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歡呼雀躍,走到門口,將客廳的大燈關掉,只留壁燈。屋裡的光線頓時變得朦朧曖昧,嚴慧嫻躲到沙發後面,將身上的練功服脫掉,杜月又打開音響。
幽暗的燈光映照下,嚴慧嫻的裸體似蒙了一層薄紗,她閉起了雙眼,舒展嬌軀,跳起了曼妙的舞蹈。
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男人們的胯間慢慢地鼓了起來……
當嚴慧嫻單腿站立,另只腿抬得筆直成一字馬時,胯間烏黑的陰毛和白皙鼓脹的陰戶交相輝映,就如同一幅立體水墨畫懸掛在觀眾的面前,刺激著男人的性神經。
忽然一個下身赤裸的男人狂奔過去,抱住擺著誇張造型的女人,就把漲挺的大雞巴向她的胯間頂去。
嚴慧嫻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女婿劉建軍。她呵斥道:「小軍,你幹嘛?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快退回去。」
「媽,我忍不住了,你這個姿勢太誘人了,我現在就要干你。」
「別……等沒人的時候,媽什麼都依你還不行嗎?」嚴慧嫻又羞又惱,推擋著女婿,想把自己高抬的腿放下來。
「別動,就保持這個姿勢,這樣太刺激了!媽,不是我莽撞,實在是等不到沒旁人的時候了。」劉建軍不由分說,將岳母抬高的那條腿搭在他肩膀上,用手握住直挺挺的陰莖,對準女人胯間的桃花源入口,費力地頂了進去。
這種高難度的姿勢雖然看上去很過癮,其實很吃力,生理上的快感也差強人意。但勝在心理的刺激,尤其是旁觀者看了更是血脈賁張。劉大龍兩眼噴火,一把摟過杜月就揉搓起她的乳房。林少傑也靠近了趙秋萍,但顧忌劉大龍,畏手畏腳地不敢亂動。
雖說劉大龍在單位刻意躲避方如雲,那是他不想在外面惹麻煩,可在自己家裡的這一畝三分地,他卻是毫無顧忌。跟兒媳亂倫後,心底的魔鬼就像衝出了潘多拉的魔盒,使他變得越來越貪婪、放縱。出於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故意把趙秋萍推到林少傑的懷裡,說道:「你們倆也好好玩玩吧。」
趙秋萍看到丈夫鼓勵的眼神,就試探地把手伸到林少傑的胯間,隔著褲子摸捏他的陰莖。
林少傑看大家都在放縱,也不客氣了,他一邊解開腰帶將雞巴掏出來,一邊摟過趙秋萍將她摁到自己的胯間,女人會意地將漲硬的大屌含進口中。
屋子中央的嚴慧嫻已經被女婿胔得潰不成軍,哀哀地央求:「小軍,媽累得站不住了,咱們到沙發上去吧。」
劉建軍也覺得這個姿勢很吃力,也不盡興,便抱起岳母來到沙發上,將嚴慧嫻放到劉大龍身邊,分開她的一雙大腿,雞巴就順勢捅了進去開始抽插起來。
杜月也已經被劉大龍剝成了赤裸羔羊,正趴在公爹的胯間為他口交。林少傑看到杜月翹起的肥臀就近在咫尺,他的手就偷偷地伸到杜月的屁股上輕輕地撫摸著,鼓脹緊繃的臀部肌膚手感圓滑細膩,林少傑慢慢加大手上的力度,美美地享受著。
杜月任他輕薄,還扭擺著屁股迎合他,這讓林少傑色心更盛,他的手順勢向下,偷襲女人臀縫裡的秘密花園……
杜月的大腿夾住了這只不老實的手掌,扭頭嗔怪道:「色狼,有了秋萍還不知足啊?」
劉大龍呵呵一笑,對杜月說道:「男人嘛,哪有知足的?少傑是喜歡你,你別嚇著他呀!」
杜月嘻嘻一笑,岔開大腿,對林少傑開放了禁地。林少傑一邊享受著趙秋萍的口交,一邊用手玩弄杜月的陰戶,心裡美得不行。
那邊的嚴慧嫻已經被劉建軍胔得高潮連連,浪叫聲越來越大。劉大龍的一隻手伸過去揉搓著她的乳房,壞笑著問她:「嫻妹,快活嗎?」
「嗯……龍……哥……」嚴慧嫻都說不出話來了。
劉大龍三兩下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將杜月抱到懷裡,手扶著雞巴對準兒媳的小屄,杜月馬上將它套了進去,臀部隨即開始上下起落。
劉大龍一邊把玩著兒媳的一對美乳,一邊對著旁邊的林少傑和趙秋萍說道:「你們倆也把衣服脫了吧,不要有什麼顧慮,在這個家裡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這句話無疑是給略顯拘謹的兩個人打了一副強心針,林少傑迅速把趙秋萍脫光後,自己也赤裸了身體。
趙秋萍背轉身坐進男人懷裡,將他的大雞巴納入屄中,開始旋磨起落。
杜月扭頭看著林少傑的身體,讚歎道:「真健壯啊!你是不是經常健身啊,少傑?」
林少傑得意地答道:「是啊。因為我明白一個道理,只有一個好的身體才能給我喜歡的女人性福。」
杜月一撇嘴:「你也別驕傲,比我家大龍,你還是差了一丁點兒。」
劉大龍心裡暢美,哈哈大笑道:「我沒那麼小心眼,不會吃一個晚輩的醋。
你是不是惦記著少傑啊?別急,先專心跟我玩會兒再說。」
那邊的劉建軍一陣狂風暴雨,已經忍不住射精了,他從岳母身上撤離,到一旁暫歇。
嚴慧嫻看著另外四人在捉對廝殺,艷羨不已。劉大龍抱起杜月回身將她放到沙發上,趴到兒媳身上猛烈抽插。林少傑也讓趙秋萍站起身扶著沙發靠背,他來到女人身後將雞巴捅進了臀縫裡。
杜月很快就不行了,對劉大龍說:「讓我歇會兒,你去胔我媽吧。」
劉大龍很聽話,馬上轉移戰場,嚴慧嫻熱情地迎接他的到來。林少傑放開趙秋萍,腆著臉到杜月跟前,想去抱鐵哥們的老婆。
杜月一瞪眼:「幹嘛?想佔我便宜啊?我允許了嗎?」
林少傑訕訕地笑著,低三下四地央求:「月兒好妹妹,哥喜歡你,你就從了我吧。」
杜月眼珠一轉,嘴裡說道:「要我從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你要是答應了,我們家的三個女人現在都在屋裡,今晚就可以讓你一鍋端了。」
林少傑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問道:「什麼條件?只要我能辦到,一定答應你。」
「你不能玩了我們家的女人拍拍屁股就走人吧?古話說得好,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我的條件很簡單,你要懂得知恩圖報,讓我家大龍和建軍也玩玩你家的女人……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林少傑聽了一咧嘴,心想你倒是說得簡單,這又不是錢物,那可都是大活人啊,我也不敢打包票就一定能行。但是他又不捨得放棄眼前的美色誘惑,便應承說道:「我會去做她們的工作,提供條件,只要有一分希望,我就會做十分的努力。你看這樣行嗎?」
杜月莞爾:「你啊,還真是滑頭!我知道這件事不是那麼好辦,只要你盡心了,也就算你做到了。好吧,看你態度這麼好,我就答應你,也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你可別讓我失望哦……」
林少傑聖旨在手,膽色頓壯,起身就要去擁吻杜月。沒想到小婦人用手推開他湊過來的臉,吃吃笑著說道:「我只是答應給你身子,但我現在對你還沒什麼感情……等我愛上你了,你再吻我吧。」
「你可真會吊人胃口……那我舔舔你的小屄可以嗎?」
「可以。」杜月把雙腿岔開。
劉建軍湊到了趙秋萍的身邊,討好地說道:「小媽,我來伺候你吧。」
趙秋萍心裡正委屈,每次和杜月在一起總落下風,甚至還不如年老的嚴慧嫻受男人歡迎,見劉建軍的雞巴還軟著,鬱悶地問道:「你還行嗎?」
「你給我嘬嘬,應該還行呢。」
趙秋萍看到自己的新歡林少傑已經在旁邊跟杜月玩得如火如荼,只好無奈地趴到老情人劉建軍胯間,將疲軟的陰莖含進口中。
劉大龍跟嚴慧嫻玩得興起,忽然對她說:「你這練過舞蹈的身子骨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剛才看你擺成那樣的姿勢跟小軍胔屄,真是很刺激。你也給我擺個姿勢,讓我也嘗嘗新鮮唄。」
嚴慧嫻想了想,點頭答應,站到地上兩腿岔開身子向後彎曲,兩隻手臂伸直了從背後撐到了地上,身體靠兩手兩腳支撐,整個人彎折如弓。
這個姿勢很誘人,乳房成了身體的至高點,兩個奶頭垂直矗立;胯間陰戶高高凸起,鼓隆如桃,陰縫張開,典型的任君採擷的姿勢。
劉大龍以前只在雜技或柔術表演節目上看到過這種姿勢,但那都是穿著衣服的,只能憑想像意淫。現在女人渾身精赤,性器官都袒露在他的眼前,意淫的景象變成了現實,視覺刺激格外強烈。他興致勃勃地來到嚴慧嫻胯前,將漲硬的大肉棍子平端著頂進了親家母的屄縫兒內。
林少傑已經把杜月又胔出了一次高潮,看到這邊的奇怪姿勢,大呼有趣,於是抽出雞巴奔到嚴慧嫻身前。
嚴慧嫻的腦袋處於倒立狀態,從兩條手臂之間看到一根男人的大雞巴硬硬的翹著在自己臉前晃蕩,向上一看卻是色眼放光的林少傑,頗覺有趣,不由得對男人展顏一笑。
林少傑大喜,手握鐵硬的大雞巴抵到美婦人的嘴邊,嚴慧嫻張嘴含住,用舌頭撩撥著龜頭。林少傑把雞巴向前頂,女人仰頭承接,口腔和喉嚨就成了一條直線,把雞巴深深地含了進去,直到喉部的食管。
林少傑沒想到這個姿勢正適合深喉,興奮地抽插起來,長長的雞巴在嚴慧嫻的嘴裡不停地出沒,咕嘰咕嘰的聲音大作。
劉大龍看得有趣,對林少傑說道:「小傑,咱倆換換,你過來胔她的屄,我去胔她的嘴,好不好?」
林少傑點頭,抽出雞巴跟劉大龍移形換位,將沾滿口水的雞巴插進了嚴慧嫻的屄裡。這個姿勢讓他覺得很刺激,女人的身子緊繃,陰道好像也收緊了,夾得雞巴很有力度。林少傑一邊伸手玩弄著嚴慧嫻那兩隻高挺的美乳,一邊大力抽插著,很快就忍耐不住,射精了。
嚴慧嫻擺這個姿勢時間長了也很累,她吐出口中劉大龍的雞巴,身子一軟就坐到了地上,埋怨林少傑:「你怎麼不打招呼就射到我的屄裡了?我現在是危險期,要是給你懷個小雜種怎麼辦?」
林少傑撓撓頭:「對不起,阿姨,我一下子沒忍住。」
劉大龍一擺手:「不要緊,懷上了也沒事,聽說孕婦的性慾更強,我們也好嘗嘗另一種滋味呢。」
林少傑短暫休息過後,雞巴重振雄風,又將三個女人輪番胔弄一遍,才心滿意足地回家。
到家後已經夜深人靜,林少傑去了媽媽的房間,迫不及待地跟媽媽說了今天的事情。
馮美玉聽說劉大龍對她有意思,有點不敢相信。她因為家貧早早嫁入林家,為林福海生兒育女,循規蹈矩地過日子。但在她的心目中,像齊書記、方市長和劉大龍這種權勢顯赫,叱吒風雲的官府中人,才是她仰慕心儀的偶像。這並非馮美玉貪慕虛榮,而是覺得他們才是真正的男人,身上有一種無形的魅力,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因為世界末日,她跟兒子跨越倫理,現在又跟劉建軍發生了不倫的關係,可她卻沒幻想過劉大龍那樣的男人會喜歡她——她既不年輕,又無才藝,這怎麼可能呢?
林少傑說道:「劉大龍寶刀不老,好多女人喜歡他,他對你鍾情,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你要是有意,我來安排。」
馮美玉頗有些心動,卻羞慚地自責道:「媽以前可是老實巴交呀,這才半年多點的時間,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接二連三地出軌,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媽,這沒有什麼,人性本就如此,你又何必壓抑它呢?」林少傑耐心地勸解。
「你今天累壞了吧?以後還是注意點兒,別太縱慾了——媽還指望著你呢,知道嗎?」
林少傑點頭答應,將媽媽摟在懷裡,母子相擁著慢慢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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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最炎熱的時候過去了,濱海市進入了雨季。
天氣預報說今夜有大暴雨,傍晚天空就陰雲密佈,不到六點就天黑了。
入夜,狂風暴雨,電閃雷鳴,老天爺似乎狂怒了,把本應沉寂的黑夜攪得天翻地覆。一道道炫目的閃電和震耳的轟雷聲,彷彿邪惡的魔鬼在天空張牙舞爪、桀桀怪叫,讓人膽戰心驚。呼嘯的風聲如無數的厲鬼冤魂在曠野中嗚咽奔逃,瓢潑大雨似萬箭齊發向大地怒射,辟啪的雨聲密如爆豆,如同千軍萬馬在天地間拚死搏殺,誓要摧毀世間萬物,蕩滌這混沌塵世。
特製的大床上,四個女人圍在林少傑身邊。陳嫂關閉了窗戶,拉上了窗簾,兩層隔音玻璃和厚厚的窗簾將屋內屋外隔離成兩個世界,似乎將邪神惡魔擋在了外面,大家這才稍微心安。
小芳最年輕,說話也不知輕重,她鑽到林少傑懷裡,兀自後怕地說:「外面嚇死人了,好像世界末日要到了。」
林少傑和媽媽對視了一眼,心想不會是世界末日提前了吧?林少傑安慰懷裡的少女:「不就是打雷下雨嗎?瞧你這膽量,連這都怕?不過呢,人在自然面前的確顯得很弱小,都是血肉之軀,在大的天災面前真是任由宰割。所以說,人要珍惜活著的一分一秒,因為你不知道下一刻會遇到什麼……說白了,還是及時行樂吧。」
林曉婉非常贊同哥哥的觀點:「以前總說及時行樂是資產階級思想,現在怎麼沒人提了?因為時代在前進,觀念也在改變,人性也在一點點的解放。珍惜眼前,把握幸福,才是最正確的人生態度。」
林少傑撫掌笑道:「那咱們就玩起來吧,不聞窗外事,專心床上瘋。」
林曉婉哈哈大笑:「什麼狗屁詩!不過,這樣也好,就不怕外面的電閃雷鳴啦。」
一男四女紛紛寬衣解帶,林少傑在兩對母女之間叱詫縱橫,玩得不亦樂乎。
快結束的時候,馮美玉忽然對林少傑說道:「我總是感覺門外好像有人在偷看,可又聽不到動靜,不知道是咋回事。」
因為是在自己家裡,所以誰也沒想著刻意去鎖門,最多是把門關上,很多時候都是虛掩著。林少傑聽媽媽一說,扭頭向門口看去,果然一個黑影飄然而逝,隨後有輕微的腳步聲上樓了。
「是大媽?」林少傑問媽媽。
馮美玉歎息道:「除了她也不會有別人了。唉,說起我這個姑姑,其實挺可憐的,我都不知道她這一天天的是怎麼熬過來的。這次來到門口說不定有什麼事呢,小傑,你上樓去看看她吧。」
林少傑心裡惻然,點頭答應,穿上睡衣上樓到了大媽的房間。
房門緊閉,林少傑輕輕地敲門,裡面傳出驚慌的聲音:「誰?」
「我是小傑啊,大媽,我能進來嗎?」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過來,馮桂芝穿著睡衣打開門,看到林少傑,眼神躲閃著,囁喏道:「小傑,有事嗎?」
林少傑還是第一次看到大媽這種神情,他故作輕鬆地嘻嘻一笑:「我能進來說嗎?」
馮桂芝臉一紅,身子後撤把他讓進來,然後關好房門。
林少傑坐在床邊,看著大床裡側熟睡的小雨,關切地詢問馮桂芝:「大媽,剛才雷雨那麼大,沒嚇著你和小雨吧?」
馮桂芝也走到了床邊,憐惜地看著小雨說道:「我早早就關上窗戶拉上窗簾了,所以動靜不大,倒是沒嚇著孩子。小雨睡覺很死,總是一覺到天亮,你看,她睡得多香。」
小雨還有一個多月就滿十週歲了,小女孩長得很漂亮,烏黑的長髮,圓圓的臉蛋,白皙細膩的肌膚,穿著卡通圖案的吊帶小睡裙,像個洋娃娃般可愛。
林少傑拉著馮桂芝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旁,問道:「大媽,這麼晚了,你怎麼不睡啊?」
「剛才外面太嚇人了,我有點怕,睡不著。」
「所以你剛才去找我了,有事嗎?」
馮桂芝臉一紅,低聲道:「也沒啥事,就是想看看你睡著沒有,要是你還沒睡,大媽想找你說會兒話。」
「嗯,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今天你爸打電話過來了,我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說最遲下個月,如雲結婚的時候他回來喝喜酒。我聽了很擔心,你說你最近做的這些事,能瞞得住你爸嗎?」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是他的親生兒子,他能把我怎麼樣?」
「唉,小傑,不是大媽說你,你現在女人越來越多,什麼樣的女人你都往懷裡劃拉,也不管什麼身份地位、老幼俊醜,你說你怎麼就沒個夠呢?」
「剛才……你都看到了吧?」
「嗯……」馮桂芝的臉更紅了,頭也低了下來,嘟噥道,「你做的那些事,能瞞得過大媽嗎?」
林少傑嘻嘻一笑,將馮桂芝攬進懷裡,膩聲說道:「我知道大媽疼我,怕我身體吃不消。實話告訴你吧,我的身子骨棒著呢,再多幾個女人也累不著我。」
「你就逞能吧。」馮桂芝任他摟著,只是頭也不敢抬。
「大媽,其實有時候我覺得你挺可憐的,自己天天呆在這個屋裡,守著這些佛經過日子,有什麼意思呀?」
馮桂芝瞟了他一眼,幽怨地說道:「說實在話,那些佛經我也看不大懂,什麼六世輪迴的我也不太信。可我也沒別的事幹,你們也沒人理我,我只能天天守著小雨了。」
「大媽,不是我們不理你,是你跟我們不一樣,我就是想孝敬你,也沒機會啊。」
「你能多抽點時間陪我說說話,大媽就知足了。」
「好,今晚我就好好陪你說說話。夜挺深了,咱們到床上躺著說話吧。今天你不攆我,我就不走了。」
「大媽天天盼著你來,今天怎麼會攆你走?要是你不嫌棄大媽又老又醜,今晚就陪我一晚行嗎?」
「誰說你又老又醜了?在我的眼裡,你很有女人味兒呢。乾脆咱倆鑽到一個被窩裡,摟著說說心裡話,怎麼樣?」
「小嘴真甜!既然你喜歡大媽,怎麼總不來看我?」馮桂芝一邊說一邊鋪好被窩,自己先鑽了進去,然後用眼光示意林少傑進來。
林少傑興奮地鑽進被窩摟住大媽,神秘兮兮地說道:「大媽,有個問題我想問問你,你不許罵我。」
「大媽怎麼捨得罵你,你想問什麼問題呀?」
「大媽,你今年五十六了吧?還有例假嗎?」
「嗯,你還記得我的年齡啊?我早沒例假了,停經好幾年了。」
「我很想知道,女人停經後還有性慾嗎?」
「當然有了,說不定還更強呢。其實更年期過後,女人不來例假了,身體沒有負擔了,更有慾望了呢。」
「哦,那下邊還有水嗎?」
「別的女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下邊還經常流水……」
林少傑興奮地把大媽摟緊,急切地追問:「那大媽你……還想男人嗎?」
馮桂芝羞得把腦袋扎進男人的懷裡,怨嗔道:「想有什麼用?你爸都多少年不碰我了。」
「這世上又不是只有我爸一個男人,你只要想,總有辦法的。」
「能有什麼辦法?誰會喜歡我這樣一個老太婆呀?」
林少傑用手托起馮桂芝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不是還有我嗎?大媽,我一直不瞭解你的想法,就算有心孝敬你也不敢輕舉妄動。今天既然說開了,大媽,你能接受我嗎?」
馮桂芝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喃喃地說道:「其實你跟你媽好上後,我羨慕死了;後來你又要了陳嫂,我就知道你對年齡大點的女人也喜歡。可我也太老了,你真的會喜歡我?」
林少傑用行動代替了回答,他溫柔地吻上了馮桂芝的嘴唇……女人眼睛睜得大大的,驚喜地看著這個帥帥的壞男人,很快就接受了他的熱吻,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林少傑一邊跟大媽接吻,一邊動手解脫了她的睡衣。馮桂芝也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兩個人很快就脫得光光的。
男人的手在她的胸前摸揉一對乳房,馮桂芝說道:「大媽老了啊,乳房也癟了,比不得你那些女人。唉……你摸著也不舒服吧?」
林少傑並不搭話,身子往下移到馮桂芝的胯間,扒開她的大腿,仔細觀瞧她的陰戶。那裡乾巴巴的,陰毛稀疏,略顯灰白,深紅色的陰唇緊閉,下陰有一股淡淡的騷味兒。
「別看了,那裡也老了,荒了多少年了,沒啥看頭了。」
林少傑心裡酸楚,抬起頭對著大媽自責道:「都怪兒子不孝,讓你苦熬了這麼多年,以後我一定會補償的。」
「那……你就進來吧。」女人眼波蕩漾,主動求歡。
林少傑跪在馮桂芝的胯間,將已經硬起來的陰莖頂住大媽的陰縫兒磨蹭著,那條細縫越張越開,越來越濕潤,龜頭漸漸進入,莖身隨之慢慢陷了進去。
「哦……」馮桂芝舒服地叫出了聲,感歎道,「多少年了,我又嘗到這種滋味了。」
「大媽,我想起一句古詩,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今天我好高興,你終於也融入我們的圈子裡了。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一起尋開心。」
「大媽也很高興,你對大媽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女人興奮起來,陰道裡也有了浪水,林少傑抽插得逐漸順暢,沒多久就射精了。
女人感覺男人的陰莖在自己屄裡的脈動,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滋潤了她的陰道,也煥發了她的春心。她摟緊了身上的男人,陶醉地說道:「女人還真是離不開男人啊,沒想到我今天又有了新的男人。」
「大媽,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你說呢?不願意能讓你胔我呀!」
「那我叫你的名字好不好?」
「嗯,只要你喜歡,怎麼都成。」
「桂芝,好妹妹。」
「哎呀,差了輩分了。說起來,我是你媽的姑姑,你實際上應該叫我姑姥姥才對,怎麼能喊妹妹呢?差了兩輩了!」
「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就該喊我哥哥。快喊,我想聽呢。」
「真是沒羞沒臊了。小冤家,你怎麼喜歡這樣啊?就是你爸我都沒喊過哥哥呢。」
「既然已經亂了,就徹底放開了才盡興。我喜歡女人浪點兒,大媽,我的好桂芝,親妹妹,你就喊聲哥吧。」
「唉,都怪我以前太嬌慣你了,讓你沒大沒小的。真是拿你沒辦法……哥,我的好哥哥,親哥哥,這下你滿意了吧。」
「哥的好妹妹,我喜歡。」
馮桂芝忽然說道:「以前總覺得自己可憐,沒有男人疼。可細想想,最可憐的是小雨,一朵花還沒有開就要謝了。你說一個女人這一輩子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多虧啊!」
林少傑扭頭看看熟睡的小雨,也心疼地說道:「這也是沒辦法呀,是她命不好。幸好她還沒什麼性意識,應該不會有什麼怨言。」
「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小雨就自己手淫過,還偷偷看你和女人做愛,被我發現後說了她幾句,可還是沒改,我也沒辦法了。你說現在的孩子怎麼都早熟啊?
你可能還不知道,小雨都長陰毛了,奶子也鼓起來了。」
「是嗎?」林少傑好奇地撩起小雨的睡裙仔細察看。
果然,小女孩的胸部已經出現了兩個肉錐,像兩朵花苞;從小內褲的側邊能看到下陰已經豐隆,有幾根淡淡的絨毛。
林少傑恨恨地說道:「都是現在的食品啊,用那麼多的激素,把孩子給催熟了。」
「真是可惜啊,還有幾個月就世界末日了,小雨來不及嘗到真正的男人滋味了。」
馮桂芝感歎著,忽然眼睛一亮,對林少傑說道,「要不然,你跟小雨親熱親熱,也不枉她來世上一遭。」
林少傑嚇了一跳,吃驚地說道:「她這麼小,能受得了我的大雞巴?」
「咳,誰讓你去胔她了?你跟她就摸摸親親,也算是讓她嘗到了男人的滋味了。」
林少傑心動了,但還是遲疑地問:「這樣行嗎?」
「怎麼不行?我看她還巴不得哩。她偷看你們做愛被我逮著訓斥時,你猜她說什麼?她說爸爸不親她,只喜歡別的女人,不是好爸爸。你不跟她那樣玩,她還恨你哩。」
「呵呵,她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受得了……也難怪,初生牛犢不怕虎嘛。」
「你是她的親爸爸,知道輕重,只要是不插進去,我看沒什麼大問題。現在她睡熟了,你可以先試試。」
林少傑也興趣盎然的,撩起女兒的睡衣,輕輕撫摸著嫩乳,手感滑膩,真嫩啊!
他俯下頭,輕輕地親吻著女兒的小乳頭,用舌頭舔舐著。
小雨一動不動,一點反應也沒有。林少傑又把她的睡裙撩高,把內褲扒到一邊,露出了幼女的稚嫩小陰戶,像一隻大白杏,散發淡淡的幽香。
林少傑愛憐地輕吻女兒的小屄,舌尖伸出去探那條陰縫兒。小雨身子抖顫了一下,翻了個身,把林少傑嚇得夠嗆。
「還是算了吧,我怕女兒醒了發現我在幹什麼會罵我。」
「沒想到你這麼膽小,小雨是你的女兒,是你生她養她給了她一切,讓你玩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有什麼好怕的,難道你還怕她說出去啊?」
「如果她不願意,回頭告訴她媽媽,如煙也不會跟我善罷甘休的。再說了,趁她睡著也不是我的風格,還是回頭慢慢來吧。」
「這是你們倆的事,我可是好心好意,怎麼做隨你吧。」
「大媽,以後你也別自己在樓上了,下去跟我們一起玩,多好。」
馮桂芝想了想,搖搖頭:「還是先不要這樣。一來是因為我在家裡年齡和輩分最大,拉不下這張老臉;二來還有小雨需要去照顧,這個小丫頭其實鬼精鬼精的,你們平時光顧自己,包括小芳都不怎麼理她,你不知道她多傷心!」
「我跟小雨還是呆在這兒的,你有時間就多上來陪陪我們,多給我們一點關愛,不也是很好嗎?不是大媽掃你的興,慢慢來,現在我想讓你摟著我,陪我睡覺。多少年了,沒有男人摟著我睡覺了……」
男人心裡一酸,將婦人摟進懷裡。
林少傑陪著大媽睡覺,直到凌晨天光見亮才醒。暴雨早就停了,林少傑看著懷中的婦人,雞巴又硬了起來,他不由分說就趴到女人身上,手握雞巴去找女人胯間的洞穴。
馮桂芝也被他鬧醒了,知道了他的企圖,不由得好笑,嗔怪道:「想要就大大方方地來唄,幹嘛鬼鬼祟祟的?大媽又不是不給你。」
兩人戀姦情熱的,馬上干到了一起。林少傑趴在大媽身上,一邊抽插一邊親嘴,兩個人都沒注意到小雨醒了,正睜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悄悄地看著爸爸和奶奶親熱。
忽然,小雨爬過來天真地問道:「爸爸,你跟奶奶幹什麼呢?」
兩個人吃了一驚,就像被人捉姦在床一般狼狽。林少傑無言以對,還是馮桂芝反應快,騙小雨道:「爸爸跟奶奶玩遊戲呢。」
「我也要玩。」小雨嬌聲嬌氣地說道。
「這是大人玩的遊戲,你現在還小。」林少傑很頭疼。
「我也要爸爸趴到我身上親我。」
馮桂芝推推林少傑,笑道:「去吧,不然小雨又該說你偏心,生氣了,說不定以後都不理我了呢。」
林少傑硬著頭皮趴到女兒嬌小的身軀上,小雨馬上嘟起嘴索吻,林少傑把嘴湊上去,沒想到小雨馬上張開小嘴,將嫩滑的小舌頭伸到了爸爸嘴裡。
父女倆的親吻讓剛才性交沒過癮的馮桂芝覺得很刺激很興奮,她的手就伸到林少傑的胯下去摸弄他依然漲硬的大雞巴。沒想到這個動作被小雨發現了,調皮地說道:「奶奶玩你的雞雞呢,我也要玩。」說著就向爸爸的胯間摸去。
林少傑惱怒地瞪了馮桂芝一眼,哄女兒道:「爸爸要起床了,下次再玩好不好?」
一老一小的讓林少傑難以應付、如坐針氈,他趕緊起身穿上睡衣,倉皇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四個女人看他進來都直勾勾地盯著他,林少傑奇怪地問:「怎麼,我的臉上有花嗎?」
馮美玉撲哧笑了,說道:「不是你的臉上有花,是我們大家都在猜你昨晚去了樓上到底幹了什麼,怎麼夜不歸宿呀?」
林少傑也不想隱瞞,索性將昨夜跟大媽的事情和盤托出。
馮美玉笑道:「其實我們都猜到了,這樣很好,媽支持你。」
陳嫂也說道:「以前在大太太的面前總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都不敢看她一眼。現在好了,她也終於跟我們一樣了。」
婉兒惡作劇地湊過來,像記者採訪似的問道:「林少傑先生,你現在已經將家裡的女人一網打盡了,請問你有什麼感想?」
林少傑也配合地回答道:「現在的成績只代表過去,我要繼續努力,走出家門,衝向世界。」
眾人大笑。林少傑卻忽然說道:「其實我們都忽略了一個人,就是小雨,她人小鬼大,挺讓我頭疼。」於是說了剛才發生的事。
眾人黯然,馮美玉說道:「我覺得你大媽說的沒錯,你只要掌握分寸,不會傷到小雨的。」
婉兒也說:「對,如果你總是不理她,躲著她,小傢伙更傷心呢。如果不籠絡住她,等她爺爺回來,童言無忌的,更是有可能出岔。就算是為了封小傢伙的口,你也要用點心思穩住她。」
就連陳嫂也解勸:「要說這當爹的跟親閨女真做那種醜事的,估計很少。可要說親親摸摸的,那可多了去啦。畢竟是天天生活在一起,勺子哪有不碰鍋沿兒的?沒人去計較!」
林少傑也是扼腕長歎,假如小雨再大幾歲,那該多好,這可惡的世界末日來得還是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