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飯時,皇上問武三郎,那個被抓的「土」審得怎麼樣了。
武三郎回道:「皇上,小的審了好久,用盡方法,總算讓他開口了。」
皇上臉現喜色,說道:「他都說了些什麼?」
武三郎回答說:「他主要說了兩件事。」
皇上指指旁邊的椅子,讓他坐下說話。
武三郎謝了座,又接著說:「第一件,他說他的主子派出大批高手,要在路上下手,要對皇上您不利。」
皇上瞇著眼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了,他有沒有說來行刺的人除了他還有誰呢?」
武三郎回道:「他說了,別人他不太清楚,而他們花雨風土都出洞了。」
皇上深吸一口氣,說道:「目前已經見過兩人了,那兩個想必還在後邊。」
武三郎提醒道:「皇上,在後邊的路上更得小心提防。聽說那花,雨二人更為厲害。那雨會用水傷人。」
皇上微笑道:「他既然會用水傷人,看來咱們得多備幾把雨傘了。」
武三郎聽了不禁笑了。
皇上問道:「那個花是個什麼人物?有什麼本事?還有花與雨又在何處對朕下手呢?」
武三郎惶恐地說:「小人無能,沒有問出結果來。」
皇上搖頭道:「朕不怪你。」
武三郎不待皇上催促,又接著說:「他說的第二件事,是說讓皇上死的人不只皇叔一個。」
皇上啊了一聲,說道:「不只他一個?那還會有誰呢?」
武三郎又說:「他沒有說,我估計不是他不說,而是他並不知道。看來這皇上不利的還有別人,想必也不是一個等閒之輩,也必是大有來頭的。」
這話使皇上心裡像打鼓一樣不能平靜。以前自己也隱約覺得有這種情況,想害自己的人大有人在,只是自己沒往深處想就是了。如今聽了這話,他便在心裡開始過濾自己的大臣跟王公。現在想來,好多人都有嫌疑。
過了一會兒,皇上又問:「從京城調侍衛護駕的事辦得如何了?」
武三郎微微彎腰,回答道:「估計這兩天就可以到達。」
皇上囑咐道:「對跟前的環境不可掉以輕心,嚴防可疑人物。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武三郎施禮出去。
他一出去,小楚就從房間出來了。她一頭投在皇上懷裡,柔聲問:「皇上,京城很大嗎?比我家那個村子大嗎?」
皇上摟著她坐著,微笑道:「京城也沒有多大,如果說你們那個村子象雞蛋那麼大的話,京城就像鵝蛋那麼大。」
這話一出口,小楚就忍不住格格笑起來,嘴上說:「皇上皇上,我要去看鵝蛋。」
皇上心情愉快,說道:「小楚,你不要急,咱們很快就要到鵝蛋了。」
小楚高興地說:「我長這麼大,連小村子都沒有出過。」
皇上摸著她的臉蛋說道:「朕一定讓你在鵝蛋裡開開心心地活著。」
小楚說道:「小楚一定把皇上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說著話她的的已經抓住皇上的龍根,有節奏地摸了起來。
這些功夫都是皇上傳授的。他想只要自己的身體稍好一些,就可以壓到她的身上享受艷福了。這麼好的姑娘不盡情地干她幾回,實在可惜了材料。
雖然他沒有插入她,但別的享受基本都到位了。他教會了她怎麼撫弄男人的傢伙,怎麼讓男人眉開眼笑,怎麼讓男人銷魂的技巧。別看小楚是個鄉下丫頭,學起這方面本事一點都不差。
皇上被她摸得忍不住了,就拉著她進了臥室。小楚鋪好被子,脫掉衣服,二人就鑽入被窩。小楚按照皇上的要求,張開小嘴,在皇上的全身親吻,舔吸著,對那條長長的傢伙重點掃蕩一下,爽得皇上嗚嗚直叫,連聲誇獎小楚懂事。
為了不傷身體,皇上也不敢射出來,只能強忍著,享受一下她的口舌樂趣之後了事。他多想一射為快呀。不過一滴精,十滴血,他還不能那麼亂來。
在旁邊的一個房間裡,小驢和雲花也在被窩裡。他們還沒有開始親熱,只是光光地抱在一起,四目相對,說著情話,也挺有意思的。
雲花問道:「你看皇上身邊的那個小楚怎麼樣?」
小驢回答道:「長得挺漂亮的,越來越白了,也越發會說話了。皇上挺喜歡她的。」
雲花突然問道:「你說她漂亮,還是我漂亮呀。」
小驢一笑,說道:「那還問嗎?當然是你漂亮了。」
雲花很認真地問:「這何以見得呢?」
小驢也慢慢地說:「你看,我把你摟在懷裡,我可沒摟她,這就證明你比她吸引人。」
雲花嬌笑道:「這算什麼回答呀?你就算想摟人家,你也摟不了。人家可是皇上的女人,你要是摟了她的話,不怕禍滅九族嗎?」
小驢強調道:「我只是告訴你她沒有你好看。」
雲花沉吟道:「我總覺得這個小楚不是一般的女孩兒。」
小驢笑道:「那是當然了,她當然不一般。一般的話會被皇上看上眼嗎?」
雲花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小驢截住她的話,說道:「好了,別說人家了,咱們也該開始了吧。」
雲花一看小驢那有點邪氣的臉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紅著臉問道:「開始什麼呀?我可沒有答應過你什麼。」
小驢嘻嘻一笑,一翻身趴在雲花的身上,說道:「我可不用你答應,我只管自己來就。你把腿劈開就是了。」
雲花拍了一下小驢後背,笑罵道:「臭小子,你把我說成什麼了?我又不是婊子。」
小驢笑道:「你幹嘛這麼說,多難聽呀。」
說著他將被子拉下,讓雲花露出美好的身子來。今晚是點了燈的,他可以看得很清楚。
雲花提議道:「小驢,把燈吹了吧。」
小驢反對說:「不,不要吹燈,沒有了光就看不到你的身子了。以往都在黑暗中做,現在咱們在燈光下做做看看,一定更有意思。」說著話,親吻起雲花的臉。
雲花跟小驢幹事不只一回了,已不像初時那麼害羞。她張開嘴讓小驢的大舌頭進來,又主動分開腿,好利於小驢的活動。
小驢兩手握住雲花的乳房,又按又搓的,十分快意。雲花的奶子大小適中,呈圓錐形,奶頭嫩嫩的,且手感良好。每回親熱時,小驢總要玩個夠。
一會兒,小驢吃起奶來,吃得雲花如同貓叫春,叫得讓人心裡癢癢。小驢吃得奶頭硬起,乳房漲大,這才滿意地鬆開嘴。他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望向她神秘的地方。只見小腹下一片微黃的絨毛從兩側延伸下來,將一條粉色的立縫給包圍了。縫頂還生著一粒豆豆,又大又圓,彷彿是顆珍珠。
縫下是微紅的小菊花,花紋清晰,是完美的一圈。此時從上邊的縫裡流出的泉水已浸到這裡,那菊花像有生命一般一鼓一縮的。
這一切太美妙了,再配上修長圓潤的大腿,雪白肥厚的屁股,就是神仙也會思凡的,何況是小驢這個凡夫俗子呢?
小驢如何能忍住這般的誘惑呢,伏下身子,大嘴伸了過去。他又要用嘴,用舌給心愛的女人服務了。小驢這招很厲害,每一回都弄得雲花淫水長流,嬌軀亂顫,心肝寶貝兒的叫個不止,使小驢知道雲花還有淫蕩誘人的一面。
小驢舔得雲花苦苦哀求時,這才提槍上馬,一插到底。雲花滿足地哼叫著,將玉腿纏在他的腰上,那肥屁股沒命挺著,擺著,使小穴跟大肉棒配合得天衣無縫,使雙方都得到最大的快感。
在干的同時,小驢還問雲花:「雲花姐,你愛我嗎?」
雲花伸嘴親著小驢,柔聲說:「小驢,我愛你。」
小驢問道:「那你願意跟我一輩子嗎?」
雲花哼道:「我願意,可我不能那麼做。」
小驢知道她的苦衷,也不再逼她了。於是扛起玉腿狠狠地搗著,插得美穴唧唧有聲,淫水流濕了床面。
小驢享盡了艷福,雲花也嘗到了當女人的快樂。她跟老公在一起時,也是有快樂的,但是老公的功夫差點,玩意的粗度與長度都不能跟小驢比。小驢的年紀比他老公小了十幾歲,正當青春,力量大得很,每下衝擊都令雲花美不可言,樂得她將小驢抱得緊緊的,生怕天亮之後這個小男人就離她而去。
次日飯後,繼續趕路。這天在路上正碰到京城來接的侍衛,一共是三十名。皇上龍顏大悅,跟看著離京城不過五六天的路程。想到回京城,皇上大樂,心說回到京城後,我要把對我威脅大的惡人,小人,奸人,敵人,統統剷除,決不手軟。他們想讓我死,我先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皇上問了一些京城的事,得知京城無事還挺安心。可當他聽說太后象皇上一樣發號施令,不禁暗暗皺眉。當他得知自己皇叔竟然擅自離開封地到京城來了,更是怒火沖天,咬牙切齒。
這不是想造反嗎?這不是公開跟皇上為敵嗎?叔叔欺壓侄子,你以為你能野心得逞嗎?我可不是心慈手軟的建文皇帝,你也無法象朱棣一樣由燕王變成皇帝的。建文怎麼丟的皇位?不就是不忍心殺叔嗎?我可不這樣。一回到京城,我馬上下旨,廢你王位,投入天牢,交刑部治罪。
他本想立刻下旨,但又怕聖旨到京城後官員畏首畏尾,執行不利,反而打草驚蛇。他沉思良久,才忍住激動的情緒。
趕了一天路,經過一條小溪;溪水清澈,在旁邊樹木的映襯下竟成綠色的。皇上來了興致,非要下水洗澡。眾侍衛見了大驚,生怕出點什麼事。皇上執意要洗,大家沒法子,只好讓武三郎出主意。
武三郎先是打聽了幾個當地人,知道這水確實幹淨後,這才放心;又叫侍衛和官兵們將洗澡那一段團團圍住。因為皇上不喜歡大家離得太近,這個包圍圈只好放大些,總要在溪水中看不到人才行。
雲花一見皇上洗澡,就跟小楚躲得遠遠的,和這個小姑娘聊天,見她天真可愛,心裡很喜歡她。
小驢本想在水旁巡邏,不想皇上讓他陪浴。小驢不敢怠慢,脫光後下水。他原以為一定會有好幾個人陪著皇上,哪知溪水裡只有皇上一人。
皇上跟小驢在水裡連喊帶叫的,亂拍亂跳的鬧了一陣子,心情大好。皇上見小驢的左肋下有一顆痣,立刻看看自己那部位,不禁笑了,說道:「小驢,咱們一樣呀,朕這裡也有痣。」
小驢一看,可不是嗎,只是他那個比自己這個大點。
皇上突然想到一事,就問道:「小驢,你胯間有沒有痣?」
小驢搖頭道:「也沒有注意過這事。皇上,你胯間有痣嗎?」
皇上說:「朕有呀,你看。」
說著皇上坐在一塊石頭後,雙腿輕分,小驢看到他左大腿根內側有兩顆痣,就輕聲笑道:「皇上,原來這裡也可以長痣的。」
皇上笑道:「你小子,沒見識,哪裡不能長痣呢。你把腿張開,看你有沒有痣。」
小驢學他的樣子,也坐在石頭上,嘴上說:「應該是沒有吧,如果有的話,我乾爹早就跟我說了。」說著話也把腿張開。
皇上瞪眼一看,不禁呆住了。小驢順著他的目光也看自己那個部位,自己也是一呆,只見在那裡橫生著三顆痣,清清楚楚的,像三顆黑色的星星。
皇上定了定神,拉住小驢的手,說道:「我看得很清楚了,你很可能就是我親弟弟。」
小驢微笑道:「皇上,不會吧,哪會那麼巧呢。」
皇上噓了一聲,說道:「這事兒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你要當心。如果洩露出去,你會很危險的。」
小驢見他臉色鄭重,自己連連點頭。皇上在他耳邊說:「如果你是我弟弟,那就太好了。如果我真的沒兒子的話,這個位子就是你的。不過你得先幫我把那些對頭都除了,不然的話這把椅子可坐不穩當。」
小驢回答道:「小驢一定盡力的。不過我可能不是吧?」
皇上低聲問道:「你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東西能證明你的身份?」
小驢回答道:「還有兩件東西,一件是小孩衣服,一件是手帕。」順便小驢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講了出來。
皇上沉吟不語,半響才說:「晚上你把東西拿給我看。」
小驢點頭。
皇上望著他,眼中充滿了親切感。那目光分明是承認了小驢就是他親弟弟。他心想,有了這樣的兄弟,何愁反賊不滅呀。
當晚住進客棧。晚飯後皇上領幾名侍衛來了。當屋裡只有二人時,小驢將那兩件東西拿出來了。皇上仔細地看著兩件東西,看了好久,臉上露出笑容來。小驢一看這笑容,心裡說,難道我真是他兄弟嗎?
皇上拉他一起坐下,指著這兩件東西,說道:「朕的父皇在世時跟朕說過,孩子丟失時,身上只有這兩件東西。這做衣服的綢緞是出於南京,這上邊的鯉魚卻是朕的母后親手繡上去的,因為她就是江南美女。這鯉魚是父皇所喜歡的,他覺得鯉魚是富貴的象徵。」
小驢問道:「怎麼能看出是你的母后繡上去的呢?」
皇上解釋道:「小驢,你有所不知,平常人繡鯉魚都是帶水的,而朕的母后繡的鯉魚是從不帶水的。因為我父親向來怕水,你懂了吧?」
小驢拿小孩衣服看了看,可不是嘛,只有魚沒有水的。皇上拿過衣服,打開前襟露出袖子根來,那裡有個很小的「晉」字。
皇上指著這個字,說道:「你看到了吧,這是什麼字?」
小驢撓撓頭,臉上發燒地說:「皇上,小驢不識字。」
皇上哈哈笑了,說道:「這個字念晉。」又指著手帕上的那個字說:「這個字也一樣,你看看。」
小驢雖不認字,但兩個字一樣是看得出來的。他點頭道:「是一樣的,是一個字。」
皇上解釋道:「父皇即位前就是晉王,這個晉指的是爵位。有這衣服和手帕時,他還沒有即位。這手帕是太皇太后賜給父皇的,特地叫人繡了個晉字。這回你聽明白了吧?」
小驢點頭道:「嗯,我總算聽明白了。」
皇上笑瞇瞇地瞅著他,說道:「那你還等什麼呢?」
在皇上的鼓勵下,小驢拉住他的手,叫了大哥。皇上激動地抱住他,叫道:「御弟。」
這個稱呼好新鮮呀。
跟皇上抱在一起,小驢覺得像做夢一樣。他心說,我真是他兄弟嗎?我不是濟洲城裡的小叫花子嗎?
之後,小驢收起東西,二人坐下說話。
皇上囑咐小驢說:「這件事對誰也不能說,知道嗎?私下裡你叫我大哥,人前我們還是君臣,不能叫人知道你的身份。不然的話,你會有殺身之禍的。」
小驢答應著,心說,誰想殺我,儘管來好了,我倒不怕誰。
皇上說:「等進了京城,見了太后,她一定會很高興的。那時我會下旨,讓天下人都知道朕找到兄弟了。再把皇叔幹掉,咱們的江山就穩固了。好兄弟,你可一定得幫我呀。」
小驢爽快地回答:「我一定幫你殺光所有的奸臣。」
皇上一臉笑容,陶醉在對未來的設想之中。他覺得有了這個好兄弟,皇叔再派什麼高手來,他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