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狂歡 第七章 公公和兒媳

  想起方家對自己的好,小青真的捨不得。去年的這個時候,方市長把她叫到跟前,像個慈祥的長輩跟她聊天,問了她很多個人情況,說道:「小青啊,你在我家這些年幹得不錯,我很喜歡你。為了你,我也徇私枉法一回,給你在市政府裡安排了一個工作,帶編製的。」

  「我跟下邊人交代好了,你還是在我家當保姆,那邊的事情你不用管,工資照發。我這裡還給你開工錢,這樣你就拿雙份工資了。這不是主要的,關鍵是你當保姆不是長久之計,給你找一個鐵飯碗,你這輩子就不用愁了。」

  她當時都驚呆了。現在這個社會,一群群的大學生都找不到工作,她這樣一個農村出來的技校生竟然能在市政府上班,簡直是不敢想像的。她不知道方市長為什麼對她這麼好,難道是另有企圖,想霸佔她的肉體?可這麼多年了,他一直沒提過什麼過分的要求,連她的手都沒摸過,最多是眼光在她身上的某些部位多停留過一會兒……

  方市長接下來的話解開她心中的疑團:「你這年齡在老家都該當媽媽了,就算在市裡也都有對象了。我們一家雖然喜歡你,可也不想耽誤你,你也該找對象了,等你結婚後就去市政府上班吧,好好過你們的小日子。」

  小青忽然覺得方市長很偉大,就算是她的親生父母也不會對她這麼好啊!她跪下哭著說:「方伯伯,你是我生命裡的貴人,是神仙轉世,小青這輩子都報答不了您的恩情啊。」

  之後,她便開始尋覓自己生命的另一半,市裡有不少的老鄉、同學,倒也是有不少人給她介紹對象,可都是見一面就吹了,而且無一例外都是男方不同意。

  這次春節回老家,親戚也給她介紹過幾個對象,可很多連面都不肯見。她覺得很奇怪,自己哪方面也不差啊,要求也不高,為什麼連個對象都找不到呢?

  她媽媽比她還著急,四處打聽探問,終於在元宵節那天把她叫到屋裡,將打聽到的結果告訴了她。其實道理很簡單,一聽她在市長家裡當保姆,而且當了五年,男人都退卻了,因為大家都認為她是市長的私寵,誰敢染指,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小青又驚又怒,跟媽媽說自己是清白的,在方家從來沒人對她非禮過。可媽媽的一句話就把她問住了:「既然這樣,那你是處女嗎?」

  小青傻眼了,她在家政技校的時候就早戀了,處女膜早就不在了。

  媽媽一聲哀歎:「那你怎麼證明清白?別說那東西沒有了,就算有,人家也會認為是假的,人造的。現在有錢的,當官的,哪個男人不好色,你怎麼可能清清白白?恐怕除了你的父母和你的親弟弟,沒人肯相信你了。」

  小青默然,她知道母親說得沒錯。就在前兩天,她去一個從小要好的姐妹小鳳家玩,兩個人在一塊聊天,就從小鳳嘴裡知道了一些當今保姆的潛規則。

  小鳳跟她從小玩到大,比親姐妹還親,現在也在市裡當保姆,還曾在市委書記齊東海家裡幹過三個月,現在是給財政局長周長河家當專職保姆。

  小鳳上的是師範專科,比小青的學歷高些,分析問題也頭頭是道。她師範沒讀完就輟學去當保姆,幹這行的年頭比小青還長。跟小青最大的不同是,小鳳在這幾年裡給十幾家做過保姆,而且朋友圈裡保姆最多。用小鳳的話說就是,沒人比她更瞭解這一行的黑幕了,等將來她不幹了,寫本書,肯定暢銷。

  一般人的意識裡,保姆就是給有錢人家干家務、帶孩子、伺候老人。小鳳說這種觀念早已過時了,現在保姆這個行業被賦予了太多的內容,已經錯綜複雜甚至光怪陸離,其中的內幕不足為外人道也。

  聽小鳳說,現在給大官家裡當保姆,除了漂亮能幹外,最主要的是懂事、聽話,包括性方面的索求——說白了,既要會幹家務,還得給他們當性玩物。

  現在送禮最流行的不是送錢、購物卡或者古玩字畫,因為那些東西當官的並不缺,而送車送房又太扎眼。

  不知是誰心眼活,想到了送小保姆,一些想拉關係辦事的人包括一些地方政府、企業,為了保證項目的審批、計劃的安排、資金的爭取,親自去大學裡面、家政學校、勞務市場挑選長得漂亮、有一定素質、善於公關的女大學生,經過特別的培訓、指導,以保姆的名義,送到掌管著審批大權的人員家中,從事特種保姆工作。而保姆的薪酬則不必由主人家負擔,自有人掏腰包。

  這種送禮的方式既隱蔽又高效,而且具有其它禮物不具備的特點,就是長效性。

  說它有點像美人計吧,又不那麼急功近利。一名保姆,如果用得順手,能夠得到主人的充分信任,她就有可能成為家庭的一員,主人對她也就什麼話都可以講,什麼事都可以辦了。保姆會成為繼秘書、司機之後,又一名核心層的人員。

  送禮之人可以通過保姆辦成許多難以辦成的事——不該批的項目審批了,不該下達的計劃下達了,不該下撥的資金也下撥了。

  因為投入少,見效快,性價比奇高,所以這種送禮方式悄然流行。一個優秀的保姆往往你爭我搶,炙手可熱,當然也是收入頗豐,干幾年保姆就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她說齊書記以前有個情人是市電視台的綜藝節目主持人,結果鬧出了緋聞,家裡也吵得不可開交。後來齊書記改邪歸正,改為專門在家玩小保姆,對於紛至沓來送上門來的小保姆精心挑選,家裡常年維持三到五個保姆,玩夠了就換,時間最長的不超過半年,最短的連一個月都不到——真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南腔北調、環肥燕瘦、風格各異、性趣不同。

  齊書記不再招惹外面的女人,連應酬都很少。夫人秦雪梅對此很滿意,不但默許了丈夫的行為,甚至還縱容、幫兇……家庭倒也和睦美滿。

  「那這些小保姆都甘心順從?」小青覺得匪夷所思。

  小鳳一撇嘴:「來之前當然交代好的了,工作清閒待遇好之外還有額外的收穫——只要能討主人家喜歡,齊書記便不會虧待她們,還會幫她們的家人解決工作、上學之類的難題,甚至還有的成了貪污受賄的經手人。」

  小鳳最後斷言道,保姆要想嫁人,除非是不幹這行了,遠走高飛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否則,曾經的陰影揮之不去,沒有男人肯娶這樣的麻煩女人。

  道理小青也懂,可是她不捨得離開方家。如今的局勢讓她進退兩難,無所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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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夏玉蓮對方天成談起了白天的尷尬事,恨恨地說:「小青在家裡終究是礙事,多了這麼一個外人,我們就沒法放開。」

  方天成也直皺眉,徵求老婆的意見:「你想怎麼做?」

  夏玉蓮咬牙切齒地說:「要不把她遠遠地攆走,要不就乾脆收服。」

  方天成歎息道:「就算沒有了小青,還有如雲。我也是很鬱悶,跟如煙好久沒親熱了。」

  「都交給我吧,我和如煙商量著辦,一定要掃清障礙。」夏玉蓮胸有成竹。

  說辦就辦,第二天晚飯後,夏玉蓮就把小青叫到了自己的臥室。

  她和顏悅色地讓小青坐在床邊,問道:「小青啊,你在我家這麼些年,你覺得我們待你怎麼樣?」

  坐在主人家的床頭,小青感覺渾身的不自在,何況心裡有鬼,她吶吶地說:「你和方市長對我比親生父母都好……阿姨,你放心,昨天的事情我不會對市長說的,求求你別攆我走,我會好好幹的。」

  「昨天的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麼,你就是對老方說了也沒事。」夏玉蓮語氣一轉,「但你也這麼大年齡了,該考慮個人問題了,總在我家憋屈著,怎麼找對象過日子啊?」

  小青不敢看女主人的眼睛,小聲地試探道:「市長給我安排了一個工作,如果阿姨不留我,我能不能去政府上班?」

  「不能,你得離開濱海市。昨天的事我不可能一點兒不介意,你走得越遠我越放心。」夏玉蓮的回答斬釘截鐵。

  小青吃驚地抬頭,惶恐道:「啊?那我能去哪裡?」

  「去哪裡我不管,但你至少要做到一點,就是嘴嚴。如果我家的事情洩露了風聲,你就是走得再遠我也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夏玉蓮突然聲色俱厲。

  小青嚇得一哆嗦,她這樣的一個小保姆勢單力孤的,假如方家想徹底解決此事,估計她會死無葬身之地。腦海裡閃現小說和電影裡各種殺人滅口的情節和那句經典台詞:「你知道得太多了……」何況自己除了當保姆一無所長,社會的髒亂陰暗讓她十分畏懼,離開方家就像被拋棄的孩子,別說找對象結婚,恐怕生活都成問題。

  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小青哭著哀求:「阿姨,我知道是我錯了,求求你別讓我離開方家。只要你能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夏玉蓮眼睛一亮,沉聲問道:「做什麼都可以?」

  小青莊重地點點頭,忐忑不安地看著女主人。

  夏玉蓮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很溫柔:「要想不離開我們,也不是不行,那你就得加入我們。」

  「怎麼加入?」小青很納悶。

  「實話告訴你,今年年底就是世界末日。」夏玉蓮把具體情況跟小青說了一遍,「因為去日無多,所以我跟女婿才會出軌,找點樂子。每個人都剩下了不到十個月的時間,這時候把你推出去,阿姨也於心不忍。再說這點時間你也幹不了什麼了……如果你肯加入我們,阿姨負責照料你的生活,讓你開開心心地度過這段時光。」

  小青還沒有從驚駭恐懼中恢復回來,她相信夏玉蓮沒有騙她,也對所有事情不再抱任何希望。她木然地點頭說道:「阿姨,我都聽你的,我……好害怕。」

  夏玉蓮慈母般和藹地說道:「別怕,雖然結局已經注定,但過程我們可以自己控制。你要聽話,我會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你,讓你嘗到人生的快樂。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給你房間打電話,你過來陪我老公睡覺。」

  「啊?陪方市長……睡覺?」小青大吃一驚。

  夏玉蓮面露不悅,沉聲道:「怎麼,你不肯?」

  小青趕緊辯解,說話都有點顛三倒四了:「不是,市長對我很好,甚至比親爸都好,為他做任何事我都願意。可市長能看上我嗎?還有,我跟市長睡覺,阿姨您不生氣?」

  夏玉蓮呵呵一笑:「其實你不知道,老方陽痿了,讓你陪他也是為了幫他,你這樣做也是報恩,我怎麼會生氣呢?」

  小青忐忑不安地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今天的一系列變故把她的思緒都給攪亂了——怎麼就突然到了世界末日呢?

  11點鐘,電話鈴聲響起,平時很柔和的鈴聲此刻卻讓小青覺得很刺耳,甚至心驚肉跳。她拿起聽筒,剛說了一句:「喂?」對面夏玉蓮只說了一句:「過來吧。」

  就把電話掛了。

  小青像做賊一樣溜進了主人的臥室,夏玉蓮和方天成穿著睡衣已經躺在了床上,看她進來,夏玉蓮輕聲說了一句:「把門鎖好。」

  小青膽戰心驚地回身把門反鎖,轉過身來低頭不語,身體微微地顫抖。

  夏玉蓮呵呵一笑:「小青啊,你別怕,我們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你過來,給老方口交吧。」

  「口……口交?我不會啊!」小青愕然。

  夏玉蓮眼睛一瞪:「這有什麼會不會的?把雞巴含到嘴裡舔就是了。」

  方天成也有些尷尬,說道:「玉蓮,這……這也太快了吧?」

  「時間不多了,難道還等著你們從戀愛開始,一步步來啊?小青,你到床上來吧,該你兌現承諾了……不用怕,不會的地方阿姨可以教你。」

  小青知道今天的事躲不過去,低眉順眼地來到床邊脫鞋上床……但接下來該怎麼辦,她卻不懂了,眼巴巴地看著夏玉蓮。

  夏玉蓮說道:「把你方伯伯的睡褲脫了……這也得我教你啊?」

  方天成沒說話,直挺挺的躺著不動,小青咬咬牙,上前去脫方市長的睡褲。

  她的手直打哆嗦,好不容易才將睡褲脫到了膝蓋,眼睛很自然地看到了方市長胯間萎縮的陰莖。

  夏玉蓮耐心地說道:「這樣就行了,現在你把雞巴含到嘴裡,用嘴嘬,用舌頭舔。」

  小青怯怯地伸手扶住男人軟綿綿的陰莖,低頭湊近,一閉眼,將那條溫順的小蛇含進了嘴裡,用舌頭去舔弄它。

  方天成瞪大眼睛看著年輕漂亮的小保姆為他盡心盡力地口交,心情很激動,可惜的是,胯下的小蛇卻沒有反應,懶洋洋的打不起精神。

  小青越來越賣力,但那小東西就是不領情,她的腮幫子都酸了,男人的陰莖雖然略有起色,但離勃起的程度還相差甚遠。

  夏玉蓮卻滿意地笑了,點頭讚許道:「小青的表現不錯,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回去睡覺吧。」

  小青愣住了,她沒想到今天這麼輕易放過她。好像生怕主人變卦,她趕緊下床說了聲:「那我回去了。」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小青走了後,方天成意猶未盡,夏玉蓮卻說道:「今天要的是小青的一個態度,來日方長,有你得到她的那一天。看來你的這個毛病還真的很嚴重,沒有強烈的刺激就是不行,估計以後還得仰仗咱們閨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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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春日的餘暉暖暖地照著富貴山莊。11號別墅內,劉建軍和趙秋萍正親熱地偎依在客廳的沙發上,津津有味地觀看電視裡播放的一部外國情慾片。

  劉建軍看得情動,兩隻手揉搓著趙秋萍的乳房,興奮地說道:「憋不住了,咱倆一邊看一邊做愛吧。」

  趙秋萍也春心蕩漾,卻又有點不放心,說道:「你不怕老劉和杜月這時候回來撞見啊?」

  「沒事,杜月說她明天早晨才回來呢。」

  「那你等一下,我給老劉打個電話。」趙秋萍掙開情郎,拿起客廳電話撥通了劉大龍辦公室,「老劉,你今晚幾點回家吃晚飯啊?」

  「秋萍,今晚我值班,晚飯就在單位吃了,今天不回家了。」

  趙秋萍放心了,假惺惺地說道:「哦,好吧,你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知道了。」

  放下電話,趙秋萍一笑,過來坐到了劉建軍的懷裡,兩個人馬上動情地吻到了一處。劉建軍褪下繼母的褲子,然後掏出自己的雞巴。趙秋萍會意地用手握住男人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屄眼兒,屁股緩緩下坐,將那根肉棒吞進了屄裡。

  這種新奇的性愛方式讓兩個人都很激動,趙秋萍柳腰款擺,美臀緩搖。劉建軍雞巴高聳,胯部上頂,一時間,辟啪的肉擊聲和動情的喘息聲迴盪在空曠的客廳。

  門一聲輕響,杜月拎著旅行箱走了進來,看到客廳的一幕,她驚呆了。

  正在忘情交合的一對姦夫淫婦也看到了來人,頓時如木雕泥塑一般,都僵住了。

  杜月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她一跺腳,扔下旅行箱轉身摔門而去。

  客廳裡,趙秋萍喪魂失魄地喃喃自語:「完了,這下子全完了。」

  劉建軍倒是從剛才的驚慌中清醒了過來,對繼母說道:「先別怕,杜月不是不管不顧的人,這件事還有轉機。即使我爸知道了,又能把我怎麼著,他畢竟就我一個兒子——你要是害怕,先出去躲躲,我會及時跟你聯繫。」

  趙秋萍沒了主意,自然全都聽情郎的安排,起來收拾一番,趕緊出門而去。

  再說杜月,來到大街上,像個遊魂般飄蕩。她本來明天才出差回來,看事情辦完了,忽然想家心切,加上例假完後性慾旺盛,想今晚給老公一個驚喜,所以沒打招呼就提前趕回來了。當她興沖沖地走進家門,看到的一切恰如晴天霹靂,她悲憤交加,奪門而去,但現在該到哪裡去,她卻沒了主意。

  老公的風流她也是早知道的,杜月本來認為只要不影響家庭,她也就裝糊塗了。

  畢竟劉建軍對她還不錯,她也很喜歡這個帶藝術氣質的帥男。但沒想到丈夫會在家跟繼母淫亂,而且就發生在她的眼前,她實在是無法接受,只能選擇逃避了。

  現在的她多麼希望能找個人傾訴心中的委屈啊,可找誰去呢?畢竟發生的一切讓她難以啟齒……忽然,她想起了公爹劉大龍,對,就去他那裡吧。

  杜月打車直奔公安局,當她走進公爹的辦公室時,劉大龍有些吃驚,這個兒媳婦很少來單位找他,看她的神情也很不正常,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月,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

  杜月張了張嘴,卻難以啟齒,她本是心地善良的女人,儘管老公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她也不想詆毀他——何況說出實情,公爹那裡也不好受。她決定隱瞞這一切,所以沉吟了半天,才說道:「沒什麼事,我忘帶鑰匙了,家裡沒人進不了門,先來你這裡呆會兒。怎麼,爸,你不方便?」

  「嗨,我有什麼不方便的?你隨便坐吧。」劉大龍看著眼前的兒媳,心裡疑慮重重。

  杜月是他最親密的戰友杜愛國的女兒,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可惜杜愛國英年早逝,臨終前托付劉大龍多照顧一下杜家的孤兒寡母,他答應了,也做到了。

  杜月的母親嚴慧嫻守寡時才35歲,劉大龍曾想給她再介紹一個好人家,但她不願意,反而對他有點意思。劉大龍當時也是鰥夫,但念在兄弟情義上,雖然他也喜歡嚴慧嫻,卻違心地拒絕了,只是生活上多加照顧。杜月上學、參加工作都是劉大龍一手包辦的。

  並且在他的極力撮合下,劉建軍娶了杜月。劉大龍也很喜歡杜月,這是一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正派、善良,溫柔體貼,但他不明白兒子為什麼對杜月不熱情,難道劉建軍不明白賢妻是家中寶的道理?

  兒子在外面玩女人,劉大龍也知道,但他卻無可奈何。對於這個獨子,他是有些溺愛。幸好兒子也沒給他闖過什麼大禍,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幫著兒子瞞杜月。但今天看兒媳的神色,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他不能不管——哪怕是為了死去的戰友,他也要讓杜月恢復往日的笑顏。

  杜月悶悶地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翻看著雜誌,眼裡泛著淚光。劉大龍心裡很疼,卻故作輕鬆地沒話找話跟兒媳搭訕,可杜月沉默寡言,愛搭不理的敷衍著他,讓他更是心急如焚。

  該吃晚飯了,劉大龍難得跟兒媳獨處,就想破一次例,好好請杜月吃一次晚飯。他抄起電話,打到白天鵝大酒店:「白天鵝嗎?還有包間嗎?」

  「對不起,先生,包間都已經訂滿了。」一個悅耳的聲音彬彬有禮地回絕了他。

  「我是劉大龍,告訴你們蘇經理,給我找個包間,要好的。」劉大龍很少使用特權,但今天他不在乎了,所以說話很沖。

  「啊?哦,好的,我馬上辦!」對面接電話的小姑娘嚇壞了,忙不迭地連聲答應。

  不一會兒,劉大龍的手機響起,一個男人諂媚的聲音說道:「劉局,謝謝您肯賞光啊!我現在去接您,好嗎?」

  「小蘇啊,給你添麻煩了。不用接,我自己開車過去,你告訴我包間號碼就行了。」

  「劉局太客氣了!好吧,就按您的吩咐辦,包間是8201,我在酒店門口等您。」

  「不用了,你忙你的去,我自己過去就行。」

  放下電話,劉大龍對杜月說:「走,爸爸帶你去吃晚飯。」

  杜月木木地起身,跟著公爹走了出來,上了一輛黑色牌照的越野車,直奔白天鵝大酒店。

  白天鵝大酒店的蘇總經理帶著餐飲部的穆經理還有兩個漂亮的女服務員一齊在門口迎接,見劉大龍停好車下來,蘇總和穆經理馬上趨身上前,畢恭畢敬地打招呼。劉大龍有些不耐煩:「幹嘛這麼興師動眾的?我不就是跟兒媳婦吃個飯嗎?」

  「劉局,還不是您總不肯賞光啊,我們難得見您一面!所以這次大家都很高興,都要出來迎接一下。我給您頭前帶路。」

  一群人前呼後擁來到二樓最頂頭的豪華包間,劉大龍一揮手:「你們該忙什麼忙什麼去,留兩個服務員就夠了。」

  蘇總經理滿臉賠笑:「那我們就不打擾您用餐了,您想吃什麼隨便點,回頭記到我的賬上就可以了。」

  杜月還是呆呆的樣子,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的,劉大龍問她愛吃什麼,她都說隨便,問她喝什麼,她也說隨便。劉大龍忽然心裡一動,試探地問杜月喝白酒嗎?

  杜月平時不愛喝酒,連葡萄酒都不喝,可今天心裡憋悶,有意放縱自己,就點點頭,說道:「爸爸想喝的話,我陪您。」

  劉大龍也想用酒搞活氣氛,讓兒媳酒後吐真言,於是在酒桌上跟兒媳大杯暢飲。沒想到杜月來者不拒,杯杯見底,倒好像巴不得喝醉似的。劉大龍既開心又有點心疼,不知道兒媳為什麼突然這麼豪爽。

  一瓶茅台很快見底,劉大龍一不做二不休,又開了一瓶,杜月仍然奉陪。可沒喝到一半,杜月忽然一轉身,哇的一聲吐了。

  劉大龍趕緊去攙扶兒媳,發現杜月眼裡全是淚。他正不知所措,杜月悲憤難抑,酒後失控,忽然緊緊地摟住公爹,大放悲聲。

  劉大龍尷尬地攬住了懷裡的兒媳,不停地催問:「小月,你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了?」

  「爸爸,我的命好苦啊,沒有人真心對待我,沒有人真的心疼我,我不想活了。」

  「傻孩子,說什麼傻話呢?爸爸不是真心對待你麼?別人不疼你,難道爸爸也不疼你嗎?」

  「你疼我?」杜月醉眼曳斜地看著眼前高大魁梧的男人,忽然伏到他的懷裡嚎啕大哭,好半天才止住悲聲,哽咽道,「你疼我,為什麼不抱緊我?」

  劉大龍趕緊將兒媳緊緊抱住,酒醉的女人柔若無骨,劉大龍覺得兒媳的身子又香又軟。

  杜月在公爹寬闊的懷抱裡感覺好溫暖,好有安全感,她覺得心裡舒服多了,看著眼前一張稜角分明、堅強剛毅的臉龐,心裡忽然有了一種魔鬼般的衝動,喃喃道:「吻我。」

  兒媳艷若桃花的臉蛋兒就近在咫尺,從紅唇中噴出的氣息滾燙撩人、異香撲鼻,劉大龍不由得醉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向兒媳的櫻唇靠近,卻又遲疑著不敢真的貼上去。一個吻,看似簡單,但它的象徵意義非比尋常,有了這個開頭,接下來往往就會失控。

  柔潤香軟的艷唇啊,怎不讓男人為之癡狂?但它不屬於自己,劉大龍認為現在的兒媳是一時糊塗,他作為長輩可不能推波助瀾。而且這裡是酒店的包房,更不能有什麼不合適的舉動……尚存理智的他懸崖勒馬,把兒媳攙到椅子上坐下。

  看樣子,杜月是真的喝醉了,讓她回家幾乎不可能,不如就讓她在酒店住一晚吧。他走到包房門外,對守候在門口的兩個服務小姐說道:「給我開個房間,我要上去休息一下。」

  兩個服務員剛才聽到裡面大哭大叫的,很是惶恐,生怕客人不滿意砸了自己的飯碗。這裡的客人可是總經理的貴賓,誰敢得罪?可沒有召喚,她們又不敢進去,現在知道這個燙手的山芋要離開了,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其中一個趕緊答應了一聲,跑著去安排房間了。

  中國就是這樣,有特權的人就是好辦事,房間馬上定好了,兩個服務員攙著東倒西歪的杜月,跟著劉大龍坐電梯到了一間豪華客房。劉大龍從兜裡摸出兩張百元鈔票遞給服務員當小費,兩個姑娘開始不敢收,看客人一瞪眼,就趕緊的接了,慌忙告辭了。

  杜月仰躺在大床上,嘴裡喃喃自語,劉大龍近前也聽不清楚,頓時有些左右為難,把兒媳留在這裡獨自離開,他有些不放心;留下來陪著她吧,好說不好聽啊。

  畢竟是孤男寡女,一起同宿,即使別人不說,但杜月清醒過來會怎麼想?會不會認為自己老不正經?再說了,守著這麼一個誘人的尤物,自己難保學不來柳下惠,萬一到時候一時衝動就會釀成大錯……

  思前想後,他還是決定離開,等明早再過來接杜月。

  當他轉身要走的時候,杜月卻突然喊了一聲:「爸,不要走,別離開我。」

  這一聲喊,勾起了劉大龍的俠骨柔腸!就是,怕什麼呢?一個大男人,怎麼能丟下至愛的親人,選擇明哲保身?別人愛說什麼說什麼吧,我劉大龍不能愧對自己的良心。

  劉大龍轉身來到兒媳身邊,愛憐地說道:「月兒,爸不走,今天就在這兒陪你啦。」

  杜月馬上開心地笑了,像個孩子似的,撒嬌道:「爸,我要洗澡。」

  「嗯,洗洗睡吧,爸陪著你呢,不用怕。」

  杜月想起身,使勁掙了一下又頹然倒下,喪氣地說道:「我動不了,你幫我脫衣服。」這口氣就像一個小女孩向爸爸撒嬌。

  可眼前的兒媳畢竟不是幾歲的小孩子了,而是一個惹火的成熟女人,劉大龍想拒絕,卻又無法開口。兒媳舉起了胳膊,催促道:「爸,你幹嘛呢?還不趕快幫我脫衣服!」

  不就是脫衣服嘛,有什麼關係?劉大龍安慰自己,走過去為兒媳寬衣解帶。

  杜月開心地輕笑,配合著公爹的動作,直到自己只剩了乳罩和內褲。

  等了會兒,沒有動靜,杜月不滿地說道:「幹嘛不脫了?你想讓我穿著這東西洗澡啊?」

  劉大龍尷尬地說道:「這個,你自己脫吧。」

  「不嘛,你給我脫,還要抱我去洗澡!」杜月的口氣像個任性的小丫頭,甚至有些蠻不講理。

  劉大龍愕然,杜月給他的印象一直是溫柔乖順的,怎麼喝醉了會這樣放浪?

  但半裸的女人給他的誘惑卻是那麼強烈,那衣物遮掩下的隱私部位讓他有了一種窺視的慾望——反正是兒媳主動的,那就不如順水推舟吧……

  他伸手為兒媳解開乳罩,脫下內褲,心在顫,手也抖,但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那裡偷窺。

  杜月哧哧嬌笑,嗔道:「看什麼呢?不許看。」

  劉大龍羞愧地收回目光,沒想到杜月卻癡癡地問他:「爸,你說我漂亮嗎?

  你喜歡我這樣的女人嗎?」

  「漂亮啊,爸當然喜歡你了。」劉大龍的語氣很不自然。

  「可為什麼有的人不喜歡我呢?我到底哪裡不如別的女人了?是不是我不夠騷,不夠浪?」說著說著,杜月又泫然欲泣。

  「呃……」劉大龍沒法接話。

  杜月顯然對公爹的態度不滿意,杏眼一瞪:「抱我去洗澡啊!你怕什麼,難道我能吃了你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劉大龍抱起嬌軟的兒媳,進了浴室。當他想放下杜月時,發現兒媳根本站不穩,一離開他的扶持就要摔倒。最可惡的是這麼高檔的房間浴室居然沒有浴缸,只有淋浴,這讓他沒法甩手不管。

  杜月慵懶地說道:「爸,我頭好暈,你也脫了衣服陪我一塊兒洗吧。」

  劉大龍也覺得自己頭暈體乏,尤其是剛才出了一身汗,濕黏黏的很不舒服,洗個澡自然再好不過了——可跟兒媳共浴,這怎麼行呢?

  沒想到杜月不等他回答,就上來解他的衣扣,動作居然很老練,在他還沒來得及拒絕之前,外衣已經被脫下了。

  這是兒媳第一次為他脫衣,而且是在這種情況下,半醉半醒的劉大龍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旖旎,也就不再掃兒媳的興致,任她把自己脫得精光。

  儘管他知道自己的陰莖不害臊地勃起了,但好在兒媳並沒有注意那裡,讓他鬆了一口氣。

  劉大龍調試好水溫,跟兒媳一起洗了起來,他還慇勤地幫兒媳打肥皂,可一身香皂的杜月總往他的懷裡黏糊,像個美人魚,撩撥得他慾火中燒。

  萬幸的是,洗澡過程中,杜月迷迷糊糊的,倒也沒有過分胡鬧,乖乖地讓他把她洗乾淨了又抱到了床上。

  兩個人連浴巾都沒裹,就赤身裸體地睡在了床上。杜月忽然湊過來,一下子抱住劉大龍,提出了無理要求:「爸,今晚哪也不許去,陪我睡一晚上。」

  劉大龍的慾火騰的燃燒起來,這可真是折磨人啊。這麼一個香噴噴的大美女主動投懷送抱,讓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如何忍受得住肉慾的衝動?他有心離她遠一點,可杜月死死地抱住他不放,一隻手居然伸下去摸住了他的陽具……

  緊急關頭,劉大龍對兒媳發出了警告:「月兒,別鬧了,再這樣爸會忍不住犯錯誤的。」

  杜月並不把公爹的警告當回事,出於一種對丈夫報復的心理和借酒醉放縱自己的衝動,她的小手甚至摸著男人的雞巴搖晃了幾下,笑著道:「什麼叫『犯錯誤』?只要我說你沒錯,你就沒犯錯誤,懂嗎?」

  劉大龍在做最後的掙扎,他為難地說道:「再這樣發展下去的,我會背叛秋萍,你也會對不起建軍的。」

  誰知道這句話不說還好,杜月聽到公爹這麼說,咬牙恨聲道:「爸爸,你真傻。」說著,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量,竟然將劉大龍拖到了自己身上。杜月岔開雙腿,將男人的陰莖引到桃源入口處,浪聲召喚道:「爸,進來啊,我就要你『犯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