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狂歡 第二十二章 如願以償

  小紅洗完澡後看見林福海在屋裡,也不覺得奇怪,滿心感激地對林福海說:「下午我已經把錢寄給家裡了,媽媽打來電話說收到錢就安排爸爸去醫院了,她讓我好好謝謝你。林伯伯對我這麼好,侄女無以為報,給您跳個舞好嗎?」

  林福海拍掌叫好,小燕子就推了推爸爸,不滿地說:「那你就先去客廳,好讓小紅換演出服。你不走,不是想看小紅換衣服吧?」

  被女兒譏諷得有點下不了台,林福海佯怒地在小燕子的屁股上扭了一把,才訕訕地離開女兒的香閨,來到客廳的沙發上靜靜地等待。

  沒一會兒,小燕子陪著穿好民族服裝的小紅來到客廳,將客廳的大燈關閉,打開音響放了一曲民樂,然後坐在爸爸旁邊欣賞自己閨蜜的民族舞。

  小紅並不怯場,舒展身體,隨著音樂翩翩起舞,美妙的舞姿讓林福海大為讚歎。

  等小紅跳完,林福海熱烈鼓掌,小紅羞澀地鞠躬示意,猶豫了一下,過來坐在林福海的身邊。

  兩個如花少女一左一右伴在他身旁,活色生香、暗香浮動,讓林福海心曠神怡。他忽然對小燕子說道:「你也是學舞蹈的,給爸爸也跳一段吧。」

  小燕子忙擺手:「我的水平比小紅差遠了,就不獻醜了。」

  沒想到小紅爆料道:「小燕子的拉丁舞跳得可好了,另外還有交誼舞也是很不錯的。」

  小燕子反擊道:「你敢出賣我?你的交誼舞跳得比我還好,不如陪我爸跳一曲怎麼樣?」

  小紅倒也大方,站起身沖林福海伸手相邀:「伯伯,那就請吧。」

  林福海尷尬地說:「我可是只會跳慢舞,還是算了。」這個所謂的慢舞其實就是他在夜總會跟小姐常跳的貼面舞。

  兩個女孩對視了一眼,都會意地笑了。小紅坦蕩地說道:「那我就陪伯伯跳一曲慢舞吧。」

  小燕子放了一曲舒緩的薩克斯曲子,林福海就攬著小紅在客廳中間緩緩的擺動。

  他開始還不好意思摟小紅太緊,倒是小紅很自然地偎依到了他的懷裡。朦朧的燈光下,兩個人都似乎忘記了屋裡還有一個小燕子坐在沙發上,旁若無人地越貼越近。

  小紅在林福海的耳邊偶偶低語:「伯伯,您白手起家創下了偌大的產業,我最佩服這樣的成功男人了。可您好像不是很喜歡我,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我雖然不如小燕子長得漂亮,可我真的是心甘情願呀。」

  「我幫助你不是想得到什麼,也不想耽誤了你的個人幸福,影響你將來的生活。」

  「您真是現在這個世界上難得的好人!我知道您喜歡小燕子,所以您才這麼專情。您放心,我不會妨礙你們的好事,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您只管說。」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這麼通情達理,要是你能幫我做做小燕子的工作,我就太謝謝你了。」

  一曲舞罷,沒想到小紅對小燕子說道:「該你陪你爸爸跳了。」

  小燕子也不服氣,站起身走到客廳中央。林福海喜出望外,過去攬住女兒的嬌軀,兩個人很有默契地摟抱著跳起舞來。

  這是父女倆挑明關係後的第一次親密接觸,都有些心猿意馬,不由得越摟越緊,最後情不自禁地長吻起來。

  曲子結束了,兩個人四顧,發現小紅已經不在客廳,不知什麼時候回房間去了。

  兩個女孩睡覺的時候,躺在床上說起了悄悄話。

  小紅羨慕地說道:「你爸爸真好啊,你天生的小姐命,比我這丫環命幸福多了。」

  小燕子心裡面得意,卻故作憂愁地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現在正為難呢。」

  兩個人是多年的閨蜜,早已經無話不談,所以小紅也無所顧忌:「我看出來了,你爸對你的愛不同尋常,你是不是覺得難以接受,為此煩惱?其實這就是觀念的問題,想開了就不會有什麼心結。就拿我來說吧,不願意讓人包養不是怕別人說三道四,而是明白他們想要的只是我的肉體。如果有一個男人真心愛我,我就不在意名分,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小燕子沒有想到小紅這麼開通,她驚訝地問:「那你是贊成我接受爸爸的愛了?」

  「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我可給你做不了主。不過呢,這主要還是看你的感覺,喜歡就接受,不喜歡就拒絕,而不必考慮一些外在的東西。」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隨緣,跟著感覺走。我知道怎麼做了,謝謝你,你的一番話讓我心裡敞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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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紅很懂事,除了上課和陪著小燕子去學開車,在別墅裡就是勤快地幹活,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還勸林福海辭了保姆。她很有眼色,看到父女倆在一起的時候就主動避開,給他們親密接觸的機會。

  林福海沒想到會是這樣,多了一個外人不但沒影響到自己的計劃,反而促進了事情向好的方向發展。

  可事情也並非一帆風順,柳悅雙休日過來住的時候就發現了異常。本來她擔心林福海打小紅的主意,可經過她仔細觀察便排除了這個懷疑;然而她卻發現了更可怕的事,那就是林福海跟自己的女兒關係曖昧,經常的摟摟抱抱、動手動腳的,有時候親熱得過頭了,不像是父女,更像是情侶。

  在床上,柳悅點了男人一句:「你跟小燕子注意些,女兒大了,你在言談舉止上也該有些忌諱,不能有過分的地方。」

  林福海不耐煩地說:「咋了?我自己的女兒,關別人啥事?」

  兩口子話不投機,也沒興趣親熱,背轉身去各自睡覺。

  林福海明白,要想得到小燕子,柳悅是一個繞不過去的障礙,要想實現最終的母女同床,更得將柳悅收服。有什麼辦法能又快又奏效呢?他心裡不停地琢磨著。

  下個週末,柳悅就說自己學校安排了活動,不來別墅了。小燕子和小紅報了駕校的快班,除了上課就去學車。林福海自己一個人在別墅裡呆著也沒勁兒,就有心在廣州開拓自己的事業。

  通過談判,他收購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和一個玩具廠,他便把時間用在了處理這些事上,用事業來沖淡自己對女兒的情慾和壓抑的性慾。

  等這些事情處理完後,已經是兩個月過去了。

  在此期間,他跟小燕子的感情進展也很順利,兩個人除了吃飯看電影之外,還經常去遊樂場、夜總會結伴遊玩,擁抱熱吻、摸胸撫臀已是常事。但小燕子不讓爸爸碰她的下陰,卻經常壞壞地在爸爸胯襠裡偷摸幾把,還要求爸爸不許找別的女人,好東西都要留給她。

  小燕子和小紅雙雙通過了駕校考試,一周後就拿到了駕駛執照。當天三個人就去選購新車,最後,林福海給女兒買了一輛2012款的進口奔馳cls350,辦完手續正好一百萬,車主的名字是柳玉燕。

  辦完手續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小燕子興奮得不行,對愛車簡直是愛不釋手,非要自己開回家。回家後,叫了外賣,小紅又弄了幾個菜,三個人開了兩瓶紅酒,連吃帶喝的很盡興。小燕子看爸爸的眼神裡滿是感激和敬慕,林福海覺得女兒的眼神裡別有深意,他覺得今晚會有收穫。

  飯後,林福海洗完澡穿著睡衣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小燕子忽然躡手躡腳地走進來,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問道:「爸爸,還沒睡呀?」

  「想你呢,睡不著。」林福海也用大膽的目光看著女兒。小燕子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絲睡衣,用料少到了極致,肩部只有兩根細帶,前胸大片裸露,沒戴胸罩的兩個奶子顫巍巍的挺聳在胸前;睡衣下擺還不到膝蓋,胯間的小丁字內褲半遮半露,對林福海這樣的色鬼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看什麼呢?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沒見過美女啊?」小燕子的聲音又嗲又媚,眼神也充滿了誘惑。

  「你穿成這個樣來我的房間,是想要老爸的命啊?」林福海看得出女兒沒生氣,色膽更壯,話也說得露骨了。

  「你就這麼扛不住誘惑?」小燕子走到爸爸的床邊坐下,「你今天給我花了那麼多錢,用這些錢就是想包養十個比我還年輕漂亮的二奶也夠了。我也不是不知趣不懂得回報的人,所以我今天準備滿足你的心願。剛才我跟小紅說了,她也支持我。」

  「不過呢,我有個問題,你要了我,我媽媽那裡你準備怎麼辦?我可不想好心辦壞事,既不想讓你失望,可也不想惹她傷心,她畢竟生我養我,一家人和睦才是最重要的。」

  「這事交給老爸來擺平吧。你這麼心疼老爸,我沒有看錯你,為你付出多少都值得。」林福海為飛來的艷福而狂喜,不由分說將女兒抱到了床上壓在身下。

  「色鬼老爸,沒見過女人啊,這麼急?」

  「為了你,老爸我多少日子沒碰過女人了,能不急嗎?」

  「別急,女兒又跑不了。長夜才剛剛開始,我們的時間有的是!」小燕子吃吃地笑著,動手解脫林福海的睡衣。

  父女倆的第一夜讓林福海長了見識,90後的女孩的確不一般,床上的花樣比他這個久戰沙場的老色鬼都多。那嫻熟的吹簫和毒龍鑽功夫以及富有想像力的姿勢動作,讓林福海大開眼界,樂不可支。

  慢慢的,他發現自己有點難以應付了,滿身大汗氣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老爸,看來你該鍛煉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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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悅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去別墅了,父女倆的曖昧讓她看著生氣,男人對她的冷淡讓她寒心。每天回到自己那個冰冷的小屋,她都有一種被拋棄的孤獨感,於是她迷上了網絡聊天。

  柳悅早就有qq號,也有很多的異性網友,但她以前只是把這個當做生活的調劑。這次林福海來廣州後說打算長住,她本來很高興,以為林福海是對她愛意深濃。可是很快她就發現不對勁了,林福海跟女兒打得火熱,對她卻只是敷衍應付。

  憑著女人的第六感覺和她觀察到的一些蛛絲馬跡,她覺得林福海對小燕子的感情已經不僅僅是父愛了。

  男人好色是她早就清楚的,女兒出落得青春靚麗,對男人的誘惑自然不言而喻。但作為生身父親卻有不軌之意讓柳悅難以接受。可她又能如何?上次在別墅她剛說了幾句就遭到男人的厭煩,不歡而散後她只能是眼不見心不煩。林福海對她也是不聞不問,這讓她更為失落苦悶。

  於是她只能寄情於虛幻的網絡,每天跟不同的男人在qq上打情罵俏消磨時間。

  本來這只是一個消遣,她並沒當真,可有一個網名叫晨風的男人隨著聊天的深入卻讓她逐漸動心了。這是一個在深圳工作的北方人,碩士學歷,知識淵博,談吐文雅,跟他聊天是一種享受,因為他對社會和人生尤其男女感情方面都有精闢的見解,像一個知心大哥哥般善解人意。

  柳悅看過他qq空間的照片,高瘦白淨的一個男人,三十多歲,戴著眼鏡,很精神。這樣的男人形象很符合柳悅的審美觀,讓她頓時有一種親近感。

  半個月前,晨風要來廣州出差,約柳悅一起吃飯。柳悅很猶豫,作為林福海的二奶,她知道自己不能跟別的男人發生實質性的交往,這是二奶這個職業的大忌。但她又很想見這個男人一面,女人天生都有好奇心,她要見見這個男人生活中是不是跟網絡裡一樣健談。

  男人懇請她赴約,說只是吃飯而已,一再保證自己不是壞人,不會影響她的生活。她心動了,決定冒一次險,但她仍有戒備心理,沒有告訴男人自己的手機號,讓他到了廣州後在qq上留言。

  果然,兩天後男人給她留言,說住在市郊的一家快捷酒店,希望她能抽時間見一面。她回復說晚上七點以後過去找他,答應他可以在附近吃一次飯。男人留下房間號,說一定會在賓館等候。

  這次見面很愉快,男人比照片上看上去更俊雅,兩人相談甚歡,分手時都有些依依不捨。

  回去後,再在qq上聊天,話題就很快深入到感情層面,男人說他的真名叫陳峰,倒是跟網名諧音。陳峰的妻兒還留在北方,自己在深圳打拼,時常感到寂寞,但他生活嚴謹,從不去酒吧夜總會之類的娛樂場所,更不會去找三陪女。他的愛好是音樂、讀書和旅遊,希望能和柳悅成為知己。

  柳悅也逐漸地敞開心扉,兩個人的聊天內容從感情很自然地過度到性。柳悅沒想到陳峰在這方面懂得這麼多,簡直就是性博士,他博古通今、旁徵博引,既像釋疑解惑,又像調情挑逗,撥動了柳悅心底那根隱秘的琴弦。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曖昧,很快就成了網絡情人。

  陳峰又要到廣州來了,約柳悅到賓館相見。

  柳悅知道這次見面會發生點什麼,心裡很慌,有一種第一次出軌的忐忑和掙扎。她在跟林福海之前不是沒有談過男朋友,但前後幾任都無疾而終,最後那個幾乎都談婚論嫁了,可惜家庭風波毀滅了一樁好姻緣。為了錢,她當了林福海的二奶,恪守本分地過日子。學校裡也有條件不錯的同事甚至是領導勾引或者騷擾過她,但她懼怕林福海的虎威,還是堅守住了貞潔。

  這次林福海對她的冷落讓她很受傷,心裡有一股子怨氣。陳峰的趁虛而入攪動了一池春水,柳悅決定放縱一回。她精心打扮了一番,還穿上了林福海給她買的情趣內衣,興致勃勃地去赴約。

  推開了賓館的房門,卻發現兩個身穿黑色西服戴著墨鏡的光頭男人按著陳峰坐在椅子上。看到她進來,陳峰哀歎了一聲,目光裡露出了恐懼之色。柳悅正不知所措,林福海從衛生間踱步出來,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刀鋒,讓柳悅噤若寒蟬。

  林福海坐在房間的沙發上,語氣低沉地問她:「這個男人你認識吧?」

  柳悅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會善罷甘休,也知道她和陳峰之間的事情已經敗露,抵賴也沒用,默默地點了點頭,兩行清淚滑過臉頰。

  「今天的事情你說怎麼辦吧?」林福海目光如炬,聲音陰冷。

  「我跟他之間……是清白的,你放過他吧。」柳悅不敢看林福海,囁囁喏喏地申辯。

  「那是因為我來得早。晚來一步,你們之間是不是還清白就很難說了。看看你今天打扮的這個樣子,我沒冤枉你吧?」

  柳悅嚶嚶地哭了出來。

  林福海走到陳峰面前,仔細端詳著他,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子,知不知道有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你瞭解她嗎?知道她是誰的女人嗎?你這麼莽撞是會送命的!」

  陳峰害怕極了,眼淚和鼻涕橫流,求饒道:「大哥,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這次就這麼算了?」林福海陰險地一笑,搖了搖頭,「雖說你還沒佔到什麼便宜,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給你點教訓,你也不長記性。」

  林福海沖保鏢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把這小子帶出去,身上留點記號。

  記住,做得利索點兒,別惹麻煩。」

  陳峰嚇得腿都軟了,兩個保鏢架著他就往外走。林福海的聲音在背後傳來:「這次受點罪就當吸取教訓吧,回去後老老實實做人。我還會派人盯著你,別再想搞什麼小動作,那樣你會死得很慘。」

  他們走後,林福海關好房門,坐在沙發上,看著柳悅不說話。柳悅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像打擺子,她不知道男人準備怎麼對付自己,內心裡極度恐懼。

  林福海慢悠悠地開了腔:「你一定奇怪我今天怎麼會在這裡。你也不想想,我的錢那麼容易給別人花?我養的女人如果輕易就給我戴了綠帽子,我還怎麼在外面混?你認為在網上跟野男人聊天就神不知鬼不覺?告訴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柳悅感覺渾身無力,身子一軟就坐在了地上,短裙敞開,露出了裡面的蕾絲丁字內褲。

  林福海看到她的胯間春光,怒氣大盛,恨聲的說道:「瞧你這副騷樣兒,老子給你買的內褲,是讓你在別的男人面前犯浪的嗎?想想你當初,要不是我給你錢,你爸的債能還清?你弟弟能娶上媳婦兒?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有數,雖然我女人很多,可最喜歡的卻是你。你知道不知道背叛我的女人會是什麼下場?」

  柳悅也曾聽說過林福海的一個二奶背地裡偷歡被他捉姦後從人間蒸發的事,難道這樣的人間慘劇又要在自己身上重演?她嚇壞了,跪著爬過去抱住了林福海的腿,痛哭流涕地哀求:「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林福海嘿嘿的一笑,狡黠地問道:「如果我這次不追究,你打算怎麼回報我呢?」

  柳悅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喃喃地問道:「你真的肯饒了我?如果你這麼寬宏大量的話,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對你還是很喜歡的,也不捨得懲罰你。當然了,這也是念在你是初犯,沒有實質性的背叛。如果再有下回,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說到這裡,林福海的語氣轉為緩和,「看在你態度很好的份上,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過,你也該給我點補償吧?這樣吧,我跟小燕子的事情,你要一切聽我的。」

  「小燕子是你的女兒,你就放過她吧。外面的女人多的是,你何必跟自己的孩子過不去呢?」

  一句話惹惱了林福海,他恨聲說道:「小燕子早就不是處女了,這事你知道嗎?」

  柳悅吃驚地抬起頭看著男人,搖了搖頭,無力地申辯:「閨女大了,我也不能把她栓到褲腰帶上,她幹什麼事情也不是都跟我說。」

  「照你這意思,閨女的事跟你沒關係是嗎?你這媽是怎麼當的?連個孩子都管不好!還說什麼讓我放過她,哼,我放過她,可別的男人照樣不放過她!既然能便宜了別的男人,我怎麼就不能沾點光?」

  男人聲色俱厲,柳悅也很自責,她知道自己說什麼都不頂用,只好退讓道:「那你別勉強孩子,別傷害她。」

  「瞧你說的,好像我要強姦咱女兒似的。我自己的女兒,我能不心疼?要是孩子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她的。可要是小燕子自己心甘情願,你怎麼說?」

  「要真是那樣,我不干涉,這總行了吧?」

  「我跟小燕子的事,你干涉不干涉都是板上釘釘的事,這算什麼補償?」

  「那你想讓我怎麼辦?」

  「實話告訴你,小燕子已經跟我睡過了,而且是她自願並且主動的。不過女兒心裡有顧慮,擔心這樣會讓你不高興。你所要做的就是打消她的顧慮,我們還是親如一家,只不過關係跟以前不一樣了,你們倆都是我的女人,都要跟我睡在一起。」

  「啊?」柳悅驚呆了,男人這個要求可真夠鮮廉寡恥的,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嘟噥道,「這怎麼行?就算我答應了,小燕子也不會同意這樣子的。」

  「你就放心吧,女兒比你想得開。你的觀念太守舊了,現在的年輕人思想都很新潮,你要是跟不上當心會被淘汰掉。」

  這句話隱含著威脅,柳悅心裡一顫,難道林福海會嫌棄她的固執和保守,準備讓小燕子取代她的位置?

  當然,柳悅也知道事情絕非這麼簡單,林福海不會輕易放過她,何況今天自己還有把柄攥住他手上。自己這輩子注定屬於這個男人,不管他是好是壞,自己沒有選擇命運的權利。

  常言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既然女兒已經不清白了,而且願意趟這趟渾水,她也只能見風使舵,隨波逐流。

  她心裡暗暗歎了口氣,認命般地說道:「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柳悅垂頭喪氣地跟著林福海回到別墅,男人再三叮囑:「高興點兒,別讓女兒看到你的樣子難受。」

  她只好強顏歡笑,打起精神把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傍晚,小燕子和小紅相攜歸家,看到媽媽回來了,小燕子很高興,上去抱住柳悅親熱得不行。

  柳悅也想女兒,不知道被林福海糟蹋過的小燕子會變成什麼樣子。但她發現事情遠不是自己所擔心的那樣,女兒紅光滿面,比以前還愛說愛笑,拉她坐在沙發上,就眉飛色舞地對她講爸爸給她買的車開起來多麼拉風,講自己駕駛新車的趣事。小紅跟她打過招呼後就進了廚房準備晚餐,非常懂事的樣子……家裡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溫馨起來。

  四個人吃飯的時候,小燕子不停地給媽媽夾菜,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事情。

  女兒大了,終於懂事了,柳悅剛感覺欣慰,就發現林福海正跟小燕子擠眉弄眼的,飯桌下還小動作不斷。而小紅目不斜視,埋頭吃飯,只是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說明她全知道。

  柳悅心裡不是滋味,女兒的示好原來是因為做了對不起她的虧心事,可這種難得的家庭氛圍又讓柳悅心裡暗自喜歡,如果一家人總是這麼的親密無間該多好啊。

  飯後,小紅不用吩咐就收拾飯桌,打掃完衛生就回到了自己房間。小燕子手裡拿著遙控器在沙發上不停地換台看著電視,林福海坐在女兒身邊,招呼柳悅過來一起看。

  柳悅和小燕子一左一右地坐在林福海身邊,男人很興奮,左擁右抱,手還不老實地亂摸。小燕子吃吃地嬌笑,柳悅卻臉紅耳赤,想推拒又不敢,小聲在男人耳邊說:「別在客廳這樣。天還早,讓小燕子的同學出來看到了不好。」

  沒想到小燕子搶話道:「媽,你說小紅吧?她可懂事了,肯定不會出來的,你就放心吧。」

  柳悅感歎女兒還真是開放,可她卻放不開,侷促不安對男人說道:「我今天有點累了,回房間等你吧。」

  洗澡的時候,柳悅發現自己的乳房有些鬆軟下垂,暗自憂傷。女人的花期何其短暫,自己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輪到年輕的女兒風光了。如果不迎合男人的愛好,自己被打入冷宮是輕的,更悲慘的後果也不是沒有可能。男人喜歡新鮮刺激是本能,作為女人除了接受和迎合,也沒別的路好走。

  她洗完澡穿著浴衣躺在床上等老公進來,可老公和女兒好像看電視的興致很濃,歡聲笑語不停地傳過來。柳悅百無聊賴,慢慢的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林福海進來時,看到柳悅歪著身子靠在床頭上,就脫衣服進了洗澡間。洗完澡後上床的時候柳悅醒了,看看表,都快十二點了。夫妻也很久沒有獨處了,看到男人眼中的慾火,柳悅心裡也癢癢的,同時也有些欣慰。不管怎麼說,自己終究還是籠絡住了男人,只要男人仍舊喜歡她,她的生活就還有希望。

  沒有過多的言語,兩個人上床後就抱在了一起,男人的下邊已經勃起,柳悅的陰戶也已濕潤,一切都水到渠成。當結合的一剎那,柳悅感覺舒服極了,好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愛撫了,她很快就沉浸在性愛的甜美中。

  房門悄悄地推開,小燕子輕手輕腳地進來,悄無聲息地爬上床,把柳悅嚇了一跳,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作為媽媽,讓女兒看到自己跟男人交合的醜態真夠難堪的。可林福海卻好像性趣更濃了,動作的幅度加大,還把女兒摟過來親吻。

  柳悅覺得很彆扭,從老公的身子下邊掙脫出來,轉過身不看這一切。小燕子吃吃地嬌笑起來,不知道是林福海搔到了癢處還是在嘲笑媽媽的掩耳盜鈴。

  很快,身旁又傳出了男歡女愛的聲音,伴隨著小燕子的淫聲浪叫,柳悅知道父女倆開始做愛了。

  林福海將她的身子搬過來,她心裡很亂,卻也有一種好奇心理,就轉身看著他們做,發現兩個人真是激情澎湃,動作嫻熟,配合默契,慢慢的把她也給感染了。

  柳悅還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交歡的活春宮,雖然林福海跟她一起看過黃片,但這次可是活的,而且是老公和女兒,比看黃片的感覺可強烈多了。

  本來慾火壓抑了這麼多天,剛才正漸臻妙境的柳悅被女兒的不期而至打斷,身上的慾火尚存,身邊的活春宮刺激真的是火上澆油,讓她感覺燥熱,乳房開始發脹了,陰戶騷癢,只能自己按揉著乳房,夾緊雙腿,可惜只是隔靴搔癢,難解飢渴。

  小燕子一直關注著母親的一舉一動,看到柳悅難受的樣子,故意跟爸爸說:「你可不能喜新厭舊冷落了媽媽,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你們玩得挺好的,你不該拋下媽媽找我,這樣媽媽多傷心啊。」

  柳悅聽到女兒這麼說,心底湧上一股暖流,孩子在她眼裡一直是恃寵而驕的叛逆型,很少主動關心她。沒想到第一次感受到女兒的關懷卻是在這種場合,真讓人哭笑不得。

  林福海也讚賞女兒懂事,呵呵笑道:「沒想到我女兒這麼孝順,那我就先去照顧你媽媽了,你不怪爸爸吧?」

  「快去吧!一家人客氣什麼?以後咱們天天在一起,不用這麼見外。」

  柳悅也不忍心拂了老公和女兒的美意,便把身體躺平等著男人。林福海從女兒的小嫩屄裡拔出雞巴,過來趴到她的身上,把粘著女兒愛液的雞巴順利地插進了柳悅的屄裡。

  空虛的陰道再次被填滿,柳悅發出了愉悅的呻吟,馬上投入到與老公的性愛運動中。

  柳悅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做夫妻間的隱秘之事,知道女兒就在一旁觀戰,那種緊張、羞臊和刺激交織的感覺讓她感受到的快感加倍,異乎尋常的強烈。

  林福海終於遂了心願,把母女倆弄到了一張床上,心理的滿足感帶來生理的快感,讓他老夫聊發少年狂,幾乎不知疲倦地在母女倆的身上來回奔波,直到三個人都精疲力竭才相擁而眠。

  這種荒唐的生活就此延續下來,柳悅也從開始的抗拒和不習慣,逐漸變得承認、接受,到後來居然喜歡了這種錯亂的性愛方式。在大床之上,年紀最小的小燕子卻花樣最多,經常會有異想天開的奇妙點子,讓一家人的性愛樂趣無窮。

  小紅一直住在林家的別墅裡,處在蜜桃成熟時的少女因為安逸和美食變得越來越水靈。小燕子幾次勸爸爸收了她,但林福海總是婉拒絕女兒的好意。

  林福海不是正人君子,更不是柳下惠,以前因為好奇或談生意要綵頭玩過不少處女,但他發現其實很沒意思。

  處女雖然有一種新鮮感,下邊乾淨,陰道很緊,但往往沒經驗,表情僵硬,不懂迎合,破處的時候叫疼甚至啼哭,就像一顆青澀的果子,讓他很不盡興。相比較而言,還是柳悅母女給他的快感最強烈,倒錯的人倫,血緣的紐帶,都讓他癡狂。

  因此,雖然小紅是楚楚動人,且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對林福海卻沒多大誘惑力。

  果然,小燕子對父親的這種絕情大為讚賞,小紅也更敬佩他了。林福海對小紅像親生女兒那麼好,後來乾脆認了乾女兒。在小紅的爸爸病癒出院後,林福海從小紅嘴裡知道他暫時還不能幹重活兒,就派人把他接來安排到了自己公司管倉庫,這更讓小紅父女感激涕零。

  林福海第一次獲得比得到一個女人肉體更高層次的心靈滿足,他好像忽然明白了富人做善事的心理,那並非為了圖虛名,施捨也是一種快樂,尤其是被資助的人把你奉為天神,那種甘心為你肝腦塗地的尊敬和崇拜是金錢買不到的。

  一天凌晨,他睡醒後性慾勃發,隨手摟過身旁的小燕子就壓到了身下,雞巴進去的時候遇到了阻礙,他也沒有多想,使勁頂了進去。身下的女孩子發出一聲痛哼,他忽然發覺不對,這不是女兒那豐腴的肉體,小巧硬實的乳房和瘦小的屁股也與小燕子大相逕庭。

  林福海打開了燈,果然,身下是小紅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他有些驚訝,問道:「小紅,怎麼是你?」

  「乾爹,你要了我吧,我是自願的。爸爸讓我報答你,他說要不是我媽又老又醜,還得在家照顧我弟弟,他恨不得讓我媽也來伺候你。知道你一直沒動我,爸爸還直怪我不懂事。其實我早就想給你了,今天我這樣主動也是實在沒有別的好辦法,您別笑話我不要臉……」

  剛才的動靜也吵醒了柳悅母女,小燕子說道:「小紅昨天跟我說了她的想法和計劃,我贊成。你得到她,也算是滿足了她和她爸爸的心願,也讓大家了卻一樁心事。」

  林福海用目光徵詢柳悅的意見。柳悅坦然一笑,說道:「你還怕我吃醋啊?

  孩子既然有這份心意,你就笑納了唄。」

  既然如此,林福海也就不再多說,開始專心享用身下少女的美妙滋味。小紅很堅強地承受著破處之痛,迎合男人的玩弄。林福海也不為己甚,掉轉槍口往自己妻女身上洩慾。當男人在柳悅的陰道裡射精後,小紅從床頭拿過衛生紙,忍著自己下體的不適,來到柳悅胯間為她擦拭。

  此後,小紅不但是家裡的保姆,還成了床上的清潔工,除了自己任人擺佈之外,還慇勤地為大家服務。在男人的指點下,她後來每次都是用嘴給大家打掃戰場,靈巧的舌頭在雞巴、陰戶和屁眼四處的舔舐,對男女精液淫水的腥臊甘之如飴,讓林家三口淫亂後得到無微不至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