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姐聽了我的話,口中「嗯」的一聲,勉力移動身子站起來走到我們這邊,「阿桐,我該怎麼做?」
見她一對豐乳隨著起身的動作一顫一顫,我又是熱血上腦,可想起現在是該好好調教小美人兒的時候,還是抑制住了按倒她再來一發的衝動。
「很簡單,我剛才怎麼對你的,你怎麼對阿慧就行了。」我邊說邊將秦慧的豐臀抬起,把那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小布片順著她的大腿扯下來。
「咦?」艷姐瞄見秦慧緊並的雙腿間那光禿禿的溪谷時,禁不住輕呼出聲,看樣子她肯定也是第一次看到白虎。
秦慧不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還是聽見了艷姐的輕呼,身子輕顫,兩手捂嘴捂得更緊了,手背上都隱隱可見青色的血管。
這樣哪行?要是聽不見小美人兒極樂時的呻吟嬌呼,那和上橡膠娃娃又有什麼兩樣?
我伸手拿住她的雙腕上提,「寶貝兒,現在可是我和艷姐一齊服侍你,不許再扭扭捏捏的,心裡想什麼都老實叫出來讓老公聽聽,你要是再不乖,老公可是會非常非常不高興的喔!」
我的話還真管用,小美人兒連想都沒想,立馬把小手拿開,擋在胸前,只是那楚楚可憐的眼神讓我差點就不顧大局說出這不過是逗她玩兒的話。
我和艷姐互換了位置,現在是艷姐趴在秦慧的兩腿間,我則蹲跪在地毯上,正好位於秦慧的肩側。
小美人兒可能是太緊張了,整個人都在不停地發抖,鼻息急促,額上、鼻尖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美目仍然緊閉,兩粒南珠般的門齒輕咬著嫣紅的下唇。雙臂抱胸,可能是由於慌張的關係沒有完全遮住玉乳,一顆挺立的小青豆正從手臂上方調皮地探出頭來向我窺視。
燈光照射下,羊脂白玉般的皮膚似乎在向外放射著毫光,連細細的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當真是美絕人寰。
「無論看多少遍,我的寶貝兒的身體都是那麼美!」看著這造物主神奇的傑作,我長出一口氣,讚歎一聲。
心愛男人的情話對女人是最有殺傷力的,小美人兒聽見我的話,嬌軀輕顫,終於肯睜開眼來,剛好對上了我深情的目光,睫毛抖動幾下,美目中頓時蒙上了一層水霧。
她伸開雙臂,作出攬我入懷的姿勢,「嗯,阿桐,老公,快來,我…我都聽你的……」對我的愛意蓋過了一切,她終於再無顧忌,將自己完全放開,全心全意地享受這三人的盛宴。
我當然不會客氣,低下頭去,噙住那硬硬的乳珠,吸吮壓挑,舔吻頂咬,用盡我混身解數讓我的寶貝兒快樂。
與此同時,艷姐知趣地將一勺棗泥澆到秦慧寸草不生的陰阜上。
「啊…啊…好熱…好熱啊,我…我…」在開著空調的房中近乎全裸地呆了半天,突然被溫熱的流質覆蓋住全身最敏感的器官,小美人兒玉體一僵,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嘻,後面還有你舒服的!」艷姐嫣然一笑,像剛才我舔她私處那樣,如法炮製,俯首為好妹妹服務起來。
我口中不停,手上也不閒著,伸指到秦慧股間,配合著艷姐的小香舌,挑逗著小美人兒的鮮嫩小唇片。
那裡早已是一塌糊塗,棗泥觸手粘膩,愛液氾濫橫流,可是不要緊,有艷姐這出色的美食家在。只覺她香舌快速掃動十幾下,所有液體都被吃得一乾二淨,連我手指上沾著的都被清得一滴不剩。艷姐似乎還意猶未盡,靈活的小香舌和我正在彈琵琶般撥弄的食中二指進退交纏,難解難分。
乳珠遭襲,蜜壺淪陷,如此上下夾攻,秦慧根本連招架之力都沒有,臻首連擺,「唔…唔…好癢…好癢,從來…都沒有過,好…好舒服……」小美人兒嘗到甜頭了,我抬頭和艷姐相視一笑,繼續分工合作,我照舊專心侍候那可愛的小青豆,艷姐起身再舀了一勺棗泥,接著品嚐她的風味肉蚌大餐。
看過前面的專場肉戲,再被我口手夾攻,又享受了以前連做夢都沒想過的准3P,心理和生理上的強烈刺激讓小美人兒幾下就承受不了,在被艷姐第四次用棗泥澆灌花溪的時候,終於繳械投降。
「嗚…嗯…不…不行了,我…我…老公…救我……」秦慧口中急喘,伸臂將我腦袋緊緊抱在胸前,全身劇烈地抖動,迎來了被除我之外的人見到的第一次高潮。
這是我有生以來度過的最荒淫的夜晚,艷姐在下,秦慧在上,二美緊擁著躺在沙發上,雙腿同時分開,四片粉嫩的肉唇幾乎貼在一起,兩條濕潤溫暖的肉縫相隔只有幾公分,四條玉腿交疊,上面兩條是性感的肉色,下面兩條是耀目的白色。我跪在中間,雙手按在秦慧雪白的豐臀上,粗長的分身一刻不停地在上下兩條肉縫中抽送。
先在上面的蜜壺中用力插幾下,讓小美人兒翹首嬌呼,尚未感受到最深處的柔膩,就抽出來送入下面的花徑,全根盡沒的幾下讓大美人兒忍不住一口吻住了好姐妹的櫻唇,還來不及享受那細窄秘道的擠壓收縮,又拔出來頂進了上面的花房……
三人的體液再不分彼此,混合在一起流在昂貴的真皮沙發上,此時也管不了這許多了,將身下的大小美人兒送入天堂才是我該做的事。
這場香艷的戰爭一直持續了近兩個小時,我誰也不偏袒,在兩人的花徑深處各澆灌了一次白漿。
收尾階段,我頭枕雙臂,叉開雙腿,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艷姐和秦慧全身赤裸,一左一右跪在我兩腿之間,各自伸出小香舌為我那仍然堅挺,沾滿了愛液,閃閃發亮的龍根清潔。不對,說清潔不妥,應是品嚐這讓她們愛不釋手的寶貝,佐料嗎?當然是今晚的重要道具,餐後甜點,再次熱過的棗泥嘍。
這回輪到我爽得直哆嗦了,敏感的龍首被二美塗滿了溫熱的棗泥,兩條小香舌分別在稜角處和尿道口打著轉兒,向下方流到陰囊處的總被及時舔去。不僅如此,我的兩邊乳頭各有數支玉指專門侍候,會陰處不知誰的小手還在上下輕撓。
即使是出過兩次,這種帝王般的享受還是讓我很快又到了頂峰,腰部一緊,白濁的液體噴了二女一頭一臉。
看著二女無師自通地擁在一起互相舔食著對方臉上的白精,自豪感和征服感幾乎要把胸膛撐爆。齊人又如何?你一妻一妾能如我乖寶貝們貌似天仙,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嗎?
簡單清洗後三人都躺到了我那張大床上。小美人兒初嘗3P滋味,已是累得夠嗆,枕在我肩頭沉沉睡去,大美人兒卻還靠在我的臂彎,眼角含春,聽我喃喃地說著情話。
之前秦慧打了個電話回家,說是聚會喝多了住在朋友家裡,有艷姐給她作偽證自然是輕鬆過關。今天艷兒小寶貝的表現真的是超好,我的確該甜言蜜語,好好撫慰一番。
在說過N遍諸如「我愛你」、「你是我的心肝寶貝」……這類讓她喜上眉梢的話,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艷兒,」我怕把秦慧吵醒,刻意壓低音量,「我讓阿慧來打理立安,你…
會不會有什麼想法?」
「你是怕我心理不平衡嗎?」艷姐玉手從薄毯下伸出,反手將我的手握住,「阿桐,你小瞧姐姐了。姐姐要是這麼小心眼的女人,怎麼肯和別的女人分享你呢?還…還一起做…做那麼羞人的事……」
「可是這是不一樣的。」據說有些女人對男人的忠貞與否不是特別在意,對權勢財富卻看得比性命還重,有天生的強烈權力慾望。
「有什麼不一樣的?傻弟弟,」艷姐伸手按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有什麼好想不開的?小慧是大本畢業的會計,考慮問題周到人又細心。姐姐什麼都不會,和她比起來,當然是她更適合做你的賢內助。你忘了我說過的話啦?無論你做什麼樣的決定,姐姐總會在背後支持你的。」
「艷兒,得到你真的是我這輩子最最幸運的事!」此話純出肺腑,絕無半點水分。
「嗯,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對我好,其他的姐姐都不在意。」艷姐伸臂摟上了我的頸項,送上香吻。
「噫,都是棗泥味兒,寶貝兒你刷牙沒刷乾淨!」
「我…我哪有?」艷姐還信以為真地「哈」了幾口氣,直到看見我那憋著笑的古怪表情才醒悟過來,「討厭,壞弟弟,又作弄姐姐,壞死了啦!」
「哈哈哈……哪有?我只是……哎,糟了!」我倆開玩笑開得忘了形,聲音太大了,身邊的秦慧口中呻吟,似要醒來,二人連忙噤聲。
幸好她翻了個身後繼續睡去,我和艷姐對視一眼,捂嘴竊笑,眼中閃出頑童似的光芒來,氣氛好得不得了。
這就是幸福的感覺嗎?我真希望時間之輪能停止運轉,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我的雨露滋潤,隔天上班的時候艷姐和阿慧都好像和平常不一樣了,臉色紅潤,容光煥發,看上去真的美艷了許多。
看見她們的笑容,我又是色心大起,嘿嘿嘿,不知道今晚能不能……不行不行,再想的話分身又該有反應了。
午餐時我們都坐在一張八人桌上,郭猛、許瓊、小雅、秦慧、艷姐加上我一共六個人,差不多就是旅遊時的規模。
「喲,又搞部門聚會呀?」黃佩芸端著個餐盤過來,在旁邊空位坐下,「許瓊,你乾脆申請調到我們後勤部來好了。」
「芸姐你又來開我玩笑!」許瓊嫩臉一紅。
他倆經過那三天後已經基本確立關係,交往也已是半公開,從結伴吃飯就能看出來,可在話語間還是有點放不開。
「我早上就想說了,你們發現沒有,經理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樣,漂亮了很多呀!」小雅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
仔細一看果然如此,髮髻還是那個髮髻,套裝也還是那件套裝,可金絲眼鏡不見了,少了書卷氣的同時卻多了更多的嫵媚。新畫了眼影,口紅也換了鮮亮顏色的。整個不僅人高貴依舊,還多了些妖嬈之色,讓人怦然心動。
「是啊,長假過完我自己都感覺不一樣了。」還沒等我們回答她嫣然一笑,自己先開口了,「不趁還沒老得不成樣子的時候散發一下光芒怎麼配得上『後勤部之花』這個稱號呢?你說是不是?小蕭?」
What?我耳朵沒有問題吧?轉頭和小郭對視一眼,自己是什麼表情我沒法知道,小郭兩眼睜得賊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張大的嘴巴我看至少可以塞進一個鴕鳥蛋。
這還不算什麼,最誇張的是數秒鐘後,身後傳來「康啷」「康啷」兩聲,那是某男同胞手中的不銹鋼湯匙掉在地上的聲音……
我還能怎麼回答?只能機械般地點頭應是。
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總之我們是被她嚇到,一頓午餐吃得是食不甘味,直到下午還暈乎乎的。女人真的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了。
暈歸暈,正事兒還是得辦。下午我陪秦慧一起去了立安,當然沒忘了化妝,結果那個扮相被取笑像心懷不軌的色狼,恨得我牙根癢癢。要不是在出租車上,我一定讓她「親口」求饒。
接下來的發展順利得讓人高興,齊景天可能是真的沒有退路了,對我們的要求相當配合,順從地跟著到工商局辦理了企業法人變更手續,然後再回立安交接了一切印章財物文件資料訂單什麼的。
整個過程他都一言不發,直到從我手中接過支票的時候,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總有一天,你們也會和我一樣,嘗到被逼上絕路的滋味。」
就因為這句話,小美人兒一路回來都悶悶不樂。將她送回家,到樓下的時候她轉身牽著我的手,「阿桐,他說得沒錯,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個立安完全是依靠私人關係存在的。要是…要是哪一天肖局不再任職,或是你和他翻臉,那…那我們也會和齊老闆一樣,迫不得已要把公司賣掉的。」
「這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我點了點頭,「我清楚得很,我和他只是相互利用的關係。目前來說,我前期表現出來的能力讓他吃驚,而且未來發展尚不明朗,在他眼中,我說不定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現在犯不著就撕破臉。」
她抬頭看著我,還是有些憂心忡忡,我繼續說:「其實我根本就沒打算把立安做大,這種沒有根基的產業是半點前途都沒有的,我壓根兒就沒把今後的發展寄托在這樣的公司上。」
秦慧聞言吃驚不小,「那你為什麼要把公司交給我?是不是覺得我只能…只能……」
「傻丫頭,」我愛憐地捏了捏她的嫩臉,「怎麼會?我是實在無人可用,要不我不會勞動到我的乖老婆的。立安雖說沒有發展的潛力,可是維持現狀,賺點日常花費還是可以的,先做些經驗積累也沒什麼壞處。」
「我之所以要把立安攬過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為了保持和肖少峰的關係。」我頓了一下接著往下說,「要是沒有立安,我和他不會有更多來往,關係漸漸的就淡了,到時候想做點什麼都師出無名。可有了立安就不一樣了,雖說是欠了他個人情,可他成了利益既得者,不管是送禮行賄什麼的都名正言順,起碼不會讓他認為我對他越來越無用。」
我見左右無人,低頭吻了一下她的俏臉,「你放心,等過段時間看看有什麼可以信賴的人,我就讓你閒下來。」
「那倒也不用,反正在哪裡都是幹活兒,還不如替你打工。」她的頭低了下去,猶豫了一下,「阿桐,其實我……我不喜歡你做這些事,我寧願我們一無所有,憑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也比和那些貪官污吏、陰險小人勾心鬥角來得好。」
是誰說只要得到女人的身心她就一定會對你百依百順的?是誰說熱戀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的?她的話讓我一下子愣住了,一時想不出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