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桐,其實你能這樣徵求我意見,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尊重,我真的非常知足了。」艷姐伏在我身上沒有動,雙手和我的手交叉相握,胸前壓著的那兩團柔膩讓我心旌動搖。
「你這句真是問到點子上了,試問天下之大,又有哪個女人能看著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親熱自己心中卻沒有一點感覺呢?關鍵就在於自己如何取捨,是對那個男人的愛超出一切呢,還是更在乎自己心裡的感覺。」
「艷姐……」我有些明白她的想法了,心中一陣感動。
艷姐繼續往下說:「嚴艷是個認死理兒的人,她愛那個男人,雖然相處時間不長,可她愛他超過自己的生命,男人的快樂就是她的快樂,男人的痛苦就是她的痛苦。」
她用了第三人稱,感覺像是在說別人的事,這讓我在心理上稍稍好受一點,「如果讓她選擇的話,她寧願一輩子忍受嫉妒的侵蝕也不願自己的男人有半分為難。何況…何況和他在一起,酸楚只是些許,更多的都是快樂時光。」
她抬起頭,俏臉紅撲撲的,含笑看著我的臉,我似乎都可以實質性地感到她射在我臉上的深情,「阿桐,不用太在意我的感受,你就放心大膽地去做你想做的事兒吧,無論你做什麼,我一定會支持你的。」
多麼善良體貼的女子啊!聽著艷姐深情的告白,我發現自己的眼眶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濕潤起來。從大三父母雙亡後我就再沒有哭過,今天我也不哭,我應該幸福地笑。
一旦愛上就完完全全地付出,甚至不惜為此燃盡自己的青春和生命,能得到這種集中國傳統女性所有美德於一身的女子的芳心,該是我蕭桐積了多少輩子的大德呀?
如果說昨天我對她的情感中還含有一小部分的同情與憐惜,現在的我則是迷失在她那海一般的深情中,完全無法自拔。我愛她,我深愛著這個女人,我要用盡我所有的能力讓她這輩子都幸福地和我在一起。
我一個翻身把艷姐壓在了身下,我知道,這種時候,任何感激涕零的表白,所有深情款款的情話都失去了作用,我只有用我的實際行動來告訴她我此時的心情。
「阿桐…等…等一下,我…我還有事兒和你說。」艷姐制止了我的動作。
「艷姐姐寶貝兒,快說,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及現在就要你……」我嘴上說著,還是停下來等著她。
「我…我今天早上把簽過字的離婚協議書給那個人了。」
「什麼?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大喜過望,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
我的喜悅不無來由,對於兩情相悅的我們來說,能阻擋我們在一起的除了艷姐所擔心的大眾眼光外,就只剩下那一張廢紙,我本來還想著怎麼向她開口,可沒想到她動作快得出乎我意料。如今縛在艷姐身上的最後一道枷鎖也要被解開,叫我怎能不欣喜若狂?
艷姐眼裡也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含笑看著我:「你這人,這麼大了還和孩子一樣。好什麼好?我在上面寫了他所有財產我一分不要,等他簽了字姐姐就無家可歸,只好靠你這個弟弟養了。」
「養,養,我要養姐姐一輩子!」我高興得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阿桐,」也許是被我的情緒感染,她也有些激動,一把將我抱住,「姐姐明天就自由了,姐姐明天就可以完完全全做阿桐一個人的女人,高興嗎?」
「哈哈,何用等到明天?我現在就要你做我的女人。」人逢喜事精神爽,古人誠不欺我矣。
我的分身一直沒有從她蜜穴裡拔出來過,一段時間沒動雖然有點兒軟下來,可剛才那一個翻身又給了它足夠的刺激,分身立時在艷姐的陰道裡膨脹起來,把她頂得又是「啊」的一聲。
「姐姐,我愛你,把你的一切都交給我吧!」我柔聲地在她耳邊說著她最想聽到的話,同時開始抽動起分身來。她渾身一震,四肢象章魚的觸手一樣纏上我的身軀,「阿桐,快來,姐姐都給你。」
我被她緊緊抱住,雖然分身的出入會因此較為不便,可是活動不暢卻另有一種壓抑的快感,讓我忍不住想放聲大喊出來。
忽然我想起有次在網上看到的一篇文章,內容大概是對女人來說,做愛時溫柔的情話比激烈的動作更有殺傷力,不知是真是假,我決定試一下。
「艷姐,你的乳房又圓又大,真的是好美哦!」
「艷姐,你快看,那兩粒紅紅的奶頭兒都站起來了耶。」
「艷姐,老公我強不強啊?厲不厲害啊?」
我不斷在她耳邊說著讓她臉紅的肉麻情話,她並不回答,只是張口發出「啊…啊…」的呻吟聲,看我的眼神中充滿了快樂的情慾。我每說一句就感覺她陰道的一陣收縮,我說出的話越是淫蕩收縮就越強烈,這讓我樂此不疲,滔滔不絕地說著,一句比一句露骨。
「艷姐,你的小洞洞好濕好緊,夾得阿桐好爽好舒服。」
「艷姐,我恨不得整個兒鑽進你身體裡頭去!」
「艷姐,我今天要全部出在你陰道裡面,好不好?」
……
我口中不停,腰部卻變換著不同的節奏,不是九淺一深,也不是三淺二深,而是隨心所欲地變換著力度。
也許她以為我下一次是重擊時,我卻只是把龜頭在陰道口附近轉了一轉,當她以為我下一次是輕插時,我又出乎意料地來個全力一插到底,艷姐在這種攻勢下沒幾分鐘就全身癱軟,原本緊抱著我的手腳也無力地鬆開,攤在床上。
我知道她高潮又快到了,施展起我拿手的超高速活塞運動,我臀部篩糠般不停抖動,陰莖毒龍般在她蜜穴中出入,她在我分身猛烈抽插和口中淫詞浪語的雙重刺激下很快就被推到了頂峰。
這一次她沒有尖叫,只是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的陰道好像把剛才那十幾下收縮全部集中起來再快速重複一遍,我的分身好像被十幾雙柔軟的小手上下左右不同方向不同力度地擠壓著,那爽到極點的感覺讓我覺得整個人好像要飄起來一樣。
我挺起上半身,志得意滿地看著身下剛剛高潮過的美人兒。艷姐臉色嫣紅,雙眼幾乎瞇成了一條線,幾綹頭髮被汗水粘在光潔的前額上,可愛的鼻翼一扇一扇的,檀口微張,不停地發出「呵…呵…」的喘息聲,不愧是美女,連呼出的氣息都是香的。
肌膚上泛起的艷紅色正在慢慢褪去,胸前那對大兔子也隨著她的呼吸在一上一下地起伏,頂端的紅葡萄仍然挺立,上面亮晶晶地反射著燈光,那也不知是我的口水還是她的汗水。
可能我抬起上半身的動作讓她感覺到了我分身的硬度,她將一對美目睜開,「阿桐,姐姐真沒用,我剛才舒服得都快死過去了,可還是沒能讓你…讓你射出來。」
我壞壞地笑笑,將嘴湊到她耳邊輕輕說了句什麼,她本來就紅通通的臉又變得更紅一些,舉手打了我一下,「壞阿桐,想什麼呢?滿腦子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艷姐你不肯啊?」我沮喪地說,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阿桐要姐姐怎麼樣,姐姐就怎麼樣。姐姐全身上下都是阿桐的,怎麼會不肯呢?」艷姐給我一個迷人的笑容,小銀牙輕輕咬著嫣紅的嘴唇,雙手縮回自己胸前,從左右兩邊按住那對36D的乳房,向中間擠壓,「快來吧,小壞蛋!」
我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將分身從蜜穴中拔出,將身體整個向上移,變成跨坐在艷姐的胸腹交界處,這個動作讓艷姐又是一聲呻吟。即使是慾火難耐,我仍然十分小心自己的動作,頂在床上的雙膝適度用力,絕不會把艷姐壓疼。
從這個角度向下看去,兩團羊脂白玉被一對纖纖玉手用力擠壓到一起,中間出現一條深深的乳溝,那正是我的分身買了門票準備盡情暢遊的地方。
我再也忍耐不住,將分身扶正,就向前往那狹窄的縫隙中挺進。由於有艷姐蜜汁的潤滑,我毫不費力地一下就把它送到了盡頭。看著從山谷前端探出的那個巨大龜頭和小半截陰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上次是嘴和蜜穴,這一次是胸前雙丸,下一次該輪到後庭了吧?不管怎樣,這個美麗女人的全身上下我都要一一征服。
艷姐似乎也沒有看過這種玉莖谷中行,龜頭出深峽的奇景,小嘴一張開就再也合不攏了,口中呼出的熱氣正噴在我的龜頭上,又是一陣從骨髓中透出來的舒爽。
我開始輕輕地抽動起來,在這裡和在陰道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雖沒有陰道那麼有彈性,可是細膩柔滑遠勝百倍;雖沒有陰道那麼深,可讓陰莖探頭在外卻別有一番風味;雖沒有陰道那麼緊,可是抽送角度的變化完全可以彌補這點。
過了一會兒,艷姐也慢慢習慣起來,她會不時地變化雙手擠壓的力度,一會兒壓緊一會兒放鬆,還會嘟起櫻唇,時不時向我的龜頭上吹口氣,最爽的是她居然能無師自通地伸長她的小香舌,我的每一下挺動,她的舌尖都剛好點在前端的龍口上,那感覺真是在世上任何語系中都找不出一句話可以形容。
「哦…好爽…寶貝兒,我就這樣出來好嗎?」我抽送了幾十下後,終於忍不住那銷魂蝕骨的快感,準備向艷姐投降了。
「阿桐好老公,你…你來吧…我…我等著你…」
我又用力挺動了幾下,後脊一酸,口中一聲輕吼,分身也跟著劇烈地發射起來,白濁的液體連續噴發了有八、九下。艷姐張開小嘴,大約一半左右的精液是直接射進她嘴裡去的。
顏射我不是沒有試過,可乳交確實是第一次,艷姐那對乳房真是極品,在學校就算想乳交,那些青蘋果有讓我一逞長才的資本嗎?只是沒想到乳交會這麼舒服,今後一定要常常和艷姐切磋技藝。
艷姐毫無芥蒂地吞下了我射給她的精華,又伸出香舌舔著嘴唇附近的精液,那A片女優一樣淫蕩的表情,看得我剛剛軟下來的分身似乎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我剛要開口,她突然低下頭來一陣乾嘔,我急忙伸手撫著她的背,輕輕地拍著,「怎麼了?寶貝兒?嗆著你了?」
她抬頭瞟了我一眼,又是一陣咳嗽,「咳…咳…都是你不好…咳咳…那個東西…咳咳咳…實在太難吃了啦……」
「那你不會吐出來?誰讓你一口就吞下去的?」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順口這麼說她。
「因為…因為那些都是阿桐你給我的,我…我怎麼能吐掉呢?」她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我突然又卡殼了,每一次都是這樣,每一次她很隨意的一個動作,很隨意的一句話都能把我心靈最深處的感動喚醒。我的老天,這個女人是怎樣深深地愛著我呀?
稍稍清理了一下,和昨晚一樣,不一會兒她又在我懷中沉沉睡去,嘴角仍然掛著那抹幸福的笑容。我也和昨晚一樣,仍然沒有絲毫睡意。
愛一個人到底能愛到怎樣的程度?一個人真的可以為深愛著的人不惜一切的犧牲嗎?我原先認為愛情是建立在互相佔有的基礎上的,兩個人若不能擁有對方還談什麼愛情呢?和昨晚一樣,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舉個例子來說,假如你深愛著一個人,而她卻深愛著另一個人,現在讓你決定,一是擁有她,一是讓她得到她希望的愛,難道真的有人會選擇後者嗎?我自問做不到,我認為愛一個人就要完全地擁有她,盡自己的力量讓她幸福,因為我自問世上沒有人能比我更愛她,我自認我能給予她的要比她愛的人多得多。
可是現在的我卻迷惑了,艷姐的行為將我的愛情觀全部打亂了,為什麼她可以拋開一切,全身心投入地愛著我?為什麼她為了我願意做她原本討厭甚至讓她難受的事?為什麼她可以容忍與別的女人分享我,只是單純為了和我在一起?
難道說世上真的有人可以為了愛情放棄生命嗎?如果你連生命和肉體都消亡了,你的愛情能以什麼為載體存在?你又拿什麼去保護你愛的人不受傷害?可是艷姐可以,如果她死了就能換來我的幸福,我相信她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微笑著面對死亡,而她又是否知道,她死了我又有什麼幸福可言?這個問題,我真的想不通,想不通啊。
愛情啊,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