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看,這人正是積德,身穿道袍,背插長劍,手持拂塵。一看到他,小驢不禁想起了玄羽。如果牛鼻子知道我把玄羽摟到懷裡了,不知道有什麼感想。
小驢急忙站起讓座,說道:「道長辛苦了,想必帶來重要的消息了。」
他見積德一臉的嚴肅。
積德沖雲花和李將軍點點頭,坐下來喘口氣後說道:「小驢,這下子貧道打聽明白了,你猜怎麼著?」
小驢瞪大眼睛,說道:「他在哪裡開會?怎麼個爭取大臣法?」
積德搖頭道:「不是這回事。」
李將軍猜道:「莫非他要先進攻咱們的兵營嗎?」
積德又搖了搖頭。
雲花轉動著美目,試探著說:「那個壞傢伙總不會訂好日子要登基吧?估計他不會那麼快吧?畢竟大臣們未必跟他一條心。」
積德哈哈一笑,說道:「還是雲花小姐聰明,一猜就准,是這麼一回事,他要登基坐殿呢。」
大家都啊了一聲,真想不到會是這樣。只聽積德說道:「這傢伙已經訂在三天之後登基。他也不管大臣們是否願意了,他在幾個心腹的支持下,在太后的撐腰下,決定那天先到天壇祭祖,然後回朝即位。」
小驢罵道:「這個反賊,我非叫他當不成皇帝。」
李將軍建議道:「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咱們聯合武將軍,乾脆殺入城中,將他們的人一網打盡。」
小驢皺眉道:「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能那麼幹。如果殺入城中,老百姓可要倒楣了。」
李將軍聽了不出聲了。他知道這位皇太弟心地特別善良。
雲花沉思一會兒,說:「我看還是按著道長先前說的,到大臣面前揭發他,讓他威信掃地,沒臉見人。」
積德附和道:「對呀,雲花小姐,咱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呀。」
小驢說道:「好,就這麼幹,只是咱們要選哪裡出手才好呢?」
目光瞅著積德。積德笑道:「你不用看貧道,還是看你的心上人的好,她一定有好主意。」
小驢果然看向雲花。
雲花臉一紅,說道:「道長不要亂說話呀,惹得李將軍笑話。」
李將軍憨厚地一笑,說道:「末將什麼都沒有聽見。」
大家一聽便都笑了。
雲花還是說出自己的主意:「小驢,我覺得還是在天壇動手的好,那裡是你們家的祖廟,正好在那裡揭發他謀害你父皇跟皇兄的罪惡。」
積德拍手叫好,說道:「好,好,貧道也這麼想。在那裡直接就把寧王給除掉,你在文武百官面前也可顯示一下威風。」
小驢點頭道:「好,咱們就這麼準備起來,跟他決一死戰。不過到時咱們得借助道長幫忙,進入京城。」
積德爽快答應道:「這個不成問題,包在貧道身上,只要你答應我的事可都做到才行。」
小驢一笑,說道:「放心吧,你不會忘的。如果忘了的話,你打我屁股。」
積德得意地笑道:「行,貧道可當真了。」
雲花斜視小驢一眼,說道:「都是快要當皇帝的人了,說話怎麼還像個小孩子?等你當上之後,再這樣說話,會叫百官笑掉大牙的。」
李將軍在旁說道:「皇太弟說話,讓末將聽了好親切,一點都沒有架子。」
小驢哈哈笑道:「我打小就是這樣子。」
雲花瞅瞅李將軍,說道:「那天還得倚重李將軍呢。」
李將軍一抱拳,說道:「末將一定英勇向前,萬死不辭。」
雲花望著小驢,沉吟著說:「小驢,那天為了做到萬無一失,定要讓李將軍會同武將軍,將京城團團圍住,必要的時候就動武好了。」
李將軍興奮地回答道:「好,末將願意。」
小驢想了想,說道:「對於武將軍,跟文將軍那個兵營,咱們還是派人監視的好,畢竟咱們和他們沒怎麼打交道。」
雲花贊同地點頭,說道:「做事還是小心點好。」
大家初步定好計策,剛要散時,帳外進來一名官兵說,門外有人求見,名叫武三郎的。小驢連忙讓他進來,心道,皇兄不在了,不知道武三郎現在站在誰的隊伍裡。
不一會兒,武三郎走了進來。小驢一看他的打扮,差點笑出聲來。只見武三郎身穿華服,頭戴瓦楞帽,活脫是一個員外模樣。只是他的衣服造得好髒,臉上又帶著憔悴之色,像是沒有休息好。
他一見小驢,跪倒在地,大叫道:「皇太弟,為臣保護不周,使皇上遇害,你殺了為臣吧。」
一提到皇兄之死,小驢的心裡好酸。他強忍著低落的情緒,微笑道:「那怎麼能怪你呢,是寧王太可惡了。我不會殺你的,我們還要你幫忙對付寧王呢。」說著話將他扶起來。
武三郎擦擦眼淚,說道:「能找到皇太弟,我心裡就踏實了。這回報仇有望了。」
小驢問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這幾天你一直在哪裡?你怎麼這麼個打扮?」
小驢讓武三郎坐了。
武三郎歎道:「別提了,幸好剛才遇上武將軍,才知皇太弟在這裡。要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呢。」
說著話,武三郎從懷裡掏一個小盒子,遞到小驢跟前,說道:「皇太弟,這個東西是皇上遇害前讓交給你的。」
小驢接過來問道:「這是什麼?」
武三郎恭敬地回答道:「這是玉璽,是皇上特別交待的,一定要交給你。」
小驢打開盒子,看著那玉璽,果然是皇兄給他看過的那個,就問道:「那天晚上皇兄遇害前,你也在嗎?」
武三郎搖頭道:「慚愧得很,那天晚上並不是為臣的班,是馬老二的班。」
小驢一想,那天晚上自己進宮前,是在宮門前見到馬老二的。難道他看到皇兄的死了嗎?
小驢急問:「這東西是怎麼到你手的呢?」
武三郎回道:「是這樣的,那天晚上皇上身體欠佳後,就將玉璽交給他信任的一個太監,囑咐他將玉璽交給你。哪知他被五毒花盯上了,用飛刀傷了他。危機關頭,馬老二跑過來,太監又將玉璽交給馬老二,馬老二拚命往宮外跑。」
「途中遇到寧王的人追殺,受了重傷,但他在死之前還是跑到了為臣的家,並把事情的經過說了,還沒有說完,就沒命了。他的意思我也已經聽明白了,就是讓皇太弟您憑玉璽即位。」
小驢盯著那個玉璽歎道:「為了這個皇位,不知還要死多少人呢。這東西真不是什麼吉祥之物。」
武三郎再次跪到地上,說道:「為朝廷盡忠,為皇上而死,是臣子的責任。皇太弟不必不安。」
小驢再次扶起他,說道:「武隊長,這幾天你吃了不少苦吧。」
武三郎苦笑道:「為了皇上,那沒有什麼。我拿到玉璽之後,馬上離開家。哪知道我前腳一走,寧王的人後腳就到了,因為找不到我,他們將我家殺得乾乾淨淨,連孩子都不放過。」說到這裡,武三郎眼睛又濕潤了。
小驢聽得紅了眼睛,堅決說:「這個仇,我一定替你報。」
武三郎繼續說:「我逃向京城後,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只好到破廟居住,還好沒有寧王的人給發現。我誤打誤撞被武將軍給抓到,他還派人送我過來了。」
小驢瞅了一眼雲花和李將軍,說道:「看來武將軍這人還真不錯。」
雲花微笑道:「咱們現在有了玉璽,奪位的事就更有希望了。武隊長他辛苦了,小驢,你還是叫人領他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下。」
小驢連連點頭,讓李將軍安排。武三郎行過禮,出了營賬。
積德連聲叫好,說道:「行了,咱們這回由原來的七層希望,變成九層了。剩下的事,就得靠天意了。」
大家又說了會兒閒話,各自回房休息。小驢跟雲花回到帳裡,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雲花聽說小驢差點叫五毒花給弄死,擔心地撲到他的懷裡。小驢拍拍她的屁股,說道:「不怕的,我這個人命大,老天爺不會叫我死那麼早的。」
雲花柔聲道:「以後看來,你走一步,我都得跟一步,不然的話,你總是危險。」
小驢哈哈笑道:「難道我玩女人的時候你也要跟著嗎?」
雲花脆聲回答:「那當然了,以後得經我同意,你才能跟別的女人干。不然的話,你遲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小驢將她抱到床上躺下,說道:「好的,好的,雲花姐,你說什麼,我都答應就是了。以後,我都聽你的好了。」
雲花問道:「小驢,你告訴我,那個拂柳跟她的師父都很漂亮嗎?怎麼個漂亮法?比我好看多了吧?」
雲花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小驢的目光在她的臉上,身上轉著,說道:「你們都很美,我實在說不出哪個更美。你想知道的話,你很快就會見到了。」
雲花抓了一把小驢的棒子,問道:「那個玄羽的味道怎麼樣?你插她的時候很舒服嗎?有沒有插我時舒服?」問這話時,雲花羞不可抑,把臉藏到小驢的懷裡。
小驢哈哈笑道:「我插她時什麼感覺,我記得很清楚,插你時什麼感覺,我一時間忘掉了,我看,有必要再插你幾下,才能想起來那滋味兒。」
說著話已把魔手伸到雲花身上摸索起來。摸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又伸到裡邊摸去,先摸了雲花的奶子,猛搓猛揉,直到奶子整個漲起來,才算罷手。
稍後他又把手探入雲花的大腿間,在那處穴位上摳弄著,弄得雲花嬌喘著,呻吟著,不住地呼叫著小驢的名字。她的俏臉緋紅了,她的美目迷離了,腰肢輕扭,屁股款擺,不時地挺著下體,像極了歡好時做出的動作。
小驢一邊摸著雲花的花瓣,一邊親吻著雲花的臉。當他用舌頭舔起雲花的嘴唇時,雲花張開嘴兒,將他的舌頭含入口中,跟自己的香舌纏綿起來,滋味美極了。
小驢的手指相當厲害,沒摳多少下,就令雲花春情大動,春水流不停。小驢的手指在穴內進出著,能感覺那裡像呼吸一樣張縮著,夾得手指好舒服。
雲花受不住小驢的挑逗,推開小驢的嘴,說道:「小驢呀,我要,我要,我你要你快點上來。」
小驢抽出撫摸的手指,在嘴裡舔了幾口,說道:「雲花姐有命,小驢敢不從嗎?」
說著話,將雲花的衣裙扒個精光,自己也掏出雄偉的傢伙,就站在床邊,扛起雲花的兩條美腿,強有力地頂進去,只聽哧一聲,像滾燙的東西一下子浸入涼水的聲音。
雲花激動極了,主動迎合著小驢,小驢也不示弱,表現出一個男子漢的英雄氣概。每一下動作,都頂入雲花的最深處,使雲花進入欲死欲仙的境界。
一時間,營賬之中,春色無邊,熱力四射,音樂大起,久久不歇。
二人幹完不久,正朦朧要睡之際,猛然間地上一響,竟鑽出人來。先是一個和尚,接著又是一個和尚。他們嘿嘿笑著,各舉禪杖向小驢砸去。
雲花大叫道:「小驢,快躲。」
說著話抽出床前的寶劍擋去。小驢想躲也來不及,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一個禪杖,大叫道:「快來人呢,快來人呢。」
那一隻禪杖雖然被雲花一擋,畢竟她的力小,寶劍被磕斷,那一杖便打在雲花的身上,雖然有被子遮著,又被劍擋了一擋,還是打得雲花口吐鮮血。
雲花一張嘴兒,將血都吐在那個和尚的臉上。那個和尚正是金杖禪師,另一個和尚,是他的師弟,叫作銀杖禪師。
小驢抓住杖後,照銀杖和尚的面門就是一拳。和尚出掌一擋,痛得他嗚嗚直叫。他的力氣哪有小驢大呀。小驢隨手一推,將他推出多遠。
小驢見雲花出事了,連忙抱起她,大聲叫道:「雲花姐,雲花姐,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
這金杖和尚被那口血噴得後退幾步,碰碰師弟的手叫道:「先斃了這小子,寧王說了,事後咱們要啥都行。」
二人相視一笑,又撲了上來。如果這一下下去,小驢的生命不保。他除了力氣大,神斧厲害之外,別的功夫卻不太行。
在此關鍵時刻,積德道長衝了進來,雙手一揚,兩道三昧真火以最快速度射向和尚。金杖較為機靈,銀杖躲得稍慢,被火燒得大叫,扔掉禪杖,在地上直打滾。
積德動作不停,舞動拂塵向金杖打來。金杖閃過揮動兵刃跟積德戰於一處。積德見這個傢伙有點難纏,打了數個回合,身子一退,掏出一個瓶子,照和尚拋去。
和尚舉杖就砸,那知那東西突然變大,張大瓶口,將他吸了進去。積德很滿意地上前塞上塞子,揣入懷裡。
他上前問道:「小驢,雲花怎麼樣?」
小驢眼淚都下來了,說道:「道長,她可能不行了。」
他喊了半天,雲花都沒有動靜。
積德摸摸雲花的臉,跟小驢說:「你先給她穿上衣服,我回去取藥。」
說著話一溜煙地出去了。
小驢見雲花臉如白紙,人事不醒,心裡特別難過。他定了定神,給雲花穿好衣服,自己也穿好了。眼見那個銀杖和尚在地上滾著呢,痛得厲害。小驢怒氣衝天,到地上拾起禪杖,就將和尚打個腦漿四濺。他長這麼大,還這有沒有狠心地殺人呢。
這時李將軍和武三郎領人都進來了,關切地問迅,小驢強笑了笑,讓大家把屍體弄走,讓大家都出去,自己等著積德。
不一會兒,積德就衝了進來,將幾粒黑乎乎的藥丸給雲花服下。
小驢瞅了瞅毫無動靜的雲花,問道:「道長,她不會有事吧?」說這話時,他的聲音都顫了。
積德搖頭道:「看她能不能挺過今晚了,只要能挺過今晚,她這條命就保住了。」
小驢拉著雲花的手,流著淚說道:「都是因為我,她才這個樣子。我真恨不得那一杖是打在我身上。」
積德拍拍小驢的背,說道:「小驢呀,吉人自有天相,這女子不像個短命的人,你不用這麼急的。」
雖然積德這麼說了,小驢的不安還是沒有減少一分。他不知雲花能不能活過來,他只知道她正在鬼門前走動,似乎裡邊正有小鬼在拉她進去呢。
他拉著她的手,彷彿這樣就能拉住她的生命似的。他心裡大叫道:「雲花姐呀,你不能死,你知道你對我多重要嗎?就算我以後當了皇帝,沒有你的話,我也會六神無主的。你快醒來吧。」
積德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也沒有再說什麼,只說一句:「好好照顧她吧。」
小驢嗯一聲,積德歎了口氣,就要出去。
小驢突然站起來,問道:「道長,那個和尚呢?」
積德回答道:「和尚已經交給李將軍關起來了。」
小驢叫道:「李將軍,請進來。」
很快李將軍進來了。
小驢吩咐道:「將那個叫作金杖的和尚立刻斬首,提頭來見。」
李將軍答應一聲,轉身出去。
積德搖了搖頭。
小驢問道:「道長是不是覺得我太狠了。」
積德說道:「這也不能怪你,這和尚的確該死,只是可惜一身的功夫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名官兵用一個托盤托著和尚的人頭進來。
小驢仔細看了看,見斷頸處還血淋淋的,說了聲:「這麼死太便宜他了。」
說完叫把人頭拿走,自己懷著沉重的心情去陪雲花了。
積德一言不發,望望沒有一點反應的雲花,皺皺眉,出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