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龍傳奇 第二十七章 週末宴會(一)

  週末夜宴,亞太保險公司精英齊聚會。

  梅玉萱,邱玉貞,夏玉荷,錢玉雯,財務部的孟惠珊,人事部的蘇霞,就連久違的朱衛東也攜夫人後勤部經理鄭秀娥盛裝出席。

  朱衛東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逢人便握手寒暄,親熱的不得了,溫良恭讓,謙謙君子之風。

  孟惠珊已近40,徐娘半老,倒是也有幾分姿色,幾分風韻;蘇霞卻是花信少婦,豐滿迷人,一雙眼睛總是水汪汪的,勾人魂魄,30多了還喜歡穿吊帶短裙,高聳的酥胸,水晶透明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連大腿和黑色底褲都隱約走光,真是迷死男人不償命。

  阿飛暗叫孟惠珊倒也罷了,這蘇霞平時套裝制服不顯山不露水的人,沒有想到打扮起來如此新潮,如此開放,如此艷光四射。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兩眼她的曼妙身材,不料,她毫不顧忌地媚眼飛來,反而挺起乳房,一幅任君欣賞,請君品嚐的誘人犯罪模樣,令阿飛這快意花叢的老手也心臟狂跳,禁不住和她眉來眼去一番。

  鄭秀娥一直未曾謀面,今日一見,美貌倒並不十分出色,但是乳房豐碩,裂裙欲出,在座的眾女無人能比,即使最大號的乳罩也遮掩不住她峰巒起伏的美妙風光,也近40了,卻依然保持著凸凹有致的的體形,豐滿性感的身材,更厲害的是端莊賢惠文靜賢淑的俏臉,卻透出一絲憂鬱幽怨的眼神,更加讓人我見猶憐,心神皆醉。阿飛想起金瓶梅裡西門慶曾經說過世上有兩種女人:一種是男人想強姦的女人,一種是想強姦男人的女人。朱衛東真是有福氣啊!

  一番客套寒暄過後,紛紛落座,梅總象徵性致辭,然後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阿飛兩邊坐著孟惠珊和蘇霞,平時很少接觸,此刻不妨大獻慇勤,發現邱玉貞和夏玉荷有些吃醋,趕快敬酒夾菜,討好一番。

  朱衛東則談笑風聲,左右逢源,全無昔日古板刻薄之相,休假之後,彷彿完全改頭換面脫胎換骨一般。

  梅玉萱攛掇著阿飛說兩句,阿飛再三推脫,耐不住眾女起哄,只好站起來發言道:「一直想請諸位吃飯,心甘情願地宰一刀。別笑,真的很想感謝在座的諸位對我的無微不至的關懷和毫無保留的支持,哈哈,別笑,真的無微不至!真的毫無保留!」

  說著他看向梅玉萱,邱玉貞,夏玉荷,三女聽出他的弦外之音,都羞紅了臉,邱玉貞更是又羞又愛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繼續道,「今晚諸位一定要盡興,不醉不歸;不過,我是未飲先醉:今天來的美女一個比一個漂亮,秀色可餐,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梅玉萱,邱玉貞,夏玉荷臉兒緋紅,心兒歡喜,最愛這小子狂放不羈的性格,能說會道,風趣幽默,什麼事到他嘴裡說出來都這麼與眾不同,風趣幽默的男人是女人最喜歡的;

  錢玉雯更加崇拜愛慕地看著他,好想能像妹妹那樣被他擁抱進懷裡,想著臉兒又紅又燙;

  鄭秀娥早聽說他有才,此刻聽了暗暗又上下把他打量一番,原來他還如此年輕英俊,自己怎麼想到這些,她不禁害羞地粉面緋紅;

  蘇霞看他英俊瀟灑,站起來如玉樹臨風,說起來侃侃而談,頭頭是道,比自己那不解風情古板無趣的大學教授丈夫強過百倍,心裡更是喜愛,脈脈含情地看著他;

  孟惠珊一向文靜老實,卻也工作多年,暗道這個小伙子果然才華橫溢,氣質不凡,引得眾女都春心萌動,自己倘若也年輕十歲,恐怕也難說哦。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朱衛東笑道:「阿飛兄弟有心請客,大家也不能冷場啊!不如我來拋磚引玉,講個笑話烘托一下氣氛如何?」

  眾女齊聲贊同。

  朱衛東得意道:「那就講個站著不能喝酒的笑話……」

  言猶未了,幾位女士想必在手機上看過,粉面都紅了,孟惠珊嗔怪道:「朱經理,這裡還有女孩子呢,小心被你熏壞了!要罰酒的哦!」

  錢玉雯不明所以,朱衛東若有所悟道:「是了是了,我忽略了,該罰該罰!」

  仰首連乾三杯,笑道,「多謝孟經理提醒,那麼我講個古典笑話吧:某村有女初長成,如花似玉,媒婆提親,東家有子醜雖卻家境富庶;西家有子英俊卻一貧如洗。問女主意?少女略一思忖,道:願東家食而西家宿!」

  眾女掩嘴葫蘆,梅玉萱笑道:「難得大哥還有這個才情,不過,又拿我們女子開涮,難免有性別歧視的嫌疑哦!」

  夏邱眾女立刻推波助瀾叫道:「對,還要罰酒!」

  「好啊,我妹妹也胳膊肘往外拐了,哈哈。」朱衛東見逗笑了眾人,早心滿意足地笑著連乾三杯,「能博諸位美女一笑,便喝三杯何妨?」

  阿飛見朱衛東也是個人物,卻發現他身邊的鄭秀娥全無笑容,眉心憂鬱不減,不知道她有什麼心事?

  不料鄭秀娥忽然笑道:「難得有此一聚,謝謝阿飛兄弟這個提供機會,我也說個笑話給諸位助興,如何?」

  眾人轟然叫好。

  梅玉萱美目閃動,沒有想到自己嫂子還有如此才情;朱衛東卻神色不悅,一閃而逝,笑而不語。

  「有隻猴子死後想投生做人,閻王令其拔毛投胎。孰料一拔之下,猴子呼痛不已。閻王怒道:似你一毛尚不肯拔,何以為人?」

  眾女拊掌叫好,邱玉貞讚道:「這才是雅道小品,亦莊亦諧,還有哲理,我們應該敬鄭姐一杯!」

  朱衛東神色更是不悅。

  阿飛琢磨著兩人的笑話,似乎有點什麼別的意思,卻虛無縹緲,一時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