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西奴人被我們甩下了!」司天鳳聽了報告,說道:「命全軍宿營,派一個鐵騎師繼續開路,比大軍要領先一日路程!」「是!」看傳令兵下去,海明珠問司天鳳道:「母帥,咱們還要退?西奴的援軍只有兩千眾,而且雖然趕路時候騎著馬,但交戰時候都是要下馬的騎步兵。只要一個鐵騎師,就可以讓她們寸步難行,到時候殺敗西奴大隊,她們就插翅難逃了。」「峰兒來信你忘了?他專程為了這些女戰士趕來,我想肯定有其深意!」司天鳳說道:「曾經聽說,庫斯卡婭和貝伯尼亞兩地女戰士不僅驍勇,而且極為忠心,若是能將其降服,則必定會誓死追隨!眼看著中原這次起紛爭實際上只是被峰兒壓制了下去,只要時機合適,一定會爆發出來,到時候才是真的大戰。如果有一支和峰兒那十三女衛一樣實力,而且忠心的軍隊輔佐,則伐奪天下時候,我們的勝算就高了一籌!」
「可咱們要退多久?峰弟說,他還要三天才能到,那算上咱們後退的距離,我們肯定是退到奈特拉山口之內了!」海明珠說道:「過了奈特拉山口,就是一馬平川,西奴騎兵衝殺起來,可不好阻擋呀!」司天鳳輕蔑的一笑,說道:「這個時候,已經由不得他們了!」「此時,如果他們能捨掉幾萬人馬,就此退回去,或許還能有命。可若是到了奈特拉山口,他們就再也沒有活路!」司天鳳解釋說:「此番西奴所湊的幾十萬兵馬,已經是他們最後的力量,他們想憑借借來的這支騎兵突破我們的防守,以便能攻打西陲諸州。若是他們這些兵馬敗了,則西奴再無起身之日,無論是羅剎,還是羌蠻,甚至是漠羌,都可以對他們的生存產生威脅。」「女兒明白母親的意思了。」海明珠說道:「此時他們若撤兵,我軍從後面追殺,以喀爾共山口至奈特拉山口之間這段路的地形,他們絕難全身而退。而且,當初他們追過喀爾共山口時,咱們留在那邊的十萬鐵騎根本沒有理他們,他們也明白是來關門的!」「所以,他們若是此時捨掉幾萬兵馬來墊底,出其不意的衝過喀爾共山口,則還能退回草原,至少可以震懾住漠羌,而羌蠻或羅剎也不敢太過逼迫他們。」說道這裡,司天鳳笑得有些陰險,「可馬上就要到奈特拉山口了,而且他們還有這支女人的兵馬做倚仗,那麼他們能捨得嗎?」
「稟報大帥,後方飛鷹傳書到!」司天鳳接過飛鷹傳書所用的竹管,打開後,抽出裡面的字條。「傳令,派一部鐵騎師去挑戰,引西奴人繼續追擊!全軍上馬,今晚必須趕到洗馬坡!」看海明珠要問,司天鳳將字條遞給她說道:「峰兒提前來到,已經在洗馬坡附近設伏,今夜就是決戰之時!」聽說張奇峰到了,海明珠心裡一顫,她接過字條,仔細看著,這蒼勁有力的字跡確定是張奇峰的無疑!
「母帥,女兒就回去準備,龍開谷是洗馬坡西面最後一個險要地形,女兒就去那裡設伏?」「可以,不過千萬小心!」司天鳳說道:「若是就此平了西奴,也就不用總在這荒涼之地待著了!」海明珠明白司天鳳的意思,所謂不用總待在西陲,就是想跟張奇峰在一起。忍不住笑道:「母親等不及了?等平了西奴後,女兒不打擾,就讓峰弟單獨疼母親一個人,這總可以了吧?」
「你個小騷蹄子,什麼時候了還敢這麼逗?當心我撕了你的嘴!」司天鳳笑罵著將海明珠趕出去,空蕩蕩的大帳裡,她卻獨自感歎起來。「兒子上次來信說,找到了點種之法,這次來了會不會給自己用上?」她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那平滑緊實的小腹,一種多年未有的感覺油然而生,「也許自己的子宮裡真的該再有住客了!」
月朗星稀之夜,西奴大軍浩浩蕩蕩的在山谷中行進,連續將宿敵火鳳軍殺得聞風而逃,讓不少西奴士兵心裡都有了「火鳳軍也不過如此」的想法。可對西奴大汗布羅支卻明白,西奴真正的生死存亡關頭已經到來!自己目前這幾十萬兵馬,是西奴僅剩下的火種,如果得勝還好,如果戰敗,以這些年來火鳳軍一貫的作風,非將自己趕盡殺絕不可。別說羅剎國陳兵四十萬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這邊,就連漠羌,甚至是羌蠻都對自己所佔據著的水草豐美的大草原垂涎不已!布羅支本是西奴一個小部落酋長之子,由於部落小,曾經備受欺壓。後來,自己父親戰死後,布羅支先是率部投靠父親的結義兄弟,一個較為強大部落的首領,在通過一連串戰鬥確立威信,最終奪取了部落控制權後,進而以各種手段吞併了周邊不少弱小的部落,成為了西奴地位僅次於大汗的,左右賢王之一。而當忽都進攻大夏,被司天鳳率部擊敗,元氣大傷無力鎮壓西奴各部時,他趁勢而起,最終成為了西奴大汗。
他絕不是那種腦袋一熱就不顧一切的莽夫,可以說頗有心計!但此次於火鳳軍對陣,卻並非他心中所願,而是被逼無奈。
自從稱汗後,雖然表面上風光,可西奴由於在與火鳳軍的大戰中元氣損傷太大,而且西奴一地雪災旱災不斷,如果不是靠效忠大夏時候,帝國賞賜的那些糧草,恐怕能過冬的人也就是一半左右。可即便是過冬了,偏偏又是趕上了春旱,大片的草原乾涸的裂開口子,一點綠色都看不到。通過劫奪漠羌,羌蠻,糧草的問題得到了一定緩解,但也只是緩解,因為他們搶劫的對象,今年也不好過。想搶奪羅剎,可羅剎國地域廣闊,錢糧除了幾個大的兵鎮外,都存放在遠隔千里的國都附近。布羅支手下一個智囊建言,唯有侵擾帝國邊境,才有可能度過難關,只要控制力度,讓兵士不要入境過深就不會引起帝國太大的報復。
但現在的戰局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為了有跟火鳳軍對抗的本錢,他派人攜重禮,跨過大漠,走過草原,跋山涉水,到了庫斯卡亞地區,說動了庫斯卡亞女王茉兒珠,率領九大女戰士,及一個兵團前來助戰。庫斯卡亞女戰士以驍勇善戰聞名於世,連縱貫東西的大國羅剎,都不敢觸其鋒芒!她們對於領土擴張慾望不強,但卻是有名的僱傭軍,當然,如果要她們幫助作戰,付出的代價也會隨作戰對手的實力而變動。她們前來與火鳳軍交手,條件就是,黃金百萬兩,奴隸二十萬人!
布羅支硬著頭皮答應了,按照他的想法是,擊敗火鳳軍後,迅速的對月亮城,風城,戶海城,這三個帝國西部最大最繁華富裕的城池進行劫奪。所得金銀珠寶,完全可以支付三百萬兩黃金的酬金,至於二十萬奴隸,三地百姓至少有三十萬,再搜刮一下周邊小城,也就差不多了。可沒想到,火鳳軍竟然一反常態,在遇到庫斯卡亞兵團時,雖然吃了虧,但卻是沒有像以前那樣,大距離的撤退,以圖拖垮敵人的鬥志。而是如牛皮糖一樣,黏住對手,逼著她們跟隨自己退向帝國內地。
布羅支知道其中凶險,但也唯有硬著頭皮跟著走,如果他甩開庫斯卡亞兵團,即便是回去了,也要隨時防範消滅了自己這個強援的火鳳軍的報復。而且,周邊的漠羌,羌蠻等都不會甘心,也會趁機發難。最危險的是,他即便是保全了西奴,必定也會元氣大傷,而西奴人一直是強者為尊,自己也是靠手段奪取的大汗的位置,如果沒有了武力的震懾,那些西奴大的部落的首領們肯定會有動作。
想著想著,他只覺得頭疼,忽然,一道靈光在他腦中裡閃過,他忙叫來了自己的心腹智囊,嘀咕了起來。
夜色深沉,雖然心裡忐忑,可布羅支卻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一絲一毫,士氣是最後的一點憑仗了。「勇士們,我們追擊火鳳軍已經追了很久,現在終於等到了和他們決戰的時刻!前來助戰的女王陛下驍勇,她們已經打得火鳳軍失去了銳氣,今日就是我們一雪前恥的日子!」雖然滿嘴胡說,但布羅支卻是慷慨激昂,他抽出腰間彎刀,大吼道:「擊敗火鳳軍,一個人頭換一隻羊,一個將官的人頭,換一百隻羊,外加十個奴隸!」真要是如他所說,能夠擊敗火鳳軍,幾十萬士兵,加將軍的人頭,他的家底連封賞都不夠。不過,只要能夠獲勝,就還有機會,若是戰敗了,那無論他許諾什麼又都沒有了意義。
但對於西奴人來說,這樣的鼓勵是最有效的,那些士兵發出了「嗷嗷」的怪叫,如同月夜的狼群一樣,迅速沸騰起來。看著自己的士兵如此熱血沸騰,布羅支心裡也有了些底氣,只是看到士兵那有些稚嫩的面孔,他那一絲底氣又迅速的冷了下來,都是些剛剛成年的騎士,是西奴最後的血本了!
「胡定軍!」司天鳳的大帳裡燈火輝煌,她冷靜的在給將領們發號施令。
「你部到龍開谷西邊,蒼頭山一帶埋伏,放西奴人過去,戰事打響後,切斷道路,阻止其退回!」一個身材高大,眼光炯炯有神的將領接過令箭道:「得令!」轉身出了大帳。「曹成!」司天鳳又拿起一支令箭,「你部到龍開谷東口列陣,等待西奴人前來廝殺。遇到那些庫斯卡婭人,放其過去,但要切斷其與西奴人的聯繫!」「得令!」曹成轉身走了。
「其餘眾將,與本帥到洗馬坡列陣,準備與西奴人決戰!」司天鳳的臉上只有一絲冷酷,西奴人真的要倒大霉了!
「通!彭!嗙!」悶雷聲連續傳來,庫斯卡婭兵團已經整裝待發!女王茉兒珠頭戴火紅龍頭盔,身上穿了紫金鏈甲,外罩龍血淬煉過的,西陸鎧甲,腳下穿著火紅龍皮製作的包金戰靴。左臂掛著圓盾,右手拿著她成名兵刃火龍槍,背後包金手柄雙刀十字狀別著。配合著胯下一身赤紅毛的雷獸,簡直就是一個浴火女戰神!她身後並排列著九個女戰士,是庫斯卡婭女戰士中最強的九人,而這些女戰士也都是全副武裝,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這次她們東來作戰,一方面是西奴人的酬勞出的非常高,另一方面則是她們雖然遠在西陸,可火鳳軍的名頭也聽說過。作為神秘莫測的最強大的東方帝國,大夏帝國最強的軍隊,火鳳軍的統帥竟然是個女人,這不由得讓同為女人的她們很感興趣!來到東土後,雖然她們一直沒有吃過虧,可同樣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火鳳軍雖然被她們擊敗過數次,可每次都是火鳳軍在剛剛有些敗相時候就主動撤退,而沒有被她們真正打跑過。
「戰士們!」女王茉兒珠舉起手中長槍,說道:「我們一路追趕火鳳軍,想和她們決戰,可她們就是一味逃跑避戰。今天,她們終於要和我們決一死戰了,我們要讓她們知道誰才是世界上最好的戰士!」「嗷!」如同一群母狼一樣,那些女戰士也群情激奮的仰天長嘯,手中的巨劍擊打著盾牌,發出「隆隆」的戰鼓聲。強大的殺氣向對方施加威壓的同時,也化作了自身無窮的戰意,雖然是夜裡,但四周樹林,灌木叢中的鳥兒卻受不得這殺氣的逼迫,紛紛飛起,逃離了棲息地。
看著對面火鳳軍雖然嚴陣以待,卻沒有任何動作,庫斯卡婭女王等不急了!
她舉起手中火龍槍,大喝道:「戰士們,出擊!」「嗷……」隨即殺聲響起,整個庫斯卡婭兵團衝向火鳳軍陣線,而她們身後,西奴人的騎兵也揮舞著彎刀,催動坐騎繞道兩翼,掩殺過來。皎潔的月光下,如同海潮漫堤一樣,洶湧的殺向火鳳軍,企圖將他們瞬間吞噬。可火鳳軍又豈能讓他們如願?當速度完全衝起來的西奴騎兵,衝到距離火鳳軍陣線六百步時,火鳳軍門旗後面走出無數手持連環弩的戰士,舉起手中連弩,向著西奴人射了過去!連環弩大弩可以一次連續發射二十枝弩箭,小弩也可以連續發射十支箭。霎時間,箭雨如烏雲一樣,向著西奴人壓了過去,黑雲壓頂,讓人透不過氣來!
帝國西陲敵人不少,西奴人,漠羌人,羌蠻人,甚至羅剎人也會到西陲來騷擾。可大多數情況下,還是以西奴人為主!火鳳軍與西奴人交戰有日,他們對於西奴人的打法固然瞭如指掌,西奴人對於他們的可怕也是知之甚詳。所以,當火鳳軍連環弩射出密集的箭雨時,他們迅速的將盾牌舉起,護在斜上方頭頂。「叮叮噹噹」弩箭打到盾牌上,發出清脆密集的響聲,大量的箭矢被彈開了。
不過,面對密集的箭雨,顯然,西奴人那小小的圓盾保護的面積有限的很,被彈開的箭矢固然很多,但更多的還是從盾牌空隙鑽下去,或釘在馬上,或直接射到騎士身上,很快,西奴人的隊伍就混亂了起來。隊形變得更加散開,同時,靠後一些的騎手開始用弓箭還擊,霎時間,天上的往來的箭矢更多了。如果只是連弩,西奴人並不是十分懼怕,連弩雖然射速快,但相對來說射程卻比單發弩近,而且必須是大面積使用,否則準確度並不高,他們這也是多年用血和命換來的經驗。可當他們沖得又近了一些時,更加恐怖的武器出現了!「嗡,嗡,嗡」一陣悶響,床弩發動了!
火鳳軍的床弩比之守城用的巨型床弩小一些,是裝在馬車上的,但威力並沒有差多少。而最重要的是,射速上,比之守城床弩要高三四倍。連弩射中,西奴人還有活命的可能,若是被床弩射中,輕則骨斷筋折,四肢不全,重則當場斃命!
所以,當床弩發威時,那些西奴騎兵不用招呼,立即更加分散的跑開,期望能躲過此劫。「轟!」震天巨響傳來,一支床弩發出的大箭沒有射中騎手,直接釘在了土地上。有西奴人暗自慶幸躲過一劫時,那支弩箭竟然爆炸了!爆炸產生的熱浪四散開來,將周圍幾個西奴騎兵當時就掀翻不說,還嚇得好幾匹馬驚了!「轟,轟,轟!」爆炸聲接二連三的響起,越來越密,本來希望衝到近處和火鳳軍短兵相接的西奴人徹底亂了陣腳。
「這是什麼妖術?」面對突然的變故,壓陣的布羅支騎馬站在一塊高地上,看著被炸得滿處亂竄的部下,他驚問左右道:「怎麼以前從沒見過?」一個部下靠前一些說道:「大汗,聽說司天鳳返回西陲時,一起到來的還有十幾輛大車,上面全是木箱,沒人知道裡面是什麼。莫非,這就是那些箱子裡面的東西?」也就是夜色下不明顯,布羅支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要是白天肯定會特別顯眼!
忽然,「轟隆!」「砰!」「彭!」戰陣上傳來更加劇烈的響聲,一道道閃電從西奴戰陣正前沿的位置飛出,落在兩軍交戰的陣地上,這下,火鳳軍固然被炸得陣型開始鬆動不說,西奴人本就混亂的情況更加無法抑制,自相踩踏衝撞,亂得更厲害了。
「她們這是幹什麼?」布羅支勃然大怒,罵道:「這群大奶子的女人!怎麼連我的人都炸!?」他越罵越生氣,轉頭對身邊的親信說道:「命令後軍向後撤出十里!等這群女人跟火鳳軍拼得差不多再殺回來!」「可大汗,萬一女王她們要是支持不住怎麼辦?」親信的問話顯然把布羅支氣著了,他大罵道:「什麼怎麼辦?她們炸老子的人怎麼辦了?老子讓軍隊後撤,也是為了防止再被她們打到!」
接著他又罵道:「女人除了生孩子,還是不能幹大事!娘的,這群女人連生孩子都費勁,更加沒用!」
他罵的是一個傳說,庫斯卡婭和貝伯尼亞女人想受孕很難,她們一般都是向周圍國家或部落購買強壯的男性奴隸,四五個奴隸一起,頻繁的跟受孕期的女戰士行房,以提高受孕率。可即便是這樣,她們的出生率也是出奇的低,否則,以她們強悍的戰鬥力,怕是早就將領土擴展開了!可這時候沒人會在意這些,那個親信火速下去傳令,不一會兒,西奴人騎兵後隊就開始悄悄拔營,藉著夜色的掩護向來是路上退卻。
戰場上,情況也是萬分危急,雖然庫斯卡婭兵團不分敵我的一通轟擊,連帶著炸死炸傷不少西奴騎兵,可卻也迅速的將混亂的戰場分開成左右兩半。面對逐漸退卻的火鳳軍,女王茉兒珠放下面罩,大喊一聲:「戰士們,衝啊!」「嗚呀!」
女人的喊殺聲與男人區別很大,雖然不夠雄渾,但卻另有一番味道,而且高亢直入雲端!庫斯卡婭女兵,在女王及九大女戰士帶領下,以雷電開路,殺氣騰騰的衝向橫亙在自己前方的,火鳳軍的一個鐵騎師。鐵騎師將領看出她們雷電的厲害,一面組織人用連弩射擊,減緩其進攻速度,一面有秩序的迅速向後撤退。但即便是有連弩那強大殺傷力的阻礙,庫斯卡婭女戰士們衝鋒的速度也是遠遠高於鐵騎師退卻的速度,在追擊了三四里後,兩支隊伍終於相遇,開始了短兵相接。
庫斯卡婭女戰士的凶悍絕非鐵騎師可以阻擋的,特別是領頭的十個人,更加的強橫!戰鬥中,她們並非沒有受傷過,但往往是,一刀劃到她們身上,卻被肉體生生彈開,連皮膚都沒有劃破。即便是有將佐用寶刀利刃傷到了她們,也是刀鋒過後,傷口便又長好,如同沒受傷一樣!十個女戰士如同十把利劍,直插入敵人的心臟。其她女戰士則跟在她們身邊,不住的擴大戰果!只是雖然她們實力強橫無匹,可鐵騎師也是火鳳軍中精銳,並沒有如同她們以前遇到的敵手一樣,在強大的壓力面前崩潰掉,而是避開鋒芒,與之遊鬥。女戰士們如同張牙舞爪的狂獅,八面威風,殺氣騰騰,而鐵騎師則如同矯健的豹子,雖然不能力敵,但卻在她們身邊靈活的游鬥,一時間誰也奈何不得誰!
陣線不住的移動,其實庫斯卡婭兵團已經發現西奴人的異常,他們很多騎兵都逐漸撤退,而火鳳軍在追殺一陣後便返回來,將自己包圍住了。但作為西陸著名的僱傭兵國家庫斯卡婭的女戰士,她們戰無不勝所養成的驕傲絕不是白來的!
和以前幾次對陣的情況差不多,這支只有兩千多人的兵團再次被層層包圍起來,面對精銳的火鳳軍,以她們那被稱之為「地獄看守」的強悍實力,也無法行雲流水般的活動自如。但火鳳軍想徹底包裹住她們,讓她們就範也是妄想。
「稟報鳳帥,後方傳來急報,王爺已經率領援軍到達,但知道前方戰況緊急後,王爺直接率兵繞過大營,直接去洗馬坡助戰了,並且,王爺命告知鳳帥,請鳳帥也趕往洗馬坡!」接到傳令兵的急報,司天鳳沒有耽擱,當即下令收營,全軍開往洗馬坡。一隊隊的重甲騎兵列隊直奔洗馬坡而去,雖然沒有人說話,可那逼人的氣勢卻如同山嶽一樣,讓人不敢正視!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看著坡下的庫斯卡婭兵團,如同一個熱烈燃燒的火球,在火鳳軍所組成的雪堆裡左衝右撞,雖然雪堆不能將火球熄滅,可火球也無法衝破越來越多,越來越厚重的積雪的包圍。張奇峰表面上沒有什麼感情波動,可心裡卻是激動得可以!
當初在歲風島上,陸風侯就曾經跟自己說過,庫斯卡婭女戰士驍勇善戰,跟露娜等貝伯尼亞女戰士固然淵源極深,跟自己的將來也有莫大聯繫。別的不說,就看現在這支兵團的驍勇,火鳳軍尚且難以硬撼其鋒芒,要是中原其他幾支勢力遇到她們,怕是更要土崩瓦解了!
「布桑莫蘭,」張奇峰對依舊是一身胡蠻服飾,臉上面罩卻換成了只遮住半張臉的面紗的胡蠻女首領說道:「命胡蠻騎兵和原御林軍一起,從左路繞過兩軍陣地,直接去追擊逃走的西奴騎兵,不得有誤!」「是!」布桑莫蘭轉身要求下命令招呼軍隊,可張奇峰卻攔住說道:「記住,只是追擊,讓他們不敢停留,但不要跟他們硬碰硬的交戰。西奴騎兵驍勇,在馬背上,可不是胡蠻騎兵和御林軍能輕易匹敵的!」看布桑莫蘭眼中閃現出感激的光彩,張奇峰沒有多說什麼,他現在顧不上這些。
「李宗臣!」張奇峰又下令道:「你領羽崖騎剩下的兵馬,移動到戰場南側高地上,等一會兒那些女戰士首領,和她們的後面的兵團分開後,用離魂香,混合追風草點火!現在是南風天,等迷煙將那些女戰士熏倒後,你們便下起將她們擒拿。」「得令!」李宗臣正要轉身離開,張奇峰卻又想起什麼,說道:「慢!
還要吩咐你一句,管好你的下屬,那些女戰士,本王有大用,不可冒犯,明白嗎?「
李宗臣愣了一下,但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領命走了。
看他們都下去了,張奇峰對露娜說道:「走吧,咱們也下去,看看你們故鄉的這些鄰居到底有多少斤兩!」呼嘯一聲,張奇峰帶著女衛和親兵,殺向了戰場。
雙方已經糾纏了大半夜,此時天空已經顯現出了魚肚白,隨著張奇峰所領生力軍的殺入,膠著著的兵馬被一下子衝開分成兩個陣營對峙起來。不過,相對於火鳳軍後面無邊無沿的後隊,庫斯卡婭兵團身後卻還是火鳳軍的包圍。茉兒珠依舊一馬當先的立在陣前,她身後九大女戰士排成一排,與她們相對的,是張奇峰和十三女衛!
十三女衛的鎧甲樣式跟庫斯卡婭女戰士十分相似,都是西陸戰甲,只不過顏色和一些細節上有區別,總體上都是金屬網的內甲,外甲有頭盔,護肩,胸甲,護襠護臀,護膝,戰靴組成。有的還有護肘,和護腕,有的則是在肘部裝上了鋒刃等武器,總之,與東土戰甲區別很大。
「你們是庫斯卡婭女戰士?還是貝伯尼亞女戰士?」張奇峰首先發話,雖然此前已經有消息,眼前的隊伍是來自庫斯卡婭,可到底還是要盤問清楚才好。
「當然是庫斯卡婭!」女王說道:「你身後就是貝伯尼亞的女人,難道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區別嗎?」她指了指露娜等說道:「庫斯卡婭女戰士成人時都要獵殺一頭叢林中的猛獸,以猛獸血,和猛獸皮,來為自己鎧甲增加助力。貝伯尼亞女人雖然也有這樣的傳統,可她們更多的是,用山中猛獸來作為成人禮,所以,她們鎧甲淬火時候會顯現出各種顏色,不像我們,多是紅色的!」女王說得很詳細,張奇峰有些意外,女王自己甚至都覺得有些意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主動說這麼多。
「久聞庫斯卡婭女王和九大女戰士的大名,看你們的身手,該就是茉兒珠女王和九大女首領吧?」張奇峰說道:「孤乃大夏帝國永安王張奇峰,聽聞諸位前來帝國,特意到此恭候大駕。」「我就是茉兒珠!」女王說道:「我們拿了西奴人的財物,聽他們說,你的王妃所領火鳳軍十分驍勇,所以就接下了這趟生意。」
張奇峰笑著道:「不過,今日的情形女王也已經看到,不知女王認為,你們這兩千多人,能否擊敗火鳳軍?能否安然回去?」茉兒珠倒是誠實,說道:「火鳳軍的驍勇超出了我的預料,如果你們全力發動進攻,我想我們支撐不到傍晚。」沒想到她也看出了雙方的實力差距,雖然單兵實力女戰士佔了上風,可光此地與她們對壘的火鳳軍就有二十萬以上,這數量上的差距就太大了些。
「不知女王有何想法?」張奇峰的話卻讓女王有些莫名其妙,說道:「我有何想法?既然選擇接了生意,那就盡力而為吧!作為一個戰士,戰死沙場不是最好的歸宿嗎?」張奇峰被她說的有些撓頭了,沒想到西陸女人的想法居然是這樣!
他想了想,還是說道:「雖然女王勇敢,不過,不如這樣,孤和女王打個賭,若是女王贏了,便可以帶部下離開,只要不再東來,本王絕不會再追究此事如何?」
「那麼如果我們輸了又如何?」女王顯然比較「單純」,問道:「我們現在是弱勢,你主動提出賭賽,應該不是想耍賴的。」「如果女王輸了,就要歸順本王,為本王效力,如何?」張奇峰本以為她們還要討價還價一番,沒想到女王竟然痛快的說:「若是勝過我們,則就是比我們更強的強者,我們願意歸順。」
「既然女王同意,那我們就一言為定!」張奇峰說道:「我們人多,女王人少,亂戰是我們佔便宜,所以,不如雙方各出十人,一對一的戰鬥,哪方勝利場次多,哪方獲勝如何?」
女王也沒想到張奇峰會提出這麼個賭賽方式,她對於自己和部下的戰鬥力相當有信心,本來還怕張奇峰要耍什麼計謀,這下全不用擔心了。於是,她說道:「就這樣吧!」忽然,她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說道:「不過,我方,我會下場,你呢?你會下場嗎?」在她看來,張奇峰是王爺,即便是會武功也不會太強。最重要的是,她還是擔心張奇峰會耍花招,如果真是有詐,她完全可以藉機擒住張奇峰,使自己和部下有機會逃離。
沒想到張奇峰也大笑道:「本王習武今日頗有些心得,正要找高手切磋驗證一下,既然女王有意,那本王自當奉陪!」
挑選好女衛後,雙方便開始準備戰鬥。但沒想到的是,庫斯卡婭方面竟然一下子站出四個女戰士,看張奇峰發愣,女王說道:「我們這四人是親姐妹,波賽琳,溫娜,吉塞塔,芬迪妮,她們四人無論對付多少敵人都是四人一起上,所以,你們也出四個人吧!」張奇峰明白,這四人應該是從小就一起演練,互相間配合默契,該是類似於東土的戰陣之類的合擊技法。如果是單打跟她們實力相當,甚至是高她們一籌的對手,在不明就裡的情況下,即便是同樣也是四個人與之對戰,也會吃虧的。張奇峰有些猶豫,但露娜卻吩咐道:「斯金娜,帕琳娜,安妮,尼婭,你們四個上吧!」她悄悄對張奇峰說道:「主人,婢子等平時也是按照戰陣演練的,只是戰鬥時候很少有機會用到。」
雙方八個女將上場,情景卻有些奇怪,在東土戰場上,交戰雙方居然都是西陸女戰士。庫斯卡婭方面,波賽琳,溫娜並列站在最前面,吉塞塔和芬迪妮站在她們側翼,稍落後一些的位置。貝勃尼亞方面則是身材高大的安妮站在最前面,斯金娜,帕琳娜分別擔任左右翼,而尼婭卻在安妮身後與她位置重疊。「來吧!」
安妮身材是十三女衛中最高大的,性格也最是暴躁,看對方也站好了陣勢,她大吼一聲,挺動手中長矛衝了過去,如同一道金色的閃電,劈向了庫斯卡婭女戰士。
安妮一動,後面三人隨即也跟上,而對面庫斯卡婭女戰士中,波賽琳的情況和安妮差不多,她揮動雙頭槍迎了上來。
「匡當,轟隆!」巨響傳來,兩組女戰士衝撞在了一起。雙方都是戰陣搏殺,都是攻擊手主攻,自身的防禦交給了防禦手。八個女衛激烈的拚鬥著,都是真刀真槍的廝殺,那讓人看著就肝膽俱裂的雷矛反而沒有使用。「露娜,」張奇峰看著拚殺的幾個人說道:「雙方到現在為止都是在互相切割,關鍵就是看誰能先切割對方陣型了是吧?」露娜一邊看著戰鬥,一邊說道:「是的主人,戰陣最關鍵的是講究配合。現在她們用的都是攻擊型戰陣,強攻手主攻,防禦手負責防禦。
所不同的是,咱們這邊,尼婭充當的是突擊手,就是趁著前面人戰鬥時突然襲擊,以給敵人致命的打擊。對方用的是主攻手和副攻手,雙攻擊方式,以兩個攻擊手對咱們兩個防禦手,突破的機會遠比一個強攻手對陣兩個防禦手的機會大很多。「
「所以,如果我們先切割了她們的戰陣,我們就獲勝,如果她們把我們的戰陣切割了,她們就差不多獲勝了?」張奇峰已經明白這兩種戰陣的情況,說道:「你們的戰陣能不能擴大一下規模?如果用到步兵上,效果也該不錯的。」露娜說道:「當然可以,戰陣本來就是從大規模軍隊陣型演變過來的戰法,除了特殊的戰陣規模等有限制外,一般的戰陣都可以擴大為大型戰陣的。」看著戰場上殺得熱鬧,張奇峰忽然心裡感到一陣悸動,一種奇怪的感覺浮現在腦海裡,似乎自己的神智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飄到身體上方,從上面觀察整個戰場的情況。但身體不是沒有了感覺,張奇峰還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下方身體的真實感受,這種感覺微妙極了。
就在張奇峰沉醉於這奇妙感覺時,他身邊的露娜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偶爾又抬頭看看他上方,也就是自己靈識所在的方位。不多時,對面的庫斯卡婭女王也察覺到了這邊的情況,她的眼神裡也多了些複雜的神色。
而這時的戰場上可以說已經到了凶險萬分的地步!雙方都是牛高馬大的西陸女戰士,打法上,雖然沒有東土武技的細小纏綿之精,卻大開大合勇悍異常。天色已經大白,女戰士們兀自在拚殺個不停,不過,她們手上的兵刃都發生了些變化。安妮和波賽琳都放棄了長矛,改用劍身寬闊的重劍拚鬥。而其她人也放棄了長武器,改用刀斧等短兵刃,近距離拚殺。因為戰鬥的時間太久,長兵器的舞動本來就比短兵刃消耗體力,而且,她們雖然沒有用雷矛,但在搏鬥時每次出招都會附加上風火雷電等屬性,所以消耗就更大了。而唯獨沒有更換兵器的就是尼婭,她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使用的是閃電槍,看她的情況,好像也沒有打算換的樣子。
尼婭的閃電槍雖然長度比一般的長矛要短一截,而且銀色的身桿顯得十分纖細,可她每次出手都會領對方膽戰心驚。也正是因為纖細的槍身,槍桿的重量非常輕,所以,她的體力消耗才會比別人都小。
看著八人激烈的戰鬥,張奇峰也緊張了起來,他知道,現在到了關鍵時刻,勝負只在一瞬間!其實從他心裡不希望雙方拼得太過激烈,因為雙方的實力都很強,他既然有心收服庫斯卡婭女戰士,就不會希望有損傷。而安妮等貝勃尼亞女衛更是如此,如果真有了損傷那他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不過,事已至此,著急也是沒用,他做好了準備,在雙方分出勝負後,必要的話就出手,盡可能的阻止嚴重的傷害出現。
「轟!」戰場上的巨響再次衝擊了眾人的身心,是尼婭,她在雙方又要衝到一起時,突然拋出雷矛,轟擊在了雙方中間,靠近庫斯卡婭女戰士一方。尼婭的位置一直是在安妮身後,突然出手,令庫斯卡婭女戰士毫無防備。以女戰士身體的強悍,雷矛即便是直接轟擊到身體,最多也就是皮肉之傷,更何況只是在前方爆炸?可被雷矛炸起的煙霧卻遮擋了眾人的視線,女戰士們好容易驅散了煙霧,卻震驚的發現,作為主攻手的波賽琳已經被安妮用劍架到脖子上,身後則是尼婭舉著長矛,頂住了她的後心。斯金娜,帕琳娜兩個防禦手站在她們面前防禦。溫娜等三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好。
「這局怎麼說?」安妮大喝一聲道:「誰輸了?」波賽琳沒想到會被這麼抓住,心裡別提多不服氣,可要讓她抵賴,又說不出口。對峙了好一會兒,還是女王茉兒珠說道:「是我們輸了!」聽到她這麼一說,女衛們固然高興,女戰士們鬆了一口氣,這場戰鬥可以說是她們有生以來經歷過的最激烈的戰鬥了。
「我們輸了一陣,但你們不會再有好機會了!」茉兒珠一揮動手中火龍槍,後面一個女戰士就要出來。可張奇峰卻攔住道:「女王,不如本王出馬,也請女王下場,咱們較量一陣如何?」茉兒珠是庫斯卡婭女王,在庫斯卡婭這樣以實力為尊的國度,王者就是力量的象徵。如果她退縮了,她在部下面前就會顏面掃地,很快就會有人會對她發起挑戰。更不要說,現在的情況,她也沒有退縮的餘地,只有勝利才能有逃出去的可能。於是,她讓上來的女戰士退下,自己策動坐騎出陣。張奇峰也迎上來,二人相距四五丈時同時停住,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張奇峰面帶微笑波瀾不驚,女王則只有露出的雙眼閃爍著點點寒光。
二人沒有說話,但他們的坐騎卻是開始了較量!
茉兒珠的坐騎是雷獸王,尋常動物,就是獅子老虎等猛獸遇到了,也會嚇得噤若寒蟬。所以,在騎兵對陣時,往往還沒有交戰,就已經將對方坐騎嚇得站立不住,如何還用交戰?但今天這個優勢卻沒有了,張奇峰胯下的龍馬獸也是一隻獸王,面對雷獸咄咄逼人的氣勢,它卻是一點兒也沒含糊,鼻子裡也噴著白煙,等著對方!
「女王,既然是決戰,為何不顯露真容?本王可是一點沒有藏私,坦誠以對的。」張奇峰挑釁的向茉兒珠擠了擠眼睛,沉默了一會兒,沒有預料中的嗔怒,茉兒珠左手掀起面罩,進而摘下頭盔,她甩了甩一頭火紅的長髮,顯現出來的是一張宜嗔宜喜的嬌美容顏!東西方人種相貌差別很大,膚色白皙,且五官輪廓更加清晰,頭髮的顏色也是各種各樣,最重要的是,女人都十分豐滿,曲線玲瓏。
東方人的膚色沒有西方人白,不過,膚質卻是比她們要細膩得多。似司天鳳等東方女人中高大者,也多有圓潤的曲線,只是不如西方女人那麼普遍。由於帝國的繁榮,前來東土找機會淘金的西陸人並不少,但張奇峰卻注意到,自己身邊的貝勃尼亞女衛們肌膚竟然跟她們的同胞有很大區別,更加接近東土人的特點,非常細膩,每次和她們合巹交歡時,一點都沒有粗糙的感覺。
雖然看不出女王的肌膚如何,但至少從容貌和那熱力四射的身材來看,已經是上上之資。張奇峰有些心猿意馬,不由自主淫笑道:「不知女王擅長馬戰還是步戰?」女王想了想,說道:「步戰吧,我不想占坐騎的便宜。」說完不等張奇峰說話,便跳下雷獸,雙手舉槍擺好了迎戰的姿勢。張奇峰的坐騎並不吃虧,女王剛才也看出來了,之所以這樣說,應該還是覺得自己在步戰方面更加強悍一些。
雖然看出這一點,但張奇峰也沒有點破,他笑著跳下龍馬獸,卻是從腰間抽出家傳神兵流光斬!說道:「那咱們就開始吧!」話音剛落,茉兒珠向前一挺火龍槍,一道火光直撲張奇峰面門,張奇峰一個側滑躲了開去,但還沒有來得及還擊,茉兒珠已經揮動長槍,向他腰間橫掃過來。
張奇峰揮刀斬向來襲的槍桿,「噹啷!」一聲大響,火龍槍被磕開,而張奇峰也藉機退了出去。雖然是茉兒珠連續兩次進攻,將張奇峰逼得手忙腳亂險象環生,可茉兒珠心中的震驚也並不小!自己剛才第一下進攻,除了用上了焚天鬥氣外,還加上了火龍術,雖然怕真的要了張奇峰的命,而給自己和部下帶來危險,有所保留,可這麼近的距離,又是突然出手,卻還是被其輕易躲過。就憑這一點,張奇峰的實力絕對不亞於自己!第二下,只是用火龍槍隨意的橫掃,可火龍槍是用叢林中火龍腿骨煉製而成,堅固無比。加上自己的力道,就是寶刀利刃也不可能擋住,卻被張奇峰信手一招擊退,由此可見,他手裡的兵刃固然是寶貝,他的力道也不會弱,畢竟他是在剛躲開一招攻擊立足未穩的情況下架開的。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茉兒珠嬌喝一聲,揮動火龍槍再次向張奇峰衝了上去,張奇峰不敢怠慢,舞動流光斬凝神接戰。一時間雙方兵馬都屏住呼吸,連附近的鳥獸都不敢出聲,只看二人你來我往的廝殺。司天鳳已經率軍完成了部署,此時她剛剛趕到張奇峰這邊,就看到自己的愛子與敵人惡戰,一顆芳心不由得忐忑不安,沒了往日的沉穩冷靜!二人你來我往,打了足有百十會合,漸漸的,張奇峰發現了茉兒珠的一個漏洞!
茉兒珠的攻擊可謂是雷霆萬鈞,火龍槍一出,真可謂一往無前!但每當她出手時,基本上就是只攻擊正前方很小範圍內的敵人,而且,她出手的距離似乎都是估算好的,不到目的地,不會停下來,也就沒有變招的能力。所以,只要能夠在她快接近自己時躲開攻擊,那麼其側翼完全是毫無防備的狀態,那麼自己也就有了很大勝算。
不過凡事都是想著容易做著難!茉兒珠的武技講究的是一往無前,那麼她也知道自身的缺陷,特別是,她身經百戰,如果沒有彌補自己漏洞的辦法如何能百戰不殆?首先,她的雷霆一擊不是隨便出手,但每次出手都是經過仔細盤算,根據與敵人交手的經驗,判斷出其躲閃所能活動的範圍,基本上會將敵人控制在自己那不大的攻擊面之內。其次,每次她全力出手時,其修煉的焚天鬥氣都會爆發出來,除了附加在火龍槍上以增強攻擊力外,還可以提高自身防禦力,只是那一圈烈焰,尋常刀劍沒有碰到她身體就已經被燒得變形甚至融化,又如何還能攻擊?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速度!茉兒珠全力出擊的一瞬間爆發力極強,以焚天鬥氣相助,聲勢更是驚人。基本上,能夠躲開她的攻擊已經是勉強,你還沒有站穩身體,發不出反擊招數時,她已經收了動作,準備下一次進攻了。
張奇峰心裡盤算,手上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漸漸地,他發現茉兒珠的眉目間似乎少了一絲銳氣,雖然還是咄咄逼人,但已經失去了開始時的壓迫感!想想也就釋然,凡是這種追求一擊必殺的武技,除了自身武技修煉外,還十分強調氣勢!如果氣勢上的銳氣被磨掉了,那麼威力就會大打折扣。張奇峰終於有了對策,他猛地向後一閃身,大喝一聲道:「茉兒珠,我若是將你擒住,你就要做我的女奴!」茉兒珠當即怒道:「可以,不過要看你能不能活下來!」說完,身體微微向後一縮,接著整個人如一道赤紅的閃電,撲向張奇峰。張奇峰要的就是她這一下,看她向後蓄力時就做好了準備。
眼看槍前烈焰已經逼近張奇峰的身體,可張奇峰還是沒有動,茉兒珠也奇怪為什麼他不躲開,但就在這時候,張奇峰突然動了!他沒有向側面滑出,只是突然將身體向下一沉,同時向前一衝,手中流光斬逼向茉兒珠的腰腹處。茉兒珠大驚失色,她強行向側面一滑步,堪堪躲開這凶險無比的一擊,轉過身來,卻看見張奇峰的身形憑空在面前消失了!周圍無論是火鳳軍還是她的下屬女戰士,都發出了驚呼,一個危險的感覺襲上心頭,但還沒有來得及動作,後面風聲傳來,茉兒珠頭剛剛轉過來,身體還沒有躍出去,張奇峰已經點了她腰間沒有鎧甲防護處一指。一股酸軟的感覺迅速擴散開,茉兒珠強撐了幾下,終於還是軟倒在地動彈不得。
這幾下兔滾鷹翻,本來是茉兒珠的雷霆一擊,卻讓張奇峰輕易破去的同時還反手取勝。最讓觀戰雙方吃驚的是,在茉兒珠躲開張奇峰反攻自己腰腹的一刀時,分明看到了張奇峰的兩個身影同時出現,而且,無論是女衛還是那些女戰士首領,她們都清楚的感覺到,兩個張奇峰似乎都是真的,而不是動作極快而留下的殘像!
茉兒珠被擊敗,女戰士們固然緊張得提起兵器準備戰鬥,包括女衛士在內的,火鳳軍等帝國軍隊也準備好了廝殺。可張奇峰卻不緊不慢的蹲在茉兒珠身邊,摘下她的頭盔,捏了捏她尖翹的下巴,色迷迷的說道:「不知女王以為是孤王贏了還是自己贏了?」茉兒珠自從登上王位來,無論大戰小戰皆沒有失敗過,更何況還是如此的大敗虧輸!她氣得胸脯起伏不定,那份不甘溢於言表。可等她喘氣平息後,她還是長歎一聲:「我輸了,從現在開始,我們歸順於你,你是我們的主人。」說完,不理張奇峰的反應,她又說道:「我是你的女奴了,從今以後,只服從於你,死生皆由你!」
雖然通過短暫接觸,對於庫斯卡婭女戰士,信守諾言的名聲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但張奇峰還是被驚得木了半天。他解開茉兒珠的穴道,但沒有完全解開,畢竟還是小心點好。可茉兒珠站起身後,只是活動了一下身體,就向著自己的部下們一招手,那幾個女戰士首領紛紛放下武器,走到了張奇峰面前,在茉兒珠帶領下,跪倒在地,行了西方認主禮儀。
張奇峰只剩下了高興,當即他將那兩千女戰士編做獨立的火龍團,茉兒珠繼續當統領。廝殺了一夜又半天兒,火龍團和火鳳軍大部就地紮營休整,原本準備殺入敵陣分割包圍的羽崖騎則又李宗臣率領,去協助追擊西奴人的胡蠻騎,將西奴人黏住。看著忙碌的各路兵馬,司天鳳百感交集的走到張奇峰身邊,她伸出玉手,正要叫背對著自己的愛子,卻忽然感到背後一陣波動,下意識的一個肘底捶向後面打去,人則向前作勢撲出。可肘底捶沒有打到來襲之人,反而被抱住,「娘親如此對孩兒,莫非是想讓孩兒家法伺候了?」司天鳳眼前的張奇峰身影忽然消失,熟悉的氣味從後面傳來,這個名震九州的大元帥身體忽然軟了下來。
「呸!沒良心的小畜生!這麼長時間不來看娘親,還敢耍貧嘴,當真白疼你了!」嘴裡罵著,眼淚已經忍不住流了下來。到底自己跟母親的事情還要瞞著點,張奇峰忙藉機放開母親,轉到她身前,幫著母親擦拭掉眼淚,柔聲安慰道:「孩兒恨不得天天跟母親連在一起,片刻不分離!可若不打出一片江山,如何能做到這樣?」聽他說和自己「天天連在一起」,司天鳳理所當然的聯想到自己個寶貝兒子帶給自己那本不該有的歡愉,俏臉一紅,罵道:「胡說什麼?再讓別人聽到!」
雖然臉上還有淚水,可心情卻已經轉了過來,說道:「聽說你將二嬸,三嬸都收了房,還許諾她們,若是先有了孩子,就讓她們做大姐,是這樣嗎?」
「確有此事!」張奇峰笑得賊兮兮的,他伏在司天鳳耳邊,悄聲道:「不過,孩兒有把握,一定讓母親大人先生下孫子,穩穩的坐上正室的位子!」司天鳳芳心巨震,好容易平復了心中激動,才對張奇峰說道:「不要光說大話!今晚明珠那邊該有消息傳來,你到我大帳裡來一起商量下一步的戰事吧!」說完,轉身走向大帳,張奇峰卻知道,今晚又可以好好一親母親的芳澤了!
西奴人在布羅支的率領下,趁著庫斯卡婭女戰士和火鳳軍纏鬥的功夫,將主力向西一路撤退,由於行動得早,所以,他們一時還沒有被追上。可那些小部落來的兵馬就麻煩了!他們有的是最後得到的消息,讓自己負責全軍殿後,但更多的是,根本沒有得到撤退的命令,而是看出了不對的苗頭,自行逃命的。這些人逃的晚,而且,由於沒有組織,完全是各逃各的,本來還算寬敞的峽谷,竟然擁堵起來,根本跑不快。沒有逃出多遠,只聽到震天的喊殺聲從兩側山上傳來,伏兵盡出,那些西奴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山上扔下的巨石滾木砸死一片。本來就混亂的隊伍更加混亂,人馬自行踩踏而死的甚至比被火鳳軍殺死的還要多!
可這還不算完,很快,衝在最前面的人就發現,前面竟然沒路了!道路全被巨石,滾木堵塞,形成一堵足有近兩丈高的牆壁,騎兵無法逾越。就在他們沒頭蒼蠅一樣亂撞時,山上扔下來的東西已經有了變化,巨石逐漸被大捆的乾草取代,偶爾還有散發著刺鼻氣味的火油,硫磺等物落下。
機靈的已經猜到火鳳軍要做什麼,他們嘶喊著:「快跑,他們要燒死我們!」
西奴人有的下馬,想爬過石牆,逃過去,有的則折返回去,想向火鳳軍大營方面沖,只要不被堵死在裡面就成。可後面的路也已經被堵死,而那些試圖翻越石牆的人則被山上射下的箭矢直接釘死在上面。終於,前面的準備完成,山上開始扔下火把,或者是射下火箭,那些被火油浸透,夾雜著硫磺硝石的乾草,巨木瞬間點燃,在峽谷風的助力下,很快將整個峽谷都變成了一片火海!海明珠站在山頂上,冷冷的看著峽谷中如同螻蟻般徒勞掙扎的西奴人,沒有一絲的憐憫!她的心此時已經飛回到大營,「母親和弟弟已經相會,弟弟已經開始在母親那肥沃的土地上播種了吧?」
忽然一個部下來報,「將軍,追擊西奴人的胡蠻騎和後來的羽崖騎已經趕到,他們已經將逃過封堵和落後的西奴人盡數斬殺,現在派信使來,請將軍指示!」
海明珠清醒過來,她知道,自己現在要做的事情還很多!想了想,說道,「讓那兩萬胡蠻騎留下,將大火撲滅,並監視是否還有活著的西奴人。讓羽崖騎走山腰的小路,繞過封堵,隨本將繼續追擊殘敵!」命令傳下去,布桑莫蘭還好說,只要帶本部兵馬滅火就可以,在這樣大火下,能不死的人絕不是一般人!可李宗臣卻有些犯難,他所部羽崖騎比不得火鳳軍的騎兵,騎乘的都是普通戰馬。山腰小路縱是有道路可以上去,對於龍馬獸是沒什麼問題,對於普通戰馬來說卻也還是凶險萬分。龍馬獸乃是龍馬混血,雖然大體上跟馬很像,可腳下卻長的是龍爪而不是馬蹄!路好走時,龍爪可以縮回,但如果不好走,則可以伸出龍爪,抓穩地面!
思前想後,他硬著頭皮將自己的顧慮命人告知了海明珠,沒想到海明珠卻沒有發怒,只是讓他安心執行命令。無奈的率部從兩側小路上了山,這下他恍然大悟,原來,兩側山腰上都是棧道,雖然不寬敞但走一人一騎還是有富餘的!
夜幕降臨,遣散了部將,司天鳳明顯坐臥不寧,她一會兒走到大帳門口,一會兒走回帳內,恨死了自己那個冤家!終於,在月亮升起來以後,張奇峰也來到了母親帳內。「孩兒來遲,還請母親勿怪!」說完向司天鳳深深一揖。司天鳳撇了撇嘴,說道:「勿怪?誰敢怪你?如今你身邊那麼多年輕貌美的姑娘,娘已經人老珠黃,如何還不知道自己的斤兩?」酸酸的話,全是醋味。張奇峰見母親吃醋,忙抱住母親,緊緊的摟在懷裡,說道:「孩兒心中,母親永遠是第一位的,母親說這樣的話,不是要傷孩兒的心嗎?」司天鳳被他說得心裡美滋滋的,但嘴上還不依不饒的說道:「你說的好聽,可是光用說不練,倒是來些真實有用的呀!
只會用嘴來哄老娘!「張奇峰當即笑嘻嘻的說道:」孩兒何時光說不練了?現在就來孝敬母親!「說著,那雙魔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一手伸入司天鳳衣襟,揉捏起那沉甸甸的肉團,另一隻手則混進司天鳳胯下,直接奔向自己老家。
「娘,怎麼您竟尿褲子了?」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的司天鳳被兒子的話驚醒,看著他舉著佔滿粘液的手,在自己面前比劃,司天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找個冤家,就會欺負人,急死人了!」張奇峰被母親埋怨,他當即笑道:「母親勿急,孩兒這就來盡孝!」說著,轉過司天鳳身體,也不廢話,雙手輕輕一扯,就將司天鳳身上衣服扯成爛布條,那一對豪乳躍躍欲試,調皮搗蛋如同一對小白兔般可愛。他自己則是解開了腰間大帶,將衣服一開,裡面竟然連內褲都沒有穿,完全是光著身子的。看著他胯間已經一跳一跳,馬上要過來衝殺的大雞巴,司天鳳也沒了矜持忍耐,跪倒在他面前,雙手抱起青筋暴露的棒身,將那拳頭般大小的大龜頭含入口中。
溫熱濕滑,饒是張奇峰久經戰陣,卻也險些把持不定當場交貨,好在他反應神速,很快的穩住了陣腳!不得不說,雖然分開的時間並不長,可母親口舌功夫提高的可真不是一點半點的。本來,以前母親跟自己做到興致高時,也有主動為自己用口舌伺候的情況,可一方面是母親的矜持不好意思,一方面是確實沒人能教母親如何靈活的運用舌頭,所以,做的時候,刺激是真刺激,但更多只是調劑而已。可現在,母親的舌頭在自己大雞巴上靈活的纏繞撩撥,如同一隻靈巧的小手,對那張牙舞爪凶相畢露的大雞巴盡其所能的揉捏按摩,一心讓他吐出那禁錮許久的生命精華!
司天鳳身材高大,但跪在自己兒子面前卻如同一隻被投在餓虎面前的大白羊一樣無力,她手口並用的,一心將兒子服侍得更加舒服,可無奈自己兒子的本錢實在是雄厚,自己吸得口乾舌燥,兩頰酸麻,兒子那條強壯的大雞巴卻還是耀武揚威的沒有任何動靜。
張奇峰站在母親面前,順著母親後背看去,那碩大的屁股,肥肥白白,在緊實的腰身襯托下,顯得更加突出。自己幼小時,師父跟自己曾經閒聊過相面之術,凡是胸大,臀肥,腰細的女子,多善生養。若是所出不多,應該是其夫婿有問題。
想到這裡,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抓起母親,說道:「母親,孩兒要給母親下種了!」
說完,如同蒼鷹搏兔般,將母親抱起,放到帥案上。在戰場上英姿颯爽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司天鳳,看著兒子那赤紅的眼神,鼻子中呼出的灼熱的粗氣,竟然毫無反抗的意思,軟軟的任憑其擺弄自己豐滿美好的身體。
躺在几案上的司天鳳,自覺的將雙腿抬起,雪白的大白屁股,讓張奇峰看得血脈憤張,這是母親善生養的一個佐證!他雙手托起母親那肥大的大屁股,將雞巴朝那條已經流水潺潺的蜜穴口一頂,猛然發力,「呵……」已經被他運功催發至極大的大雞巴如同一條粗碩的金剛杵一樣,緩慢而堅決的擠開母親的陰唇,不容置疑的態度,侵入那炙熱的自己來到人世時走過的第一條道路,直插到底。
「啊……」司天鳳一聲慘叫,聲震屋頂!可那慘叫聲中,除了巨物入侵的疼痛外,更是一種發自內心愉悅的抒發,這充實的感覺實在太美了!
沒有像以前那樣,上來就是疾風暴雨,張奇峰盡可能的將自己動作放得舒緩,但動作幅度是達到了極致。插入時,盡可能的將雞巴頂入到母親陰道最深處,偶爾會碾開花芯,將雞巴直接送入到母親子宮裡。抽出時,整條雞巴迅速外撤,由於母親陰道內的空氣已經被雞巴侵入時排擠乾淨,所以,連司天鳳的陰道壁都會隨著雞巴的抽出而被吸出,如同揪了司天鳳的心一下。張奇峰強忍著心中慾火,反覆抽送一通後,動作逐漸迅速起來。而司天鳳的陰道內也已經洪水氾濫,有了這些滑膩愛液的潤澤,張奇峰的雞巴已經逐漸可以暢通無阻。
張奇峰的大雞巴每次撞擊司天鳳的子宮壁,都會將司天鳳震得渾身顫悠,胸口那對大白奶子如同兩只可愛的小兔,跳躍不止。「嗯……啊……」司天鳳很少叫床,一方面是作為母親的尊嚴,讓她不好意思亂叫亂嚷。另一方面,兒子實在是強壯的嚇人,往往到了興致最高的時候,已經是想叫也叫不出來了。所以,當張奇峰聽到發自母親喉間的,毫無實際意義的無字真經時,心中的成就感別提有多強,這可是自己的親娘呀!
沒有什麼花哨的動作,張奇峰就是一心一意的在帥案上和母親合巹交歡,母親被自己帶上了一個又一個歡愉的高峰!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司天鳳的陰道裡忽然溫度急速上升,如同一個大熔爐一樣,要將張奇峰凶悍的大雞巴熔煉掉。
同時,陰道壁的收縮也開始變得頻繁而有力,這是母親高潮將至的徵兆!張奇峰打起精神,他突然發力,將母親從帥案上面對面的抱起,司天鳳高潮在即卻也明白兒子的打算,這誇娥搬山乃是憑借真實的硬功夫,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如何能經受住這樣的刺激?但已經被兒子抱起,以自己對兒子的瞭解,那是絕沒有放下的可能的。
已經被架到風口浪尖的司天鳳沒了退路,她索性橫下心,徹底敞開心扉,等待那讓人咬碎銀牙,害怕而又期待的一刻的到來!
伴隨著下面兒子強壯的衝刺,司天鳳的神經在被烈火炙烤著,每一寸都備受煎熬。但沒多久,她的意識漸漸的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好像飄蕩在大海上的一葉孤舟,被滔天巨浪一會兒拋向空中,一會兒沉入谷底!漸漸地,快感開始凝聚,和空虛的心靈感應一起,交替衝擊著自己的意志。兒子的動作已經越來越猛,越來越快,真怕自己會被他肏穿!可張奇峰顯然沒有顧及母親的擔心,他雙手從母親胯下繞過,托住母親那肥嘟嘟的大屁股,一下下的將母親拋起,只等母親下落時,穩若磐石的站在地上的雙腿會向上發力,將自己的大雞巴徹底送進母親體內。
「啪,啪,啪,啪,啪……」連續密集的幾聲後,會突然一個脆響,司天鳳已經開始堅持不住,酥麻的快感從子宮開始擴散開來,她越發控制不了自己。忽然,司天鳳感覺背後一緊,一條同兒子一樣粗壯大雞巴,竟然從後面偷襲過來,藉著自己下落的空擋強行破開後庭的菊花蕊,肏入了進去!司天鳳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分成兩片了!可後面的人卻趴在她耳邊膩聲道:「孩兒同時肏母親前後兩個洞,母親感覺如何?」她已經明白,這是張奇峰又用上了那分身之法,只是沒想到會用在和自己上床上!
後庭的撕裂疼痛和前面如潮快感交替摧殘司天鳳的神經,終於她再也堅持不住,張嘴大喊:「哇……哇……啊!嗚」剛喊了幾聲就被張奇峰用嘴封住,司天鳳躺倒在地,但她還是能清楚的感覺,背後的「張奇峰」正在繼續姦淫著自己的後庭。在辛勤勞作將近兩個時辰後,張奇峰已經清楚的感覺到母親洩身了十幾次,他自己也到了崩潰的邊緣。不是平時的尋歡作樂,不需要強行壓抑,張奇峰將母親香舌吸入自己嘴裡,穩穩咬住,在母親一陣反擊後,突然將一股熾熱的元陽送向母親陰關,母親如遭雷噬,螓首狂擺,身體更是震顫不止,四肢漫無目的的舞動,接著,母親陰關如同春陽融雪般迅速被攻破,積累了許久的元陰之氣洶湧而出,張奇峰在吸收那些元陰的同時,密切的關注著母親體內的動靜。不一會兒,元陰不再流出,他知道,機會來了!於是,他敞開精關,將濃縮了自己生命精華的精子,混合在濃熱的元陽真氣中,送入母親子宮!
「嗚……」司天鳳再次被燙得手舞足蹈,如同癲瘋狀,張奇峰不顧母親的可憐相,用力的將她身體壓住,將大雞巴死命的頂在母親子宮中!一股股的陽精打在母親子宮裡,翻滾洶湧,他不住的運功催逼,盡可能的將射乾淨。而母親的陰道壁也如同活了一樣,在地震般的震顫同時,開始有規律的從陰道口向裡的收縮,盡可能的將精液搾取乾淨!
風住雨歇時,已經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司天鳳四肢散開,整個人如大字型躺在地上。張奇峰也累得不輕,看來這傳宗接代,跟平時淫樂還真是不一樣。可即便是累成這樣,他也心滿意足,能夠讓母親受孕,那無疑是他最高興的事情!由於直接將陽精射進了子宮裡,所以,司天鳳陰道口雖然流出不少愛液,但卻沒有白濁的陽精流出。張奇峰休息了一會兒,將母親面對面的抱在懷裡,再次將雞巴送入了母親陰道,然後將母親外袍給母親披上,自己則抱著母親盤膝而坐,睡著了。
張奇峰做了個夢,夢見自己黃袍加身,母親則是一身皇后的服飾,抱著自己的孩子跪在自己面前受封。而司天鳳也做了個夢,夢見兒子射進自己體內的精子很快就有了歸宿,自己不停的給兒子生孩子,生了一個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