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燁一覺醒過來時,外面的太陽老高,已經過十點了,好久沒睡這麼舒服,打開門看見唐婧站在外面,一臉的踟躇不定,給嚇了一跳:「不要突然就打開門,好不好?」
郭燁眨了眨眼睛,好像不是自己的錯:「拜託你不要突然站在門口,好不好?什麼事,不直接進來叫醒我?」
唐婧神情忸怩了一會兒,突然說了一聲:「謝謝你。」
「怎麼謝我……要不親我一口?」郭燁壞笑著道,兩人已經牽過手,只是沒有說明男女朋友。
「你……你怎麼這樣……」唐婧臉紅的就像一個紅蘋果,含羞帶怯的說完在郭燁臉上閃電般的親了一下,吊頭就跑了。
郭燁一臉呆滯的摸了摸唐婧親過的地方,那種軟綿綿濕潤的觸感,以及少女的嬌羞,叫他有些怦然心動,發了一會兒愣,趕到辦公室,看見眾人圍著金國海、唐學謙,金國海握著唐學謙的手在說話,原來省常委會議已經開完了,金國海代表省委慰問唐學謙。
省常委會議通過對丁向山採取必要措施的決定,並決定由周富明暫代海州市委書記、主持工作,唐學謙恢復工作,爸爸則正式參與專案組的審理工作。從即日起,專案組將對丁向山受賄、侵吞國有資產案進行深入調查,由金國海先帶人去杭州對相關嫌疑人採取措施。
省委這麼快做出決議,是對專案組工作的肯定。
經郭燁所見、許思所述,北海北麓的紅磚別墅內應藏著丁向山無數的罪證,丁向山此時對省城這邊的動作毫無察覺,專案組成員似乎都相信蓋住真相的遮掩如湯沃雪一般會迅速消融。
對原市檢查組成員進行逐一審查,也發現了疑點,檢查組副組長承認在偵辦唐學謙案的過程中,都將情況向丁向山做了匯報。不是他與丁向山同流合污,而是丁向山主動向他瞭解進展,丁向山是杭州市的一把手,向他匯報,也不是過分違規的事情。
周富明留下來陪專案組吃午飯,然後送金國海帶著專案組成全正式拘留丁向山。
丁向山、姜明誠身上其他的案子,郭燁卻不關心,心想曾建華所謂的卷款外逃案,很快就會變成失蹤案,姜明誠告曾建華捲走的四百多萬,恰跟他從新豐集團賬外陸續支取的四百多萬重合,大概已經遭毒手了吧,不曉得何時能撬開姜明誠的口。
郭燁心想:唐學謙這次說不定因禍得福,省委只怕是對唐學謙受的委屈也很愧疚呢。
因為這案子,唐學謙是受害者,原則上他不能參加專案組的工作,在對丁向山相關人等採取措施之前,他也不能馬上就回去工作,一家人暫時還留在調查組。
周富明對他說:「先委屈幾天,休息一下,過幾天因該就沒問題了。」
「謝謝周書記,」唐學謙沒有遊玩的心思,還不如留在龍華賓館看丁向山的下場:「我這人是臭棋簍子,人閒下來,就手癢,有新林在這裡陪我就可以了。」
唐學謙扭頭問陳曉松:「賓館裡有沒有圍棋?」
「那我中午留下來吃飯,你們倆誰的棋下得好,陪我手談一局。」周富明指著郭新林:「你的棋,怎麼樣?」
「周書記的棋,是出了名的,我不敢獻醜……」郭新林連忙擺手:「徐書記要是找不到對手,讓郭燁跟你學學棋。」
「哦……」徐學平一聽來了興趣,讓秘書馬上去拿棋,秘書小溜帶跑的下了樓,不一會兒,帶著一額頭的汗跑回來,拿來兩副棋,遞給唐學謙一副。
「我們先觀摩周書記的棋。」唐學謙將棋提在手裡,站在一旁。
郭燁知道周富明政務繁心,沒有多少心思鑽研圍棋,也不故意讓他,當然更不能讓他輸的難看,狠用了一把心思,將棋殺得激烈迭蕩,最後以兩目優勢取勝,果然讓周富明喜不自禁:「我從高小開始學棋,差不多有四十五年沒有斷過,還是輸給郭燁,看、看,新林有個好兒子,你們要有誰能贏他,跟我說一聲……」
郭燁抬頭看見唐婧不曉得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邊,抹了抹額頭的汗:「周伯伯比我爸厲害多了,他還號稱業餘三段呢,都要我讓兩子,跟周伯伯下這局棋,我都出了一身汗,收官時,還以為要輸了呢,差點就棄子認輸了,周伯伯在這裡緩了一手,」
郭燁又指著棋盤右下角,「周伯伯是不是故意讓我?」
「不會故意讓你,伯伯這局棋輸得起,不要你給我台階下,這裡,我的確沒考慮到。」徐學平難得的笑了起來:「我也只有業五的水平,你不做職業棋手,真可惜,不過呢,做職業棋手,更可惜。」
趙鶯聽到周富明最後一句話,心裡暗喜,這不是點撥小燁日後出息會更大。
唐學謙見周富明對郭新林父子的關係親近,心裡有些奇怪。唐學謙雖然棋藝差,但是眼力好,他看出郭燁贏周富明兩目可比贏二十目困難多了,這裡沒有人教他這麼做,他倒是無師自通這些事,說話還這麼討人喜歡,做職業棋手真是可惜了。
吃過午飯,金國海帶著專案組人員去拿人,也正式通告杭州官場省專案組的存在,郭燁和趙鶯也可以離開了,郭新林由於還要跟隨專案組所以不能一起離開,金國海派了一輛車直接把郭燁母子送回家。
郭燁和趙鶯走後,轎車隊拐出賓館主樓,從視野消失,大家才陸續吃完飯進了主樓,唐學謙把郭新林留下來,兩人坐著抽煙。
唐學謙手按著郭新林的肩膀站起來:「改天找你家小子好好下一盤棋,一晃眼十多年過去了,他也成半大小子了。」
金國海率領專案組的一部分組員當天下午趕到海州,與市長周富明聯繫之後,宣佈中委的決定,對杭州市委書記丁向山實施隔離審查,由周富明代市委書記,全面主持杭州市委、市政府的工作。根據郭燁、許思、葉新明提供的證據,查封那棟別墅以及丁向山的住處,將他的妻子帶到市委招待賓館進行調查;同時封存新豐集團所有的賬冊資料,要求新豐集團所有管理層人員到專案組指定地點接受調查。
丁向山沒有想到會突然給採取措施,上面也沒有人給他通風報信;這時候,已經沒有人會給他通風報信了。他在家中與西湖的那棟別墅裡都分別藏匿著巨額現金,還有大量珍貴的金銀製工藝品,成了他貪污受賄最直接的佐證。
丁向山是接到周富明臨時商議事情的電話,人從西湖別墅趕到市委,給帶走的,又連夜接受審訊。
在丁向山被隔離審查之後第二天,唐學謙、郭新林與第二批專案組成員及嫌疑犯一下坐大巴返回。
這兩天,杭州官場的震盪可以拿大海嘯來比較,丁向山毫無預兆的進去了,唐學謙卻絲毫無損的走出來。唐學謙回來的那一天,代書記周富明在市委門口迎接,這在杭州也是極為罕見的。
杭州官場發生前所未有大地震,丁向山進去了,唐學謙竟然是被陷害的,這幾年在市長位子上碌碌無為的周富明意外的進了一步,才這兩天功夫,杭州市的官員們還沒有完全理清狀況,正上竄下跳,不知所措,而民間卻只有一絲風聲傳出,知道的人也不多。
可見中國的官場還是一個及其封閉的圈子,有些商人失去了丁向山這個保護罩,正惶惶不可終日正四處送禮,可是送禮也不是什麼人都敢接的,官員就算收禮也是有講究的,不是知根知底的不收,沒有一定信任度的也不收,那些從不講究什麼誰送的都收的官員,早就被紀委帶走了。
郭燁家這幾天上門送禮的就沒少過,那些人一口一個公子、秘書長夫人的叫著,嘴裡的話能把死的給說活了,可是趙鶯卻打死也不收,還得帶著笑容給人送出門,最後人太多疲於應付,索性都叫郭燁去開門,就說家裡沒大人在,郭燁也仗著年紀小,冷著臉門都不給進。
周富明和唐學謙家就更不用說了,這場博弈中周富明是最大的贏家,丁向山一系受牽連的就多大十個,恐怕從此杭州官場餘波會持續半年左右才能安定下來,而郭燁相信父親的職位最少能上升一格。
當然讓郭燁感覺變化最大的還是自己的母親趙鶯,以前的她總是端莊嚴肅的,穿衣風格也是保守不顯身材的那一種,出門從不化妝,但是此時已經到了中年熟女的趙鶯卻好像來了第二春,她的皮膚變得越發嬌嫩,臉上的笑容越發多了,身材雖然變化不大但是身上的氣質卻變了,端莊中帶著嬌媚,撩撥得人心癢癢的。
郭燁這段時間總是沒日沒夜的癡纏著母親做愛,趙鶯的肥乳、細腰、豐臀都被他吻遍了,廚房臥室客廳浴室到處都留下了他們母子偷情的愛液,房間裡總是充斥著一股淡淡的男女歡愛過的味道,這段時間郭燁用自己強悍的性能力徹底征服了母親,趙鶯的身體變得越發敏感了,只要郭燁稍微一碰她的身下就變得濕漉漉的。
唯一令郭燁感到不滿意的是,回到家母親好似又想找回母親的尊嚴,做愛時她不會像在酒店裡那樣肆無忌憚的叫床了,不再說那些淫言穢語,但儘管這樣母親那成熟的跟水蜜桃似的身材,和她潔白光滑的皮膚觸感,以及她床上那種欲仙欲死的表情卻叫郭燁越發沉迷。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個星期裡郭燁和母親毫無節制的做愛,一天最少要做三次,不知不覺中老郭就要回來了,他去了省常委做報告了,估計明天就會回來,郭燁有了錢打算帶母親去購買幾身衣服,母親已經有很久沒添置過新衣了。
聽到兒子這樣說,趙鶯心裡既甜蜜又驚訝:「你哪來的錢?」
「媽,你放心我沒收那些送禮的錢,這是我買股票賺的,也就一兩萬又不多。」郭燁已經想好了怎麼解釋那40萬黑錢的來歷了。
「還不多?你什麼時候開始買股票的,我跟你講……」對於兒子買股票這事趙鶯倒沒多大驚訝,她已經發現兒子的思想快趕上成年人了,而且心裡主意又多。
趙鶯被兒子半拉著走進商場,太貴的她不要,太暴露的她不要,專挑那些保守又實惠的,郭燁好言相勸她才買了兩套稍微顯身材一點的衣服,就這樣郭燁的口水都快說干了。
最後買了四套衣服,包括內衣內褲,高跟鞋也買了兩雙,化妝品面膜都買了,面膜倒是趙鶯主動提的,她已經開始注意起年齡了,而郭燁就買了兩套三葉草的運動服,買了兩套床單,沒辦法,家裡的床單這兩天被他們搞得不成樣子,家裡另外兩套都已經洗了。
換了裝,兩人出了商場,趙鶯這一換裝效果明顯不同了。
回頭率高達百分之九十,趙鶯上身穿一件白色修身襯衫,胸部繃得像是要裂衣而出,腰肢卻極為纖細,如風中弱柳,下身是一長黑色休閒西褲,寬大的胯部被勾勒了出來,配上極速收縮的細腰,曲線顯得極為優美,豐滿的臀部把褲子崩得緊緊的,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更讓修長筆直的雙腿顯得格外的長,雙腿間沒有絲毫縫隙,讓人不敢想被這一雙大腿夾著是什麼感覺,漆黑的長髮在腦後盤了個發盤,整個人顯得端莊又性感,更是惹人心動。
「媽你看他們都在看你!」郭燁走在趙鶯的一邊,右手被趙鶯挽著行走間不停的摩擦著她高聳飽滿的雙峰,左手拎著大包小包的一大堆購物袋。
「要死啊,還不都是你,說了不買這麼顯身材的衣服了……被人盯著看多不好。」趙鶯嬌嗔的拍了郭燁一下,走在路上渾身都有些不自在,好像被人扒開了衣服看一樣,她性格決定了她不喜歡拋頭露面,以前她根本不敢穿顯身材的衣服上街,這次被兒子逼得沒辦法,才將就著穿,這保守的性格不是一時間扭轉得過來的。
「這有什麼,這說明媽長得漂亮,身材好,他們看得到,卻得不到,媽媽是我的。」郭燁一臉壞笑,同時右手摟上了母親的細腰,放在她的腰胯上。
「要死啊……這麼多人。」趙鶯緊張得推據著兒子的手,郭燁卻又放了上去。
「怕什和,又不認識,再說媽這麼年輕,人家最多認為我們姐弟戀而已,就是被熟人看到,別人也只會以為我們感情好而已。」
「小壞蛋,誰和你感情好了。」
「媽媽啊,小鶯啊。」郭燁壞笑著,調笑中母子倆上了出租車,趕回了家。
經過這段時間和母親密愛一般的相處,郭燁發現其實母親心理上是頗有些陰暗面的,比如趙鶯和郭燁單獨在一起做愛時很少採取主動,多是順著郭燁的意,顯得十分害羞,但有兩個時候例外,一個是家裡外人介入的時候,比如在做愛中接到丈夫或其他人的電話,她就顯得放浪無比,快感來得快特別猛。
另外一個就是主動為郭燁口交,也許是因為和兒子亂倫,讓趙鶯有種認為自己是蕩婦的心理暗示,以前從不口交的趙鶯,對口交有特殊的愛好,非常喜歡兒子猛干她的小嘴,然後將精液射在她臉上,她一般為兒子口交總要等到兒子在她口裡發洩出來後才算完,而她也以此為滿足,口交後那恍惚迷失的神情常惹得郭燁獸性大發猛撲上去。
開始一段時間,郭燁猜想的是母親情動後不好意思主動向兒子求愛,所以採用滿足兒子慾望的方式來表達她的要求,後來發現不僅是如此,有時候甚至覺得母親喜歡趴在自己胯下的原因是她覺得這樣更有屈辱感和被征服感,也就是說她身上似乎有種天生的奴性,以前看不起爸爸所以沒有表現出來,但臣服於他後這種奴性就表現了出來,只要兩個人的時候她就把郭燁的話當天經地義般看待。
再就是,有點骯髒的說,有時候趙鶯不介意喝自己兒子的尿,而對其他人是說什麼也做不到的,有時連她自己也覺得奇怪,每次和兒子做愛時,最害羞最不好意思的是她,但其他人都做不出來的羞恥事她卻能毫無不滿的做出來,究竟她是聖女還是蕩婦,趙鶯自己也弄不明白。
出租車停在了市委大院的大門處,隨著側門的打開,一條覆蓋著黑色西褲的長腿從車門斜跨而出,接著出來的是帶有S型曲線的腰臀,配上8cm黑色高跟鞋,更顯高挑,最後完全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天生麗質的美艷熟婦,白皙的皮膚在太陽底下顯得有些刺眼,沒有濃妝,卻氣質宜人,沒有風騷的動作,端莊的步姿卻更讓人把持不住。
這個幾乎讓人一見難忘的美艷女性,傳達室的老孫頭看了好一會才看出來這是郭秘書長的夫人趙鶯。
老孫頭好一會才回過神,趕緊道:「郭太太,你來得正好這裡有人找,打你家電話又沒人在。」
緊接著傳達室裡出來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六歲左右,樣子斯斯文文的顯得有些瘦弱,旁邊女看起來的二十五歲左右,長得極為漂亮,精緻的臉蛋上有些蒼白,高挑的身材穿著一條雪紡連衣裙,有種清水出芙蓉的感覺,胸前被衣服緊緊包裹著的傲人乳峰顯得格外圓潤高聳,一條水蛇般的小蠻腰連接著挺翹的豐臀,連衣裙下一雙修長結實的美腿走起路來在紗裙裡面若隱若現,誘人至極,加上漂亮臉蛋上掛著淑女的微笑,叫人一見傾心。
男的出來後伸出手和趙鶯握了一下:「你好,你就是郭太太吧,我叫吳建華這是我妻子沈鈺,這次過來是專程來感謝貴公子的。」
「感謝我兒子?」
「是的,前幾天拐角那裡出了車禍,我們就在現場,要不是您兒子緊急之下救了我女兒可能就……」
趙鶯側頭看著郭燁問道:「有這回事麼?怎麼沒聽你說過?」
「有啊,當時我和你說過,只是沒說救了人。」郭燁打第一眼看到沈鈺就認出她來了,沈鈺這種美女實在是少見,回完母親的話郭燁又接著對吳建華道:「江先生不必介懷,那只是舉手之勞,情急之下換成旁人也會這麼做的。」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沈鈺攏了攏臉頰旁的劉海:「當時那種情況才能看出人的品性,這幾天我們一直忙著帶女兒看病,沒來得及過來找你,希望你不要見怪,當時你也沒留電話,還是家母提醒我們才知道你住哪。」
吳建華接著妻子的話道:「是啊,自從出了車禍之後,芷彤一直就沒說過話了,一閉眼就哭,這幾天可把我們急壞了,直到昨天才出院,我們這才有時間出來,看您明天中午有沒有時間,我們想邀請你去家裡吃頓便飯,聊表心意。」
「建哥不用這麼客氣,你女兒沒事就好,吃飯就不用了。」郭燁果斷的拒絕雖然有些想和沈鈺接觸,可是他現在恨不得每天都跟母親粘在一塊。
「這頓飯是一定要請的,不然我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沈鈺在一旁幫腔。
最後郭燁看拒絕不了就答應了,吳建華說明天中午10點半過來接他,並邀請趙鶯一起去,幾人又客套了幾句,吳建華才帶著妻子沈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