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深沉,趙鶯臥室裡燈光一直沒有熄滅,郭燁黝黑健壯的身體還是壓在趙鶯白皙豐滿的嬌軀上,大約兩個小時後,郭燁似乎想翻身,當他從趙鶯的身上翻下的那一刻,連帶著陰莖也被從趙鶯的陰道中扯出。
「啵……」一種猶如起酒塞的聲音響起,郭燁疲軟的陰莖從趙鶯的陰道之中扯出,陰莖一抽出後趙鶯的陰道口只流出了少許精液,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那些精液估計已經流入了趙鶯陰道的最深處。
「嗯……」陰莖拔出的快感令趙鶯呻吟了一聲,陰道突然變得空虛,讓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她悠悠的醒了過來,用手捋了捋自己額頭的劉海,之後揉了揉腦袋,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房間,或許她認為自己做了一場夢吧。
只是當她感覺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時候,她豁然坐起了起來,伸手在自己的陰唇上摸了一下,之後就看到手指上那些已經變了顏色的精液,還有那濃烈的荷爾蒙氣味,趙鶯低頭看著自己乳房的抓痕還有吻痕,趙鶯這個時候終於清醒過來,她有些惶恐的轉過了頭部,看向了那個同樣赤身裸體躺在自己身邊的親生兒子郭燁,只見他也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身邊,身上的肌肉發育的很好,被太陽曬得黝黑發亮,胯間那根就算疲軟也壯碩無比的陰莖軟趴趴的癱軟在他的胯間,陰莖上還沾染著愛液和精液的混合體,這根陰莖剛剛從她自己的體內拔出,上面的液體還沒有乾涸,還散發著剛剛淫靡無比的氣味和痕跡。
趙鶯咬著嘴唇,眼神無比複雜的看著兒子,兒子胯部那根軟趴趴的陰莖,那根陰莖彷彿就是一個已經熟睡的巨蛇,這根讓她失身的東西,這個讓她背叛自己老公的東西,這個讓她欲仙欲死、又愛又恨的東西。
眼淚猶如珍珠一般不斷的從趙鶯的眼中溢出,之後又慢慢的滑落,她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她的身體已經不再乾淨,她已經被自己身邊的兒子佔有,她的身體徹底背叛了自己的老公,已經徹底了的失身了……
她幻想過兒子會插入自己的陰道,也幻想過自己會出軌,還是和自己兒子,她知道兒子對自己抱有幻想,她是高中老師知道戀母情結,她不可能跟自己老公說兒子想上我,也不可能跟兒子說不要那我內褲自慰……她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得這麼快,一時之間她不知該怎樣去面對,幻想和現實畢竟有著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
趙鶯坐在床上哭泣了一會後,就慢慢的走下了床,之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當趙鶯走出去後,躺在床上睡著的郭燁睜開了眼睛。在母親的身上翻滾到床面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只是沒有睜開了眼睛,他聽到了母親的哭聲,慾望褪去,郭燁心中的負罪感愧疚自責等情緒爆棚,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母親。
趙鶯從郭燁的房間出來後,來到浴室,她站在浴室鏡前看著自己的身體,身體還是那麼的苗條和性感,只是一切的一切都變了,她已經是不潔之身,在這具性感的身體之中,已經注滿了被自己兒子射入的精液,充滿了罪惡,趙鶯站在那不知想些什麼,子宮和陰道裡的精液因為重力的緣故,終於開始從陰道裡緩緩的流出,她就那麼站在落地鏡子前,看著自己胯部的陰道口不斷慢慢的流出精液,精液落在地面上,流淌到她的大腿北側,之後順著大腿開始流淌,這一幕無不時刻的告訴趙鶯,一切都不是夢境,都是真實發生的。
而且趙鶯潔白的玉體上,此時遍佈著吻痕,乳房上還有郭燁揉搓時候留下的抓痕,趙鶯的皮膚很白也很嫩,稍微用點力氣都會在她的肌膚上留下淤痕,整具身體所有的性感部分,都沾滿了兒子郭燁的唾液,兩個粉紅色的乳房此時仍然勃起著,猶如兩顆嬌艷的葡萄,不知道是被郭燁吸吮的紅腫無法消除,還是說趙鶯現在情慾還沒有完全退卻,身體還反應著性愛過後的身體機能。
面對鏡子裡的一切,趙鶯再次捂著臉哭泣了起來,之後轉身打開了牆壁上的水龜頭開始沖洗自己的身體,她洗的很仔細,尤其是陰道和陰唇,還有就是自己的乳房,彷彿要洗去自己身上所有郭燁留下的痕跡,只是有些痕跡是這一生的無法消除的,對老公的背叛,和自己兒子發生關係的倫理刺激,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
趙鶯是一個思想比較傳統和保守的女人,雖然老公的身體一直不好,但是她一直在外面潔身自好,為老公守身如玉,如今徹底失身了,而且還是和自己疼愛的養子,她內心的焦灼和刺痛可想而知。
趙鶯洗了一遍又一遍,前後足足打了三遍的沐浴露,當洗完之後,趙鶯圍著浴巾走出了浴室。她的睡衣和胸罩內褲還留在臥室裡,不過她不打算回去取了,那個臥室現在就是她恐懼的地方。趙鶯走路的時候腿腳有些不協調,剛剛被郭燁連續內射兩次,第一次被那麼碩大的陰莖插入抽送,無疑讓她的陰道和陰唇產生了疼痛,她的陰唇已經顯得有些紅腫。
她不敢回自己的臥室,她去了兒子的臥室,站在地板上看著這間熟悉的臥室,看著臥室裡熟悉的一切,還有書桌上放著的一家三口的合照,那幸福的模樣似乎灼傷了她一般,她無力的倒坐在地板上,抱著膝蓋哭泣起來。
當趙鶯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郭燁就把耳朵貼在房門上聽著臥室外面的聲音,當趙鶯回到自己臥室後,他就輕輕的打開房門走了出來,他站在臥室的門口來回走動有些束手無策,激情過後他已經完全清醒了,但是畢竟年紀比較還小,社會經驗不夠豐富,一時間他還有些猶豫,此時的郭燁心裡充滿了懊悔,他傷害了母親,對不起父親,一時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在母親身上耕耘了一個多小時,加上郭燁腦海中記憶開始翻騰,他不知不覺中靠在門框上睡著了,當時間來到早上,這個時候往常趙鶯應該起床準備早餐了,之後叫郭燁起床,倆人準備出門,只是趙鶯還是睜眼躺在床上,整整一晚上,她偶爾哭泣,偶爾閉眼,但是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睜著眼睛,這一夜她想了很多很多。
已經過了上午10點多,趙鶯還是沒有起床的意思,而郭燁此時還沒心沒肺的睡在趙鶯門口的地板上,趙鶯今天是沒有出門的意思,學校已經放假,她的時間也變得寬裕。
但是,不吃飯可以,人有三急,總不能不上廁所吧,又過了一會,趙鶯不由得下床準備去衛生間,她走路很輕,慢慢的走到門口。此時的趙鶯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鮮和靚麗,此時的她就像一個瘋婆子,披頭散髮,臉上還殘留著淚痕,從未有過的落魄樣子。
「卡……」房門打開了,低頭的趙鶯正好看到了躺在門口熟睡的郭燁。
只見此時的郭燁嘴角帶著口水,臉下的地板上還殘留著他流出的口水,此時看著郭燁的樣子,真的是一個天真的孩子,只是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孩子發情起來,簡直就是一個禽獸,竟然強姦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要是在以前,趙鶯根本會慈祥的低頭,伸手在郭燁的臉蛋上拍打幾下,「小懶蟲,快點起床了……」,只是今時不同往日,趙鶯看著地板上的兒子,這個現在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孩子,趙鶯咬著下唇,眼神複雜,唯獨沒有恨意,畢竟他是自己親生兒子。
趙鶯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雙腳跨過了郭燁的身體,最後來到衛生間,在關閉衛生間房門的時候,趙鶯故意大力氣的關閉,「砰……」彷彿門框都快要被震下來了。
郭燁因為衛生間房門巨大的聲響,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房門已經打開了,他趕緊慌亂的起身,晃了晃頭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然睡過去了……
趙鶯走進衛生間後解了一下手,之後照著鏡子看著憔悴不已的自己,趙鶯開始洗漱,雖然一切貌似都在正常的進行,但是趙鶯憔悴和悲傷的情緒不予言表。郭燁醒來之後,就做到了沙發上,他已經決定好,要和母親好好聊聊。
當趙鶯打開衛生間的房門走了出來,就看到了沙發上的郭燁,只是趙鶯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波動,她只是當沒看見一般,就繞過郭燁向廚房走去,郭燁看到趙鶯的眼神和表情,心裡一陣刺痛,剛剛母親對他的那種態度完全是一種對待陌生人的態度,哀莫大於心死,「媽媽,對不起……」郭燁艱難的說出一句話,已經開始梗咽。
趙鶯沒有任何的言語,只是頂著虛弱的情緒下著麵條。
「媽媽,你說話啊……你原諒我好不好?」
「你不用求得我原諒,因為我連自己都原諒不了。」趙鶯終於發話了,只是聲音已經沙啞,她背對著郭燁,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之後任憑郭燁如何說她都沒在說話。
「媽媽這不是你的錯,你恨我怨我打我都可以……」郭燁哭訴著,他很想抱著母親,卻又怕適得其反。
趙鶯畢竟是郭燁的母親,十幾年的生養之情,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是聽著兒子的話語,還是不由得淚流滿面,冰冷的心裡湧動著淡淡的溫暖……郭燁不知道說了多久,最後說累了,把話說干了之後又再次沉默。
「砰……」給兒子留下一份早餐,趙鶯回到了房間,其實她已經不再生兒子氣了,比起兒子,她自己也有一半責任,只是她不想那麼快就原諒兒子,她要維持做母親的尊嚴,也要讓兒子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給他一個教訓。
當快要中午的時候,趙鶯看了一眼時間,準備出門給兒子做午飯,不管怎麼樣,她還是捨不得餓著兒子,當她打開房門走出去的時候,正看到郭燁笨拙的拿著鍋鏟在廚房裡炒著菜。
「媽,你起來了,餓了吧,你先坐一下等會就好。」郭燁回過頭看了廚房門口的母親一眼,臉上露出牽強的笑容。
趙鶯看著廚房裡忙碌的兒子,這一刻她內心有些淡淡感動,整個家老公從來沒進過廚房,兒子只會下麵條,這還是他第一次做菜,趙鶯沒有說話,木然的眼神有些回暖,但她依舊沒說話,回到房間就鎖上了門。
郭燁從始至終都沒發現母親出來過,他做好午餐就叫趙鶯出來吃飯,可認他怎麼叫,母親房裡也沒一點回應,郭燁有些心灰意冷,他坐在餐桌前卻沒一點食慾。
這一坐就是一個下午,房間裡寂靜無聲,傍晚時分趙鶯出來看了一眼見兒子坐在餐桌前形如枯槁,她心裡也極不好受,可她依舊沒說話,臉上沒一點表情的回了房間。
趙鶯這晚難得的睡著了,只是睡的很不好,總是在睡夢中驚醒,她總是能夢到兒子在自己身上馳聘,總是從夢中驚醒過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趙鶯很晚才起來起來洗漱,她注意到兒子臉上黑眼圈很濃,似乎一夜沒睡,她心裡有些心疼,卻沒說話。
郭燁一夜沒睡一直坐在餐桌前,他看著母親起床洗漱,看著她做早餐,往常這總是最溫馨的時刻,可是此時母親卻視她如陌生人,他有了一絲後悔,他沒有想到現在的狀況和小說裡不一樣,沒有想到後果會如此的嚴重,他此時才體會到幻想和現實間不可逾越的鴻溝。
「媽,咱們好好談談好不好?」趙鶯做完早餐後,就準備再次回房間。這個時候,郭燁再次忍不住開口道。
「沒什麼可談的……怎麼沒吃飯……」趙鶯兩天來第一次開口說話,她已經注意餐桌上昨天的飯菜絲毫沒動,兒子也沒吃東西,她自己也是滴米未進。
「你不吃飯,我也不吃飯……」郭燁看了趙鶯一眼,倔強的說道。
聽到郭燁的這句話,趙鶯愣住了,此時的她很憔悴,顯得有氣無力的,要是其他人,估計早就起不來床了,整整兩天,趙鶯除了喝水,趙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顯得很無奈,今天也是倆人的最後一天假期,明天倆人就要正常回到學校了。
「吃吧……」趙鶯眼神複雜的看了郭燁一眼,將下好的麵條放下,兩人安靜的吃了起來。
飯桌上,郭燁不時的給母親夾著菜,噓寒問暖,東拉西扯的自顧自的說著話。
「唐學謙的案子,有一點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是丁向山,丁向山是市長,他要整唐學謙,用什麼方法不行,一定要這麼極端……」
「這個事情,我昨天一直沒有想明白,今天有些眉目了,我要說新豐集團不存在什麼問題,你信不信?」郭燁說完注視著對面的母親,默等了幾秒鐘,他在等母親搭話,可趙鶯依舊沒任何言語,只是自顧自的吃著菜。
郭燁搖頭繼續道:「對,很多人都不信,但是為什麼市裡派了幾次檢查組都查不出什麼問題呢?如果說新豐集團的問題與丁向山有關,那一切就都好解釋了。」
「唐學謙這次主持新豐集團的改制,一定會觸及到新豐集團深層次的問題,很可能已經挖出一些問題,但是還沒有涉及到丁向山的身上,但是丁向山必須阻止唐學謙繼續挖下去。我聽說,在市常委會議上,丁向山三番五次提及,新豐的問題久查不清,就不要糾纏下去……」
趙鶯已經被郭燁的分析所吸引,抬頭直愣愣的看著口若懸河的兒子,專注的男人最具有吸引力,更何況郭燁長得英俊,此時郭燁在趙鶯眼中有股男人的氣概,散發著莫名的吸引力。
「丁向山他能在唐伯伯頭上按一個貪污受賄的罪名,捏死我們就跟捏死三隻螞蟻一樣容易,我們最大的優勢,就是丁向山肯定意識不到我們的存在罷了,我們只有一次機會,一次機會就必須將他徹底的擊倒……所以我們只能在暗地裡收集證據,只有一次出擊的機會,至少要獲得唐學謙無罪的證據,僅憑我們手裡這幾張照片,還證明不了什麼?」
趙鶯張張嘴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口。
「我準備下午出去唐市長家裡看看,媽你在家好好休息,盡量少出門,這會你和爸爸說不定已經被人注意到了,你出門的話說不定還有人盯,我年輕沒什麼人會當回事兒。」
趙鶯有些心疼,兒子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卻要為家裡的事,參合進這麼危險的事來,自己卻不能幫忙,她一直猶豫著是否開口,最終還是有些不放心,在郭燁出門時她打開房門露出個頭道:「小燁,要注意安全。」
郭燁臉露出開心的笑容,沒想到母親的心防這麼快就被自己打開了一道裂縫。