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蕭桐,草頭蕭,梧桐的桐。還沒感謝您救命之恩呢。」我的話裡沒有一點諷刺的意思,說救命之恩誇張了一點,可是他的及時出現至少讓我免了一頓皮肉之苦,謝謝他也算應該。
「哪裡哪裡,你是草頭蕭,我是小月肖,說起來我們還算半個本家呢。」肖少峰也算了得,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把他和我的關係一下拉近了不少,又把下屬打人的事輕輕鬆鬆撇在一邊。「還有啊,我剛才聽門口的群眾說你一個人赤手空拳放倒了六個手執利器的壯漢,年輕人了不得啊。」
「沒什麼的,我在學校裡學過幾天的搏擊,花拳繡腿讓您見笑了。」我有心結交,語氣越發謙虛。「對了肖局,今晚有沒有空?能不能賞臉讓我請頓便飯,好謝謝您救命之恩啊?」
不知是他真的想息事寧人還是我異於常人的表現讓他好奇,換了個人碰到這種事早就大吵大鬧要投訴要上訪了,像我態度這麼平靜且合作地隻字不提他估計也是頭一次見到。他沉吟了一下答應了:「好啊,不過這頓該我請,向老弟好好賠個罪,壓壓驚。」口氣變了連稱呼都變了。
推讓之下最後他還是同意我的提議,到我家吃頓便飯,約定八點鐘過來,我告辭後先回家打點準備。
因怕艷姐擔心,我沒敢告訴她剛才的事,只說晚上有客人來吃飯,讓她以我姐姐的身份作陪。我打算對肖少峰待之以禮,雖然這個人不能推心置腹的深交,可是如果能搭上這條線,他的地位和權勢對我的發展還是有一定幫助的。
晚上八點門鈴準時響起,簡單的寒暄過後,三人分座,席間談笑風生,也算得上是賓主盡歡了。
酒過三巡,艷姐借口頭暈回房休息,只剩下我和肖少峰二人,談話也漸漸步入正題。
他把杯中酒一口喝乾,「蕭老弟,老哥看得出來,你目下雖不甚得志,可以你的能力、手段和修養,將來必定前途無量。」
我將他酒杯斟滿,「肖局說笑了,我一介書生又有什麼前途可言?」
他搖搖頭道:「我刑偵工作干了二十多年,一生閱人無數,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大聖大賢之人我見了不少,大奸大惡的我也沒少打交道,可是像老弟你這種寵辱不驚,喜怒不形於色,胸襟寬大、口才便給且如此能揣摩人心思的,我還真沒見過幾個。你當我一個市局副局長是隨便一平頭老百姓就請得動的?」
他長歎一口氣,指著我的鼻子,「老哥可以斷言,十年之內,老弟若不能平步青雲,也必為一代梟雄。」
我知道,此時要是再扮低調就真的是對他能力和眼力的不信任,反而會起到反效果,遂不再退讓,雙眸炯炯地看著他,「前路泥濘,不知老哥有何金玉良言賜我?」
「心黑手狠,鋒芒畢露。」他一字一頓地說,要不是親耳聽見,我真不相信這話會出自一個高級公安幹部之口。
「願聞其詳!」我已經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可還是不想在他面前顯得太聰明。
「老弟你是聰明人,太細的也不用我說。這年頭什麼最大?錢呀!我知道,你聽了這話心裡可能不以為然。你想啊,今天那個姓李的能拉著齊一鳴設局害你靠的是什麼?哥們義氣?兄弟情深?還不是一個錢字!」他紅雲上臉,我看大概有了五六成酒意了。
「老弟你從商,商人最重要的是什麼?還不是錢?我告訴你,幹買賣的,只有用錢才能招來更多的錢。X市地兒不大,富人不少,原始資本怎麼來的?你真以為是一分一厘攢下來的?我呸,那些都是人血人肉堆起來的。」
他難道就不覺得在餐桌上說這話噁心?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他說的話絕對都是真的,而且他對我說這話也絕沒有什麼惡意。
他打了個酒嗝接著往下說:「你要想在X市出人頭地,要想跟他們爭個一席之地,沒點兒真本事,死都不知怎麼死的。這年頭膽兒小的怕膽兒大的,膽兒大的怕不要命的,老哥我這麼多年公安干下來,心裡清楚得很。以老弟你的資質,想要出人頭地那真是舉手之勞,可你要想雄霸一方,心不狠手不辣是不行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沉默了一會兒,他才接著說下去:「鋒芒畢露就是說你要干,就拿出全力來轟轟烈烈地幹,就別給自己留後路,成則功成名就,封妻蔭子,敗則身敗名裂,家破人亡。」他又搖了搖頭,幹掉手中的一杯酒,「可別學老哥我,當初一念之仁弄得現在進退兩難,在石鐵生,哦,就是今天抓你的那個齊一鳴的舅舅,在他手下束手縛腳,壯志難酬。」
他臉龐紅得更厲害了,可是一對眼睛卻亮得怕人,看樣子我估計錯了,他不但沒醉,還清醒得很。
「老弟,你一定奇怪為什麼今天咱們第一天認識,老哥就能和你說這麼多原本不該說的話。是吧?」他笑起來,那閃亮的眼神好像能看穿我心中所想。
「實話告訴你說,本來我是打算借這件事廢掉齊一鳴,打擊一下石鐵生的,可是被外面的人誤導,早進去了十分鐘,他們還沒把你打成咋樣,抓不到把柄我也沒招兒,今晚我來也本是想說服你出面告他。可剛才我又改變主意了,因為你像我,像當年的我,我越看就越覺得像。而且你比我聰明,你能忍,你有心機,你懂得把握機會。」
「我看中的就是你的能力,我賭你今後成就在我之上,犯不著為了一個小小的齊一鳴就把你給誤了。蕭老弟,你這層關係老哥我認了,你這個朋友老哥我交了。今後有什麼事兒,只要我幫得上的你儘管開口,你還別不好意思,我這也是一種投資,誰知道我今後有多少求著你的地方?」
我又驚又喜,沒想到一頓家常便飯換來的是如此妙不可言的結果,肖少峰的話至少有九成九可以相信。看來今天這頓打沒白挨,也算是因禍得福吧。李天龍啊李天龍,你個王八蛋沒想到吧?你存心害我卻給我機會搭上這樣一條線。
「肖局,難得您這麼看得起我,蕭桐我真是感激涕零。來,無以為謝,我再敬您一杯!」我趁熱打鐵,舉杯勸起酒來。
「呵呵,干!」他酒量看來也是長年累月練出來的。「以後可別再肖局長肖局短的叫我,得叫肖副,我還是副職呢!」
「那個石鐵生是什麼來頭?就不能想個急招把他給……」我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比了個橫砍的動作。
「他是科班出身,不比我們這些基層一步步打拼上來的,膽大心細又會逢迎上司,小我四歲就已經是正局了。這麼些年,局裡這麼多兄弟都是我帶出來的,哪個不為我抱不平?又有什麼辦法?人家可是有廳級的人護著。」他一提起石鐵生就一肚子氣,看樣子平常真的是被姓石的打壓得夠嗆。
「他難道真的這麼乾淨?就沒點什麼尾巴?」我還不死心。
「怎麼沒有?這小子貪著呢,我估摸著他最少也得有個二百萬的身家。可人家屁股擦得乾淨,愣是讓你抓不著他尾巴。我關注他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事兒是千真萬確,可想要證據呀,除非能把他家給抄了,誰有這本事呀?」他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抄家?」我頭腦飛快地轉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怎麼?你還真能把公安局長的家給抄了?」他還真是不信。
我站起來俯身過去,在他耳邊嘀咕了足足有兩分鐘,他不停地點著頭。等我說完坐回來時,他看我的眼神已經帶上了幾分驚異和欽佩。
「行啊,你小子倒是現學現用一點都不含糊。」他上下打量了我半天,「看來我還是看走眼了,老哥我還是低估了你,十年?我看憑你的本事,沒準三年就能把整個X市都給震嘍。」
他頓了一頓又接著說:「可是老弟,你這樣干會不會太危險了?萬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況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覺得我的計劃還是可行的。
「好吧,那老哥就陪你賭這一把。」他終於也下定了決心。
「那我要的那些東西……」
「我明天就派人,不,我親自給你送過來。哈哈,老哥我今天真沒白來。」
兩個人又一起嘀咕了半個多鐘頭,直到商議已定他才起身告辭,我一直把他送到小區門口才回來。
「阿桐,你們後來那麼半天都談了些什麼呀?神神秘秘的。」艷姐一邊給我胸口抹紅花油一邊問我,我剛告訴她那是不小心撞傷的。
「哼哼,我覺得咱們市裡有些官兒當得不稱職,想給他們調動一下。」我躺在床上,看著胸前活動著的纖纖玉手,還把手從她的後腰處伸進去,享受著手上傳來的柔膩爽滑的感覺。
「不羞,你算老幾呀?還調動一下?吹牛吹牛!」她被我逗得咯咯笑起來,神態嬌媚,笑聲誘人,活脫脫一個被男人寵著的幸福的小女人,哪裡還有早上失魂落魄樣子的半點影子?
我被她的媚態誘得食指大動,一個翻身,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撲倒在床上。
「出嫁從夫,不相信老公,你該當何罪。」
「阿桐好老公,是我不對,那你要怎麼懲罰我嘛?」她在我身下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我再也忍耐不住,立刻劍及履及,三下五除二把她和自己都扒得一絲不掛,早已壯大的分身直接就頂住她的陰道口。
「哎呀~」艷姐一直軟綿綿地任我擺佈,直到我動了真格的她才反應過來,「不行啊,阿桐,還很干啦,你進不來的。」
「是嗎?」我身子向下一沉,半個龜頭已經沒入那片芳草之中。
「啊~~好脹~~老公~~那裡好脹~~」她臉上露出混合著痛苦和快樂的表情。
我稍一用力,整個龜頭都陷入一個熱乎乎軟綿綿的肉袋中。然後我左右輕晃著臀部,將分身一點兒一點兒地往裡擠。艷姐雙手在我背上亂拍,「拿出來~~快拿出來呀,阿桐!」
我低下頭,用舌尖在她紅色的乳暈上繞著圈,分身卻緩慢而堅決地繼續向內挺進。如她所說,因為沒有前戲,她陰道裡真是乾澀得很,可是少了潤滑,那種披荊斬棘的感覺卻讓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寶貝兒阿艷,乖,別怕疼,待會兒哥哥就讓你知道這麼做的好處。」我的分身已經進入將近一半了,艷姐的陰道收縮,緊緊地包裹著它,讓它再難前進一步。我只好暫時停下來,只是舔吸著她的左右乳頭。
論口舌之技我可是一流的,不一會兒她就發出「嗯~~嗯~~」的聲音,雙腿也不安地扭動起來,蜜壺也不像剛才那麼乾澀,漸漸地分泌出一些蜜汁來。我玩起了退二進三的技巧,先把分身向後退一點,再左右搖擺地向裡推進一點點,當然是進比出多,如此反覆。艷姐似乎很享受這種方式的插入,不光鼻子,連小嘴也不自覺地張開,發出「唔~~唔~~」的聲音來。
我見時機已到,再將分身退出一點點,然後一插到底,艷姐受此突如其來的刺激,美目圓睜,一口咬住了我的肩頭。我靜靜地享受著她陰道深處的收縮,肩上傳來的疼痛和分身被緊緊包住的快感相比是那麼的微不足道,我笑嘻嘻地在她耳邊說,「寶貝兒,以後還敢不敢不乖啦?」
艷姐鬆開我的肩,會說話的大眼在我臉上一轉,「當然是……敢嘍,我要天天都不乖,然後讓阿桐天天都這樣懲罰我。」
這小妮子,恃寵生嬌,敢這樣耍我?真是氣死我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再不嚴懲我的男性尊嚴何在?
「好哇,那我就讓你嘗招絕的。」我將臀部緩緩地順時針繞著圈,龜頭卻緊緊地頂在她的花蕊上紋絲不動。這絕招一出艷姐如何受得了?以我的經驗,此時她的蜜穴裡應該像是幾千隻螞蟻在爬。不到半分鐘她就受不了了,俏臉嫣紅,口出嬌聲,「阿桐,親親好老公,人家不敢了啦,人家真的不敢了啦。」
我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又換了逆時針運動,且更輕更緩,艷姐終於求饒了:「啊~唔~~阿桐~~好癢~~好癢啊,饒~饒了我吧~~我~~我不敢啦~~真的不敢啦!」
「呵呵,」我得意地笑起來,「急什麼,還有半個鐘頭呢,時間還沒到。」
「唔~~唔~~我不要~~嗯~欺負人家,我~~快~快用力呀,阿桐~~好老公~~求你了啦!」
「哈哈,叫你不乖,我偏不動,看你怎麼辦?」我還是不松勁。
她估計快要急瘋了,粗大的分身明明全根插在自己的秘處,卻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反而弄得她痕癢難忍。情急之下她不停地扭動柳腰,想借此止癢。
這一招我早料到了,胯骨緊緊地壓著她,不讓她稍動,繼續磨著我的豆腐。
在這「慘無人道」的人間酷刑下,艷姐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嗚~阿桐~阿桐欺負我,我~~我受不了了啦~~嗚~~」
女人的眼淚始終是對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我再不忍心捉弄她,在她的粉臉上輕吻了一下,「乖,不哭,我要動了。」跟著虎腰一挺,祭出我的另一絕招—高速活塞運動。
艷姐就像飢渴了好久的人突然見到豐盛的食物和水,全力逢迎著我的動作,嘴裡還不停地發出蕩人心魄的叫床聲:「啊~~啊~~阿桐好老公~~用力~~用力~~我要你~~我要你~~啊~~好舒服~~我要飛起來了~~」
我今晚真是讓她好好吃了個飽,讓她至少登上頂峰五六次,直弄得她秀髮凌亂,嘴角流涎,全身無力,雙眼無神,這才放鬆了自己,兩天的量一次性爆發在她的深處,燙得她嬌軀直顫,口中嗚咽,再次飛上了天堂。
「等這正事兒辦完了,我帶你好好出去玩幾天。」事後,我摟著艷姐說。
「真的?可不許騙我。嘻,沒想到我的阿桐軟硬不吃,就怕假哭。」艷姐赤裸著身子縮在我的懷裡,膩聲對我說。
我暈,沒想到還是被她擺了一道,什麼心黑手狠呀,看來我還差得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