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狂歡 第二十四章 洞房驚變

  「奶奶,什麼是胔啊?」小雨嫩聲嫩氣地問道。

  簡單的問題卻不容易回答,馮桂芝循循善誘說道:「就是剛才你爸爸跟奶奶那樣。爸爸這根肉棍叫雞巴,奶奶這個小洞洞叫屄,雞巴插進屄裡就叫肏。」

  「我也想胔,爸爸,用你的雞巴胔我的屄吧。」天真的小雨童言無忌,向爸爸撒嬌求歡。

  林少傑直咧嘴,他何嘗不想直搗黃龍?但女兒尚不到十歲,一棵幼苗怎堪狂風暴雨?

  馮桂芝卻大膽提議:「小傑,不如試試,也許能成呢。」

  在奶奶的擺佈下,小雨仰躺在床上成大字型,奶奶還把她的小屄盡力扒開,露出粉紅色的陰道口兒,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舐著。

  「奶奶,你幹嘛舔我的屄呀?」

  「奶奶給你潤潤,怎麼樣,小屄舒服吧?舒服就多流點兒水,好讓你爸爸的雞巴進去。」

  「嗯,舒服,好癢。奶奶,你輕點兒,別把我的屄掰裂了。」

  馮桂芝把林少傑叫到了近前,又張嘴含住他的雞巴大力嘬舔了幾下,說道:「差不多了,試試吧。」

  林少傑將雞巴頂到女兒的陰道口兒,溫軟柔嫩的觸感十分舒服。馮桂芝雙手掰大洞口兒,他小心翼翼將龜頭努力向裡頂。

  在小雨作為女性一生當中最重要的歷史性時刻,三個人都很緊張。

  龜頭的頂端艱難地擠入穴口,但被卡得死緊,想要突破險關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小雨已經大聲叫痛了,扭動屁股躲避著。

  「疼!爸爸,奶奶,我不要這樣玩了,快放開我。」小雨帶著哭音央求。

  林少傑也不忍心辣手摧花,身體後撤,對大媽說:「還是算了吧。」

  馮桂芝無奈地放棄,嘴裡嘟噥了一句:「真沒福氣,這可怪不得別人。」然後對林少傑說道,「還是把你那股子邪火發洩到大媽的身上吧。」說著仰躺在床上,岔開了大腿。

  林少傑不再顧忌小雨就在旁邊,將雞巴麻利地捅進大媽的屄裡,暢快地抽插起來。

  小雨好奇地湊過來觀戰,眼睛一眨都不眨,既羨慕又不解——奶奶被爸爸胔得很舒服,為什麼輪到自己卻那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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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少傑從機場接回了爸爸和老婆,三個人在回來的路上各懷心事,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

  還是林福海打破了沉默,嚴肅地對兒子說道:「小傑,我常年在外,家裡的一切都托付給你了,你可得給我爭氣,明白嗎?」

  林少傑有些兒心虛,如煙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他才壯起膽子笑嘻嘻地說道:「老爸你就放心吧,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親生兒子,這遺傳基因是錯不了的。

  雖然不像你掙錢的手段那麼高超,至少也能守住這份家業。」

  「哼,創業難,守業更難,希望你明白這個道理。」

  如煙一看氣氛不對,晃著公爹的胳膊撒嬌道:「爸,你幹嘛呀?跟兒子好久沒見,一見面就說這些大道理,多沒勁!都是一家人,還是輕鬆些好,是不是,老林?」

  如煙稱呼公爹為老林是兩個人發生不倫關係後,她說以後叫林少傑小林,這樣聽上去林家父子都是她的老公。林福海欣然接受了這個稱呼,每當如煙嗲聲叫老林時,他都覺得骨軟筋酥,對兒媳言聽計從。

  林福海聽兒媳提醒了,在她的小手上偷摸了一把,會意一笑,開始跟兒子閒聊,車裡的氣氛頓時活躍起來。

  回到了家,林福海心生感慨,不管走多遠,這裡才是他的根。人啊,年齡越大,對故土的感情越深。家裡人紛紛出來迎接,這些都是跟他相濡以沫的親人,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晚上,全家人濟濟一堂,共進了晚餐。林福海察言觀色,看到馮桂芝、馮美玉和兩個保姆的臉上神色不自然,就明白這些女人心裡有鬼,跟林少傑之間不清白。

  林曉婉倒是活潑依舊,林福海沒有懷疑她,還關心地詢問女兒:「有沒有男朋友?哪天帶回家讓老爸看看,把把關。」

  晚上林少傑自然是跟如煙回自己房間睡覺,林福海去了馮美玉的屋裡安歇。

  聽著隔壁父母發出男歡女愛的浪聲淫叫,林少傑好奇地問妻子:「你跟爸爸做思想工作到了哪一步?他知道家裡發生的這些事嗎?」

  如煙遲疑地說道:「我沒細說,但是也點了幾句。他說不在乎,反正肥水沒流外人田,何況他也不吃虧,老的換年輕的,值了。」

  「你這些天讓我爸胔了幾回?」

  「那誰記得清啊!你不會還問你爸每次胔我多少下吧?」如煙咯咯嬌笑。

  「浪貨,讓我看看你的騷屄讓我爸胔腫沒?」林少傑心裡泛酸,卻倍感異樣的刺激,趴到妻子的胯間打開大腿細看。

  如煙浪笑道:「給我舔舔,說不定還有你爸精液的味道呢。」

  林少傑才不在乎,真的在妻子的陰戶上唇舌並用,貪婪地舔舐起來。他甚至感覺偷情回來的妻子連陰戶都變得更加可愛,味道也更香更美了。

  一牆之隔的兩代夫妻各自為戰。

  在林福海胯下承歡的馮美玉心懷愧疚,盡力迎合著老公;這邊的林少傑和如煙小別勝新婚,也用雞巴來犒賞凱旋歸來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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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成從廣州回來後,夏玉蓮就回到了2號別墅,如雲在婚期臨近時也搬回去住了。這些天,齊書記和方市長家裡都是賓客盈門,各路人馬絡繹不絕,所送的禮物均價值不菲。

  但秦雪梅心裡並不快樂,兒子成家本是喜事,婚後也仍跟他們住在一起,可她仍感到失落。齊瑞的感情有了歸宿,母子間彷彿插入了一個第三者,這讓她耿耿於懷,似乎自己成了一個棄婦。

  小曼也過來幫忙操持婚事,晚上還借口齊瑞需要臨陣磨槍住在表弟房裡,秦雪梅心裡更不是滋味,甚至有些羨慕自己的侄女。

  每晚獨守空房,隱約聽見樓上老公與保姆們嬉鬧的笑聲和兒子房間傳出來男女歡愛的淫聲,讓她更是倍感孤獨。

  婚禮於10月11號中午在白天鵝大酒店舉行了,接到請柬的貴賓都準時抵達。

  現場熱鬧非凡,從央視請來的主持人,市電視台的攝像,加上當紅的演藝明星,共同完成了這個神聖的儀式。

  晚宴安排在1號別墅,來的幾個人都跟齊書記私交很深,這就是純粹的家宴了。一對新人也和大家坐在一起,歡聲笑語,氣氛融洽。

  如雲心裡其實有些煩悶,她知道從今天起就正式成為齊家的兒媳了,這裡就是她以後的家,她要跟齊瑞同床共枕,每天面對公婆。陌生的環境讓她覺得不自在,齊東海看她的眼神總是不同尋常,秦雪梅對她也是熱情下面暗藏著冷漠。雖然齊瑞對她一如既往,可兩個人卻沒什麼共同語言,經常感到無話可說。

  如雲對婚後的生活感到不寒而慄,自己餘下不多的人生就在這裡度過嗎?還不如不結婚,那樣更自由自在,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因此,她借酒澆愁,強打精神,假裝熱情地跟賓客推杯換盞,很快就喝多了。

  齊瑞發現了新婚妻子的異常,可他那裡也不輕鬆,每個賓客都要跟他喝酒,他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也無法來照顧如雲。

  晚宴進行到夜深,如雲實在難以抗拒酒力,只覺得頭疼欲裂。她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口齒不清地說了句:「我頭疼,先去休息了。」不管別人的眼光,搖搖擺擺地上樓回房。

  齊瑞起身想去攙扶,齊東海說道:「小瑞在這裡陪著叔叔伯伯們喝酒,讓你媽去看看就行了。」

  秦雪梅不情願地站起身過去攙住了如雲,婆媳倆到了二樓的洞房,秦雪梅給兒媳脫下了禮服,換上睡衣,讓她躺好,就開門出來準備下樓。沒想到在樓梯口碰到上樓的齊東海,手裡端著一杯水,對她說:「給雲兒喝口水吧,酒喝多的人都口渴。」

  秦雪梅奇怪地看著老公,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關心別人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但夫命難違,她不虞有它,應了一聲就接過水杯回到小夫妻的洞房,叫醒已昏睡的兒媳,餵她喝完這杯水,然後回到樓下繼續陪賓客喝酒。

  過了會兒,齊東海說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大家也都識趣地起身告辭,沒想到齊書記卻不依,態度堅決地說道:「誰都不許走,今晚不醉不歸。我身體不行,還有我老婆和兒子陪著大家,今晚至少要喝到十二點才許走。」

  眾人面面相覷,只得重新落座。秦雪梅覺得老公今晚很反常,卻也不敢說什麼;齊瑞只能捨命陪君子,硬著頭皮陪大家繼續喝酒。

  又喝了半小時,方天成首先起身告辭,說明天還要上班,實在不能再喝了。

  林福海也隨之站起,說今晚已經盡興了,讓新郎官趕緊入洞房吧。秦雪梅也不再客套,和兒子起身送走各位賓客。

  林福海今晚也喝得不少,走路有些晃,和方天成在路口分手後獨自回到7號別墅。家裡靜悄悄的,他來到馮美玉的房間,推門進去卻發現林少傑正摟著他媽媽坐在床邊偶偶低語。

  房間裡的母子倆也愣住了,神色尷尬緊張。三個人大眼瞪小眼,還是林福海先開口:「我來拿件睡衣,今晚我去桂芝屋裡睡。」說著到衣櫃裡取出自己的睡衣,推門而去。

  馮美玉心裡發慌,埋怨兒子:「我說你爸今晚還會來這屋,你非說他這麼晚了還沒過來肯定去樓上你大媽屋裡睡了。剛才讓你走你不走,現在好了,看你爸怎麼收拾你!」

  「別怕,他進來的時候咱倆也沒幹啥。你看他進來就走了,說不定默許了咱倆的關係。」

  「媽這心裡可不踏實,你還是趕緊走吧。你先老實個幾天,回頭看情況再說吧。」

  馮美玉把兒子推出房門,心裡還怦怦直跳。

  林福海來到四樓,發現馮桂芝的房門已經鎖上了,就不耐煩地敲門。

  馮桂芝以為是林少傑,難道這小子吃了豹子膽,敢在他老爸眼皮底下偷偷找她?她緊張地問:「誰呀?」

  林福海沒好氣地說:「是我,你鎖什麼門嘛?」

  馮桂芝這才鬆了口氣,過去打開門,把林福海讓進來,納悶地問他:「今天怎麼想起到我的房間裡來了?」

  林福海心裡不爽,沉聲的問道:「咱們都是老夫老妻的,你的房間我還來不得嗎?」

  「呵,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想想,你有多少年沒來過我這個房間了?怎麼今天想起我來了,今晚想在這兒睡?我可告訴你,小雨就在床上呢,你睡覺的時候老實些,別吵醒孩子。」

  老伴的冷嘲熱諷讓林福海真的想發火,但聽到孫女就在房間裡,他便不吭聲了——小雨是他的心肝寶貝,他喜歡得不得了。

  夫妻倆上床,林福海卻睡不著,抱住老伴就開始動手動腳。馮桂芝納悶地問道:「今天可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怎麼忽然對我有興趣了?」

  「怎麼?有了新歡就不要舊愛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也沒閒著吧?你的老屄不知道讓小傑胔過多少遍了!」

  馮桂芝嚇得一哆嗦,兀自嘴硬:「你胡說什麼,是不是喝醉了?」

  「我清醒著呢。如煙在廣州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怎麼著你們。知道我今晚為什麼來這裡嗎?剛才我去美玉屋裡,小傑正摟著他媽親嘴呢。

  我為了不打擾他們的好事,這才到你這裡來的。」

  馮桂芝是個老實人,根本想不到男人是拿話詐她,還以為如煙真的把家裡的情況都告訴林福海了。聽到老公這麼寬容大度,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你真的能容忍小傑這麼胡鬧?」

  「唉,生米都煮成熟飯了,我又能怎麼樣?好在小傑還算有良心,把如煙送給我了,反正我也沒吃虧,一家人就不必斤斤計較了。」

  馮桂芝還是不敢相信,遲疑了一下問道:「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是不是你也知道世界末日快到了,才什麼都不在乎了?」

  「世界末日?」林福海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馮桂芝看他的表情不像是有假,也有點後悔自己冒失,但話已出口,無法挽回,只好把方天成告訴她的話給老公重複了一遍。

  林福海驚呆了,一把握住老婆的手,急問:「這是真的?」

  馮桂芝點點頭,眼中就有了淚光,哽咽道:「就因為活不了幾天了,我才和小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現在家裡亂得不像樣子,也是世界末日鬧的,大家覺得既然都是快死的人了,還在乎啥?找點樂子唄。」

  「小傑把家裡的女人都搞了?是不是把他妹妹也干了?」

  馮桂芝點點頭,歎息道:「不止呢,他還把丈母娘和劉大龍家的幾個女人也搞了……」

  林福海苦笑:「你們早就知道快到世界末日了吧,怎麼沒人告訴我?小傑行啊,死了也不虧了!你說地球都要毀滅了,我掙這麼多錢有什麼用,早就該尋歡作樂了。」他翻身趴到馮桂芝的身上,「我現在就要胔你,看看你的屄讓小傑胔了以後有什麼不一樣。」

  馮桂芝臉一紅,啐道:「能有啥不一樣的?還是那塊肉唄!現在有人跟你搶了,你才稀罕它呀?」

  「是我不對,讓你這塊地荒了好多年,所以你們倆的事不怪你也不怪小傑。

  啥也別說了,抓緊時間幹正事吧。」

  老夫老妻重拾舊歡,別有一番感觸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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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雪梅送走賓客,和兒子相攜上樓後互道晚安,就進了自己房間,換上睡衣準備上床安歇。

  忽然,她聽到從不遠處傳來齊瑞的一聲大叫,說不出的淒厲恐怖,讓秦雪梅心驚肉跳。她穿著睡衣就衝向兒子的房間,只見房門大開,齊瑞站在門口,眼睛瞪得溜圓看著床上,渾身顫抖著,像是在打擺子。秦雪梅循著兒子的目光望去,也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就在兒子新婚洞房的大床上,齊東海和方如雲在鋪著鴛鴦戲水的粉紅床單上像兩隻赤裸的肉蟲糾纏在一起。如雲滿臉暈紅,白藕一樣的手臂緊緊抱著新上任的公爹,嘴裡發出淫蕩的呻喚;齊東海一身肥肉抖顫,胯間短小的陰莖奮力地在兒媳的秘洞裡出出進進。

  看到母子倆站在房間門口,齊東海毫不驚慌,他停止了抽插,回過身來,厚顏無恥地對他們說道:「今天如雲進齊家的門,以後就是咱們齊家的人了,我這個長輩得先驗驗貨,摸摸她的底細。還別說,真不白驗,如雲不但不是處女,還是個浪貨。你們也看到了,她跟我幹這事多熟練……」彷彿是配合他所說的話,如雲真的伸手抱緊齊東海的後背,嘴裡還不滿地埋怨:「快動呀,我要!」

  秦雪梅驚呆了,她沒想到丈夫身為濱海市的市委書記,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不但毫無愧色,還強詞奪理。

  齊瑞目眥欲裂,手指著父親,憤怒地嘶吼:「你……你……」

  齊東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輕蔑地說道:「我怎麼了啊?我就是胔了你老婆了,你又能怎麼著?有本事你去找把刀把我捅了,我倒佩服你!」

  齊瑞卻沒動地方,他的兩腿發抖,體如篩糠,只是憤怒地盯著床上的一對狗男女,卻說不出話來。

  「我就知道你不敢。要是覺得吃虧了,你也把我老婆胔了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你媽那些不可告人的醜事,你還沒上了她吧?膽小鬼!今晚你胔了她,咱倆就扯平了。」

  秦雪梅傻了,沒有想到老公居然發現了自己跟兒子的曖昧。但她更多的是憤怒,丈夫分明是以此為借口,要挾他們母子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怎麼樣,我的提議不錯吧?我這邊反正已經這樣了,你要是不抓緊,吃虧的可是你。兒子,你從小沒出息,對付女人更是丟我們齊家的臉。你把方如雲當神仙一樣供著,認為她潔白無瑕,對吧?可你現在也看到了,她就是一個騷貨,你不值得為她傷心。女人都欠胔,你媽也不例外。你們不是都有意嗎?不就是怕我不允許嗎?現在好了,我答應你們,快去吧,別在我這裡礙事。」

  丈夫的混賬話讓秦雪梅覺得不堪入耳,看兒子已經兩眼發直了,臉色鐵青,更擔心兒子繼續呆在這裡會被刺激出精神病,秦雪梅拉住兒子的手,小聲說道:「走吧,去媽的房間裡。」

  齊東海哈哈大笑:「這就對了!你們娘兒倆也去找樂吧,我就不送了。」

  齊瑞像個木偶,被秦雪梅牽到了媽媽的房間。關上房門,秦雪梅抱住兒子,焦急地呼喚:「小瑞,你別憋著,想哭想叫就發洩出來,別嚇媽媽。有什麼話就跟媽媽說,你爸他不是東西,可你還有媽媽,媽媽心疼你,你知道嗎?」

  在媽媽的搖晃下,齊瑞還魂了,他看著媽媽,喃喃地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像他剛才說的那樣?媽,我要和你做愛!」

  秦雪梅叫道:「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們是母子,不是他們那種不知廉恥的禽獸。」

  「禽獸?我就當一回禽獸!他看不起我,我就非得做一件驚天動地的事給他看。媽,你別拒絕我,我都要憋瘋了。」

  「兒啊,你真的打算那麼做?媽問你,你是跟你爸賭氣啊,還是真的喜歡媽媽?」

  「媽,這還用問嗎?我對你的感情難道你還懷疑?以前我是不敢,怕毀了這個家。現在他既然敢做初一,我為什麼不敢做十五?媽,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也知道爸爸辜負了你,那就讓我們這兩個可憐的人互相安慰,相互取暖吧。」

  「你要真這麼想,媽答應你。我也早就受夠了,反正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我也豁出去了。瑞,把媽媽抱到床上去。」

  母子上床後,秦雪梅把自己脫光後還慇勤地給兒子寬衣解帶。兩個人摟在一起,秦雪梅愛憐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龐,顫聲道:「沒想到我這輩子會做這種事,我除了你爸可從來沒有過別的男人,這也算是我的第一次啊!兒啊,你要是心裡有氣就朝我的身上發吧,狠狠地胔齊東海的老婆,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媽,我有一個問題實在想不明白,如雲怎麼會跟他那樣?難道真的像他所說,女人都是欠胔的騷貨?」

  秦雪梅語塞,兒子的話打擊面太大,連她也算在裡面了。但她不忍心責怪兒子,畢竟遭遇巨變,人的思維會變得不正常,她相信兒子不是有意侮辱她。

  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她驚叫:「送如雲回房後,你爸給我一杯水,讓我送給如雲喝。難道秘密在這杯水裡面?剛才我們闖進去,如雲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中了迷藥。」

  齊瑞也驚呆了,喃喃自語道:「這就對了!看來老東西是早有預謀,怪不得不讓大家走,還讓我們倆都陪客人喝酒。」

  秦雪梅對老公徹底心寒,勸慰兒子說道:「別多想了,以後咱們母子相依為命,不再搭理那個老東西了。」

  沒了負罪感,秦雪梅決定把自己獻給這世上唯一讓她在乎的兒子,只要能讓兒子好受些,她連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何況是自己的身體。但她的手摸到兒子胯下,卻發現齊瑞的陰莖還軟著。她心裡憂慮,歎了口氣,埋頭到兒子胯間,盡心盡力地為兒子口交。

  秦雪梅的努力沒有白費,齊瑞的心情總算好轉,漸漸忘記了剛才的屈辱,投入到媽媽帶來的快感中,陰莖也隨之慢慢勃起。

  兒子還算正常,秦雪梅這才放心。她躺倒後把兒子拉到身上,說了聲:「進來吧。」

  兒子的陰莖慢慢地插入媽媽的屄中,母子幸福地結合了。秦雪梅為了調動兒子的情緒,故意調笑道:「把你表姐教的招數都施展出來吧,按說那些本來是給你媳婦準備的,沒想到便宜你媽了。你放心,薑還是老的辣,你表姐沒教給你或者沒教到位的,媽媽接著教,一定要讓我兒子嘗到女人的美妙。」

  母子倆把那些煩人的心事暫且放到了一邊,專心享受男女之間的快樂,一直到天快亮才心滿意足地相擁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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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內,新婚洞房內一片安謐,窗戶上貼著大紅囍字,天花板上懸吊著綵帶,牆上是小夫妻的甜蜜婚紗照,豪華婚床上,被褥凌亂,一男一女赤身相擁,春意盎然。

  如雲從睡夢中醒來還有些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枕邊人,忽然啊的一聲大叫,激靈一下坐起,彷彿白天遇到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齊東海被吵醒了,色迷迷地看著她,臉上露出了淫蕩的笑容。

  「你……你怎麼在這兒?齊瑞呢?」如雲驚魂甫定,柳眉倒豎,怒聲喝問。

  「他?他扔下自己妻子,跑到我老婆房裡睡了一夜。嘿嘿,你不用擔心,他也沒吃虧!怎麼樣,換妻的滋味如何?」齊東海說著,涎著臉起身來擁抱如雲。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響亮地扇在齊東海的臉上,把他的左半邊臉頰都打腫了,如雲大聲罵道:「流氓!」

  「你敢打我?」齊東海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頓時怒了,「昨天夜裡是誰喊我老公,求著我干你?天亮你就不認了,翻臉無情的婊子……」

  「啪!」又一記耳光扇在齊東海的右臉上,如雲杏眼圓睜,大發雌威:「無恥!」

  齊東海的臉立刻腫脹如豬頭,他雙手摀住臉,吃驚地看著如雲,目光中漸漸有了畏懼。

  如雲光著身子怒目而視的樣子,讓齊東海忽然想起了一個人,是他的親生母親。

  齊東海父親也是一個官員,經常不在家,所以他從小就跟母親天天廝守。母親很愛他,對他的管教卻甚嚴,他的小屁股沒少挨巴掌。齊東海從小對母親又敬又怕,乖順服帖像只小綿羊。

  隨著年齡增長,性竇初開的他把色眼盯在了性感的母親身上,經常找機會揩油。他很聰明,總是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和恰當的理由,既像親暱撒嬌又像吃母親的豆腐。當媽的也從沒懷疑,認為他還是個孩子,沒跟他較真。

  這讓他色膽漸壯。初中畢業那年,母親感冒發燒,他弄來十幾片安眠藥化在一杯水裡,母親喝了就昏睡過去,他獸慾得逞。沒想到最後關頭母親居然醒來,把他從身上推了下去,光著身子坐起,惡狠狠地看著他,二話沒說就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胡亂披上衣服就跑出去了。

  天亮後,人們在郊外的小樹林裡發現了上吊的母親。沒人知道事情的原委,更沒人懷疑到他,但母親離家前赤身怒視的那一幕卻在齊東海的腦海裡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讓他好幾年裡經常做惡夢。

  這些年,他的仕途順暢,聽到的儘是阿諛拍馬逢迎之詞,對母親的負罪感漸漸淡化,深埋在記憶的深處。今天如雲的兩記耳光揭開了那道陳年傷疤,齊東海只覺得精神恍惚,臉上的痛似乎是懲罰他少年時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眼前的如雲跟母親的影子重合。

  兒時的記憶復甦,每當他犯錯,只要主動撅起屁股接受懲罰,總能得到母親的寬恕。下意識的,齊東海轉身對著如雲撅起屁股,哀聲說道:「我錯了,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如雲正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而懊悔,畢竟是自己的公爹,堂堂的市委書記,雖然犯下大錯,可剛才這兩記耳光打得太重了!自己受過訓練,力道很大,齊書記的臉明顯腫起,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衝動是魔鬼,打人解決不了問題,昨夜的事還是謎,自己還處於劣勢,接下來會出現什麼狀況難以預料。如雲想了一百種後果,卻沒想到公爹會像個孩子討饒,轉身撅起屁股求她打。

  如雲愣住了,她不知所措,呆著沒動。齊東海等了會兒發現沒動靜,轉過臉看著她說道:「打我吧,我做了錯事應該受到懲罰。」

  公爹那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悠,這情景十分詭異,如雲鬼使神差般在那坨肥肉上打了一巴掌。齊東海渾身一哆嗦,一種異樣的感覺像電流般傳遍全身,喚起了他另一段深埋的記憶。

  那是多年前,他帶領本市的經貿代表團去歐洲洽談項目,簽訂完合同,對方私下對他進行了特殊招待,帶他去了一家以sm為主題的性愛俱樂部。他點了一位台灣留學生,體驗了幾種施虐的玩法,卻興味索然,因為他在國內玩女人時嘗試過這些東西。

  那個台灣女孩看出了他的心思,試探地問他要不要試試受虐?異國他鄉的陌生環境讓齊東海不用顧忌,抱著好奇的心理同意了。女孩換上絲襪皮裙高跟鞋,捆綁、打屁股、強迫舔陰舔肛,還往他身上撒尿。施虐的力道拿捏得很好,配合著語言上的侮辱,讓他嘗到一種全新的心理體驗。

  回到濱海市後,那種感覺讓他久久不能忘懷,可惜再也沒有機會了。今天如雲在他屁股上輕輕的一掌,卻讓他心底深處那份記憶浮了上來。

  他平日裡頤指氣使慣了,從沒有人敢對他假以辭色,遑論動手。今天這種奴才般接受懲罰的感覺讓他恍惚回到那個歐洲的俱樂部,這種任人擺佈的感覺是那麼獨特,一種自虐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再次央求說道:「打得好,再打,用力些。」

  看到市委書記像狗一樣搖尾乞憐,一種厭惡加鄙視的心理讓如雲把心底的怒火化為行動,果真揮起巴掌在男人的臀部左右開弓地扇起來,嘴裡還呵斥:「你真賤,挨打還上癮了?沒見過你這種賤貨!」

  「我是賤,我喜歡被你打!以後我就是您的僕人,您的奴隸,您的兒子。」

  齊東海卑微地說。

  如雲覺得這個老男人真噁心,她鄙夷地說道:「我可是生不出你這麼個老東西,當不了你的媽。」

  「當得,當得,我願意當您的兒子,任您打罵驅使。」齊東海徹底摧毀內心的自尊,沉溺在被奴役的癲狂體驗中。

  「那我說什麼你都聽嗎?」如雲奇怪地問。

  「當兒子的怎麼敢不聽媽媽的話?」齊東海一副孩子樣兒,撒嬌道,「我可以喊您一聲媽媽嗎?」

  既是濱海市委書記,又是自己公爹,此時卻甘願被她奴役,甚至想當她的兒子,這種倫理倒錯激發了如雲心底的黑暗慾望,人性中邪惡的一面浮出水面,一種操控感油然而生,如雲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語氣忽然變得溫柔:「只要你乖,聽話,就可以。」

  齊東海欣喜若狂,對著比自己年輕二十多歲的漂亮兒媳叫道:「媽!」

  如雲心裡一顫,女人天生的母姓伴隨著邪惡的慾望發酵成一種變態的心理,她的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低聲的軟語道:「嗯,兒子,以後要聽話,知道了嗎?」

  「我知道的。您以後就是我媽,是我的女王,您的指示就是聖旨,我無不遵從。」

  一種無法言喻的心理快感引導著如雲在這條詭異的體驗之路上沉淪,她吐出胸口憋悶的長氣,說道:「光說沒有用,要看你的實際行動。」

  齊東海馬上說道:「讓奴才伺候女王更衣吧。」說著拿起如雲昨晚脫下的長筒絲襪,湊到鼻子下邊貪婪地嗅了一下,還伸出舌頭舔了舔,這才往如雲的腳上套。

  握住如雲的芊芊玉足,齊東海非常迷戀,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柔膚玉肌,心癢癢的,忍不住哀求:「女王陛下,我可以親親您這雙高貴的美腳嗎?」

  如雲一怔,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腳也會成為男人的恩物,更沒想過會有人去親它,一種惡作劇般的心理促使她滿足了男人的要求,說道:「親吧,要是親得我不舒服,當心我找你算賬。」

  齊東海大喜,小心地捧著如雲的三寸金蓮,伸出舌頭舔她的腳趾。如雲雖然骨架偏大,在女性中屬於身材魁偉的類型,卻難得有一雙纖細柔美的小腳。如雲很喜歡自己的腳,悉心呵護,趾甲上都塗了玫瑰紅的趾甲油,亮晶晶的更襯托得小腳美不勝收,勾人魂魄。

  齊東海把每個腳趾都舔了一遍,然後將它們逐個含入口中品咂,還用牙齒輕咬;接著伸出舌頭細心地舔舐腳趾縫兒,然後舔吻腳面和腳掌,連腳後跟也沒放過,腳踝更是讓他迷戀地吻之再三。

  如雲還是第一次接受這種愛撫,男人肥厚的嘴唇和寬大的舌頭溫溫軟軟、濕滑柔膩,讓她感覺酥酥的、癢癢的,說不出的受用。

  男人將她的兩隻腳把玩再三,小心翼翼地套上了絲襪,隨著絲襪往上提的過程,齊東海的嘴唇順著小腿一路向上舔吻,似乎想把套上絲襪的部位先用口水洗乾淨,直到大腿根部,絲襪已經完全穿好。

  這時,男人面前是女性的秘密花園,這裡昨夜已經被男人侵略蹂躪。但此時齊東海卻是如同瞻仰革命聖地,他貪婪地窺視著女王的核心地帶,嗅著那裡騷哄哄的淫靡氣息,直覺心曠神怡,忍不住提出非分的要求:「我的女王,能不能讓微臣先給您清理一下陰戶,再套上內褲。」

  如雲厭煩地說:「休想!這地方是能讓你隨便動的嗎?」

  齊東海馬上換了一種口氣:「好媽媽,那能讓您的乖兒子盡一下孝心,為您舔乾淨嗎?」

  這種變態的要求讓如雲心裡也覺得怪怪的,她竟然大發慈悲,嗯了一聲,張開了雙腿,將自己美麗的女性陰部袒露在公爹的眼前,嘴裡說出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的話來:「乖兒子,媽媽的屄讓你舔,你把它舔得乾乾淨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