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成從南方考察回來了,夏玉蓮和小青也回到了2號別墅。家裡面有了人氣,可如雲卻更不想在家裡呆著了,那種無處不在的淫蕩氣息讓她覺得煩躁。她借口單位忙,要值夜班,自己住進了賓館。
最讓如雲煩心的是劉大龍對她的態度,回到濱海市後,劉大龍刻意避免跟她獨處的機會,平時見了她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就算她處心積慮地趁沒人的時候想跟他說幾句情話,他也只是問她跟齊瑞處得怎麼樣。這讓如雲很寒心,覺得男人真是無情,善變,跟前些日子兩人出差時判若兩人。
今天劉大龍要去開會,以前這種差事都是帶她去的,可這次他卻帶了另外一個警察。那個警察其實手上有工作,但劉大龍讓他把工作交代給如雲。如雲本來還想這次能跟劉大龍單獨相處,沒想到他如此安排,讓她很傷心。
劉大龍走後,她也沒心思幹活,心裡憤懣難平——別人家的男人再好,也是別人家的,自己確實沒有權利要求他怎麼樣。
下班的時候,她主動給齊瑞打電話,讓他陪她喝酒。齊瑞很高興地答應了,問她想去哪裡,她也沒什麼心情,就說在自己住的賓館吧。齊瑞滿口答應,說馬上就到。
這家賓館檔次不低,一樓的飯店以粵菜為主,如雲要了一個包間,點了幾個菜,還有兩瓶五糧液,靜等著齊瑞。
齊瑞來得很快,女朋友第一次主動相約,他當然不敢怠慢。看如雲臉色不太好,還以為記恨自己,更是小心伺候,唯唯諾諾。
如雲喝酒很豪爽,齊瑞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勸她喝慢點兒,少喝點兒。如雲眼睛一瞪,齊瑞就不敢多說了,只能捨命陪君子。
桌上的菜都沒怎麼動,兩瓶酒就喝光了,如雲還想再要酒,齊瑞堅決地拒絕了,他已經看出如雲喝醉了,說話都不利索,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也難怪,兩瓶白酒,如雲喝了一瓶多,這可是高度的白酒,就是一個大男人都不一定能喝這麼多。
如雲也覺得頭暈目眩,她很想馬上去睡一覺,趁著還有一絲理智,她拿出口袋裡的賓館鑰匙,對齊瑞說:「把我送上去吧。」
齊瑞也喝多了,但沒醉,女友的吩咐自然照辦。他步履蹣跚地扶著東倒西歪的如雲,坐電梯到了她住的樓層,開門進去,如雲就搶步進衛生間,對著馬桶嘔吐起來。
齊瑞心疼地跟過去拍著她的後背,又接了一杯水遞給她。如雲吐了以後感覺舒服多了,對齊瑞的細心照顧報以感激的一笑。
把如雲攙到沙發上,齊瑞摟著她,兩個人靜靜地坐著。都說酒壯色膽,如雲醉後的樣子更加撩人,渾身散發著強烈的女人味兒。齊瑞很快就忍不住了,試探地親吻她,如雲迷迷糊糊的也不反抗,跟他熱情地深吻。
齊瑞更興奮了,一邊親吻,一邊將手從如雲的領口探下去,摸著她那嬌挺的一對美乳。如雲感覺很舒服,發出了醉人的呻吟。
這更鼓勵了齊瑞,他忽然覺得今天應該能有收穫,於是抱起如雲來到床上,開始解脫她的衣服。
如雲任他擺佈,還配合地伸胳膊抬屁股……齊瑞大喜,將她扒得精光後,趕緊解脫了自己的衣服,伏在了如雲的身上,陰莖已經硬了,他想生米做成熟飯就徹底擁有這個姑娘了。
可身為處男,他卻不得要領,左衝右突找不到入口。如雲雖然經歷了兩個男人,但性生活不多,陰縫閉合得很嚴實;加上齊瑞不懂得前戲,如雲還沒興奮起來,沒有淫水的分泌,更是乾澀難入。
就在齊瑞忙得滿頭大汗卻無法得逞的時候,如雲忽然清醒了過來,她的手迅速伸到胯間護住要害,惱怒地質問齊瑞:「你想幹什麼?」
齊瑞嚇了一跳,沒想到不但到嘴的肥肉跑了,還惹怒了如雲。他的雞巴迅速地萎軟,結結巴巴地不知說什麼好,只是吶吶地說:「我……我……」
如雲當然知道齊瑞想幹什麼,迅速地坐起身併攏雙腿,拉過床單圍在腰間。
她本想再斥責齊瑞幾句,看他誠惶誠恐的樣子,又不忍心了,想了想,溫和地說道:「你要是真喜歡我,咱們就結婚,雙方家長如果沒意見,什麼時候結婚都行。你想做這事,等我們結婚後再說吧。」
齊瑞沒想到柳暗花明,頓時心花怒放,對於如雲想婚前守貞,他也暗自的敬佩,於是高興地點頭答應了。
如雲一笑,在他的臉頰親了一口,說:「那你就回去吧,跟你爸媽說一聲,看他們什麼意見。」
齊瑞知道今天也就這樣了,戀戀不捨地跟如雲告別。
回到家,齊瑞越想越覺得自己窩囊,現在還有哪對夫妻等結婚後再做愛的?
偏偏自己沒把握好機會!他更焦慮的是,今天如雲任他擺佈,怎麼就不能成事呢?
男女做愛究竟是怎麼樣的,難道自己不行?
他獨自躺在臥室的床上,心情煩躁憋悶。媽媽和表姐小心翼翼地推門進來,坐在床邊看著他,臉上的神情也是惴惴不安的,不知道這個寶貝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齊瑞有一肚子的話不吐不快,不等她們發問,自己翻身坐起,急急地問道:「我是不是不行,怎麼就沒做成呢?」
秦雪梅和小曼對視了一眼,不由得苦笑,不知道他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是什麼意思。
齊瑞也自嘲地笑了,於是把今晚的事情前前後後地詳細訴說了一遍,最後懊惱地說:「我真不明白怎麼會這樣,是如雲不正常,還是我沒本事?」
小曼哈哈大笑,隨即掩嘴偷樂。秦雪梅搖搖頭,苦笑道:「兒啊,依媽看,你們都很正常,是你沒經驗,才讓煮熟的鴨子飛了。你放心,她既然答應跟你結婚,就是你的人了,早晚還不是讓你如願?」
小曼故意使壞,說道:「姑,話不能這麼說,看樣子,你這個寶貝兒子真的是什麼都不懂。也難怪,這種事情也不是人人天生就會,報紙上不是說一對研究生夫婦結婚多年未孕,到醫院檢查也沒啥毛病,後來醫生問了才知道兩個人每晚睡覺就是緊緊地抱著,連做愛都不懂。看來齊瑞快成那對研究生的翻版了,姑,不是侄女說你,你的家教做得不到位啊……」
秦雪梅瞪了侄女一眼,惱怒道:「這種事你讓我怎麼教?總不能讓他在我身上試吧?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媽媽的話暗藏機鋒,齊瑞吃驚地瞅了秦雪梅一眼。
小曼促狹地笑道:「不一定哦,母愛是偉大的——為了你的寶貝兒子,做點犧牲怕什麼?」
這句話的意思就很露骨了,齊瑞再次吃驚地抬頭看著媽媽。
秦雪梅俏臉漲紅,卻並沒發火,只是眼裡水波蕩漾,咬著嘴唇不語。過了會兒才臉色和緩,對侄女說道:「小曼,我想求你一件事,你幫忙幫到底,好好教教小瑞吧。」
小曼的眼睛眨了眨,故意說道:「你不會是讓我跟表弟做愛吧?這可是亂倫哦!再說了,我的犧牲也太大了吧?」
秦雪梅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小色女打的什麼主意,她口氣堅決地說:「姑媽當然不會虧待你,只要你肯幫忙,條件隨便你提,姑媽全都答應你,絕不還價。至於亂倫什麼的,也談不上,古代還鼓勵表親結婚,說是親上加親呢。所以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全力發揮吧。」
小曼心裡打著鬼主意,故意裝出一副可憐樣,說道:「姑姑把表弟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我要是不幫忙也太讓您傷心了。可是姑呀,這種事情我可從來沒想過,心裡真的直打鼓。要想讓我幫忙也可以,您得在旁邊藝術指導,幫我把關。
不然,我就罷演!」
秦雪梅哭笑不得,呵斥道:「什麼藝術指導啊,什麼罷演,你以為是拍電影啊?這種事情本是一對男女之間才能做的,應該很私密,我這個長輩在跟前當電燈泡,不合適吧?」
小曼卻不放過她,說道:「常言道『老將出馬,一個頂倆』,薑還是老的辣啊。有你在旁邊指導著,我才心裡有底,跟表弟的配合才能順暢默契。」又扭頭問齊瑞,「你說呢,小瑞?」
齊瑞看出媽媽對這個提議並不十分牴觸,也真心願意媽媽在旁邊守護,他的心裡甚至隱隱有一種奇怪的慾望和企圖,於是勸媽媽道:「媽,我也願意你在旁邊。再怎麼說,你也比小曼懂得多,你們兩個人一起幫我,成功的希望更大。」
別看秦雪梅嘴上推辭小曼的提議,其實她也想在旁邊看著,並不是她對小曼有什麼不放心,而是她久違性事,心理飢渴,哪怕是過過眼癮也好。當然她不會讓兩個小輩看出端倪,所以她故作為難,艱澀地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我就在旁邊看著。」
小曼冰雪聰明,自然知道姑媽的心意,喜歡惡作劇又時不時要嘗試新鮮刺激的她心裡馬上就有了主意。而且她也看出了表弟的黑暗慾望,知道自己導演的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齊瑞抱著表姐熱情地親吻,手就解她的衣服。小曼毫不反抗,在母子倆的面前很快就赤身裸體了。齊瑞二話不說把自己也脫得精光,俯到表姐的身上就用手握著已經硬起來的雞巴往她的胯間亂捅。
小曼哭笑不得,嬌嗔道:「小瑞,哪有像你這樣的,上來就干?」
齊瑞一愣:「那該怎麼辦?」
小曼只好耐心地解釋:「你第一次跟女人做愛,尤其對方還是處女的話,一定要經過充分的前戲,挑逗起對方的性慾,才能往下進行。像你這樣性急,就是一個熟女都受不了,沒有慾望,下邊也乾巴巴的,你怎麼能進去呢?所以你要先親我、摸我,等我下面濕了,想要你了,你才能進來。懂嗎?」
秦雪梅也幫腔:「小曼說得沒錯,小瑞,你這樣跟強姦差不多了。要讓女人心甘情願,就得先下功夫把她挑逗得動情。」
齊瑞恍然,摟住表姐深情地親吻,手也撫弄著小曼胸前的美乳。
小曼掙脫齊瑞的親吻,將他的腦袋按向胸前,浪聲道:「親我的乳房。」
齊瑞並非一竅不通,他聽話地用嘴唇輕觸表姐的乳壁,似蜻蜓點水,更讓小曼酥癢難耐。她忍不住埋怨道:「含住我的奶頭啊,你不會連吃奶都不會吧?」
說到這兒,小曼促狹地看了姑媽一眼,笑道,「你讓他吃過你的奶嗎?怎麼這麼笨啊!」
秦雪梅看著這旖旎的一幕,芳心劇跳,無力地申辯:「當然吃過,可那時候他太小,還不記事,長大後就再也沒吃過……」
小曼嘻嘻一笑,將乳頭塞到表弟的嘴裡,溫柔地說道:「可憐的小弟啊,多少年沒吃過女人的奶了!今天姐就大發慈悲,讓你重溫一下滋味吧。含住姐的奶頭,輕輕咬它……」
齊瑞興奮地嘬吸輕咬表姐的奶頭,小曼動情地淫叫:「哦……真舒服。」
看表弟已經領會了要旨,舌頭撩撥纏繞她的奶頭,小曼的心裡忽然生出一種奇妙的情愫,她喃喃地對表弟說道:「小瑞,其實女人的乳房除了哺乳外,最大的功能就是帶來性的快樂。你這樣吃奶讓姐覺得好幸福,激發了姐心底那種天生的母性。」又扭頭對秦雪梅說道,「姑,你不吃醋吧?要是心理不平衡,就讓小瑞也吃吃你的奶,找找感覺?」
秦雪梅忙說:「不吃醋。小曼,你做得很好,女人沒有不喜歡男人親吻乳房的,你接著往下教吧。」
沒想到小曼卻不依不饒,鼓動齊瑞說道:「怎麼樣?表姐的奶好吃吧?想不想吃你媽媽的奶啊?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哦。」
女人的乳房的確是寶物,齊瑞也嘗到了滋味,對表姐的提議自然很感興趣,於是用眼光徵詢媽媽的意見。秦雪梅也怦然心動,但嘴上卻推拒道:「那多不好意思啊,他現在大了,不能再吃媽媽的奶了。」
小曼撲哧的一笑,勸道:「再大不還是你的兒子嗎?又不是沒吃過,客氣啥呀?」
又神秘兮兮地湊到姑媽耳朵邊小聲說道,「你也很久沒有讓男人親過乳房了吧?今天侄女給你創造了機會,你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嘻嘻。」
秦雪梅的臉都紅了,但是胸前的那對碩乳似乎聽到了召喚,不安分起來,熱熱的,漲漲的,連奶頭都硬了。是啊,自從丈夫步步高陞後,對她的性趣越來越少,她都記不起齊東海有多久沒跟她親熱了……而作為市委書記夫人的她,就是慾望再強也只能壓制下來,那種守活寡的滋味有多麼難熬只有自己最清楚。
眼前的兒子青春勃發、活力旺盛,那充滿慾望的眼神、濃濃的男人體味都刺激著她的春心,讓她心醉神迷,難以拒絕。讓兒子玩她的奶子,這對於她來說並沒什麼心理負擔,畢竟他從小就吃她的奶,前幾天還摸過,那麼,就是再親幾口又有何妨?
看秦雪梅低頭不語,小曼向表弟使了個眼色,齊瑞就明白了,拱到媽媽的懷裡撩起她的睡衣就含住一隻乳頭嘬吸起來。
一種久違的快感襲來,秦雪梅身子一哆嗦,嘴裡發出一聲呻吟。
小曼過來脫她的睡衣,嘴裡說道:「我跟表弟都已經脫光了,你還穿著衣服幹嘛?這樣我們也放不開的,乾脆你也跟我們一樣吧。」
秦雪梅也不反抗,任侄女脫下她的睡衣睡褲,她雖然沒戴乳罩,但下身卻穿著內褲,當小曼想將她的內褲也剝掉時,她阻止了,說道:「別,給姑媽留著它吧。」
小曼也不為己甚,對齊瑞說道:「小瑞啊,你知道女人最喜歡的前戲是什麼嗎?就是讓男人用嘴親下邊。每次你姐夫只要一親我的小屄,我就馬上濕了,特別想幹。這招百試百靈,你過來試試吧。」
齊瑞知道表姐說得沒錯,他也看過不少的色情小說和電影,只是紙上談兵沒有實戰經驗。今天在如雲面前的笨手笨腳導致失敗,更使得他迫切需要理論聯繫實際,在表姐身上學到真正的性愛技巧。
他趴到表姐胯間,發現她的陰戶早已濕潤了,一股潮熱的騷氣勾起了他的慾望。女人的神秘之處對他有著強烈的吸引力,於是將嘴湊了上去,狂熱地親吻起來。
「哦……對啊,使勁親,含住我的陰唇……對,用舌頭鑽進去……啊,好舒服。」
如此淫靡的春宮戲就在秦雪梅的眼前赤裸裸地上演,強烈地刺激著秦雪梅的性神經,她按捺不住心裡那種火燒火燎的慾望,湊近了細看,忽然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脫口而出:「咦,小曼,你的陰唇怎麼會顏色這麼深?比我的還要黑!
是不是你男人太多,性生活太頻繁啊?」
小曼一怔,心裡有些羞惱,她不想在表弟面前落下蕩婦的印象,轉頭看姑媽的胯間,忽然發現秦雪梅的內褲前襠濕了一大片,她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故意的叫道:「姑媽,你下邊濕了,是不是也想了啊?」
侄女不說,秦雪梅還沒感覺出來,這時候才驚覺自己的淫水在不停地湧出,陰戶又熱又癢,亟需安慰。小曼火上澆油,對齊瑞說道:「小瑞,你看你媽媽也想了,你去親親她下邊吧,這是你盡孝心的好機會哦。」
秦雪梅也很想讓兒子舔她的屄,但在侄女面前總歸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齊瑞過來扒她的內褲時,她有心阻止。但兒子一用強,她就半推半就了,心想這個小冤家前幾天還用手摸過她的屄,手指幾乎伸進去了,今天非要玩就由他吧。
小曼也來幫表弟脫她的內褲,這正好給了秦雪梅一個台階,她任由一對小兒女將她身上最後的遮羞布去掉。齊瑞馬上像餓狗一樣拱進媽媽的胯間,貪婪地親吻著秦雪梅的陰部。
齊瑞受淫書的熏陶,對亂倫的興趣很大,雖然表姐更年輕,但他還是覺得媽媽的陰戶最誘人,淫水最有味道。畢竟這是他的親生母親,他就是從這裡來到人世的,這種心理的刺激更激發他的性慾。
看他那麼賣力地為秦雪梅服務,小曼有點吃醋了,同時陰道的空虛也讓她騷癢難耐,她狠心地打斷了母子的淫戲,拍了拍表弟的後背,催促道:「還是忙正事吧,你過來,姐姐教你做愛。」
齊瑞知道歷史性時刻到了,他的處男馬上就會給了表姐,對於這個他倒是不在乎,於是他離開了媽媽那美味的騷屄,趴到表姐身上。
小曼自己分開雙腿,對表弟說道:「你應該讓女人先把腿分開,然後用你硬起來的雞巴找女人的陰道入口。你自己來,看能行嗎?」
秦雪梅剛嘗到滋味就被人把兒子搶走,弄得她不上不下的更難受,可她有苦說不出,於是湊到二人的胯間認真地觀瞧。
齊瑞將鐵硬的雞巴對著表姐的陰縫亂頂,卻總覺得找不到入口。
秦雪梅說道:「再往下點兒,女人的陰道口靠下……輕點兒,別把你的寶貝弄傷了。」
小曼不耐煩,也想戲弄姑媽,就說道:「姑,你幫小瑞把雞巴對準吧。」
秦雪梅並未多想,真的伸出手捏住兒子的雞巴對準了侄女的屄眼兒,並對兒子說道:「好了,就是這裡,你慢慢往裡面頂,別急。」
在媽媽的幫助和表姐的配合下,齊瑞的陰莖第一次進入了女人的秘洞,一種濕潤粘滑、彈軟灼熱的肥膩包裹住他的雞巴,那種快感是手淫遠遠不能相比的。
小曼也為得到表弟的處男而得意著,她甚至不想掩飾這種心情,對秦雪梅說道:「小瑞的第一次給了我,真是想不到啊。姑,人家說處男的陽氣很補的,看來我還是佔便宜了呢。」
秦雪梅眼睜睜看著兒子的陰莖進入了侄女的陰道,再聽到她說的話,心裡不由得有一種失落感——兒子終究是長大了,再也不是只屬於她的小寶貝了。
小曼看齊瑞進來後就不再動彈,又好氣又好笑地拍了表弟屁股一下:「快點動啊,你不動怎麼叫做愛?」
表姐的話彷彿是衝鋒的號角,齊瑞馬上開始了抽插,女人的陰道裡早就淫水成河,潤滑通暢,所以他的抽插毫無阻礙,快感馬上飆升。
小曼興奮得大聲浪叫:「對,就這樣,快點兒,使勁兒胔我,往裡頂,再深點兒,對,用力胔我的小屄,哦,真過癮啊。」
房間內,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撲哧撲哧的淫水飛濺聲和男女的粗喘嬌吟匯在一起,濃濃的性液騷味瀰漫了整個屋子,淫靡不堪。
看著眼前一對年輕人盡情地交歡,秦雪梅的心情真是五味雜陳,羨慕嫉妒恨充斥在心間。她自己最心愛的寶貝兒子在別的女人身上撒歡,讓她的心裡酸溜溜的難受。
同時那種性愛的原始衝擊力讓她春心蕩漾、難以自持,身上的敏感部位像春天的小草發芽生長,乳房發漲,陰道內熱癢難忍,一股股的淫水源源不絕地分泌出來。她多想撫弄這些部位聊解乾渴啊!可在這兩個晚輩面前,她還是放不開,只能強忍著。
沒想到小曼並沒有忘記身旁的姑媽,當她的目光落在秦雪梅的胯間時,故意誇張地大聲叫道:「喲,姑媽,你的小屄發大水了!你看,連床單都濕了一大片哦……你要是憋得慌,就自力更生吧。」
「不……」秦雪梅的聲音小得可憐。
「嗨,這有什麼,沒人笑話你的,我知道那種滋味,很難忍的……要不,這樣吧,你蹲到我的臉上,我給你舔舔,讓你舒服一下。」
秦雪梅心裡還想拒絕,但身體裡的那只慾望怪獸在催促她答應。終於,她屈服了,將身子移過去,跨到侄女的腦袋上。小曼嫻熟地仰頭吻住了她濕淋淋的陰戶,舌頭隨即像蛇信般吐出,向她的陰道裡鑽探。
柔軟的唇舌帶給秦雪梅更強烈的刺激,陰道裡的淫水分泌得愈加急促,她忍不住扭擺著屁股,碾壓著胯下的小曼。
這麼淫靡的一幕讓齊瑞更是衝動,射精的快感如滔天巨浪般猛然襲來,他怒吼一聲,發射了。小曼在表弟射精的那一刻也達到了高潮,身體一下子癱軟了。
只剩下秦雪梅不上不下地難受著,她簡直是欲哭無淚了。還是小曼最懂女人心,她起身抱住姑媽,在秦雪梅耳邊小聲說道:「姑媽,我看乾脆讓小瑞跟你也做一次吧。你放心,他馬上就能硬起來,我有辦法。」
侄女的話讓秦雪梅嚇了一大跳,她下意識地說道:「那怎麼行,我是他的親媽。」
小曼渾不在意地撲哧一笑:「沒事的,我們不說,誰能知道呢?你就放開了好好享受吧。」
這個提議真的讓秦雪梅心動,但是她還是不敢跨越那最後一步,於是哀怨地說:「那就讓小瑞用手給我捅捅吧……只要他的那根東西不插進來就不算真正的做愛,也就不算亂倫。」這既像自我安慰的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眼前這對年輕人的辯解和告白。
小曼意味深長地一笑,拍了拍表弟的屁股,壞壞地說:「還不快去?想把你媽癢死啊?」
本來男人射精後會有一段不應期,暫時喪失性慾,但齊瑞對媽媽的性趣佔了上風,於是興致勃勃地來到媽媽胯間,驚訝地發現媽媽那裡真的是水漫金山,比剛才的災情嚴重多了。
救急如救火,齊瑞馬上把右手的食指插入了媽媽的陰道,感覺就像手指插入了稀泥裡,黏滑的粘液熱得發燙,糯軟的淫肉蠕動著纏繞他的手指。齊瑞輕輕抽動手指,馬上響起了吧唧吧唧的聲音,這種聲音就像是性交時發出的一模一樣,愈發撩撥得人性慾勃發。
男人的手指雖然不如陰莖粗長有力,也沒有那種又熱又漲的充實飽滿感,但它總歸是男人的東西,是男人身上的一個部位,有那種男人天生的陽剛之氣,勝過自己手淫的感覺。秦雪梅馬上沉浸在兒子的指奸快感之中,陰道不由自主地收縮,身子也微微顫抖……她羞臊地閉上了眼睛。
看到媽媽陶醉的樣子,齊瑞心裡也頗有成就感;同時媽媽嘴裡無法抑制的呻吟也激起了他的性慾,隨著手指動作的加快,他的陰莖也在不知不覺中勃起了。
母子淫戲讓小曼看得莫名興奮卻又心癢難搔,看火候差不多了,她那種罪惡的念頭更加強烈了。於是她用小手握住表弟漲硬的雞巴,牽引著它向秦雪梅的胯間私處靠近。
齊瑞察覺了表姐的用意,吃驚地看著她,小曼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笑容和肯定的眼神。
跟隨表姐的動作,齊瑞的陰莖來到了媽媽的陰門前。看到媽媽眼睛緊閉,嬌喘微微,女人最隱私的部位袒露在眼前,毫無防範,齊瑞忽然間精蟲上腦,竟然配合著表姐的動作,將龜頭頂到了媽媽的陰道入口,準備發力偷襲。
那裡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秦雪梅怎會毫無察覺?陌生的異物在那裡探頭探腦,那種硬實的肉感和灼熱的溫度讓她吃驚地睜開了美眸,發現了兒子鬼鬼祟祟的小動作,真讓她哭笑不得。性慾的煎熬讓她真想假裝糊塗給兒子得逞的機會,可母親的身份又讓她難下決心。
她緊咬牙關,伸手下去阻止了兒子的動作,護住自己的洞口,艱難地說道:「不行。小瑞,不能這樣……」
齊瑞箭在弦上,可憐地哀求:「媽,就讓我進去吧,一下就好,求你了!」
秦雪梅心軟了,但最後的一絲理智提醒她,不能答應這個非分的要求。她很清楚地知道,這種事只要是發生了,以後就無法控制。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嘗到滋味的兒子怎肯輕易罷手?姦情終會敗露,丈夫豈能容忍?家庭再難維持!
她狠狠心,坐起身來,將那條濕淋淋的內褲迅速穿上,搶步下床,踉踉蹌蹌地倉皇逃離。身後傳來小曼淫浪的聲音:「小瑞,你真歷害,瞧你這麼硬,別憋壞了。過來,再跟姐做一次吧……這事要多練才行。」
秦雪梅的眼淚流了下來,她真希望自己不是齊瑞的親生母親,能在末日來臨前跟這個年輕的男人魚水交融。可她不能這麼做,不光有觀念的桎梏,還有那難以承擔的後果……雖然貴為濱海市的第一夫人,表面上很風光,可背後的苦衷又有誰人知?
接下來的日子裡,秦雪梅刻意躲避著兒子,她擔心自己會失控,造成不可逆轉的後果。
齊瑞跟方如雲正式確定了戀愛關係,兩個人頻頻約會。雙方的家庭自然大力支持,很快便談婚論嫁了。
小曼對表弟的輔導也是盡心盡力,幾乎每晚都要和齊瑞操練一番,只是秦雪梅再也沒有參與。終於功德圓滿了,小曼借口家裡有事,帶著姑媽的獎賞滿載而歸。
隨著兒子訂婚日期的臨近,秦雪梅心裡五味雜陳。人前強顏歡笑的她,背地裡鬱鬱寡歡。
訂婚宴上,齊家和方家歡聚一堂,秦雪梅喝多了,有點失態。同樣顯得失態的還有齊東海,如雲覺得這個未來的公爹怪怪的,看她的眼神很不正常——其實這種感覺從第一次去齊家見到這位濱海的一號首長時就有了,但是到底怎麼個怪法,如雲也說不上來,反正既不是那種高官的威嚴,也不是長輩的慈祥,卻也不是好色和貪婪,那種眼神讓她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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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海市歌舞團的宿舍大院位於市中心美麗的林蔭大道上,雖然是上個世紀的建築,看著不起眼,但小區內綠化得很好,環境優雅,是市區難得的鬧中取靜的好地方。
歌舞團副團長嚴慧嫻正在廚房裡熬草藥,那難聞的藥味讓她直皺眉頭。這幾年她經常感覺頭暈目眩、心煩意亂,到醫院檢查卻查不出是什麼病症,只好找老中醫開了些調理身體的中藥。但喝了不知多少苦藥湯了,也沒明顯的好轉。
這套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裝修很豪華,高檔電器和名牌傢俱一應俱全,勤快的嚴慧嫻把家裡收拾得很很乾淨。但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裡,她卻覺得這裡太空曠、太寂靜,缺少人氣。
她經常失眠,尤其是半夜醒來就很難再入睡,因此她總是晚上喝點紅酒,靠酒精的麻醉才能睡個踏實覺。但每當做惡夢或者颳風下雨的時候,她就有一種恐懼感,很希望身邊能有個強壯的男人抱著她,給她安慰。
嚴慧嫻本是歌舞團的舞蹈演員,擅長獨舞和雙人舞,在大型舞蹈中總是擔當領舞的角色,是公認的台柱子。她不僅身段兒好,而且五官清秀、笑容甜美。她從小就有很強的表演欲,雖然文化課不好,但在報考市歌舞團時還是被破格錄取了。她很感謝老團長的慧眼識珠,雖然她獻出了自己的身體。
對於很多女人看重的貞操,嚴慧嫻卻並不是很在意。她15歲就被班主任破了身,後來又跟班長相好,還跟自己表哥偷嘗過幾次禁果。這次能順利進入自己夢寐以求的市歌舞團,也多虧了班主任的推薦,不然她一個窮山溝的小山雞也很難飛上枝頭變成鳳凰,給老團長奉獻出肉體她是心甘情願的,何況老團長在床上讓她很快樂,而且後來也很照顧她。
她喜歡強壯的男人,喜歡自己像小鳥依人般偎在他寬闊的胸懷裡,所以她在眾多的追求者當中選擇了杜愛國,因為他是軍人。婚後杜愛國果然沒讓她失望,夫妻倆經常在床上顛鸞倒鳳、如魚得水。只可惜命運多戕,丈夫離她而去的時候她才35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怎甘心夜守孤燈,獨守空房?
她的目光首先瞄準了丈夫的戰友劉大龍,劉大龍也是軍人出身,擁有比杜愛國更強健的體魄。而且劉大龍身為濱海市的保護神,那種威嚴的凜然之氣更讓她著迷。讓她慶幸的是劉大龍當時也喪偶,真是天賜良緣。可惜她主動示愛,劉大龍居然不為所動,難道是他不喜歡她?
但從男人的眼神中她可以看出劉大龍對她的情意,而且他對這個家庭盡心照料,通過關係把她提拔成了歌舞團的副團長,還迎娶杜月做兒媳婦。
因為心裡有了劉大龍,她拒絕了不知多少求愛者,那些男人有的是手握實權的高管,有的是商界翹楚,有的年輕英俊、有的學富五車,但跟劉大龍相比,都缺少了一種陽剛之氣、一種男人味兒。她沒有再婚,即使劉大龍娶了趙秋萍之後她也未改初衷。
當然,她也不是貞潔的節婦,也有過很多的艷遇,雖然性上能夠得到滿足,但心靈的空虛卻無法填補。而且現在社會這麼複雜,各種騙子和不法之徒讓人防不勝防。
前段時間她在網上認識了一個有戀母情節的小伙子,他叫小勇,來自農村,長得高大魁梧,那雙眼睛和壞壞的笑容很像自己的女婿劉建軍,很會討她喜歡。
兩個人在網上聊得情熱就見面了,在賓館的大床上,小勇讓她見識了什麼是年輕人的新潮和活力無限,從小在地裡摸爬滾打的小勇一身腱子肉,蠻壯如牛,那一夜就沒有讓她有片刻的休息。
而且這傢伙懂得還挺多,花樣翻新,層出不窮,讓她得到了巨大的性滿足。
為了尋求心理的刺激,兩人母子相稱,那種亂倫的快感讓做愛的性趣加倍。
一直遺憾自己沒有親生兒子的嚴慧嫻甚至都想認小勇當乾兒子了,對他是百般逢迎。不但經常留他在家裡過夜,給他做好吃的,還給他買衣服和零花錢。
但就是這個小勇,如今卻讓她陷入了難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