騎,在目送心上人離開後踏上了回歸西陲大營的路程。可是,在她們身後不遠處,布林格爾正瞪著虎目注視著她們,注視著海明珠!雖然求婚遭拒,但聽說張奇峰並沒有立即與海明珠成親,而且市間還風傳,說是張奇峰要迎去海明珠可他又與表妹柳蟬有婚約,柳蟬兒和海明珠為此還大打出手。

  更有甚者,還說張奇峰被煩的無處可逃,竟然險些到東蓮寺出家!雖然市井之言不能當真,但布林格爾心裡還是留有一絲希望。

  當他聽說關東諸路蠻夷寇邊,賈無凜和乾盛公兩大軍團有些應接不暇時,便主動請旨領兵出戰。在他看來,只要自己建立功勳就一定會有機會奪得美人芳心的!

  看著海明珠婀娜的背影逐漸遠去,他喝令道:「全軍列隊,出發!」包括他一手訓練的一萬青狼衛,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嚴珍琪冷眼看著自己的死對頭遠去,心裡卻是難以平靜!幾個主要軍團的統帥都是司天鳳一手調教出來的下屬,而自己的戰功名望絲毫不遜色於她卻是一個真正能獨擋一面的人物都沒有帶出來。她身邊的海明珠這次更是立下赫赫戰功,雖然只是義女,但自己看的出來,她的親生兒子張奇峰絕對不是自己那只知道尋花問柳的兒子秦沖所能比擬的。

  想到秦沖,嚴珍琪心裡又是一陣絞痛,但即便是離她最近的屬下也沒有看出她的變化!「走吧,火速回華州大營!」

  雖然她下令的聲音並不大,但手下兵士卻是大聲應道:「是!琪帥有令,火速行軍,目標華州大營!」屬下一萬餘麒麟軍緩緩起步,騎上龍馬獸殺氣騰騰的奔向自己的防地,他們要去教訓一下不長記性的交蠻了!

  晴朗的夜空繁星點點,雖然今夜沒有皓月當空,但張奇峰摟著柳蟬兒還是饒有興致的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的星空。

  「表哥,這次我們去對付倭奴,你說為什麼皇帝只給我們帶這麼點兵馬?」

  看著柳蟬,張奇峰笑道:「我不是說過嗎?皇帝能夠做到今天,他絕非是一個庸才,否則也就沒有力挽狂瀾平定澀谷亂夏的壯舉了!」他輕輕的捏了捏柳蟬那可愛的小鼻子說道:「其實這也是常理,在東南的王子安兵團兵馬不少,他乃是母親舊部,今年要不是倭奴鬧得太厲害也會到京師去給母親拜年的。所以,我去找他借些兵馬他不會拒絕!」

  「而且。」張奇峰有些高深莫測的說道:「倭奴之害雖重,但只要找到他們的巢穴,找到他們在帝國內的眼線,就舉手可破了,用不了多少兵馬的。只是,他們今年來犯的匪勢固然比往年大,可他們竟然不像以前那樣一窩蜂似的行動而是有計劃的劫掠,可見他們中間有了善謀劃之人,而且此人對帝國是十分熟識的啊!」

  張奇峰拍了還要發問的柳蟬屁股一下說道:「小笨蛋,別問那麼多了,快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讓人佔我便宜看見我女人的玉體!」柳蟬被他說得羞澀難當,忙穿好衣服,又來伺候他。

  坐在了大帳裡,張奇峰看著地圖,忽然吩咐道:「來人,傳斥候!」

  「拜見大統領!」張奇峰在出京時已經受封龍騰校,距離將軍只是一步之遙他被封為蕩寇大統領,主平倭奴事宜。

  「我們馬上就要到蕩魂江了,雖然倭奴一直是在沿海肆虐,可說不定會沿江進犯,吩咐咱們的人要小心打探。」

  「遵命!」斥候轉身出去了。

  他又叫來的軍需官說道:「我們應當明日到蕩魂江邊吧?」

  軍需官想了想說道:「正是,如果照現在的速度行軍,明日早晨就可以到達了!」

  張奇峰說道:「準備一下,我要在江邊祭奠一下陸風侯大元帥!」

  「是!」軍需官沒有任何的遲疑。

  陸風侯乃是帝國歷史上的一代偉人,相傳他在追隨開國皇帝木憐星時已經是手握十萬雄兵的一方霸主了,可為了幫助木憐星一掃天下,他竟然將所有兵馬全部交給木憐星。

  他在木憐星手下南征北討,曾經率領八千步兵破掉了進犯的西奴鐵騎二十萬並連勝十七陣,殺得西奴的孩子聽到他的名字夜裡都不敢哭。

  木憐星立國之初所掌控的十六個軍州中,有八個是木憐星打下的。

  而在立國後的不到十年時間裡,他又為帝國開拓了七個州,所以,被木憐星封為「開國並肩王九路兵馬大元帥」。

  但陸風侯知道,自己的戰功實在是太高了,高到連君主木憐星都無法震懾,於是,他主動請辭,自己接受封號,但卻不任職了。

  據說他的老家就是在魯州南部的蕩魂江沿岸,所以,他在老家修建了一座規模十分宏偉的莊院,取名「靜莊」,意思就是脫離俗世的喧囂尋找安靜的意思。

  他沒有子嗣,甚至連女人都沒有,所以,當他去世後是那些老部下辦理的後世,木憐星為了表彰他的功勞,讓人在修建他的墳墓時,比一般的親王墓葬規制要高半級,以符合他並肩王的身份!

  但民間有一種說法,就是陸風侯本來已經是快要步入武仙之境了,他之所以選擇輔助木憐星奪取天下,並功成名就後歸隱為的就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他並沒有死,而是突破桎梏踏入仙武境地,也就是破空仙去了!

  只是不管傳說是否是真的,人們在路過他蕩魂江畔的故居時都會祭奠憑弔一番,特別是武將更是如此!如果不是陸風侯的存在,司天鳳就是帝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大元帥,所以,張奇峰一直對陸風侯充滿了好奇,這次出發時他就打算好了一定要祭奠一下這個傳奇英雄!

  蕩魂江乃是帝國第一大江,浩蕩萬里奔流入海。看著寬闊的江面,常年在內陸的張奇峰不由得感慨道:「難怪都說排山倒海之力,大山的威嚴我是常見的,今日看著蕩魂江之浩蕩才明白弱水也有波瀾壯闊的一面!大海若是發怒應當更加可怕吧!」

  「上香,祭三牲!」兵士們將香燭點上,又奉上三牲,張奇峰手拿三枝檀香畢恭畢敬的朝江水拜了三拜說道:「蕩魂江呀蕩魂江,昔日你為我帝國孕育出陸大元帥,橫掃宇內使四夷無敢小視帝國者。今帝國禍亂四起百姓受難,願你再為我帝國早就一位英雄。陸大元帥在天有靈,無論是否破空仙去總之一定要助我消滅倭患,掃除四夷,保我大夏百姓永世安樂!」說完,他又拜了四拜,將香放到香爐裡插好,兵士們自去撒酒燒紙,他則站在香案前沉思。

  祭掃馬上就要結束了,張奇峰正要離開,忽然從江面上刮過一陣清風,不僅輕柔而且還暖暖的不像這個時節應當刮的寒風!

  張奇峰被吹得頗有些熏熏之意,他感到自己四肢有些無力眼皮都有些發軟就想要垂下來睡一覺,他努力半天眼睛還是閉上了,而他在閉眼之前最後聽到的聲音似乎是驚呼聲,特別是柳蟬兒的尖叫具體叫的是什麼他沒有聽清,但他還是條件反射的說了一句:「到王子安軍中等我!」當然,他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至於別人是否聽見,是否聽明白就由不得他了。

  張奇峰之感覺自己在漆黑幽深的空間裡向下落,但卻沒有絲毫的驚慌,因為他沒有感到任何的危險,反而是覺得十分安詳安逸!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是上午,日頭高掛,不過,雖然是隆冬,可天氣竟然變得十分溫暖。再看看周圍的景致,明明自己是在蕩魂江畔,可現周圍卻滿是荒草,蕩魂江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遠方傳來鳥兒的叫聲,張奇峰轉頭看去,發現竟然有不少的海鳥在上下翻飛嬉鬧著。不遠處有個高聳著的岩石,張奇峰幾步跑過去縱身上了岩石,這下他才將周圍的情況看清楚,離他不遠的地方竟然就是汪洋大海了!

  「難道我調到江裡,順流漂下,到了入海口了?」張奇峰滿腦子疑問的想到自己要趕快跟柳蟬她們取得聯繫,不然她們一定會著急的。

  現在全身上下衣服都乾透了沒有一絲的潮濕,應當說自己漂到岸上有些時日了,不然不會幹得這麼徹底!他轉身朝內陸走去,先找個有人的地方打聽一下情況再說,自己的五臟廟也該祭祀一下了!

  不遠處有一條平整的道路向內陸延伸,一直通到遠處的山影裡,張奇峰幾步跑過去,順著道路尋找著村落。

  不多時,他來到一片樹林外,雖然樹林裡顯著並不黑暗,但他還是在距離樹林還有幾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因為他感覺到樹林裡有人在等他!下意識的摸摸纏在腰間的寶劍「靈蛇舞」,張奇峰機警的打探四周,突然,一陣風聲襲來,他毫不猶豫的朝後面躍出,也就是剛離開原地,一支殺氣騰騰週身還帶著一圈赤紅烈焰的標槍斜斜地紮在地上不住的顫抖著。

  「誰?」張奇峰一下將寶劍抽出喝道:「偷施暗算算什麼英雄,出來!」一聲厲喝下,左手從腰間飛快的掏出一物泛著金光飛了出去,直射向對面的樹林。

  半天後卻沒有動靜,顯然是沒有打中,可張奇峰也不著惱,其實他知道自己隨手一擊不可能擊中這個偷襲之人,就憑剛才這飛來的一矛,張奇峰斷定,此人的武功絕不在自己之下,至於是否高出自己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他盤算時,樹林裡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躥出四個人影。當她們站定後張奇峰才發現,竟然是四個女人,而且都是身材高大,金髮碧眼的西陸女人!

  「這裡是凡人的禁地,你不要進來退出去吧!」一個身穿褚紅色西式戰甲,似乎是頭領的女人向前一步說道:「不管你遇到什麼人,都不要說出這裡的情景不然你必遭天譴!」

  但張奇峰只是笑了一下,笑的是那麼輕蔑,他說道:「這裡乃是我帝國的土地,我乃帝國龍騰校,怎麼不能來這裡?誰說這裡是禁地?是你們西陸的國王還是那些主神呀?哈哈哈哈……」

  那個女人也沒有生氣,只是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西陸是什麼,但神官說過,帝國的子民飄落到此,只要離開就成不必殺伐懲戒,否則我們就直接殺了你了!」

  「神官?你們神官對帝國人還是很客氣呀,可你們的長相都是西陸女子,說不知道西陸裝什麼?」張奇峰顯然是不信這女子所說的話,他一邊說著話一邊盤算著,自己今日在此一定討不得好處,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自己還是先保命要緊!

  於是,他瀟灑的將寶劍收回到腰間,說道:「告訴你們神官,我叫張奇峰,若是他敢對我帝國做出什麼不敬之事,收拾完倭奴我還會再來的,到時,哼!」

  其實,就形勢來說,應當是對方威脅他才對,可他為了獲取主動裝模作樣的反著威脅了對方一下,轉身就要走。

  「通……」一道金光閃過,他面前一塊不小的石頭被打得粉碎,下面還被打出一個冒著絲絲熱氣的黑洞。張奇峰被嚇得一身冷汗,他剛才再多走半步,或是出手之人再偏半寸,恐怕現在這冒熱氣的黑洞就是在他自己身上了!

  「把這小子帶來,我要看看他!」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四個女人隨即將張奇峰圍在中間,她們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支長矛,比之自己在軍中常見的矛要短一些,但卻是週身金黃還燃燒著赤紅的烈焰!看來自己只有跟著去了,張奇峰心裡也暗暗叫苦,但表面上是神色輕鬆:「好,看看你們這裡還有什麼風景!」

  他突然定睛看向那領頭女子問道:「你身材如此豐滿,如何與人打鬥?打鬥時這對肉球顫抖起來豈不是礙事?」看那女子沒有絲毫發怒的意思,他心裡一樂又說道:「你們幾位長相都是不錯,在下也尚未婚娶,不如一起嫁給我如何?不知你們這裡還有沒有其她姑娘,若是有和你們差不多美艷的,在下也不介意一起娶了!」

  那女子終於開口說道:「我們島上和我們一樣的衛士共有十三個,其她九個姐妹分佈在後面路上,以及大殿還有後山。不過,你說的豐滿是什麼意思?肉球又指的是什麼?你說『取』我們,請問怎麼『取』?『取』我們又幹什麼?」

  張奇峰被她問得啞口無言,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個……還是快點去見你們神官吧,怎麼弄了這麼幾個呆貨呀!」

  「呆貨又是什麼?」那女人卻不放過的追問,張奇峰恨不得給自己個嘴巴,只有無奈的說:「這個不太好說,還是見了你們神官再說吧!」這才算搪塞了過去!

  張奇峰一邊走一邊四處巡視,他這時才發現,自己腳下的道路本來是黃土質地的,可現在看上去卻金燦燦如同黃金一般閃耀著光芒,在看看前方,本來應當還有很遠距離的山影竟然也近在眼前了,而且他清楚的看到在半山腰上一作巍峨的宮殿屹立在那裡,「天呀,自己這是到什麼地方了?」

  張奇峰雖然奇怪卻也沒有問身旁的女人,因為他知道,以和自己對話的女人的情況,若是那幾個女人都和她一樣,可能也只有胸大無腦來形容了!如果他問的話,鬼才知道對方會給他帶來什麼莫名其妙的回答,看來一切也只有等見到神官再說了!

  張奇峰在和幾個女人去見那個神官的時候,一場慘烈的廝殺在夏州展開了,而這場廝殺規模雖然比不上西陲南疆的戰場那麼浩大,但慘烈程度卻是絲毫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